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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天下(知白)-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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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的墙壁,又好像有许多人在他背后抓着他的衣服拉扯。他每一步向前都极为艰难,步伐也小的可怜。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咬着牙前行。
  距离吴一道越近,他手里的太阳似乎就越是耀眼。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从五米逐渐拉近到四米,虽然只是这短短的一米,但毫无疑问的是攻击在吴一道身前的刀气比之前密集了一倍不止,而且刀气的强度也变得大了起来。
  吴一道身前空气的扭曲越来越明显,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炸。
  莫洗刀只往前走了一米,就已经汗流浃背。他试图再往前靠近,让刀气更加充盈凌厉。但他的双腿却好像被绑上了万吨巨石一样,再也难以抬起脚。他的身子开始前倾,握着太阳的右臂越探越往前,看起来他的身子竟然倾斜成了一个很离谱的角度而没有倒下去。
  诡异的是,他的身子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再动弹,似乎是被冻结了一样。而莫洗刀手里的太阳也越来越暗淡,好像涂上了一层雾。
  汗水在莫洗刀的额头逐渐冒了出来,却一滴都没有滑落!这是完全违反常理的事,汗水怎么可能停留不动?
  几秒钟之后,莫洗刀右手的太阳终于灭了。
  什么光芒都没有了,只是一只右手,和一柄环首刀。
  莫洗刀的身子不停的细微的颤抖着,似乎是在拼尽全力的挣扎。可他无法再移动,不能前进也不能后退。
  “你……你不是……你不是吴一道!”
  他用尽力气喊出这句话,眼神里已经都是绝望。这种感觉,他不是第一次有。上一次,他同样的没有一丝反抗之力。在这个人面前,他连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都不如。他已经失去了zì yóu,如同陷入囚牢。
  盘坐在马车上的“吴一道”笑了笑,语气平淡道:“现在才明白,好笨。”
  ……
  ……
  东城外
  出chūn和门十五里
  数十条大汉从后面飞奔而来,抛弃了他们之前护着的马车。而前面那辆马车似乎也不急着逃走,很快就被那些装扮成镖师的杀手追上。这些人都是怡亲王手下的蛇卫,其出身要么是江湖上的恶徒,要么是军伍中的败类。
  这几十个人追上之后很快将马车围了个水泄不通,前前后后围了好几层。他们没急着出手,而是等待着指令。
  在他们后面,背后缚刀的张狂和一身儒衫的方恨水走了过来。
  那些蛇卫自发的为张狂让开一条路,张狂缓步走到人群里面。他的脸sè有些难看,胸口微微起伏着显然心情也不平静。他无法确定这马车里的人是谁,究竟是方解还是吴一道。如果是后者,他会毫不犹豫的下令蛇卫杀过去。而如果是前者,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迈过心里的那一道门槛。
  方恨水跟在他身后,一直面带微笑。
  但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兴奋,那种病态的兴奋。
  “怎么,还没下定决心?”
  方恨水微笑着问张狂。
  “闭嘴!”
  张狂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就算你是王爷的座上宾,今天也轮不到你发号施令。我是蛇卫的队副,什么时候动手怎么动手我说了算。如果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先下令让人将你卸了!”
  “好厉害”
  方恨水耸了耸肩膀,没再继续说什么。可他的表情哪里有一点在乎,眼神里也都是戏谑。
  张狂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往前跨了两步后抱拳问道:“请问车里的人,可是散金候吴一道?”
  马车里没人回答,坐在外面的车夫似乎是冷哼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动作。
  张狂等了一会儿之后,再次问道:“如果是散金候,请下车一叙。如果是旁人也请下车见面,咱们找的只是散金候一人,与其他人无干。”
  车里的人依然没有回答。
  “是……方解吗?”
