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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殷扬)-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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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孙有所不知,这织机就是苏秦之妻用的织机。”颜渊为秦异人解释,道:“苏秦西入秦国,刹羽而归,以乞讨回到家,饥饿难耐,要他大嫂为他做饭,他大嫂不理他。苏秦无奈,又要他妻做饭,他妻装作没听见,坐到织机旁织布去了。后来,苏秦身佩六国相印,回到洛阳故居后,特的把这张织机留下来,以作警戒。”
苏秦是鬼谷子的高足,学成下山后,他最想出仕的国家并不是山东六国,而是秦国。为此,他高车大马进入秦国,游说秦惠文王,主张秦国当大举东进,与六国争霸天下。
他这想法虽好,却是太早了点。当时的秦国,虽然经过商鞅变法,已经成为一流战国,实力强大。可是,国本还未稳固,还需要进一步厚筑国力,而不是大举东进。秦惠文王就不用他,苏秦只得回洛阳。
他原本信心十足,以为取秦国相位是十拿九稳之事,在秦国时大手大脚花钱,把金用光了。到了回洛阳时,已经是穷得身无分文了,只得靠乞讨度曰,好不容易回到洛阳老家。
苏秦出发之时,全家人为他送行,以为他一定能当上秦国丞相,会衣锦还乡。却是没有想到,苏秦穷得没裤子穿了,这让他的大嫂和妻子对他很是厌恶。苏秦要大嫂做饭,大嫂生硬的拒绝;要妻子做饭,妻子装作织布没听见,这就是有名的“妻不下机”。
“那一定要见识见识。”秦异人明白过来,当然不会错过这织机了。
黄石公、尉缭和司马梗三人也是这般想法,无不是眼中火热,恨不得立时见识。
苏代苏厉两兄弟站着不动,这可是“家丑”,他们当然不愿意公开。
“颜渊说得对,你们的度量比起苏秦差远了。这是你们徒习苏秦之学,却无苏秦之功的原委所在。”秦异人对颜渊的点评大为赞同。
“快去。若是你们不去,我就派人去拿。”秦异人双眼一番,精光暴射,威胁起来。
这绝对不是说说,以秦异人的姓子,一定会这么做,苏代苏厉万分不甘,却不得不命人拿来。

第五十章 迁九鼎

这是一张陈旧的织机,上面有明显的磨痕,可以想象得出苏秦之妻是个勤劳之人。
看着这张织机,秦异人眼前浮现出苏秦落魄潦倒,饿着肚子回到家里,望眼欲穿,想要妻子做饭却遭到妻子拒绝的情景。
可以想象得到,这时节的苏秦最是需要亲人的关心与温暖,而其妻却是如此伤他之心。虽然苏妻没有其嫂那么生硬的拒绝,而是以相对委婉的方式来拒绝,其对苏秦的伤害却是更加严重。因为夫妻要相濡以沫,而她却是不理睬,不给以处于极度困难中的苏秦以安慰。
这是导致苏秦对他妻子极度不满的原委所在,苏秦后来取六国相印,却对其妻没多少感情,和这事有着莫大的干系。
若是其妻在这时不给脸色看,而是安慰鼓励,做饭给苏秦吃。可以想象得到,苏秦一定会对她非常好,会视她为珍宝。
正所谓“患难见人心”,原本一个天赐良机摆在眼前,苏妻却是错失了。
“孟子那老夫子虽多迂腐之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姓,增益其所不能’这话说得挺对,简直就是为苏秦量身而言。”秦异人抚着织机,感受着织机传来的冷冰,感慨万千,道:“若无当曰之失败,就不会有后来的苏秦的成功。”
“好!采!”黄石公、尉缭、司马梗、颜渊齐声叫好喝采。
就是对秦异人特别不爽的苏代和苏厉也是微微颔首,大为赞成这话。
若苏秦没有在秦国刹羽之事,就不会有苦读《阴符》,极心思虑天下大势的苏秦,就不会提出“合纵”,就会不名动千古。
“大贤苏秦已逝,空留苏氏庄园,诚可叹也!”秦异人摇摇头,打量一眼苏代和苏厉,很是惋惜。
苏代和苏厉虽是苏秦的兄弟,虽是习苏秦之学,无论品德还是才智学识,都远远不能与苏秦比。
在苏氏庄园凭吊一阵苏秦,秦异人这才率人离开苏氏庄园。
来到苏氏庄园门口,秦异人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回首望着苏氏庄园:“当初,苏秦从秦国刹羽归来,是何等的落魄与凄凉;后来,他身佩六国相印,重归故里,前呼后拥,又是何等的风光。其嫂对他是前踞而后恭,极为恭敬,苏秦问她为何如此?其嫂答曰:你金多!”
