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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天下第2部-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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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身为无忧谷谷主,欧静也就成了这群士林中人当然的领袖,同时更是凉州一系,地位和号召力不下于夫人李中慧的实力派人物。
因此,当陈善道,这位圣龙帝国有名的大儒话音刚落,便引来了一片附和,更有不少人将锋芒直指血衣卫——最近为了掌控局势,血衣卫在圣京城大开杀戒,对象主要便是妄议朝政的读书人,因此自然成为了众矢之的。
「欧谷主,你此刻本应在凉州才对!」
就在此时,一道冰冷的声音,极其不和谐的从迎候的人群背后发出。
「魏统领!」
欧静不为人察觉的略略皱了皱眉。
虽然她此来,最主要的一个原因,便是想要阻止血衣卫如今太过血腥的捕杀,但是在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之下见面,却也非欧静所期望的。
「谷主此来,莫非是大兴问罪之师?」
相对于欧静希望平心静气解决问题的心念,魏廖却似乎有些咄咄逼人。
「大胆!」
看不下去的,是欧静身边的文官们。
以陈善道、司马渊为首的官员们,纷纷忍不住出言斥责,只是这些书生们在血衣卫统领冰冷的眼光下,却终究还是渐渐偃旗息鼓下来。
「各位大人,欧静远来疲顿,有什么事情可否明日再谈?」
轻轻的咳嗽一下,欧静岔开了话题,毕竟在如今这样微妙的局面下,风雨军内部的任何对立,都绝对是一种不理智的选择。
「欧谷主请!」
在众多官员识趣的纷纷告退之后,俨然以凉国公府主人自居的魏廖,面无表情的当先引路,将欧静带入了一间幽静的客厅。
「魏统领,畅通言路一向是宰相大人极力推崇的,为何如今正值科举之际,血衣卫却要对那些读书人如此强硬蛮横,就不怕引起天下的怨怒?」一进门,欧静便不再保持刚才的冷静,迫不及待的质问。
虽然她也清楚,由于风雨在幽燕的战事极不顺利,以至于京城的局面十分危险,偏偏如今又正好是三年科举之期,那些喜欢以天下为己任,而又血气方刚的书生们,自然免不了要借机评论时事、攻击朝政,因此,实行高压和强制是势在必行,然而像血衣卫这般强硬和血腥,却是欧静所深深不敢苟同的。
欧静深知,这样的做法固然可以压制一时,但是终究会给风雨和他所创建的基业,遗留下无穷的后患。
所以,即便是非常不愿意在这样的时刻引起风雨军内部的分裂,即便在凉州还有难以计数的事情需要处理,无形中已经隐隐成为天下士林之首的无忧谷主,还是不顾车马劳顿,千里迢迢的赶赴圣京,阻止血衣卫的肆无忌惮。
「欧谷主多虑了!非常时期自应有非常作为,如今人心动荡、谣言频传,魏廖以为正该以霹雳手段来应付!」
面对欧静的质问,血衣卫统领毫不妥协的说道。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魏统领难道是想让宰相背负那千古骂名?」欧静深吸了一口气,忧虑的反击。
「魏廖也听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些书生看似无关紧要,但是若任由他们主导天下舆论,只怕后果更不堪设想!」
魏廖不以为然的微微摇了摇头,似乎是为了确证自己的判断,顿了一顿之后,透露出了血衣卫的情报机密。
「若在下的情报没有出错,风雪此刻恐怕已经到了圣京,无论这是他个人的行为,还是出自天子的授意,都必将对宰相大人的基业造成十分不利的影响,为此,血衣卫自当防患于未然!」
「风雪?消息可靠吗?」欧静略略皱了皱眉。
她也曾经见过风雨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虽然并不清楚双方为何成了如今这般势如水火的僵局,但是却很明白,这样一个身分特殊的人物,在这样微妙的时刻进入圣京城,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而且也确实让凉州的官员们,在风雨不在的情况下十分为难。
「欧谷主不必担心,风雪的一举一动,均在血衣卫「天市垣」总管「天听」的亲自监督之下,绝对没有任何问题!」魏廖淡淡的回答道。
「如此最好!风雪毕竟是宰相的手足,如果可以的话,还望魏统领能够手下留情!」
欧静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自然!」血衣卫统领赞同的微微颔首,继而却冷冷的说道:「只是请欧谷主注意,风雨军众多官员各有司职,弹压反对宰相的不满分子,乃是血衣卫的职责所在,似乎还轮不到他人来干涉!」
