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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抗战(龙岗)-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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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锡朋问郑介民要二十万大洋是怎么回事儿?我答应你的奖金什么时候有那么多了?”戴笠反问道。
“这你不能怪我,欠帐,总要缴纳一点儿滞纳金的嘛,还有利息,你说是不是?”秦卫道,“再者说了,你们欠我的帐我已经打包交给了段锡朋先生,他老人家什么身份?出面追债,那劳务费总不能让我出吧?”
“你有种。”戴笠咬牙狞笑了一下:“不过,以你这xìng子,不去做流氓真是可惜了。我认识杜月笙,要不要帮你也认识一下?”
“你是说杜老板?”秦卫一愣,“如果你有空,我倒是不介意。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那就说好了?”
“说好了。”秦卫点头。
“行,到时候帮你介绍……”戴笠轻轻说着,又抬头向前看了一眼:“到了。”
“……”
第46章告儿你;汪精卫要叛变
自从确定要在这个世界混一番之后,秦卫就已经有了跟蒋介石见面的准备,当然,不只蒋介石,凡是这个世界上的上层人物他都有与之见面聊天的准备。只是他没有想到才一个多月就能见到〃委员长〃了。
有点儿快,但似乎也不是无迹可寻。
……
“委员长,秦卫带到。”
戴笠向蒋介石回复的时候,秦卫正仔细观察着那个坐在办公桌后面低头看着文件的光头……跟孙飞虎长得其实一点儿都不像,跟陈道明更不像。有点儿瘦,虽然坐在那儿,但个子明显不高。一身军装紧紧勒在身上,没有什么威武的气息,但隐隐有一种压迫感,而除了压迫感之外,秦卫不知怎么搞的还感到了一股烦躁,非常烦躁的气息……想来,rì军突然进攻广州的军事行动让这位委员长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和困境。
“你就是秦卫?”
听到戴笠的声音,蒋介石的目光从文件上移了过来,开始上下打量起秦卫。白衬衣,黄军裤,衬衣还没有勒进腰带,只是飘飘洒洒地放在了放面,显得很散漫。两只眼睛昏黄无神,看向他的时候还有点儿畏缩……站得倒还算挺直,可惜随时都在晃动的身体显示了其并不安稳的内心。
“这就是那个不知来历,很有可能是某个组织的前台的特工?”蒋介石对秦卫的表现暗暗皱眉。这要是他的手下,他一老早就训上了。而且他怎么也不相信眼前这个表现的不怎么样的家伙会有那样一个身份,可是,想到戴笠刚刚告诉他的事情,他还是决定客气一次:
“秦先生,请坐。”
“谢谢。”
秦卫也正被蒋介石盯得难受,听到这话,立即就坐到了靠着自己最近的沙发上,之后,顺手端起了面前茶几上的杯子,一仰脖就喝了个干干净净……这让蒋介石又一次大皱眉头。这杯子是刚刚何应钦喝过的,还没来得及收,这小子衣着不讲究也就罢了,怎么还这么不卫生?
“听雨农说,秦先生找我有事?”蒋介石压下了心里的厌恶,又淡淡地问道。
“啊,是有点儿事。”秦卫连忙点头,“有几十吨财物想让委员长帮忙弄回来。”
“几十吨?”蒋介石暗中点了点头,看来戴笠的判断是正确的,这小子是真有料,否则也不敢在他面前这么说。一想到几十吨财宝,其中还有八吨黄金,他就忍不住内心一阵激动,连广州危急的事情也暂时顾不上了。当然,领袖的气度还是要的,八吨黄金而己,他可是一国之首,不是没见过钱的乡巴佬:
“都有些什么东西?”
“多的我不知道,其中有8吨黄金,另外还有500公斤各sè宝石。”
“哦?”蒋介石心里又是一动。还有500公斤各sè宝石?宝石论公斤算,这肯定又是一笔大财。他忍不住又看了戴笠一眼,却发现这个心腹只是轻轻摇头,显然也是才刚刚知道这个消息。
“这批财宝秦先生打算献给zhèngfǔ?”虽然人不怎么样,又不讲卫生,可所作所为还是可取的。蒋介石对秦卫的观感好了许多。可是,蒋委员长没有料到,就在他暗中对秦卫的“爱国行为”点头的时候,这家伙却丝毫没有卖他面子的打算:
“当然……不是。”
“秦卫!”