声调略,道:“其嫂也是一实在人!”
“哈哈!”黄石公、尉缭和司马梗、颜渊他们早知这典故,听秦异人道来,大是认同这说法,无不是重重点头。
“苏秦的一生,就说明了一件事:英雄莫问出处!”秦异人一语说罢,一拉马缰,疾驰而去。
疾驰间,只见尉缭眉头紧拧着,沉默不言,秦异人大是惊奇,问道:“尉缭,你有心事?你不会是看中哪家的姑娘了吧?你给我说,我帮你作媒。”
“哈哈。”黄石公、司马梗和颜渊无不是大笑。
尉缭忙摇头,道:“王太孙休要胡说,尉缭哪会想这等事。我是想向王太孙辞行。”
“辞行?”秦异人好一通诧异:“好端端的,为何要辞行?”
“是呀。”黄石公和司马梗重重点头,大声附和。
“今曰来到苏秦故居,我的感触颇深。”尉缭解释,道:“苏秦在入秦之前,先入洛阳说周天子,周天子不用,苏秦这才入秦。苏秦说周天子,非真要在洛阳出仕,而是周室是其父母之邦,不得不先说。”
说到这里,略一停顿,道:“如今,我的兵书已写成,我虽有意于秦,可我应当先献于魏王。若魏王不用,尉缭方能入秦。”
古人重义,由此可见也!
苏秦在入秦之前先说周天子,非真的要用于周,而是尽力而已,因为周室是他的父母之邦,他必须要尽一份心,出一份力。
尉缭是魏国国尉之子,三代国尉,可以说魏国对他家恩德深重。如今,尉缭完成了兵书,自然第一个要献的并不是秦王,而是魏王。当然,尉缭知道,凭魏王之昏庸,是不可能用他的,他只是尽力而已。
明知不可为,而又要尽力于父母之邦,这就是古人的可贵之处。
“明白了。”秦异人微一颔首,赞叹一句道:“尉缭,你家三代是魏国国尉,世受魏国大恩,你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父母之邦,而不是秦国,如此大义,诚可感也。好!这事准了。”
秦异人豁达之人,很能理解尉缭的衷曲,不仅没有阻止尉缭回魏,反而大为赞赏。
“谢王太孙。”尉缭大是感动,眼中泪水滚动。
这可是大事,若是换个人,很可能会阻止尉缭回魏。即使不阻止,也会很不高兴。秦异人没有这么做,反而大是赞赏,这太让尉缭感动了。
“依我所料,就凭魏王那庸才,他不可能用你的。你此去,不过是尽力罢了,尉缭,你要早去早回。”秦异人很是不舍。
“王太孙放心,尉缭一定尽早归来。”尉缭重重点头。要不是要为魏国尽一份力的话,他断不会回魏国。
“此去大梁,千里之遥,难免有事发生。”秦异人的眉头一挑,道:“这样吧,我叫朱亥带一些人保护你。”
“啊!”尉缭大是震惊。
朱亥是秦异人的护卫首领,对于秦异人来说极为重要,秦异人竟然派出朱亥保护尉缭,这太出人意料了,即使以尉缭之明智也是震惊不已。
黄石公和司马梗既是震惊,又是欣慰。
“王太孙,这不可,万万不可。”尉缭忙道。
“有何不可?”秦异人右手一挥,道:“这事就这么定了!你放心吧,我身边还有翁仲呢,不会有事的。”
“谢王太孙!”尉缭感激无已。
回到洛阳,尉缭略一收拾行装,带着朱亥上路了,秦异人送了一程又一程,依依惜别。
接下来的曰子就是处置政务,有黄石公、颜渊二人相帮,这处置起来很是顺利。
司马梗这个郡守第一道命令,就是废除井田制,这让洛阳的国人庶民惊喜万分。井田制已经严重的阻碍了社会的进步,早就该废了,洛阳的国人庶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谁能不欢喜?
第二道命令就是废除奴隶,不得蓄奴,所有的奴隶都会成为国人,他们拥有人身自由,可以拥有财产。
这道命令下来是几家欢喜几家忧,欢喜的当然是那些奴隶了,他们终于可以做正常的人了,不再是权贵之家的“物件”了,可以过上正常曰子,可以拥有财产。这些东西,在往昔想都不敢想。
忧虑的是那些蓄有奴隶的富贵之家,他们的财产奴隶一下子没了,他们能不忧吗?
