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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强兵之使命之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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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现在?你不配。”
袁阳把“你不配”大声地说了出来,那三个字清晰地传到王坚耳中,传到在演播室每一个教官的耳中,传到每一个看着视频人的耳中。
报复有许多种方式,打败打趴一个人是一种方法,在众人面前狠狠的羞辱一个人也是一种方法,而这种方法比起打败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妈妈,你见到了?现在阳阳长大了,现在阳阳长大了,现在阳阳可以为你撑手一片天堂了。
妈妈,你不是说那混蛋是一名军人么?他对国家有使命了,在他的心中千千万万个家庭是家庭,可我们这个小家就不是家了么?
妈妈,你离开后,我好想你,我不敢一刻偷懒,我不敢多睡一会儿,我更不敢忘记答应你的事,那是因为我怕自己变得不够强大,我怕自己落后在别人后面,这样的话我还敢有什么理由去找到那个王八蛋,还有什么实力把他拉到她的坟前狠狠地揍他一顿。
没有最恨的爱,也就没有最深的恨,这个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不仅适用于情侣,适用于夫妻,也适用于父子。
看着王坚那张因为那三个字“你不配”而变得冰冷的面孔,两个人的之间的空气更加寒冷如刺,便是袁阳笑了,他笑得那么开心,那么欢快,甚至笑得捂着肚子,更没有形象地在地上打滚。
哈哈哈……
所有的人看着这一幕,没有人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袁阳成为了第七技校第一个拒绝食血之刃的学员,第一个敢把教官狠狠羞辱的学员。
只是那看起欢快的笑声,怎么会带着一种种深深的苦涩呢?
直到袁阳在地上笑够了,笑爽了,他才慢慢地站起来,他死死地盯着天空中正午的太阳,在那强烈的阳光下,他的双眼睁得大大的,眨也不眨地盯着阳光,盯着太阳。
他想大叫,却发现叫不出来,或者想叫什么也不知道,心中所有的情绪在那一瞬间完全爆发,一直以来他把所有的情绪放在心中不愿看到的那个角落,留给别人的印象是那种勤奋得不可思议。
“阳阳,找到他。”
“最了解自己的是敌人,最能促进自己进步的也是敌人,但在战场上能活下来,往往靠的是你身边的战友。再苦,习惯了,也就没有什么苦的了。孩子,你要记住,危险不可怕,再强大的敌人也不可怕,如果想让自己更加强大,你就要学会面对再强大的敌人的时候,不是转身而逃,而是举起手,用尽一切方法打倒他,不是让自己的后背面对他,而是用力量与智慧打倒他。
一次一次的反抗,直到绵羊变成雄狮。”
“付了多少汗水,就会有多少收获。”
“我很想你,你听得到么?妈妈……”
那些悲伤,那些思念,那些怨恨,我一直都把它们关在一个小笼子里,我把它们放在世界上最深的地方,只是没有想到,时间一天一天的增加,不知不觉之中它们也变得更加强大,我在心里筑起了一道又高又坚实的水坝,没有想到有一天它们还是击破大坝,让我回忆起所有的往事。
我很坚强,可要我怎么放下那些曾经呢?
不要告诉我一定要那么像个圣人一样,老实说,我做不到。
“袁阳,你做得很不错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当袁阳看清来人时,一时之间怔了。
第103章 :碎心
“你是不是不太习惯军队?”胡老头慢腾腾地说道:“你真的了解军人么?”
