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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尽汉歌-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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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没两天,徐宁、秦明被梁山泊放下山去了。余下几人眼中都是掩不住的羡艳。而直到徐宁再度回到山上,特意请了昔日的‘牢友’们一聚,说到起了被放下山后的经过。前后短短半月不到的时间,物是人非啊。
  宗家父子直接无话可说,韩滔、彭玘相顾无言,呼延灼举着酒碗,连干三碗,对徐宁赔罪。
  在座之人都非小儿,怎会不知道这徐宁就是高俅找出来推诿责任的替罪羔羊?那连环马是不是被钩镰枪破的,别人不知道,他们还不知道吗?
  要晓得,宗泽也非不知兵之人。就如最初的徐宁、秦明那般,他也想不透呼延灼是怎生败得?可待他亲耳听到呼延灼的诉说,知晓了其中内情,现在听到徐宁的话来,又怎不感到荒唐?在知晓呼延灼的具甲铁骑是怎么吃败仗的事儿后,那梁山泊的形象在宗泽眼中,就陡然是另一副模样了。而现在么,他眼中精光黯然,心中更是乱作一团。
  如果是先前的梁山泊,于他眼中就是一窝横行一时的贼寇,被俘后的宗泽看着梁山也的确非一般贼寇可比。但他半点不担忧梁山泊能祸乱天下。
  可现在宗泽是真的为大宋江山担忧起来了。不仅是陆谦的缘故。那陆谦有如此强兵猛将,却始终缩在梁山泊这一水之洼,是他不知晓自己的厉害么?
  宗泽不信。能经营起若此一大寨的人,岂是无有见识之人?对比那个可能,他更认为是陆谦所谋所图甚大。
  更因为朝廷荒唐。如此作为,叫那徐宁对朝廷心灰意冷,只对陆谦贼子死心塌地,这不是在抱薪救火么?
  如此,大宋江山危矣。
  宗泽如此忧心忡忡,叫他儿子宗颖听得是目瞪口呆。梁山泊再是了得,也不至于说是大宋江山危矣啊?不至于,绝对不至于。
  宗颖如此态度,只惹来了自己老子鄙视的眼神。“李唐百年兴盛,至安史之乱斗转急下,岂非江山社稷之危?”原来他说的是这个意思。
  这跟着徐宁一同上山来的还有陈文昭这么个人,宗泽对陈文昭不甚熟悉,陈文昭对宗泽也无太大的了解。且后者刚刚上山,作为蔡京的门生之一,作为即将上任的知府大人,濮州被破,自身被俘,他损失大了去了。对梁山的态度之敌视,可以预料。
  得知宗泽宗颖父子正在梁山山寨学堂任先生一职后,就视宗家父子做叛徒,彼此并未联系多么紧密。反倒是呼延灼三将与宗泽交情更见深厚,盖因为宗泽知兵。三人的交情是在一次次推演战局之中建立的。
  “惜哉,不早日相逢先生。如是得先生做参军,呼延可至于今日?”这样的话,单呼延灼就说了不下三次。但事后诸葛,于事无补。
  如此这般时候,又一对父子上山了来。
  张叔夜父子吃了陆谦一顿酒后,就带上行李,与宗泽、陈文昭做邻居去了。
  他与陈文昭倒是彼此知名,晓得陈文昭乃是蔡京的门生之一,但他也清楚这陈文昭为官却还算清廉,而且颇有能力。虽然不会对其好颜相向,但也不会疾言厉语。他对宗泽也无甚了解,但也并不歧视。不认为宗泽父子在山寨学堂里授个课,就是叛变投敌了。相反,在于宗泽短时间的接触之后,张叔夜就认定宗汝霖乃天下一大才。
  如此,陈文昭便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孤立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这后山一丘之地,寥寥几人,却已经纷乱不休。
  陆谦一直要人留心着他们几人的态度变化,可却知道短时间内是不会有结果的。除非陆谦使那龌龊手段,将呼延灼三将的家眷,悉数都送上山来。如此由不得他们不投降。
  再对外散布谣言,说宗泽、张叔夜等已经投降效力,叫赵宋家做出事来,亦能逼的他们走投无路,不得已屈从梁山。只是陆谦没那般下作,亦不觉得如此之法,行的可靠。
  如此就只有水磨工夫了。
  他现在最纳闷的是青州的变化,那情形太叫人震惊。如此长时间过去,秦明并没被押解打梁山泊周遭经过,因为他根本就没被慕容彦达缉拿在手,秦明先一步反出青州府城,落草为寇了。
  具体情况陆谦也不知晓,只知道秦明忽的就造起反来,先一步卷裹了家眷,奔桃花山落草了。
  想来是慕容彦达要抓他,结果走漏了风声。
  至于那秦明为什么去投奔桃花山,他是不是与周通、李忠暗中有甚联络,水浒原著上绝对是没有的,但现下是不是就有了,陆谦可拿不准。
  反正就谍报司反馈回来的消息看,慕容彦达当即就点了花荣为将,引了上千人马把桃花山团团围住。而青州府的兵马都监黄信却被留在了府城内,显然是怕黄信‘自误’。
  陆谦添着嘴唇,记得那原著上是呼延灼奔逃到青州,被慕容彦达收留,借了兵马剿灭偷盗了他御马的桃花山,后来又有白虎山孔家兄弟一事,惹得三山聚义,共同攻打青州。又引了梁山泊大军来,宋江活捉了呼延灼,打破了青州城。
  可现下梁山泊与青州的绿林好汉虽还有那么点瓜葛,但陆谦能接到桃花山的求援吗?
