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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尽汉歌-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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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地屯驻一营军士,稍加布置,以石砲、床弩封锁江面,足可为其水师掣肘。
  “襄阳城西的万山,西南五里的虎头山,南路三十里的百丈山……”许贯忠一一将山头标明出来,那的确是一‘活地图’。而有了这些山势,将其全部堵塞,襄阳的陆路也就不需去提及了。
  整个军议并不是战术推演,却也不止涉及到大方略的事宜,就像刚才林冲、许贯忠说的那些,更多的还是些‘小细节’。
  比如汉水水师的立足点,赶造战船所需的时间和各类物资,比如南阳的物资储备和转运,比如襄阳城各处军营布置的所需兵力,等等。
  那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只对了一双耳朵听。虽说是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但那只是一说。
  一个诸葛亮绝对比三个简雍、孙乾牛逼。
  陆谦军中的大略,历来都是少数人拥有着发言权。就是那秦明,都闭上了嘴。
  而就在陆谦在郾城召集众人军议时候,前锋徐宁已经攻取了南阳城也。宋京西南路安抚使李夔领残兵逃向襄阳。
  如此看,梁山军舍弃义阳三关,取道南阳,兵进襄阳已是定局!


第547章 岂会怕了他们?
  武阳关前。
  一伙儿三五十人的梁山骑兵,正在距离关城三四里的一处小树林中歇息。忽的看到武阳关处,城门洞开,一将手舞双锏,策马奔来。身后百十名马军跟随。
  那梁山骑兵头首见了,惊奇的叫出声来,继而一声大喝,叫起众人。自己提起兵刃,箭步如飞窜上战马,手下将士一通呼喝,也已经纷纷蹿上马背!
  几十人高呼大喊,催动铁骑抢出树林来。
  武阳关前那片开阔地上,百十骑兵挟着雷霆之势袭来。为首宋将面如黑漆,身躯长大。头戴一顶镔铁盔,身上穿着一副镔铁锁子连环甲,内衬一件皂罗袍,紧束着勒甲绦。骑着一匹黑马,手提两条四楞镔铁锏。可不是早前在书中露过一面的牛皋么。
  这人本在荆湖南路与钟相、王庆厮杀,可陆谦兵入中原,势如破竹,梁方平部被紧急调来北线驻守,生性勇猛的他就是宋军御营的先锋,被梁方平直放到了武阳关,这处甚为紧要之地。
  梁山骑兵的头领乃是一无名之人,可是能在探马游骑中做上队正,那也有着几分傲气。
  探马游骑就好比后世侦察兵,乃是一军之精锐。
  这人嘴角闪过一抹狞笑,这就是赵宋的马军么?这番他跟随大军扫荡中原,还是头一回见识,可真新鲜。居然有敢主动向他们发起攻势的赵宋军队,还是一伙马军。
  高举着马刀,目光冷峻的盯着来敌。
  他们探马游骑并不是战斗部队,正面冲杀并不是探马游骑的强项。首先他们没有坚固的铁甲,即使兵刃都只是刀弓等轻兵器,就是箭矢都是轻箭。因为能射的远!
  职责叫他们放弃了重甲重兵器,机动性才是探马游骑的第一需求。可这队正却半点不将对面的赵宋马军放在眼中。
  别的不说,只看对面马军的战马,就逊色他们一头。
  这人举刀一招,一马当先冲了过去。身后数十骑厉声呼喝,紧紧相随。三五十骑面对两倍且多于自己的敌人,却是毫无退却胆怯之意。这是因为他们的脑袋里已经有一个概念形成——赵宋的军队尽是不堪的,只要我军一冲锋,对方就败了。
  这倒不是整个梁山军都兵骄气傲,而是这一阵的进展太过顺利。这才到哪儿,大军就已经杀到了武阳关。眼看整个中原就彻底入手了。
  牛皋舞着双锏,见对方非但没有策马逃窜,反而发起了冲击。脸色更怒,好狂!真的好狂!
  他们才有几个?自己又有多少?
  不提背后的武阳关,只说现下,他身后足足有一百骑。却被对面的三五十骑无视?
  这简直是视我军如无物!
