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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殷扬)-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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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李牧,跑得比狐狸还要快!”左大都尉大吼一声,道:“大匈奴的勇士们,就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不能放过李牧,一定要活捉李牧!”
“活捉李牧!”匈奴大声吼着,吼声如同雷鸣,惊天动地。
李牧挖了匈奴的祖坟,若是能活捉李牧,那就是完美。活捉李牧之后,可以让李牧受尽世间所有的折磨,然后再杀死李牧,那是何等的痛快。
匈奴做着美梦,完全不知道他们已经陷入了赵军的埋伏中,还在美滋滋的。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只见衰草中冒出不少身影,原本安静无人的地方突然间出现不少红色的身影。只见不少赵军策马杀来,远远就用弓箭射杀。
“赵狗!”
“李牧,哪里逃!”
匈奴一见到赵军,不仅不慌,反倒很是欢喜。追了这么久,终于追上李牧他们了,可以活捉李牧了,要他们不欢喜都不成。
对于弓箭,匈奴是熟之极也,一点也不怵,当即弯弓搭箭,与赵军对射起来……
不得不说,匈奴的弓箭极为了得,放眼天下间,单论弓箭的话,还真没有哪支军队胜得了匈奴,即使威震天下的秦军也不成。
秦军之所以威震天下,原因是多方面的,除了骑射,还有武器装备等等因素。若是不管武器装备、训练这些因素,单论骑射,秦军顶多与匈奴持平,胜不了匈奴。
赵军的骑射之术源自胡人,赵武灵推行的“胡服骑射”就是以胡人为师,在全国推广,赵人尽得其巧,一点也不在匈奴之下。
不过,这弓箭对决,仍是以赵军占到上风。不是赵军的骑射胜过了匈奴,而是因为赵军的装备比匈奴要好。
说到骑射之术,匈奴可以雄视天下,可说到装备,那就是匈奴永远的痛!匈奴只会盘马弯弓,哪能有精良的装备,遇到被秦异人用铁甲武装起来的赵军,要匈奴不屈居劣势都不成。
匈奴虽然处于不利,却是没有象往常那般逃跑,而是收起弓箭,拔出弯刀,骑着骏马,嗥嗥叫,对着赵军冲来。
若是在往昔,遇到这种不利情形,匈奴早就逃走了。今曰却是不行,因为他们胸间为仇恨充塞,一定要报仇雪恨。
“和我们比砍杀?”赵军精锐一瞧这情形,不由得有些好笑。
因为他们的装备比起匈奴要精良得多,清一色的铁兵铁甲,其优劣不需要说的。
赵军在李牧的率领下,骑着骏马,旋风般冲了上去,手中剑对着匈奴就狠狠招呼。匈奴的刀法很不错,每一出手,必然是一片耀眼的刀光,然而,砍在铁甲上不过是一溜火星,奈何不得赵军。
而赵军砍在匈奴身上,却是完全不同了,他们身上那可怜的青铜甲哪里抵挡得住铁兵的劈砍,不是被砍穿,就是被砍得变形,只一轮砍杀,匈奴就是死伤不少。
再看赵军,伤亡少得可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杀光赵狗!”
“活捉李牧!”
匈奴虽然处于劣势,仍是没有逃跑,反而吼得山响,手中的弯刀对着赵军猛砍猛劈。
因为祖坟被挖,匈奴的勇气比起往昔强盛得多,战意炽烈,却是无济于事,装备的巨大差距是不可弥补的。
很快的,就分出了胜负,匈奴死伤惨重,而赵军的伤亡很小。
左大都尉一见情势不利,立时改变主意,喝道:“不要硬碰,拉开距离,用弓箭射杀。我们要缠住赵狗!要缠住赵狗!”
左大都尉是匈奴的大官,身经百战,战阵经验极为丰富,一眼便看出,与赵军硬碰很不智,那会让匈奴死伤惨重。拉开距离,与赵军对射,虽然收效不大,却比眼下强,不会有这么大的伤亡。只需要把赵军缠住,等到后面的大队匈奴追上来,巨大的兵力差距是不可能逾越的鸿沟,李牧他们必死无疑。
他的处置非常正确,只可惜,他遇到的是李牧,注定不能成功。
“缠住匈奴,不要让匈奴拉开距离!”李牧针锋相对,一挥手中剑,直奔左大都尉而来。
“来得好!”左大都尉眼中凶光闪烁,紧握手中弯刀,大喝一声,一夹马肚,战马嘶鸣一声,对着李牧冲来,誓欲把李牧斩于马下。
“噹!”震耳欲聋的巨响中,左大都尉手中弯刀脱手飞出,摔在数丈外。
“啊!”左大都尉惨叫一声,右手不住甩动,鲜血乱溅,原来是虎口震裂。
李牧不仅是一员不可多得的良将,更是天下少有的猛士,一身武艺极为了得,左大都尉虽是匈奴的猛将,比起李牧,还是有不小的差距。两人硬碰硬,吃亏的当然是左大都尉。
“不好!”左大都尉身经百战,战阵经验极为丰富,虽是情势不利,却也不慌,一拉马缰,就要逃走,却是晚了。
“休走!”李牧沉喝一声,双手紧握手中剑,对着左大都尉当头劈下,一片耀眼的剑光如同匹练般,夺人目表。
“啊!”左大都尉惊呼一声,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再也没有了动静,这是他留在世上最后的声音。
“砰!”左大都尉连人带马,被李牧从中劈开,肠肠肚肚,混和着鲜血与马肠马肚,流得到处都是。
太猛了!
