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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江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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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降服猛虎,哪怕是迟暮之虎,也要做好葬身虎口的思想准备,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唾手可得之物,苏牧很清楚这一点。

好在自己的冒险并没有白费,不过也无法掩盖适才他从鬼门关来回一趟的事实。

“你我两清了,从今往后,你少来烦我,也最好不要再碰上老道,否则老道同样不会心慈手软!”

乔道清愤愤地丢下一句,便要离开。

他已经知道苏牧没有后手准备,不过人家到底是带他出来,给了他逃走的机会,又让他见到了这座小坟,无论如何,他乔道清终究是欠了苏牧一个人情。

不过在他认为,这个人情已经用不杀苏牧来偿还了,今后分道扬镳,各走各路,若有相遇,便只有各安天命了。

然而苏牧又岂可轻易让到手的猛虎离开?自己拼了性命想要降服的枭雄人物,又岂能眼睁睁看他溜走?

“等等!”

苏牧话音未落,乔道清已然回眸冷笑道:“不要太过分!难不成我便杀不得你这小贼厮么!”

听到乔道清的威吓,苏牧非但不惊,反而冷笑道:“你好歹也算个豪杰样的人物,自家欠下的债,难道就这么拍拍屁股走掉?难不成还想让你那个蠢兄弟陆擒虎帮你继续扛着?这便是好汉子的做派不成!”

一听到陆擒虎的名字,乔道清的眉头便皱了起来,想当年他与陆擒虎发小情深,一路闯荡,也曾得过双雄的匪号,奈何她的出现,让亲密无间的弟兄,终究成为了仇敌。

陆擒虎为人木讷,而乔道清却诡计百出,同为武林女侠的她,自然对乔道清更为倾心,一来二往便成了眷侣,陆擒虎便只能背负情伤,远走他处,与乔道清分道扬镳。

直到二十多年前,乔道清得罪了仇家,被满天下追杀,自身难保之时,险些让她命丧敌手。

关键时刻,陆擒虎突然杀了出来,将她救了下来,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原来陆擒虎并未离去,只是一路默默跟着,保护着她。

乔道清脱离危险之后,却再也找不到她的踪迹,没想到二十多年过去了,却在这里,看到了她的这座小坟,看到她大大方方以乔氏自居。

彼时之人不懂何为狗血剧情,这等轰轰烈烈的情爱故事,还不如刀剑相见,血溅风雪来得激荡人心。

行走于草莽之中,自该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然而直到看见这座坟,看到那刺痛双目的乔氏二字,乔道清才提起勇气,面对自己心中的现实,他,其实是在乎的。

无论他如何去掩盖,终究还是对她魂牵梦绕了二十几年,也不断寻找了二十几年,但他并不知道,陆擒虎为了保护她,甘愿放下手中的大枪,放弃所有的一切,终身不娶,隐姓埋名,守护了她整整二十余年!

这般看来,陆擒虎确实有一百个足以杀掉乔道清的理由,而乔道清哪怕没有理由,也欠了陆擒虎一生的债,因为这本就不需任何理由!

他曾想着逃避这一切,因为他觉得已无颜再去面对陆擒虎,但苏牧并没有放他走的意思。

他不知道苏牧是如何得知这其中的故事,也不知苏牧跟陆擒虎是什么样的关系,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如果今日他就这么走了,他便要背负着对陆擒虎的愧疚,渡过下半辈子。

上半辈子他已经在思念和愧疚之中渡过,见到这座小坟之后,本以为一切都将结束,可现在才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他终究是欠了陆擒虎。

见得乔道清迟疑不决,苏牧也只是冷笑一声,自顾往回走,似乎在自言自语道:“再不回去城门要关了呢…”

看着前面踽踽而行的苏牧,乔道清冷哼一声,撇了撇嘴,快步跟了上去。

此时的杭州城已经逐渐开始掌起灯火,本名陆擒虎的老汉正在小院里坐着纳凉,女儿陆青花在一旁做些女红,虽然笨拙了些,但还是认真地绣着一个荷包。

他不像乔道清那般诡计多端,他老实了一辈子,寡言少语,也不懂用善意的谎言来欺骗亲人,所以父辈的故事,陆青花是一清二楚的。

那一次她正是去拜祭母亲,才被赵鸾儿盯上,苏牧背她回家的时候,坚强了这么久的老姑娘陆青花,终于将心头压抑多年的秘密说了出来。

她还记得当时苏牧跟她说了一句话:“真男人,是永远不会逃避自己的责任的,或许会迟到,但终究是会到的。”

