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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尽汉歌-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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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尖轻吻过一个个西军士兵的脖颈、咽喉,带出来了一道道鲜艳的血炼喷哧而出。
  而要是有对南国右丞相祖士远有所了解的人在,一眼就能发现,白钦所使剑术与那祖士远慢腾腾的舞剑,系同出一路。
  “杀!杀杀杀!”在城门楼处的数百摩尼教军在高叫着。果然如白钦旧日在山东学到的那般,这攻防战,杀着杀着人心就安定下了。随着一个个西军士兵毙死,随着一个个摩尼教军战死,随着厮杀的持续,尼教军在城头的防线是愈见的稳定起来。
  “哗——”一大锅滚烫的沸水从城头浇泼而下。
  城下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惨叫。即便身披着战甲。西军士兵也不能完全无惧沸水,更惨的是当头攀着云梯向上爬的那些人。手掌、面孔,无不是皮开肉烂。
  为数不多的热油被浇泼在云梯车上,几支火把落下,云梯车随即被一片火海吞噬。避之不及的西军士兵带着满身的火焰在地上翻滚着,哀叫着,绝大多数会在烈火中化作一堆灰烬,少数被救过来的人也是被烧的面目全非,浑身乌焦。
  局势越来越好,白钦就也不再冲锋第一线了。而是手按长剑一脸煞气的迈步在城头上,巡视着士兵,犀利的眼神一刻不停的扫视在士兵的身上,那冰冷的目光就好似一条时刻不忘鞭策他们的皮鞭,让所有的士兵“精神一振”,再无一人敢避战耍滑。
  “太尉,铜陵城中的摩尼教军战力不弱,我军若一味强攻,怕是自身伤亡……不会小了,未免有些得不偿失。”眼看着一具具西军步卒的尸体从城头掉落下,种师中边上的一将再忍不住向他进言道。
  种师中则毫不动摇。铜陵城内才多少摩尼教乱军?双方对耗,最后也是摩尼教先玩完。
  这一战是西军江南攻略的第一战,不容有失。折损些兵马不怕,失了锐气,才更是糟糕。
  虽然眼前的厮杀叫种师中心中也有了一丝懊悔,却是感觉自己实在是有些妄自尊大了,小瞧了摩尼教军。后者的战斗力,至少是那战斗意志,真比王庆军要强出许多。
  白钦注视着城外宋军的变动,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这西军攻势之强,竟如此厉害。望着又一队西军步甲缓慢地移动到了城池下。他心里知道今日是守不住了!
  “还好城里都已安排妥当。”
  白钦两眼眯缝中杀气毕露,望着城外忙碌中的宋军,心中冷冷笑着。丢了铜陵不算甚,等到宋军杀进来,还会有一个大惊喜给他们。
  铜陵城城内。白钦将所有可以调遣过来的兵马都集中起来,整整两千名甲兵,却不是布置在城墙下,而是布置在稍里的一石头牌坊处。这里本是铜陵城中一热闹所在,现下那周遭的房屋却在上一次的攻夺战中被焚烧殆尽,只剩下一座大石牌坊屹立,周遭空阔,紧贴着西门主道。城池告破,西军缀着败兵赶杀来,必然要经过这里。
  白钦就将两千甲兵环成一个标准的方阵,冷森森的战刀已出鞘,锋利的长枪向前举起,只待铜陵城内最后的厮杀。
  副将景德反而流出了如释重负的轻松。铜陵之战到了最后了,那就来杀吧!
  自从西军救池州,与梁山军战庐州后,摩尼教军也是看清了他们的战略,这是要沿江直捣金陵城。后者虽不是他们的都城,可金陵城乃南国第一名城,政治意义非同凡响,段不容有失。
  铜陵西城的厮杀是一场耐力的拼斗,更是一场坚韧的比拼。就好比慎县的城墙与西军的石砲间的比拼,赵立虽亦已做出了完全的准备,可在西军的石砲面前依旧是一失败者。摩尼教军也已经拼尽全力,但是在西军强大的攻势面前,在如潮水涌来的西军步甲前面,就像是面对着西军石砲的慎县城墙,最终轰然倒塌。
  一声巨响,“石弹”终于撞穿了摇摇欲坠的“城墙”。
  “哗啦啦~~”
  震耳欲聋的巨响中。“城墙”先是从一小缺口变成一大缺口,而后再轰然倒塌。
  “杀!”