  虽然青州没有了呼延灼,但他们还有小李广。反倒是青州绿林损失更严重,一个秦明根本弥补不了鲁智深、杨志和武松三人缺席,带来的损失。只不过青州的军事力量当前损失严重,反倒是绿林势力增大了不少。倒是此起彼伏,旗鼓相当。
  陆谦如此想着,却是没有想到变化甚大的三山的内部是否还能如此团结,以及花荣的心思和那一手神射。他忘了自己掀动起来的影响,对青州的影响了。
  别的不说,单是那三山就有不同。人原著上的三山是桃花山、二龙山和白虎山,而现在的三山则还是清风山、桃花山和二龙山。白虎山的孔家兄弟不仅不是山大王了,人还拉起了团练,成为了青州府乡勇的一部分。
  三山当中,清风山实力最是浑厚,但燕顺、郑天寿、王矮虎三人虽然得了桃花山的求援书信,却不愿意进援桃花山。盖因为三人都知晓那花荣神射的厉害。于是燕顺留守山寨,王矮虎与郑天寿引了三四百喽啰下山,却半道上转而同孔家庄对了上,去不得桃花山了。
  而不晓得花荣厉害的二龙山邓龙,接到桃花山书信后,心想着唇亡齿寒,不可不救。且桃花山许下了重酬,这和尚贪图财货,便点了三百人下山来。
  结果正撞上被慕容彦达催逼的甚急的小李广。
  花荣与秦明毕竟有同袍之谊,再兼霹雳火武艺高强,清风山下二人斗了数阵,皆是不败不胜。
  那日小李广早就在山下邀战,突然听到身后官军迭头呐喊。忙问道:“为何呐喊?”后军答道是有一彪军马飞奔而来。就是那邓龙引来的二龙山喽啰。
  花荣正好拿他性命交差。
  那邓龙的武艺也的确有几分厉害,只论兵械,并不比花荣弱上多少。可是小李广有的一手神射功夫,连斗了许多合,卖个破绽,拨回马望阵上便走。邓龙见自己取胜,挥舞着兵刃就赶将过来。花荣把枪去得胜钩上带住,把马勒个定,左手拈起弓,右手去拔箭,拽满弓,扭过身躯,望邓龙咽喉上只一箭,后者望到花荣使箭,却躲之不及。被一箭射中门面。
  邓龙中箭掉落马下,花荣挥兵掩杀,杀了数十喽啰,抢到了邓龙,更活捉得百十余人。
  桃花山上,秦明与李忠、周通眼睁睁的看着邓龙被杀。但过去的时日里,花荣对桃花山多多手下留情,却是不容的他们杀下山去,与邓龙前后夹击官兵。如此看到青州绿林中素来以武艺高强著称的邓龙,凄惨如此,心中生出一股悲伤不提,更是有担忧。这如何退了山下官兵啊?
  三人回到寨里,李忠先说:“花知寨武艺高强,秦总管亦不遑多让,只在于他手下兵马更多,山寨喽啰遮拦不住,只得且退山上。倘或那慕容彦达再来催逼,他赶到寨前来,如之奈何?”