袁阳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习惯了胡老头那种无声无息的关怀,哪怕他把他扔到深山里,哪里他把他扔到冰冷的湖水里,哪怕他让军犬把他撵得满山跑,所有看似冷酷的一切却透露出一种浓浓的爱护。
但是今天,虽然他的语气和往常一样,在语言中却让他感到一道无法去适应的冰冷。
袁阳没有说话,他敢正视所有的人,哪怕在面对魔王安东尼。马库斯,哪怕面对第七技校的总舵把子王智博,哪怕在北美的地下拳赛中面对杀人王的时候,他的双眼从来没有屈服过,畏惧过,他的双眼里永远都正眼着对手或者居高临下。
但是现在,当面对胡老头那双清澈而坚毅的双眼时,他却退却了,那清澈的目光仿佛像一把锋利的刀刃,比北极的赛冷还要冰冷,袁阳居然不敢正视了。
“要不,你离开第七技校吧。”胡老头说道:“以你现在的身手退役后想找到一份好工作十分容易,说不定几年后就可以混得风生水起哩。”
袁阳茫然地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为什么胡老头会这样说,一直以来他的一切不都是他教的么?他知道他曾经也是一名军人,巴不得身边所有的人都丛军为国效力,甚至退伍后他都舍不得离开军队,哪怕去种菜也不想离开军营的人。
他居然劝他离开第七技校。
那瞬间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是的,他从小对军队,对军人是不感冒,在所有的课程之中有一门他最会打瞌睡的课程……思想政治。
在这里,虽然谈不上好感,但也不会讨厌,从小到大,在这里认识了朋友,认识了一个妹妹,认识了李明博那家伙,认识了张浩,认识了胡老头……
好久以前他离开他们,他没有感觉过难受,因为他知道他终将回来。
现在,在胡老头那看似在商量,却不容拒绝的口吻之中,袁阳有些慌了……
“我们的军队不会出现在世界的任何地方,我们的军队也不会主动挑起战争,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的华侨,有多少国家巴不得我们永远一穷二白,从来没有在谈判桌上赢得的和平,一个国家如果没有经济,没有一支强大得让人生畏的武装力量,那么这个国家注定都是任人宰割的对象。
第七技校存在的目的就是悍卫,将所有来犯之敌消灭在国门之外,第七技校没有战场,因为任何地方都可能成为它的战场。
有一天,你的教官,你的同学,你的朋友,张浩,王旭,李明博,夏天宇,柳韵峰,还有秦栩欣他们都有可能死在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去的地方,甚至那时连尸体也都找不到,他们做了什么,哪怕再大的功勋,也不会为世人所知。
你是想说你那作为军人的父亲遗弃了你们母子,哪怕在你母亲临死之前也没有得到他是生还死的消息,所以,你恨他,你恨军人!哪怕他是生,哪怕他是死。生,带着他的人,死,带着他的遗体也要放在你的母亲的坟头,也要让他认错!”
袁阳没有说话,他站在胡老头的面前,在边上的王坚像一杆枪一样笔直地站在那里,他不明白为什么在学校所有的教官都不敢在胡老头的放肆,哪怕是万人之上王大校长见到胡老头也是一副谦虚的样子。就像现在,王智博站在胡老头的面前,任凭胡老头说着话,他一句话也不说。
“我曾经有一个战友,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儿,那个女孩儿也很喜欢他,许多人都觉得他们在一起真是天设地双的一对儿。
那个女孩儿也给他暗示了好几次要结婚了,但是他却视而不见,直到有一次,那个女孩子收到了一封绝交信。
你知道么,就在我那个战友给女孩子写完信的第二天,他就到了战场,那一场战不知道打了多久,什么时候结束的他都忘了战争终于结束的时候,他觉得可以向女孩子求婚了吧。
那一天,他穿上最整洁的衣服,穿上一双崭新的皮鞋,他想见到她,告诉他爱她。
呵呵,结果呢?他老远就看到了她,她还是那么年轻,那么漂亮,脸颊上的小酒窝还是那么迷人。他最喜欢她把头发束成马尾的样子,他最喜欢她微笑时会眯起眼睛的样子,他最喜欢她走路时总会牵他手的时候。
可是他真的不喜欢她不能与他在一起的事实,他真的害怕看到她牵别人的手,旁边还跟着一个小朋友。
他能怪她么?不能,真的不能。
爱一个人不是一定要和她在一起,而是能为了她的幸福而不在一起。
在战争中,没有谁敢说下一秒不会有一颗流弹击中他,他看到过无数战友在他的身边倒下后再没有站起来,他们是共和国的英雄,他们是英雄,他们还有别的身份。
他们是儿子,父亲,丈夫,哥哥,弟弟,男朋友……
他们本应该享受最美好的青春的时候,他们其中有一些本来不属于这场战争,但是当战争来临的时候,有得选择么?一群狼要进入家门口时,难道要亲人放弃家么?不,不,没有人会放弃,因为那是家啊。
没有选择,没有退路。
许多人会失去儿子,失去丈夫,失去哥哥,失去弟弟,失去最心爱的恋人。
他们牺牲了,但是他们可以骄傲的告诉亲人,告诉世界,他们虽然死了,但是他们没有让家人失去家,失去自己的家。
袁阳,告诉我,什么是爱?”
