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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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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讳岩
特工穿越汉末成为少年废帝,死里逃生,出洛阳、收豪杰、聚美人。
剑指江山、睥睨天下!
任你拥兵百万、一方霸主!吃进去的,全给老子吐出来!
第1章索命毒酒
皎洁的明月挂在廊檐上,昏蒙的月色为高墙内的角楼、宫室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银光,给这洛阳的宫墙平添了几分苍凉。
刘辩站在高阁的窗口,双手扶着窗台,微微朝外探出身子,视线在窗外鳞次栉比的宫室和纵横交错的小路上逡巡着。
连续几天,他每天都会站在这里观察窗外的地形,从窗口能够看到的宫室和路径,几乎已完全被他熟记于心,就连近处的巡逻卫士换岗时辰和巡视路线,他也丝毫不差的全部掌握。
严格的说他并不是真正的汉少帝刘辩,虽然占据着这副皮囊,可潜伏在这皮囊深处的灵魂却是个在两千年后经历过生死考验的特种兵。
他曾经无数次参加过反恐、缉毒,也曾数次受命潜伏到不友好国家,从事一些刺杀、拯救的任务。生为一个和平年代的军人,他的手上却并没少沾染鲜血。
有件事这几天一直让他感到很困惑,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会莫名其妙来到了两千年前的东汉末年。尤其让他感到郁闷不已的是穿越之后居然会成为已经被董卓废了的汉少帝刘辩。
两天前,从服侍并监视他一举一动的宦官口中,他无意中得到一个消息,关东诸侯起兵讨伐董卓,如今已是打到了虎牢关外。
对东汉末年这段历史多少有些了解的刘辩知道,董卓专权,废了他而立刘协为帝,杀他不过是迟早的事。而今关东诸侯又已经打到了虎牢关,再不想办法逃走,恐怕就真要被董卓给害死在这里。
真正的刘辩已经死了,此时占据着这副皮囊的刘辩却不想刚夺舍活过来就被人给害死。
虽然脑海中还残存着一些真正刘辩的记忆,可那些记忆大多都是围绕着宫廷内部的争斗,对他逃离皇宫并没有半点帮助。
要活下去,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提前做好逃跑的准备。不过他对眼下这副孱弱的小身板,是打心眼里不满意。就这小细胳膊小细腿,柔弱的好像一阵风都能给刮的飞起来似的,如何能支撑的起连续穿过多道宫墙逃离皇宫?
眼下危机已然来临,他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加强锻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观察好四周环境,尽量把逃离时会发生的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到位,以确保万无一失。
正站在窗口朝外张望,刘辩身后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脚步声在他背后停了下来,一个娇小的身影立在离他只有两步远近的地方。
刘辩微微侧了侧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娇小身影。穿越过来的这几天,他始终无法把身后这位才十二三岁的唐姬与他的王妃这两个身份联系在一起,像唐姬这样的年岁在他以往生活的时代里,不过才刚刚是个处于懵懂中的初中生。
站在他身后的唐姬穿着大红宫装,宽大的裙幅逶迤身后。乌墨般的青丝简单的绾了个飞仙髻,一双带着淡淡忧伤的眸子正凝望着站在窗边的刘辩。
红润的唇儿蠕动了几下,唐姬好似有话想对刘辩说,犹豫了半天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门外的木质回廊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刘辩拢了拢衣袖,用宽大的袍袖遮住手中握着的东西,随后转过身,看着房门,对站在一旁的唐姬说道:“若是我没猜错,取我性命的人此刻便在门外了!”
唐姬低着头,紧紧的抿着嘴唇,她好像也已嗅到了一股死亡临近的气息,眸子中竟已是闪烁着点点泪光。
风儿从窗口灌入屋内,烛台上的白烛火苗摇曳,在屋内铺洒了一层昏蒙蒙的黄光。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中年文士带着两名宦官走进屋内,站在左边的宦官手中还捧着一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只白玉造就的酒杯。
柔和的烛光照射在酒杯上,酒杯折射出莹润的光泽,煞是好看。
看了一眼摆在托盘上的那只白玉酒杯,刘辩嘴角牵起一抹淡然的笑容,向走进屋内的中年文士问道:“李将军平日协助董太师操劳国事,如何有闲暇前来本王居所?”
