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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尽汉歌-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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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那耶律马五刚刚归附,心情未定,贸然以其为燕京之兵马副使……”闻焕章眉头皱的深紧,他可没陆皇帝的天眼,潜意思的便对耶律马五有种不信任感。
  缘由是明摆着的,那早前有消息传来说天祚帝被俘虏了,如是许多契丹人都消沉了下来。但没过多久又有消息传来说,天祚帝没有被俘。前者是耶律余睹放出的假消息,是为了击败耶律彦光。这下燕京大地的契丹人便就有些沉不住气了。
  偏陆皇帝是个‘大度’的,对下面的纷纷扰扰,只做视而不见。
  但也正是这种‘放纵’叫更多的契丹人愈发的不安分起来,也让闻焕章对耶律马五的信任一路走低。这且不是他一人的想法,契丹人的不安分让不少陆齐重臣对之的感官都变得不好来。比如那新任燕京留守宋三郎,还有燕京府尹马植。
  照闻焕章的意思来,那耶律马五与耶律淳父子一般,就该径直带回益都去。
  “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契丹人里有那死脑子的,却也有机灵聪明的。”这言下之意,耶律马五就是那机灵聪明的。陆皇帝有天眼在身,能看的出那耶律马五的忠诚,虽然不能与水泊旧人比,但也不低。这真的是聪明人。也无怪乎在正史上能从女真人手里落得一好下场。
  闻焕章眉头皱的更甚了。也不知道那耶律马五有何好的,竟然短短时间里就叫陛下如此信任。那厮且还有个兄长耶律马哥,始终在天祚帝身边效力,乃是后者的亲信重将。陛下怎就信了他?
  闻焕章信不过耶律马五,宋江也信不过。尤其是耶律马五手下的上万兵马,经过精简,足足过半被编入了燕京留守司治下,而整个燕京留守司隶属兵额也不过五万步骑。如此那耶律马五就不是个可随意忽视的角色了。
  宋公明月中已经逐步接手了燕京府一干事宜,和马植这燕京府尹,编捡守备兵马,划分州县,增设衙门公差,忙的脚不沾地,一塌糊涂。
  这日放衙方才归来,忽的听到长随来报,外头兵马副使耶律马五求见。
  外人不知道二人在房内谈了什么,只知道耶律马五是满脸带笑的出的宋府。没人发现耶律马五腰间的少了一口刀,回去时骑的马儿也与先前有所不同。
  次日宋江便入宫求见了陆皇帝。
  “你说耶律马五给你送了一匹宝马,一口宝刀?”
  宋江深深一拜,“朝廷法纪,臣万不敢忘。只是耶律将军……性情粗放,臣不得已受之。万不敢隐瞒陛下。”
  身旁乐和早捧着托盘在旁边立着,陆皇帝却哪里还会在意一把刀一匹马。他可不是当初蜈蚣岭上杀王道人时候的江湖亡命人了。
  “马五为何向你送礼,朕相信你心中自名,且回去还一份儿礼就是。这人且能一用,勿要把人逼的离了心。”
  响鼓不用重锤。陆谦觉得黑三郎是听得懂他话中的意思的。
  后者回去后便备了一份厚礼,着人送到了耶律马五住处。他确实听懂了陆皇帝话中的意思,可宋江也不明白。“将军真是好运气,得了陛下的青眼。”他就是不懂陆皇帝怎么就如此信任耶律马五。
  那耶律马五本人也一样是搞不懂的,但横竖有如此结果,他已经大喜过望了。
  早在被任命为燕京府兵马副使时候,他心中就有不好的预感。待来到任上,那果然是受了排挤。
  燕京府地位特殊,这儿的兵马副使可不比寻常行省的兵马副总管来的弱去。作为现下耶律氏一族中,唯一一个且还摸得到兵权的人,他不仅要坚持下去,更要做好做强。
  且耶律马五自认这是他该得的。当初他干净利索的交出了兵权,现下被授予兵马副使之职,这就是汉人所说的投桃报李。
  只是半辈子走来,从没有遭受过人排挤的耶律马五,没几日却已经感受到了日子的艰难。他整日里被派去处理杂物,与与花名簿、计数、统计、物资储备等拴在一起,那且不说难接触到实权——他横竖是不急的,因为马五早知道自己的半数老部下被编入了新军。他在军中先天上就有着影响力。而且他也没想过自己要盖过兵马使张清去。至于燕京留守司的正副兵马总管,那是更没想甚不靠谱的奢望的。
  但暂时被与军兵隔离他不怕,马五怕的是自己还要出错。那案牍之艰难,可让他吃了不少苦头,更容易出错弄差!
