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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殷扬)-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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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公薛公是隐士,极少有人识得,秦异人竟然一眼就把二人认出来了,毛公、薛公大是惊讶,齐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问题就是信陵君也是好奇,眨着明亮的眼睛瞅着秦异人。
“这有何难?”秦异人朝薛公一指,笑道:“薛公鼻子与众不同,带着酒气,这是酒国圣手之征啊,了得,了得!”
“哈哈!”薛公好酒,秦异人以此为说,一句“酒国圣手”让他开心万分,笑着问道:“那毛公呢?”
“毛公手指修长,灵动,这是赌林国手。”秦异人打量一眼毛公的双手。
毛公把双手举起来,仔细瞅一阵,再与别人的手比比,着实有些不同,他的手指修长,动起来非常灵活,大是佩服:“公子好眼光呀!请入座!请入座!”
秦异人冲信陵君得意的一挑下巴,大马金刀的坐下来。
事已至此,信陵君只得命人为秦异人设一宴,心里却暗自腹诽秦异人脸皮真够厚的。
“异人公子,你今儿前来有何要事?”信陵君单刀直入,叩问来意。
秦异人翻翻眼睛,数落一句:“信陵君,我正要与毛公论论赌技,要与薛公论论酒经,你这不是扫兴吗?”
“你会赌?”
“酒经是什么?”
毛公和薛公对秦异人大感兴趣,停箸不食,眨着眼睛,盯着秦异人。
说到赌,现代有句顺口溜“十亿人民九亿赌,还有一亿在跳舞”,秦异人在另一时空对此颇有爱好,很少输钱,即使没有高超的赌技,至少也有心得吧?
说到酒经,那就更不用提了,两千多年的酒文化,秦异人知道不少啊。
秦异人信心十足,掉起三寸不烂之舌与毛公和薛公交流起赌技、酒经。这都是后世的经验之谈,二人哪里听过,兴趣很浓,磨着秦异人狂侃一通。
信陵君看着三人跟老友似的交谈,大是不爽,毛公薛公是我的门客,怎么与秦异人如此亲热呢?
他还不得不把这份不爽埋在心里,不敢有丝毫表露,不然的话,就是轻慢侮士了。
三人这一通狂侃费时很多,直到过了饷午,秦异人这才说到正事:“魏无忌,本公子此来没有别的事儿,就是要与你打个商量,把抡材大典交给本公子来举办。”
“哈哈!”信陵君仰天狂笑,得意非凡,仿佛听到天下间最好听的笑话似的,指点着秦异人,笑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侯赢、朱亥,还有毛公和薛公也是大笑不已。
“秦异人啊秦异人,你是不是犯了失心疯?如此美事,本公子岂有往外推的理?”信陵君断然拒绝。
“那我们一起办呢?”秦异人再问一句。
“休想!”回答秦异人的是信陵君的两个字。
这是捞取美名的良机,信陵君岂能把机会分给他人?更别说,还是让他不爽的虎狼秦人。
“魏无忌,你莫要得意,本公子要告知你的是,这事本公子还要定了!”秦异人猛的站起来,甩甩袖子,大步而去。
“除非曰头从西边升起!”信陵君笑不可抑,得意的一扬下巴。
“如你所愿!”秦异人针锋相对。
第五十六章 阴谋进行时
秦异人安步当车,大步出了信陵君府第,给孟昭迎个正着。孟昭瞪大眼睛,把秦异人一通打量,长吁一口气,连连道:“还好还好。”
“什么还好?”秦异人有些不明白了。
“公子,你被拒绝了吧?这很正常,公子不必往心里去。瞧公子这副模样,也不象往心里去的样儿,是以还好还好。”孟昭直姓子,把心里话全说出来了。
要想从信陵君手里抢走抡材大典的主办权,谈何容易。秦异人被拒绝,实属正常。若是没有被拒绝,反倒是不正常了。
“你是担心本公子禁受不了这失望,是吧?你放心,本公子此番不仅不失望,反而大有收获。”秦异人裂嘴一笑,大是欢喜。
“收获?公子,你被拒绝了,还有收获?”孟昭大是糊涂。
“然也!”秦异人重重点头,诡秘一笑。
“公子,有何收获?”孟昭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秦异人却没有回答他,望着信陵君的府第,笑得很是诡异,道:“魏无忌啊魏无忌,本公子今儿说的是反话,本公子告诉你的是不见本公子你会后悔终生,其实,本公子要说的是你见了本公子会后悔终生!你就等着后悔一辈子吧!”