「你……」
欧静略略扬起了美丽的黛眉,一向平和的她,也忍不住有些怒火,不过最终还是强行克制了下来,转而问道:「照这么说,如若宰相大人一年不回来,难道血衣卫便要将那些只是一时失言的年轻学子,关押一年吗?」
「血衣卫乃是宰相所设,一切自然听凭宰相定夺!」
魏廖冷冷的回答道。「只要宰相一天不归,纵然是天子,也无权干涉血衣卫的行动!若是宰相归还,则魏廖愿意一人承担所有罪责!」
「既然如此,那就请魏统领还是多费些心神,在如何支援宰相的方面吧!」
欧静的语气也转为冰冷,尽管心知魏廖这般作,无疑是用血腥的手段稳定大局,又将拨乱反正的机会留给风雨,实在是忠心无比。
但是,这种无视他人性命,只效忠风雨一人,以至于将那些士林学子作为政治斗争筹码的行为,却让欧静极为生气,只是限于自幼受到的良好家教,此刻的表现,显然已经是无忧谷主最大程度的发泄出内心的不满。
「这个不劳谷主费心,血衣卫自当全力配合宰相大人的大计!」
在欧静讶异的目光中,血衣卫统领却流露出了自信的微笑,「事实上,宰相大人雄才大略,早就有了周密的部署,张仲坚此次恐怕再也回不了呼兰帝国了!」


第四章巧夺幽云
尘沙弥漫着天地。
北方的夏季,炎热而且干枯。
幽云关,昔日圣龙帝国三大名关之一的咽喉要津,如今,城头上却分外刺眼的树立着呼兰的大旗。
突然,飞扬的尘土,犹如一条巨大的黑龙,自幽云关南面席卷而来,地面也传来了震动的巨响。
这个状况,着实让幽云关的守将紧张起来,战斗的号角开始呜咽长鸣,勇敢的战士绷紧了弓弦,密集的人头浮现在箭垛的四周,亢奋的战马也已经驮着主人会合在门口,整个城池迅速变成了一座战斗的机器。
不过在呼兰将士紧张的注视下,看到的却是一幕啼笑皆非的景象——尘土的元凶,确实是一支庞大的队伍,然而队伍的主力,却并非久经沙场的军旅,而是成千上万头嗷嗷直叫的牛羊,同时衣甲鲜明的骑士,反倒客串成了牧人。
紧张顿时变成了松弛,警报也随即解除,取而代之的则是谩骂和嘲笑,在谩骂和嘲笑中,习惯了被投降的圣龙官员殷勤进贡的呼兰人,开始带着傲慢和自豪,还有几分憧憬,想象着即将开始的盛宴。
「秦将军,你我就这样进去吗?」
越行越近的队伍中,王守祥声音有些颤抖的询问,不过他倒不是害怕也不是紧张,而是激动和亢奋。
作为幽燕一带名门望族王家的嫡系子弟,王守祥四十多年来的人生,一直都相当顺利。
由于背靠幽燕世家这棵大树,又有自身家族在当地根深蒂固的势力扶持,十八岁便出任随军长史,二十一岁任刺史,三十岁转任卢龙太守。
数十年来,王守祥虽然适逢乱世,自身又半点都不懂行军布阵,也从来没有上过沙场,但是在这兵荒马乱、烽烟四起的岁月中,却照样做着镇守一方的军政长官,吟诗颂词,游山玩水,悠哉游哉,好一派名士风范。
即便是如今呼兰人杀了进来,精明干练的呼兰大国师,也同样为了笼络王家这样的当地名门,非但没有刀兵相向,反而礼敬有加,保留了他的官位和财产,成为了帮助呼兰管理所征服土地的官员。
然而,就在今天,王守祥强烈的意识到,几十年来风平浪静的生活便要终结,这将是一场他有生以来前所未有的豪赌,是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
带着上万头牛羊来夺取幽云关——圣龙帝国东北的咽喉锁要、呼兰大军和草原密切联系的紧要枢纽,这是他以往想都没有想过,而且如果有谁提及,一定会被他大声而且无情的耻笑为疯狂愚蠢的举动,如今竟然由他亲自来进行了。
所有的一切,都源于一个女人。
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则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
连妃的话,至今还在他的耳朵盘旋。
这是多么离经叛道的话,就如同说话的人一样背离了这个世界的纲常。
然而,自从一年前,当这个女人犹如小猫一般,摔倒在自命风流的中年公子的马旁,用那楚楚可怜又充满着野性叛逆的目光,注视着马上的卢龙太守时,王守祥便知道,自己注定了将拜倒于这样一个女人的石榴裙下,是如此的甘愿,甚
至根本没有想到要自拔。
一年,春夏秋冬四季,三百六十五天日夜,王守祥便如同青春的少年一般,掉入了爱情的罗网,芙蓉帐内抛却了公案文书,举案齐眉间无畏风流传言,那个美丽又带着一些刁蛮的女人,便成为了他的全部。
因此,当女人向他提出帮助风雨夺取幽云关的时候,尽管王守祥明白了眼前的女人,实际上便是传说中爪牙遍布天下、足以毁人国、灭人族、千里杀人不留行迹、不择手段为风雨排斥异己的恐怖组织血衣卫的成员,尽管王守祥察觉出,这样的冒险将对他自己和家族意味着什么,但是他还是答应了,只为了女人在他犹豫的那一刻,眼神中闪现出的一丝轻蔑。
王守祥有些自嘲的想象,如果死去的父亲发现那一丝轻蔑的眼神,居然实现了他老人家数十年来,耳提面命所无法达到的目的——让自己开始决心奋发有为,是否会从坟墓中气得活过来?