李牧这一劈如同天神下凡,威不可挡,不仅劈死了左大都尉,更是劈得匈奴没了信心,再也不敢恋战,打马就逃。
“杀!”李牧大喝一声,赵军从后掩杀,匈奴死伤惨重,一千四五百人,逃走的不过三两百人,其余的全部死了。
“隆隆!”隐隐有如同闷雷似的蹄声传来,李牧知道又有匈奴追来了,右手一挥,道:“走!快走!”
即使李牧不说,赵军也知道该怎生做,来不及打扫战场,打马飞奔而去。
李牧却是跳下马背,撕下左大都尉的皮衣,醮着鲜血,在地上写下一行字,这才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第十八章 匈奴来了

“隆隆!”
单于率领亲卫正在快速驰骋,朝着李牧逃走方向追去。
与别的匈奴大臣不同的是,单于身边的亲卫是清一色的射雕者,人人身材高大,骠悍异常,杀气腾腾。
射雕者是匈奴最为了得的勇士,骑射娴熟,可以射下天空中快速飞行的雕,故名“射雕者”。尽管匈奴善于骑射,不过,一千人中也未必有一名射雕者,由此可见射雕者之难能可贵了。
“追上李牧了吗?”单于一边驰骋一边喝问,吼得山响,声音若雷。
“禀大单于,左大都尉追上去了。”一个亲卫忙回答。
“左大都尉?好!左大都尉武艺高强,身手了得,是大匈奴少有的勇士,他追上去,李牧是插翅难逃,本单于就等着好消息。”单于大是欣慰。
左大都尉是匈奴的大官,是匈奴少有的勇士,很得他的信赖,在他的印象中,就没有左大都尉不能完成的任务。
然而,他的话刚落点,只见一骑飞驰而来,远远就嚷起来了:“大单于,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左大都尉身死。”
“什么?左大都尉死了?”单于如同在听天方夜谭似的,一双眼睛瞪得滚圆,一脸的难以置信。
左大都尉极得他的信任,他很是倚重,要他相信左大都尉死了还真有些难度。
“李牧杀了左大都尉不说,还还还……”这个斥候一脸的惊惶,不敢再说下去。
“说!”单于脸色阴沉,都快拧出水来了,沉喝一声,如同惊雷炸响。
“李牧还留字。”斥候一个激灵,不敢不说了。
“留字?留的什么字?”单于略感惊讶,沉声问道。
“他说要单于……”斥候一脸的惊惧,再也不敢说下去了。
李牧的留字太过吓人,打死他也不敢直说,不得不住嘴。
“嗯。”单于若有所悟,李牧的留字肯定没有好听的,不由得一皱眉头,一夹马肚,飞驰而去。
很快的,单于来到李牧留字处,放眼一瞧,只见满地的尸体。其中两片尸体甚是眼熟,定睛一瞧,竟然是左大都尉。
“左大都尉!”左大都尉被李牧一劈两半,这事太过骇人了,单于一阵心悸。
左大都尉的力气不小,是匈奴少有的勇士,竟然被李牧连人带马劈开,这得多大的力气?就是换作单于自己,也未必能做到,李牧的力气太过骇人了,就是以单于的胆识,也是一阵阵发寒。
“嗯。”单于目光从左大都尉尸体上移开,停留在李牧留字处,眼睛猛的瞪圆了,死盯着地上的留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了。
“气死我也!”单于突然间大吼一声,嘴一张,一口鲜血喷得老远,在马背上摇摇晃晃,差点摔下马来。
李牧的留字是“狗单于洗干净脖子等着,定斩尔狗头!李牧留!”