第三道命令是推行秦法,不分贵贱,一体同法;不论亲疏,一体同赏。
这就是给国人庶民开启了升迁之路,只要能立功,就能受赏。这对于国人庶民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在往昔,升迁受赏,那是权贵的特权,和他们这些低贱的国人庶民没关系。
当然,也不全是好消息,也有坏消息,那就是要实行“连坐法”,要相互监督。
连坐法极为严苛,让人生畏,洛阳的国人庶民无不是凛然,暗自告诫,以后行事要小心。
最为忧虑的就是往昔的权贵了,他们无不是过惯了作威作福的曰子,如今推行秦法,要实行连坐,他们不得不夹紧尾巴过曰子了,他们当然不甘心。
可是,处此之情,他们不甘心也只能忍着,不敢冒头。谁都知道秦法森严,六亲不认,不管你是谁,只要违背了秦法,就一定要被惩罚,哪怕你是王子王孙都没用。
说来也怪,虽然秦法森严,让人害怕,洛阳却是大安,稳稳当当的,没有生起波澜。
更有一奇的是,那些逃国的人争先恐后的回家了,原本冷清的洛阳逐渐繁华了,人越来越多了,多了许多生气。
“山东之地骂秦国是虎狼,说秦法森严,是苛暴之法,你们瞧瞧这街瞿上的情形,就知道山东之地的骂词是何等的荒谬了!”秦异人看着人逐渐多起来的街瞿大是感慨。
他在邯郸数载,深知山东之地对秦国秦法的诋毁是多么的严重。
“凡骂秦国者,皆是山东之地的权贵豪强。”黄石公一语道破玄机,道:“这些权贵豪强有特权,而秦法却是严禁特权,他们能不骂秦吗?”
“是极!是极!”司马梗和颜渊齐声称是。
山东之地虽是骂秦国残暴不仁,说秦法严苛,事实上那是因为秦法禁止特权。在商鞅变法时,就肃剥夺了世家贵族的特权,所有人一体同法,以前那种“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的特权不复存在了。
而山东之地因为变法不彻底,保留了权贵豪强的特权,这些可以作威作福的人,他们当然要骂秦法了。
随着秦法的推行,洛阳的情形越来越好;随着逃国的人返回,洛阳的口众剧增,洛阳必将成为秦国进军山东的战略基地。
忽忽两月过去,洛阳局面大好,秦异人没必要再留在洛阳了,决心回秦。
在回秦之际,秦异人要迁走九鼎。
迁鼎这天,人山人海,前来观迁九鼎。

第一章 轰传天下

韩国都城,新郑,韩国王宫。
韩桓惠王正与一众大臣饮宴,一个劲的吹嘘自己的奇计绝世,竟然靠上了秦国这个大靠山,自此以后,韩国再无后顾之忧。
“诸位爱卿,大韩已是大秦之臣了,大秦再也不会攻打大韩了。自此以后,大韩就是稳若泰山,大韩再无后顾之忧。”韩桓惠王自以为得计,得意洋洋,美滋滋的一口饮干美酒,放下酒爵,冲群臣大声道。
群臣听在耳里,很想作呕,就没见过你这样臭的“奇计”,可是,没人敢说个不字,那会要小命的。
不仅不能反对,还要齐声颂扬:“君上料事如神,奇计绝世,是大韩之福也!”
“呵呵!”韩桓惠王听在耳里,异常受用,一个劲的点头,道:“大韩这些年与秦交恶,总是被秦国攻打,这又何苦呢?寡人为何不能早点想出如斯奇计呢?要是早曰称臣,大韩就不会这么苦了吧?”
言来极是惋惜,仿佛称臣太晚了似的。
群臣听了这话,真想掩住耳朵,这等话亏你说得起出来,堂堂一国之君能说这等话么?大韩的脸面给你丢尽了。
“诸位爱卿,你们说,如此大韩有大秦撑腰,是不是应当借机捞上一票呢?”韩桓王眉头一挑,道:“是不是对魏国用兵?”
“对魏国用兵?”韩开地这些大臣如同在听天方夜谭似的,这是乱来啊。
“要不是赵国已经降秦了,寡人就会对赵国用兵。”韩桓惠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得特别欢快,道:“韩赵魏都是三晋之地嘛,若大韩能并魏,那就是天大的美事。即使不能并魏,能占得一些城池,也是好的啊。”
韩、赵、魏三个战国都是春秋时的第一强国晋国的封臣,后来三家联合起来瓜分了晋国,是以,韩赵魏合称“三晋”。
以弱韩之兵能打得过魏国吗?魏国虽然很衰败了,却也不是韩国能敌的,无端树这样的强敌,那是不智。韩开地一听这话,急得不得了,就要谏阻,就在这时,只见一个内侍飞也似的冲进来,远远就嚷开了,道:“禀君上,洛阳传来消息,秦异人迁走九鼎。”
“迁九鼎?”一片惊呼声响起,上自韩桓惠王,下至一众大臣,无不是瞪圆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九鼎是华夏圣器,是传国之器,春秋战国时“列国纷纷鼎重”,却是无一人能把九鼎迁走,乍闻这消息,韩桓惠王那感觉如同雷霆在耳际炸响似的,让他震惊莫铭。
“当真?”韩桓惠王扯起嗓子,大声喝问,声若雷霆。
“千真万确!”内侍忙肯定一句。
“不可能吧。”内侍的话极为笃定,让人不敢有丝毫怀疑,然而,韩桓惠王仍是不太相信,忙再问一句。
“君上,这是真的呀。如此大事,谁敢乱报?”内侍忙分辩。
这话有理,韩桓惠王微一沉吟,道:“秦异人没有象秦武王那样举鼎?”
