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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尽汉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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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府邓同闻说征剿梁山兵马全军覆没,吓的手足冰凉,忙则令各县长官征召乡勇丁壮,编制土兵,以遏梁山贼泛滥成灾。曹京放开手来,短短数日就再拉起了一支四五百人的壮勇。却是舍不得再拿到水泊边挥霍,只派出雷横领一拨人驻扎到黄安镇,做个警哨,也给上面装个样子。
  黄安镇上成千上万的人都不知道,此次梁山泊喽啰大举出动,那唯一的因由只是来迎接父亲、母亲、女儿、使女四个人。此时,一艘落脚头船已经距离黄安镇越来越近。
  不需要喽啰吆喝,张教头就已经看到河口处停泊的三二十艘小船,其中一艘大船上立着“陆”字旗号,在迎风招展。
  两方相汇,相互告过礼,陆谦忙叫人引张教头、林娘子等上大船。此行顺顺当当,无有半丝的意外,接到人,梁山水军喽啰调转船头,就驶回梁山泊。
  “老教头且安心,看我梁山地势,水泊环绕,便是千军万马前来也不能奈我何。”陆谦指着浩荡的梁山泊对张老教头道。
  “老汉托大,就唤虞侯一声贤侄。”
  “如何托大。我与林冲哥哥虽非骨血兄弟,却胜似那亲兄弟。”
  “那老汉就有话说了,贤侄这般说话真羞死老汉了。是盖因为老汉女婿女儿才使得贤侄弃了那好大前程,落草为寇。到如今我等落难,无处安身,上山求一立足之地,如何还敢嫌弃这梁山?”
  张教头也是一辈子武人,虽没征战沙场,却也有几分眼力。眼看着梁山大寨就在眼前,金沙滩头喽啰威武,怎还不知道这梁山基业难寻?早在心里暗赞:好一座险要的大岛!
  在这里儿安家,到叫人真有几分安心。此话却要早于陆谦说白,以免生出龌龊来。
  不过这张教头人老成精,眼看着水军前呼后拥,足足数百喽啰,还有那金沙滩头相迎的兵马,这可已经不是个小数目了。这梁山寨主是那王伦,陆谦如此张扬……
  “贤侄这般张扬,在王头领面前须是不好看。”
  老教头压低声音说道。
  陆谦朗声一笑,“老教头再安心。王头领自大战前夕染病卧床,至今已经一月有余。”附在耳边如此这般的对张教头说了遍,叫那张教头心中大喜。
  这梁山掌权的大头领是不是陆谦,与他们一家可大有干系。
  前朝陆谦为张教头引荐了杜迁、宋万和阮氏哥俩,张教头自然能看出,此四人皆以陆谦为首。他还直以为梁山小寨无有人才,如今得了陆谦这虞侯,便一举捧到了第二把交椅上。可不成想到,内由还有这等弯曲。
  “这书生,本以为是条好汉,不想这般无耻。”
  “官府势大,王伦又是小富即安之人,大事临头做如此选择,乃是必然。”陆谦低声于张教头说道济州府禁军这月里的变化来,只眼睛一眨,济州府的实力不仅恢复,还翻增出一倍之多。老赵家本钱雄厚的很啊。
  四个营的禁军,话一入耳直叫张教头也变了颜色,忙问起山寨人马来。
  “如今我梁山人马有三千人,加之数百余丁,再有几百囚徒。此辈尽是那顽固之辈,以及恶行不满之人。”恶行满满的人都已经被杀了,“现今每日亦都有那青壮好汉投奔。”
  “老教头该知道,寒冬难熬,便是东京城中每年冬季都有那饿殍冻毙之人,况乎是此处?”
  “前月我梁山大破官军,声名振动,四方传扬。这一个寒冬里,山寨多出那三两千人来,那也不在话下。”
  “待到来年,山寨里六七千人马,只要不正面硬冲禁军军阵,四个营的禁军何足道哉?”
  都是原先官军体系中人,历经了一阵后的陆谦也好,张教头也罢,很清楚禁军的成色。那摆出军阵后,对无甲之敌着实杀伤了的。但我不动叫敌先动,叫禁军主动来攻杀,他们动起来后,那就是个笑话了。
  “如此梁山真的安如泰山。只是敢问贤侄,这寨中银钱可松阔?”
