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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天下(知白)-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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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酒桌上,陈永浮不时冷言冷语的讥讽几句,虽然不明显,但场面几次因此而变得尴尬。
  钟辛几次将话题截住,可陈永浮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结束,毕竟这些送给方解的钱粮,大部分是他陈家拿出来的。
  “我听说方将军乃是当世第一奇人。”
  陈永浮端着酒杯微笑道:“听闻方将军在到长安之前还是个人尽皆知的不能修行之人,可到了京城之后忽然开了悟,修为一途便走的极为通畅顺利,便是许多成名的修行者也不能相比了……这真是让人惊讶,我也是不能修行之人,请问方将军可有没有法子也让我踏入修行之门?”
  方解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坐在陈永浮身边的那个老者,看得出来这个人修为不俗,而之所以他坐在陈永浮身边而陈永浮聊到修行的话题,肯定有所图谋。
  “我自己尚且是误打误撞,哪里敢胡乱指点别人。”
  方解笑了笑:“万一若是因为胡说而伤了公爷的身子,岂不罪过?”
  “这倒是无妨”
  陈永浮指了指身边老者说道:“这人修为虽然马马虎虎,但好歹在我身边做了十几年贴身护卫,还不至于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伤到我。”
  “哦……”
  方解哦了一声,低头饮酒。
  “怎么,莫非方将军是瞧不起我?”
  陈永浮笑了笑道:“你也是不能修行的体质,我也是不能修行的体质,既然你找到了可以修行的方法,难道不舍得告诉我?不如这样,若是方将军将此法教给我,我可以再加一万石粮草用作军资。”
  “一万石啊……”
  方解微笑道:“公爷的分量确实很重。”
  这话一出口,陈永浮的脸色变了变:“怎么,方将军这是轻视我?只要方法对了,你行我怎么就不行?”
  坐在他身边的老者冷冷笑了笑:“方将军,修行之人藏私可是令人不齿的事。”
  方解眼神一凛,指着他的鼻子尖问钟辛:“这位怎么称呼?”
  钟辛尴尬的介绍道:“这位是陈公的亲随。”
  方解眯着眼睛笑了笑:“原来是亲随啊……请问你身上可有功名?”
  老者冷傲道:“修行者有几个在乎功名?”
  “也就是没有?”
  方解追问。
  陈永浮冷声道:“怎么,难道方将军因为他身上没有功名而瞧不起他?如果是这样的话,也是瞧不起我咯?”
  方解摇了摇头:“我进门的时候给你施礼,是因为你是大隋的国公,这就是规矩。我虽然身份不及国公,但好歹还有个一等侯的爵位,还有个将军的军职,国公府里的人难道连这点规矩都不懂?见了我不曾行礼,难道这是瞧不起我?还是说,现在可以不按照大隋的规矩办事了?”
  陈永浮的脸色一变,怒意几乎要从眼神里喷出来。
  “我听闻诗书传家之人,最讲究礼法。公爷,你家里想必也是如此吧?”
  方解笑着问。
  陈永浮想要发作,却被钟辛从桌子下面拉了拉衣服,他冷哼一声对那老者说道:“给方将军见礼!”
  那老者寒着脸站起来抱了抱拳:“见过方将军。”
  方解瞥了他一眼:“你在国公家里做了十几年的事难道还了解大隋的规矩?你只不过是个下人,以你的身份……见了我要下跪。”
  咔咔的一声脆响,竟是那老者攥紧了拳头的骨响。
  “不跪?”
  方解语气一凛:“在朱雀山上我记得有句话我说的明白,地方上的人若是不守规矩,总督大人,休怪我按规矩办事。国公家事繁忙要是疏于管教下人的话,那我也不介意替国公教教你的下人……什么是规矩。”







☆、第六百二十五章 这样的人何必招惹

  第六百二十五章这样的人何必招惹
  陈永浮从来没有遇到过在自己面前这样跋扈的后辈,以他陈家在北徽道的地位,除非有人失心疯才会招惹他。可方解淡淡的笑容分明是在告诉他,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算。本来就因为钟辛答应要给方解大批物资的事他就憋着火气,此时哪里还能忍得住!
  “我家里的事,还轮不到别人做主。”
  他看着方解冷冷的说道:“既然你跟我说规矩,那么我倒是想问问方将军,大隋可有插手别人家事的规矩?”
