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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权倾天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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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有自傲的资本,他爹是退休的宰相,哥哥蔡攸任淮康军节度,宣和殿大学士,迟早是要领枢密院的,宰相之才,现在外面东奔西跑的打仗,不就是了镀金么?

    所以他这个都虞候真不是人家的菜。

    他是蔡京的第六个儿子,也是最小的儿子,年龄和吴熙相仿,应该是有共同语言的,相处起来应该不难。

    但是难就难在人家愿不愿意见的问题。

    梁师成的干儿子被自己得罪的死死的,这是事实,以后吴熙一定要进东京,挽狂澜的主,还没去就给自己结下了这么大的一个仇人,总归不是个好兆头。

    蔡荣在京城长大,和这些小纨绔一定是认识的,上一次梁大汶出现在嗣武城恐怕就是来找蔡荣的。

    所以现在请蔡荣出来喝一顿酒,看这件事情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有的话,自己尽量弥补就是,要是没有的话,那就不要怪他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这件事情的最佳处理方法。

    他就不相信在惶惶京城,天子脚下,没有讲理的地方了。

    吴熙真是错的离谱,大宋朝的制度从来都是给老百姓定的,武人的地位低下,文官气势凶天,杀一个武将就像捏死一只臭虫,相反的对文官之间处理起这样的冲突,就显得文雅的多,最多降职,去周边的领个州,熬两年资历,事情风平浪静之后,就回来了。

    大家见面之后,之乎者也的一说,还能坐下来好好的吃肉喝酒搂小姐。

    反观武将对待文人也是一样的,只要拿住你的把柄,必然要把你整死才算罢休。

    饿了的狗都会变成狼。

    曹晖会是一个很好的牵线人,他现在代知县,由于和蔡荣的利益有了一些瓜葛,所以二人和快就沆瀣一气,勾肩搭背的无话不谈了。

    上到赵佶的后宫三千佳丽,下到翠红院小红屁股上的那颗痣,都在他们谈论的范围。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曹晖就派人来通知吴熙说蔡荣晚上回来赴宴。

    于是在福德巷的聚仙楼二人先来一步。

    “曹知县现在混的风生水起,你这个代知县马上就要转正了吧?”

    吴熙刚进去打着哈哈说道。

    “拜你所赐,曹某受之有愧,不过你鼓风机的利润实在大的惊人,我害怕我们两个吃不消啊。”

    “蔡荣的那份就从我的抽成里面扣就成,反正你看着办,钱能解决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事情。”

    吴熙倒是很大方。

    “有老弟这句话,老哥也就放心了,一会儿说起话来,便有了筹码,世人相交,尤其是这些上层人士,只要是钱,那就一定会起作用。”

    “钱赚的多了,总是要吐出来一些,吃的多了,身体接受不了那么多的食物,还是要通过另外一种形式排出体外,赚钱的道理也是这样。

    三大家族的产业被我们瓜分了七成,商道如今都扩展到了吐蕃西夏和辽境,要不是西夏占领着灵州,把丝绸之路封死,我都有把握把这条线延伸到奥斯曼帝国去。

    到时候大量的皮毛正好卖给沿途的那些寒冷的国家,这里面的利润实在是可观的要命。

    我们现在这点生意实在不算什么,也罢,鼓风机的利润,我吴熙全部让给你们了,反正都要走了,有没有的不重要了。

    看看我都干了些什么事,尽招人生厌,我就那么不招人待见么?”

    吴熙一来就发现曹晖有些不对劲,似乎想要把他踢走的意思。

    好,想我走,那我就走,反正也封了都虞候,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正在发愁这里的生意没个人接手。

    正好,冤大头上门了。

    吴熙已经不看好嗣武城的地理位置了,鼓风机市场马上就要饱和,嗣武城马上也要变成战场,还有什么生意可做,索性做个顺水人情,把鼓风机的利润让出去。

    其他的生意还在就好,就算是曹晖把持着商道,但是人心尽在他这边,尤其是山民阿贵,已经占据了三条商道总头领的位置,曹晖想要收拾他,总该看在钱的面子上也不至于做的太过分。