  就如前文说了,慕容彦达一意伸手进入青州军,那黄信自来养寇自重,以三山贼匪来推诿搪塞慕容彦达。虽然没有明面里交往,便是暗中也无甚言语,一切只在于默契。可三山头领如何不买黄信一个好?秦明是黄信的师傅兼支持者,三山人马自然亦欠秦明人情。
  后者此次奔逃桃花山,也没过多的讲究,就是因为桃花山距离府城最近。秦明非只一人,还有满门老弱妇孺呢。
  李忠问话,周通默不做声。
  秦明说道:“前些日子我被那扑天雕李应擒拿,献给了梁山泊。陆大头领对我甚是看重,我只因顾惜一门老小,不敢答应入伙。现下既然朝廷容不得我,污蔑我与那梁山泊暗通,致使官军前朝征讨梁山泊时候吃了大败仗,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如此,我便投奔那梁山泊又如何?”
  “且梁山泊为大寨,大树底下好乘凉。二位兄弟亦一同去,不是更好?”秦明意欲休书一份,叫山寨喽啰赶赴梁山。邓龙死了,三山先就折了一个,今后压力大增啊。
  “总管说的不无道理。这番梁山泊势大,惹得朝廷瞩目,来日必然会二度征讨。如果破的梁山大寨,必然会扫荡京东两路绿林,我辈留在此处也无甚前途。不如写一封书,使一心腹喽啰去那里求救。若解得危难,拚得投托他大寨,亦不受这寻常官军鸟气。”李忠脑路清奇,可他的话也不无道理。
  小霸王凡事都以李忠从事,后者说的破有道理,那于他来自无不可。但转而他脸上却又出现了一抹迟疑,道:“小弟也多知梁山泊那里豪杰众多,其三寨主就是花和尚鲁智深。只恐那和尚还记当初之事,使了坏,叫陆大头领不来撘救。”
  李忠哈哈笑道:“贤弟多虑了。他那时又打了你,又得了我们许多金银酒器去,如何倒有见怪之心?鲁提辖是个直性的好人,使人到彼,必然亲引军来救应。”如此就是说定,就写了一封书,三人具留了姓名,差两个了事的小喽啰,从后山踅将下去,取路投梁山泊去。


第211章 为往圣继绝学的安神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去说青州道梁山,就把目光投向江南第一名郡——金陵。
  轰天雷凌振‘上’了梁山后,自然得到了更好条件的救治,但其伤口炎症却并没有半点消褪。梁山泊如此能想到的就只有再去金陵城请安道全二次上山。
  这回却是不用阮小二亲自跑去一趟了,由谍报司一名探员——乃王定六的表兄弟,前去金陵走上一遭。
  这还没过大江呢,他就从沿途上船的行人口中听到了一件稀罕事——正是关乎安道全的。
  神医安道全,开膛破肚取婴孩。真真是叫听着惊心,闻后叹服啊。
  却是那安道全自梁山泊回返金陵之后,依旧是患者如云。但他医治来者,药到病除之余,却是心中甚不乐意。原来是他去了一趟梁山泊亦大开眼界也。
  那梁山泊里的那些大夫较之他来自是大有不如,否则梁山好汉亦不会千里迢迢的来请他医治。是以,那安道全被请到梁山时候,那是带着一种浓浓的优越感的。然后到了梁山之上,赤发鬼刘唐虽然经他妙手回春,但安道全却也被梁山军医唬了一跳。
  ——那羊肠线缝合伤口一事,甚是巧妙。是其万万所想不到的。
  待听到此事为陆谦之法,还特意向陆谦请教一二。但陆谦那里知道甚医理,只说是自己凭空臆想而来的。见安道全全然不相信,为了免叫他刨根问底,追究不休,转口就将手术讲了出来,还扯上了华佗。
  华老爷子给曹操做开颅手术这一说,在如今这时代可已经破有传闻。虽然后世很多人都质疑这件事,但罗大在写《三国演义》的时候,距离后世西医成熟期长达五六百年之遥,谁也不能用一个‘前瞻’或‘脑洞大’就来给罗大下结论不是?