  方解淡然一笑:“公爷的意思是,你下人对我无礼也是公爷的家事?”
  陈永浮道:“他是我府里的人,怎么处置是我的事,方将军难道觉得这样有错?”
  “没错”
  方解道:“我一向尊敬讲道理守规矩的人,也一向鄙夷没规矩却还想讲道理的人,公爷既然已经发了话,我自然不能再说什么。不过……你的下人还没有给我行礼,这好像不是公爷的家事,而是大隋的礼制。”
  “我不是隋人凭什么守你们隋人的规矩!”
  就在陈永浮脸色变幻不停的时候,他身边那个老者再也忍不住看着方解怒气冲冲的说了一句。这句话一出口陈永浮都愣了一下,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你这个白痴!
  “不是隋人?”
  方解嘴角上微微露出一抹冷冷笑意的时候,钟辛就知道今日这事不能善终了。陈永浮这个护卫也是白痴,那两个人言语上寸步不让是他们的事,你老老实实站着就是了,难不成陈永浮还会让你吃了亏?若是被方解压下去,他陈家在北徽道的名声还怎么保?这句不是隋人一出口,简直就是自己送过去脸让人打。
  钟辛在心里骂着那老者白痴,刚要劝解几句忽然见方解朝那个老者伸了伸手:“拿来”
  “拿什么来?”
  那老者问。
  “你既不是隋人,自然要有边关所发的凭证,还有所居住州府衙门所开具的文书,我身为大隋皇帝陛下的武将,身负戍卫西南之责,自然有权利检查你的身份是否合法,如果不合法……”
  “那又怎么样!”
  那老者已经到了暴怒边缘,这些年在陈家他的地位何其尊贵,便是陈永浮对他尚且要客客气气的说话,可这个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将军竟然这样跋扈,连陈永浮的面子都不给他哪里还能平静。
  “不给?”
  方解问。
  “没带在身上!”
  老者瞧了陈永浮一眼却见家主没有让他出手的意思,使劲往下压了压怒火。
  “没带和没有是一样的。”
  方解淡淡说了一句,然后伸手指了指那老者道:“骁骑校何在?将此人拿下带回去审问,若是敌国派来的奸细,立斩不赦!”
  “你敢!”
  那老者和陈永浮同时喊了一声。
  方解微笑道:“可知道陛下为什么将镇服西南的差事交给我?就是因为一个敢字。”
  几个骁骑校从外面闯进来就要拿人,虽然他们知道那个老者肯定不是什么善茬,但军令一下,他们就必须遵从。眼见着骁骑校上来要抓人,那老者再也忍不住了,一挥袍袖,一股磅礴的内劲朝着那几个骁骑校扑了过去,以那几个骁骑校的修为是断然接不住这一招的。
  就在那劲气如怒龙一般卷过去的时候,凭空里忽然烧起来一团火焰将那股磅礴的劲气尽数烧尽。这火焰来的毫无征兆,突然就在半空出现形成滔滔之势。
  “对我无礼也就罢了,对我黑旗军将校动手可就不是谁家的私事了。”
  方解站起来说了一句,然后身子骤然一动便消失不见,那老者心中一骇,九品修为立刻施展出来布于身体四周防备,才觉着身侧有些异样,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觉得腰畔一紧,腰间的束带竟是被人一把抓住!
  这一下这老者吓得心几乎都跳出来,以他九品的修为竟然完全没有看到谁近了自己的身子!
