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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江山-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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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因为他很清楚,苏牧是他们整个计划的首脑,没有了苏牧,他们就会群龙无首,即便不会被金兵挖出来,但在辽阳城也毫无作为,发挥不出密探的作用来。

再者,苏牧有着无数个不能死的理由,但他们却只有一个去死的理由。

因为苏牧是绣衣指使军的老祖宗,是大焱整个情报系统的真正主人!

常胜军的加入,终于彻底灭杀了完颜赤兔的人马,元泰与完颜赤兔狼狈逃窜,保住了小命。

圣教主没有查问大光明教的损伤,他仍旧闲庭信步一般走着,虽然别人都在朝城门方向狂奔,他只是慢悠悠走着,但很奇怪的是,他总能走在大家的前头。

或许这就是高手的气度,即便大难临头,仍旧云淡风轻。

完颜赤兔和元泰就在身后远远跟着,他们再不敢上前来,东方的金光越来越壮丽,越来越刺目。

眼看着苏牧等人在常胜军的护卫之下,就要抵达南城门,一支骑军轰隆隆就追了上来!

“是完颜宗弼!”

是的,来者正是完颜宗弼!

看着这位大哥,完颜赤兔的眼中充满了嫉恨。

完颜宗弼本名斡啜,又作兀术,乃是金国开国太祖完颜阿骨打的第四子。

这位就是后世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金兀术了。

他是金朝的名将,开国功臣,射得一手好箭,善骑战,在不远的未来,他会跟着完颜阿骨打将辽国老皇帝天祚帝赶下台,赶到遥远的夹山,还要不断的追击。

他会随着金国大军侵略大焱,会过古北口,杀过雁门关,会围攻东京汴梁城,,会俘虏大焱的两位皇帝,给汉人留下靖康之耻。

他会率领军队攻打山东地区,会击败数万的大焱军队,会不断击败大焱的军队,会撕毁金国与大焱的合约,发动侵略大焱南朝的战争。

他会和以岳飞为主的大焱军作长期且艰巨的战斗,会利用大焱朝堂上那些目光短浅心胸狭窄的佞臣,将岳飞给害死。

他,就是金国的天之骄子,金兀术!

完颜赤兔有着一百个理由来嫉妒这个哥哥,元泰有一百个理由敬畏这个金国的猛将。

而常胜军的甄五臣,也有一百个忌惮金兀术的理由,但苏牧,只有一个,杀死他的理由!

苏牧已经决定要挽回这一切,要改变历史,他也想循序渐进,生怕引发严峻的蝴蝶效应,引来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但他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就好像他不断让人保护着岳飞一样,他也要想方设法,将金兀术杀死,绝不放过任何这样的机会!

男人,总归要习惯残忍,即便天真会被时光撕碎,即便要灰飞烟灭,也要笑着去面对,再没有什么能够让我们下跪,人如鸿毛,命似野草,却卑贱又骄傲,如果命运似刀,那便让我来领教!

走到了这一步,苏牧再没有退路,他已经无法抛下大焱的战局,因为这场战争,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打上了他的烙印,从他做出第一次的改变开始,历史的轨迹就已经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的一举一动,注定了要改变这个朝代。

但在他的面前,已经出现了前所未有强大的敌人,是金国的崛起,更是隐宗的出现!

确切地说,从隐宗宗主,这个神秘的男人决定对杨红莲下手,决定对他苏牧下手,从客店的围杀开始,从巫花容将马娘姒的头颅砍下来开始,他就已经没有了退路。

连圣教主这样的老神仙都已经被炸出来,隐宗宗主也要跳出来,所有的一切似乎逐渐明朗,即将要进入简单粗暴的直接对抗,留给他的选择已经不是很多了。

所以他不能有一丝丝的迟疑,否则这个机会就会从他的指缝之间溜走。

如果说客店遭遇到围杀,是命运对他的作弄,那么完颜宗弼的出现,绝对是老天爷对他的一种弥补!

能否在刀光血影之中穿行,能否火中取栗,如同飞蛾扑火一般将完颜宗弼杀死,才是他真正要考虑的事情!

苏牧停了下来,他将巫花容交给了甄五臣。

他对圣教主说:“我。。。不想走了。”

“你不想活了?”那老头只是皱了皱眉。

苏牧的嘴唇翕动了几下,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目光投向了身后的追兵,投向了为首的那名猛将。

“杀一人而活万人,也有可能杀一人而死万人,你可考虑清楚了。”圣教主仿佛看透了苏牧的心思。

是啊,杀了完颜宗弼,或许就能够避免不远的未来,大焱数百万百姓的生死存亡。

然而完颜宗弼出身于金国这片撒满热血的土地,谁能保证他金兀术死了,会不会再出现银兀术,铜兀术和铁兀术?

