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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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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内暗暗念叨着,刘辩伸手从腰间抽出短剑,将短剑塞入瑶琴的琴弦之下,用剑刃轻轻挑着琴弦。
他只要手腕上稍稍用些力气,紧绷的琴弦便会被短剑挑断,看着被短剑挑起的琴弦,刘辩摇了摇头,终究没有下手,而是把短剑从琴身下抽了出来,用丝绢将瑶琴包好,重新放在发现它的架子上。
“来人!”在书房内寻了好半天,刘辩也没找到他想要找的东西,于是向守在门外的亲兵喊了一声。
一名亲兵应声进入书房,抱拳站在门口,面向刘辩微微躬着身子,静静的等待着他下达命令。
“去找五根结实的麻绳!”朝站在门口的亲兵看了一眼,刘辩一边向他比划着手势,一边对他说道:“每根麻绳至少要有五人多长,本王急用!另外再找些像琴弦一般具有韧性的丝线,记得不可是麻线,也不可是寻常丝线,最好能是铁线。”
“铁线?”刘辩说出“铁线”二字,站在门口的亲兵愣了一下,抬头望着他,脸上现出一丝迷茫。
“像琴弦一般有韧性的便是!”发现亲兵满脸的迷茫,刘辩才醒悟过来,他所处的时代,铸铁工艺尚不算十分发达,铁丝这种东西,恐怕还真的没有发明出来,于是又向那亲兵补充了一句。
第214章先摸掉外院岗哨
将刘辩送进县府后院,领着一众黄巾将领离开县府的昌豨并不晓得,刘辩在进城之前已是看出他并无投诚之意,进城不过是想要将管青给成功解救出去,沿着街道向城门走的路上,满脸还都是洋洋自得的神态。
带着一群黄巾将领走在两侧站满了黄巾兵的街道上,昌豨不无得意的对身后的将领们说道:“许久以前,本渠帅便相中了管青,无奈管亥一直守着他家妹子,我等又打不过那管亥……”
“如今管青自家进了卢县,正如同一条鱼儿送进渠帅的口中……”昌豨略带着些得意的话尚未说完,跟在他身后走着的一名黄巾将领就不失时机的拍起了他的马屁:“此番只要我等杀了那弘农王,管青乃是引领弘农王进入城中之人,弘农王麾下人马岂能干休?那管亥死无葬身之地且不消说,管青也将是渠帅房中之人。送到口中的食儿,哪有不吃之理……”
斜眼瞟了瞟拍他马屁的黄巾将领,昌豨脸上先是闪过一抹怪怪的笑意,随后抬起手,用手指朝那黄巾将领点了点说道:“本渠帅原以为你是个实诚人,不想却也是一肚子的坏主意!”
“渠帅过奖!“被昌豨用手指头点着,拍他马屁的黄巾将领微微躬着身子,额头上冒着冷汗,对昌豨说道:“自打渠帅领军,但凡欲做之事,从未落空,那弘农王再厉害,也不过是个黄口小儿。刚到卢县,尚未弄清状况便将随行官兵遣回,更是……”
“等下!”不等那黄巾将领把话说完,昌豨就朝他摆了下手,用手指点着他问道:“方才你说甚么?”
“末将说那弘农王不过是个黄口小儿!”昌豨如此神情,把那黄巾将领吓的是后脊梁上直冒冷汗,颤巍巍的应了一句。
“不对!后面那句!”昌豨歪着脑袋,紧紧蹙着眉头,向那黄巾将领又问了一句:“你后面那句说甚么?”
“弘农王刚到城门口,便将随行官兵遣回……”睁着满是恐慌的眸子,那黄巾将领怯怯的答了一句。
“不好!”黄巾将领的话音刚落,昌豨就抬手朝额头上重重拍了一下,对跟在身后的众黄巾将领说道:“你等应还记得,当日弘农王便是从洛阳城内逃脱,如今他来到卢县,恐怕已是做好了暗中离开的准备,否则为何会将随从遣回大军?”
“渠帅的意思是?”昌豨的一番话,把在场的所有黄巾将领都给说愣了,其中一人眨巴着眼睛,满脸迷茫的望着昌豨,向他问道:“那弘农王进城只是为了再逃出去?如此也太说不过去……”
“我等迎接弘农王,出城将士多达万余人。且那管青又在我等手中,城墙上守军也是弓箭上弦,随时可以发射!”看着说话的黄巾将领,昌豨轻蔑的撇了撇嘴,对众将领说道:“当时情势,弘农王若是撤走,定然会遭我等猜忌,管青性命不保,那是必然,就连他带来的一千兵马,恐怕也是要葬送在卢县城外。随我等入城,便是这弘农王胆大之处,若是本渠帅没有猜错,此刻他定然在做着夜间出城的盘算!”