  在腰带被抓的一瞬他两掌同时往身侧拍了出去,内劲汹涌而出,可还没喷发出去就被一股很诡异的火焰吞噬,竟是顺着他的内劲往他身体里蔓延。老者吓得连忙将内劲截断,饶是如此一双手被那赤红色的火焰烤的几乎熟了。
  这一瞬的功夫,方解拎着他的腰带猛的往上一提,身材高大的老者被他拎包裹一样拎了起来,然后重重的往地下一摔。这哪里是大修行者过招的风范,可偏偏那老者有着极强的修为却根本不敢施展。
  砰地一声,老者的脸重重的磕在地上,一瞬间鼻子里的血就喷了出来。
  将老者摔倒之后,方解一脚踢在老者的腰部,老者的身子佝偻着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墙上,轰的一声将墙撞了一个窟窿后往外飞了出去。方解身形一晃已经到了屋子外面,从半空中将老者接住后单臂举过头顶。
  “九品修为确实很强了……”
  方解再次将他狠狠地戳在地上:“但只要你还在九品我就随便揍。”
  ……
  ……
  陈永浮对老者的修为很了解,这么多年来陈家有这个老者坐镇从来没有出过什么事。他知道一个九品修行者在大隋会得到什么样的地位,更知道在江湖中会是什么样的地位。可在这个看起来轻浮跋扈的少年将军面前,竟然好像是个稻草人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陈永浮此时心中已经是翻江倒海一样,下意识的看向坐在对面苦笑的钟辛。
  “劝过你不要招惹他……”
  钟辛低低的说了一句,下面的话不好再说出来。
  陈永浮下意识的抬起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感觉自己的后背上一阵阵发凉。
  屋子外面,那老者再次被摔了一次后已经鼻青脸肿,他这样修为的人即便与人交手也断然不可能被这样按着揍,这根本就不是大修行者应有的风范。大修行者之间的交手,当有匹配身份的威势。可方解却根本就不管这些,泼皮打架一样的套路让老者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纵然他是九品修为,可一旦被方解近了身那下场就只能是挨揍了。若是他认认真真的和方解打一场,未必输的这么快。可方解根本就不给他认认真真打一场的机会,要的就是这样直截了当的狠揍。
  那老者挣扎着站起来,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后眼神里一阵阴狠闪现。
  “啊!”
  他猛的咆哮了一声,将所有修为灌注于两臂之上,然后猛的朝着方解砸了过去。就好像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座雄伟的山峰,何止万吨,朝着方解迅疾的压了过去。这正是老者的最强一击,飞来峰。
  方解感觉到那雄浑的内劲从上而下的砸过来,左手向上一举。
  嘭的一声!
  就好像真的有一座大山被他托住,他脚下的青石板片片碎裂。
  方解的右手往前一伸遥遥对着老者:“有个胖子临走的时候将清乐山一气观的小周天教了我,你运气好,先拿你试试。”
  随着方解的话说完,那个老者的身子猛然往前一冲竟是被方解从几米外吸过来,他连忙运转内劲想将这吸力崩开,可内劲才一运转就有一股锋利无匹的金属之力钻进他的体内,在气穴气脉里一阵折腾,也不知道刺穿了几个破洞切开了几处气穴。
  而在这之前,他竟然毫无察觉!
  方解的无形之力虽然在和真正的大修行者交手的时候肯定藏不住,但对九品修行的这个老者来说足够了。老者根本就察觉不到方解提前就已经施展出来的金属之力,直到体内气穴被破痛楚传来他才惊吓的发现内劲竟是已经无法调动。
  其实若不是方解之前读了桑乱的笔记,各种气脉之力他还无法这样熟练的切换,这笔记为他打开了一扇门,而这个九品修为的老者恰好成了方解开门之后的第一个试验品。就算他不得罪方解,方解还想找人试试自己修为有没有进步。
  这老者合该倒霉,偏偏遇到这个时期的方解。
  体内气脉被刺破气穴被切开,他的修为之力完全没有办法运转,所以只能任由方解那并不熟练的吸力将他拉过去,就在他快到方解身前的时候,方解掌心的心里突然变为斥力,虽然运转上还稍显有些停滞并不圆润如意,但道宗小周天的功法最起码施展的有模有样。
  老者的身子被斥力轰了出去,重重的撞在院墙上后又被吸了回来,然后再次被推了出去,如此反复三次,方解显然是也没了什么兴趣,然后将吸力收回,那老者重重的落在地上,吐着血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就看见方解将一只举着的左手朝着他这边一送。
  “不!”
  老者惊恐的吼叫了一声,想逃却哪里还能动弹。
  他之前倾尽全力施展的修为飞来峰真如一座大山一样狠狠的砸在他自己身上,作为修行者谁都有过想知道自己的最强一击到底有多强,这次他真的知道了。体验自己最强一击,绝对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飞来峰将他狠狠的砸进了地面里,深陷进去足有数米。
  方解甩了甩手往屋子里走,看到陈永浮一脸惊愕震撼的看着自己,他就好像忽然醒悟了什么似的,一脸歉意的说道:“真是对不起……公爷你也知道我们武人出手没个分寸,一不小心就将你的亲随打……”
  他看了一眼坑里的尸体:“打坏了……抱歉。”
  陈永浮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喉结上下动的好辛苦。
  ……
  ……
  钟辛看着方解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陈永浮难看的脸色摇了摇头:“我早就跟你说过,此人根本就不按规矩办事,你偏偏要招惹他。”
  陈永浮过了好一会儿脸色才恢复了几分血色:“将这样一个人放进西南,真的合适?”