  西军万众齐呼,当中一将高举着手中地长刀往前奋力一引,数千西军精锐瞬间起来。高呼的呐喊声中,上千重甲步兵就是那决了堤的洪水,汹涌的从眼前的缺口灌入,霎时之间便涌进了铜陵。
  一切就如白钦所想的一样,城外阵列井然有序的西军在攻入城中后,立刻就散了开来,而后当无秩序的西军面对着准备多时,井然有序的摩尼教精锐时候,谁吃亏谁占便宜就一目了然了。
  顷刻间。军列箭雨齐下,两千摩尼教甲兵也疯狂地咆哮起来。他们是摩尼教中最为忠诚者,摩尼教手中的兵甲还没富裕到装备垃圾的地步,能够被如此武装者,必是摩尼教心腹教众。他们人人都一脸毅然,攥紧自己手中的兵器,只等着军中号令。
  激昂的呼喊声中,西军士兵竭斯底里的嘶吼着、咆哮着。他们此刻的士气也是高昂雄壮的。
  “杀!”
  景德手中掉刀一摆,方阵排列的摩尼教军列齐步向前。前列举盾,稍后是大枪长矛端平,一排排平直向前,迎着混乱的冲来的西军士兵撞去。这是他们仅有的一个优势,也是最大的优势。
  以整敌单,列阵而战,才是战争的真意。单打独斗那是市井小民或是江湖绿林。
  西军原本整齐的军列经过城墙与大街小巷的‘考验’后已散乱的不成样子,冲下来的士兵只能单打独斗,或是十来人的小队配合。可是摩尼教,整齐的军阵毫不动摇。使得冲进来的西军立刻陷入了劣势。
  “杀杀杀~~”
  斗志高昂的两军终是狠狠相撞在一起,霎时间,令人心寒胆丧的惨嚎声、杀伐声就响彻云霄,长枪戳刺、战刀劈砍,鲜血伴着残肢断臂飞洒而出。
  血腥、狰狞、惨烈。
  一波又一波的西军士兵撞在摩尼教军坚固的战阵上,在震耳欲聋的杀伐声中,西军士兵就像被割倒的稻草一样一排排地倒下。同时摩尼教军也在流血之中,因为后继的西军士兵仍旧在奋勇高呼地往前冲杀,同时有所警醒的西军开始从街巷中绕道,袭杀大牌坊处摩尼教军侧后。
  战场上的人命真比风沙枯草都还要轻贱,每一瞬,每一息,都要有人哀嚎着倒下,都要有人在痛苦中死去。
  所以,这一次的较量依旧以摩尼教的失败告终。
  小小的铜陵城,就像是一锅沸腾的水,四面八方都响彻着厮杀声、惨叫声以及诸多喧杂声!
  直到一把大火冲天而起。
  “烧吧,烧吧,尽情的烧吧!”东门外,白钦立在马背上,看着被大火吞没的铜陵城池,脸上布满了肆意的狞笑。点点火星已经从城池的东西南北四面多处地方升起,这可真是一把好火。
  “景德将军呢?”
  白钦问道。他自然晓得这种作为有伤人和,铜陵城中可还有不少百姓呢,然没奈何,这世道上就是有那般恋家的人,战火厮杀都赶不走他们。现在自然也是都陷入了大火中。但这又怪得了谁?他们的份量可不足以叫白钦改变策略,高抬贵手。须知道这一把火能烧死多少西军哦。
  这他娘的都是给逼的!他也不想多伤及无辜。
  谁叫洛阳城里的赵官家欺软怕硬,放着山东的梁山军不打,而来打他们摩尼教呢?
  他娘的整个河北都给放空掉了,这不是明白在让出河北之地,做缓冲,好集中力量打掉他们摩尼教军么?简直欺人太甚!
  “景德将军没入了阵中。”却是在石头牌坊处纠缠过深,等他醒悟到该策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娘的。”白钦狠狠地骂了一声。景德与他可是同出一系,都是祖士远一脉的干将。却没想到才一战就折了一个,转头看着大火燃烧的铜陵城,白钦心中暗道:“也罢,就叫这座城池,还有敌我两边,以及城内百姓的数千条性命来给你陪葬吧。”


第480章 官奴
  岁月匆匆,时光悠悠,经不住似水流年,留不过岁月变迁。转眼间,又是一年。
  新春佳节之际,不管庐州是否还在交兵,陆谦都穿起了喜庆的衣裳。正旦朝贺,望着下方俯首下拜的群臣、使节,踌躇满志。
  时间又过去一年,女真人又得到了一年的将息。不同于契丹内部的混乱和当权者的昏庸,始终被陆谦警醒的女真却是走在一块快车道上,正大步的向前迈进。
  至少人家没闹粮荒,大量的辽东汉民和渤海人,甚至是女真人正迅速的融入进女真。
  当来年大批的粮食收获,当大量的工匠为女真士兵铸好更锋锐趁手的兵刃和铠甲,那就是女真人与契丹人战火重新点燃的时候。那也就是契丹辽国被彻底的扫入历史垃圾堆中的时刻。
  在此之前,陆谦就必须将河北河东紧紧地把握在手中,有可能的话还有京畿道。这些地区许比不得江南繁盛,却也都是富饶之地,虽经战火兵灾,但根基犹存。
  看看现下的山东,这才多久?两年尚且不足,民间休养生息,这般已经富足,而梁山军的根基也在这当中不知不觉的打下。
  已经尝到了好日子的齐鲁百姓,再叫他们去吃老赵家管,过原先的苦日子,谁人会乐意?