  “不瞒老教头,山寨中钱粮并不紧缺。我非王伦那小胆鼠辈,守着这等流满金银的水运要道,若是好短缺了钱粮,就笑话了。”
  随着大批船舶的到来,梁山收费站的成果是日益走高。且船舶和人力的增高,也叫梁山喽啰的‘运转’范围扩大了不少,也不再只盯着郓城了,那凡是水泊周遭的乡镇村寨,现今皆要向山寨缴纳一笔钱粮。就是那路上都立起了梁山牌的收费站。
  寿张、清河、巨野、任城、中都等,尽数如此。虽然这规矩只是刚刚定下,钱粮还没落到实地里,陆谦却已经敢说一声不缺钱粮。
  “那贤侄何不遣派几个灵动人前往东京东西作坊、弓弩院,许下重诺厚禄,赚来几个大匠。精备器甲,整装武备?”
  或许别家匪寇没这见识,但张教头有啊。东京城里都住下半辈子了,怎会不知道匠营的日子多么难熬艰苦?只有用的钱财,有的是人愿意上山。
  “老教头好主意。”


第90章 聚义厅,是个讲义气的地儿!
  陆谦没等待过久,间隔就在十日左右,金沙滩头就迎来了两位真好汉。陆谦携山寨诸多头领前去相迎,除了那被生病的王伦,和前往建康府还未回来的阮小二,一干头领是尽数到场。
  打那战后一月有余的时间,梁山山寨好不兴旺。每日皆有那青壮投奔山上,周遭各县乡镇需缴纳的钱粮,无一人敢脱。再有水路上的利润,和煮盐熬糖所得,梁山钱粮无缺。喽啰们吃的好穿得暖,这刚刚入冬,新冬衣就发了下。而且内中填塞的尽是绵絮【不是棉花】,而不是芦絮之类。
  正史上的北宋,中国可没大面积种植棉花,岭南地区【琼州】倒已经有了棉花,但大面积种植棉花的功劳还必须等到朱元璋。
  这个时代的人,冬季里防寒御寒的衣物,绵絮就是其中之一。在男耕女织的年月,绵絮多是缫丝的下脚料,用作充绒,轻薄而保暖。而再贫者,还可以毛羽、麻头等充塞其中,最次者还可填充芦絮等。
  陆谦大笔的银钱洒下,不过半个月,从小到大,五个尺码的冬衣就被送上山寨来。发下去后,他在这山上的地位是愈发牢固了。
  诸多山寨新人,是只知有陆谦,不知有王伦。其辈数量也早就超越了前者。
  “哥哥,一别小半载,想杀小弟了。”
  陆谦觉得自己眼眶发热发红,他心中似乎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在作怪。以至于叫他现在显得是真情流露,在场诸多头领和喽啰们,定无一人想得出,便是昨天晚上,陆谦睡觉时候脑子里还在想着今日如何‘演出’一场好戏。
  他不是王伦那个鸟厮,不怕林冲抢自己的位置,包括边上这位大光头一样,那都是义气人。
  “贤弟……”林冲直吐出这两个字来,眼眶发红,语音哽咽,便再说不出话来。
  想想他这段时间过的日子,再想想陆谦这段时间的经过,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我来于你介绍,这位师兄就是鲁提辖,因三拳打死了镇关西,招惹了官司,逼入空门。现如今法号智深。”
  “鲁提辖大名,陆谦早有耳闻。今日得此亲见,幸甚幸甚。”
  鲁智深爽朗的一笑,“陆头领的大名才是真正的如雷贯耳。洒家听闻你那义行,真好汉,只恨不能相交亲见。今日了了心愿,实是俺生平幸事。”
  陆谦这边再引荐各位头领与林冲、鲁智深相见,这才轮到张教头并林娘子。
  林冲见了丈人甚是汗颜,自己不仅连累兄弟,把岳丈、娘子也给拖累了。只是万幸此遭事儿,无伤到娘子的腹中胎儿,天知道他盼这孩儿盼的多苦。
  不过现如今一家人团圆,却是比甚都强。老教头自劝女儿,退回后山安歇,陆谦邀请林冲、鲁智深并一干头领上了聚义厅。
  却是要把座次排了。
  林冲、鲁智深也早早就定下了上山的主意,这都没甚可质疑的。路上陆谦也把王伦一事说给了二人听,叫鲁智深勃然震怒,大骂王伦见利忘义,小人是也。
  “那王伦只是个虚名,山寨之主便是虞侯的。我杜迁能据前位,本只是占的早上山寨的便宜,现在林教头和鲁提辖到来,本事高强,义气过人,便请两位挨着寨主哥哥坐下吧。”
  杜迁话音落下,宋万起身说道:“林教头乃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位尊艺高。而鲁提辖豪气干云,为西军勇将,宋万自甘其后!”
