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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尽汉歌-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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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备好孝敬的钱财,却每一个真的把自己重新拿到手的地契当回事。
  李奎那伙人是疯了,里应外合刚夺取了钟离县城,就虐杀了县令、县丞、主薄等人。牢房中现今关的尽是昔日在衙门里当差的公人,就没有一个见是囫囵的。而这些人的家眷,下场更是凄惨。小小的钟离县城,短短时间里就丧掉了数百条性命,城头挂了几十颗脑袋。太疯狂了,如是一场压抑了无数年的火山爆发。
  李奎那班人的神态,就活是一群爬出鬼门关的恶鬼。钟离县之惨事,叫人不忍目睹。
  可他们这些并没牵扯进其中的人,却还没疯。
  不知道多少人唯唯诺诺的脱出城池,看着手中崭新的地契,却只是轻蔑的一笑。梁山军大势扔在,官军只是打下了无为军,又不是夺取了益都城,淮南的局面还远没倒塌。此时这撮人跳出来,岂不是自寻死路?
  但想来李奎他们也不是凭白跳出来的吧。
  生命只有一次。不愁吃不愁喝的人,都是很宝贝自己小命的。这会……没人能想的通。
  韩滔引着两营守备军,外加数百征调的乡兵,直冲钟离县赶去。但钟离县内的‘义军’却已经在行动了。
  距离县城数里远的张庄,一支“义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村庄插来。
  小小村落,可没有高大的围墙相阻碍。杀戮和惨叫声很快就在村庄中响起。李屯一马当先闯劲一处宅院里,这是张庄原先的财主张大龙的家宅,只是那张大龙名声太坏,当初宋江率军攻取钟离县后,便是有意对淮南的士绅高抬贵手,却也一刀砍掉了张大龙的脑袋。
  如是,这座青砖乌檐的乡间“豪宅”便被张大龙族人瓜分。皇帝还有三门穷亲戚,这地方乡绅的穷亲戚就更多了。这些张氏族人与张大龙纵然是同宗,却也不见得能多得一口粮食。张大龙名下上千亩田地是怎的来的?不都是其父其祖和他本人压榨乡邻宗族而来的么。
  张大龙名声顶风臭三里,原因何在?不就是这厮连同宗同族之人都不留情义,狼心狗肺么?
  可也正是因为此,张庄才尤其的被李奎他们痛恨。这些旧日的地主巨室,虽然从宋江的刀下活的一命,但宋公明初入淮南,能够依靠的只能是梁山,饶过他们性命的同时,却不会对陆谦的那些苛政改动多少。这些大户人家被剥夺的利益,相当一部分皆被乡邻宗族族人瓜分了去。
  如是,这些人许还不至于对自家宗族痛下杀手,可挑选出几个地方,杀鸡儆猴,却也简单。
  李屯乃李奎之子,平日里习练些拳脚,刺枪使棒,性格甚是火爆。此番他父亲撮头起事,却是正得他意。引着旧日的狗朋狐友,掺入其中,还在军中当上了头领。此次张庄之行就是以他为主。一脚踹开大门,是直扑过去,手中朴刀翻转,银光一闪,一手拿棍棒的汉子就扑倒在地,人头直接滚出十几步外。
  李屯却是头也不回,引着人直向内里横冲直撞,只要见人,便是劈砍而至。此遭却是要血洗张庄,一个不留。
  ……
  池河镇上,五六百名青壮已经聚集,站在这队人侧面的是二百人的乡兵。后者手中也只是一些朴刀、长枪、棍棒,武器与前者无甚区别,但经过训练调教的他们,在空地上那么站在一起,那气势立刻就不一样了。
  看着有股兵气!
  这些,就是整个池河镇所召集起的力量了。
  “铛铛铛……”几声铜锣响亮,镇公署的官员们纷纷登场。“大伙儿休要惊慌,太守相公已经派出兵马直奔钟离。我等召集大伙,非是为去平叛,而是要自卫乡梓。”
  “想我池河镇平日二百青少习武练拳,所为何事?可不就是眼下时刻能护卫乡亲父老……”
  一番话语不仅把池河镇的平民百姓听得心中大安,就是安敏元亦是觉得将心放回了肚子。
  但是韩滔不会,看着眼前的惨景,百胜将心头这颗心已经化作了火焰,直若把他整个人吞没。
  看着眼前哭啼的婴孩,还有那已经昏厥了去的姐姐,虽然是腊月寒冬,他却自觉的有一股怒火从心头升起,燃烧到了他整个身子。
  “禽兽不如,贼子当死——”百胜将拔出腰刀,狠狠垛向左手槐树,大腿粗细的树木被拦腰斩断。“将士们,我守备军即是以保卫乡梓而立。今日贼子如此残害我濠州生民,你们说,该当如何——?”