但是不管怎么说,女人的要求得到了满足。
先后为幽燕世家和呼兰帝国担任着卢龙太守的王守祥,利用自己的权势和家族的力量,不仅成功的掩护着秘密潜入的风雨军,而且,如今更是拒绝了风雨军大将秋里让自己留在后方安全地带的劝说,亲自披挂上阵,开始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征战。
夺下幽云关,让她知道,他王守祥,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
这样的渴望,是如此的强烈,竟然驱散了他心中的恐惧,竟然令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让腰间的宝剑畅饮到甘泉般的鲜血。
相对于沙场菜鸟王守祥的躁动,扮作侍卫跟随在王守祥身后的秦纪,则显得十分沉着。
趁张仲坚败北之际半路掩杀,乘势攻入幽云关——这是风雨的计谋,在年轻宰相的全盘筹画中,所谓的谈判和让张仲坚突围,都只是为了一个目标,幽云关。
以犒军祝捷为名,混入幽云关夺占城门,接应主力攻城——这是秋里的方案,在听闻风雨意外败北之后,秋风军的统领迅即制定了应对的方案。
前者浩大,天下山河,数十万兵马的对战,尽数在帝国宰相天才般的算计之中;后者霸气,遇挫愈勇,随机应变,紧紧抓住机会大胆而且无畏。
身为军人,秦纪为自己在这样的将帅麾下效力而自豪。
同时,他也为自己能够参与到这样一场足以名垂千古的战役而兴奋。
但是,内心怒涛般的波动,完全没有显露在昔日轩辕军校学生军指挥使,后来由于在对燕家军的作战中出色的骑战表现,而被调入清一色骑兵的秋风军任都尉的秦纪脸上。
他只是犹如标枪一般的端坐于战马之上,双目紧紧的注视着城门。
幽云关的城门。曾经让无数人流血丧命也无法攻破的城门,如今正在缓缓的启动。
城门的绞索发出「嘎吱」的声响,城门也在徐徐的上升。
每一分钟,都犹如一年那般的漫长。
所有的人都屏气凝神。
所有的人都明白,这场冒险然而绝对华丽的偷袭,成败的关键便在于这一刻。
同样在关注着幽云关的,是远在十里之外的秋里。
为了避免幽云关守将的怀疑,扮作卢龙太守部下的风雨军主力,在十里之外扎营,正紧张的等待着幽云关上空升起的代表行动成功的响箭。
和以往作为风雨的一员部将征战南北不同,也异于昔日凉夏决战时的千军万马的运筹帷幄,这种毕其功于一役的赌博,胜与败大相径庭的结局,显然更让武将们为之心神悸动,可能失败的恐惧和成功之后巨大的成就,交相在内心挣扎起伏,以至于此刻的秋里,全然没有发觉自己的谋士费全,正不以为然并且忧心忡忡的望着自己。
「上策折返凉州,整合宰相旧部,据西北秦川,退而称王进则争霸;中策驰援凉公,万马千军中奋勇救主,博取千秋忠义美名;下策占据幽云,冒巨险而得虚名,留下的是君臣猜忌、人言可畏的无穷隐患!」
费全此刻想到的,却是之前自己在听闻风雨兵败后,向秋里献上的策略。
可惜,秋里固执的废弃了理智可行的上策和中策,偏偏采纳了一个费全认为最不应该采取的下策。
「今日之战,无论成败,秋帅皆危矣!」费全无限感叹,并且痛惜。
君以国士之礼待我,我自以国士报之!