若完颜阿骨打迁怒开来,提前发动战争,那么牵连起来的连锁反应又该如何计算?

或许圣教主完全不知道苏牧的真实身份,或许他只是将苏牧当成大焱的高级密探,能够刺杀如此显赫的敌将,绝对是一桩大好事,大功劳,但引发的负面影响也不得不考量。

很多时候不是你没有刺杀敌将的本事,而是没有刺杀敌将的承受环境。

处理目标死后引发的影响,远比杀死目标要困难,在政治上来说,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但苏牧早就将这些事情想得通透,他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金兀术乃金国栽培出来的猛虎,金国还能够栽培出第二个来,或者还有其他人顶替他,成为第二个猛虎,比如先前的完颜赤兔,这个道理确实没有错。

但无论是重新栽培还是让人顶替他,都需要一段不短甚至有些漫长的时间,这一段时间,对苏牧,对北伐军,对大焱,甚至对辽国,都是弥足珍贵的!

历史的轨迹是什么?

或许没人能够说得清楚,因为关系太多的元素,但历史轨迹有一点是很确定的,那就是时光的痕迹,是时间!

苏牧或许已经无法理清蝴蝶效应所带来的各种纠结的影响,但他很清楚一点,那就是时间的影响!

所以他必须要杀死完颜宗弼,这就是他领教命运之刀的方式!

“我想活,但我要杀了那个人!”苏牧终于朝圣教主回了一句。

老人终究没有开口,甚至不再看苏牧一眼,朝安茹亲王和撒白魔等人下令道:“出城。”

教众们都随着老人往城门方向而去,常胜军的弟兄们都留了下来。

甄五臣将巫花容交到亲兵的手中,让他带着巫花容,跟上了圣教主的脚步,自己却带着常胜军的弟兄们,留在了苏牧的身边。

“给你打个掩护,找找机会。”

“好。”

苏牧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短铳,想要出其不意地杀死完颜宗弼,只能这样了。

如果甄五臣的常胜军密探能够牵制完颜宗弼的骑兵,能够让他接近完颜宗弼,那么他就有机会杀死这个未来的金国名将!

这样的代价是很巨大的,这样的决定是很冲动鲁莽的,比如圣教主这样的老狐狸,就没有半分的赞同。

这跟热血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愚蠢。

但苏牧相信,自己的愚蠢,一定有着该有的价值,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甄五臣不再多说,只是带着常胜军的弟兄们,埋伏到了长街的两侧,他们的弓箭并不多,想要出奇制胜,只能打埋伏。

当然了,光天化日之下,这种埋伏的效果会很差。

但圣教主带着大光明教的人在前面逃路,敌人一定会认为他们也在逃路,留下来殿后或者埋伏,都是自寻死路的举动,谁会想到他们竟然敢留下来?

甄五臣从未想过自己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他是常胜军的老人,他是老怨军的首领,他将自己的命看得很重,将弟兄们的命看得更重。

他只是降将,对大焱还没有忠诚到以死相殉的地步,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追随苏牧送死般的脚步。

他只是隐约能够感到苏牧想要做的大事,隐约感受到这件大事背后所代表着的意义。

但说实话,他认为这些都是狗屁!

有些可笑的是,他之所以选择留下来,只是为了,为了不再当叛徒。

是的,在郭药师杀死那些结义弟兄之时,他没有阻拦,反而跟着郭药师,投靠了辽人。

而当郭药师投降大焱之时,他又再一次跟着当了叛徒。

这一次如果他将苏牧留下来,岂非又要当一回叛徒?

事不过三,他不想一辈子背着叛徒的名声,他不在乎别人对他的评价和批判,但他却不想在夜深人静辗转反侧之时,再看到那些弟兄们的冤魂。

在苏牧想要替大焱朝的历史做些改变之时,留下来自寻死路的甄五臣,其实想的只是,但求心安,仅此而已。

一个看起来很伟大,一个看起来很渺小,但命运之刀,终究将他们,凿刻成了同一个模样。

命运如刀,就让我来领教!

