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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天下第2部-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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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死无生,否则全家连座。
这绝对是朱全的一大创举。
这位昔日追随庞勋造反、转战了大半个圣龙、随后却又出卖庞勋而成为朝廷藩镇的男人,采用了极其残忍的军法,将一些死囚和违背了军纪的士兵聚集起来,他们便成为了朱全帐下的死士。
一旦作战便绝对不容后退,若是奋勇战死,可让家人获得丰厚的抚恤,而若是怯战后退,不仅后面的监督队将会无情的斩下逃跑者的头颅,而且被软禁起来的家小也将随同一起被杀。
因此,这无疑是五千注定了要丧命的死人。
五千个死人组成的死亡之军,所带来的不仅仅只是自身的死亡,同时也将死亡传播给了敌人。
他们斜插而入,切断了进攻圣龙联军右路的呼兰铁骑和本阵之间的联系。
事实上,风雨根本不在乎呼兰人是否突破右路,他只在乎能否拿下张仲坚。
所以,他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张仲坚将手中最后的部队投入战场的机会。
在风雨的构想中,一旦这支呼兰人的最精锐,也是寄托着最后希望的杀手绝招施出,无论张仲坚选择从哪里突破,只要他本人不是在突击的最前列,那么部署在中央的朱全便会如一把利刃斜向插入,将呼兰最精锐的部队放过,留下的则是风雨需要的第一目标,呼兰大国师张仲坚。
风雨赌张仲坚一定会留在本阵指挥全局,因为他一定会如自己那样渴望着全局的胜利,而非战场一时的得失成败,更非自身的安危生死。
如今,风雨赌对了。
张仲坚果然留在了本阵。
因此,呼兰人无论是否突破右路,此刻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因为此刻圣龙联军依旧切断了张仲坚脱离包围的道路,切断了呼兰大国师和他其他部队之间的联系,更切断了张仲坚和他最精锐的部下之间的畅通。
被突然截成了两半的呼兰军队,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最精锐也是最勇猛,卷携着全军锐气的部队正在前方,眼看就要突围而去,而紧随其后的部队却被死死的拦住了。
后续的部队当然没有前锋那样锐不可当,这些部队在持久的作战中损失惨重而且筋疲力尽,泥泞的土地和短距离的突然接触,更让他们无法发挥赖以自豪的骑术,凭空而降、近乎于以命换命的打法,则让他们产生了畏惧。
最要命的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呼兰大军的高层指挥官,包括张仲坚在内,一时之间都无暇对整个战场,做出相应的调整。
张仲坚正头疼于圣龙联军中路的反击。
三千人,三千战马,三千利刃,三千盔甲。
一直在后方心急火燎的注视着战友们浴血奋战的三千近卫军,如今终于等到了自己投入战场的时机。
随着风雨的一声令下,就在朱全的部队将呼兰大军在右路的突破给搅乱之际,欧仁便已经一马当下、纵绳提缰,犹如离弦的弓箭,投入到了血火沸腾的战场。
紧随在欧仁身后的,自然是三千精锐的勇士。
他们养精蓄锐,他们求战若渴。
在他们的面前,呼兰狂骑兵虽然也同样精锐,同样勇猛,甚至在武艺和力量上更胜一筹,但前者是蓄势待发,后者是久战成疲,此消彼长之间高下立判。
于是,欧仁的突击,顿时成为了带动整个战局的关键。
中路的突破,和右路的朱全遥相呼应,也带给了左路原本正如张仲坚所说强弩之末、已经无以为继的公孙飞扬,和右路几乎崩溃、但在燕老夫人的激励下、总算重振旗鼓的燕家军巨大的希望,整个圣龙联军此刻是士气如虹、群情激扬。
「活捉张仲坚!」
此起彼伏的呼声,响彻于天地之间。
巢车,不知何时,一辆巢车开始游走于战场。
所谓巢车,是一种较高的兵车,如同树上的鸟巢,巢车的车座是采用八轮车座,而且是以双竿作为支撑机制的,竿的高度则视城池的高度而定。
在双竿的顶上设置一个辘轳,以便将观测用的吊舱举起,因为举起吊舱需要很大的力道,所以和其他的观测车不同,他是以生牛皮为材质,可以防御敌人的矢炮攻击。
巢车上有一个将尉,高举一面黑色的大旗,战斗时,全军战士都将根据这面大旗来运作;车上还有两个负责观望的士兵,居高临下远眺四方,以即时的把敌情报告给同车的将尉,因此也就可以有效的避免在行军过程中被敌军突袭或者伏击,并且协调统一的指挥作战。