    到时候,自己到了京兆府,那才是真正的大舞台。

    京城的生意不好做,想来想去,大本营放在京兆府是最佳的选择。

    一来后世的时候,吴熙就住在京兆府,二来,京兆府距离东京也近,说话就到了,也好控制。

    说话间,曹荣进来了,看见饭桌上多了一个人,瞪了曹晖一眼,甩了甩衣袖,愤怒的离开了。

 第二十七章 怒摔衣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这话一点也不假。

    曹荣这出《怒摔衣》如果放在后世的话,绝对能拿个金马奖影帝,搞不好在奥斯卡也能有个提名什么的。

    “停停停,都是些什么玩意儿,知道你看上了前任县令和主簿家里的财产,可是这些东西就不能动,都是皇家的东西,你要那些有什么用?

    你爹的名声在外,说实话不是什么好名声,他老人家还有几天活头,你还要给他添堵。

    要我说啊,你还是安稳领你的兵就好,到时候,随便给你个功劳,回去升官发财才是你该走的路。

    演戏还没有达到火候,就不要和妓子们抢饭碗了。”

    既然要撕破脸,那就撕的彻底一些。

    曹晖见吴熙把话说的恶心,想来是照顾以前的情分没有提到自己,不忍心看下去,端着一杯酒,看着自己的裤裆有什么变化。

    蔡荣挠了挠头,回过头来一脸蒙比的看着吴熙,不知道他刚才说的是什么。

    对了,被人说中心事的表情就应该是这样丰富多彩。

    “好厉害的一张嘴,白的都能给你说成是黑的,本将军是谁,想必你是知道的,虽然你现在擢升都虞候,但是梁师成是个什么人本将军也就不多说了,想要彻底解决此事,没有本将军出马,你生还的希望很低啊,小子。”

    不愧是宰相的儿子,到底有两把刷子,知道要在敌人的哪里下刀子才致命。

    不过他的小聪明耍错了地方,这种东西骗骗曹晖这个王八蛋还可以,但是吴熙是什么人,想必曹晖没有和他说清楚。

    吴熙笑呵呵的喝着酒,表现在脸上,完全就是一个无害的少年。

    “大将军说的有理有据,吴某无从反驳,这个人啊,万万不可起了贪念,那样做的后果真的很严重,不光会害了自己,还会连累到朋友。

    这个世界上犯错误的方法千奇百怪,那么相对应的,解决问题的方法也会层出不穷。

    我们老祖先有句话说的好,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这是我们哪个老祖先说的?”

    曹晖问完就觉得不对劲,他明显看见吴熙笑吟吟的脸上的那股杀气很浓。

    刚要提醒蔡荣快跑,已经来不及了。

    吴熙抄起桌子上的酒坛子,还没等蔡荣落座,就瞅中他弯腰的机会一坛子砸在了头上,顿时蔡荣的头血流如注,嘴里乌乌泱泱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吴熙擦了一把溅在脸上的血迹,平静的对着曹晖说道:“你也算是个老江湖了,万万不要打封银的主意,都是些铁片片,你要他做什么。

    这次就当你是犯了糊涂,我也就不追究了,希望你好自为之。

    海大人都知道避讳的事情,你就不动脑子想想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人家的反击,就是不拿封银,等着你上套,你以为胡怅虎的死,就这么了了么?告诉你,三年之内,你要是拿不出成绩,就算你什么错都没有犯,照样把你刺配江州,半路乱棍打死。

    我这就要走了,事情没办法办了,本来还以为仗着蔡宰相的余威压一压那个梁太监,现在看来没机会了。

    照顾好我老爹就好,其他的我来处理,不要在自作主张,你会害死很多人。”

    说完之后,不等曹晖反驳,起身走出包间,下了楼,上了马车,就急匆匆的出了城。

    就知道不能和他玩心眼,蔡荣偏不听,说不给他个下马威,谈判的资本不足。

    这下好了,人家根本就不和你谈了,还落了个头破血流的下场。

    不过他真正担心的是吴熙,还没到京城,就得罪了两位权势熊天的主,无形中在给自己的仕途竖起一道道坚不可摧的墙,这是何苦呢?

