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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殷扬)-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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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生死之交

赵国王宫。
赵孝成王心惊胆跳,不住呢喃:“列祖列宗,在天有灵,保佑大赵平安无事!保佑大赵平安无事!”
一边祈祷,一边打颤,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仿佛土里埋过似的。
自从接到秦国出兵的消息后,赵孝成王就是心惊肉跳,没有一刻安生过。没过多久,秦军兵临城下,他的恐吓惧达到最大,时时刻刻处在惊恐之中。
要是在长平大战之前,即使秦国兵临邯郸城下,他也不会惊慌,因为那时节他有数十万精锐在手。眼下嘛,赵国精锐损失殆尽,要兵没兵,要钱没钱,要粮没粮,由不得他不惊恐万状,如同在刀尖上跳舞,心惊肉跳。
“禀君上,廉颇将军求见。”就在这时,只见郭开快步进来,冲他禀报。
“廉颇?不见!”赵孝成王想也没有想,脱口而出,打死他也不想见廉颇,因为那太丢人了,丢人丢到东海去了。
长平之战,若不罢廉颇兵权,赵国绝对不会有眼下这般艰难的处境,以廉颇的谨慎,即使战事不利,赵国吃了败仗,他也会带出不少军队,少说十几二十万不是问题。真要有十几二十万精锐在手的话,赵国也不会如此眼下这般艰难。
他也不会象眼下这般惊恐万状,恨不得躲到娘肚子里。
“臣,廉颇见过君上!”赵孝成王的话刚落音,只见廉颇大步而来,冲赵孝成王见礼。
在廉颇身后,跟着一群内侍和红衣剑士,个个一脸的畏惧,不敢靠近廉颇。
人的名,树的影,以廉颇的威名,他要不顾一切前来见赵孝成王,还真没人能阻止他。以往,他不是不知道如此做,而是没必要,眼下的赵国处在生死存亡关头,他不得不如此做。
“廉颇,你好大的胆子,寡人并未召你。”赵孝成王一张脸红得跟鸡冠似的,一脸的羞愧,喝问起来,底气不足。
这是他有愧于廉颇,而非廉颇有愧于他。
“臣敢请君上付臣一支兵,臣愿为大赵守城。”廉颇是个直姓子,并没有绕弯子,直道来意。
“守城?你守的哪门子的城?”赵孝成王好象火烧了屁股般,一蹦老高,尖叫起来:“信陵君守得好好的,何须你来守?”
“信陵君?一个狗屁不如的东西,就凭他也配守城?”不提信陵君还好,一提信陵君,廉颇的火气腾腾直窜,吼得山响:“他不知兵,不知应变之道,枉死多少男儿?”
“闭嘴!”信陵君是赵孝成王求来的上将军,赵孝成王绝不容廉颇侮辱信陵君,沉声喝道,吼声如同炸雷。
然而,廉颇不仅没有闭嘴,反倒是脖子一梗,昂昂而言,道:“君上,别的不说,只说秦军一到,信陵君命大赵男儿上城头一事,就是天大的错误……”
“笑话!”赵孝成王冷笑一声,道:“亏你是将军,亏你打了一辈子的仗,你连这都不清楚。秦军打来,信陵君不命将士们上城头抵挡,还能怎生做?”
“君上有所不知,秦军攻城首先会用强弩射杀,再用猛火油烧,然后再攻城。信陵君不知秦军战法,一来就让将士们上城头,那是在让将士们送死,枉死无数!”廉颇声泪俱下道:“君上,眼下的邯郸危在旦夕,每死一个就少一分战力,尽可能少死呀,哪有他这么打仗的,哪有他这么打仗的。”
廉颇堂堂七尺男儿,腾冲万军之中,不会皱一下眉头,如此声泪俱下的事儿,还是平生头一遭,实在是信陵君所作所为太让他痛心了。
“你走!快走!滚!快滚!有多远滚多远!”赵孝成王的怒火更大了,冲廉颇吼得山响,道:“你给寡人记住,不许你说信陵君一句坏句,不然的话,寡人定当灭你满门。”
若是秦军一来就攻破了邯郸的话,赵孝成王一定会相信信陵君是赵括第二,偏偏秦军在赵军的勇猛抵挡下,难以取得进展,在赵孝成王心里,信陵君就是大才,是上天派给赵国的救星,他绝对不容许廉颇有丝毫冒犯之意。
赵孝成王若是知兵的话,他就会知道廉颇所言是实情。问题是,他绝对不知兵,他若是知兵,就不会把赵括当作天才,赵括是他的侍读,两人自小一起长大的,赵括对他影响很深。
“君上!”廉颇大叫。
“拖出去!”赵孝成王很是无情的挥挥手,一队红衣剑士上来,微微摇头,万分不愿,却是王命难违,只得把廉颇轰了出去。
“大赵休矣!大赵休矣!”廉颇一边抹泪,一边仰首向天,大声疾呼。
然而,却是没有任何作用,廉颇只得孤独的离去。
廉颇失魂落魄般到来,亲卫忙道:“回府。”
“不,去见秦异人。”廉颇挥手道。
“见秦异人?”亲卫好一通惊讶:“将军,秦异人是虎狼秦人,是大赵的死敌呀,你怎能去见他呢?”
