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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抗战(龙岗)-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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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星期”的承诺,也未必愿意给他这个时间去处理事情。

仅仅是在那个叫李德的家伙发表文章后的第二天,chóngqìng、四川、云南、贵州,乃至广西、陕西的许多报纸上都开始大肆刊载文章,而且这些文章绝大多数都是朝着他来的。

“这就是舆论大cháo啊!”秦卫面前摆着一大摞报纸,看着这些报纸,他的眉毛挑得高高的:“以前都是老子对付别人的招数,现在这帮家伙却拿过来对付老子……当我是泥捏的?”

“这还只是少数。”戴笠就坐在秦卫对面,“还有许多都没给你拿来。怕你受不了。”

“怕我受不了你还说?成心气我?”秦卫瞪了他一眼,“有没有名单什么的?”

“名单?什么名单?”戴笠怔道。

“在报纸上骂老子,批评老子,反对老子的那些人的名字组成的一个单子!”秦卫用手指在空气中划了一个框,“你可别告诉我你没有!”

“这个真没有。”戴笠道,“你又没提前说。”

“我又不知道这帮人来势这么凶猛?”秦卫恼道,“这也就是我了,宽宏大量,气吞山河……要是别人,不早就被骂矮了半截儿,指不定就要投到汪jīng卫那边儿去了?”

“对对对,你秦长官宰相肚里能撑船,”戴笠忍着笑,“不过你都气量宽宏了,还要什么名单啊?”

“我气量宽宏,是我能受得了气,不会因气伤身;我要名单,是我睚眦必报,这属于本xìng!两者需要什么必然的联系吗?”秦卫没好气儿的反问道。

“不需要。”戴笠急忙摇头,“可你不会真的要打击报复吧?这里面可有不少名人,而且说的也都很在理儿。”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秦卫冷哼了一声,“是有人让你来问我到底有没有把握的吧?”

“谁敢跟你一样那么有信心?半个月平定云南……你当你是薛仁贵,三箭就能定天山啊?”戴笠苦笑,“我实话给你说了吧,委座非常担心,怕你弄不好把事情搞砸了。而且还不只是他老人家,就连俞良祯也打电话去官邸问过,空降师到底是不是真的要空降到昆明……你这摆明了就是让他送死嘛。”

“我是空军总司令,空降师现在还在空军辖下……他越过我打电话去曾家岩,什么意思?”秦卫不满地问道。

“放心,空降师还在准备,空军也都很听你的命令,运输机已经集结,规定时间内肯定可以开始行动。”戴笠道:“可你派人出去,总得给人家交个底儿吧?真要是空降到昆明,那可就是开战了!搞搞大军压境什么的,大家勉强还能接受,可如果真的开了枪,不管是谁开的第一枪,都会被定为民族罪人。你知不知道?”

“两周时间到了吗?”

“没有。”

“那你急什么?”秦卫甩了戴笠一个卫生球,“我什么时候那么没把握过?”

“就是因为你一直表现很好,所以委员长才同意了你的计划,给了你权力,可现在这局面……”戴笠摇头叹息,“告诉你实话,虽然这些表示反对的文章有不少是自发的,可龙云也不会束手待毙,其中也有不少人是他找来的……你揪着学生的死,他就揪着民族大义。不见得就会输给你。”

“所以我才让帮忙把人找出来,我要名单!”秦卫道。

“你可弄清楚,这些都是文人,是舆论的导向!”戴笠死盯着秦卫,“不能乱来的。”

“你还跟我来这套?”秦卫又瞪了他一眼,“这些人你少整过吗?”

“可现在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不就是你整人的时候是打内战,现在是在打外战吗?我现在收拾云南,还不是为了打外战的需要?不然谁闲得蛋疼,对付rì本人的时候还整天跟他姓龙的勾心斗角?”秦卫深吸了一口气:“你也别说什么了,哥们儿今天就教教你,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整人的手段!什么叫大义凛然!”(未完待续。)

第367章教育得改

祝大家新年快乐,马到成功!