但是如今,这辆巢车却显然有些与众不同。
只因为,高高在上的巢车顶部,站立着的不是负责观望的士兵,而是一个身着锦袍、满脸胡须的大汉。
「张仲坚被捉了!」
「活捉了张仲坚!」
渐渐的,流言开始散布。
「活捉张仲坚」和「活捉了张仲坚」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意思却显然有天地之别。
偏偏,此刻大雨恰是最猛之际,天地蒙蒙,根本无法看清五步之外的事物。
于是,口头上的胜利,顷刻间便反映在了将士们心理上。
一边是更为振奋,另一边则是极度恐慌。
和风雨一样,在内部也存在着很大隐患的张仲坚,此刻无疑是吃了风雨的一个大亏,而且是一个说不出的大亏。
混乱并且似乎很不利的局面,让张仲坚根本无法来自我辩护,而此刻呼兰大军军心的动摇,就如同片刻之前燕家军一样,怀疑、恐惧、惊慌、观望和另做打算,同样负面的情绪迅即犹如瘟疫一般,转而蔓延在了呼兰大军之间。
「莫非真的是天意!」
心情沮丧的张仲坚,不得不收拾残兵,准备撤退,集结身边仅有的部队扎于一隅,准备做最后的顽抗,至于战场之上各个角落兀自顽抗奋战的呼兰勇士们,却已经再也无法顾及了。
「义父,不如乘此混乱突围吧?」
浑身浴血的韩让,满怀担忧的看着情绪极其低落的呼兰大国师。
这是他从来未见的事情。
之前,无论是和圣龙人争锋,还是面对呼兰帝国那些心怀叵测的草原大贵族,即便是和兀术台在西线百万雄师的激战,或者是听闻玉门关被夺、三十万呼兰健儿被俘的噩耗,也从来没有见过张仲坚如此消沉过。
「我军三十多万健儿就在近旁,幽州依旧在我之手,胜负未定,此刻义父便要放弃,恐怕为时尚早!」
为此,年轻的将军大声地提醒道。
「说得好,果然是江山辈有才人出,老夫没有看错你!」
呼兰大国师微微闭目,随即睁眼爆射出锐利的锋芒,洒然而笑。
「放心吧,来日方长,我还没有服老!不过这一次,我就顺一顺风雨小儿的心愿,不再突围了,传令收拢各部就地扎营,准备恭候风雨的使者吧!」
「义父?」
韩让大惊,同时也流露出了极度迷惑的神色。
虽然战局到此为止,呼兰大军已经全线崩溃,就战术而言显然是失败到了极点,但是在此时刻,却反而因为战场的混乱,给呼兰人制造了一个从最初便拼死想要获得的东西--突围而去的机会。
突围,只要能够护送着张仲坚突围,那么之前所有的牺牲所有的代价都是值得的,战场的胜负依旧无法预料。
而这个可能性虽然要承受很大的风险,但是却显然比之前的任何时刻更为可行,至少韩让觉得自己有七成的把握,非常值得冒险的七成把握。
所以,韩让实在无法理解,张仲坚为何在这样的时候放弃。
可惜,此刻的呼兰大国师却已经转身,仅仅是向背后挥了挥手,示意韩让不要再说,并且留下的仅仅是一句更加扑朔迷离的话--「好好想想吧,如果你不能够想通一点,那么你就永远只能够做一个将军,而无法和风雨这样的人物在同一个舞台争锋!」
第三章战略大局
大雨之后的天地,到处都是清新的空气。
不过泥泞的土地在战马的践踏之下,已经变成了凹凸的坑洼,而残破的旌旗、四散的刀枪和伏地的尸骸,无不展现了战事的惨烈和硝烟过后的萧条。
「凉国公使者到了!」
临时搭建的军营中,正在沉思的张仲坚,被部下小心翼翼的禀告所惊醒。
确如呼兰大国师所料,一番恶战之后,风雨便派出了自己的使者。
头戴华美的高冠、身披凉爽的沙衣,原本出身草原的耶律楚昭,此刻完完全全便是一个圣龙文人的打扮。
不过,没有人敢因此而小觑。
从耶律镏铂到耶律明雄,最后是今天一战成名的黑狼军团,耶律部族的男儿用鲜血所浇灌的辉煌战绩,向天下展示了自己的力量。
更何况,此刻的耶律楚昭更代表着拥有更为强大的力量,赢得战争胜利的风雨,那个圣龙帝国年轻的强者。
没有人敢对于力量不敬。
尤其是崇拜力量的草原人。
因此,当耶律楚昭步入大营的时候,也许有愤怒,有仇视,但是绝对没有人敢轻忽,轻忽一个拥有强大力量作为背书的人。
「圣龙帝国宰相凉国公风雨大人麾下特使耶律楚昭,参见呼兰帝国大国师!」
无可挑剔到礼节,完全公式化的用词,离开了草原的年轻人,注视着代表着草原的圣龙人,没有一丝的怯场。
「免礼!」
张仲坚微微皱眉,将目光停留在这个曾经是呼兰帝国的子民,如今却代表着风雨的年轻人身上片刻,随即淡淡的道:「你就是那个耶律部族的才子!」
「不敢,正是耶律楚昭!」圣龙帝国的特使不卑不亢的答道。
「哼,身为草原人,却甘做圣龙的犬牙,无耻!」一名张仲坚帐下的将领,冷冷的哼道。
「国师出身圣龙,却追随先大可汗麾下,建立赫赫功勋,开拓万里疆土,不知道这又当如何说?」
面对对方羞辱和质疑的企图,耶律楚昭不慌不忙的回应,只字片言之间,便完全封杀了对方的攻击。
也正是经耶律楚昭这么一说,众人突然发现了,不知道是否是风雨刻意的幽默,他所派遣的特使前来求见呼兰大国师,这议会面对于当事双方而言,的确是有些--讽刺!