  故而,耶律马五坚持了半个月后,终究是带着宝刀宝马上了宋江大门。而后借着自己是个粗人,不通礼数律法的由头,好歹将兵器马匹留了下。
  哪里知道这宋江真就那么胆小,第二次便去告知了皇帝。而后的一幕,就造成了眼下的局面。他能明显感觉得到宋江待他多了些亲切来,更叫马五放心的是,宋公明对他说了——皇帝信他!


第708章 凯旋
  洪武元年十一月初三,燕京城东的延芳淀。
  此处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齐军营地,在前后五日中数万步骑大军悉数集结于此。
  ——随从陆皇帝北来的兵马,除了受命在外和要留守燕京的,余下六万步骑大军已经悉数集结于此。
  同时到来的还有需要一块迁入益都的契丹贵人、及其奴仆三四千人,以及大批被陆皇帝以虚职相待,被一同拉回益都的北地汉族士子官员。
  今日大军开拔向南,陆皇帝不失时机的行了一次检兵宣武。
  除去其他部队,汇集到眼下的有六万步骑,且还皆是正军。
  这是红色与黑色的世界,大军以营为单位,以团为集群,列出一个个方阵,旗帜一眼望不到边际。陆皇帝与身边的随从文武,以及燕地南迁的人等,列在延芳淀的最南头,看着大军一一从他们眼前行过。
  军兵阵列自然真的如那校阅,但如此步骑大军,士气昂扬,神情彪悍,大军行过就已经是阅兵宣武。
  尤其是那般多的营伍,一经走到皇帝卤薄面前,当下一个个抖索精神,步伐身姿更是坚定整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军中从简,可陆皇帝一身冕服端坐在于华车之上,却不是一般的耀眼。
  周遭旌旗环绕,甲士环绕。那契丹贵人和北地汉族官僚,肉眼看不到陆皇帝玄衣肩部织着的日、月、龙纹,背部织星辰、山纹;袖部织火、华虫、宗彝纹等十二纹章,也看不到黄、白、赤、玄、缥、绿六彩大绶,但是他们却能充分的感受到汉家帝王的威仪。
  这是由无数骁勇敢战的齐军将士,以自己的血肉之躯来支撑着的。
  没有了他们,陆皇帝身上的衣冠对于这些北地之人而言,且还不如一把刀更有威慑力。而现在便是他左右随侍的精锐侍卫,以及威风凛凛仪态肃然的诸多大将们,都能震慑人心。
  正是因为他们,陆谦的头顶上真正具有了一种‘震慑光环’,让所有人都目露崇敬,乃至不敢直视。
  当大批的步骑军先行通过后,陆皇帝乘玉辂缓缓越众前行,风吹得左右天下太平旗与君王万岁旗猎猎声响,这一霎间,所过之处,军兵官民,全数跪下,山呼海崩一样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种排山倒海的“万岁”声一浪高过一浪,当真比最美妙的音乐都要醉人。
  而陆皇帝本身,在这山呼海啸之声,似乎更增添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威严,使得耶律淳父子等契丹贵人与左企弓、虞仲文、刘彦宗、韩企先等在一同高喊万岁时也不自觉颤抖起来。
  这是一种威仪,一种帝王的威严,直接作用在人心上的镇压。
  陆皇帝面带轻轻微笑,坐御座上,俯视着军民,脑子里却已经在想着岭南,想着川蜀了。真的到了荡平天下的时候了。
  南宋小朝廷明年就能清理干净了,届时那南越想必也会被清理妥当的。川蜀则还会有些麻烦,但也能试着打一打。那大艺术家可从来不是个坚强的主儿。
  十四万人齐解甲的事情,只要紧紧手,大艺术家未必不会做来。还有那苟延残喘的李乾顺……
  陆皇帝是要开通西域的,不再是为了丝绸之路,而是要向更西出凿空。
  当然,还有海东的高丽,那儿到明年也已经要结束了。
  说真的,他都险些把高丽给忘了去!
  但事实上,现如今的高丽,列“国”纷争,诸侯争霸,闹得不要太愉快了。王俣病逝,留下一个小皇帝根本把握不住朝堂的大局,王俣临死之前倒是为他安排了多个顾命大臣。比如李资谦、金富轼、胡宗旦等等。可有个鸟用?
  那李资谦与金富轼尿不到一个壶里,在如今这种情况下,他们已经是竞争对手。高丽这块蛋糕就那么大,谁能抢下更多去献给陆皇帝,谁家的功劳就更大。金李两家且还能得好么?