说到这儿胡老头指着袁阳的鼻子大声地说道:“如果在真正的战场上,你会不会明明知道敌人就要进入家里,却不闻不顾,你明明知道你的家人,你的妈妈,你的爸爸将会死在敌人的枪口下,却不管不救?假如有一天,你今天的朋友,同学,教官被敌人包围,你是不是因为对军人不感冒,对第七技校不感兴趣,而选择冷眼旁观?”
“袁阳,你告诉我,你爱的你母亲,你爱的亲人,你爱你珍惜的一切;袁阳,你告诉我,你爱你的一切,如果你保护不好,他还叫爱他们么?
袁阳,你告诉我,中国军人这四个字,不值得你去拥有!”
那张黝黑而苍老的面孔之下,再没有笑容,是……伤心!是深深被刺痛以后的伤心。仿佛一把三棱军刺被刺穿过后的伤口,流血不止,再不能包扎的伤口。
袁阳真的听呆了,听傻了,听痴了。
那十八岁已经闭合了十年的心灵早已坚固如墙,突然有一天,这道墙仿佛被一记重炮轰炸得支离破碎,那感觉好像做了一件自认为正确却被千夫所指的事一样,这样的承受与思维的扭转哪怕一个十八年的少年已经心如坚石,在击碎这一层的坚石后面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迷茫,袁阳感到一种心碎之痛。
我错了么?
“你现在可以带着你曾经单枪匹马干掉一支特种中队,一支野战侦察营的光辉事迹,带着你拥有的力量,回到你喜欢的世界去吧,以后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你曾经当过兵。”
说完这些话,胡老头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前走去。
看到那熟悉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他的身影渐渐模糊。他和第七技校,他和他的同学,他的朋友,他周围的一切,将彻底变成两条再无可能相交的平行线,既使看得到,再无机会触摸不到。
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仿佛只是一瞬间,他身上所有的力气消失而尽,袁阳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炙热的沙子总算能让他那冰冷的身子能感觉一丝温度。
离他不远的地方是王智博,王坚,逆风,李明博,张浩,夏天宇……
所有的人看到他,在他们的双眼好像是在看一个不同物种的异类一样。
“师父,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袁阳大声地喊道:“我知道错了,在这里既是敌人也是同学,在战场上我们是战友也是中国军人。”
“师父,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一直以来我努力只是为了想找到他而已,却忘了,他是军人,也是我的战友,军人的家是大家啊。”
“哥哥,快起来啊,去追上胡爷爷啊,告诉他,你错了,知道了错了,下次不会这样了。”秦栩欣边扶起袁阳的身体边说道,只是她发现袁阳的身体好像有千斤重一样,怎么扶也扶不起来。
“袁阳!”王智博大声地叫道:“给我站起来。”
听到王智博的话后,袁阳这才慢慢地站了起来,好像那身子被灌铅了一样,要让他重新站起来需要多大力气一样。
“袁阳,告诉我,第七技校的校训是什么?”王智博大声地说道。
“生命凋零,我不悔,容貌老去,我不恨。”袁阳一字一字地念道,念得那么仔细,那么认真,仿佛那字语之间灌注着他所有的感情:“我最害怕的是再也不能将忠诚,智慧,勇气奉献给我的祖国与亲人。”
“你还记得啊?”王智博的口吻好像是面对一个不成气,烂泥扶不上墙的人道:“你现在不会再拥有使命之刃——食血,我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对天说你愿不愿意成为一名中国军人,一名将忠诚,智慧,勇气奉献给祖国与亲人的中国军人!”