这一刻似乎确实颇具讽刺。
一个标准的草原人,代表着农耕的圣龙帝国;而一个地道的圣龙人,却代表着游牧的呼兰帝国。
同样才华横溢,同样雄心勃勃,同样恃才傲物,同样不能被同族所理解,同样不能被本国的权贵所见容,同样不得不远走他乡,同样在异国获得了尊重和用武之地。
两个不同年纪、不同地位、不同出身,却有着相同经历的人,竟然代表着原本不应该代表的阵营,来和原本应该代表的阵营,进行一场悠关利益的争锋。
一时之间,大帐之内出现了一片沉闷的寂静。
「哈哈,说得好!」
打破寂静的是张仲坚。
只见呼兰大国师轻捋虎须,不以为忤的说道:「如此俊杰,老夫不能够为大可汗收归帐下,是老夫之过!」
万没有想到张仲坚会如此说,微微一愕之后,耶律楚昭默然半晌,方才开口说道:「多谢国师如此器重,其实人生一世起伏难料,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倚,谁又能够料得周全?」
「不错啊!」
张仲坚也谓然长叹一声,一时之间并没有将对方当作谈判的对手,反而颇有一种我心戚戚的感觉。
毕竟,满腹经纶才德,却不能够为本国所用,不管这是本人的悲哀还是家国的悲哀,都不能掩饰一个事实,一个无法挽留住人才的事实。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天下英雄尽入吾彀重」,从古至今,无数帝王贤士都看到了人才的重要,不惜千金买骨、不惜筑台纳贤,可惜谁又敢说,真的能够将天下朝野的能人异士,毫无遗漏的尽数招揽?
而那些负气出走、异地发达的能人,虽然总比那些怀才不遇落魄郁郁的同辈来得幸运,但是衣锦之后不能还乡的郁闷,又何尝是他人所能够体味?
自己念念不忘的踏马中原,究竟是为了一雪当年落魄离乡的仇恨,还是为了重塑历史光宗耀祖的痴念?