戴笠被吓了一跳,急忙出声斥道。
“雨农,不要着急,”蒋介石心里也是一紧,国民zhèngfǔ现在可是财政极度紧张,而今广州又面临rì军的突袭,一旦失守,他们的对外联系,接受国外援助的线就断了。到时候,谁也说不准zhèngfǔ的财政会不会破产。所以,秦卫这笔钱如果是真的,他打死也不会放过的。不过他不是戴笠,这儿他最大,所以听到秦卫的话后依旧是面不改sè,“秦先生想必是有自己的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我只是想说,这笔财宝不是我的,我只是知道它在什么地方,所以,如果委员长需要的话,需要自己派人去取。”秦卫笑道。
“自己去取?”蒋介石又忍不住看了戴笠一眼。
“上哪儿取?”戴笠深明自己校长的意思,立即追问道。
“古巴,哈瓦那海域,1622年沉没的西班牙‘阿托卡夫人号’上!”秦卫淡淡地说道。
“沉船?”
蒋介石和戴笠都被秦卫的话给弄得懵了。他们之前想过许多种可能,甚到还想过到瑞士银行去开保险箱,可打死他们也想不到秦卫居然是想让他们去捞沉船……
“秦卫,这不是开玩笑的地方。”戴笠有一种被欺骗了的感觉,经过“飞雷炮”,“汉语拼音”,以及“rì军突袭广州”情报这些事情之后,他其实对秦卫已经很信任了,所以这回才敢把秦卫直接带到蒋介石面前。一来,这笔财宝的数额太大,确实不是他能吞得下的;二,秦卫也实实在在地立过大功,这功劳虽然明面上给了军统,可事情瞒不住蒋介石,他得有个交待。可现在倒好,这家伙居然说这批财宝还在海下,而且还是在别国的海域……这小子该不是故意拿出这些东西来取信我,然后想借机接近委员长的吧?突然间,一个可怕的念头袭上了戴笠的心头,军统头子刹时冷汗直冒;忍不住朝着老蒋和秦卫中间悄悄挪了过去。
“你们觉得这是玩笑,可我一点儿也不觉得。”秦卫示意戴笠稍安勿躁,“现在是国家危难的时刻,我们必须穷极一切手段去取得胜利。而金钱就是其中一方面。如今,我们已经知道了‘阿托卡夫人号’沉船宝藏的下落,就不应该放过……这笔钱如果弄到手,将会对抗战事业起到多么巨大的作用,我想委员长应该能想得到才是。”
“古巴,那可是美国人的势力范围。”蒋介石轻轻说道。戴笠想到秦卫可能是意图借故接近他,而他想得则更多……他已经开始怀疑秦卫可能是故意拿这笔宝藏来引诱他,让他去取了宝藏,之后再将这消息公诸于众,那么,中国zhèngfǔ私自在美国的势力范围“盗”取宝藏,必然会使得中美两国交恶……到时候,美国zhèngfǔ派人来对他进行质问,他又怎么回答?他现在还无限期待着来自美国的支援呢。
“可以用私人的名义秘密打捞。找捞出来之后再秘密运走……就算有人知道并泄露了消息,因为没有实际证据,zhèngfǔ也不用承担责任。”老蒋天生怕老外。凡是对近代史有那么一点儿研究的,都知道蒋委员长的这一特xìng。当然,这并不是蒋介石的专属特xìng,凡国民zhèngfǔ成员,几乎都有这样的习惯,甚至这个习惯还可以上溯到北洋zhèngfǔ时期。而这,又一切都传承于满清。哪怕是新中国,在打完朝鲜战争之前,对外国,尤其是欧美各国,也依旧心存畏惧。所以,在说话之前,秦卫就已经料到了老蒋可能的反应,并没有感到惊奇。
“既然宝藏是在海下,你们又怎么知道这笔财宝的具体数目的?”戴笠突然问道。
“我有宝藏的具体经纬度和沉船所在的海底深度的数据,甚至连那儿的洋流海浪数据都有。你觉得这是因为什么?”秦卫反问道。
“你们打捞过?”
“没错,”秦卫一脸郁闷地点了点头,“可惜运气不好,刚刚把沉船地点儿勘测完,就被人发现了,不得不放弃了这一行动。”
“既然被人发现……”
“我们的人当时只是借口捕渔,所以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根据这几年的持续观察,那笔宝藏依旧在原地未动。”
“你们以后就没想过再去?”
