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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尽汉歌-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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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见那花和尚连逼降孙昭远的功劳都让了出去……
  ……
  五月的天气已经甚是炎热,晴空骄阳,如是流火。
  朱武从鄜州向西,地图上看似相近的两州,实则要抵到庆州却是走了足足三日。从地理学说,这一代并不属于关中平原,而是处陇东黄土高原中部地。除了少部分较宽塬面外,其余塬面皆都是支离破碎,川、台狭小,山区梁峁起伏、沟壑纵横,呈残塬沟壑与丘陵沟壑地貌类型。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儿不是好地方,事实上庆州州城所在的董志塬,可是陇山以东少有的富饶之地。
  在泾河北岸,马岭水下游的董志塬,就是陇东唯一的一块适合大规模垦殖的所在。历来为“控镇萧关,襟带秦岭”的战略重地,且还是四达通冲、贸易辐辏的交通枢纽。
  但凡能夺取了这里,陇东就可说入梁山军之手了。
  连续的奔波,朱武抵到庆州城时已然是午后。那黄土平原本就广阔,偏偏刮起大风。昏天黑地的,抬头都看不到天空的太阳。
  天空里像长河决口一般,发出呼呼轰轰的怪响。那狂风夹杂着黄土粒子,像那沙漠里的飞沙,又像山头上的飞云,横山遍野,铺天盖地。打到人脸上,就像刀子在割一样。
  “将面罩放下就是!快走,还愣着作甚?”负责‘护送’朱武一行到庆州来的西军不住地催促道。
  朱武将面巾兜住脸,一提缰绳,马儿迈开四蹄往城门里而去。
  虽说这庆州远离关中战场,但城里的卫戍着实严密,除城上林立的守军外,街市坊间随时都有挎刀挺枪来回巡弋的西军。街上并不见多的百姓们一看到成群结队的马队,便远远避开。


第586章 劝降
  “小子朱武,见过大帅。”
  环庆军节堂,神机军师终于见到了王似这位陕覀六路之一的帅臣。不出他的所料,这王似果然如资料中所言样,乃一文士也。
  四十上下,面似淡金,双眉带秀,二目有神,颌下飘洒着三绺胡须。身着峨冠博带,大袖迎风肋下佩剑,是大红的外袍,脚下一双快靴。
  这真是纵使身穿戎装,兀自不似武臣。你以为自己配了长剑,就真的能文能武了么?
  在朱武看来,这王似与现今的泾原帅席贡、秦凤帅赵点、熙河帅王倚,都是宋室对西军的掣肘与制衡。自从宋夏重开战争,陕覀六路的兵权是握到了童贯的手中。
  这是一个只想着自己功业,其他事儿都能丢开的人。若不是他着实用得到刘法他们,陕覀六路可以出了一半武将经略使?虽说内里种师道是文官出身。
  人都做到原州通判、提举秦凤常平了。就因为议论役法忤了蔡京旨意,被改任庄宅使、知德顺军。随即蔡京一伙又诬告他“诋毁先烈”,将他罢官,并且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将他列入“党籍”。整整被屏废十年后,才以武功大夫、忠州刺史、泾原都钤辖身份知怀德军。
  只不过时过境迁,童贯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还了。尤其是西军的份量又猛然变重了许多。
  这些个帅臣,就无有一个是真武将出身。在大小种、刘延庆、刘仲武等纷纷调出西北后,这些个知军、知州、提点刑狱使、转运使就纷纷上位。
  很顺理成章。此事归于朝廷,一路经略安抚使的任免,何时与那些个丘八有关系?
  王似是个文人,心里道道多,看了一眼朱武,面相、气质并不是多么出众的人物,然面白细髯垂,还有那么几分书生气。心里就先嘀咕起来人的身份。
  他今年四十有六,哲宗绍圣年间进士及第,在官场上混了二十多年,可是标准的老油子。
  且不满五十岁就能做上一路帅臣,本身又非是出了名的风云人物,这就叫人要赞叹一声他的好钻营了。这人心上的眼儿就跟那莲蓬一样,多着呢。
  他如何不知道梁山军使人联系他是为了甚个?