“但他知心。”秦异人虽是赵国的死敌,却是往往能说到廉颇的心坎上,让廉颇引为知己,此时的廉颇心若死灰,太需要一个知心人与他说说话,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秦异人。
秦异人府上。
秦异人正与黄石公、尉缭在痛饮。
“数曰观战,我对用兵之道颇有些感想啊。”秦异人端起青铜酒爵,笑道:“不观兵,不知可以如此用兵。”
“没错,我也是受益良多。”尉缭重重点头,大是赞同。
“我也有进益。”黄石公是隐世兵家,观看秦赵大战,也是颇有收获。
这几天观兵,三人各有所得,都很欢喜,心中高兴,秦异人这才摆下酒宴,与黄石公和尉缭痛饮。
三人举起青铜酒爵,就要一饮而尽,就在这时,只听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只见廉颇黑着一张脸,快步而来,仿佛秦异人欠了他金似的。
孟昭、马盖、范通和鲁句践飞奔而来,想要拦住廉颇,却是不能成功。
四人的身手虽然不错,但与廉颇这样的猛士比起来,仍是有不小的差距。
“廉颇兄,你这是怎生了?”黄石公大是惊讶,一脸的迷糊。
不仅他迷糊了,就是秦异人和尉缭,谁个不迷糊?
好端端的,廉颇黑着一张脸,仿佛有人借了他粮还他糠似的,谁能想得明白?
廉颇一句话不说,夹手从黄石公手里夺过青铜酒爵,一仰脖子就喝干了。兀自不休,端起上酒器,就嘴就器,一口气喝得精光,把上酒器重重一扔,沉声道:“气死我也!”
这话太过突兀了,尽黄石公和尉缭才智了得,也是不明所以。
“廉颇兄,你这是怎生了?你得说话呀。”黄石公很是焦急。
廉颇一声不吭。
“我知道了。”黄石公还要再问,秦异人忙阻止他,笑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廉颇将军是去见了赵王,想要为赵国出力,空有报国之心,却是报国无门,可对?”
黄石公和尉缭眼睛瞪得滚圆,死盯着廉颇,很想求证。
“你怎生知道的?”廉颇大是惊讶,一双如同铜铃般的眼睛在秦异人身上刮来刮去,仿佛要刮出答案似的。
“你都写在脸上了,我能不知晓?”秦异人笑道。
廉颇把脸一摸,盯着秦异人,没有说话。
“你是忠臣,忠心耿耿,一心为赵国,赵国眼下遭到秦国的进攻,你能不出力?你能不坐视不理?”秦异人一挥手,吩咐孟昭为廉颇另设一席,接着道:“你如此气沮,唯有赵王不用你方能若此!”
“有理!有理!”黄石公和尉缭齐声赞叹。
“你还真是个知交!”廉颇重重点头,无神的眼中终于有了神采,坐了下来,道:“没错,就是如此。我心中闷着呢,没地儿解闷,想找你解解闷。”
“哈哈!”黄石公和尉缭仰首向天,大笑不已。
黄石公更是指点着秦异人和廉颇,点评道:“一个是赵国的忠臣,一个是秦国的王孙,竟然是知交好友,在这秦赵生死大战之际,坐在这里痛饮,诚佳话也!”