  事实是,中国自古以来就有一‘外科’的心。比如《列子》言扁鹊之治鲁公扈、赵齐婴,饮以毒酒,两人迷死,乃剖胸探心,互为易置,投以神药,既悟如初矣。《抱朴子》言张仲景尝探胸而纳赤饼。《后汉书》更言华佗精于方药,病结在内,针药所不及者先与以酒服麻沸散,既醉无所觉,因刳破腹背,抽割积聚,若在肠胃,则断截湔洗,除去疾秽,既而缝合,傅以神膏,四五日疮愈,一月之中平复矣。再或者《抱朴子》言之徐子才剖跟而得蛤等等,如此之类,指不胜屈。
  虽然这些传闻并不可全信,但华佗在杏林医家的地位是无须言表的,就是以后世人看来,那描述也与阑尾炎手术颇有神似。
  安道全别看是大夫,却也是半个读书人。在宋朝,不为良相即为良医,书生半路出家成为名医的,可是举不胜举。陆谦只把话音向华佗和古文记载上一扯,安道全自己就脑补了无数。
  这种羊肠线缝合手术,一定程度上甚至是补全了古文记载的缺漏。安道全可是神医,深明药理医术,那开膛破肚之后如何愈合,可不是一单单‘神膏’就能解释的了得。可是有了这缝合手术做铺垫,且效果是实打实的,古文中的那些记载在他看来却瞬间变得可行了。
  那梁山军受伤将士的缝合手术,效果真是很好地么。甚至他还主动帮梁山医护司改进了药方。
  以曼陀罗花,用川乌、草乌、白芷等草药混合,制成类似麻费散的麻醉药剂,效果更好;用金盏花、松果菊、山金车花和混合皮硝渣汁、烘陪、结晶所得的药粉,更便于伤口消炎去风。
  同时他也从医护司学到了一些知识,比如说蒸馏后的烈酒,以其清洗伤口,可使之更易愈合,且不会炎肿发脓;做缝合手术之时,所处环境干净整洁时,所用器物、经手人亦干净整洁时,患者伤口也更易愈合,而不是溃烂溃脓。
  医护司也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樊瑞在安道全面前就是个弟子辈的,他的认知就是——如此可少风邪。
  陆谦也没告诉他们什么是细菌,樊瑞说是少风邪少邪,那就是如此了。有个解释就可,没解释也可以。反正梁山泊自发现之后便始终是这么用的。
  作为一名名医,安道全的追求有很多,但最大的追求是什么呢?莫过于如华佗、张仲景、孙思邈那般,名留青史,万古流芳。
  北宋正史中有一名叫张载的大儒,其有一句名言,逼格十分之高,那就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作为医家先贤,华佗麻沸散与青囊书早已经失传,便是残篇也不曾留下。这就让安道全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为往圣继绝学’。如此一来,日后医家之中的地位,也当有他安某人的一席之地也。
  何况陆谦还给他出了个馊主意,叫他与仵作结合,如此能更清晰了解人体内部器官构造。
  安道全整个人的心魄就全被这件事给钓住了,还真做了此等事。
  只不过安道全还没有失心疯,他心知这等事情于现下社会是多么之疯狂,如果不加遮掩的敞亮在大庭广众之下,休说百姓会认为其疯魔了,怕就是官府都会来捉拿他。
  如此直到不久前,他才寻到了一个绝佳之机会。却是那金陵城中一孙姓家族的少夫人难产了。
  这孙家虽非是诗书传世之族,但产业兴盛,财运不薄,生意做得如火如荼。可唯独子嗣稀少,下一辈儿男丁更是一个都无。记得孙家人逢庙就拜,遇神就求。到了寒冬时候,连年施粥,可谓是金陵城内鼎鼎有名的大善人。
  如此其少夫人怀上身孕,又经名医会诊,被判定孕是男丁。真真就叫那少夫人成了孙家宝贝。可谁料到,临盆之时,难产了。
  那安道全不是产婆,但人是金陵城公认的妇科圣手。孙家人急切之下也请他到府中瞧看。
  满堂的名医束手无策。这等事儿碰了上,休说是孙家一金陵富贾了,便是皇宫大内的龙子龙孙也无可奈何。
  一干杏林名医尽数愁眉不展,只有安道全还老神在在,孙家是商贾之家,那岂会有不会看人脸色的?更别说孙家的家主,那是一头奸猾奸猾的老狐狸。
  在安道全第一个起身要离开时候,当即就拦住了他。“神医留步,我孙家是何境地,神医该当知道。这些年积德行善,为的就是求一后人,就是求一根苗。如能得偿所愿,鄙人愿布施万贯银钱为子孙求富。老夫观神医脸色自如,当胸有妙计,如何不施展开来?莫不是我孙家昔日有得罪神医之处?”
  “如是这般,老夫愿当众赔罪。只恳求神医发发慈悲,勿要记挂于心,施展援手,救救老夫孙儿儿媳性命。我孙家当感恩戴德,永世不敢忘。”
  这孙老员外说着就要跪倒地上,叫安道全慌忙搀扶。“老员外言重了,言重了。孙家这些年,每每积善行德,与安某人休说无有半点冤仇,如是方便,于情于理,我都要尽力而为。”
  “只是……这,这,实在是不方便啊。”
  做了半辈子大夫,安道全很理解病人之心理。一些事儿,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他可所谋甚大,却是要拿捏一二,否则日后麻烦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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