***********************

秦卫到chóngqìng以前,关于民国的书籍相当畅销,民国题材的影视作品也是一部接着一部,仿佛无穷无尽。少年时有关民国政治黑暗,人民生活困苦的记忆似乎也越来越远去,取而代之的,似乎是民国也好像并非像我们想像的那样。甚至于在看某些报道或者文章的时候,民国几乎就成了“小资”、“情调”的代名词。虽然还不至于“言必称民国”,但那似乎正在形成一种风尚,把民国时代的许多名人的秩事端出来晒一晒也成了大家的习惯。秦卫就曾看过一段儿描述,有关杜月笙的:

“红十字会,曾设立了很多医院,如宁波时疫医院、仁济医院,救助伤病者不知凡几。又曾创设虹口平民时疫医院,专职救助贫困者,重病患者住院医治、手术、医药及住院费用一概全免。同时红十字会还投身教育,创设许多学校,向学校捐款……这里说的是1931年的事,当时红十字会的副会长,叫杜月笙!”

读完这几行字,一时间感觉杜月笙仿佛成了大善人。

可谁都知道杜月笙是青帮大亨。青帮在上海滩做过的事儿可不少,而且绝大多数都不是什么好事儿。杜月笙本人也是靠赌和毒起家的。更曾经与黄金荣、张啸林一起残酷镇压上海工人运动,不仅设计活埋了上海工人运动领袖汪寿华,还指使流氓袭击工人纠察队,大肆屠杀**人和工人群众。

这算是好人?

当然,杜月笙只是个个例。但细想一下,民国真的像后世描述的那么好吗?

秦卫自己都很明白,那许多追捧民国的人,恐怕也都很清楚那个时代的不完美,甚至也都知道民国就是个破烂的国度,别说没有后世被叫烂了的国民生产总值,光是某些地方zhèngfǔ还公开鼓励老百姓种植大烟,收取大烟税,就已经骇人听闻了。而民国所奉行的三**义之一的民生也搞的非常糟糕,国家建设也有很多问题,军队也不是特别会打仗……说白了,民国的zìyóu根本就是乱世的zìyóu,究根到底,其实也是没有法律制度保障的。

然而在民国呆了许久,秦卫却更加清楚地认识到,后世“民国热”的背后,借民国之酒浇自我心中郁积之块垒的背后,却可能潜伏一种jīng神危机,就像某位作家说的:“如果说意识形态和历史教科书对民国的书写不乏妖魔化之误,那么后人对民国的追思、赞颂是否存在过度美化、神圣化的嫌疑?将一个人、一种现象、一段历史打入十八层地狱,与将其捧上美轮美奂的神龛,何者罪过更重?”

说到底,历史应该理xìng地对待,恰如其分地评价,美化和丑化,都不理智。后世的中国经历了一个比较动荡的历史时期,社会稳定下来了,历史观却没有稳定下来。对于民国的认识理解,往往因为对现实的不满,而在民国历史中寻找符合期待的东西。后世人们怀念的民国风度,比如宽容、zìyóu,是很多有识之士积极争取的结果,但其背后,其实也是有着**、战争等晦涩的背景。

当然,说这些都远了。

但秦卫在民国呆了许久,有一点却是极度的不爽。

他很反感那些没事儿找事儿,总喜欢把自己摆在正义的一方,却只会说,不会做的某些文人。而这些人中,其实也不乏那些铁骨铮铮之辈!对上这些人,就像是现代人对上了海瑞,在赞颂对方的清廉的同时,却又极度憎恶对方的“无能”!

而很显然,民国的文人虽然有不少清贫自守者,大多数却并不像想像中过得那以悲惨。

……

“明末‘东林党’,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总以为全天下都得照着他们的规矩转才算合理,却不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在某些方面比我们痛骂了几百年的魏忠贤,以及魏忠贤所率领的所谓‘阉党’还不如……或许他们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己。毕竟他们都那么聪明,而且大多都很识时务!”

“我民国文人大多狷介,或放浪形骸不合流俗,或狂傲不羁言谈骇世。傅斯年先生一生不党,拒不做官,因为他认为:教授做官是‘全为大粪堆上插一朵花’。还有一位刘文典教授,敢跟蒋委员长拍桌子叫板,他的经典理念是‘大学不是衙门,不需要向权贵献媚。’马寅初教授是大家熟悉的经济学家,前段时间,他发文攻击zhèngfǔ的一些经济政策,蒋委员长要他去官邸解释,结果马教授大怒,称‘我不去见蒋介石,他要见我他自己来!’”

“这是值得人们敬佩的文人。因为他们要么在自己的领域做出了让人惊叹的成绩,要么坚守自己的原则,并以身作则,影响了我们这些后来者。”

“但我们有一个问题:我们的文人是不是太多了?尤其是在文学领域!”