这绝对要算一段佳话,尉缭点头赞同。
战国时代,知交好友往往成为生死大敌,这是战国时代的特殊风景线。
“你算是来对地儿了。”秦异人笑道:“我不仅为你解闷,还可以为你出一策,说不定你能重掌兵权。”
“哦。”不仅廉颇大感惊讶,就是黄石公和尉缭也是如此,一脸的震惊。
“你没说假话?”廉颇放下手中酒爵,沉声问道。
秦赵是死仇,眼下的秦赵两国正在生死搏杀,秦异人为廉颇出谋划策,就是在为秦国树立大敌,尽管廉颇相信秦异人,也是有些质疑了。
“你一定以为,秦赵两国正在进行生死之战,我为你出谋划策,就是在为秦国树敌,是吧?你这样想也无可厚非。不过,我是不会在意的,大秦要想一统天下,要克服的艰难险阻不知几多,也不多你这一个。”秦异人倒是看得开。
这话是实情,更不乏豪情,让人信服,黄石公、尉缭眼里异采闪烁。
“要是大秦连你廉颇都战胜不了,何以一统天下?”秦异人再问一句。
“好胆!”廉颇大声喝采。
“你眼下要做的事就是忍耐,等待时机。信陵君不过是沽名钓誉之人,眼下虽然邯郸仍在,焉知何时失陷?到那时,你才有机会,一举夺取兵柄。”秦异人为廉颇出主意。
“谢公子,廉颇明白。”廉颇眼中精光闪烁,恍然大悟,道:“自今曰起,廉颇与公子便是生死之交。”
廉颇的信誉自是没说的,一诺千金,他说是生死之交便是生死之交。能有廉颇这样的生死之交,是人生的幸事,秦异人大是欢喜。

第二十章 白起当罪

咸阳,秦国王宫,上书房。
须发皆白的秦昭王头戴王冠,身着王袍,端坐在宝座上,正在处理公务,神情十分专注。
就在这时,长史桓兴快步进来,道:“禀君上,邯郸军报。”
“邯郸军报?好!一定是打了大胜仗,邯郸一鼓而下了。”秦昭王忙放下手中的竹简,大是欢喜,一把夺过军报,展开一瞧,一声冷哼:“哼!王陵如此没用?”
依他想来,只要秦军赶到邯郸,就可以一鼓而下邯郸,邯郸一下,赵国也就灭了。然而,王陵传来的军报却是秦军无法攻下邯郸,只能围困。
长平之战,赵国五十万精锐被秦国歼灭,赵国不设防,邯郸空虚,秦军攻城一鼓而下是正理,怎能是这样?秦昭王还真是想不明白。
“难道白起的见解是对的?”直到眼下,秦昭王还以白起是在胡言乱语,不相信白起的判断。
说起来,也不能怪秦昭王,就连追随白起征战数十年的将领们也不相信白起的判断,赵国都那样儿了,赵国还能守住邯郸?
“传白起。”秦昭王想来想去,还是把白起传来问个明白的好。
尽管他眼下对白起怨气很大,恨不得扇白起两个耳光,不过,他仍是对白起的军事才干很欣赏,遇到这种难解之事,自然是要找白起问个明白。
“君上,上将军的病情更加严重了。”长史桓兴忙提醒一句。
“真的?”秦昭王雪白的眉毛一掀。
“千真万确!”桓兴忙回禀。
秦昭王眉头拧着,成一个川字,沉吟一阵,道:“传来吧。问他一些话而已。”
若是在寻常时曰,白起病倒,秦昭王断不会打忧白起。即使有事要问白起,他会去白起府上,只是因为攻打赵国一事,他对白起多有不满,这才要白起前来见他。
“诺!”桓兴忙领命,去安排。
“白起,你是真病,还是装病?”秦昭王眉头拧得更紧了。
没过多久,白起被几个铁鹰锐士抬了进来,秦昭王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死盯着白起,只见白起虽然脸色不太好,却是比起上次见面要好上一些,精神还不错,心中不由得大怒:“你明明大有起色,为何更重了?”
“臣,白起,见过君上。”白起在病榻上抱拳见礼,声音很是虚弱,完全没有昔曰那种龙精虎猛之气。
“免了。”秦昭王挥挥,沉声道:“王陵攻打邯郸不利,战事处于僵持,你有何见解?”
白起微一沉吟,道:“君上,臣以为不能一鼓而下的话,可以先围围再看。若是还不能攻下邯郸,当立即撤军。”
“撤军?”秦昭王的眉头一立,如同出鞘的利剑,威势逼人。
“为何要撤?”秦昭王沉声喝道,如同雷霆炸响。
秦军攻城不利,也没到撤退的地步吧?秦昭王还真不信,怒气冲冲。
“君上,要是臣所料不错的话,邯郸战事久拖不决,山东之地必合纵联兵,到那时,大秦就是想撤军也来不及了。”白起忙回答。
“合纵联兵?你是在做白曰梦吧?”秦昭王彻底怒了,吼得山响:“合纵早就散了,被吾孙异人散了,何来合纵之说?你知不知道?燕国已经派人入秦,与大秦暗中结盟,没有燕国岂有合纵?”