  对于军人这是莫大耻辱。
  正这般想着时,就看到一蓬箭矢射来,他身后一个亲骑,应声栽倒。
  宋军骑兵的武备也不差,这蓬箭矢并未建功。倒是牛皋身侧的亲兵指挥使,亦弯弓搭箭,一箭射出,对面一贼骑应声歪倒马背,显然是中了箭。但牛皋刚想喝彩,却见那中箭之人一挺腰身,直身坐起,一刀切断肩胛上的箭矢,继续挥着兵刃,大吼着冲上前来。
  “贼骑如是悍勇?”牛皋脸上不由一滞。
  两军相接!牛皋部马军的队列居然真就被撞得七零八碎。那梁山骑兵不说皆是百战余生之辈,但能被选入探马游骑的,论单兵战斗力,也不是牛皋手下的这些骑兵可比的。而棉甲的防御力也不比皮甲要弱,只是吃亏在没有那重兵器。但即便如此,战斗仍是没有悬念,梁山骑兵的剽悍给牛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些人穿着薄甲,牛皋没见过,很相似布甲。但恁地悍勇。就这一合过去,他就看到两个贼骑被刀枪打下马后,兀自挥着马刀向马蹄砍去。这等精兵他还从未有见过。
  “腌臜鸟厮,险些要了俺性命!”亲兵指挥使飞奔过来,铠甲上,几道利刃划出的痕迹清晰可见。更是换了战马,他早前胯下的马匹被一刀切开了半个屁股,错不是他运气好,真就要折了。
  对面的梁山骑兵马不停蹄的转身而起,并没再接再厉的杀奔过来,因为武阳关上的宋军眼看牛皋情势不妙,已经吹起了号角。而牛皋本人悍勇难挡,只一击就砸断了那当先的队正的右臂,后身受重创的队正径直没在了阵里。剩下的队副自不会再去与之拼杀。
  两名宋军骑兵提着一个重伤的梁山军士行来,扔在牛皋马下。这人的棉甲已被击穿,伤口在胸膛上,血肉模糊,早染红了衣襟,双臂折断,腿也断了一支。人是动不了了,甚至都活不下去了。然而他人双眼怒睁,此刻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之色。胸口不住的起伏着,不断有血水从他口里溢出来。
  这人想要张嘴,可张开的很小,更说不出话来。牛皋冷冷的看着这人,他想从这人的那双眸子里看到一丝软弱,看到一丝祈求。可惜……没有!
  “送他一程。”牛皋面无表情地说道。
  话声脱出口,那人脸上露出一抹笑来,旁边的亲兵指挥使手中的铁锥枪径直向下!一枪扎入胸口。自始至终,后者脸上都无有一丝软弱。
  “统制,既然这里都有小股梁山游骑出现,那彼军大队人马……”
  宋军马军有限,更战力不佳,根本无力探查北面情况,他们已经被封锁了多日。而信阳军地方上恐也无人愿为他们通风报信。
  如此,连着小十日了,牛皋都变成了聋子瞎子。但是后方却是有军情源源不断的送到。梁山军都已经夺了南阳,那京西南路安抚使李夔引领残兵直退往了襄阳,邓州都也不要了。梁山军眼下就能直抵襄樊。若是他们忽的攻夺枣阳、随州,那可不就隔断了牛皋他们的后路了么。
  眼下又有梁山军出现在关前,他们就是想撤走都难,亲军指挥使提醒道。
  武阳关虽是险要,但也远离宋军主力。他们这里若是遭遇了大股敌人,上封必然是不愿教他们弃关而逃的。那般话,情势可不妙也。
  牛皋没有作声,他自然知道局势对他很不利。北面到底有多少梁山军?这些人的目的何在?
  他心中也是乱糟糟的。
  可却是知道,就如适才那般的骑兵,不需多,只三五百骑,待他弃关南下时候,全军士气低落的当口,袭击来,那就是一大难题。
  正思索时候,忽的听人高声来报说,关内有军令抵达,叫他迅速返回关中。
  这却是一道撤军的命令,梁方平叫牛皋率部从武阳关后退,会同九里关、平靖关的守军,退去孝感、汉川一带。
  那里有汉阳军,还有一江之隔的鄂州,皆有驻军。
  而此战梁山军与宋军的主战场在襄阳,彼处纵然有梁山步骑杀到,也至多是一支偏师。
  牛皋的任务便是打败,至少是抵抗住这支偏师。汉阳军就是底线!
  忽如其来的命令叫关内一干军将尽数气馁,这还没有开打,就要自弃险关,梁方平更是先就将自己放在了一弱者的地位上。纵然御营禁军比之梁山军的确是弱者,但如此也忒是丧气。
  牛皋本就是一张黑脸,现下更变成了锅底了。可再是气恼亦要遵从军令。说来梁方平也待牛皋不薄,叵耐牛皋若能在孝感——汉阳副战场取胜,必然能再进一步!
