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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尽汉歌-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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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番,他前来这座已经被改换了名号的析津府城,脸上便一丝一毫也没过往时候对着契丹时的傲横,不卑不亢,有礼有节,这才是完颜蒲家奴现有的态度。
  只是当一个人怀着如此的心思去对着另外一个‘人’的时候,无形中,他已经将自己放在了一个弱者的地位上了。
  因为只有弱者才会顾及这些,才会竭力来保持自己的颜面和尊严,强者从来就不会考虑这些。
  这更像先前的赵宋使臣入辽,不止正使本人提心吊胆,整个使团的人都忧心忡忡。
  完颜蒲家奴也是如此,他先前在锦州城被滞留了多日,这方才南下入关,显然锦州的大小眼和耶律马五已经得到了益都的示意。
  顺着锦西走廊一路入榆关,马不停蹄的再赶赴燕京城,稍后再顺着大道一路向南……
  外头的寒风呜呜的吹着,完颜蒲家奴缩了下脖子,把头收了回去,他都担心在年节之前自己到的了到不了益都。
  随着队伍距离燕京城越发近来,路上的行人车马也越发见多。各类嘈杂声纷纷传进完颜蒲家奴耳中。
  后者作为一个见过世面的人,并不以为然。
  当初析津府且还在契丹人手中时候,便是一个繁华胜过辽阳府许多的大城,如今的嘈杂和路人车马,不是那应有之事么。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距离燕京城东大门越来越近。道路上的人流量和车马也就越来越多,还没去看燕京城,只眼前的这个景象,让整个女真使团目瞪口呆。
  滚滚人群,数不清的车马,几乎将道路堵塞!
  “这,这陆齐……可真是……”完颜蒲家奴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如此的燕京城比他记忆里的析津府,可热闹的太多了。
  当年作为大辽南京的析津府也是繁华热闹的,但那时的析津府外绝对没有眼下的一幕。只看眼前摩肩接踵的行人和如长龙一样的车马,那就可以想象得到城内市井街面的繁荣。
  事实上这是有原因的。
  那内务办的招工自然不会影响到千里之外的燕京府,可羊绒和羊毛对整个燕京府的冲击却是巨大的。契丹人听到羊绒的概念后,整个人都是懵逼的。他们当然知道山羊会在二三月里掉毛了。但过去无数年里没有契丹人回去注意这个。山羊绒单位数量小,又是随即脱落,也叫牧民们根本无法收集来。他们更不知道那东西很值钱!
  现在汉人朝廷给出了高价来收购羊绒,还有羊毛的价格也不差,那可是意外之惊喜。毕竟契丹人养羊是山羊绵羊混杂的。
  草原五畜,牛马骆驼羊。之所以算五畜,是因为里面包含了两种羊——山羊和绵羊各占了一个席位。而相对于牛马骆驼,羊才是草原上数量最多的家畜,它们与草原,就像鱼和水一样密不可分。
  而牧民们在饲养羊的时候,并不会有人单单的饲养其中的一种,而几乎全都是混杂饲养。而这比例是2:1至3:1,绵羊多山羊少。原因不仅是绵羊产肉多,或是能剃毛剥皮,还因为绵羊好管理啊。