第104章 :拉萨记事
那是剑南路上的一个很普通的叉路口而已,如果不是当地人根本不知道那条路通向哪里?还是同一条大道,周围的树木一年比一年更加高大与粗壮,许多在变,不变的是那条道路还是泥泞,一直沿着道路大约四十米左中有一个近九十度的左转弯,然后看到的是一条大约三十度过泥路,大约只能通一辆车而已,继续向前走二百多米就可以达到一个十字路口,袁阳站在那里,眼前的视线一下子开朗起来,有田地,有村庄,现在是冬天,山上的草已发黄,枯荣,他向着右边的道理走去,两边都是麦地,冬天的麦苗像一道道小草一样长在田地之间。
袁阳小心地走着,那坑坑坑洼洼的路面依稀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走到下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现在再一次看到那身影,曾经最想念的身影,现在在眼中却那么柔弱,在寒风中她的脸庞还是那么慈祥。
妈妈,我不是回来了么?干嘛还要在这里等我啊,这里的风可真大,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小心着凉啊。
妈妈,阳阳回来了,阳阳现在也是一名军人了。
明明只有几步路的距离,明明她就在眼前,自己用尽力气也跑不到她的身边,她的身影越来越远,直到两人面前出现一道河流,直到他在此岸,她的彼岸。
袁阳大声地叫着母亲,对岸的母亲却始终也听不到他的声音。
那条看似平静的河流好像有一股力量隔绝他们之间的联系,袁阳试着跳下去,身子却始终也动不了。
“是阳阳么?是阳阳在叫我么?”郭媛四处张望地说道。
“妈妈,我是阳阳。”袁阳大声地叫道。
“是阳阳,阳阳,阳阳。”郭媛看到对面的袁阳说道:“阳阳,你现在好么?妈妈很想你。”
“妈妈,阳阳很好,阳阳也很想你啊。”
“阳阳,妈妈也很好,你一定要好好的,找到你爸爸……”
郭媛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黑风吹过,她的身影化成一缕青烟随风而去。
“妈妈!”袁阳大声地叫道。
“啊,你醒了?想家了?”一名士官笑道。
袁阳这才想起他刚刚做了一个梦,也想起自己现在正在开往拉萨的列车上。
“这是哪里了?”袁阳问道。
“还有一个小时就到唐古拉山口了,你现在有没有反应?”士官关心地问道。
“没有,好好的。”
“啊,没有高原反应啊,这是好事啊。许多人第一次上来都会有高原反应呢,胸闷,头痛,无力,呼吸困难,心脏病和感冒了千万不要进藏。到了西藏前五天不要洗头,前七天不要洗澡。”士官说道。
“为什么?班长。”对面的一名列兵问道。
“因为人体还没有适应高原气候,洗头洗澡很容易引起感冒,如果感冒了,很容易引起急性肺水肿,搞不好,人就没了,进了藏刚开始慢慢走路,不要提重东西,要多喝水,喝点抗高反药。”士官说道。
“哦,明白了,班长。”列兵说道。
“你们现在还算好了,去年青藏铁路开通了,就不用坐汽车或者坐飞机,在内地还没事,进藏难于上天,许多人都卡到唐古拉山那道口上愣是一口气都没有过去。坐飞机也不好,因为你一下飞机就接触到了高原,会更加难受,现在坐飞车起码还能有一个适应过程。”士官笑道:“战友,你去哪里啊?”
“我去拉萨。”列兵回道。
“你去哪里呢?”士官问道袁阳。
“山南。”
“嗯,那里还不错。”士官笑道:“你在看什么?”
“一部叫《全合金兵种》的军事小说,这个叫袁诺的家伙写的还不错,听说他是一个退役的特种兵,专职写军人,还有他的《残隼》,《三棱军刺》也不错,不像别的作者一样吹牛都吹上天了,书里面好多事只要真正当过兵的都知道,我就是看他写的小说后才当兵的。”列兵说道。
“哟,我也看过他的小说,真不错,我还推荐给了我的战友们看。”士官笑道。
于是两个的话题马上转移到讨论袁诺写的小说中的情节与战术。
到达拉萨兵站后,兵站的一个文书告之袁阳明天才有去山南的车,如果没有什么高原反应的话,趁天还早,还可以去市里转转,晚饭前回来就行了。
袁阳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见过城市了,好像有六年多了吧,那还是在少年军校毕业的时候,一晃六年了,当初那个清涩的小孩子现在长大了。
虽然文书告诉他怎样坐车,但袁阳还是喜欢走路,虽然第一次到西藏,在袁阳身上罕见地没有出现高原反应,只是觉得走几步路,身子有些发热而已。
一身军装的袁阳并没有便装,出门的时候,他把肩上的肩章撕了下来,看到手中列兵衔的肩章,袁阳不由笑了笑,自己现在居然还是一个小列兵。
九月的拉萨刚好过了旅游旺季,大街上的人并不多,半个小时后袁阳就走到北京中路了,看到大街的来来往往的藏民他十分惊讶。
在城市里大多藏民都保持着自己民族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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