  整个冬季至今,二百余万难民的赈济叫梁山军在河北、中原的想象大有改观。宋廷再是涂黑又如何?现实是明摆着的。如是,这河北与中原之地在陆谦眼中可不就是熟透的桃子,举手可得。
  更何况宋室还自把河北的兵马抽调一空,这用意直白的叫人一眼看穿,陆谦却也必是要取的。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
  河北之地现下已经激愤甚高,秩序混乱,官府的约束力在大大降低。若是再被宋室蹂躏一年,恐真就是遍地盗贼,饿殍遍野了。那麻烦就大了。
  陆齐的开衙之日在初六,年前五日,年后五日,这假期已经不短。但实则在初三时候,一封奏报送到陆谦案上,他就已经在办公了。
  这份由内阁筛选、整理出的人员名单,就是接下时候,梁山军扫荡河北后履新的大小官员。
  从府尹、太守到县令,从兵马总管到兵马正使、副使,每一人姓名籍贯简历,都附带其后,如是这道折子厚如一部书集。
  “乐和。”
  “臣在。”
  “你在这秘书监许久,内中人物都换过了一茬,恁么不愿去地方为官一方?”
  陆谦甚是好奇。这秘书么,古代他是没有印象,但后世的秘书帮啥的,小说、电视看得多了,叫他对秘书多少是有些认知的。
  这人做秘书,最终不还是为了做官么?这只是一条官场捷径。
  过去的一年当中,这秘书监内人员更变很快,鲜少有人能待过一年的,如乐和这般的,更是少之又少。像状元常同,这番就被定在保定人通判。
  内中原因不一,有陆谦的故意为之,也有他们的个人意愿。
  因为前世看那些官场小说,叫陆谦对秘书的感官不怎么样。虽然很多官场小说的主角都是从秘书位置上起家,可对于看官言,却很容易对秘书‘另眼相看’。尤其是现下他陆谦当王时候。
  那些耍笔杆子的‘秀才’,在领导身边伺候了一阵,放到下面去做镇长,甚至是乡镇一把手,就真的能称职胜任吗?陆大王是很怀疑的。
  至少放在同一层面上,这些人的能力真会比那些乡镇官儿优秀吗?
  更不要说,随着官场小说的主角向上攀登,还每每都能碰到更高级的秘书,那市官省官的秘书所触及的便非是乡镇一级了,而是县市一级,这攀高力度太强了。
  如是,陆谦就对秘书监定下了规矩,其为首者方可授正五品,余者从八品到六品不一。无论你在其中待多久,莫过于此。
  且秘书监外放官员还隐隐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即是不可为正堂官。
  如是,陆谦这就是在逼着秘书监的人快点离职。这就像宋明两朝的驸马爷,站的位置空是高贵显眼,却没实权也没前途。有志之士必然不会在这儿久处。说到底,还是陆谦没打算在这搞甚储才之地,他不想搞小内阁,也不愿意玩军机处,翰林院更是被他鄙视。所谓的秘书监,俨然就是为他处理/过滤杂事之所在。
  乐和闻声一笑,说道:“大王明见,小人生来就是个软性子,万不是那主政坐堂的料。亦无甚大野望,只愿服侍大王前后,以报大王恩德。”乐和这话说的情真意切,是他的心里话。
  他对自己现在这位置是一百个满意,休看他只是一个五品小官,可走在这益都城里,谁敢小瞧了他去?