    吴熙掉着个腿,悠闲的打着口哨,看上去心情很好。

    事不可为,远遁千里,这是他的格言,打了人就跑,绝不吃眼前亏,也让他当作是至理名言。

    得罪便得罪了,跑得远远的才好,傻子才站在危墙下等着蔡荣的杀才们豪着嗓子进来,把自己困在桩子上,用攒了盐水的鞭子招呼在自己的身上。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说不准过个两三年人家能把这仇忘了,也不是没有的事。

    吴熙做事从来都给自己留了后路,感觉到今天的谈判不会很顺利,于是就让牛眼娃收拾停当,在楼下等着,并且让蝴蝶和一些愿意跟着自己的家仆在城外等候。

    早就准备好了一切等着蔡荣叫嚣,没想到这小子,真是一个记吃不记打的主,以为自己是蔡京的儿子,又统领两千兵马,没人敢把自己怎么样。

    是没人敢对他怎么样,但是打一顿的勇气,吴熙还是有的,如果让牛眼娃知道上面在打架,吴熙担心会闹出人命。

    “大哥,啥事这么高兴?”

    只要吴熙打起口哨,那么牛眼娃就认定大哥一定有好事,这是典型的先入为主,在他的脑子里形成了定向思维。

    就像鸭子,刚出生的时候,看见谁,那么谁就是它的妈妈。

    “想到了蝴蝶的大屁股,心情就很好,虽然有些凶巴巴的,整体还不错,你可不能到处乱说。”

    本来是调侃一下牛眼娃,哪里知道,牛眼娃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牛眼娃也不知道大哥说出这么露骨的话,心里暗暗的为他捏了一把汗。

    “就只想到了屁股?”

    这小子鸡贼啊,看上去很老实的一个娃,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啊,小时候在山里长大,思想怎么就那么不纯洁,看来是自己把人家给带坏了。

    这两个杀才正在吴熙的影响下,有像段子手靠拢的节奏。

    还朝他努嘴,这小子是越来越坏了,挖了个坑就把他给埋了。

    吴熙现在只觉得后背发凉,一股无名火正在朝自己烧来。

    “屁股大的女人啊,好生养,不会遭罪,也是特别有福的,你就比如说……”

    话还没有说完,后背有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正经说,我就全当是夸我了。”

    吴熙假装被吓到,一脸不相信的眼神看着蝴蝶,说道:“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在前面的岔路口么?”

    “本来想看看你的手段,哪里知道就是一个蠢货,砸一坛子哪成啊,酒楼里的大坛子多了去了,刚准备下车去帮你多砸两下的,你倒好,灰溜溜的跑出来上了马车就跑,丢人啊。”

    吴熙知道蝴蝶在为刚才下流她而恶心自己,也不恼怒,接过蝴蝶递过来的一个包子,咬出一个月亮型,就着唾沫咽下之后,才说道:“看来你和那位公子哥儿有仇啊,早知道就给你个机会。”

    “现在说这话不嫌迟么?我是一个妓子,来的都是客,谈不上有仇,就是单纯的看他不顺眼而已,你也不要当真,我就那么一说,看你吃包子的样子,也不害怕我在里面下毒,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最毒妇人心。”

    “没理由害我啊,我对你这么好,给你吃住,又为你提供你想做的任何事情,我不认为这么淳朴的世道会有什么毒妇人。”

    吴熙的想法很简单,我对你好,反过来你也要对我才对,这才是人与人之间相交的基本原则,处处防着人使坏的那是皇帝。

    吴熙不打算做皇帝,没有必要防人如防狼。

    “你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我算是看出来了,嘻嘻哈哈的外表下童心未泯,却有几分老成,对朋友你算是仁至义尽,对敌人也毫不含糊,难得啊。”

    这是蝴蝶对这个十六岁少年的第二个评价。

    “认识你才一天,不知道你什么来路,不过我提醒你,不要打我的主意,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虽说老婆还小,不忍心下手,但是对于你,我就没有那些心里负担。

    有什么话还是早说为好,免得到时候坏了情谊。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给你把心掏出来的时候,就容不得别人背叛。”

    “还是个重情义的,我总算是没看错人,就算是我出身不好,你看不上,住在你家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在你赶我走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你放心,我就是个清白的人,和你一样是个无害的人,红尘中堕落的久了,就想着找回生活,恰好你能给我想要的,所以我义无反顾了。”

    蝴蝶很聪明,就是不正面回答问题,总是拐弯抹角的说些诛心的话。

    “那你可要想好了,我现在麻烦不断,有可能是要被杀头的,可是我偏偏不是那种认命的主,到时候,要是造反的话,你会帮我的,对吧?”