“在德国和rì本,理工科类人才占全国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份子的百分之八十以上,在美国,这个比例也超过百分之七十……而我们,却不还足百分之二十!”

“原燕京大学校长,著名的对华友好人士司徒雷登先生说过,中国平均每年有300—700万人死于饥饿。有人说这是战争导致了**。可1929年,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曾采访过**的内蒙古萨拉齐,那里根本就没有兵燹,却饿殍满地。而最可怕的……当地饥民的尸体经常在埋葬之前就消失了,在一些村庄,人肉公开售卖。”

“饥饿可以让人泯灭掉最基本的人xìng!美国《时代》周刊驻chóngqìng记者白修德曾见过这样一些让人无法相信的事情:一对饿极了的夫妇,曾把他们的六个孩子绑在树上,为的是不让孩子跟着他们出去讨饭,因为人少的时候总比人多容易得到施舍;一位母亲怀抱着出生不久的婴儿和两个大一点的孩子外出乞讨,走到一个村头,母亲再也走不动了,打发两个孩子进村讨要,她在村头的树下休息,结果两个孩子回来时发现,母亲已经饿死,而那饥饿的婴儿还叨着妈妈的nǎi头,使劲吮着;还有的家庭,把所有的东西统统卖掉,换来最后的一顿饱饭,然后全家一起自杀……”

“我们有无数优秀的受过高等教育的文学方面的人才,这个领域的人数超过我们全中国受高等教育人数的百分之八十,可我们这个国家的文盲率,在民国二十八年(1339)的时候,依然高达95。1%!”

“叶圣陶、陶行知等有识之士推行大众教育,提倡文化救国。我们为他们的远见卓识而喝彩,为他们的行动而喝彩!但是,孔子在两千多年前就说过,先吃饱了才能去学别的。所以,在教学这前,我们更加需要找到方法,先让这无数的老百姓能吃饱穿暖,有个可以容身的地方……”

“可怎么才能做到这一点?”

“这是zhèngfǔ需要考虑的问题,但同样也是我们需要考虑的。而在教育方面,我们首先要扩大理工农医这些科系的受教育人数!”

“但我们的学校似乎更加衷心于文学。”

“这使得我们的文学家层出不穷,可从事自然科学研究和教育的人却少之又少……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我看过不少文学方面取得卓越成就的人感叹过生活的不易,可我很想跟这些人算一笔账……民国十八年,国民zhèngfǔ成立后,继续秉持了北洋zhèngfǔ对待知识份子的态度。大学教授的薪水为400…600元,副教授为260…400元,讲师为200…260元,助教为100…180元。而当时běijīng四合院一个月的租金不过20元,běijīng一个四口之家,每个月60元就可以维持正常的生活,上海100元就可以。现在,即便是有战争,这个水平也并未降低多少。这就是说,知识份子是我们当代的高收入阶层!这一点丝毫也不过分。……再举个例子,‘八。一三’事变后,某著名诗人夫妇于举家移居杭州,据说原因非常简单,上海生活费太贵了。在杭州,他们深居简出,每天就是读书、写作、会友,过了一段十分平静的rì子。但是这种寄情于山水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这对夫妇决定盖一栋自己的房子。他们花1700元买下了杭州某座山后的30亩山地,接着又置换地皮建屋。这个新家于1935年年底动工,熬过了一个冰雪的冬季,到1936年的chūn天完工,足足花掉了一万六千多元……这种水平,他们却嫌上海生活费太贵!”

“我们在美国的胡大使,他有一位学生,爱打扮,狂追自己的一个女学生。女学生拒绝,此君向胡大使哭诉。适逢该女生也来找胡大使投诉禽兽老师。胡大使劝道:他顽固的爱你。该女生回答:我顽固的不爱他。随后,此君以自杀相胁,该女生遂屈服,嫁于心目中的‘禽兽老师’。不久,此君出轨,又顽固的爱上了一位女诗人……”

“说真的,别人的生活与我们无关,但是,我觉得我们并不需要太多这样的‘家’。我们目前最需要的是那些能够用知识让人民吃饱穿暖,能让我们的科技进步,能够从更多的方面对人民起到好的作用的人才……呐喊,或者唤醒,总也要人民吃饱肚子,穿上暖和的衣裳吧?”