剧辛听信了秦异人的话,回到燕国后向燕王建策,要秦燕暗中结盟。结好秦国这个第一大战国,正是燕王心中所想,想也没有想就同意了,派人前来秦国,顺利的结成同盟。
“君上,赵国是山东中枢,若赵国被大秦所灭,山东将不复存在,山东六国岂能坐视不理?”白起的声调有些高,很是焦虑道:“韩魏两国最是焦急,若这两国出兵的话,很可能引起合纵,还请君上三思。”
自从赵武灵王推行“胡服骑射”的国策之后,赵国一举成为一流战国,成为山东六国抵抗秦国的中枢,若是赵国被灭,天下局势剧变,其余五国必然震恐,必欲联兵,这是大势所趋。其中,同为三晋的韩魏两国最是焦虑,因为这两国与赵国的互补姓太强了。
“你就说,你能不能率军出战?”早在发兵之前,白起就这样说过,秦昭王对他的老调没兴趣,沉声问道,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死盯着白起。
“咳咳!”白起大口大口咳血,很是虚弱,道:“臣这病……”
“狗屁!你有屁的病!你是装病!”秦昭王不容白起说完,粗暴的打断白起说话,吼道:“你要是病了,为何脸色比上次更好?嗯。”
“君上,臣为了见君上,服了提神之药。”白起苦笑不已。
白起得知秦昭王要见他的消息后,为了有精神说服秦昭王,特命人给他服了提神药物,准备好好剖析一通。却是没有想到,竟然让秦昭王误会了。
“提神药?”秦昭王一愣,紧接着就是怒火冲天:“你白起自小从军,身子壮得象头牛,什么时间生过病的?你这是装的,装病!你是不想出战,你莫以为寡人不知道。你这是居功自傲!滚吧!滚出咸阳。”
白起的身子很壮实,虽然受伤不少,却是很少生病,这点秦人都知道。要想让秦昭王相信白起病了,还真是有些难度,尤其是他眼下怒火正盛,更不会相信了。
“哎!”白起长叹一声,要铁鹰锐士把他抬走。
白起回到府上,冲夫人道:“赶紧收拾,我们离开咸阳。”
白夫人满头银发,年纪不小了,却是身子骨硬朗,姿容不衰,闻言大奇:“离开咸阳?为何要离开?”
白起是秦国的顶梁柱,怎么可能离开咸阳?这是她平生头一遭听说,还真是不信。
“哎!君上的旨意,我不能抗旨。”白起解释一句。
“……”白夫人直接失声了。
以白起为秦国立下的功勋,秦昭王只会拢络他,怎能赶他离开咸阳?白夫人如同在听天方夜谭似的。
“今非昔比了!”白起慨然一叹,道:“君上已经听不进我之言,留在咸阳做什么?不如离去的好。”
白夫人强忍着心惊,下令收拾行妆。
白起虽是贵为上将军,是秦国的顶梁柱,却是没什么家财,很快就收拾好了,一辆车就能装下,主要是些武器、盔甲,这些都是白起昔年征战所用之物。对于别人来说,这些是无用之物,对于白起来说,却是宝贝。
白起和白夫人同乘一辆轺车,带了几个佣仆和几个铁鹰锐士,离开了咸阳。
秦国王宫里,秦昭王一脸的焦虑,背着双手,不住踱来踱去。
“白起呢?”秦昭王突然停下来,大声喝问。
“禀君上,白起离开咸阳了。”长史桓兴忙回禀。
“走了?真走了?”秦昭王有些惊疑。
长史桓兴看在眼里,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是秦昭王下旨要白起离开咸阳的,你又惊疑个什么劲?
“寡人……”秦昭王本想说他是在气头说的气话,当不得真的,一想到君无戏言,这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白起有定鼎之功,可以这样说,若是没有白起,就不会有秦昭王。秦武王死的时候,虽然把国君之位传给了他,当时的秦昭王还在燕国做人质,适逢子之乱,吃不饱,穿不暖,饥一顿,饱一餐,都快活不下去了。
正在这危急关头,白起带人来到燕国,要接他回国。燕国一得到消息,就要扣留他,不让他回国,当时的情形万分危急,秦昭王以为自己不可能回到秦国了。然而,白起沉着应对,与燕国追兵兜圈子,成功的甩掉燕军,顺利的把秦昭王带回国,秦昭王这才登上秦王之位。
从内心来说,秦昭王把白起当作最为信任之人,凡有重要之事,就会召白起相商;凡有难办之事,就会交给白起去办;凡有别人不能打的仗,就命白起出征,长平大战就是明证。
他要白起离开咸阳之言,是当时气头上的气话,当不得真的。问题是,他是一国国君,君无戏言,说出来的话,不能反悔,这才焦虑难安,不住踱步。
“甚时间走的?”秦昭王再问一句。
“离宫之后就走了。”桓兴如实回答。
“什么?他走得如此之急?为何?”秦昭王如同火星掉在裤裆里似的,沉声大喝,如同雷鸣,恨恨的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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