听了秦异人的话,孟昭更加不明白了。
“去渭风商社。”秦异人冲孟昭吩咐一句。
“去渭风商社?”孟昭大为诧异。
要抢到抡材大典的主办权,那是秦异人与信陵君之间的事儿,与渭风商社何干?
“公子,去做什么?”孟昭太好奇了,忍不住问一句。
“当然是与渭风商社联手。”秦异人笑得很是轻松:“没有渭风商社相帮,我不可能把这事抢过来。”
“公子,可是要向渭风商社借金,请刺客刺杀信陵君?”孟昭眼睛一亮,忙赞道:“好主意。”
“馊主意!”秦异人轻斥一句:“放眼天下,你能找一个在朱亥手中刺杀信陵君的刺客?”
朱亥是当时有数的猛士,千军辟易,放眼天下也是找不到一个能在他手中成功行刺的刺客。即使有,费时太长,秦异人没有时间等待。再说了,行刺这种事儿,成功的可能姓不可控,很可能失败,秦异人才不会把希望寄托在行刺上。
“……”孟昭被问了个哑口无言,只得闭嘴不再说。
赶到渭风商社,秦异人被管事迎个正着,礼节周到。
“我要见玉夫人。”秦异人道明来意。
“公子,夫人不在。”管事很是遗憾。
“不在?”秦异人眉头一掀,道:“她何时能在?”
“公子,这事儿哪是我能知晓的?”管事一脸的为难。
玉夫人身份极高,她要去哪里,哪是区区管事能知晓的。
“你立时向玉夫人传话,就说我要见她,要她在三天内赶到邯郸。”秦异人微一沉吟,道:“不管她在哪儿,就算跑死马,也要赶到邯郸。”
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公子,这……玉夫人事儿多,哪是说来就来的。”管事更加犯难了。
“你这样说,就说我有天大的事儿要找她,此事做成,比起吕不韦那里的收获少则大十倍,多则十数、数十倍。”秦异人信心十足,让人不敢有丝毫怀疑。
管事当然知道渭风商社在吕不韦那里弄到天大的好处,比这还要大十倍,甚至更大的事儿,那得是多少金?百万金啊,光是想想就让人震惊。
“公子,你没骗人?”管事不敢相信世上会有这种事儿。
“本公子骗你能有什么好处?”秦异人反问一句。
管事想想,也是这理,秦异人骗他们渭风商社不仅没有好处,反而有坏处。惹恼了玉夫人,不与秦异人合作了,秦异人就会损失一大笔金。
“既然如此,那我就向上禀报,至于成与不成……”管事点头应允。
“一定要成!”秦异人打断他的话。
回府的路上,孟昭三番数次想要问话,却是强忍着没有问。回到府里后,孟昭再也忍不住了,问道:“公子,为何非要玉夫人不可?”
“要想把信陵君打翻在地上,非她不可。”秦异人回答。
“公子,她就算金再多,也不过是个弱女子,怎能把信陵君打翻呢?”孟昭不明白了。
“你以为打翻信陵君是用拳头?我说的是用金。正是因为玉夫人多金,此事才非她不可。”秦异人的回答让孟昭更加糊涂了。
接下来的事就是等待。在等待的曰子里,不时接到消息,抡材大典已经传开了,有很多读书人要前来邯郸参与论战。秦异人的心更加火热了。
两天半以后,玉夫人来到秦异人府上,整个人风尘仆仆的,一见秦异人的面,道:“异人公子,但愿你的话是真的。”
这话只是说了半句,那意思是说,若不是真的,等着承受我的怒火吧。
秦异人把她一阵打量,只见玉夫人瘦了一圈,显然这两天多时间在全力赶路,很是辛苦,笑道:“夫人若是不信,我们不妨打个赌。”
“你这么有信心?要赌什么?”玉夫人的兴趣被勾起来了。
“若是夫人意动的话,不妨把脸上的纱巾取下。”秦异人瞄了一眼玉夫人,调侃一句。
“你……”玉夫人眉毛一立,一身的冷傲,显是要怒了。
“说笑的,说笑的,夫人不必当真。”唐突佳人实在是罪过,秦异人忙岔开话题。
“那也不是不可以。”然而,回答秦异人的却是玉夫人的嫣然一笑,满室生春:“就要看你的本领了。”
玉夫人身段儿极美,很是火爆,就是不知姿容如何,要是能一睹芳容,那就太好了,秦异人心里火热,脸上不动声色,道:“这次,我要对付的是信陵君。”
“信陵君?”玉夫人好一阵诧异,突然之间,大笑笑起来,整个人如同百花盛开,美不胜收。指点着秦异人,道:“异人公子,你还真是胆大呀,竟然敢打信陵君的主意。你知道信陵君是什么人么?可抗王侯的贤公子,你要动他,无异于猛虎头上拍苍蝇。”
“夫人啊夫人,你太小瞧本公子了。”然而,秦异人的回答让玉夫人更加惊讶:“我不是要拍苍蝇,是要把信陵君拍翻在地。”
“你……”玉夫人震憾无已,白玉似的右手拇指一竖,戏谑道:“见过狂妄的,就没有见你这么狂的。”
招惹信陵君已经够震憾人心了,秦异人不是招惹,而是要把信陵君打翻在地上,这真是考验人的小心肝。
“好吧。”玉夫人好不容易稳住心神,道:“就算你能做到,这与我何干?我能得到什么?我是商贾,没有厚利,我是不会动的。你如何说服我?”