  这俩人却是知道林冲与陆谦关系非同一般,鲁智深为西军提辖,想来武艺不是他们这俩平庸之辈可比的,索性就退让一步。
  “二位头领此言差异。想我林冲,一介获罪之人,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现今刚刚上山,寸功未立,岂敢居于二位功勋鱼元老之前?且是笑话了。”
  陆谦明白林冲的心思,知他不是那种爱出头的性子是其一,二是不愿意因此而生分了先前诸头领间的情分,听他这番话也并不意外。
  这时一旁坐着的鲁智深也开口道:“教头此言甚合我意。照洒家说,便是谁先上山就坐前面,谁后上山就坐后面,只顾让来让去作甚?推来推去只叫寨主为难!”
  厅上众人一阵大笑。就是杜迁、宋万也觉得心中的一点小不情愿在这笑声中也没了。
  “多谢师兄体谅了。”陆谦向着鲁智深一抱拳,“我且来说上两句,诸位兄弟听来。”
  “我林冲哥哥,还有智深师兄,那都是有真才实学的,武艺、智谋、练兵、统军,无不精通。于我山寨是数一数二的翘楚。此次排座位,就也休要推脱,林冲哥哥就做那第二把交椅,智深师兄便坐那第三把交椅。”
  陆谦此话刚撂下,就看林冲要起身,把手一平,“哥哥且停,听我继续说来。”
  “如此安排,却不是枉顾了杜迁宋万两位兄弟往日的功劳,实是因为二位兄长还未上山,便真真立下了大功劳。”
  “那修武城外被哥哥们打杀的党世英,可还记得?”周大明早就有书信送到,再加上昨日朱贵刚刚奉上的消息,唬的陆谦都是意外。
  果不其然,朱贵已经叫道:“我那爷,此党世英莫不是就是那……”
  聚义厅上一干头领面面相觑,陆谦眼光扫过众人,“这党世英确正是那还未赴任的济州兵马都监。”此言一出,林冲、鲁智深纷纷惊愕,这边杜迁、宋万、刘唐等人也张大了嘴巴。
  半晌后,整个大厅都是大笑声,就是周边的心腹喽啰也个个大笑失声。
  “这党世英必是奉了高俅的意思前来劫杀哥哥,然后好来济州上任,与我山寨为敌。却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先去黄泉做了鬼。”
  陆谦正色的冲着林冲、鲁智深道:“此功劳于我山寨大有裨益,实打实的功劳。二位哥哥就休要再做推脱。”
  杜迁、宋万对视了一眼,上前各自搀扶一个,“教头【提辖】勿要谦虚,便请就座!”
  林冲、鲁智深却让不过,自向杜迁、宋万抱拳,在那交椅上坐了下。
  “刘唐兄弟一身武艺也是不凡,胜过俺们许多,便请坐了第四位罢!”
  陆谦本以为杜迁、宋万让了第二把交椅和第三把交椅后,就也结束了,却没想到他俩还要让第四把交椅,如是那水浒原著上一般,这就叫陆谦心里有点发酸了。
  他想都不想就能知道是为了什么,一些话不能拿到明面上说,那太伤情敌情分了。
  “两位哥哥莫不是说笑。这个万万不能。”刘唐一下子蹦起来了。
  杜迁、宋万的目光却隐隐看向陆谦,这间聚义厅里,说话算话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陆谦。
  而陆谦的回答呢,是断然拒绝。“两位兄弟做甚戏言,玩笑了,真真玩笑了。”
  陆谦起身把这两人手臂走到第四、第五两把交易前,你不坐也要坐下。
  “今后我梁山兴旺发达,必然还有更多好汉来投。两位哥哥现下如此,到时又怎么做?”陆谦问话。
  那原著上,上来一个好汉就调一次座次,这是必然的,于现下的梁山也是如此。但陆谦却不会如原著上一般。这调整座次的‘根据’是什么?
  名气么?
  这是必须的。
  武艺呢?