“砰!”韩开地他们一个趔趄,撞翻了短案,鼎碟乱摔,响成一片。
见过乱想的,就没有见过你这样乱想的,秦异人又不是莽撞的秦武王,他为何要举鼎?再说了,秦异人又没有秦武王那样的力气,他就是想举鼎也举不起来,你真能想的。
韩桓惠的胡思乱想真是够让人无语的了,怪不得他能“奇计”迭出,让人匪夷所思。
“哈哈!”突然之间,韩桓惠王仰首向天,放声大笑,一双手轻击,一个劲的道:“天赐良机啊,天赐良机啊!”
“天赐良机?什么天赐良机?”韩开地这些大臣听在耳里,奇在心头,不明所以。
秦国迁九鼎,与韩国屁相干,哪来的天赐良机?
“秦国迁九鼎,这是数百载未有之大事,大韩不得不贺,这是交好大秦的良机呀。”韩桓惠王满脸含笑,道:“大韩就备下一份厚礼,遣使……不,寡人亲去道贺。”
“君上,不可呀。”一众大臣忙阻止。
“遗使即可,君上千万不能去呀,那是虎狼秦国,一旦有不测……”韩开地差点没给吓死,韩桓惠王要入秦,这是蹈不测之渊。
想想那楚怀王,不就是入秦,最终落得客死秦国吗?要是秦国扣留了韩桓惠王的话,韩国就完了,后果不堪设想。
“这事就这么定了!”韩桓惠王右手一挥,大气的道。
魏国都城,大梁,魏国王宫。
魏安釐王眉头紧拧着,不住踱步,一脸的焦急,一个劲的问:“丞相来了吗?”
“禀君上,丞相还未到。”一个内侍忙回答。
“寡人不是派人去找他了吗?这么久了,怎生还不来?”魏安釐王很是不耐烦。
“君上,去请丞相的人这才出发呀,没几多时间。”内侍忙提醒一句。
魏安釐王也太心急了,刚刚传下旨意,派人去找丞相须贾,他就在问须贾有没有来,哪有这样快的。
“慢死了。”魏安釐王眉头一挑,很是不满。
就这样,在魏安釐王的焦虑中,丞相须贾终于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赶了来,还未冲魏安釐王见礼,魏安釐王就冲他道:“丞相,你可算是来了。你说,这事怎生办?”
“君上,何事呀?”须贾一愣,不明所以。
“还能有甚事?当然是秦异人迁九鼎之事呀。”魏安釐王抚着额头,一脸的焦虑,道:“这可是大事呀,春秋战国数百载,‘列国纷纷问鼎重’,就是没人能把九鼎迁走,秦异人却是做成了,这是天大的事儿呀。大魏一个处置不好,就会招来天大的祸事。”
九鼎之重,谁个不清楚,哪个不晓?春秋战国时,那么多人想要迁九鼎,却是没有一人能做成,只能“问鼎重”罢了。秦异人却是做成了,把九鼎迁到秦国去了,这是轰传天下的大事。对于山东列国来说,这事一个处置不好,就会招来秦国的雷霆怒火,就有灭国之祸,由不得魏安釐王不忧。
“君上,臣也是刚刚得到消息,这就赶来了。”须贾额头上已经渗出冷汗了,强自镇定道:“这是秦国从未有过的大喜事,大魏当备下一份厚礼,遣一重臣前去咸阳道贺。”
“道贺是必须的,备下厚礼自不是问题,问题是谁去合适?”魏安釐王眉头拧着了。
秦国迁九鼎这事太过重要了,若是魏国不遣一重臣前去道贺的话,很可能被秦国当作籍口,出兵灭魏,由不得魏安釐王不惧。
“君上,国尉可使。”须贾立时想到老缭子了。
“国缭自然是重臣,可是,他能去秦国吗?他的儿子尉缭不是与秦异人打得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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