第五百二十四章低调的傲慢(1)

辽阳府是座古老的北方大城,马蹄敲打在古老的青石板上,仿佛直接敲打在大地的心弦上一般,使得完颜宗弼的骑军,如同从古老的时光河流之中疾驰而出一般。

这是他的资本,同样也是他的骄傲,这支骑军给他带来了太多的东西。

他不像汉人的武将,讲什么忠君爱国,讲什么建功立业,名垂青史,也不似那些武林人,讲纵意逍遥,讲自由不羁。

他跟所有女真的勇士一样,他们之所以战斗,只是为了生存,为了更好的生存。

他们要获得最肥沃的土地,获得更多的土地,他们的欲望很原始,追求的目标也很现实,但动力和威力也最是巨大。

这种欲望催促着他们不断在沙场上拼杀征伐,让他们获得无尽的勇气,打败大辽国的军队,清除大光明教这样的作祟老鼠,震慑高丽这样的软弱小国。

沙场上无数的鲜血和人头,铸就了完颜宗弼的荣耀与骄傲,即便他很是看不起完颜赤兔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但他容不得苏牧这样的汉人,在辽阳城之中兴风作浪!

他的骑军没有铁甲,没有钢铁洪流喷涌而过的威武,马背上的骑士一个个紧抿着嘴唇,脸上的线条如刀削斧刻,只有一双眸子,如同他们驯养的海东青一般凶狠犀利。

圣教主已经带着大光明教的人来到了南城门前,准备从城门冲突出去。

而完颜宗弼的骑军也越发临近,可他的双眸陡然收缩,因为长街的尽头,站着一个人。

一个并不太起眼的汉人,身上的白袍子已经被血迹浸润,就像雪地上洒满了大多的牡丹,而后又被战马践踏数百次一般,斑驳惨烈。

这个汉人的左手是一柄宽刃的长剑,右手是一柄弧度极其流畅好看的古朴唐刀,他的口中甚至还叼着一柄匕首,显得有些可笑,又有些诡异。

完颜宗弼在战场之上,从来都是一马当先,可这个汉人敢孤身一人,阻挡他的去路,他便发自本能往左右两侧的民居扫视了一眼。

也只是一眼,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意外,大批伏兵从接到两侧的民居跳下来,撞入了他的骑队之中!

他看着弟兄被伏兵撞落马下,也看到很多弟兄中箭落马,看到挥舞着各式各样古怪兵刃的伏兵,冲乱了他们的阵型,使得骑队的速度被迫减缓,最终停滞了下来。

他看到长街尽头那个汉人开始拖刀疾行,而后变成狂奔,因为咬着匕首,那人甚至还挂着亮晶晶的口涎,在阳光的照耀之下,有种说不出的悍勇,仿佛这书生样的汉人,体内住着,一尊远古的战神!

“驾!”

完颜宗弼平端铁枪,他没有动用长弓,因为他要正面击败敌人,虽然他们的种族还没有字典,甚至还没有文字,但他也知道有个词,叫胜之不武。

这是他在汉人身上,学到的为数不多的一个成语,却让他奉若箴言,也使得他有别于其他皇子,让皇帝更加的看重他。

那个汉人的速度并不快,完颜宗弼的马却很快,他身后的亲卫团也没有被冲散,保持着阵型,紧跟着主将冲锋,他相信即便自己没有一枪搠死这汉人,他也绝对会被自己的亲卫团踏成肉泥!

他的力气全部灌注到了右手之上,人马合一,将战马的冲势完全利用起来,这一枪漫说是搠到人的身上,便是搠到牛的身上,也要将那牛给刺死!

眼看着就要对撞在一处,那汉人却突然加速,他的速度俨然到了神鬼莫测的地步,完颜宗弼这等神射手,目力最是出众,竟然都无法将那汉人的身影看清楚!

“希律律!”

战马吃痛,马失前蹄,一头栽了下来,在长街上拖出长长的血路,战马真正的失去了前蹄,因为那一对前蹄,被那名汉人齐刷刷斩断!

完颜宗弼被往前方抛起,他的铁枪在地板上一点,火星四溅,而后顺势滚落下去,缓冲了一段,这才刚刚站稳,立即拖着长枪,往回杀向那汉人。

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单凭亲卫团,或许真的无法将这汉人踩死!

果不其然,那汉人如缥缈的清风吹入密集的枪林,在战骑之间穿梭而过,他的身边,战马不断嘶鸣栽倒,亲卫团的骑兵相互撞在一处,战马与骑兵一同落地,有人死,有人伤,却再没有人马能够站着!