“所以,本人认为,教育部应该首先做出表率,与各大院校商讨,缩减文学各专业的经费,增加对理工农医类学科的扶助。这才是一个做教育的正经态度!”

“——李德!”

……

戴笠到白公馆后的第二天,《zhōngyāngrì报》刊登了一篇名为《教育必须改变》的文章,这篇文章很短,写得也乱七八糟,但却在时下紧张的气氛中再次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未完待续。)

第368章郁达夫和沈从文招你了?

“郁达夫招你惹你了?沈从文夫妻也跟你没什么关系吧,你拿人家的感情来说事儿,有点儿道德没有?”

没几个人知道那个“李德”是谁,但是叶元龙和中央大学的罗家伦却很快就找到了罪魁祸首……俩人也是无奈,这年头有资格让极为重视教育的陈立夫改变既定政策,主动召见各大院校的领导商讨削减文学类相关专业经费的人不多,而陈立夫又极为愤怒某个人对自己职权的指手划脚,稍稍透露了一点儿消息,于是,秦卫这个“真凶”就呼之欲出了。

别人不敢来找秦卫的麻烦,甚至那些战区司令长官也不愿意轻易招惹他,可叶元龙跟罗家伦却不在乎这些,直接就“打”上了白公馆的大门儿。

“郁达夫再有钱,那也是他自己挣的,又不是坑蒙拐骗偷来的。他的生活水平怎么样也跟你无关……人家建个房子,怎么到了你的文章里就成了罪大恶极似的?”叶元龙站在白公馆的客厅里不住跳脚。他跟郁达夫没什么关系,可郁达夫毕竟是当代最著名的文人之一。单以旧体诗而论,当代也只有鲁迅能与之相比,而自鲁迅逝后,郁达夫在这方面的水平就已经是无人可及了。当年郁达夫娶妻王映霞,婚礼轰动一时。身为文化界的一份子;他也是很清楚的;对传说中的“富春江上的神仙眷侣”也曾颇有艳羡。可现在倒好,秦卫的文章一出,郁达夫差点儿就跟不知人间疾苦,“何不食肉糜”的晋惠帝一样了,这还得了?这根本就是在朝整个文人圈子泼脏水啊。

“郁达夫现在还在星洲(新加坡)办报宣传抗日,现在倒好。我们居然在重庆给了他背后一刀……我的秦长官,秦大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罗家伦也拍着茶几,一脸愤怒地向秦卫质问道。

“那个……我也没点名点姓啊,”这时候否认是自己写的文章是不合适的,这俩老头子非跟自己绝交不可。秦卫不敢冒险,只能走曲线:“何况,我在文章里面也没有否认过郁先生的人品和文品,我只是拿他举个例子,说明咱们文国的文人在生活水平上的一些问题罢了。”

“对。生活水平上的一些例子。”叶元龙气极而笑,“可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例子一举,他郁达夫就成了不知道民间疾苦的酸秀才,嗯?”

“那他到底知不知道民间疾苦?”秦卫反问。

“你……”叶元龙再次气结。“他要是不知道,还会在南洋宣传抗日?”

“这是民族大义。跟民间疾苦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吧?”秦卫反问道。

“胡搅蛮缠!”罗家伦又狠狠地拍了一记桌子。“国既破,家安在?……富春江上的神仙眷侣,被你这一篇文章硬生生地毁了,你知不知道?”

“神仙眷侣?郁达夫不是跟他老婆离婚了吗?”秦卫好奇地问道。

“离婚?”罗家伦和叶元龙同时一怔,“郁氏夫妇感情甚笃,怎么会离婚?”

“我怎么知道?”秦卫摊了摊手。示意自己毫不知情,暗地里却又不住的狂翻白眼儿。他其实知道郁达夫两公婆为什么会分手。在他看来,郁达夫夫妇离婚,根本就是“饱暖思*欲”的典型。夫妻日子过久了。郁达夫怀疑王映霞先前与浙江省教育厅长许绍棣有染,而根据郁达夫的好友,写现代爱情诗的汪静之后来在遗作《王映霞的一个秘密》中所说的,郁、王离婚的主要原因是王映霞与戴笠关系暧昧,甚至还隐约的透露王映霞曾偷偷的为戴笠打过胎……至于这俩人是怎么搞到一起的,是因为戴笠跟郁达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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