  “杀,杀,杀!”
  “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历经了屠杀,依然化作了一片鬼域的钟离县黄泥铺,爆声响起了嘹亮的喊杀声。那期间有钟离本县子弟,更是双眼血红,泛着复仇的血焰。
  却是韩滔引兵进入黄泥铺后,发觉这里整个集市上的百姓,已然尽被杀绝。搜便整个黄泥铺,自从一处地窖里发现了这对大难未死的姐弟。
  姐弟二人的父亲被人一刀砍杀在门庭,他大哥看到父亲被杀,挥着劈柴的斧头,疯了一样跑去拼命,却被贼人乱刀分尸。她母亲好容易将姐弟两个塞进后院的地窖,方奔向前,就被一支箭矢窜喉。还有她那更过门的嫂子,死的更是凄惨。
  百胜将不是没见过惨事,但是这种惨事发生在梁山军治下,这不仅仅是李道与他的失职,更是一莫大的耻辱。
  梁山军可是早好几年前就打出了‘替天行道,除暴安良’的旗号的,陆谦称王建制后,更是以“爱民”为上。可现在钟离县却生出了如此惨剧……


第469章 得道多助
  韩滔还未到钟离县城,李奎就已听到了消息,却也不在意,只是叫人去唤周诚。
  这人才是他豁出身家性命来,奋力一搏的保障。
  没有人知道,他的小儿子已经在淮南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就悄悄离开了濠州。一同去的还有两个孙儿。
  一个正八品的修武郎,足以叫李奎拉着无数人去死。虽然这对他的长子、次子很不公平,可谁叫他俩儿子都只生的彪壮,却无那读书的本事呢。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小儿子才是李家的希望!为了给之一份大好前途,死便也就不甚可怕了。
  况且,他俩若是就冤枉,那些被李奎忽悠着一起掉坑里的钟离士绅们,岂不是更冤?
  而可怜他们还在做着“有功于朝廷”的黄粱美梦呢!
  这是周诚那厮说的,自己在钟离一旦起兵,泗州、宿州皆会有人响应,虽然这一切都是一局,可这个局却是为了官军反攻庐州所设。后者才是这场大戏的落幕之地。
  周诚急奔过来,与李奎见礼。后者虽然只是地方乡绅,可更是自己的舅舅。这次,自己等若是亲手把自家亲娘舅和俩表兄弟送入了黄泉路,更可怜的是那俩表兄弟至今还蒙在鼓里。
  “韩滔来了,梁山贼今日午后恐就能抵到城下。那泗州宿州,我看是休要指望了。”李奎脸上满满的寂落之情,人岂有不贪生之理。若是宿州、泗州地方亦能如钟离这般,他辈未尝就没有一线生机,可惜,天不佑人。
  “舅舅……”周诚面色难堪。他此次行事自也是豁出性命来的,钟离城破之日,他能逃的一命是老天爷眷顾,不能也是应该。只是没有想到自己把身上重任刚与舅舅说开,李奎就一口应下了。
  现下泗州宿州丝毫动静也无,陈相公足足派出了六拨人,竟就只有自己得逞了不成?周诚心中也苦的很。
  “不言其他,只说眼下这钟离。你能固守几日?”李奎问。
  周诚略做思索,开口便道:“这个舅舅放心,现如今城中多的是手上沾染了梁山贼鲜血的人,他们岂还有回头路走?”
