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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天下第2部-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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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宝剑利盾第一集
第二部
第一集诸侯之战
圣龙地形:锦州位于圣京的西面,是几字形的圣龙河(黄河)由西向东,突然转折朝北的地方。凉城位于玉门关东,锦州西南,夏州北。延城位于凉城东,锦州北,伦玉关西南。
夏州位于凉城西南,汉中西北。
阴平桥介于夏州汉中之间,正南方向则是经剑阁入巴蜀,还有一条早已废弃的阴平小道,向西南穿越群山可以突击巴蜀。幽燕为河北,有三大名关之一的幽云关(山海关)。
印月地形:印月半岛在高唐的南面,由西向东分别与高唐和尼、锡、丹三国接壤的是喜马凯尔邦、利比恒方河邦、比哈尔邦、孟迦邦、阿萨姆邦。风雨就是越过群山从喜马凯尔邦开始西征的。在喜马凯尔邦的南面就是旁遮普邦,在旁遮普邦的东南面是包括居萨罗城和阿育王朝的京城所在地印月城在内的中央邦,在旁遮普邦西南面是印月大沙漠。
在喜马凯尔邦、旁遮普邦和印月大沙漠的西面是哥鲁邦;哥鲁邦的西面是大食帝国,北面是大陆公路联盟。哥鲁邦是西面的大食帝国同信奉佛教的印月人主要争夺的地方,在两者之间著名的杰曼防线上,始终驻扎着阿育王朝二十万的精锐大军。
在阿萨姆邦的西面,则是和皇甫家族控制下的缅国接壤。
在印月半岛最南面突起的部分,则是南印月王朝联盟。
呼兰虽然和印月没有接壤,但是却通过大陆公国联盟进行着势力渗透;麦坚则凭借着强大的海上力量,在南印月有着十分巨大的商业利益。
(由于印月半岛是模仿现实的世界地图,所以哥鲁邦的位置相当于巴基斯坦,缅国相当于缅甸的位置,孟迦邦相当于孟加拉的位置)前奏宝剑利盾残垣断壁上的旌旗,在寒风中瑟瑟作响;城外空旷的原野遍地尸骸,受伤的战马伏地呜咽,半空的秃鹫来回盘旋。
城内也到处都是瓦砾和废墟,白色的缟幡插满了人家,深色的血痕尚未来得及被岁月时光磨灭。
刚刚经历了一场近百万人会战的圣龙帝国西北重镇凉城,此刻正是一片萧然。
就在这一片的萧然中,一个全身白缟的年轻女子牵着马,从远方的地平线缓缓的出现,满脸的哀容,一身的疲惫,然而那步伐却是如此的坚定,那目光也分外绝然。
年轻女子的手中,正捧着一块灵牌。
灵牌上方方正正的刻着:“圣龙帝国西北定凉侯麾下碧蛇军统领尚兴之位!”
“皇后,皇后陛下,您不能够这样啊!”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女子的身后响起,一队全副盔甲的骑兵追到了女子的跟前,为首的是一个白发苍苍、脸上无须的老者,只见他迅即的滚落马下,向女子跪下,不停的叩首,老泪横流,尖锐着嗓子哭喊着:“您已经是圣龙帝国母仪天下的皇后了,怎么能够到这里,为一个诸侯麾下的将领捧灵牌呢?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住嘴!”女子脚步半点也没有停滞,头也不回的冷声喝道:“我卓静雯悼念亡友,无愧于天地,谁敢拦我?”
“娘娘,朝廷的礼仪不可废,祖宗的规矩不能改,如果娘娘执意如此的话,恐怕奴才将不得不得罪了!”
老者眼见劝说无效,不由咬了咬牙,脸上浮现出了狰狞。
“那可得问问风雨军的百万军民答不答应!”
一声大喝来自城楼之上,不多久,只听得阵阵铁蹄,旌旗展动、尘土飞扬,一支大军迅速从城内驰出,涌向了女子一行。
满天的沙雾遮蔽了天空,令乾坤也为之失色,化作了茫茫的浑沌。
良久,尘雾方才慢慢散去,却见白色的战甲、白色的头巾,披麻带孝的军队汇聚成了一片白色的海洋。
就在这白色的海洋中,长矛的红缨随风飘动,腰间的钢刀铮铮发亮,战马之上的骑士笔直挺拔,成千上万的人马迅即警戒于女子的左右,只留出了一个乘着刚才万马奔腾之际,堪堪铺好了白色地毯的通道,延伸直至城门。
所有的行动,仅仅在眨眼之间完成,过程之中没有半点的喧嚣,所有的战士都默不作声的履行着自己的使命,显示出了久经战阵的干练,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散发着凛冽的杀气和强大的压力。
这,即是对女子隆重而盛大的欢迎,又是对阻挠者无声却压迫的威慑。
这一群战士的领袖,是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处军旅却并没有半点武将的装束,而是一身雪白的儒袍,脸色有些苍白,身形也略显单薄,斜斜的依靠在马鞍之上,完全不同部下的肃然,更多的是一种慵懒和随意,但是双目却炯炯有神,不经意的转眸之间透射着令人震撼的威势,还有似乎直冲云霄的豪情。
“不愧是将门虎女,但求自己心安理得,天下舆论又何足道哉?静雯,这么多年了你还真是一点都没有改变!”