  不知不觉中王楷最信任的人,已经从他的外祖父,便成了胡宗旦。而王楷也一定不知道,他所信任的胡宗旦经常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到天明。短短数月里衰老了十年一样,却叫王楷更加信任他了。以为胡宗旦这是在为他尽心竭力呢,真是一个美妙的误会。
  益都城内热闹一片。这一是因为陆皇帝大军回京,可不是一大盛事?
  此番北征,陆皇帝不仅尽复燕云故土,更一举打崩了来势如潮,数年来纵横塞北不可一世的阿骨打。那消息传来,整个益都城中,不知道多少勋贵重臣家中起了大宴。
  女真不足为虑也。
  那草原上的阻仆人更是不堪一提,这整个北地注定要臣服在中原的脚下。
  这一日自从契丹大辽立国起,已经整整间断了二百年。
  而翻看青史,那一统天下的皇朝盛世,无论是大秦还是两汉隋唐,有一算一,北方的少民从来都是在皇朝最鼎盛的时候匍匐在中原的脚下,安稳如鹌鹑的。
  此番大捷归来,战果显赫,更意义重大,重要性不言而喻。更不要说陆皇帝还赐宅邸给耶律淳等投降的契丹贵人,还有左企弓等等。甚至是紫禁城内都要有些动作,比如把本就不大的御花园给推平三成去,另起一跨院。
  这些都是事儿啊,还是盛事也。
  让紫禁城内的后妃们酸楚的是,这陆皇帝出去溜达一圈,便就为她们寻来了一位出身不凡的姊妹。
  契丹皇帝的公主,何等的身份?
  即便是嫁过人的,但在理学还未彻底成为中国的社会准则的时候,这寡妇再嫁,也不稀罕。
  便是历史上的岳大帅,可不就被前妻刘氏给带了绿帽子么?岳母刺字,大小眼从军抗金,让刘氏照顾母亲,她却“两经更嫁”。刘氏后又嫁与韩世忠军中一押队,且还是韩世忠使人告知了岳飞。
  这种女人且都能嫁掉,北宋末年之社会风气就可见一斑了。
  何况还有李清照这个例子呢。赵明诚死后,李清照小五十岁了犹再嫁了张汝舟,后发现张汝舟有营私舞弊、虚报举数骗取官职之罪行。李清照便报官告发了张汝舟,并要求离婚。
  如此可见北宋末年时候之社会风气,道德理念,尤大异于明清。
  紫禁城内。
  潘金莲临窗照雪,孤自……发笑。一声银铃一样儿的笑。
  “娘娘……”身边的姑姑轻声唤道,心里很是担忧。这不是气极反笑了吧?
  这人且是在水泊梁山时便跟在潘氏左右的,看着潘氏从一人独宠变成了如今的四贵妃之一,头上且还有一位正宫娘娘,身后又追来了位身份高贵的贤妃娘娘,自己想来也觉得悲苦。
  “陛下那般做,也是为了天下大计。”
  劝人的话谁都会说,陆皇帝的作为也轻易就可被外人理解。但潘金莲不是外人,她是“内人”啊。
  “本宫这叹息可不是为了自己,我这是为了皇帝。这皇帝也是苦的。”潘金莲听了再莞尔一笑。她可没有悲伤叹息。气急伤身,那亏得都是自己。她好日子且还没过够呢,适才只不过是她在暗自编排着陆皇帝呢。
  看看现下后宫,除了她这个最没来历的,余下哪一个身后不代表着一方势力?哪一方势力又不是在对着皇帝垂涎欲滴?
  恐怕陆皇帝就是宠爱谁,叫谁多生孩子,都会跟前朝有着一定的关系吧。
  懵愣中潘金莲就忽觉得,陆皇帝这可不是在另一种意义上的“卖身”么?
  而一想到‘卖身’这个词,她脑子里直想到了昔日里见过的粉头、花魁,再与陆皇帝一结合,那心中本有的一丝凄苦,是瞬间烟消云散去了。
  “看着吧。过不多久,这紫禁城里且还要多上位姓赵的。”陆皇帝老早就惦记上赵皇帝的公主了,早前是被拒绝了,但现在呢?
  潘金莲心中就隐隐有这么一种感觉!