想起苏牧,她不由担忧起来,她很清楚那个鬼一般的老道有多么的厉害,苏牧独自带那人出去,安危自是让人牵挂的。

她不是飞檐走壁的红莲,虽然这几天跟着红莲学了几手防身术,对付街头浪荡不良子还行,想要给苏牧提供帮助却不太现实。

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市井女儿家,只是个卖包子的老姑娘,红莲虽然言语粗鄙了些,但年轻貌美,武艺高强,与苏牧又有生死的交情,故而纵使苏牧与红莲有些什么感情纠葛,两人临别时搂抱亲吻,她陆青花也无法怨叹些什么,她能做的,只是不争气地默默担心着苏牧的安危罢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停下手里的针线,异常严肃地朝陆擒虎说道:“爹爹。。。”

“嗯?”

“我。。。女儿想跟你学武。。。”

陆擒虎微微一愕,转头看时,却见得陆青花一脸的坚毅。

手持刀剑之人,必被刀剑所伤,上山打虎者,终有虎咬之时,这些年来他小心翼翼地守护着陆青花,为了避免麻烦,他并未将武艺传授给陆青花。

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他也不想陆青花重蹈覆辙,跟她娘亲一般,爱上一个浪荡江湖、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讨生活的人,所以他一直都反对陆青花习武。

可现在,他看着陆青花的表情神色,似乎突然间想通了什么,自己总有死去的一天,到时候又有谁来保护陆青花?

“好。”

这便是他的答案了。

陆青花听得父亲答应,心里说不出的开心,父亲的武艺她是知道的,红莲根本就不是父亲的对手,若自己吃多些苦头,说不定终有一日能够赶超红莲呢。

若她能够跟红莲一样,苏牧会不会对她更加的亲昵?会不会也像红莲那般,临别之时会做那等羞人的事情?

如此这般一想,她就埋下头去,脸色顿时羞红了起来,而此时,那个她还在担忧着的男人,却推开了陆家小院的门。

乔道清看到了陆擒虎,他跟着苏牧缓缓走进来,看着陆擒虎充满敌意地站起来,双手微微张开。

这一路上,他在内心之中做了无数次的排演,将想要说的话翻来覆去的考量着,可看到陆擒虎的那一刻,所有的话语却又变得苍白无比,竟然一字一句都想不起来了,脑中只剩下与陆擒虎生死相交的一幕幕回忆。

人终究有老去的时候,当某一天你开始怀念过去了,便说明你已经开始老去了。

在乔道清的心中,似乎没有老的概念,他还想要纵横绿林,想要跟着方腊做出一番大事,不再去考虑儿女情长,不再记起兄弟情义。

可现在,他的内心最柔软之处,却被苏牧撩拨了起来。

不得不说,苏牧对人心的观察洞悉虽然不如乔道清,但法子却剑走偏锋,明知乔道清擅长谋算人心,居然还敢与乔道清玩攻心之计,并且还成功了!

陆青花听到苏牧的脚步声,下意识就抬起了头来,目光延伸过去,却与苏牧身后的乔道清四目相对,切切实实看到了彼此的真容!

“这。。。这!”

乔道清的嘴唇不断翕动着,他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他终于明白为何苏牧会带他去看那座坟,也终于知道苏牧为何让他担起责任!

因为陆擒虎身后那个丫头,他只看了一眼,便从骨子里涌出一股难以言表的亲近感!

“是了。。。是了。。。一定是这样的!”乔道清兀自喃喃自语,昏暗的灯光之中,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无论是苏牧还是陆擒虎,都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

乔道清猛然抬起头来,夜色之中,血红的双眼泛着点点泪光,而后呼啸一声,发狂也似的冲出了院子。

苏牧和陆擒虎相视一眼,又看了看一脸惊愕的陆青花,只是默默地叹了口气。

这个老道或许能飞檐走壁,或许能神出鬼没,或许能够以一当十,杀人红尘中,脱身白刃里。

但苏牧心里很肯定,从今以后,他的灵魂,只能被禁锢在这个院子里,禁锢在那个卖包子的老姑娘的身上。

第四十九章琐事三两桩

七月未央,岁月静好,四下里夏花怒放蝉鸣鸟叫,杨柳扶风天清高,正是一番出游的好风好景。

彩儿丫头提了篮子,正往西街附近的安济堂走去,最近少爷彻夜不睡,也不知在搞什么名堂,彩儿心切少爷身子,打算买些天麻党参当归枸杞回来炖鸡汤。

到了安济堂之后,小丫头却是结结实实吓了一跳,安济堂平日里并不算热闹,虽然杭州富庶,但寻常百姓有什么头疼脑热,也不会娇滴滴来看医官,除非伤筋动骨下不得床,才会破费银钱来看诊。

眼下安济堂却是人满为患,一些个家眷用甚至用门板抬着嗷嗷叫的病患,在安济堂门口排起了长龙!