  里应外合夺取了钟离城池,李奎周诚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这城中的官儿,一个不少的杀个遍。这其中未尝没有泄恨报复,可更多还是拉着那些被蛊惑的盟友,手上一块沾血。
  只要沾了血,脏了手,那就再无路可退了。
  周诚甚至都还记得自己这位舅舅说起对钟离县令的感觉,是一个外像宽阔,内里却滑不留手之人。李逵初次与之接触,自觉的此人甚好说话。可随后越看越觉得这人不简单。
  他在钟离县乃至濠州境内厮混了几十年,上至知州相公,下到城中的街痞混子,三教九流无有不曾结交过,当官做公的更是多不胜数。那当中有清廉守旧的,有贪得无厌的,有贼心却无贼胆的,更有那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见得多了,便也就看淡看轻了。
  以为这天下,左右不过是一个‘钱’字。钱真的可以通神。否则他那表弟李屯早就掉脑袋了。
  可他舅父却觉得自己看不透这钟离县令,据说此人本是郓城的一衙役,是那个黑三郎的心腹。
  衙役出身,这位县令自不是甚圣人君子,这一点李奎可以肯定,此人并不忌讳吃喝玩乐,来到钟离不足一年,光是房内人就收了三。但这人很能把握一个度,经济上极是检点,你不能不说对方不收礼,若是些河鲜野物,风鸡腊肉,他每每都会饶有兴趣,但若是红果果的金钱,则必是叫人喊来司法官。如此闹了几回,这钟离县内就再也无人敢冒险行贿了。
  梁山的这司法定的叫人好气,行贿被揭发了有赏。那县令就几次检举揭发,惹得自己收了好几笔横财不提,还半点把柄不给人留。
  或许这就是官差油子,他们比读书人更知道什么是根本。一日有权,便一日有钱也。
  都已经决心去效死了,还有甚个话不可说?周诚他舅舅把话说的极明了,对于那个被他生擒活捉,而后剁碎了的贼县官,却是比前遭的历任知县更心生佩服。只是这些都没耽搁他舅舅的选择,因为他舅舅觉得梁山军必然事败。
  没其他之念想,仅是觉得那天下士绅皆知到梁山贼之毒辣,必然一百个心的支持朝廷,有如此之助力,朝廷安会有败?故而径直去下注。
  而还别说,就是周诚听了李奎之言,心头心劲都猛地一升。他之所以原来,只是因为与梁山军有着化解不开的冤仇,他父兄都死在了梁山军之手。但周诚还有儿子。
  此行最后,即使周诚赴难,然大宋只要还在,他便是赢家。
  看似繁多的念头,实则就在眨眼之间。周诚收起脑子思绪,再安慰舅舅说道:“梁山贼只是千人尔,且还尽是新军,而钟离城内,此番却已经有了三千人马。我辈又有粮食,只守不出,便终要城破,也断不在眼下。”
  外甥的一番话叫李奎不住点头,心气大增,说道:“即使如此,老夫就也心安。”
  但是很快,李奎的面色就变得苍白,即便是周诚也心里打鼓。因为开到的并不只是一千人的守备军,这种地方守备军周诚如何会不晓得?每营五百人,分前后左右中五都,每部至少一都甲兵,眼下两个营的守备军就是有二百名战甲凛凛的甲兵。
  但周诚不怕,才二百人而已。
  可现在呢?城下至少有五六千人。除一千战袍鲜明的守备军外,余下人群,千八百人的乡兵,以及剩余的百姓。怕是有三四千人吧,全是百姓。这些个任凭自家舅舅磨破嘴皮也不愿入伙的人,此刻却跟在梁山军的旗帜下,指着城头破口大骂。内中一些个人物,可不就是钟离县之士绅巨室。
  “可恨,可恨。”那些个穷鬼腌臜货色,端的可恨。
  周诚看了看李奎,舔了几下嘴唇,开口道:“舅舅莫要惊慌,贼子再众,亦入不得城池。”
  李奎也转头看了看周诚,点了点头。随即往城外大声呼喊:“城下可是韩将军当面么?”
  韩滔打马上前,呼喊道:“本将韩滔在此!尔等还不开城乞降。这般尚且有得一丝生机,否则明日本将军杀入城中,将尔等但凡参与谋反之人,尽数斩杀,一个不留!”韩滔脸色都是通红。
  李奎闻言,脸色煞白,口中却高升宣道:“原来是百胜将韩将军,老朽李奎这厢有礼。久闻将军之大名,今日有幸相会,实乃一幸事。韩将军乃将门子弟,就受皇恩,当知纲常,明天命,识时务也,为何要兴无名之师,助纣为虐?”
  “想我大宋朝廷,享国百六十余年,在位诸帝王以慈俭为宝,服浣濯之衣,毁奇巧之器,却女乐之献,悟畋游之非。绝远物,抑符瑞,闵农事,考治功。讲学以求多闻,不罪狂悖以劝谏士,哀矜恻怛,勤以自励,日晏忘食。遂万姓倾心,四方仰德,此非以权势取之,实乃天命所归也!应天合人,岂非天心人意乎?今将军大才,久受朝廷恩德,岂有知恩不报的道理?朝中相公亦久知道将军身陷贼营,实无奈屈膝,今日还不就此反正,更要待何时?你若倒戈卸甲,以礼来降,皇恩浩荡,必会赎你前罪。这般便仍不失朝廷官爵,岂不美哉?”