  “咱们这位皇帝可是个长情的,但也是个多情的。横竖他身子骨好,由着他挥霍去!~~”


第709章 岭南都护府
  洪武二年的新春佳节过后,一道旨意传到了广州。主官之位空虚多日的岭南之地,终于等到了正堂官到来。
  出乎一些人的预料,陆皇帝并没像早前相传的那样设立粤东桂西巡抚,而是将整个广南划入了岭南都护府治下。
  以明国公方腊为都护,庸国公王庆和罗国公钟相为左右副都护,但这只是为了名头好听罢了。广南两路真正的辖制权在都护府长史萧嘉穗之手。
  后者能文能武,随从鲁智深坐镇西北经年,运筹帷幄,每每有绝妙手笔施展。但他资历过浅,陆皇帝不可能将他一举提到岭南都护的位置上,如是才有了上头的那三座庙堂里的牌位。但在许多人眼中,这也只是一个过度!岭南都护的帽子早晚是他的。
  萧嘉穗从西北转到益都,一路上历经风霜雪雨,好不凄惨。万幸赶到益都后就掉进福窝了,升官发财可不是福气么。陆皇帝叫他去岭南任都护府长史,赐下了不少奖赏。
  在冰天雪地里渡过一个热闹愉快的年节后,才又冒着严寒下到了江南。
  在仍旧是一大工地,可好歹吴淞口码头修缮一新的沪港坐上了南下海船,一月末方才抵到广州。
  这天南地北端的有不同。正月末的北地,春寒料峭,甚至还有风雪复来,寒意未褪。可是在广州,百姓军丁皆以是单衣示人。
  偏偏不是北地那种骄阳似火,焦热滚烫的炙热之感。而是阴雨连绵,闷死闷热的非一般感觉。
  萧嘉穗倒不觉得难受,他也是荆南人,更去过闽地江南游历,对这种气候纵然不喜,却也并不觉得难受。倒是他从西北带来的牛皋、李彦仙二将,还有李永奇、李魁【李彦仙之弟,与李纲老爹一个名字,这里改一个字】等从将,多生出不适来。
  倒不是生病,而是心理上的不爽利。
  然很快的,就有人送了一份大礼给他,不止叫萧嘉穗瞬间抖索精神,进入了工作状态。就是牛皋、李彦仙等人,亦一个个振奋起了精神,开始着手建立岭南守备军。
  广州纳入齐军治下亦有半年,整个市容市貌较之最初时候的清冷已经大为改变。大街小巷,栉比鳞次的店肆基本上都已经恢复了营业,内中更多出了不少北方和江南风味的店铺。
  就比如许家老店,一家刚开了小半年的“老店”。东家掌柜的就来自歙州,据说与方腊军中不少人物光广有交情。
  “阿七啊,后厨里的石鸡没了,你与阿福去张五郎那儿拿来两桶,店里有客人会用。”店老板许大挥着蒲扇说着。
  那摩尼教军中多是有歙州人,方腊一行人且留在广州,不时的便有人来到他这小店里受用,盖因为他许大做了一手地道的歙州菜。
  而既然是歙州地方菜,石鸡便不能少了去。只可惜广州距离歙州太远,那儿的石鸡是万难被运到广州的,故而“黄山双石”里的石鸡便只能用广南本地的石鸡来代替了。至于另一“石”的黄山石耳,生长于百丈高的悬崖峭壁之上,饱经日晒雨淋,需得六七年方才能长成,因此黄山石耳有个别名叫“石壁花”。在这儿却是最地道正宗不过的。
  伙计阿七和阿福都是广州本地人,听这叫喊便知道。阿七听了老板吩咐,将手中的抹布一丢,便与那阿福出了店面,说着:“东家炖的石鸡汤就是够味,数一数二的好,只是价钱也够高,要五个铜圆一盅。”
  十个铜圆就是一银元,值银七钱五分,制钱七百五十文。那一盅可不便宜。但偏偏供不应求。
  “咱们甚个时候能像明国公手下的那些兵爷们有钱就好了。”阿福的日子并不幸福,就像民间叫满仓满囤的都要饿肚子一样。
  “俺可不羡艳。那钱财上可都是沾过人血的。俺便是一辈子吃不饱,也干不来那等事。”
  “这倒也是。那厮杀一起,又是在江南花花世界,手中怎么会没有钱?那钱上又怎么会不沾血?”
  阿福眼睛里闪过一抹惊悸。对于他这等小老百姓言,许家老店里的很多客人都是杀气满身的军爷。百姓也不是傻子,一些粗浅的道理,都是懂得的。
  前两日,广州城且刚刚闹过一场骚乱,那都护府里不知道抬出了多少具尸体,表面看起来难查踪迹,顺藤摸瓜就会发现不少蛛丝马迹,很明显,有一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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