话说到这里,昌豨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嘴角露出一抹森冷的笑意,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恐怕这卢县并非当日洛阳,是他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
“你等即刻去军中寻些夜间能够视物的将士!”瞥了一眼身旁众将领,昌豨对他们说道:“让将士们在县府周边暗中蛰伏下来,另外再在每条街道上安插些人手,要他们蹲在屋内,留意街面上的动静,一旦发现弘农王等人踪迹,即刻诛杀!”
“诺!”数名黄巾将领齐齐抱拳应了,跟着昌豨一同朝城门方向走去。
到了城墙脚下,众黄巾将领各自散去,按照昌豨的吩咐,在城内分派人手去了。
昌豨则领着一队亲兵,登上了卢县的城墙。
卢县是座小城,城墙也并不算十分高大。登上城墙,昌豨走到面朝北方的城垛边,双手扶着城垛,眺望着远处刘辩军驻扎的地方。
从城墙上朝远处看去,刘辩军那通红的衣甲分外扎眼。
迎接刘辩入城时,昌豨已是见识到了刘辩军整齐的队列。整齐划一的步伐,印证了刘辩军拥有极强的纪律性。
昌豨很是明白,有纪律的军队,才是真正具有强大战斗力的军队!黄巾军向来纪律散漫,虽说近年来四处转战,单兵战斗力有了显著提升,可整体配合却仍旧是个软肋。
这也是黄巾军为何往往与官兵交锋,若人数不占绝对优势,绝不可能战胜对方的原因。
城外驻扎的刘辩军只有不足两万人,而城内却有着十余万黄巾军,虽说可参加战斗的,不过五六万人,可在占据人数优势的情况下,城内黄巾军向刘辩军发起突然袭击,胜面还是相当大的。
卢县城内,一队队黄巾军在紧张的调拨着。许多黄巾军排着并不算齐整的长队,踏着乱七八糟的步子,沿着街道小跑。
每跑一段路程,便会有几个黄巾军钻进街道两侧已然没了主人的民房,随着钻进民宅的黄巾军越来越多,在街道上小跑的人反倒是渐渐少了起来。
县府后院中,刘辩双手背在身后,笔直的站立在回廊上。在他附近的亲兵一个个都是屏气凝神,专注的环视着后院,并没一人敢发出半点声响。
回廊离后院靠北面的墙壁很近,木质的回廊传音效果很好,站在回廊上,刘辩能清楚的感觉到地面好像都在微微发颤。
这是有人在院外奔跑的迹象,而且从震动的频率,刘辩能感觉的到,正在奔跑的人并不在少数。
“殿下!”正站在回廊上,仔细的感觉着院外奔跑的人群,先前得了命令去找绳索的亲兵跑到刘辩身前,抱拳对他说道:“启禀殿下,五根绳索已然备办妥当。殿下要找的琴弦,着实是费了些周章,不过却也找得两根……”
“好!”得知绳索与琴弦都已找到,刘辩点了下头,对那亲兵说道:“先将琴弦给本王拿来。”
“诺!”亲兵应了一声,将手伸进怀里掏摸了两下,掏出两根雪白的琴弦,双手捧着递到刘辩面前。
从亲兵手中接过琴弦,刘辩轻轻捋了捋那两根由蚕丝拧成、很是坚韧的琴弦,将它们揣进了怀里。
自从进了县府,刘辩一整天都没有出后院半步。
随着太阳落山,夜幕悄悄降临,卢县被笼罩在一片茫茫的黑暗之中。
一名亲兵拉开后院书房的房门,将屋内的白烛尽数点燃。待到亲兵点燃了所有白烛,刘辩走到一架烛台旁,用琴弦将烛台上的两支白烛勒住,吊挂于烛台上方,随后命令随他进入书房的亲兵将屋内的竹简与书籍都搬到烛台下方。
做好这一切,他又朝悬空吊挂于烛台上部的白烛看了看,大致的估摸了一下白烛与下方书籍的距离,确定一旦白烛掉落,将会使书籍和竹简尽数点燃,这才领着亲兵离开了书房。
燃烧的白烛火苗轻轻跳动着,随着白烛的燃烧,火苗离绑在其上的琴弦也是越来越近。
“殿下!”刘辩刚回到住处门前,白天本想好生睡上一觉、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的管青就迎着他走了上来,小声向他问道:“我等何时离开?”
