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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尽汉歌-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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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倾盆,首先对外头的官军就是一难,且乔道清亦是说了,这场雨怕是能下个三两日,纵然不可能一直这般浩大,却也足够了。足够叫官军的弓弩软的拉不开来。
  而没有了弓弩,西军的战力就下降了一截。再加雨水泥泞湿滑,怎么看也不适合攻城。而等到天晴地硬,那他们还打不打静安城都是一问题。那时候梁山军都要到了。
  “苍天保佑,苍天保佑!”田虎都要哭了。
  而此时的静安城外,刘延庆气恼的望着帐外密集的雨点,则恨不得一刀把老天给砍死。这场雨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在最关键的时刻横插一杠,这是有可能叫他功亏一篑的啊。
  “唉――”重重的一跺脚。刘延庆又能怎样?天意不可违,这是老天爷不叫他立功啊。而剿灭不了田虎,这河北乱局便不会消除。而这大宋亦是……
  刘延庆仰天长叹,一时间心乱如麻。
  河北之局不得结,这宋军就难以集中全力进攻齐鲁、江南。此二贼不消,这天下便就难平定,这赵家的江山也便……
  无数念头在刘延庆的脑子里闪过,许多前遭不敢揣测之念,现如今也变得平常。无奈何啊。
  次日天色放亮。大雨已经停了下。整个枣楠镇四门被封,许进不许出,陆谦特留下三个百骑,两个骑兵都巡视内外,一个巡视道路,就是为了保密。
  而后全军向着观津渡奔去。
  彼处,宋军也已在开拔中。他们辎重都在船上,士兵们是轻装挺进,虽然大雨之下道路湿滑,却也不减行速。
  四千骑兵少了三个都,声势却不见减。八千余匹战马仅仅是三百匹,算的了甚?
  战马奔腾,三万多只马蹄践踏在泥泞的官道上,扬起在众人心中的却是一股激昂的战意,和对胜利的渴望。
  他们人是少,可他们却都是骑兵。还是梁山军最强的骑兵群!
  宋军虽然有十万众,但他们主动分成了三部,张所部已经被重创,童贯部也与西军分离。所以,他们的敌人不是十万宋军,而是一万余+两万余+六万宋军。
  也因此,纵然走漏了消息,一战打崩那童贯军,也当不在话下。他们可是最敢战的亲卫骑兵,与勇冠三军的玉麒麟所部。
  距离观津渡还有三十里处,斥候探马传来消息,他们在前方十里处发现了宋军。他们正在修筑营地,一大两小。观其规模,可不正是童贯军么。这再度下起的小雨叫宋军选择了宿营,斥候不敢过近观看,但千里镜告诉他们,宋军立下的营地还未完成,且很是粗糙。
  冒着冷冷的雨水,连日的辛苦似乎有了结果。听闻此讯息,全军自上而下,心里都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激烈激昂。
  因为,他们的辛苦眼看就将得到回报了。
  一战打崩了童贯军,虽然于大势上无甚出众的作用,可就现在这一战,那也是一难得的战果。
  雨水哗哗的下着,多少还是遮挡了视线。陆谦他们从十里外就停下了小跑的战马,所有人下马一步步的接近。到了五里左右时候,陆谦纵然睁圆了自己那鹰眼一样的明目死死地盯着前方,也只是看到宋军营地那黑色的轮廓。
  他不知道宋军执勤的哨兵会不会发现自己,可只要宋军营寨里没有响起鼓号,他就暂且不用率兵马突击。
  五里,四里,三里……不到。
  “咣咣咣……”急促的铜锣声从宋军处传来,这就是战争的号角。
  卢俊义第一个翻身上马,不需要陆谦再下令,长枪向前一捣:“兄弟们,建立功勋之时到也。都跟我杀——”
  陆谦说过,尽可能的摸近宋营,一旦被发现就不假思索,当机立断的发起全面进攻。
  姚政打前方小寨【南寨】,卢俊义与小李广花荣,领主力越过前方小寨,去攻击后头的主寨。屠龙手孙观引兵留后,若是那东寨兵马杀出来救援,他便引兵阻之。而赤面虎袁朗与吕方郭盛两个就都留下护卫陆谦。
  说真的,以他现在的身份,那是越发的不适合亲上一线了。本来就四千人不到,再留下三四百人护卫陆谦,用以攻杀的骑兵就只剩下三千出头了。而陆谦还不能阻止。
  华夏文明发展到今日行程的价值观,那是难以打破的。什么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千金之子不坐垂堂。叫陆谦空有一身绝顶武力,却难寻一展身手的时机。倒是那副作用,叫他在床榻之间威风凛凛也。