“想过,可事情太多,我们人手又不足……所以就一直拖到了今天。”
“我怎么能确定你所说的都是真的?”戴笠又问道。
“你们要么相信,要么不信。不过如果你们不信,那么,战后,这笔财宝将归我们所有。”秦卫笑了笑,“40吨财宝,其中吨黄金,还有500公斤各sè宝石,这至少价值上亿美金,足够许多人酒池肉林的过上一辈子了。”
“……”戴笠无言,他又转向看了蒋介石一眼,却发现蒋委员同样也是一副为难的表情。确实很为难。宝藏诱人,如果是真的,不取的话,可惜,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对民国的犯罪;可同样的,如果去取的话,不说其中的麻烦,如果被美国人发现……纵然可以推托责任,肯定也会引起许多美国人的恶感的。这个当头,国民zhèngfǔ已经有了rì本一个大敌,实在是不能再招惹美国人了。可是,那是足足40吨财宝啊……
“这件事我们还需要好好研究一下,”蒋介石暗地里叹惜了一声,他发现这个秦卫就像戴笠之前告诉他的那样,是一个专门让人感到为难,让人头疼,却又无可奈何的人。
“随你们便,不过除了宝藏之外,我还有一件很紧要很紧要的情报,你们想听吗?”秦卫又突然问道。
“什么情报?”
“汪jīng卫可能要叛变了!”
第47章老蒋信了
“胡说八道!”
汪jīng卫可能要叛变了。秦卫的一句话让蒋介石绷不住直接从座位上就蹦了起来,不过他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将激动地有些微微发抖的手按住桌面,又死死地盯向了秦卫。当然,他也没有忘记顺便给戴笠一个眼神,却发现这个一直以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面不改sè的心腹也正直勾勾地看着秦卫,脸上也布满了震惊之sè。
“是不是胡说八道;你们最好还是先验证一再说。”秦卫耸了耸肩,“汪jīng卫,又名汪兆鸣,字季新,早年积极投身革命,曾谋刺清摄政王载沣,可惜因谋刺不成被捕,当按律判处死刑,后来却被判处终身监禁。武昌起义后,清廷被迫释放政治犯,汪也获释。其在狱中写有诗一首:‘慷慨歌燕市,从容做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这首诗传唱一时,成为不少革命者的座右铭,但……”
“这些不用你说,我们都知道。我只想问你,你从哪儿知道汪季新想要叛变的?你又有什么证据?你知不知道,他汪季新是什么身份?”蒋介石厉声打断了秦卫的陈述,森然问道。
“您也不用吓我。”秦卫漫不在乎地再次耸了耸肩,“如果没有九成以上的把握,我不可能把这件事透露出来。至于汪jīng卫,您不觉得自从他刺杀载沣死里逃生,幸获zìyóu之后,就有了一种绝处逢生之后,珍惜第二次生命,害怕得而复失,从而恋生怕死的xìng格情绪?”
“校长,汪兆鸣一向主张与rì媾和,如果rì人真的打算从他那里打开突破口的话,他未必……”
“胡说八道。”蒋介石再次厉声打断了戴笠的插言,“汪季新堂堂国民zhèngfǔ副主席,是我党的元老,英雄,总理遗嘱的执笔人,我相信他惧怕rì,会有跟rì媾和之念,但我绝不相信他会叛变。”
“那他如果叛变了呢?”秦卫问道。
“那肯定就是有人造谣。”蒋介石yīn森森地目光又扫视了他几次,“秦先生,你不要以为拿出所谓的几吨黄金就可以随便诬陷我党的最高领导人,如果你再胡言乱语,我让人立即把你抓起来。”
“行,您是头儿,您说了算。”秦卫笑笑,“不过我还想说一句,汪jīng卫这个人,不值得您那么信任……而且如果可以的话,您最好去查一查高宗武和梅思平,真的,这两个人很有料的,听说他们这几月跟今井武夫、犬养健似乎联系的不少。”
“今井武夫?”