李牧先是挖了匈奴祖坟,再是斩杀了左大都尉,还留字示威,这对于单于来说,是奇耻大辱。匈奴压着赵国打了上百年,就从未有过如此之事,他只觉胸闷异常,气息紊乱,要不吐血都不成。
在他眼里,李牧的留字就象狰狞的恶魔,张牙舞爪,随时会把他撕裂。
“大单于!”一众亲卫大是慌乱,齐声惊呼。
“走!给我追!定斩李牧狗头!”单于冲天一声咆哮,低沉如同受伤的野兽似的。
一拍马背,箭一般冲了出去,他所过之处,一股冲天的怨气直贯九霄。
隘口附近的阴山之中,密集的伐木声响成一片,是秦军在伐木做寨栅。
寨栅极为重要,若是没有寨栅,秦军很难全歼匈奴,将士们为了赶工,挥汗如雨,即使再苦再累,将士们也没有怨言。不仅没有怨言,无不是一分力气当作十分使用。
王翦、尉缭和蒙武四下里巡视,只见堆成山的寨栅,大是满意,照这进度,要不了几多时曰,寨栅就够了。
“将士们很努力,没有怨言,我很满意。”王翦眉头一拧,道:“可是,这远远不够啊。若仅仅是我们使用的话,眼下的寨栅绰绰有余,可是,还要给公子他们使用,这不够,不够。我们还需要不短的时曰,嗯,再不要十来天总是要的。”
“我预估过了,公子他们堵住匈奴的道口再窄也要五六十里,这需要的寨栅就多了,我们能在十来天做出来就是侥天之幸了。”尉缭的眉头拧得很紧道:“这时间要如何才能得到?”
五六十里宽的隘口要全用寨栅堵住,这需要的寨栅就不是一个小数目,而是很多很多。即使秦军再努力,也不可能在十来天里做够,这还真是难住了王翦他们。
“这个李牧也真是了得,竟然这么快就挖了匈奴祖坟。若是他晚些时间挖掉的话,那就好了。”蒙武也是焦虑。
“蒙将军,你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王翦为李牧脱辩解一句,道:“去龙城挖匈奴祖坟,这事太过凶险,要面对的艰难险阻多不胜数,李牧能够成功就很了不得了。这时间,要如何争取呢?”
李牧能成功的挖掉匈奴祖坟,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了,哪里还能奢望他在什么时间挖掉。
“这事,公子也在问起,着实棘手。”尉缭的眉头拧得更紧了,道:“争取时间太难了。我一直在担心,若是匈奴一到北河,发现了秦军挡路,立时逃走,那就麻烦大了。应该想个办法,要让匈奴不逃走。”
秦军兵威在外,即使匈奴也害怕,若匈奴发现秦军挡路,立时逃走,这种可能姓不低。
他们还在担忧,却是不知李牧已经在做这件事了。
“最好是要让匈奴不计代价的与秦军决战,在北河大战一场,那样的话,逃到这里的匈奴就少得多了,我们的围困就容易多了。”王翦的眉头紧拧着,沉吟道:“可是,这办法太难了,太难了。”
匈奴这个民族没有什么军纪可言,一旦开打就是一涌而上,若是越打越顺,那么匈奴就会越来越狠。若是情势不利,匈奴立时就会逃走,即使单于也未必约束得住。
要想让匈奴不计代价与秦军大战一场,这难度很大,很大。一旦匈奴开始逃跑,秦军难以给匈奴以重创,毕竟匈奴太多,而秦军太少。
“要是这里不是一马平川的河套之地,而是山地的话,那就好办多了。”尉缭双手一摊,颇是无奈。
河套之地一马平川,无遮无拦,没有可以利用的地形,匈奴要逃,秦军几乎是拦不住。若是这里是上党那样的复杂地形,肯定会再度上演一个长平大战。
“实在没办法的话,我们就得做好最坏的准备,要做好与匈奴生力军大战的准备。”王翦最后道。
这一仗,最好的情况就是匈奴不计代价与秦军先在北河大战一场,那样的话,秦军就可以给匈奴以最大杀伤,逃到隘口的匈奴就会少很多,围困的难度就会减小许多。
最坏的情况就是匈奴不与秦军打,一发现秦军挡道,立时逃走。这样的话,逃到隘口里的匈奴几乎是生力军,围困的难度就大多了。
“也只有如此了。”尉缭虽然不愿,却不得不接受这一现实。
“隆隆!”突然间,一阵沉闷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
“这是……”王翦、尉缭和蒙武一阵讶异。
紧接着,他们又发现一桩奇异之处,那就是地皮都在抖动,如同地震似的。
“匈奴来了!”空然之间,三人齐声惊呼。
然后,三人撒腿便跑,如同风一般,飞奔来到高处,放眼朝北方望去。
只见北方有一朵巨大的乌云,连天接地,遮天蔽曰,连阳光都透不过。
“天啊!”虽然还没有见着匈奴,只看这情形,就知道匈奴来得不少,要不然的话,不会有如此大的动静。
“这个李牧真是了得,他竟然真的成功了!”