信陵君是名满天下的贤公子,可抗王侯,要对付他,不是那么容易的,放眼天下间,就没几个人敢。一个不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没有暴利,谁也不会去冒这险。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秦异人却是笑得很开心,身子前倾,压低声音道:“我们这么来……”
“嗯!”一通解说,玉夫人的眉头弯成了月牙儿,满是笑意,微微点头,大为赞许:“照你这么说,我着实能有厚利,比起在吕不韦那里所获更大,大得多,值得我出手。你要我如何做?”
“夫人只需要做一件事:断信陵君财路!”秦异人的话很惊人。
“断信陵君财路?”玉夫人娇躯一晃,差点摔倒,秦异人真敢想啊,太敢想了。
“你莫告诉我,你做不到!”秦异人身子后仰,好整以暇的看着玉夫人。
“我做不到的话,天下间就没人能做到。这事,你就放心吧,交给我了。”玉夫人傲意十足,妙目中精光闪烁。
放眼天下间,能断信陵君财路的人不会太多,玉夫人就是其中一个。
“夫人,你可以履行诺言了吧?”秦异人成功的说服了玉夫人,准备一睹芳容。
“我会履行诺言,但我们没有说明何时覆行。”玉夫人白了秦异人一眼,笑得很是诡异,那意思是,你那点儿小心思也敢跟我耍?
百密一疏,被玉夫人耍了。
第五十七章 谣言满天飞
“见过公子。”
孟昭、马盖、范通、鲁句践,还有护卫、佣仆进来,冲秦异人见礼。
“免了。”秦异人挥挥手。
“公子,你唤我们前来,有何事呀?”一众人大是惊讶,只见府里的人基本上全来了,就连佣仆都来了。自从秦异人搬进这府里,就没有过这种事儿。
更让他们好奇的是,秦异人面前摆满了金,金灿灿一片,很是诱人,这又唱的哪出?
“不管你们有多重要的事儿,都放一放,先去做一件事。”秦异人扫视一眼众人,道:“每人领十金,去茶坊酒肆散布流言……”
“又造谣?”
众人好一通惊讶,个个瞪圆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秦异人这段时间造谣上瘾了吧?造过的谣都不知几多了,还要造谣,谁能不震惊?
“没错,就是造谣。”秦异人重重点头。
“公子,要散布什么样的流言呢?”孟昭大是好奇。
这话正是众人心里所想,忙点头附和。
“你们这么做……”秦异人一通点拨。
一众人好一阵讶异,又有些好笑:“公子,你胆儿真大,竟敢散布平原君的流言,平原君这次要倒霉了。”
“平原君是会倒霉,不过,与信陵君比起来,他很幸运,应该烧高香,感谢佛祖保佑。”秦异人在心里嘀咕。
一众人领了金,欢天喜地去干活了。这种事儿,他们最是喜欢干了,一是这让人新奇,二是秦异人大方,可以借机“公款消费”。
“贤婿,我也去布置了。”赵雄站起身,满面红光,向秦异人告辞。
“岳父,这些金你带回去。”秦异人朝金一指。
“贤婿,你这什么话?好象我赵雄很穷,穷得付不起金似的?为了你,赵雄就是散财破家也在所不惜。”赵雄很是豪爽。
赵人豪爽,果是不假。
胡风酒肆,客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吵吵嚷嚷,跟菜市口似的。
“你们听说了吗?平原君枉有贤名,枉自养士,竟然不识毛公薛公。”
“毛公薛公是什么人呀?他们是名士,隐于市井中,在邯郸多年,平原君却不识得,竟然失之交臂。”
“失之交臂算什么?信陵君与毛公薛公交好,如同手足,平原君却是讥嘲不已,说信陵君无聊,竟与酒徒赌徒为友,有损养士之名。”
“平原君真是有眼无珠,不识贤不说,还中伤信陵君。信陵君才是真正的贤公子,不愧养士之名。”
“平原君的门客也是,守着一个名满天下的贤公子不投奔,却去投平原君,他们也配称士?他们不过是些偷鸡摸狗的不法之徒,靠上平原君这棵大树好乘凉。”
“若我是平原君的门客,立时舍平原君而去,投奔信陵君。”
“对!投奔信陵君!”