  “轰轰轰――”雷鸣般的马蹄声响起。而此刻宋军一大两小三座营寨中已经乱成一片了。
  有心对无心的偷袭,纵然以少击多,也照样胜算在握。何况他们还是骑兵。
  “杀啊……”呐喊声中骑兵群一分为四,其中两路兵多则绕过前方的小寨,慌乱的宋军在此时此刻显然很难组织起箭弩阵列威胁穿行而过的那两路骑兵。何况他们还要面对姚政的进攻。
  一个个绳套被抛出去,战马拉拽,那些简易的鹿角路碍纷纷被拖倒,便是那营墙栅栏也很是不堪牢固。“跟我杀进去——”姚政举起铁锥枪高吼着。
  连续多日的辛苦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了无有,姚政他就喜欢打这种仗,这叫他能感觉到智商上碾压的爽感,在心灵上能升起一股由衷的优越感。
  呼杀声响彻水畔。
  正与一两心腹研究着眼下战局的王禀大惊而起,不及披挂,便提刀奔到帐外。他听到了锣声,听到了喊杀声,还有奔雷一样的马蹄声。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疾驰而来的梁山军骑兵用那简易的绳套,轻易的打开营寨。这一刻他恨死自己的松懈大意了。
  王禀高声疾呼,招呼营中军士休慌休乱。亲随扑来,为他披挂上战甲,牵来战马。
  时间已不允许他好好思量研究一番了。奔雷一样疾驰的敌人正在赶来。王禀能做的就是招呼军士迎战。
  “敌袭!”
  “敌袭――”
  “快,快列队迎敌――”
  三里多的距离,战马疾速冲刺下是眨眼即到。毫无准备的宋军完全来不及组织防御!一大一小两座营垒被轻易的拽开,三支兵马踏入宋营,还坚持进行抵抗的宋军只是极少数以个体为单位的悍勇之辈。大部分的人在一声声“快逃啊”、“快逃啊”的叫喊中懵着头往北跑去。
  此时,那简易的营垒栅栏依旧在发挥着它的作用。
  “杀啊!给我使劲的杀!”
  卢俊义望着陷入彻底混乱中的宋营,心中涌起无限的欢喜。这一战是赢定了。但宋军还是在逃窜而不是投降。他们的各级组织在梁山军的突然急袭下分崩离析,可这些人选择逃跑而不是投降,那就只说明了一个问题,他们死的还少。一边大声命令着手下部众一直往前,一边舞枪将前途几个抵抗的宋军士兵一一挑死!
  “痛快!痛快!这一仗真是痛快啊!哈哈哈!”与卢俊义一样心理的还有姚政、花荣。猝然急袭下,一大一小一万多宋军完全放了鸽子。他们只用了少许的时间,和少量的伤亡,就获取了丰厚之极的硕硕战果。
  崩溃的宋军一窝哄的向北奔去。孙观有了新的任务,他引兵劫杀去。一个个梁山军将士提着手里的骑枪马刀在后追赶,锋锐的兵刃在挥舞间收割着一条条性命!犹存的血迹混合着淋漓而下的雨水,滴滴落下……
  宋军终于开始大批的投降了。
  “不准逃。不准逃,给我往回杀――”只有王禀的牙帐处厮杀还在继续,他以二百西军为骨干组建起的亲卫营发挥出了巨大的作用,拦截聚集了两三千士卒。叫冲来的花荣部一时间难以得手。
  卢俊义的眼睛亮了,“弟兄们,跟我杀上去……”


第452章 梁山贼兵渡黄河,宋室官胆怯如鼠
  “顶住,顶住,擅退者死!”王禀拒绝了岸畔接应的舟船,立在马背上指挥军士死拼。却是因为他心头已然萌生了死志。
  这将军就是要武戎卫国,平贼镇乱,如果是一场败仗接着一场败仗打,那还要之何用?且王禀生来便性刚烈,宁折不屈。早前一战败阵已经甚是耻辱,但总还能寻出理由来,是童贯所将的禁军帮了倒忙么。可眼下这一仗呢?纯属他疏忽大意。
  未曾想到那大名府未破,沿途多座州县也未破时,陆谦就敢率领骑兵突进,还正逢老天襄助,一场雨水叫他全军收拢营中,敌人摸到了眼皮底下才发觉;一场雨水叫他营地构建简易粗糙,以至于敌人轻而易举的便破开了鹿角栅栏。
  两万宋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以至于毫无抵抗之力就败局已定。此国家兵败,王禀死不足惜。
  “碾过去,碾过去,快提速,提速――”
  要对付那混乱中的步军,骑兵最大也最有效武器便是速度。撞杀进去的梁山军铁骑就好似砍瓜切菜一样,将一堆堆宋军步卒杀的哭爹喊娘。
  惜哉,王禀有拼死之心,麾下将士却无效死之念。
  “贼子!贼子!吃我一枪!”就在卢俊义带着手下杀人杀的正欢的时候。一声大喝从黑暗处响起,紧接着。一骑突出,身后还有五七十人跟随。显然是宋军中的一个将领。那人带着兵马涌上,手中长枪一抖,就朝卢俊义刺来!而他带来的数十人也悍勇无畏的扑向了人数远超过他们的卢俊义亲军。
  王禀到底还有一些心腹。
  是个将军?卢俊义眼睛瞄到,当即亮起,这人打扮不俗,这般时候身后还有数十死忠跟随着,莫不就是王禀?