  张狂沉默了片刻之后再次问道。
  “如果方解看到是你的话,一定会气的吐血。他应该不会想到,自己要好的朋友竟然有一天会成为要他命的敌人。”
  马车里终于有人回答,声音有些陌生,张狂没听出来是谁。
  就在他诧异的时候,马车忽然轰的一声四分五裂。整个车厢被人从里面撕开,瞬间崩碎。蛇卫的人吓得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凝神防备之后才看清马车里的人。当看清之后,每个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马车里不是吴一道。
  也不是方解。
  而是两个铁塔一般的壮汉,身高都足有两米以上。一样的虎背猿腰,一样的魁梧彪悍。他们两个站在众人面前,就好像突然从天边飞来两座高塔一样。这两个壮汉一个人伸出左手,一个人伸出右手。在他们两个人的手掌上,站着一个黑瘦黑瘦的小子。
  这两个壮汉,一个是麒麟,另一个是聂小菊。
  他们手里托着的,自然就是黑小子燕狂。而那个在车厢碎裂之后轻飘飘飞起来,风筝一样竟然能在半空漂浮一阵的人,正是书生陈孝儒。
  这是一个极具震撼xìng的场面,两个超过两米高的壮汉手里托着一个抱肩冷笑的黑小子,而那个车夫居然能在半空中漂浮一会儿才棉絮一样落下来。
  有这样的两个魁梧之人坐在马车里,怪不得莫洗刀一眼就分辨出这辆车更加沉重些。
  “哈哈”
  站在张狂身后的方恨水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我还高估了你,我以为跟着你怎么也要找到一个正主才对。不是方解就是吴一道,没想到竟然是几个不入流的随从……哎呀呀,你这蛇卫队副干的也不怎么让人信服啊。”
  张狂的脸sè很难看,之前说话的是麒麟他已经认了出来。那话让他心里一疼,紧跟着冒出来一股恨意。没有吴一道,没有方解,他很失望。也就是在这一刻他才醒悟,原来自己早就做好了和曾经的朋友兄弟反目成仇的准备。
  于是他冷冷的吩咐了一声:“都杀了吧。”
  几十名蛇卫应了一声,挥刀冲了上去。张狂没有动手,虽然那两个铁塔一般的汉子很有威慑力,但他不认为这四个人能挡得住几十个训练有素的蛇卫。蛇卫的个人修为或许不算很强,但他们之间的配合却已经到了默契自如的地步。
  这些蛇卫都是可以修行之人,最不济的也有三品修为。以这样的身手,再配合大隋的军武战阵,张狂有信心七八个蛇卫就能耗死一个六七品的强者。当然,蛇卫最后能活下来几个也未可知。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那四个人,哪里还算是人?
  黑小子虽然个子瘦小,但拳拳重如山岳。
  只他一个人就将蛇卫的阵型捣的乱七八糟。
  那两个壮汉更让人诧异,一个用铜棍砸人立死也就罢了,另一个用的竟然是几根穿着线的绣花针!而那个赶车的,竟然丝毫也不在意被围困,坐在车驾上看戏一样看着,眯着眼睛,完全没有出手的意思。
  张狂忍不住看向方恨水,却见这个yīn气极重的人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没有方解,没有吴一道……虽然还是有一点点想杀人的兴趣,但我还是决定去别的路上看看,这些人不足以让我留下来啊。”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张狂忽然明白了,出城的十辆马车或许都是幌子。
  那么,方解和吴一道哪儿去了?







☆、第二百五十章 你刚死了爹?

  ()  第二百五十章你刚死了爹?