“难道上次那群匪寇又回来祸害百姓了?”彩儿丫头如此想着,心里也担忧了起来。

可走近了一看,却又疑惑不解了。

这些个病患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所伤之处也是五花八门,比如门口左首一群人围拢着的,便是最喜欢道人是非的何老姑子,此时用毛巾捂住嘴巴,鲜血渗透出来,兀自往指缝间滴滴答答地流。

而门板上躺着的那个汉子,裤裆处鲜红一片,脸色苍白如纸,却是出了名的不良子,专做那调戏良家妇女的勾当。

街上最爱缺斤短两的张屠户断了两根手指,也在家眷的簇拥下,拼了命往诊堂里拥挤。

形形**的人物,花样百出的伤势,惨叫不堪入耳,人流拥挤不堪,将安济堂搞得像个乌烟瘴气的卖菜集子。

老医师忙得焦头烂额,往日里的气定神闲早已不见踪影,甚至还在府司的协调下,将四周围的医官全部都集中了起来。

而人群之中散布着为数众多的皂衣胥吏,正在询问着这些伤者,引得群情激奋,吵闹不堪。

眼看着等情势,彩儿丫头也只能放弃了购买补品的念头,满脑子疑惑地看了一会,便回了府。

苏牧少爷正在读书写字,彩儿送了一壶凉茶进去,见得少爷停了笔,便将事情说了一遍。

“少爷,你说这事会不会是那伙凶徒干的?”

“嗯。。。应该不会的。”

“唉,我倒是有些感谢这凶徒了。。。”

“嗯?”

“少爷你不知道,我只是在外头看了一遭,见到的那些伤员可都不是什么好人家咧,那个被。。。被。。。被阉掉的家伙,当初拦过我和青花姐姐,摸过青花姐姐的手,那个何姑子也不知道收了宋家多少钱,四处里说少爷跟青花姐姐是。。。是见不得人的狗男女。。。还有那个张屠户,青花姐姐去卖肉,他居然还敢言语调戏。。。还有那个。。。”

彩儿丫头吧啦吧啦说了一大通,最后连她自己都眉飞色舞,只觉得天道昭昭报应不爽,似青花姐姐这等善良之人也被欺负,这些欺负人的,也该是得报应了。

这丫头似乎说上了瘾,过得一会儿便兴冲冲地跑到陆家包子铺来,给陆青花报喜去了。

苏牧哭笑不得,慢悠悠喝了一口茶,而后似在自言自语道:“这样会不会过分了一些?”

房梁之上,正在打盹儿的黑衣老道微微翘着脚,冷哼一声道:“你知足吧,若不是丫头对你有点心意,老道早把你骟了。”

听了幻魔君乔道清的话,苏牧顿觉裆下微微发紧,不敢再多言语,收拾了一番,将前几日炸毁的洞箫包裹起来,便出了苏府,登上马车,直接来到了城外的焱勇军行辕司衙门。

大焱朝对火器的研究虽然一直都有专门的匠人在经营维持,但有鉴于火器的缺点太过明显,无法大范围推广开来,更多时候被视为旁门左道,是故有些无人问津的尴尬。

早先苏牧还未与刘维民搭上线,只能让苏瑜通过地下渠道,搞了一把突火枪来改造,可如今结识了掌管着焱勇军后勤的刘维民,他也就不需要通过苏瑜的关系网了。

而且关于便携军粮的一些创意点子,他也必须要带过来,顺便看看刘维民的进度如何,除了托他搞些火器和火药,说不定还能探听一下朝廷关于南面方腊叛军的态度。

刘维民见得苏牧前来拜访,也是满面春风地亲自接见了苏牧,并带着苏牧到监作营参观了一番,顺便让苏牧指点一下那些研发军粮的匠人。

自从有了苏牧的这个构想,刘维民也借此得了好大一笔功绩,如今在司马麾下混得是如鱼得水,而他又亲眼见识到苏牧击败杭州第一才子周甫彦的才学,对苏牧自然也客气。

两人相谈甚欢,在苏牧的指点之下,匠人们也是豁然开朗,虽说真让苏牧动手,或许他比不得这些匠人,但在见识和创意方面,他却是超越了这个时代的任何匠人的。

拜访结束之后,苏牧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装了整整一大箱,压得马车都陷下去不少。