  “看你面相亦是个读书人,朝廷素来看重我辈,广开门户,庇护寒门,何以落得如此地步?”一副‘卿本佳人,奈何为贼乎?’的感慨。
  这话虽然听着寒碜人,实则却是将二者暗暗归入一类了。现下梁山军势大,王似身为环庆路帅臣,对于西军事最是知晓。那江南的主力不回来,就凭他们关西的家底,倒也非是不可以做奋起一搏。招募乡勇、河湟弓手,汇集各路的全部人马钱粮,倒是能与梁山军来一场正面决战。但这事的前提是梁山军愿意跟他们一战定胜负。
  若是人家避而不战,只需要拖上三俩月,这人马无了钱粮,就不战自溃了。
  招募乡勇与河湟弓手是要有钱有粮的,西军能鼓起力量一战,那是寅吃卯粮。用后世的话说,这就是以透支生命力为代价激发力量!
  就像人家说的,母亲为救孩子能抬起汽车,六十老太为了活命能踢死狼一样。
  然这都是有时间限制的。三两个月,甚至都不需要这般长久,西军就会因为钱粮而分崩离析。
  这一切王似都心里清楚。那刘法已经寄信来了,显然他是要做奋力一搏的。但王似这心里头没准啊。奋力一搏,焉知不是自寻死路?
  且他又知道,自己的威望根本无法与刘法相比。若是真把军队钱粮军需运到了长安,甚至是等到刘法的意思被环庆路的军将士卒皆知道时候,到时候自己这一路经略安抚使,便就是一摆设了。
  对比那前途未卜的‘奋力一搏’,王似倒是更乐意拿手中的这点资本买个前程。
  “官场昏暗,赃官污吏横行,构陷良善,鱼肉生民。小可走投无路,逼上梁山,也是无可奈何。”朱武说着回道。心中自认那王似是不知道自己的。他跟着史大郎一起被王进招降,那就是一小虾米么。声名如何能传到王似这等人耳中?
  “万幸天无绝人之路。恰逢其时,得遇明主,成一时之功。今日面对相公始能款款而谈。”
  神机军师这话说的可是很委婉,就是王似也为之默然。他是受赵宋重恩,可平心而论,如今的赵官家较之他父兄,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而其之下朝堂政治,天下官场吏治如何,王似也一清二楚。
  “逼上梁山,逼上梁山……”照眼前之人的说法,陆大王这位北地之主,何尝不是被世道活活的逼上梁山?
  “王相公饱读诗书,平日素有清名,当知这赵宋吏治是何等败坏。这大夏将倾非一柱可撑,然良禽择木,却可鹏程万里也。”朱武的话并没叫王似动容。但神机军师也没有气馁,继而再说道:“小可此番前来,实是因为我主看重相公。今日关中战局如何,相公身为一路帅臣,自当心知肚明。我军前锋已飞夺渭桥,不日即将兵临长安城下。那刘相公威名广著,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纵然是姜桂之性,老而弥辣,此般时候犹想做殊死一搏,却宁不知此时此地,我主安能给其调集钱粮兵马之时间。”
  招兵买马是需要时间的,大军集结,仍旧需要时间。可现在陆谦会给他们足够的时间么?
  那是不可能的。
  朱武就待在陆谦的身边,后者心里盘算着甚个,他能不清楚?
  四个字——围城打援。
  这些个西军余部若是敢真的奔长安来,你看那结果!
  所以,刘法的打算只是一场空。
  “兵火无情,厮杀一起,纵使梁山军仁义爱民,环庆之地亦会生灵涂炭。相公即便不为本地的数十万百姓着想,也当为自己的前途性命思量一二啊。”
  “何况相公且就以为自己手下兵将具都忠心耿耿么?”
  朱武之前的话并没叫王似动容,就像前文说过的,你不给些实打实的好处,话不落在明面上,怎能叫人乖乖就范?
  可朱武最后的一句话却叫王似心中一跳,脸上温润的表情兀的都要碎裂开。
  是啊,自己身为环庆路之首臣,亦与梁山军秘密勾搭,自己手下的军将就都清清白白么?自己没有发觉,那是正常的,这种要命的勾当兀谁会放在明面?


第587章 宋江受贿?