“外院守备森严,我等不可能从正门离开!”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管青,刘辩把视线投向了北面的墙根,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白日里,黄巾军调拨频繁,本王听到墙外来来回回有许多人奔跑,想来昌豨发现了本王的意图。县府之内,黄巾军虽是守备严密,人数却并不是很多,我等可下手清理了县府,尔后再离开。管姑娘那里可还有黄巾军衣衫?”
“小女屋内倒是有两张黄巾!”管青点了点头,望着刘辩向他问道:“只是不知殿下的意思?”
“我等也有百余人,待到解决了县府内的黄巾军,所有人都换上他们的衣衫,先离开县府再说!”扭头朝吊挂着火烛的书房看了一眼,刘辩眼睛微微眯了眯,对管青说道:“穿着黄巾军衣衫,即便被埋伏于街道两侧民宅内的黄巾岗哨发现,一时之间他们定然也想不起竟会是我等要出城。待我等到了城墙下,县府内大火应已燃起,正可趁乱登上城墙,借机离去!”
“原来殿下早有谋划!”听完刘辩的话,管青朝他抱拳拱了拱手,满脸钦佩的说道:“请殿下少待,小女这便去屋内取来黄巾!”
朝管青点了下头,刘辩目送着她返回屋内。
折回房间,没过多会,管青就从屋内走了出来,手中还捏着几张明黄色的巾子。
“管姑娘随本王把内院附近的岗哨先行摸掉!”从管青手中抽过一张黄巾,刘辩将巾子往头上很随意的一裹,对管青说道:“我二人摸掉一处,便让亲兵将尸体拖进后院,与尸体调换衣衫,不消多会,应能将外院黄巾尽数剿杀!”
“殿下!”手中捏着一只黄巾,管青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刘辩,强忍着笑伸手把刘辩裹在头上的黄巾扯下,走到他身后,帮他把黄巾包在头上,扎了个结对他小声说道:“要如此裹才对!”
第215章清除县府
刘辩领进城内以及早先跟随管青进城的亲兵聚集在一处,百余人散开在县府后院的各个角落,表面上看来,他们虽像是在守备着后院,可稍微留意一下他们每个人的视线,便会发现百余人的目光都是不断的在四周院墙上游弋着。
外院墙根下的暗影中,早已换上一套深衣、头上包裹着黄色巾子的刘辩一手捂着一名黄巾兵的嘴,另一只手提着刚从那黄巾兵颈子上划过、还滴淌着鲜血的短剑,将那黄巾兵的尸体轻轻放倒在地上,随后朝躲在不远处墙根下的管青摆了摆手。
见到刘辩摆手,管青扭头向后院里的亲兵们招了下手,一群亲兵立刻轻手轻脚的朝外院摸来。
“二十七个!”一些亲兵轻手轻脚的进入外院,拖起角落中的尸体向后院拽去,没过多会,与被拖进后院的尸体数量相等的“黄巾兵”就从后院走了出来,站在被刘辩和管青解决掉的那群黄巾兵早先站着的位置。
“屋内还有更多人!”扭头看了一眼刚换上黄巾兵衣衫、已经站好位的亲兵们,刘辩向外院的一片房屋哝了哝嘴,压低声音对猫着腰蹭到他身旁的管青说道:“县府内的黄巾须尽数诛杀,所有人全都换上黄巾衣衫,争取到最多的时间,我等才有可能成功脱离卢县。”
凝望着不远处的一排房屋,管青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朝换上黄巾军衣衫,已然站好位的官兵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全都守好各自的位置,不要乱动,刘辩这才弓着身子,借着夜幕的掩护,飞快的朝那排小屋奔去。
刘辩纵身蹿出,管青一手持着短剑,也跟在他的身后,蹿向了县府内黄巾军睡觉的小屋。
跑到小屋墙角,刘辩背靠着墙壁,屏气凝神、静静的聆听着屋内的动静。
他身后的房间内,传出阵阵如同雷鸣般的呼噜,其间还间杂着几声咳嗽。
房内传出咳嗽声,说明里面的黄巾军并未全部睡着,刘辩朝刚跑到身边,也背靠着墙壁的管青摆了摆手,示意她换一间房。
背靠着墙壁,轻手轻脚的蹭到另一间房门口。刘辩先是朝管青摆了摆手,让她不要焦躁,随后支楞着耳朵,听了一会房间内的声响。
这间房内,有的只是此起彼伏的呼噜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声响。
蛰伏在门口听了片刻,确定屋内众人已全部睡熟,刘辩回头看了一眼管青,朝她点了下头,一闪身,进了房里。
屋内很暗,几乎是暗到伸手不见五指。