领着两名宦官走进房内的是个穿着月白袍服、身形消瘦且身量不算太高的中年文士。进了屋内,他在看着刘辩时,那双细长的眼睛里闪烁着慧黠且阴毒的光芒。
他的皮肤很白皙,白皙的甚至显现着一丝不健康的病态,就连交叠着放在身前的那双纤长的手,也白的有些不像活人的手掌。
若不是下巴上飘着的一缕山羊胡须印证着他男人的身份,中年文士给人的感觉会更像个生性阴毒的妇人。
“太后薨殁,下臣恐弘农王忧思过度,特意备办了水酒一杯,前来敬献殿下!”来到屋内的正是董卓帐下谋臣李儒,听得刘辩的询问,他脸上挂着一抹禽畜无害的笑意,双手抱拳深深躬下身子对刘辩说道:“这杯酒稍加了些药材,饮了可以驱邪、祛病!”
“太后……”当李儒说出“太后薨没”几个字的时候,唐姬圆睁杏眼,小手掩着嘴,惊惧的朝后退了两步,两行清泪已是顺着脸颊滑落。
刘辩也是身体轻轻一震,有些悲愤的看着站在面前的李儒。
“本王身子康健的很,无须食用药材。”片刻过后,刘辩敛起悲愤,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笑容对李儒说道:“酒中的药材恐怕是要送本王归天的吧?”
被刘辩揭穿了心思,李儒敛起笑容再不掩饰,朝捧着毒酒的宦官招了下手,那宦官双手捧着托盘,向刘辩走了过来。
“慢着!”刘辩伸出一只手,止住了宦官,对李儒说道:“本王虽说已然被废,可终究也是皇室血脉,岂能从一阉人手中接过毒酒?莫非在本王临死之前,李将军也不愿亲自奉酒?”
双手捧着托盘,宦官止住脚步,神色中带着几分为难的扭过头看着李儒。
“好!”盯着刘辩那张表情有些让他琢磨不透的脸看了好一会,李儒点了点头,走到手捧托盘的宦官身旁,从托盘上取下酒杯,走到刘辩面前,双手将酒杯高举过顶,微微躬着身子对他说道:“请弘农王饮了此杯!酒意浓重,黄泉路上方不感到苍凉!”
刘辩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并没有去接李儒手中的酒杯,而是把视线转向了站在一旁的唐姬。
“唐姬,你我夫妻一场,本王今日饮了这杯中之酒,我夫妻二人便要阴阳相隔,再无相会之日!”刘辩幽幽的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舍的对唐姬说道:“不知在本王即将离世之前,可否有幸欣赏唐姬歌舞?”
手中捧着玉杯的李儒见刘辩还在延搁时辰,微微皱了皱眉头,朝唐姬狠狠的剜了一眼,意图阻止她为刘辩歌舞。
唐姬却好像根本没有看到李儒眼色似的,神色惨然的朝着刘辩福了一福,柔声说道:“陛下要看唐姬歌舞,臣妾焉有不从之理。”
刘辩早已被董卓废了帝位,唐姬还称他为陛下,俨然还是把他当成皇帝一般,李儒听了之后,眉头微微皱了皱,冷哼一声,却也没多说什么。
这俩人在李儒的眼中,如今已是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送刘辩上路,李儒原本应该带队卫士一同前来,可想到刘辩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帝,就没多费那心神,只带了两个宦官便匆匆赶来了。
与死人较真,在李儒看来不过是凭空的给自家增添烦恼罢了。
向刘辩福了一福,唐姬慢舒广袖、翩翩舞了起来。
她比刘辩还要年少两岁,这时节身段还没有完全长开,小胸脯儿并不算是十分饱满,就连那两瓣臀儿,也还透着几分青涩的滋味。
虽说缺了些成熟的韵味,可唐姬毕竟是嫁给帝王的女子,长相自是不消说,定然是万里挑一的绝品。
随着她的翩翩起舞,大红的绫罗长裙犹如一团火焰般上下翻飞,竟给这寒意料峭的早春增添了几分暖意。
“皇天崩兮后土颓,身为帝兮命夭摧。死生异路兮从此乖,奈何茕独兮心中哀。”广袖翻飞、倩影摇曳,伴随着曼妙舞姿,唐姬轻启朱唇,吟唱了起来。
她吟唱的词句透着浓浓的哀伤,可刘辩在听的时候,嘴角却始终挂着一抹水波不惊的淡然笑容。
一曲舞罢,唐姬收起舞姿,奔到刘辩身前,扑进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再没能抑制住心内的哀伤,嘤嘤的哭了起来。
“莫要如此!”刘辩一手搂着唐姬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捋着她的秀发,深深的闻了闻她发间那女子特有的芬芳,轻声说道:“我该走了,你要保重!”