  只要是放过羊的人就都知道,山羊很难约束好。它的性格中似乎遗传了太多盘羊的基因,太过活跃。到了夏天,草原上有很多例如苍蝇、蚊子和虻之类让羊群讨厌的小虫子。山羊若是迎着风走,小虫子就不容易飞来落脚叮咬。于是不胜其烦的山羊羊群也不管家在哪儿,干脆一直顶着风走,而且各走各的。羊群很快就散了。兼之山羊的记性也很有限,走远了,同样找不着家。不见那草原小姐妹的故事么,牧民们在大草原上找羊实是件很操心的事。
  可只养绵羊也不好。这种羊是一种很笨的动物,它们仿佛总是迷迷糊糊忘记带脑子出门,早已没有了盘羊的矫健与警觉。
  冬天,草原被积雪覆盖,河流冻结,羊群大都只能以雪解渴,且还简单。可到了春天,等河流解冻,羊群终于有机会喝到流动的水了,便纷纷涌至河边。只是绵羊一心往前,似乎不知道在河岸边分散开来,于是前面的羊到河边之后就只顾低头喝水,走在后面的羊解渴心切,仍然愣愣往前挤。那每年春天都会有羊被挤到河里去,甚至溺死。基于这样的无奈,有经验的牧民只得尽量寻找平缓的河岸,供羊群饮水。
  而且绵羊生性慵懒软弱,如果遇到饿狼,绵羊只知道扎堆聚集在一起,即使被狼咬住喉咙,也很少发出叫声。这时候就需要性格活跃的山羊了,它们知道躲避危险,遇到狼了至少知道叫。
  所以啊,羊绒和羊毛真的是与每一个牧民的生活息息相关。
  那消息传到燕京府后,立刻就引爆了当地的不少大户巨室。他们刚刚历经了改朝换代的剧变,可以说能从陆皇帝的刀下活下命来就是幸运事儿了,那财产势力更不知道损失了多少。以至于在过去的一年中,南方的资本大肆的进入到燕京来,他们还只能笑着来奉承。
  只是破船还有三斤钉,这些家族也不是易于之辈。他们便是自己兜里没钱,也有资本去与本地商贾、外来资本合伙。燕京府现在不少的工坊都是这般做起来的。
  这些燕京府的世家大族可不认为赚钱是可耻的,是追逐铜臭的。
  而现在陆齐虽是同契丹开战,可两面的贸易往来却没有断绝。草原上的牛马羊群还在源源不绝的流入到中原。天祚帝不是没下过禁令,可是有个鸟用?整个草原都需要中原的丝绸、瓷器、布匹、茶叶、大黄等等。
  那后者是草原上的神药。汉朝时候罗马人就曾获得过大黄,那只能是通过丝绸之路的传播,即便日后丝绸之路渐渐从陆上转移到海上,但陆路上的大黄贸易也始终不成断绝。后者造福的不止是北方大草原上的游牧贵族,更是遥远的西方的中亚人、乃至欧洲人。
  前面的却是契丹贵人们生活所必须用品。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契丹人祖上曾经阔绰无比,吃好的用好的,现如今一遭落魄,生活条件大幅度下降且不提,没有了大黄和茶饼,实热便秘,积滞腹痛,就成了致命的苦处。
  多少年了,大黄和茶饼始终是他们的主要滋补剂和清肠去火治牙痛通便解毒的神药。
  而没了丝绸和瓷器,又叫他们怎么穿衣,怎么过活?难道去用粗糙的毡布,或是笨重的陶器么?
  而中原也需要草原上的牛马,还需要草原上的奶酪、奶粉、皮革、角筋等。
  双方互有所需,贸易进行的好不愉快。内中更是需要本地的世家大族去往草原牵头,所以这事情很快就已经从燕京府扩散到北面的大草原上了。
  听到新的经济热点,且是自己手中的废物,草原上的契丹权贵和商人如何还坐得住?大草原上到处都是羊,这是白捡的钱,他们如何不动心?
  眼下燕京城外这般多的车马却就有不少就是他们的。
  兼之这年节时候,作为燕京府的政治军事经济中心,燕京城本就热闹无比。如今赶在了一块,那可不更是人山人海,四面八方齐相聚了。
  完颜蒲家奴不会知道他是正巧碰上了这么个时机,还以为眼前的一幕就是燕京城的常态呢。就觉得方落到汉人手中一年的燕京城比他昔日里见过的鼎盛时候的析津府还繁华不止一个档次,这简直不可思议,心中当下便生出了一股眩晕感。
  汉人都是能‘点石成金’的么?


第775章 阿也,那是甚个?