“你知道?”蒋介石看了戴笠一眼,问道。
“今井武夫,1935年任rì驻华大使馆助理武官,后任rì参谋部中国班班长、中国课课长,积极从事侵华活动,奔走于南京、上海、香港、东京等地。‘七·七事变’爆发后,主张不扩大,就地解决,竭力促成签订停战协定。一直在参加策划建立沦陷地区伪政权和对我zhèngfǔ官员的诱降活动。现任rì中国派遣军第二课课长兼第四课课长、报道部部长。……犬养健则是rì前首相犬养毅的第三个儿子,入政界之后,先后当选众议院议员11次,1932年任犬养内阁秘书官,五·一五事件,犬养毅被暗杀后,继承其父的政治遗产,现任近卫内阁递信省参事官。目前也是在中国,因其父犬养毅与先总理交情深厚,曾大力资助我党革命,推翻北洋zhèngfǔ,所以目前借着其家族和我党的深厚关系,也在进行着对党国各级人员的诱降活动。”戴笠解释道。
“知道了。你们出去。”
蒋介石脸上的寒意更重了。他当然知道犬养毅是谁,号称“鬼狐”的rì前首相,老谋深算,结果却被一群rì低级军官闯进官邸给宰了……不过他虽然对犬养毅对军队的控制力嗤之以鼻,却不能不认真考虑那老家伙的影响。就像戴笠说的,犬养毅活着的时候,号称是孙中山的亲密朋友,多次帮助国民党走出困境,还做出了一副希望中rì友好,共同发展,共同繁荣的样子,对国民党的影响力极大。如今这老家伙虽然完蛋了,但犬养健借助他留下来的关系,未必不能影响党内的一些人。尤其是这些年来,他蒋某人大权独揽,许多党内元老都被打压了下去,肯定对他深怀怨愤,再加上这些人有许多都曾在rì学习生活过,犬养健能活动的范围就更大了。而除此之外,再加上rì如今兵锋正盛,那些家伙的骨头恐怕也硬不起来,再被人一游说……
“委员长,我能再说一句吗?”
老蒋不爽了,还赶人了,戴笠拉着秦卫正要出去,却不料这家伙又突然停住了脚步。
“说什么?”蒋介石瞄了他一眼,寒声问道。
“该准备在缅甸开一条路了,而且,缅甸的许多矿产极为丰富,像是金啊,铜啊,储量都很大,如果能弄一两个到手,对zhèngfǔ有不少好处的。此外,在川滇交界的渡口一带,铁矿储量丰富,还有不少煤矿,chóngqìng哪个县好像也有大量的煤铁矿藏如果用点儿力的话,回报也会很不错的。”秦卫笑眯眯地说完,又朝老蒋一挥手,“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委员长,Byebye了您哪!”
“……”蒋介石。
“你刚才不应该说那些的。”
走出蒋介石办公室,戴笠擦了擦头上的汗,突然开始埋怨起了秦卫。
“说哪些?”
“不应该说汪兆鸣的事情,要说,也应该先给我打个招呼。”
“我就是想提醒一下你们委员长,再说了,跟你说,最后你还不是得报告给他?”秦卫理也不理他,“晚说不如早说。汪jīng卫毕竟是你们国民zhèngfǔ的副主席,虽然没什么实权,可影响力在那儿放着。一旦他投敌叛变,对抗战的不利影响就太大了。”
“可如果他并没有这个心思,你告诉委员长,委员长如果让我们去查他,又让他知道了,岂不是等于逼他造反?”戴笠的声音没有丝毫变化,可他胳膊的甩动却与迈动的步子微微有些不协调起来。
“逼他造反?就他那货sè,还用逼?”秦卫没有注意到戴笠的动作,他毕竟不是专业的间谍,可对汪jīng卫他却是“信心”十足。因为,根据顾长钧查到的准确资料,这位中国近代史上最大的汉jiān将会在两个月后正式叛变……两个月,对政治活动而言,这个时间并不算长。也就是说,汪jīng卫应该已经迈出了正式叛变的步子,差的就只是“脚踏实地”的那一下。何况,其叛变先锋高宗武、梅思平等人按照时间表,应该已经跟rì人接触了很多次,说不定都已经签成了那什么条约,汪jīng卫恐怕已经回不了头了。
“你就这么有信心?”戴笠问道。
“不是我有信心,而是高宗武他们确确实实地在跟rì人接触,而且谈的就是所谓的‘议和’的事情。”秦卫叹了口气,“汪jīng卫跟你们委员长一向是面和心不和,当年就是各搞各的,好不容易‘宁汉合流’,他却又被压了十几二十年,你觉得他甘心吗?他可是人,人呢,一向又瞧不起武夫……”
“可那毕竟是叛变,是当汉jiān!”
“全看各人怎么理解,怎么说而己。何况汪jīng卫是人,他肯定懂得一句话。”
“什么话?”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秦卫冷冷一笑,“现在看来,rì人不就是那个‘胜利者’吗?”
“那你觉得rì人会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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