  但撤军亦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后撤的。御营禁军非是百战精锐,虽然可以一战,但大军撤离三关士气必落,再遇到梁山军尾缀杀来,后果不妙也。
  如是当日拔营,留旗帜于关上,缚生羊置其前,悬二足于鼓上,击鼓有声。
  城外梁山军游骑看到城头旗帜高展,并有阵阵鼓声响动,如何能够察觉出真假来?两日后方才察觉,再要去追之,牛皋军已经走远也。
  可牛皋这一行却也不见顺畅,在安州校点兵马,发现九里关与平靖关上军兵,竟只回来了千五人且不足。要知道,两部可各有千余军兵驻守的。
  倒是三关兵马和聚一处后,他留在应山县的哨兵回报,发现了一队行踪鬼祟之人。压到安州来送于牛皋帐下。
  这人审问,赫然就是九里关驻军的逃兵。气的牛皋当即就要将他们推出去砍了。也就是在这时候,一道噩耗传来,梁山军一支偏师已经连破枣阳、唐城,现下已经逼近随州。
  这都是不许去奢望的,那随州的守军必非是开城投降,就是一哄而逃;果然不及一日,就再有探马飞报到:“前方至多十里地,有一支官军残部,打着方字旗号,约三五百人正在逃窜。后头有一支梁山步卒在追杀。”
  事态紧急了!
  安州本地的兵勇已经两股颤颤,若不是有牛皋军在,他们都已经在这一刻投降了。而那安州知州倒还能保持着两分镇定。可镇定保不住安州,这一切还要看牛皋军。
  安州的兵马都监听了,忙在牛皋面前刷一回脸来。“好叫将军知晓,那方字,定是随州的兵马都监方鹏,此人能使一支方天画戟,颇具勇力。”
  如此情况下,能带着人逃到安州来,确实是不凡。毕竟,这是一地方军兵“望风而逃者是上勇,闻风而逃者是中勇,误听而逃者是下勇”的时代。牛皋认可的嗯了一声,至少他面前的这安州兵马都监是不成的。
  “统制,此乃佳机也。”既然是官军残部,那梁山贼必不会派大队人马追杀。随州到底是一州城啊。而这对于牛皋军来,可不是千载难逢的佳机?
  “召集将士们,随俺应敌!俺还不信这梁山贼比我们多长一颗脑袋不曾?”牛皋显然也意识了到。这就是军人与百姓的区别。安州城里的民壮已经被吓的两股颤颤,知州也仅是强作镇定,如何能看得到这战机?
  只是这安州城地势平坦,无险可依,亦打不了伏击战。牛皋却也不怕,一念至此,就大声的命令道:“全军整兵,准备作战!”
  打不成伏击战,就打正面作战。梁山军只是小队人马,数百人而已,他手下却是有四千余军,岂会怕了他们?


第548章 雪耻
  安州城中聚兵的鼓声敲响,士卒们闻声而动,一面面长牌立在军前,披甲持矛的将士一队队列在其后,如果可以,牛皋甚至会叫人抬拒马出阵。
  此物布于阵前两侧,可防止敌人迂回。
  刀甲鲜亮如镜,长枪密集如林,一支支枪头上挑对准正前方。持弓的弓箭手们分作三列,立在枪林盾墙之后,而握着神臂弓与劲弩的弩手们则列在最前。刀盾刀护住两翼,少量的骑兵集结阵侧应变。
  见到全军上下甚是整齐有序,牛皋颇为满意。这般长久的训练和历练,成果还是显著的。
  不过这阵虽然结起,但还只是表面上功夫,是骡子是马,还得等到开打后才见分晓。
  虽然在荆湖的战场上,这种阵列已经住了王庆、钟相军的考验,但后者与梁山军可不能视为一体。这两者间的差距比摩尼教与西军的差距,怕还要更大。
  牛皋自从军起,非是与王庆军厮杀,就是与贼匪草寇打着烂仗。在彼此都是菜鸟时候,靠着一身好武艺,屡屡冲锋陷阵,斩将夺旗,自是能建立过劳。
  但是梁山军,却是一直闻其名不知其实的存在。他只能常把西军比之。牛皋曾经见过的西军,列阵而战,一两千兵就能打的上万乱匪抱头逃窜,只是西军的阵列厉害,可列阵后的速度却慢,便是追击时候放开阵列,也往往错失了最佳的时机。
  也是从那时候起,牛皋万分希望能有一支骑兵在握。
  眼下就是要与梁山军正式的较量了,甚至是有希望能以多打少,灭掉他们一支小部队。虽然这在战局上不会如何,只是无足轻重的小事,可牛皋仍旧激动。紧攥着手中的四楞镔铁锏,人坐在马背,直视前方。
  四千余宋军集成阵列,也是老大一片,可比前方一追一逃的两拨人要多出许多。
  牛皋脸上露出几分狰狞之色,但却少有的没立在阵前。虽然将旗已经打在前军,然前军与阵前这却是两回事。
  “来了。”亲军——还是没名字——指挥使远远望见前方尘头大起,小声提醒道。
  牛皋极目远眺,神色很平静,抬手叫停了全军。来吧,管你甚个梁山精锐,老子就跟你死磕到底!他足足有四千多人,岂能比不过数百梁山军?都是一个肩膀扛着一颗脑袋,谁还能比谁牛么?