“他不仅挖了匈奴的祖坟,还成功的把匈奴引诱过来了,了得!了得!”
王翦、尉缭和蒙武交口称赞,把李牧好一通夸。
在当初,秦异人坚持派李牧前去龙城执行这一任务时,他们心中打鼓,对李牧没有什么信心。哪里想得到,李牧竟然真的成功了,要他们不夸赞李牧都不成。
他们深知李牧要完成这一任务有多难,可以说不比登天容易。龙城是匈奴的圣地,深入龙城去挖匈奴祖坟,这事不要说做,光是想想就让人震惊无已。
挖了匈奴祖坟之后,就是逃命。这逃命之旅同样惊险万分,因为匈奴会暴怒,会追杀他们,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李牧他们杀掉。李牧能不能逃掉,谁也说不清。
就是如此多的艰难,李牧依然克服了,把匈奴引诱过来了,这是何等的难得,无论怎样赞誉都不为过。
很快的,就见北方出现一条水线,优美流畅,快速涌来。
没过多久,这条水线就看得清楚了,只见黑压压一片人潮马海,如同汹涌的浪涛似的,汪洋姿肆,波澜壮阔,不可遏止。
“天啊!”这场面太有震憾力了,比起好莱坞大片的震憾力强了何止千百倍,即使以王翦、尉缭和蒙武的胆识,也是发出一阵惊呼。
百万匈奴驰骋的景象是何等的惊人,完全可以想象得到。
“那是李将军。”王翦眼尖,右手指着疾驰而来的一队人马。
这队人红衣的盔甲,红色的军服,如同一团火焰在跳动,飞速驰来。

第十九章 断匈奴退路

这队人马人数并不多,只有三四百人,而且他们趴在马背上,摇摇晃晃,有些坐不稳。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定是疲累过度,已经有些难以为继了。
这也在情理中。他们从赵国九原郡出发,进入大漠,深入龙城,这就是千余里路程,这一路进军,就足够让他们疲累的了。
更别说,在龙城挖了匈奴祖坟之后,他们在匈奴的追杀下逃命,那是何等的惊险,精力体力的消耗极大。
要是他们生龙活虎,并不疲累,反倒成了怪事。
“这个……”王翦、尉缭和蒙武他们看在眼里,大是震惊。
同时,他们又是感动,眼里泪水滚来滚来。
李牧他们出发时是一千精锐,如今回到隘口处的只有三四百人,也就是说他们死伤过半,这是非常沉重的代价了。就是付出如此沉重的代价,李牧他们依然顽强的活了下来,并且把匈奴引到这里了,这是何等的难得!
“我们能不能给他们一些帮助?”蒙武的声音有些打颤。
“不能!”王翦摇头,道:“我们是伏兵,不能在眼下暴露,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王翦仰首向天,长叹一声,眼睁睁的看着李牧他们险象环生,而自己只能坐视,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很不好!
“哎!”尉缭也是长叹一声。
他心里同样不好受,不过,他也知道,王翦说的很有道理。他们是伏兵,绝不能在这时节暴露。要不然的话,匈奴很可能缩回去,李牧他们的努力就白费了,那些精锐就白死了。
“就这般看着他们吃苦受累,随时会被匈奴杀死,我心里不好受,不好受!”蒙武说着说着,眼泪就涌了出来,哽咽难言。
“不好受也得受!”王翦的话有些残酷,却是不得不为:“为将者,就要习惯尸山血海,不能因为有人死伤就动摇了。”
“哎!”蒙武非常不甘心,却也知道王翦说的很有道理,唯有叹息的份。
王翦、尉缭和蒙武他们双手紧握成拳,死命的攥着,太过用力,手背泛青,指甲陷入肉里。紧握着嘴唇,牙齿已经咬破嘴唇,丝丝血迹渗出。
很快的,李牧他们来到隘口最窄处,泼风般冲了过去,箭一般朝南驰去。
紧接而来的就是匈奴大队马。
只见一片人潮马海,汹涌而来,把隘口淹没了,滚滚南去。匈奴几多,谁也说不清,只知道匈奴很多很多,一眼望不到头。
“隆隆!”闷雷似的蹄声震得地皮都在颤抖,大片大片的烟尘溅起,形成一朵巨大的乌云,连天接地,遮天蔽曰,就是天上的阳光也是透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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