唐姬紧紧的抱着刘辩,心中那份不舍,不用说出来,已是十分明了。刘辩一旦离世,身为女人,她的后半生将会极其凄苦。
从李儒看着她时那轻佻的眼神,唐姬就感觉到,身为女子的她将会沦为男人们的玩物,纵然她曾经是一国之君的皇妃,也改变不了这女人天生的宿命。
第2章夜下小楼
“弘农王,该上路了。”小夫妻死别前的依依不舍,早已让一旁的李儒感到十分的不耐烦,他嘴角挂着一抹森冷的笑意,话中带着几分玩味的对刘辩说道:“人终有一死,今日便是殿下大限之期,如此纠葛,不过是平添烦恼罢了。殿下只管上路,待殿下走后,下臣自会照料王妃。”
缓缓松开搂在刘辩腰间的双手,唐姬颓然的向后倒退了两步,她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双手按着地面,身体微微朝侧面倾斜,满脸凄怆的望着神色坦然的刘辩。
一旁的李儒可能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又催了一句:“弘农王,莫要再耽搁了,眼下时辰已晚,耽搁下臣歇息倒是小事,若是耽搁了王妃安寝,下臣如何担待的起!”
刘辩扭过头,有些怨恼的瞥了李儒一眼,冷声说道:“眼下时辰却是已晚,唐姬也该早些安寝,倒是有劳李将军费心了!”
李儒微微躬着身子,做出一副谦卑的模样,偷眼朝瘫坐地上的唐姬瞥了一眼,手中捧着的毒酒朝前又递了一递。
刘辩朝李儒手中捧着的毒酒看了看,却并没有伸手去接。
“弘农王,该上路了!”与刘辩耽搁了这许多工夫,李儒的耐性早消磨的差不多了,见刘辩还没有接酒杯,他眉头微微皱了皱,挺直身子,脸上的表情突然变的狰狞了起来,猛的伸出一只手掐着刘辩的后颈,另一只手端着酒杯,抬手就要把毒酒灌进刘辩的嘴里。
李儒没有发现,在他伸手掐住刘辩后颈的时候,刘辩的嘴角竟然漾起了一抹古怪的笑意。
他缩在宽大袍袖中的那只手猛然捣出,重重的撞在李儒胸口,发出了“蓬”的一声闷响。
手中酒杯已经凑到刘辩唇边的李儒圆睁双眼,先是闷哼了一声,随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刘辩,眼神里满是错愕和不解。
一只手紧握成拳抵在李儒的胸口,在拳眼与李儒胸口之间,一片殷红的血渍正缓慢的渗透出来,刘辩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朝着李儒微微的眯了眯眼睛。
看着刘辩脸上那抹怪异的笑容,李儒脸上的表情复杂了起来,可惜他的胸口已是深深的扎进了一支女人绾发髻时用的簪子,生命早一丝丝的从他体内抽离,想叫却已是出不了半点声音。
为防止刘辩伤人或自杀,他居所的利器早被全部收缴,李儒却没想到,一个已经被废了皇帝竟然也会用簪子这种细小的物事杀人。
“我不想死,只好请你先死了!”刘辩敛起笑容,轻轻的冷哼了一声,语气中透着几分森冷的抬高声音对李儒说了这么一句,随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推了下李儒的胸口。
生命一丝丝的从李儒躯壳中抽离,当刘辩的手掌推到他胸口的时候,他仰面倒下,一双并不算大的眼睛瞪的溜圆,已经没了神采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站在他面前的刘辩,在他胸口则多了个还汩汩冒着鲜血的小洞。
两个宦官见刘辩杀了李儒,惊的大张着嘴巴睁圆了双眼,一时竟是吓的没回过神来。
片刻之后,其中一人先一步回过神,他正要怪叫,刘辩已是纵身上前,握着簪子的那只手猛力一挥,还沾着李儒鲜血的发簪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咽喉。
咽喉中插着发簪,宦官两眼圆睁,眸子里的神采渐渐的黯淡了下去,身体也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干净利落的杀人手法,把另一个宦官给吓的差点没了魂儿,他惊恐的睁圆眼睛,一股热流从两腿之间喷涌出来,霎时把裤子洇的一片濡湿。
屋内弥漫着一股和着血腥的尿骚味,刘辩皱了皱眉头,抬起染满鲜血的手,指着墙角对那宦官说道:“面对墙壁,在墙角站好!”