  人是万灵之长,与其他动物最大的不同就是人的智慧。
  人是会思考,会比较的。
  完颜蒲家奴现在就产生了一种自我怀疑。辽阳府已经被他们女真人夺取多年,可辽阳府不仅没有越发的繁荣昌盛,反而是市井日渐疲软。
  而反观这燕京城,落入汉人手中方才一年的光景,就已经较之昔日全盛时期更加的繁盛。要清楚,落在陆齐手中的析津府可是契丹衰落多年后的析津府啊。
  如是,一种羞耻感在他心中滋生着,同时完颜蒲家奴心中还有了那么一抹对汉人的敬佩。
  刚刚从白山黑水里出来没几年的女真人可不耻于谈钱。阿骨打跟宋徽宗要百万贯赎辽费,粘没喝、斡离不在东京城破时候,向城内索要金一千万锭,银二千万锭,帛一千万匹。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完颜蒲家奴心中是真的生出一股自愧不如。
  往日里他们这些强盗蛮人还能用胆怯的羔羊来形容汉人,心中有着一股你富裕是不假,我贫穷也是真的,但我却可以骑上马拿起刀弓来肆意的抢掠你的财富,欺辱你,践踏你。心中直把汉人视为任他们宰割的牛羊……
  就像正史上的宋金海上之盟。金军风卷残云一样攻下了辽国的中京与西京(今山西大同),岁末阿骨打又亲率大军攻克了南京析津府。可是宋军在战场上,面对契丹残兵且还一再失利,那对赵宋的态度立刻就变的十分倨傲和强硬。
  赵良嗣奉命与女真谈判履约交割的相关事宜,阿骨打原先许诺的燕云十六州变成了燕山六州二十四县,赵宋希望一举收复长城之南失地的企图破灭,明知金人得寸进尺,意在毁约,但自己在军事上硬不起来,那谈判桌上便就没有底气。完颜阿骨更毫不客气的说:“我闻中国大将独仗刘延庆将十万众,一旦不战,兵散而溃,中国何足道,我自入燕山,今为我有,中国安得之。”
  那种武力上的自信,叫他们对于汉人的文明富饶嗤之以鼻。很是有种你越富越好,这样我才能抢的更多些的味道。就像养的羊越肥,吃起来才越爽。
  但如今不一样了。
  燕云一战,女真大败而输,阿骨打等狼狈逃回辽东,女真主力军团损失惨重。这沉重的打击了女真人的信心。温顺的绵羊化作大灰狼了。在这武力上他们自己先就无得强硬来,反倒是中原牛逼了起。
  在这等局面之下,完颜蒲家奴这等有‘见识’的女真人陷入了自我怀疑中也不是甚稀罕事。因为只有聪明人才会想的更多。
  事实上,陆齐对于北地的策略,在军事打击之余,文化思想和意识形态的宣讲也变得越来越重要了。
  这点上作为穿越者的陆皇帝很清楚,武力和军事镇压只能起到让别人害怕和畏惧的因素。想要彻底征服一片区域,还必须指望着软实力。只是在你的软实力叫人看重之前,你也必须亮出拳头打的别人叫爹。
  就像西方文明在叫喊着‘自由皿煮’之前,先用拳头痛揍了中国。
  看那些从草原进入燕京城的契丹权贵使者或是契丹商人,没人叫他们换上汉服,也费他们自己乖觉,这就是陆齐现如今的武力慑服。
  看看正史上十三、十四世纪里风光无限的蒙古人,他们横扫了半个世界,武力上如何不是强大无匹?可是除了留在东亚的蒙古人,那进入到中亚的蒙古人没多少年便被彻底绿化,这很像满清进入中原后的表现,但休管这是主动或被动,横竖是入侵民族被他们侵入地区的文化给同化了。
  因为北地民族在这思想文化方面那就是一片荒漠。
  再看后世中国内部无数的精日和煤粉,文化上的软实力,有些时候真的比真刀真枪,还要犀利!
  但那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至少要等眼下的这一代人彻底死去了。
  终于进入燕京城了。完颜蒲家奴立刻就发现了这座城市与自己记忆里的不同,不在于市井更加繁荣,人流车马更加繁多,而在于这座城市的干净整洁。
  你闻不到一丝的恶臭味道或是尿馊味道,也看不到一处污水垃圾,或是成片的粪便。
  这时候蒲家奴才意识到一点自己忽略的地方,那么多的车马,地上恁地就看不到一颗马屎蛋子。而且这座城市,一左一右,人车马分行,真的好有秩序,好规整。
  没有人会放着干净整洁不要,而往垃圾堆去凑热闹的。好与不好,人是有一个最基本的分辨力的。
  蒲家奴这一刻对契丹人真好不鄙夷,直觉的契丹人凭白糟蹋了东西。燕云十六州和那么多汉人世家落在他们手里,这群鸟人竟就白白空置着。
  他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作为执政的少民,哪个敢放权给主体民族呢?