  也是必须的。
  最后是贡献,这也是必须的。
  如果是后世,陆谦还能给出一个积分制,来理顺这一章程。但现在不行,太过斤斤计较,只会叫人说不是好汉。
  陆谦不敢说今后座次上自己就没一点私心,但这聚义厅上也要有一个‘公平’。纵然这只是相对的。
  厅上的人等全都竖起耳朵听着,名气、武艺、贡献,综合衡量。陆谦的意思很明白,或许日后杜迁宋万还会把座次向后靠,可是现在,论名气和武艺【能力】他们不如刘唐,甚至也不如三阮,但在贡献上,两人是秒杀刘唐、三阮的,所以他们就是第四第五。
  陆谦拍着眼睛都点湿润的杜迁、宋万,再叫这二人坐下,顺势于他们耳边说道:“两位哥哥,这聚义厅,这梁山,是讲义气的地儿。”


第91章 真好汉
  此后几日,陆谦叫人杀猪宰羊,犒赏全山寨人等。这梁山有了林冲与鲁智深,顶尖高手战力上的缺陷也被弥补,可说是补充了一大短板,叫他底气更足三分。
  且一个聚义厅排座次,杜迁、宋万固然已让出了第二把、第三把交椅,大伙儿却半分情谊不伤,彼此心肝肠肺贴的更近。只如此喜事,就值得大肆庆贺。
  而东京城内高俅近来是如何的焦头烂额,那却不是陆谦所要理会的了。这高俅刚刚使人坐上了济州府兵马都监的职缺,眼睛一眨,人就已经死在了数百里外的修武城外。再联想到那林冲就是在修武城外走丢的,这还有甚么不解的呢?
  错不了是杀人不成反丢性命的把戏。
  只不过这等事是瞒上不瞒下,与高俅来说,只是吃了个恶心。怒气发泄后,只再把党世雄的名字提来。
  如此时间又流逝了几日,济州府里,官也好,兵也罢,全都窝着不动。陆谦一如既往的操练起梁山喽啰,且山寨上多了林冲、鲁智深还有张教头,这喽啰操练就更是如意了。他已经提起念头,在第一场雪来,趁着广济河不曾封河,前往东京走上一遭了。如张教头之所言,赚上几个能工巧匠回山。
  却不知道,就在距离建康府北不远的一条小路上,提着哨棒的阮小二孤身一人,望着梁山奔回的脚步是如灌了铜铅,沉愈千斤重。
  显然没能完成陆谦所托的阮小二,心情是十分不好受的。但那安道全自家娘子还在病榻缠卧,阮小二又如何忍心赚他?
  何况这安道全也非那无情无义之辈,看到济州府的公文,看到知府的亲笔书信,他心情激荡,甚是显眼。然其自家娘子奄奄一息,只略有感慨就一言回绝,万不能此时前往济州府效力。这便不是那无情无义之人。
  阮小二又如何忍心欺骗?直言相告了事情真情,叫安道全目瞪口呆后,转身归来。
  不管那安道全是如何感激阮小二仁义,人没被他带回来,这叫阮小二怎么轻快的来?
  此时已是入冬天气,过了午,彤云密布,北风紧起。阮小二一路狂奔出了建康府,坐上客船过了大江,人却不再转船乘行济州,而是步行走在江北大地。只因他心中难受,非如此不能解骚闷。不然在船舱里待上数日,非生生憋出病来不可。
  阮小二闷头只顾前走,看看天色冷得紧切,渐渐晚了。远远望见枕溪靠江立着一家酒店。
  阮小二看见,奔入那酒店里来,揭起芦帘,拂身入去。到侧首看时,都是座头,拣一处坐下。倚了哨棒,解放包裹,抬了毡笠,把腰刀也挂了。只见一个年轻后生来问道:“客官打多少酒?”
  阮小二道:“先取两斤酒来。”后生将个桶儿,打小半角酒,将来放在桌上。阮小二再点了牛肉肥鹅做下酒菜。还不待那肉铺上来,就已经先把二斤酒吃个干净。再叫后生添上两斤来。
  这时候又有两人挑开芦帘进来。似是熟客,穿者打扮如是那水里辛苦的渔家人,却是被那后生不耐,但这两人脸皮甚厚,呵呵笑了,只做不在意。
  阮小二心中闷气未消,看在眼里,先不愿意了。“你这鸟厮,瞧不得穷人不是?”他阮小二此前三十年里可看过不少这等眼神,受过不少如此的杂气。渔家人如何?穷人如何?就吃不得酒肉?
  后生眼睛一翻,是转身就走。他手中提着酒桶都已经到了阮小二处,现在离开,却是不买于阮小二酒水了。
  气的阮小二火冒三丈,‘轰’的一下掀翻了桌子。
  后生骤然回身,将手中酒桶‘乎’的向阮小二砸去,也勃然怒气,“哪来的贼鸟汉,到爷爷这里撒野?莫不是也做那黑心肠的勾当,一窝的贼男女。”
  只是这后生如何比的阮小二?只三拳两脚,就被阮小二踩在了脚下。
  “客人息怒,客人息怒。”后生的爹从后厢走出来,看到儿子被踩在脚下,忙向阮小二求饶。
  只是那后生硬气,“父亲何苦向个贼人求饶?这厮保准与那张旺、孙三做一伙的,专在这江里劫人害命。”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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