  至于那句“贼子”,他玉麒麟自从上了梁山,早就听惯了,也早就习惯了。
  “正要寻你,且来吃我一枪!”卢俊义那里会惧怕这个,舞起丈二长枪点起。
  两人交手几回合,卢俊义就当仁不让的占了上风。只是王禀心存死志,手中长枪拼杀来就不要性命,倒是叫卢俊义多费了些手脚。
  但也不过如此。
  武力不够,再是拼命,也是白瞎。才过十五个回合,王禀身上已经绽放起数多血花。眼看再过几个回合就要丧命于卢俊义枪下,“看矛!”一骑飞驰而来。却是王禀手下一将,策马突进战圈,点钢长矛极为刁钻地向那卢俊义的后腰扎去!
  卢俊义勃然大怒,眼前的这王禀拼死力战,倒是叫他心中生出一股佩服来,但那后来者就叫他杀意凛然。虽然他也知道战场非是绿林。
  以一敌二又如何,卢俊义奋起雄威,不及五个回合,便挑杀了那人。再过去五个回合,一声大喝,长枪横扫,王禀当场被打飞马背下,但一只脚犹挂在马镫里,战马受惊奔跑去,虽没多远就被拦了下,可再看那王禀,人却已死也。
  卢俊义叫人把他好生安葬。
  两万宋军溃败了一万七八,一大两小三座营垒垮了两座,只剩下东路小寨。后者如何敢顽固抵抗,先就来了一场火并,把那坚持不降的赵宋死忠给杀了干净,而后一撮人开门投降。
  黄河水面上,一艘艘满载着军粮军械的运船,仿佛是看到了滔天大火一样,纷纷驶离东岸。
  其中一艘船上,童贳看着一片喊杀声的东岸,痛心疾首,捶胸顿足,懊恼无语。是的,他现下心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这可是他大哥翻身的本钱,如今一朝尽丧。王禀,王禀,这该死的混账。他该死啊……
  且不提这位仗着童贯的势,在东京城曾风风光光十几年的童贳如何气恼,就看那东寨降兵首将已非常之卑微的跪倒陆谦面前。谄媚的道:“小人田师中,拜见大王。”
  陆谦脑中对这个名字毫无记忆,“田师中,你是何方人士?”
  “小人乃西京偃师人士。”
  “西京,你是偃师田氏子弟?”陆谦顿时来了兴致。这却也是西京本地士绅大族。只是与龙门翟氏有不同,后者是豪强士绅,田氏则是军将世家,族中子弟世代从军。
  “小人正是。”田师中亦定下了神来,此刻想到,这陆谦可不也是河洛人士,如此说来二者便是老乡,自己又有投献之功,如此性命可保也。
  陆谦就看着这田师中头顶气柱中本来还有的丝丝红线,飞快的消散,而后那气柱内就仿佛被人哈了一口气一般,多出了一抹白色。
  “这厮……”他心里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田师中多少还能一用。
  “既然是本王同乡,那我便抬举于你。且带兵看押俘虏,向南赶去大名。我自叫人接应。”
  田师中闻声大喜过望,这番不仅性命得保,恐还有一番大造化呢。
  ……
  话分两头。济州府治信都。
  “官军大败,梁山贼渡河了!”