  钟辛微微一愣,然后叹了口气:“骆秋迟浩年想的是驱虎吞狼,我现在担心的是虎盘踞不走,岂不是比狼更可怕?”







☆、第六百二十六章 各玩各的心机

  第六百二十六章各玩各的心机
  方解当着陈永浮的面将一个九品修行者打成了渣,却没有再做什么,只是客客气气的告辞,然后带着队伍离开了梁城。按照之前和钟辛的约定,方解没有在梁城多停留一分钟,队伍领了梁城提供的物资补给之后就即刻开拔,让城里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不只是守军和那些富户,便是普通百姓也在担心会不会出现突然厮杀起来的情况。
  其实方解这样做要表达出来的态度很明确,你不招惹我你守规矩我也按着规矩来。
  马车里,沐小腰剥了一瓣橘子送进方解嘴里,虽然不是新下来的,但依然甘甜多汁。南方人有自己的方式将蜜橘保存,然后在年前左右再拿出来卖,价格比刚刚产下来的时候要翻上去最少两倍。
  沉倾扇坐在一边安安静静的看书,忽然想到一件事:“你当着陈家人的面杀了一个九品强者,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难道你就不担心之后西南诸家跟你找什么麻烦?这样直接的得罪人,好像有点不理智。”
  方解笑了笑,从盘子里拿了一个橘子丢过去,沉倾扇看也不看伸手恰好接住。
  “故意的”
  他往后躺了躺让自己更舒服些:“如果对方的第一次试探不加倍狠的打回去,以后才会烦不胜烦,这些家伙最拿手的事就是得寸进尺,一点点的试探你的底线在哪儿。我直接杀一个人,就是告诉他们我的底线你们用不着试探,谁惹我都不行。而且西南这些人盘踞在这里的时间久了,他们就会有一种很牢固的主人感,外来的人他们一并瞧不起,不震慑一下难免还会出什么恶心人的事。”
  “可这样一来,矛盾是不是激化的太快了些?”
  沐小腰问。
  “本来也没指望和他们那些人能和平相处。”
  方解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该喂了,沐小腰将剥好的橘子塞进他嘴里,方解一边满足的咀嚼一边说道:“这些人从一开始希望我黑旗军南下就没打着什么好打算,所以我才会能从他们手里抠出来多少东西就抠出来多少,你知道对付大街上的泼皮恶棍最好的办法是什么?不是什么以德服人,也不是什么宽宏大量,而是狠狠的揍一顿,让那些泼皮惧怕你,连想都不敢想再招惹你才会清净。”
  沐小腰摇了摇头:“太费脑子了,我还是想点别的吧。”
  沉倾扇将方解抛给他的橘子剥好,没有自己吃而是又抛了回来,方解笑了笑接住。沉倾扇将额前垂下来的发丝拢在耳际:“你们男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比女人之间还要狠戾。我们只看重眼前得失,而你们连明天后天甚至下个月的利益都算计了进去,我也不去想了……”
  方解笑着摇了摇头:“其实道理简单的很,我答应他们南下,钟辛迟浩年这两个人去过朱雀山知道我手里的力量,所以他们两个会很规矩。但对于西南四道来说,他们这几位总督大人其实也是外人,真正的权利在那些当地的世家大户手中。钟辛迟浩年老实,不代表他们会老实。”
  “他们会试探我对他们的容忍底线在哪儿,因为能有他们现在这样的地位就说明他们骨子里比一般人都要贪婪些,普通百姓不敢去想的事他们都敢。见我带三万精骑南下,他们一开始想着让我去和南蛮子厮杀,后来就会忍不住去想能不能把黑旗军夺过去。”
  “如果任由他们这样一点一点的用一件一件的小事来消磨我的耐心,那会是一个很让人心烦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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