蹑手蹑脚的跟着刘辩进了房间,管青只觉着眼前一片黑暗,根本无法看清房间里的布局,在没办法确定黄巾军睡觉方位的情况下,她唯一能做的,只是站在靠门口的位置,让眼睛慢慢的适应这片黑暗。
与管青不同,进了屋内,刘辩先是闭上眼睛适应了片刻,待到习惯了眼前的黑暗,他才扭头朝屋内环视了一圈。
虽说已是适应了一些,可人的眼睛要想看清景物,光线还是必须满足一定条件才行。他所置身的这间房内,光线极其昏暗,仅仅只能隐约分辨出那里铺着铺盖,却根本看不清铺盖上有没有躺着人。
回头向屋外看了一眼,由于房间内太暗,外面的夜色好似突然间亮堂了许多,穿着黄巾军衣衫守在远处的亲兵刘辩都能看的清清楚楚,而站在他身后的管青,则犹如一根木桩似得,连动也不敢多动一下。
如此黑暗的环境下,眼睛失去了大部分作用,刘辩所能做的,只有凭借着听力,辨别睡觉的黄巾军方位。
从此起彼伏的呼噜声能够听出,睡在这间屋的黄巾军,至少也有十人以上。仔细的辨别着不同的呼噜音色,刘辩轻手轻脚的朝左侧墙根摸了过去。
站在屋内,根本无法看清屋内情况的管青,只能眼睁睁的看立于临门的地方发愣。
就在她不知该如何寻找黄巾兵动手时,随着“嗤”的一声轻响,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霎时在屋内弥漫开来。
剑刃划过皮肤的轻响刚过,还没等管青回过神来,紧接着她又听到了一声闷哼,血腥气越发的浓重了许多。
第二声闷哼很是低沉,发出闷哼的人一定是被捂住了嘴。
刘辩已然开始动手,随着被他暗中宰杀的黄巾军越来越多,屋内原本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是越来越少,反之血腥气却是更加厚重。
没过多会,屋内最后的呼噜声戛然而止,一条黑影蹿向管青。
看着那条黑影从里面蹿出,管青并没有抬剑阻拦,她知道,正蹿向她的是刚解决了整屋子黄巾兵的刘辩。
到了房间门口,刘辩朝外面挥了几下手臂。数名亲兵随即快速向着房间移了过来,而刘辩则领着管青,又朝下一间屋摸了过去。
夜色越来越深,半个多时辰过后,刘辩与管青终于解决完了县府前院留守的黄巾军,待到浑身沾满血渍的二人从最后一间屋内走出,百余名亲兵也都换上了黄巾军的衣衫。
“管姑娘,以往黄巾军在城内驻扎,都是派出多少人的队伍巡逻?”站在县府前院,刘辩先是环顾了一圈身前的百余名亲兵,随后扭头看着管青,压低了声音向她问了一句。
“二十人一队!”很是熟悉黄巾军的管青想也没想,就对刘辩说道:“每条街道会有两队人巡视……”
“两队人,街边民宅还有人埋伏!”刘辩紧紧的拧着眉头,低头沉吟了片刻,对管青和百余名亲兵说道:“黄巾贼人定然是在后院外墙下布置了许多眼线,至于前院,迎着县府正门的民宅内定然也是会有眼线。我等一旦从正门离开,必定被眼线发现。”
说着话,他朝前院的院墙看了看,接着小声对众人说道:“本王与管姑娘领一队人先自前院翻墙出去,待我等解决了外面的黄巾兵,其余人等再翻墙离开县府!”
“殿下,不过是几个黄巾,我等前去便可……”解决县府内的黄巾军,刘辩已是强令所有亲兵不要动手,由他亲手解决,如今要翻墙离开此处,他仍要亲自打头阵,亲兵们自是不肯,一名亲兵军官压低声音,提出打头阵的请求。
“本王心意已决,你等莫要再说!”不等那军官把话说完,刘辩就抬起手臂,向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对百余名亲兵说道:“本王曾单枪匹马从洛阳逃离出来,晓得该如何逃出城池,你等只须听令行事!”
百余名亲兵相互看了一眼,一个个脸上都现出一抹为难。他们来到此处,为的是保护刘辩,可如今看来,反倒是刘辩在给他们开路,帮他们寻得一线生机。
“走!”稳住了这群亲兵,刘辩朝管青和十多个亲兵招了下手,飞快的向墙头跑了过去。
到了墙根下,他并没有立刻蹿上墙头,而是将耳朵贴在墙壁上,期望以此能听到墙外的动静。
墙外静悄悄的,连半点声响也没有。耳朵贴着墙壁听了一会,确定院墙外面的墙根下没人,刘辩才朝跟在身后的管青等人招了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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