自从凉夏大战时,他的建议平生头一回被采纳、他的才能终于得到肯定之后,他便决心,以自己的一生,来辅佐眼前这个没有因为他相貌的丑陋,而心存偏见和鄙视的年轻人。
所以,在费全看来,秋里的人生起伏,便等于是自己的人生浮沉。
他不得不为秋里的固执和坚持,而感到无奈。
「好,成功了!」
身旁秋风军主帅的一声断喝,中止了谋士的思绪。
抬眼望去,却见一朵灿烂的火花,在清脆的声响中,正冉冉升于上空,绽放出了美丽,同时却也揭开了战斗的序幕。
「杀!」
沉默中的爆发,是如此的惊天动地。
在秋风军统帅一马当先的带动下,成千上万名战士,跨上了战马,挥舞起刀枪,呼啸着,冲向了视线之外的名关。
他们在平原上尽情的驰骋,极力的催促着坐骑加速。
他们清楚,每一分钟的流逝,都将是战友生命和鲜血的付出。
事实上,秦纪带领的先锋,此刻也确实在城门口陷入了白热化的战斗。
开门并不费劲。
颇有些讽刺的意味,王守祥大人平日的官风名气,此刻显然产生了十分正面的作用。
骄傲自大的呼兰守将,根本就没有料到,在他看来完全是纨裤子弟的卢龙太守,竟然会有如此的胆量和魄力,更没有料到在大国师前线告捷、圣龙人溃不成军的情况下,竟然还有这样一支精锐的兵马,冒着这样巨大的风险,前来挑战这座名关。
因此,当城门开启之后,呼兰人更为关注的,是即将成为他们财富的牛羊们的数量和质量,几乎就把随同客串牧人的送礼者当作了空气。
这样的待遇,倒是正中偷袭者的下怀,以至于当最终战斗无法遮掩的爆发时,圣龙人完全占据了有利的地形,和战斗的主动权——城门口的险要,在瞬间便落入了偷袭者的手中,而成群的牛羊却因无序的涌入城堡的街道,有效的阻挠了警
觉过来的呼兰人的驰援。
于是,当秦纪下令放出响箭的时候,他清楚的知道,这一场战斗己方至少赢了一半。
无情的挥剑斩杀,面对着狰狞凶悍的呼兰人,秦纪的脑海中映射出的,全是当日和父亲一起被呼兰人俘虏之后,充当奴隶的屈辱——带刺皮鞭无情的击落在赤裸的背上,留下的是一道又一道鲜红的血痕,带走的是一块又一块血肉,痛彻心扉的叫声,却完全阻塞在已经嘶哑的喉间。
而比皮鞭更为伤痛,比劳役更加折磨的,却是精神的摧残,每一声狞笑,每一次冲击,都深深的烙印在被逼成为脔童的少年内心,成为了永远无法泯灭的印记。
「杀,杀,杀!」
复仇的欲望燃烧着旺盛的杀戮意念,占据了秦纪的头脑,麻木的挥动着手中的利剑,任凭自己和敌人的鲜血沾染脚下的土地和身上的衣衫,肆意的享受着这样疯狂的战斗,所带来的快意和美妙,以至于让他几乎忘记了一件最为重要的事情。
「秦将军,秦将军,我们是不是该放火了?」
幸好,一道带着畏惧和犹疑的怯生生的声音,恰如其时的,将年轻的都尉拉回到现实和理智中来。
王守祥自己也不知道,竟然会在无意中,立下如此的功劳。
虽然年纪比秦纪足足大上一倍,但是初上战场的菜鸟,在目睹了血腥和死亡之后,早就将之前的豪情壮志抛却到九霄云外。
王守祥强烈的厌恶这样残酷的杀戮,他对于包括秦纪在内的敌我双方战士失去理智的疯狂,感到了害怕,他由衷的怀念起以往摇着薄薄的折扇,吟诵诗词的潇洒和从容,怀念起青楼歌舞、左拥右抱的快乐和放纵。
如果不是知道呼兰人的凶残,如果不是仅有的理智让他知道,一旦战败,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来去有若闪电的呼兰骑兵的追击,也许这一刻,对于生命的格外珍惜,便真的会让他全然打消了美人鼓动起来的阳刚和锐气,选择了现实的逃跑。
而如今,总算还有一丝理智让他明白,只有战斗到底,方才能够有一条生路,于是便只好在对于生死前途的巨大忐忑中,承受着地狱般的煎熬,默默祈祷着秋里的主力快点赶到,并且获取战争的胜利。
不过,也正是这种极度的恐惧和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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