    “话说的有些远了,你现在不是活的很好么?好了我累了,想要休息,麻烦你去另一辆车,有你在,我感觉很危险。”

    又是一个无害的人,说出来都没人信,一个妓子非要说自己是清白的,这也就是讲给那些黄口小儿当个凄美的故事听听也就算了。

    “大哥,你吃的是啥,我饿了!”

 第二十八章 和尚 道士 女人

    车子做的时间长了,让人浑身散架,所以坐一段路,吴熙就下车跟着马车走走。

    由于昨天晚上在银州住宿一晚,今天早些时候,车子就拐上了古代的高速公路——秦直道。

    秦始皇命令蒙恬修建的一条军事要道,南起咸阳,北道包头,虽然后来由于战争的破坏,破烂不堪,但是依旧是连接北方的重要枢纽。

    秦直道上的车辙印清晰可见,到处可见的牛马粪便,瞬间就把吴熙刚刚养好的作诗情绪击得粉碎。

    澎湃荡漾的文字就在胸腔里翻滚,却卡在喉咙,怎么也出不来。

    还是修养不够的缘故,前些日子盗版辛弃疾的《摸鱼儿》让自己小有名气,可是真正应景作诗,才是一个白丁一个。

    山非常的陡峭,直道就在两山的中间,走在下面,吴熙想会不会山上有盗匪猛然间冲出来,横刀立马,叫嚣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这样的江湖术语。

    很失望,已经快要走完了,连只狼叫的声音也没有响起。

    但是风中似乎飘着一阵诵经的声音,像是为人祈福。

    静下心来片刻,忽然嘴角提起一丝狡黠的弧度。

    不错,一定是这样,也该是这样才对,道士,女人,和尚,一个亘古不变的组合,谱写万世长存的道理。

    站在山头,为没有谋面的人诵经送行,这本身很伟大,心有灵犀,一个在念,一个在听,一个不了解,一个听不懂,但是满满的情谊,世间少有。

    快要听不见了,吴熙让牛眼娃勒住马的缰绳,立在原地不动,他一个人闭上眼睛静静聆听着这美妙的旋律,直到声音慢慢的消失不见。

    心中感慨顿生,忍不住对着天高喊:“大师心意,吴熙感怀不忘,就此别过!”

    牛眼娃以为大哥得了失心疯,身后的奴仆崇拜的看着少爷和老天爷说话,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蝴蝶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幽怨的看着发疯的吴熙,心里纷乱如麻,正好吴熙在看她,连忙移开视线。

    那是一双顺着别人的眼神看到心里的眼睛,蝴蝶不认为自己的伪装水平有多高,和尚那么高明,似乎都没有逃过他的法眼。

    这就是示好的信息,吴熙很高兴,虽未谋面,却觉得和尚就是一个久未谋面的老朋友。

    “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春天来的很早,看样子是要下雨了,气候干燥的地方下点雨不容易,但是下起来,淅淅沥沥的没完没了。

    诗自然不是吴熙做的,唐朝的时候就有了,韦应物的作品,很好的在再现了现在的情景。

    走的快些才是,按照行程,晚上应该在前面的阳周县落脚,要不然就要在山里淋雨了。

    初春的雨,干燥而冰冷,最难受不过了。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先睡了再说,其他的明天再说吧。

    阳周是秦朝时期的物资中转站,据说秦二世就把蒙恬囚禁在此,迫害致死,历史给我们留下的太多的悬疑和谜团,终究无法解开。

    阳周县城比嗣武城宽阔了许多,也繁荣了许多,不仅摊贩多,走街串巷的货郎也有不少,不过今天似乎热闹的有些不像话。

    那个担着炊饼的大叔明显就是外行,四处打量,也不吆喝,眼睛不时的看着过往的商队和大户人家的轿子。

    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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