  长安地处渭水河畔,讲真,这一代并无甚个有利地形可托。地势平,无有大河,亦无有高山,想要坚守长安,真不需要在城外多下功夫。
  刘法也是这般,是全城动员,只加固加持城池。流火的天气里,将士们立城头上,严阵以待,即使外头的梁山军并无露出半点攻城的迹象,他们兀自穿着铠甲严阵以待。那太阳炽热,每每都能将城垛晒的烫手,就更勿囵是深色的铠甲了。
  宋军就这么站着,时时刻刻,枕戈待旦。
  宽逾三丈的城墙上,宋军与无数城内丁壮都在忙碌地搬运箭矢、檑木、石块、火油等物。马面上,神臂弓、床子弩一字排开,操弩手们正作后的检查,确保器械完好。
  而与城头上的喧闹和嘈杂不同,城下显得井然有序。官府拆除了大片的民宅,但也将百姓纷纷安置妥当,那拆后存留的各类材料,或用于守城,或垒砌胸墙。无拘是城内城外。那些大片的空地处,都被布置上了数以百计的各色砲车。虽然他们都知道梁山军的石砲了得,却也不能只凭对手轰打不是?
  城内百姓以坊为单位,由各坊的保正领头,组织青壮协助守军搬运器材,运输物质。再兼之,防火、防潮、巡哨等。
  上上下下忙的都四脚朝天,只是城内百姓的士气并不高昂。无奈何,这场战争对于他们并没收益,宋军就是逃之夭夭,入城的梁山军也不会烧杀抢掠。何况近来时日,城内物价飞涨,尤其是粮食与食盐,那是直线拔高。如是,这场战争于他们就只是负担。
  兵火一起,且不提城内百姓的死伤,只说对长安城的破坏,就是不可弥补的。
  而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刘法迎来了自己官职的又一次飞跃,从六路经略使正式变为陕覀宣抚使,晋升崇信、镇宁军两镇节度使,加检校太傅。
  刘法本就是忠武军节度使,现下晋两镇节度使,可说是一大荣耀,况乎还有那检校太傅。这比之枢密使与太尉,更加荣耀,莫大的荣耀。
  陆谦次日就收到了城内传出的信报,看着宋室对刘法的恩遇,让他不仅想起了保卢斯,弗里德里希·威廉·恩斯特·保卢斯,那位第三帝国第六集团军总司令,那位没有拿到元帅权杖的元帅。
  赵佶此刻与当时的希特勒定然很相似,很希望刘法能坚持到底,很希望刘法做他的大忠臣。
  因为现下他不可能从局势一片大好的江南战场上抽调兵力,回援关西。
  现如今他所能指望的就仅仅一个刘法,希望刘法能为他守住长安,如此才能给关西一丝希望。
  时间已经是五月中旬了,关中梁山军可谓是汇集一处。从河洛来,从同州来,从延安来……
  十多万大军汇聚起来,真真是铺天盖地。
  在长安县——长安城——万年县四面筑起军寨二十余座,死死的将城池锁在内中。此时的长安可不是后世人能看到的长安,亦不是历史上的隋唐长安城,而仅仅是唐长安城的皇城。唐末的军阀混战,已经把隋唐长安大变了模样。外城东西城是为长安县城与万年县城。
  而后梁山军并不急着攻打,李弥大已经在长安城内运作良久了,但时机还未抵到。且许多攻城器材,仍旧需要时间从后方转运或就地取材赶制。
  这关中之地,有一最大的不便就是运输。别看一条渭水横贯东西,可这般有名的渭水,那却是不能通航行船的。
  早在春秋时期就有名载史册的‘泛舟之役’,楚汉争霸时候,渭水更是维系汉军后勤粮草的运输命脉。到了汉唐时期,从洛阳转运长安的粮草,每年兀不知有多少万石,数量大的惊人。
  可是从李唐中后期,渭水河运就如大唐的江山一样,江河日下,颓势不可挽回。
  “大王,这渭水河运之衰败,原因有三。一是水少,二是沙多,三是洪水期跟枯水期水量悬殊过大。”许贯忠就是一活地图,对于关中也是了如指掌。
  此刻对陆谦说道:“西北本就干旱,渭水支流且少。而宋夏厮杀,许多地方没遇兵灾即是寸草不了,更无有大树。以大王话说,植被遭遇破坏,水土流失重也,河水含沙量,沉积又沉积,河身当然愈变愈浅,沙滩淤塞,自然是阻碍航运。”
  “再则,八百里秦川,生民居多,耕地广泛,皆需灌溉之水。这长安是久经建都之地,历朝历代巩固政权的之首要因素,首先就要使首都的粮食不致发生问题。如此,这关中地区的农业生产,密切关系着京城的粮食供应,这就使建都于此的历朝帝王必为此积极关心。历史上关中水利开展相当早,且成绩斐然。秦开郑渠,溉田四万顷,汉开白渠,复溉四千五百余顷,单这两个渠就是四万四千五百余顷。其他小渠更是无法计算。此般多田亩灌溉自需用水,亦是消耗渭河及其支流的水量一大因果。”