年轻人嘴角边略略泛出了一丝温和的微笑,只是这微笑尚未绽开,却已经夭折,转而脸色严肃且庄重的说道:“欢迎你来到凉城!”
“风雨大哥!”
女子显然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摆出如此隆重的仪式对待自己,开始的语气中略略带着一点的讶异,但是随即便归于平静,美丽的脸庞如同井水一般的没有半点波澜,前行的步伐丝毫没有半点的改变,依旧缓缓、沉稳的行进。
“定凉侯,你好大的胆子,难道想要反抗朝廷吗?”
尖锐的声音,发自试图阻挠女子前行的老者,老者脸上的神色愤怒之中却又惊疑不定,对于这样突然而意外的变故,显然没有半点准备。
“朝廷?当皇甫世家和燕字世家的百万大军打着朝廷的名义,无辜侵犯凉州,屠杀我子民,劫掠我财富,焚毁我家园的时候,朝廷又在哪里?”
被女子称作“风雨大哥”的年轻人,冷冷的注视着老者,目光是如此的冰冷,仿佛是进行着死亡的宣判,而语气却又是如此的激烈,激烈之中带着愤慨。
老者被年轻人的气势给震撼住了,他突然产生一个感觉,感觉到似乎如果自己再多说出一句话,那周围的千军万马便会迅即蜂拥过来。
那,将是一次真正的死亡邀宴。
所以,尽管嘴角挪动了两下,老者最终还是明智的闭上了嘴巴,同时也放弃了任何行动的企图。
而直言驳斥的年轻人,也丝毫没有再作理睬,他自顾自的跃下战马,背对着老者,紧赶几步追上女子,和她并肩而行。
“尚兴是一个很出色的将领,他是风雨军的骄傲,也是凉州的骄傲,他将会永存于历史的长河!”轻轻的,年轻人在和女子步入城门的时候,宽慰的说道。
“这和我无关,无论他是英雄还是凡人,我只知道,他是尚兴,我爱的尚兴,纵然千年万年,也依然如此!”
女子的语气是如此的平静,也正因为如此的平静,却更令人感觉到了一种已经深入骨髓的伤痛。
“对不起!让这样的一员干将折损,是我身为主帅的罪责!”
年轻人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责。
“算了,他身为武将,战场注定便是他最好的归宿!”女子的话语依旧淡然,“至于我们?那是苍天恶意的安排!让我们一个朝廷大员的女儿和一个揭竿起义的反贼相爱,好不容易等他投靠你有了晋身的台阶,我却又被内定为萧剑秋的妻子,圣龙帝国未来的皇后,家族和政治注定了我们之间永远是一场无法转圜的噩梦,也许如今的结局无论对于他还是我,才是最好的解脱!”
“解脱?难道你还想回到萧剑秋的身边做皇后?”年轻人微微扬眉,舌间喷出的音符充满了辛辣,“如今的圣龙帝国皇权旁落,皇后丝毫不复以往的值钱和风光!其实你根本不必畏惧萧剑秋,来凉州吧!在这里,烈士的遗孀就是风雨军将士用生命捍卫的女神,无论是谁也绝对不能够亵渎,纵然是圣龙帝国的皇帝!”
“留在凉州?为尚兴守节吗?显示为你风雨效命是如何值得,伟大的圣龙帝国西北定凉侯为了麾下的爱将,甚至敢对抗当今的天子?”
女子突然冷笑了起来,话语中针锋相对的满是硝烟味,不过硝烟很快就随风飘散,激动过后,被称作帝国皇后的女子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行走的脚步也显得如行尸走肉一般,神色黯淡语气索然,好像对于生命都了无牵挂了一样。
“我来这里,是因为我是卓静雯,尚兴是我的爱人,我必须来为我的爱人送行!但是我毕竟是圣龙帝国兵马大元帅高战的外孙女,镇北大将军卓不凡的女儿,效忠皇室振兴圣龙是我无法推卸的责任,所以我必须和皇上成亲!”