  别看契丹的地盘那么大,可契丹人在整个大辽帝国中却属于绝对的少民。十六州和辽东的汉人才是辽帝国的人口主力军。
  宋公明都没来见蒲家奴,便是马植也未曾出现,只是留守府里出来一官儿,跟他们一行唠叨了几句,便使人送女真使团入城南驿馆休息,再吩咐驿馆好生招待了事。后二者一个正忙活着招待燕京军中诸将,一个则正与契丹来人勾勾搭搭。
  完颜蒲家奴也乐得省事,正好他明日起身就继续向南赶路。
  结果计划没有变化快,都不须是第二日,是夜便刮起东北风,浓云密布,纷纷洋洋,降下一天大雪。天亮完颜蒲家奴起来看时,但见:纷纷柳絮,片片鹅毛。整个天地都被白色覆盖。
  他就是再急着向南赶路,也是走不了了。便是他想走也走不了了。他们一走,沿途护送的一营队伍岂不是也要跟着走么,大冷的天他们可不要为了一撮女真野人而自讨苦头吃。
  “直娘贼,横竖着急去益都的又非俺们!兄弟们休管那些腌臜畜生,只管吃酒!”这个为首的军官是谁?非是别个。正是曹亮!当初他随军去了陕北,与西夏人狠杀了几阵,已然在关中做上了兵马副使,都已经就这般混沌几年,好再升一步呢。结果河北传来了他兄长曹成的讣告。燕京一战里,曹成死的好不凄惨啊——因为倒下的过早些,战后收敛,半边身子都被踏成了肉泥。
  曹亮得报后是泣血大哭一场,转头就要调去燕京。倒也如愿以偿,但兵马副使是不得做了。
  现如今在岳飞手下任职,后者使他带兵看护女真使团,也不知道是真不知曹亮兄仇,还是有意的。
  蒲家奴早年往来契丹与女真之间,什么事儿没经历过?曹亮的作为还激怒不了他,索性就叫人置酒在驿馆花圃,与使团中的几名要人赏玩则个!
  那人到了花圃内一小亭中,还未坐下,忽的听到一随员大叫:“阿也,那是甚个?”目光直视西天。
  蒲家奴也抬头去看,就见西天处滚滚黑烟喷吐,如是清白世界里兀的插进了一道泥石流。


第776章 待宰猪羊
  “那是何物?”完颜蒲家奴惊愕道。
  黑烟直冲长天,连大雪且都遮掩不住,而又不曾听到惊呼慌乱声,就是那一旁提着酒菜的驿馆差人,抬头打望一眼,也是无半点的惊疑,显然是司空见惯也。
  “看小哥见怪不怪,必是知道的,烦劳相告。”蒲家奴熟练的塞了颗金豆给那温酒的驿馆差人。
  后者脸色顿时一变,笑的好不温暖。“相公客气。”手掌一番,金豆已经落入了袖口。
  “黑烟是西面桑干河畔收容所所排,离驿馆只有两三里之遥,故而能看的清晰。”
  “收容所?”蒲家奴疑惑了,这怎的说来?听名字似乎有关于赈济之类。
  差人脸上露出一股有些怪异的笑,“收容所便是收留草原难民之所在,如今住的彼处都是因白灾而投来的野人,不知礼数,蛮野无章,安能放任他们在外横行,凭白惹下许多麻烦。”
  蒲家奴无有再问,但看着那差人脸上的小,潜意识里却就觉得内中有鬼也。
  此刻距离驿馆只三里不到的桑干河畔,一座座小营盘连接而成了一座占地百亩的大营垒。期间一处不大的营垒处,一个个蓬头垢面的草原难民鱼贯进入营垒中央的建筑里。
  阿骨鲁和妻子簇拥在一起,眼神带着不安的看着眼前的建筑。
  “男的这边,女的那边……”建筑前有专门的通事在喊话。
  阿骨鲁知道自己跟妻子必须先分开,汉人的规矩是不能违背的,不然饿肚子还是小事,被驱逐出去,才是只有死路一条。但纵然知道,可依旧不能叫夫妻两个心头安实。
  燕京都连连降雪,草原上便就更是八月里便寒风刺骨。阿骨鲁的父母、兄长、孩子全都在一场场的大雪中冻死、饿死,只剩下他们夫妻幸运的跑到了北安州。然后因为年龄不大,身体完好,且能通晓一定的汉话,而又立刻被送到了燕京。
  一路上他们吃了不少苦头,但那点辛苦岂能跟草原上挨饿挨冻的日子相比?
  至少在来燕京的路上他们夫妻都吃得饱,沿途也有帐篷房屋接应,叫这些难民受苦也跟吃蜜了样甜。汉人不是故意送他们死来的。
  攥紧手中的木牌,这是他们夫妻的凭证,那人说了,从这里出去他们夫妻就可以凭借木牌在专门收容成对夫妻的营垒汇合。不能叫人夫妻分离么,这点上收容所还是挺人道的。
  跟着前面的人进入建筑里去,掀开厚厚的棉布帘,扑面而来的热气险些把阿骨鲁冲了一个跟头。
  然后阿骨鲁看到的就是撞击他灵魂的一幕。
  真的是眩晕。一排排喇叭口样的出水口下,是一个个光溜溜儿的果体,那黑猪洗白白的一幕十分之辣眼睛。
  厚厚的棉布帘隔断了房间内的惨叫声。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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