张仲坚怔怔的想着,一时竟已经呆了。
「凉国公大人有言,不论曾经恩怨,大国师都是圣龙盖世之雄杰,若能够捐弃前嫌,修好两国,则神州子民必定会感念不尽的!」
正在此时,耶律楚昭凑上前一步,低声说道。
「哈哈,如果特使能够重归草原,老夫也愿代大可汗帚席以迎!」
迅即看穿了对方的离间,张仲坚针锋相对的回应。
「国师说笑了!」
一击不中,耶律楚昭淡然一笑带过,随即突然转入了正题。
「卑职前来,其实是转达凉国公大人的心意,希望大国师能够以呼兰将士的性命为重,莫要让这些草原的健儿们,白白为了一些无望的野心而葬送宝贵的性命!」
「老夫不知道你所说的「无望的野心」是什么,老夫只知道,草原的男儿只会站着死,不会跪着生!儿郎们,是不是?」
听闻耶律楚昭近乎最后通牒的话,张仲坚迅即收敛了笑容,双目凝望着帐下的圣龙帝国使者,暴射出的是有若穿心利箭般的锋芒。
「草原之上没有投降的懦夫!」
「要老子的性命,就让风雨小儿亲自来取吧!」
「老子就算死,也定要搭上几条圣龙猪!」
呼兰大国师的话音刚落,便听见一片嘈杂起于大帐之内。
这些自小在马背上长大的草原人,习惯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日子,从来就没有圣龙的那般繁琐规矩,因此当张仲坚发问之后,立刻吵吵嚷嚷起来,激动得更是当即拔出了刀剑,便要给圣龙帝国的特使开膛剖肚。
对于这一切,犹如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的耶律楚昭,却没有半点动容,只是静静的站立着,根本无视于四周言词乃至刀枪的威胁,微闭着眼睛就仿佛睡着了一般。
直到高高在上的呼兰大国师挥手制止了混乱,耶律楚昭方才蓦然睁开了双眼,平静但是却含着令人心悸的睿智和冷静,缓缓的扫视了众人一眼。
在大多数人纷纷不自觉的低下头之后,方才将目光转向了张仲坚,冷冷的说道:「如今,大国师已经被我圣龙四十万大军所困,国内更有功高震主之患,战无可战之机,守无可守之地,退无可退之路,此刻尚不知审时度势,罢休干戈,莫非要等刀斧加顶,方才悔悟吗?」
「哈哈,笑话,风雨小儿难道便真的是计止于此,以为老夫是哈尔里克,几声谩骂几句恐吓,便要让我百战雄师束手吗?」
张仲坚面显不屑,傲然道:「风雨有四十万大军,老夫便没有吗?此地虽只是区区山丘,然我呼兰健儿个个都是纵横沙场的好汉,圣龙要想取老夫人头,恐怕也非一日之功,届时硝烟再起,究竟是谁的四十万大军围困住对方,你让风雨仔细想好了再来!
「至于说到功高震主,哼,凉国公坐拥西北,自行立法收税任免官吏收买人心,恐怕更不合人臣之道吧?呵呵,公孙飞扬、上官明镜,燕国夫人、张昭、朱全,个个都是虎狼之辈,风雨小儿居然能够将这些人物调度得如臂指使、人尽其用,老夫佩服。
「不过请转告你的宰相大人,驱狼拒虎或者可以安定一时,却只怕虎未死狼反目!倘若引狼入室之后,猛虎依旧逍遥,不知凉国公大人该怎样安抚好这猛虎恶狼?」
说着,张仲坚竟是要拂袖而起,做出拒客的姿态。
「大国师且慢!」
耶律楚昭无奈的开口阻止,心中明白这一番交锋的结果,竟真的如来之前风雨所预测的,自己终究不是这一代权雄的对手,吓退张仲坚固然不存幻想,原本希望藉出使的机会离间呼兰将帅,打击呼兰士气的企图也成了奢望,如今先机尽失、气势消退,看来接下来进入实质性问题的谈判,必将是一场艰难的苦战。
「特使莫非还有什么指教?」
而这个时候,作为首轮交锋的胜利者,呼兰大国师的脸上却浮现出了居高临下的微笑,平淡的语气中,隐含着绝对的压制。
「朱全,刻薄寡恩、阴狠凶残,鹰犬虎狼之辈是也!
江淮,毗连南北,退可席卷江南富庶之地,进可争锋齐鲁威胁中原,咽喉重地是也!
「夫君此次为了让他出力,许下其日后都督扬州的重诺,不仅会引起江淮豪门的反弹,而且如此战略要地交于其手,一旦有变,则必定措手不及,酿成大祸!」
正当耶律楚昭和张仲坚唇枪舌剑之际,在远处圣龙帝国的大帐之内,李中慧也恰好谈到了被张仲坚视为群狼之一的朱全。
「没关系,他是鹰犬,我便让他为我护院,他是虎狼,我便让他为我拓土!」
风雨微微摇头,脸上洋溢着的是自信也是飞扬。
「此次为了明月,把平灭安宇的天大功劳白白做了人情,我还正需要一个虎狼之辈替我牵制住咱们的天子呢!
朱全恰恰是个合适的人选。
「他是庞勋的旧部,昔日攻陷圣京城的先锋大将,杀害高战老元帅的元凶,绝不可能见容于朝廷的正统派,那些君子们对他恨之入骨,也必定阻挠陛下招揽,因此我大可放心他不会站到天子一边,此其一。
「他背叛庞勋,献城韩陵,早就和庞勋逆贼反目,今日我唯以江淮重任,他必然甘做先锋,不遗余力得为我讨伐昔日同袍,令我平添助力,此其二。
「中原乃是京畿重地,任由他驻扎韩陵,对于圣京威胁更大,而且还有和燕家联手的可能,倒不如给他一个虽然富庶重要,但是如今还在他人之手的江淮,即平白得了一个人情,又减了三分威胁,何乐而不为?此其三。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朱全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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