  你说是狐假虎威也好,说狗仗人势也罢,反正乐和现如今的身份叫他是里内上下通吃。文官要卖他面子,武官也要买他面子,就是王府的内侍和后宅的那几位,见他也无不是笑脸相迎。
  年前王妃更是有赏赐发下,随同陆谦的赏赐一同到来,这可是只有内阁六部尚书加税总,与五军都督府,这些朝中的文武大佬们才可享受的礼遇。
  乐和唯一怕的就是谍报司,却也更多是为避嫌。
  如是,他还有甚的不满足则个?
  当初他可才是在登州州里勾当,做小牢子。现如今却得这般好,若再是不满足,直恁贪心。
  “你这般想,亦不知是对是错,日后莫要后悔。”陆谦道。
  “非是有大王赏识,何来乐和今日风光?大王待小人恩同再造,乐和一刻也不敢忘。”
  陆谦听了哈哈一笑,当下再无话,只低头来看奏折。
  内中却是有不少的熟人。比如闻焕章的大公子闻继业,再有程万里的儿子。有恩科,即是当日陆谦着手下各州府举荐之人;有科举,就是那刚刚授官之人,他们是真赶上了好时候了。
  “那闻成业现下作甚?”半天也没看几张,陆谦觉得近日里自己状态不好,并不以为是过年这几日叫他愈发慵懒了。
  话说今年祭祖之时候,好歹他也有一双儿女了,亦有了正妻,比去岁祭祖时候热闹不少。但是他陆谦都已经混到现下的境地了,那洛阳老家依旧不见有人来投,乃至回到河洛的翟兴都下大力气去寻找陆谦族人了,却也不见音讯,莫不是都已经死翘翘了?
  那陆氏虽是寒门,但老老少少,整个宗族百十人还是有的。现在竟一个都不见了,陆谦心里甚是奇怪。但没了这些人也好,与他也没甚感情,现下里冒出来,凭白占他便宜。
  合上折子,扔在桌面,陆谦问起了乐和的前任闻成业来。
  这闻焕章举贤不避亲,长子闻继业被举荐为雄州太守,陆谦适才已经着重看了闻继业的评语,如果属实,那也无甚不可。“父荫”总是要有一些的,那皇帝和太子何尝不就是天下最大的父荫?如是就叫他想起了闻成业来。
  乐和一懵,闻成业,这个名字已经在他视线里消失许久了。“臣所知不多。据悉闻家二公子被次辅拘在家中,大门不出,每日只在后宅读书。”
  “男儿在世不能建功立业,每日里只能在后宅读书,忒的无趣。你且去向闻家传旨,着闻成业为宣政司主事,前往海东总管麾下效力。”
  那海东总管不是别人,正是宗泽之子宗颖。这闻焕章在宗泽之下,他的二儿子也在宗泽的二儿子宗颖之下,虽然宗泽长子已丧。但这也是趣闻了。
  陆谦是重新让闻成业有了仕途之望,却也把人发配去了高丽,但消息传到闻家,依旧叫闻成业乃至整个闻家欢喜不已。
  “二郎,大王今日允你复出,你当尽心竭力以报大王宽宏之恩,心中可万不能存有怨恨啊。”书房里,闻焕章脸上溢满了兴奋,这般的对闻成业说道。
  因为那宣政司主事只是一六品官,而他早一年多前就是秘书监少监,正五品官了。
  这果然是‘纸上得来终觉浅,须知此事要躬亲’。往日里闻焕章敢对陆谦表示不满,其原因不提,那文人士大夫风骨还是有的。可现在陆谦之势愈发广大,眼看着割据北地就要水到渠成,将来问鼎天下也希望满满,这闻家的富贵也就越发的沉重。
  此时再看那头上的官职,与当时比较,是又有新的不同。就好比马爸爸手下的那批十八罗汉,当年只是月收入500人民币的低收入阶层,而现如今呢?一个个功成名就。他们二十年前的职务的份量与现下所占职务的份量,如何能比?
  去年没过一半,闻焕章乃至整个闻家,对于闻成业的前途未来都有了心结。
  闻焕章如何不知道这是一种无声的较量,往大里说,这是文人风骨与官禄富贵的较量。当年时候他没摧眉折腰事权贵,可那只是一区区州官通判,而现在他是堂堂次辅,放在赵宋朝堂就是参知政事。这是天壤之别。
  且这等事还放在了他儿子身上,而不是他的身上。
  世间的父母谁不是一千个一万个疼爱自己的孩子?如此叫闻焕章更疼。时移世转,一年余光景眨眼即逝,闻焕章心中早隐生出一股懊恼。
  ——那秦桧与我素不相识,他的死活干老夫父子何事?为一素不相识之人,白白叫儿子丢了大好前程,真乃天下第一等的大笑话。
  他可是当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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