  虽然李奎知道自己多是要白费功夫,但还是絮絮叨叨了一大堆。但却就看韩滔正与周边军汉说着什么,指着城头自己哈哈大乐。
  李奎当即就觉得受到无尽的羞辱,满面充血,脑袋便也不知觉的离开了城垛,却听得城下的韩滔一声暴喝,数十只箭弩扑面向他射来。错不是身后周诚将他压下,此刻李奎已然乱箭穿身也。
  “好运的撮鸟,今日且记下你的狗命。待到来日本将军打破城池,将你们这撮腌臜杀才,一个个砍掉脑袋,碎尸万段,方雪钟离此劫罹难百姓官佐之恨也。”
  说完韩滔转身打马,离了城墙。便是不再与李奎聒噪。只待明日厮杀就是。
  城下的这番对话叫李奎难堪,却也叫那城中的有心人寻觅到了机会。
  这小小的钟离县城才多大点,不说南关放屁,北关能听到响儿,只说把在县衙里做公的本地人有多少个亲邻故友,恐怕非要血洗了整个县城,才能杀得干净。
  李奎他们里应外合夺下城池后,立刻大开杀戒,这几日里对于军纪也无从说起,别的都不提,只说那李怀与李屯,哪一个不是欺男霸女,横行无忌?
  李奎他们是团结起了“自己人”的心,却彻底的将钟离县城百姓的心给推远了。
  且说有人又听得梁山军马杀到,城头贼军大有惊恐之状。那城内一人想了一回道:“天赐良机在此。只此一着,必可全活。”忙归家宅。叫家人磨了一碗墨汁,着人取来一捏棉纸,濡墨挥毫,大书特书的写道:
  城中都是良民,必不肯甘心助贼。韩将军为陆王良将,贼子敢撄其锋,自取灭亡矣。今日贼人胆寒,来日厮杀必怯。如此内无良将,外无救兵,城中又是兵微将寡,早晚打破城池,兵灾人祸,军民共戮,玉石俱焚也。城中军民,弱要保全性命,皆助齐杀贼!
  这人将那数张纸都写完了,有心腹仆人悄地探听消息归来,只说是听得百姓每都在家里哭泣。
  这人如是大笑道:“民心如此,某将成事也!”倒了次日天明,城外杀声大作,却是韩滔在一夜之间,扎好了长梯百架,改做了盾车数十。今日天色一亮,便来攻城。


第470章 大齐要收税了
  “放箭——”
  营正挥刀直指城头,一蓬蓬箭雨立即如狂风暴雨射落去。
  不待箭雨停落,就听得一守备军军官大喊:“杀尽贼子,给钟离死难的父老,报仇——”
  城外,顿时就叫喊声大作。
  兵丁、壮勇举着盾牌扑上,没有壕车来铺垫沟壕,他们就用一块块扎好的木筏。眨眼即把钟离城外那条细小城壕铺平。继而大群军民拥着长梯奔到。
  “杀,杀,杀光了这些乱臣贼子——”周诚身披铁甲,举着钢刀,不住呐喊。城头上弓弩齐发下,灰瓶金汁,滚木礌石,无所不用其极。
  整个钟离城为一片紧张肃杀笼罩。那城中之人心中窃笑,踅出寓所,将写下的一捏字纸,抛向菜市口前左右街市闹处。
  那周诚、李奎都非是精通兵事之人,却也知晓厮杀需要城中民壮助力。菜市口近城门,正是人头攒动,热闹之极。
  那无数百姓,正在贼兵戒备下搬运雷石滚木,忽的看到纸张散发,军士居民,这边方拾一张来看,那边又有人拾了一张:登时聚着数簇军民观看。早有巡风贼兵抢一张去,飞报与李奎知道。
  后者大惊,急差心腹亲随出府传令,教贼兵谨守秩序,着一面严行缉捕奸细。
  那有心人身侧立着两条汉子,合着主人一起挨入人丛中,也来观看,将纸上言语,高声朗诵了两遍,无数百姓都错愕相顾。李奎心腹奉着主人的令,骑着马,领着一伙人到来,高声宣令。那身侧的两条汉子抢上前,大吼一声,一刀砍断马足,将人撞下马,再一刀剁下头来。那有心人一步上前,一个左手抓了人头,右手提口宝剑,大呼道:“城外平乱大军已到,贼子合当尽灭,要保全性命的,都跟俺去杀贼!”
  这人平素到没甚大的声望,此等大事,万做不到一呼百应,是以他早把家中的仆人小厮尽数派来,更密联左右近邻。内中多是与贼军有仇者,此时具发作来,霎时有上百人,拥着他结做一块。
  那贼兵和百姓看到霎时间有如此多人应和,一方大惧,一方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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