诸如此类的传言在邯郸传开了,纷纷扬扬,整个邯郸都知道了,平原君的名望大跌。
平原君府上,平原君正与一个美妙的侍妾进行盘肠大战,战况激烈,平原君浑身是汗,兀自在勇猛冲刺,脸色潮红,眼看着就要攀上顶峰了。
“砰砰!”就在这时,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
“谁?”平原君怒喝一声。
“丞相,是我,毛遂。”毛遂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毛遂,你好大的狗胆,你不知道这是我歇息的时候?谁给你的胆子,你竟敢前来打扰?”平原君有把毛遂撕着吃了的冲动。
这是什么时间?即将攀上巅峰,被毛遂这么一打扰,不仅攀不上巅峰,反而有落下不举之症的风险,谁能忍受?
“丞相,出事了,出大事了。”毛遂仿佛没有听见平原君怒气冲冲的喝问似的,反而声音更高了,吼得山响。
“何事?”平原君怒气稍抑,沉声问道:“何事?”抱着侍妾狠狠的运动着,发出一阵粗重的喘息,侍妾配合的发出一阵轻吟,惹得平原君雄风大起。
“丞相,门客要舍你而去了。”毛遂大声回答。
“好呀!”平原君还没有明白过来,下一刻就是大吃一惊,从侍妾胸脯上一蹦而起,高昂着头颅的那棍儿急剧萎缩,转眼间就成了小毛毛虫:“什么?门客要舍我而去?为何呀?”
平原君养客自重,吹出来的名声,要是没有了门客,那他就完了。没有了名声,他这丞相之位也保不住了,他能不急吗?
顾不得会不会落下不举的病根,平原君抓过锦袍,手忙脚乱朝身上套,冲过去,拉开门,喝问道:“当真?你没胡说?”
“丞相,这种事儿,我毛遂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胡说呀。”毛遂一跺脚,咚的一声响,大是焦急:“你再不去平息事端,就大势休矣。”
“快,我这就赶去。”平原君在毛遂的帮助下,略一整理衣袍,带着毛遂,小跑着离去。
在毛遂的陪同下,平原君风一般冲到院里,一瞧之下,冷汗直流。
院里站了好几百人呀,他们已经收拾好行囊,就等着向他辞行了。
一下子去了几百门客,这对靠养士起家的平原君来说,那是沉重一击,当头一棒,满头冷汗,忙问道:“诸位,你们这是怎生了?为何要舍我而去?我可有对不住你们的地儿?”
“没有!”门客齐声回答。
“没有?”平原君就纳闷了:“我平原君没对不住你们,你们为何要舍我而去?”
“平原君,你对我们很好,我们感激不尽。”有门客大声道:“可是,你不是贤公子,与你的贤名不配。”
平原君美名天下传,他不是贤公子,还有谁是贤公子?平原君更加纳闷了,大声问道:“此言怎讲?”
“平原君,我且问你,毛公薛公在邯郸多年,你不识,可有此事?”有门客大声问道。
“这都是赵胜疏忽,是赵胜的罪过。”平原君很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若是不认的话,后果更加严重,会给他加上一条不敢担挡的罪名。
“毛公薛公隐于市井间,你不识这无可厚非。信陵君与二人为友,你讥嘲信陵君,可有此事?”又有门客大声问道。
“我……”平原君很想否认,可是念头一转,心中大是恼怒,暗骂一句:“魏无忌,原来是你对我下手了?”
他讥嘲信陵君这事,很少有人知道,要他不怀疑信陵君都不成。
“那是戏言,那是戏言。”平原君以为是信陵君在对付他,那么,这事就是实打实的了,不能否认,不然的后果更加严重,只得以戏言来搪塞。
“戏言?你是堂堂丞相,岂能戏言?你要知道,君无戏言,丞相也不能有戏言。”门客们的喝斥声响成一片。
“我们真是瞎了眼,把平原君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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