  一直到快到正午的时候早朝还没有结束,这是皇帝登基以来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状况。从清早到现在大人们早已经饥肠辘辘,而其中一部分又担心着吴一道的事就更加显得急切不安起来。而皇帝今天好像心情很好似的,将六部官员挨着个的叫出来询问一些并不重要的事,很琐碎,而且显然很随xìng,没有什么针对。
  太阳快升到南边正中的时候,皇帝忽然是想起了什么说了一句大家都还饿着吧。以为终于盼到了早朝结束的大人们连忙说不饿,谁知道皇帝竟然点了点头道既然不饿那就再议几件事。
  这下,许多人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
  不知道为什么松柏楼今天挂出来牌子,歇业一天。大门紧闭,连封着窗户的木板都没有取下来。昨天入夜之前就点上的气死风灯还亮着,随着风来回摇摆显得有些落寞。白天门口还挂着灯是很不吉利的事,如果大门打开的话看起来就想是布置好的灵堂。当然,如果这气死风灯上写着大大的奠字那就更像了。
  松柏楼的老板姓杜,名字却没几个人知道。他是朝廷某位大人物家里老管事的儿子,这里当初建造起来其实就是那位大人物出的银子。杜老板也知道,自己这个老板只是个看门的。松柏楼不过是那些大人们私下里聚会的地方,后面的小院也根本不是普通客人能进得来的。
  此时的杜老板坐在前面木楼大堂里怔怔出神,脸sè似乎有些紧张。几个小伙计百无聊赖的聚在一起聊天,不时看一眼老板猜测着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杜老板现在没资格去后院,因为后院里聚集着一群虽然没有什么夺目身份但绝对举足轻重的人物。
  这些人,都是那些大人们家里的亲信管事。
  现在那些大人们还在朝堂上没有回来,今天的事都是这些管事们聚在一起商议着办的。他们这些人明面上的身份并不如何风光,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个下人罢了。但他们对自己的主子都很忠心,所以能接触到很高层面的事。而他们这些人都很聪明,所以才能取得大人们的信任。
  这些人手里掌握的消息如果凑起来,绝对能引起整个长安城的轰动。
  大人们不在,拿主意的就是他们了。
  杜老板心里一直在打鼓,虽然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可这些管事们聚在后院里怎么可能会是小事?没有什么离谱的大事他们怎么可能凑的如此齐全?所以杜老板甚至不敢去后院,唯恐自己不小心听来什么了不得的消息,以至于自己会不明不白的掉了脑袋。
  就在他怔怔出神的时候,忽然外面有人敲了敲门。
  杜老板吓得了激灵了一下,手里拿着的算盘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他站起来侧耳听了听,以为那敲门声是自己的错觉。
  啪啪啪
  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虽然不响亮但很清晰。
  杜老板脸sè一变,对一个小伙计使了个眼sè。那小伙计连忙跑到门口,隔着门板对外面喊道:“今rì老板家里有事,不开门迎客,客官请回吧。”
  外面的敲门声停了下来,小伙计却没有听到离去的脚步声。他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去听,正聚jīng会神的时候忽然他的身子就向后飞了出去。不只是他,同时飞出去的还有一扇门板。
  木门被人从外面撞开,小伙计的身子飞出去之后又被门板盖住,痛苦的呻吟声立刻传了出来,其中还夹杂着几句脏话。杜老板快速的从柜台后面绕出来,脸sè凝重的看向门外。
  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一件宝蓝sè的锦衣。
  他孤身一人站在那里,负手而立。
  这是一个身材修长气质儒雅的男人,长袍剪裁的十分合体,一尘不染。看年纪应该有四十岁上下,眉角有些皱纹但不是很深。他的相貌说不上来有多英俊,可绝对是让女人为之心醉的类型。只有真正的成熟男人才具备的魅力,厚重而沉稳。
  在他身边的地上戳着一个长长的木盒子,到他胸口那么高。
  “散……散金候!”
  杜老板的脸sè猛然间变得极为难看,结结巴巴的叫了一声后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虽然他不知道今天那些管事们具体安排的事,但他知道今天应该是散金候的死期才对。大部分人手都被派出去追杀这个人了,而这个人此时却站在了松柏楼的门口。
  “我知道有许多人想要见我,所以我自己来了。”
  散金候将那个长长的木盒拎起来,抬脚走进松柏楼。
  “怎么,不欢迎?”
  他问。
  ……
  ……
  几个小伙计跑过去,抬起并没有损坏只是被震断了门挡的木门堵住缺口,几个人手忙脚乱的将门板塞回去,手扶着门却不敢放下来。他们惊恐的看着那个身穿宝蓝sè锦衣的中年男人,就好像看到的是一个刚刚从地狱里钻出来的恶魔。
  散金候一直在缓步前行,杜老板一直在后退。
  “侯爷……今天小店里有些私事不便开门迎客,如果你想吃饭喝酒请明天再来好不好?明天您来,我让大厨亲自为您张罗一桌江南菜,算我请客。”
  散金候微笑着说道:“谢谢好意,但你应该知道我还不缺吃饭喝酒的银子。”
  杜老板退到往后院去的门道,实在不能再退:“侯爷,还请别强人所难。”
  散金候说话的语气依然温和:“杜老板,做人要讲道理。你松柏楼后面院子里的那些人打算要我的命,难道还不许我来问问为什么?你若是执意让我离开,强人所难的就是你而不是我。”
  “你可愿意让开?”