不过旁敲侧击之下,也没能从刘维民口中探听到朝廷关于出兵平叛的消息,大概朝堂上那些相公皆以为方腊不成气候,成不了事吧。

而且此时朝堂上正为挥师北伐之事闹得不可开交,郑则慎和余海的奏表说不定已经石沉大海了。

“看来还是要继续筹备啊。。。”苏牧如是叹道。

虽然没能探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不过刘维民还是透露了一个无伤大雅的消息给苏牧。

“兼之啊,眼看着七七乞巧节将至,诸多青楼楚馆也都在紧锣密鼓筹备评选行首和花魁之事,我听说周家已经派人到汴梁,今次说是请动了汴梁第一名妓李师师前来,周贤侄想来是要夺回杭州第一才子的名头了,你最好还是小心一些咯。”

刘维民呵呵笑着,看似随意,但言语之中的关切却是很明显,苏牧也是心头为之一暖。

作为官场之中的老油子,刘维民与他之间不过是等价交易,对方又与周家有交情,能够这般提醒自己,也算是对自己的一份情谊,苏牧又岂有不感念的道理。

只是他对文坛的事情并不在意,满脑子都是不久的将来,方腊叛军围攻杭州,在杭州建立新政权的历史节点。

一旦方腊攻陷杭州,什么风流才子,什么花魁佳人,什么诗词歌舞,到时候还不是过眼云烟一般?

说得过分一些,这些个什么才子佳人,什么诗文比斗,什么诗会雅集这样的风流韵事,在苏牧眼中,还不如一斗粗粮来得更让人舒畅呢。

早两日苏瑜也曾经提醒过苏牧,宗族长老们已经开始商议分家的具体细节,二房以苏清绥牵头,甚至跟宋家偷偷做起了生意,暗中分了不少大房的产业过去。

这个事情也是迟早要措置的麻烦,苏牧心里已有了腹稿,并未太过放在心上,至于乞巧节的事情,他就更加不在乎了。

从刘维民处回来之后,苏牧便将自己关了起来,又找来乔道清这个机关大师,一同研究突火枪去了。

而陆家小院之中,陆老汉早早收了摊子,此时关门闭户,正在院子里传授武艺,陆青花虽然年纪不算小了,但身子骨柔韧,平素里也是做惯了累活,力气也不小,加上学武心切,进展极为顺利,倒是让陆擒虎刮目相看了。

陆擒虎最拿手的便是一杆大枪,但大枪学起来很难,想磨练出火候也需要很长时间,而且他自己也觉着陆青花不过是为了防身之用,大枪不可能随身携带,倒也鸡肋了。

其实他心里还有一点不太愿意去承认,这几天杭州城里鸡飞狗跳,几乎所有欺负过陆青花,得罪过陆青花的人都住进了安济堂医馆,连巷口那条曾经朝陆青花吠了两声,吓了陆青花一条的老狗,都被那老道炖来吃了,陆青花又何必再练武。。。

不过乔道清的年岁也不小了,跟陆擒虎也是一个想法,老将不死,却也终有凋零之时,他们是不可能守护陆青花一辈子的,所以这武艺还得继续传授,而且要倾囊相授才好。

父女两正练得火热,前院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陆老汉连忙将家伙什都给收了起来,开门一看,却是捕头余海。

余海最近也是春风得意,朝廷虽然并未发下诏令,但对他和郑则慎的功劳也表了嘉奖,郑则慎成功进入了提刑司,而余海也接过了杭州府总捕的担子。

于他而言,这简直就是老树开花,本以为要老死在捕头的这个位置上,儿子都做好了世袭接班的准备,没想到还能更上一层楼,当上了总捕。

不过位置高了,担子也重了,活儿也累人了许多。

就在前两日,又有凶案冒头了,这次倒霉的却是赵家!

赵家千金赵鸾儿与宋家公子宋知晋的婚期眼看就要到了,然而早两日却被杀了五名护院,更让人心里发毛的是,凶徒居然将护院们的头颅都给割了下来,塞到了。。。塞到了赵鸾儿的床被里。

坊间传言说那宋家公子与赵鸾儿正打算做那事儿,赤身裸*体爬上床的时候,却被五颗血淋淋的人头吓了半死。

宋知晋当场便蔫了下来,今后怕是再也不能行人道敦伦之事了,而赵鸾儿花容失色、魂飞魄散,几近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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