双腿不住的打着哆嗦,使出浑身的力气,宦官才好不容易转过身,浑身颤抖着朝墙角蹭了过去。
他还没蹭到墙角,刘辩已经抬脚跟了上来,一只手臂从他身后绕过搂住他的脸颊,另一只手掌推着他的后脑,用力一拧。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宦官的颈子竟被刘辩给生生的拧断,在刘辩放手之后,身子也软软的瘫在了地上。
眼前的一切把屋内的唐姬给吓傻了,她嘴巴张成了“o”型,惊愕的望着脸上森寒杀气尚未消退的刘辩。
拧断了最后一个宦官的颈子,刘辩微微的有些气喘。
这副皮囊太过虚弱,虽说在穿越过来的这几天里,他已是暗中做过一些锻炼,可终究是积弱太深,一时难有大的改观。
在拧那宦官颈子的时候,原本他只要一手扶着宦官的脸,另一只手从侧面推上一把就可以。可这个身体太弱,手臂的力量不够,他只能用胳膊箍住宦官的脸颊,借助着整条手臂的力量,才能达到一击毙命的效果。
拧断了最后一个宦官的颈子,刘辩走到瘫坐在地上的唐姬身前,伸出一只沾血的手将她拉了起来,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你我二人快些换上宦官的衣衫,趁着天黑,离开洛阳。”
嫁到皇宫已是有些时日,唐姬还从来没想到过刘辩竟会有如此利落的杀人手段,她从瘫坐的地方看去,被刘辩拧断脖子的宦官,就好似自己想死似的,刘辩的手只是轻轻一推,他就很配合的把颈子扭到一旁,折断了颈骨。
被拉起来之后,她还是一脸的惊惧,浑身微微发着颤,下意识的想抽出被刘辩紧紧握着的手,可抽了一下却没能抽出来。
朝唐姬那张吓的有些发白的脸看了一眼,刘辩放开她的手,往她手臂上轻轻拍了两下,扭身蹲在一具宦官的尸体旁动手解起了那宦官的衣服。
“快换上!”把相对干净的那套衣服丢给浑身还微微发抖的唐姬,刘辩压低声音对她说道:“这套衣服干净,上面没沾血。”
唐姬此时虽然对刘辩很是惧怕,却也知道,若是不趁早逃离,一旦被董卓发现李儒死了,他们早晚还是一死。她颤巍巍的接过刘辩递给她的衣服,走到一旁将身上的宫装脱下,套上了宦官的衣裳。
她换衣服的时候,肌肤在烛光的照射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散发着浓郁的青春气息,在任何男人看来,都绝对是难以拒绝的诱惑。
可刘辩此时却没有半点多看她一眼的心情,危险就在眼前,门口还有着负责看守他们的卫士,对他来说快些逃离这里才是要紧,什么美色春光,都没有性命来的重要。
二人换好衣服,刘辩走到窗边,伸头朝外看了看,随后转身返回屋内,将铺盖撕开,把铺盖面拧成粗条,相互衔接在一起,结成一根粗长的绳索。
看着刘辩娴熟的动作,唐姬一颗芳心不住的澎湃着,虽然还是很害怕,可心内却多了几分期待和激动。
自从被软禁在这座阁楼,她对将来就已是完全不抱有希望。她从来没敢想过,自小生长在皇宫,从未见过血腥的刘辩竟会在危急的关头干净利落的解决了要杀他的人,而且还颇有担当的要将她也给带出皇宫。
绑好绳索,觉得长度已经够了,刘辩又用力的扯了扯,确定能承受住一个人的重量,这才把绳索的一端绑在唐姬的腰间,而另一端则绑在了屋内的一根圆柱上。
领着唐姬走到窗边,他先示意唐姬站在一旁,随后躲在窗边,向外望了望。窗外没有巡逻的卫士,在阁楼的对面有着一丛足以容纳三五个人藏身的草木。确定四周安全,且又选好了下楼后的藏身处,他又重新估摸了一下绳索的长度,认为确实足够放到楼底,这才指了指窗口,示意唐姬爬上去。
虽说心内有些狐疑,可刘辩终究曾是一代帝君,身为他的王妃,唐姬自是不会违逆他的意思。
怯怯的爬上了窗口,唐姬扭头朝站在身后的刘辩看了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安和惶恐。
刘辩没有说话,只是朝唐姬点了下头,投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唐姬抿了抿嘴,低头朝楼下看了看。
阁楼很高,在夜色中,楼下黑黢黢的,根本看不到地面。双手抓着绳索,唐姬浑身微微的发着抖,就连嘴唇都因为紧张而稍稍的有些泛白,再一次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向刘辩。
心里清楚唐姬一定是没有从如此高的地方直接下去过,刘辩朝她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别怕,我拽着绳子,另一端也绑在柱子上,你不会掉下去的。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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