  他问。
  杜老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能让啊。”
  “那好,再见。”
  散金候微笑着说了四个字,然后杜老板的眼睛忽然恍惚了一下,再看时散金候已经站在他身前不足半米的地方,在他还没来得及呼喊的时候,散金候的手抬起来卡住了他的喉咙,然后将他举起来往门道的木墙里一塞。
  砰地一声,杜老板的半截身子就被塞进了墙里。下半身挂在木墙外面,两条腿还在来回晃动着。大堂里那些扶着门的小伙计惊恐的叫了出来,却因为散金候的一句话不敢乱动。
  “好好扶着门,万一有人再进来你们都会死。”
  说完这句话之后,散金候走进门道缓步而行。从松柏楼前面大堂到后院,一开始是一段门洞。出来之后是一条几十米长的走廊,经过走廊之后是一个月亮门,后面就是隔开来的一个一个的小院子。
  散金候进入走廊的时候身子微微顿了一下,然后嘴角勾出一抹很漂亮的弧度。
  在他嘴角勾起的同时,月亮门后面出现了不少人影,这些人从门外涌进来,挥舞着刀子冲进走廊。他们就好像一条溪流,而散金候孤身一人站在那就好像是一块顽石。是顽石将溪流阻挡,还是被溪流冲走?
  答案是,顽石逆流而上。
  左手拎着长长木盒的散金候闲庭信步一般前行,来一杀一人。也不见他的身子有什么剧烈的闪躲,可敌人手里的刀子就是触碰不到他的身体。而他自始至终只用了一只手,一步杀一人,步步夺命。
  尸体逐渐将走廊的地面铺满,散金候踩着尸体前行。但他走的依然很稳定,脸sè也依然很平静。就好像他随手杀掉的不是人,而是在驱赶一些乱飞的蚊虫。一个杀手才举起刀,就看到自己眼前多了一个拳头。这拳头在他额头上撞了一下,然后他坚硬的前额就塌了。
  如果他死前可以到自己的模样,一定会恶心的想吐。半张脸没了,从鼻子以上变成了一个大坑,把额头眼睛全都埋了进去。血和脑浆从坑底一点点冒出来,最后哗的一下流了一脸。而此时,杀了他的那个人已经往前走出去五步。
  走廊里的尸体越来越多,血顺着青石板的缝隙往低处流。
  月亮门里挤着二十几个人,来回挪动着挤着往外看。每个人的脸sè都很慌乱,眼神里的恐惧不可抑制的蔓延了出来。如果……如果这个后院还有别的出路,他们肯定早就跑了。而这些管事大多是普通人,根本没有能力翻过高墙逃生。
  一路杀人的散金候在距离月亮门大概十米左右站住,此时他与月亮门里面那些管事之间只还剩下两个人。一个怀里抱着长剑冷冷看着他的剑客,一个赤手空拳坐在一边石头上眼神森寒的老者。
  他们两个似乎对那些已经死去的人毫无怜悯,那些人在他们两个眼里就如同蚂蚁一样不值一提。地上的血已经流到他们脚下,他们看过去的眼神里都是厌恶。那些人的血好像都不配粘上他们的靴子,唯一让他们感兴趣的就是散金候。
  “商人是个高手,大隋的江湖真有意思。”
  抱剑的年轻人眉头挑了挑,有些不屑。
  散金候看了看他的服饰和发型,微微皱眉问:“从大海东边过来的?”
  年轻人穿着一件和中原汉人不同的衣服,脚上踩着一双木屐。衣服看起来有些像是马褂,但比马褂要长很多。额头上绑了白布,上面写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字。他的表情很冷傲,虽然个子不高看人却是眼皮下压下颌微扬。
  “居然有人猜到我的来处。我们东瀛武士第一次踏足这里,我以为你们都是井底之蛙没人认得出来。rì出帝国的武士不愿离开自己的家园,因为他们正在为各自的主人而拼争。我与他们不同,我的目标不是成为家主身边荣耀的武士,而是为家主探寻帝国之外的世界,然后征服。”
  年轻人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很狂傲的说了这些。
  散金候似乎没去听他说的那些,而是指了指他额头上缠的白布,很认真的问道:“你刚死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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