身后的骑队也陷入了混战之中,这长街虽然是辽阳城的主干道,已经很是宽阔,但终究不适合骑军冲锋,当这些伏兵如同渗入砂砾的水流一般插入骑队,骑兵反而变得笨拙,腾挪躲闪很是吃力,眨眼间已经被斩落了许多人马。

那汉人行走于亲卫团之中,身上的衣服早已被人血马血浸透,滴滴答答流着,像刚刚被人从血池之中捞出来一般。

他扭过头来,面无表情,一双眸子理智冷静到骇人的地步,完颜宗弼刚刚冲到半途,突然被他的眼神吓住了!

他想起十五岁那一年,与兄长一同到深山之中猎虎,那头雄虎已经迟暮,但还是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了长长的撕痕,当那雄虎发起扑杀的那一刻,就是这种眼神。

亲卫团的人和身后的骑兵不断汹涌上来,因为他们已经察觉到苏牧的意图,他们要保护他们的主将!

他们没办法动用弓箭,因为形势太混乱,即便他们不怕误伤,也来不及弯弓搭箭。

那汉人仍旧如同清风一般不断穿梭在人群之中,他的刀和剑不断挥舞,没有声音,像两根锋利无比的银线,所过之处,只会留下鲜血和痛苦,甚至目前为止,没有人能够碰触到他的锋刃!

短短一瞬间,已经有二十余名弟兄死去,他们甚至来不及呼喊一声,他们的脑海之中突然冒出一个词来,一个一直让他们鄙夷不已的词,那就是汉人常常挂在嘴边的四个字,武道宗师!

完颜宗弼退缩了,因为他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可笑,他的那一点点骄傲,在这个汉人面前,简直如尘土一般不值一提,这名汉人没有骄傲,因为他不需骄傲,他甚至不需要一点点外在的东西来标榜他的强大。

亲卫团和骑兵们纷纷聚拢过来,将完颜宗弼围拢在垓心之中,这支整整五百人的骑队,几乎要将长街占得满满当当,可如今,他们做了跟完颜赤兔一样丢人的事情。

他们也朝天空之中,发出了鸣镝,而且还是同时发射出三支!

他们认出了伏兵的来历,那些曾经被他们视为噩梦的怨军!那些要靠着耶律大石和萧干来平叛,才彻底镇压下来的辽东悍匪!

这些怨军同样在白山黑水之间讨生活,像野兽一般凶蛮地生活着,在厮杀与生死的觉悟上,绝对不会比女真人低,可他们却拥有汉人的智慧和文明技艺,这是他们比女真人强大的地方,是短时间之内很难补平的差距。

常胜军的弟兄们虽然只有二百余,但占着先手优势,杀入敌军之中,可谓惊世骇俗,猝不及防之下就让对方锐减了三分之一的人数。

牛进达从一名女真骑兵的体内,抽出染红了的刀刃,没有任何停歇,便跟上了甄五臣的脚步。

他是甄五臣的亲信,他曾经被苏牧手底下那个小丫头折磨得死去活来,即便到了现在,他都无法认同苏牧,在他心里,他永远只有一个值得效忠的人,那就是甄五臣。

可他不明白,他一点都不明白。

甄五臣是最不怕死的人,但也是最怕死的人,因为甄五臣说过,只有不怕死,才不容易死,所以看似不怕死的人,其实最怕死,因为他会为了生存下去,顶着对死亡的恐惧,义无反顾往前走。

在他看来,无论如何,甄五臣都不可能为苏牧做到这一步的牺牲,更不会让弟兄们身陷如此凶险的生死危机。

可甄五臣还是这样做了。

他感到非常的不理解,他不知道甄五臣的内心发生了什么转变,但他清楚的记得,当郭药师被留在童贯的身边,甚至有传言说郭药师即将代表常胜军入京受封之时,甄五臣露出了这么多年以来最坦然最释然最真诚的一个笑容。

他牛进达只是个粗人,从进入军伍以来,就只是个只懂操刀厮杀的莽夫,对首领们的心计没有一丝的体悟,他跟很多常胜军弟兄一样,只想问一个问题。

跟着谁有饭吃,跟着谁能够吃更久的饭。

但甄五臣现在却告诉他,我们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们了,我们要吃饭,但,要吃有尊严的饭。

我们不是叛徒,不是为了一碗饭,就能够随便出卖自己的人。

这简直就是笑话。

可即便只是个笑话,也并不妨碍牛进达跟着甄五臣拼命,因为他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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