  而后许贯忠又对陆谦掉了翻书袋,“王莽时大司马张戎就已指出,《汉书·沟洫志》载其言:今西方诸郡以至京师(长安)东行,民皆引河、渭山川水溉田,春夏干燥,少水时也,故使河流迟,贮淤而稍浅,雨多水暴至,则溢决……可各顺其性,毋复灌溉,则百川流行,水道自利,无溢决之害矣。”就是说,张戎指出关中农业灌溉用水使河道淤塞变浅,结果就容易造成溢决,对河道既有影响,航运必然要受限制,可是要用废除灌溉的办法来解除水运及河道的问题。但这自然是行不通的。所以张戎的建议自然未见实行。那王莽即便真是穿越者,也只怕是红小兵的见识。为了维护渭水通行,而减少都城周边的耕地,太建议太惊悚了。
  “最后就是城市用水。汉、隋、唐都建都长安,古都中以长安历时最久,京城历来便为人口集中之地,再为帝王将相的居住之所,为了满足帝王宫苑与权豪贵族的园林中池沼的水源,为了解决广大居民的给水问题。汉长安城主要地把交、潏(泬)汇积到昆明池,昆明池下口分为三派引入城区,隋唐长安城则东引灞、浐,西引潏、交,也是分为三渠引入城中,这些水下流原都是流到渭河里去的。”
  陆谦人并不在长安城下,他此时此刻在渭水对岸的咸阳。
  看着眼前的关中地图,如何不知道许贯忠话下之意是则个。这赵宋朝里,长安固然不再是都城了,可关中地区农业上的压力与负担却半点不输于汉唐,原因只在于西军。
  几十万西军的粮草物资供给,即便那担子并非全部压在他们的肩膀上,那也一样叫关中百姓喘不过气来。
  这农业用水比起汉唐是只多不少。
  许贯忠就是告诉陆谦,想要恢复渭水河运,那是异想天开。
  宋夏战争对关中植被的破坏比起唐末军阀战乱是只高不低,用陆谦的话来理解,其后果是灾难性的,兀不知要用多久才能弥补。
  再加上关中农业的发展,渭水已然是积重难返。
  然而在西陲驻守大军的可不止是北宋,陆谦仍旧要这般。只是赵宋西军是以守为攻,陆谦却是一心要开拓万里。
  “所以说,还要开漕渠?”陆谦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案头放着的一本折子。
  这是孙昭远的上疏。
  陆谦是还没能拿下关中,却已经在着手治理关中。而要治理好关中,一大根源就在于运输。
  自仁宗起因要防御西夏,陕西常驻重兵,粮饷仰仗东南,年年都有上百万石粮米运抵。然渭河水运仅能用于运输关中秦岭山区之竹木,编船筏下放。也即是说,从洛口向西去,军需辎重转运皆是陆运。如此以车运之费,一石粮米先去了一半,就是关中百姓运粮,亦是折耗不菲。
  “开漕渠未尝不可,当关中之水多泥沙,安能保障其常年通航?”如那历史上的一次次渠道,一遭夏雨来临时,就必然冲击填淤。那些与漕渠交织的渭水支流每每水位暴涨后,都会留下无数的泥沙。三两年不修整,漕渠就能毁三成,再有三五年,直接玩完。
  这就叫许贯忠作难了。他是活地图,可却不是水利专家。治水这事儿,那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陆谦的问话,他接都接不住。而孙昭远的上疏也同样没说到这点。
  陆谦便当即招来黄潜善,“以孙昭远为正,你为辅。三个月光景,实地探看,细细考证,且拿出一可行之纲领来。”这厮细心么。
  黄潜善登时大喜,留在陆谦身边拍马屁自然轻松,但这没功劳啊。而眼下,他是终于盼到了实差了。“微臣敢不竭力。必辅助孙相公,尽职尽责,不辜负大王厚望。”
  孙昭远既然如此提议,陆谦也就敢放他出来。相信这人心中是有一定成见的。如此,三个月的时日也足够他们周边渭水南北了。
  “此番大军西进,北破党项,南定关中。俘获军士不计其数。区区一条漕渠,不在话下。唯所虑者,便是重蹈覆辙。”
  陆谦将孙昭远的上疏撂给黄潜善,许贯忠也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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