  一声充满恐惧的呼喊炸响在信都的大街上!仅仅片刻的沉默之后,熙熙攘攘的街市上突然炸开了锅!男人们此起彼伏的询问声,妇孺则震惊的尖叫声响成一片,就是那半大的孩子都知晓何为梁山贼。
  都城里乱成一片,在外的百姓纷纷奔回家中,尤其是那些商户士绅,顾不得辛苦置下的家业,只收拾些细软,扶老携幼离了家,直往各城门闯去。
  这些人都是赵氏统治地方的根基,但他们的手上却也多沾染了洗不清的罪恶。梁山军那帮凶神恶煞杀来后,可放不过他们。
  此时,信都城门已经戒严。因为王禀败绩的消息已经从对岸传了过来,于情于理,四门就都要戒严。
  那守城的宋军一见人群黑压压的冲过来,慌忙叫人抬上鹿角拒马,关闭城门,士兵排成人墙,挺着长枪阻挡人群靠近。可这一举动,却让惊恐失措的士绅富户更加恐惧,也更加的震怒。
  这些贼配军,竟然敢堵截他们的去路?
  一腔怒火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人群中高声叫骂着,推挤着,‘民愤’汹涌如潮。
  这些当兵的虽得了命令戒严,可上头也没说是否阻止百姓出城,这只是他们看到街道上人头攒动,而下意识的举动。是以,谁也不敢真拿刀口枪尖对准平民。何况他们又那里是平民呢?士绅富户,放到往日里,可都是爷。
  “好一群杀才,一窝贼配军,不去杀梁山贼,却来阻我等逃生,恁么不是道理!冲过去!众人冲过去!”人情绪激动,那些贵人门下刁奴恶仆是一哄而上。而士兵却只能横着枪杆拿身体去挡。
  但是‘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那就象大海中的浪涛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士兵用血肉之躯组成的人墙。武官提刀高喝却根本不顶用,求生的本能让这些士绅富户失去了理智……
  这般,信都城内的乱象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四下城门都人满为患!那些士绅富户的举动更连到起了不少平头百姓,他们背着包袱,抱着孩子,还得护着老人,就像是搬家的蚂蚁一样拥挤到了城门处,这人啊就是如此!
  整个信都城中,尖叫声,叫骂声,哭喊声,交织一起……
  而城东北的柳园,童贯驻地。自然也受到了外面的影响,随处可见慌里慌张的奴仆婢女和全副武装的士兵。一群穿着绯绿官袍的官员从柳园大门匆匆进来,不论文官武臣,俱是脚步飞快,一片匆忙,且还边走边激烈地讨论着什么。俱投内中童贯所居之地而去。
  “赵良嗣,赵直阁!”
  有官员喊了一嗓子!不少官员寻声望去,果见童贯麾下最受重用的幕僚赵良嗣和着中军统制辛兴宗自后头走来。当下,这些个官员便停住脚步,冲他二人奔去!
  赵良嗣看着这些慌里慌张的大宋官员,心中生出了无尽的鄙夷来。辛兴宗眼睛里亦闪过蔑视。
  “诸位同僚唤小可不知有何事啊?”话没说完,冀州知州便一个健步窜到他跟前,都险些将把赵良嗣径直撞倒!
  “赵直阁!梁山贼已经渡河,信都危在旦夕!不知道使相作何打算?”
  这是最最要命的一点,恐惧已经完全湮没了这位知州大人的心。
  赵良嗣与辛兴宗对视了一眼,喝道:“诸君何以如此慌张。休说那梁山贼寇还未兵临城下,便是已经来到,城中尚有辛统制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惧之有?”
  此时辛兴宗亦将面色一沉,大喝道:“诸君荒唐。某执掌冀州军事,尚无接到梁山贼过河之讯息,你辈如何便晓得了。有谁亲眼看到贼军过河的,于我站出来分辨!”
  可惜,辛兴宗的大喝并不能叫这些惊弓之鸟清醒过来。那冀州通判接口说道:“事到此时统制还要隐瞒么。满城都已在风传,岂得有假!那观津渡守军已经溃逃过河,东岸两万大军全军尽墨,难不是真的?事已至此,信都大祸临头也,当思想办法才是。”
  “一派胡言乱语。辛统制执掌冀州军事,尚未接到贼军过河之讯息,你等在此乱传谣言,慌里慌张蛊惑人心,到底是何居心?”赵良嗣恨不得把这些怂货软蛋全都塞进水缸里,清醒清醒。
  “赵直阁所言甚是。本将现下正奉使相之命,要去弹压城中民乱,平息谣言,揪出其中包藏祸心者。尔等身为大宋之臣,却不知自爱,不镇抚民心,反而以讹传讹,兴风作浪,岂是为臣之道,真是荒谬之极。”言语毕,辛兴宗大步流星而前。赵良嗣也怒哼一声,拂袖而走。图留下一干面面相觑的冀州官员。
  半晌过后,那冀州通判向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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