年轻人被女子的话语震撼,过了许久方才苦笑着继续劝解,“何苦呢?何苦将父祖辈的责任强加于自己的身上,时代已经转变,新的纪元即将开创,圣龙帝国犹如一条日暮西山的破船,注定了将会逐渐沉没,你又何必为之殉葬?”说着,年轻人开始飞扬,而且充满蛊惑。
“来凉州吧,加入风雨军吧!别忘了,风雨军,这支抵御过外寇的侵略,远征过遥远的异邦,征讨过造反的贼寇,抗争过圣龙豪门的天下闻名的雄师劲旅,正是当年你我一起首创的,而尚兴,你的爱人也为了这支军队付出了生命!”
“创建风雨军的,是你!你才是风雨军的灵魂!而我,我只是当年恰逢其会机缘巧合中的加入和参与罢了!”
女子此刻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淡淡的说道:“更何况,当年我所希望投入和奋战的,是一支保家卫国、抵御侵略的军队,而不是如今拥兵自重,成为藩镇逐鹿天下的资本,令神州战火涂炭的祸首!”
“你错了!风雨军依然是那支保家卫国、抵御侵略的军队,而不是野心家们争权夺利的工具,当年青春的热血、飞扬的激情从来都没有泯灭!我保证!”
年轻人冷“哼”了一声,双目中闪烁着逼人的锐利。
“只是,如今的风雨军,固然不会为了藩镇的野心服务,也不会为了圣龙帝国的正统效命!风雨军,是属于圣龙帝国的风雨军,是效力于整个神州的风雨军!只要还有存在和潜在的敌人,他就会继续战斗,他是保卫神州的利盾,也是扬我国威的宝剑!”
说着,年轻人的脸仰视苍天,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出的霸气,说不出的傲然,强劲的北风拂过,吹动了年轻人一身的白衫,在瑟瑟作响中展开,满是皱褶,就如同今日的神州一般,战火摧残、生灵涂炭。
那狂风暴雨的洗礼过后,究竟是无法收拾的破败残局,还是凤凰涅盘的改天换地?
第一章孤城
夏州飞雪寒冬,天地化作了一片银白,鹅毛般的六形花瓣飘洒在半空中惬意的起舞,路上不见半点行人的踪影,在刺骨的冰冷和无声的静寂中透着迫人的窒息,还有阴沉。
“的嗒的嗒——”
就在这无声无息的道路上,突然间传来了镶着铁桩的马蹄踩踏积雪的声音,打破了天地的沉寂。
慢慢的,从远处行来一人一骑。
马,是黑色的马,黝黑发亮的身躯看不见半点的杂色,骏伟挺拔的姿仪、沉稳从容的步伐,显示出分明这是一匹受过良好训练、千里挑一的名驹。
人,是黑袍的人,全身裹挟在黑色中,竖起的大衣遮盖住了脸庞,根本看不出真实的年龄面貌,甚至猜测不出是男是女,但是全身紧凑的武装打扮,还有左手提着的那杆雪亮耀眼的银枪,以及旅者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所带来的压迫感,都让明眼的人立刻明白这绝对不是一个好惹的主人。
就是这样的一匹马,这样的一个人,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中缓缓的前行,直到一家大门紧闭、两旁的贴纸被狂风吹得“嗖嗖”作响,显得有些破旧不堪的客栈。
“吱——呀——”
因为年久失修的大门在推动中发出了沉闷的声响,紧随着旅人进来的,还有那外面刺鼻扑面的寒气。
出乎意料的,这家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客栈,屋内的生意倒是不错,早就有数十人各自抢占了桌椅,大多数都是一些当地的平民百姓,也有一些看上去行走江湖的旅客,纷纷泡着热腾腾的茶,正兴致勃勃的进行着被当地人称作为“龙门阵”的闲聊。
此刻,见到有人进来,大多数的人也仅仅是因为那跟进来的寒气而略略朝门口瞥了一眼,然后也就自顾自的继续刚才的谈论。
旅者也毫不在意,找到一处不起眼的角落,跟小二要了一些酒菜之后,便不再作声,似乎要将那全部的精、气、神都投入到饭菜之中。
只是,那周围的议论,却伴随着空气的流动,不受半丝阻碍的传入了自斟自饮者的耳中——“燕家军败了,在凉城大战了一个多月,眼看就要攻陷凉城了,却终究还是败给了风雨军,败在了那个人手下!”
“四十万兵马啊,一路上败退下来,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那可真是血流成河、一泻千里吶!”