  “亲军——依旧没名字——指挥使,你带一百人监阵!哪个胆敢擅自后退的,不论官兵,就地斩杀!”牛皋沉声下令。他的战斗经验还是很丰富的,想起了往日自己遇到的那些乌合之众,但凡他能策马疾驰,斩杀了敌将,那一窝蜂的必然是崩溃不止,无论其竟就有多少人。亦或是大军勇猛精进,打的贼寇连连败退,站不住根脚了。那些孬货就不管兵多兵少,只管向后逃窜去,反倒惹得人数远远占优的本军跟着溃败。
  牛皋刚刚起家时候,引着百十乡勇,各持强弓,就能射的上千乱民草寇,大败不止。
  亲军——仍旧没名字——指挥使立即率一百名刀斧手立于阵后,虎视眈眈。全军上下人等的心头都为之一凛。就在这时,只见一彪人马狂奔而来,已经无甚方字旗号了,然从服色看,自是官军无疑。
  “叫人前去喊话,让他们退避到阵侧,勿要冲撞了阵列。”牛皋的目光已经不放在前者身上了,更多是看后者追来的数百梁山军。
  “告诉弟兄们,我众,敌寡!借此大好良机,打灭了眼前的梁山贼,挫了梁山贼锐气,扬我御营禁军声名。这便是近期里官军的头一场胜仗。我牛皋别的不敢说,只功劳赏钱,届时定少不了弟兄们的。天下贼起,江山板荡,朝廷正值用人之际,是万不会亏待有功将士的。”
  这番话被亲兵们齐声宣扬着,身后数千军士个个听得明白,那心头是猛地生出一团热火来。
  是啊,牛统制说的半点不差,这一仗若是赢了,这便是近来的唯一一场胜仗,朝廷岂能不重重有赏?
  “我牛皋的为人你们都是知道的,今日便立旗在前军,纵死,决不后退半步。倘若言而无信,要抛弃弟兄,临阵脱逃,弟兄们只管拿刀枪招呼俺牛皋!”牛皋的喊声传动四方。
  这番言论下,全军上下四千余人,谁还敢怀二心。个个精神振奋,亦憋着一口气,只等梁山军过来,好讨个彩!
  然后就见前方的那群败兵如见到了父母一样,哭号欢呼着奔向军阵的侧后,与骑兵阵列靠的很近很近。
  而稍后的梁山军贼兵,却是步骑交加,只是骑兵较少,恐还不足百骑。也不发力急追,而是吊在前方步军的后头。尘土大起,倒是早前的探马未曾注意。此刻的马蹄声却是遮掩不住的。
  牛皋心中猛地生出股不对来。贼兵既然有这么一股骑兵,何以不加把力,截住方鹏残部?
  但梁山军已经给他更多的时间去想明白这件事了。
  三百名梁山军甲士如同一支大锤,狠狠砸在宋军的盾墙枪林上。
  空中箭矢密布,但似乎都没起到致命的作用。
  因为,这一边是人少,一边是弓软箭轻。
  “虎,虎,虎——”整齐嘹亮的吼声响彻大地,一瞬间里将宋军的喊杀声都压了下去。
  对面上百骑兵已经秣马厉兵,惹得同在阵列侧后的牛皋部马军全神贯注,全神贯注的盯着对面的骑兵。自然就忽略了随州败兵。
  而后,而后他们就全完蛋了。
  当看到数十匹发狂的战马被人赶着、引着,直冲牛皋军后阵的时候,彼处的士兵只得发出近乎疯狂地喊叫,以发泄着心中的恐惧!
  他们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那伙随州的败兵,在那个灰头土脸甚是狼狈的将官的带领下,干净利索的把他部骑兵,尽数干掉了去。而后几个人跳上马背,打起呼哨,其他人则纷纷用刀枪去戳战马的臀部,而后数十匹战马就疯了一般直冲后阵奔来。
  本处的军官手足无措,面对这骤然发难,他简直毫无抵抗之力。坐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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