“听城东商行做伙计的王家小三子说,从凉州到这里,到处都是尸山血海,除了被风雨军杀死的人之外,更多的都是在这大雪天给活活的冻死、饿死了,就好像是人间的修罗场,那景象可真够惨的!”
“有什么惨的?那些败兵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路败退下来,不敢和风雨军作战,却凭着手中的刀枪对老百姓撒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所过之处就如同蝗虫一般,不见半点人烟。”
“听说有些村庄无论男女老幼全数被屠,有些姿色的女人都是被一大群畜生给轮番糟踏了,赤裸着身体抛弃在荒郊野外,冰天雪地的听凭野狗恶狼的啃咬,那才叫惨吶!”
“可不是,听说昨晚就有一批败军从北门进来,在近郊一带劫掠了一通,烧毁了好几家店铺呢!幸好人数不多,这才被城卫击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哼,等着吧,这才是一个头呢!”
“是啊,这还只是那些经过的败军先头的小股部队,若是他们的大部队全数涌进城来,事情可就糟了,到时候势必要生灵涂炭、满目疮痍了!”
“哎,这真是山河表里潼关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日子可真没法过了!”
“可惜梅将军不在了,否则要有他坐镇的话,咱们也就不用怕了!”
“哼,都怪那个纨裤子弟,白白害死了二十五万子弟兵不说,还忠奸不分、自毁长城,妄图加害忠心耿耿的梅将军!”
“幸好,吉人自有天佑,据说梅将军逃过了刺客的袭击!”
“那又怎样?梅将军终究还是走了,没有了梅将军的夏州,就如同是刀俎上的鱼肉,只能够任人宰割了……”
尽管是寒冬大雪的天气,夏州城的百姓们却丝毫不顾及天寒地冻,三三两两的聚集在酒肆茶馆,议论著关心的时局。
夏州是号称泱泱大国、天之中心的圣龙帝国西部的一个郡治,如今隶属于圣龙帝国四大家族之一的皇甫家族,是以圣龙西南巴蜀为根本的皇甫世家面对西北的桥头堡,在夏州的北面则是近年来迅速崛起的风雨军的领地凉州。
圣龙历七五六年九月底,已经占据了圣龙帝国的首都圣京挟天子以令诸侯、号称天下第一强藩的燕字世家家主燕南天,联合了刚刚在燕字世家帮助下,囚禁父亲掌握实权的皇甫世家少主皇甫华,一南一北号称百万大军突袭因为醉心于远征印月而不及提防的凉州,一时之间战云密布,风雨飘摇。
然而让踌躇满志的燕南天和皇甫华始料未及的,是统领凉州的那支传奇般的风雨军居然再次创造了战争史上奇迹。
先是千里奔袭,将皇甫世家最为精锐的二十五万大军尽数歼灭于恶魔岭——这个原本名不见经传的小山丘。
紧接着在西北辽阔的大地上,圣龙帝国两支最为精锐的大军展开了生死的角逐,最终通过奋勇的作战和大雪的提前降临,志在必得的四十万燕家军惨遭溃败,并且在从东北方向的锦州返回圣京无望的情况下,不得不南下希望绕道巴蜀折返中原。
这一路,风雨军乘胜追击,燕家军士气低沉、无心恋战,再加上天寒地冻、补给不足,两个多月前意气风发、金戈铁马的劲旅,俨然成为了丧家之犬,丢下了遍地的武器,丝毫不顾数以万计倒在异地他乡的战友,如同蝗虫一般的败军涌向了巴蜀,留在他们背后的是尸体和军旗,还有军人的荣誉;呈现他们眼前的则是通往巴蜀最近的道路上必经之地——皇甫世家的夏州。
漫山遍野的士卒,蜂拥的奔向城池,进而充塞街道。
死里逃生、惊魂未定的男人们,早就抛弃了军人的矜持,或者衣衫褴褛、眼神空洞犹如行尸走肉,或者双眼发红、歇斯底里倚仗着手中的武器横行霸道,带给夏州的,是失控的劫掠,还有无尽的恐慌。
对于夏州的军民来说,他们可以不关心战争的胜负,不关心天下由谁来当皇帝,不关心夏州被谁统治,但是他们不能够不关心自己的妻儿老小、不关心自己的家园故土、不关心自己的身家性命。
只可惜,平日里安分守己的百姓,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乱世,实在是犹如草芥一般的无助,根本无力主导自己的命运。
因此在一通各抒己见的牢骚和发泄之后,却还是无能为力,一想到即将降临的厄运,沉重的气氛迅即弥漫于当场,刚才热烈的谈话此刻也逐渐低沉了下去,慢慢的归于静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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