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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尽汉歌-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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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说在兵阵军事上的见底,似乎比之吴用更胜一筹。
  朱武心中瞬间大亮,陆谦这是招揽了,他如何还会拒绝。当下跪倒在地,“小人久闻大王威名传播海宇,谁人不敬。今日因得罪犯,擒拿在此,得大王恩义,饶过性命,已经宿生万幸,再蒙大王收录,敢不效力。”
  如是,那跳涧虎陈达登上南岸,办了手续,刚出港口就被擒拿了下。他见到朱武已归顺,自然无有不可,唯独担忧大名府内养伤的白花蛇。朱武闻声笑了,“兄弟勿忧,此事哥哥早于大王有说过,此刻想来已经办妥。”
  再等了两日,就有大名府信报传到,那白花蛇杨春已经被李四接应了出来。
  当晚,陆谦点起五千人马,星夜兼程前进,约莫二更多些时候已到了独龙岗。彼处自然有些船只汇聚,但五千精兵渡河,可不是全靠这些船儿。
  港口一处仓库内早准备好了竹筏,只需将之拼凑起来,以绳索反复加固,便可变小为大,一次可载运甲兵二十人。
  一库的小竹筏,足可拼凑处上百张大竹筏,只需往来三次便可将人尽数运去北岸。
  彼处自大名府紧急调入的军兵,恐也想不到陆谦会在兵马还未集结完毕的情况下,就先派兵渡河吧。只是可惜这黄河口地势复杂,浅滩太多,泥沙淤积也容易更变,明明比济水还要宽阔,却由不得战船从入海口驶进来。不然哪里还需要这些个竹木筏?
  到了三更以后,大军赶到对岸,便疾向着朝城县城奔去。四更将近,半弯残月,像一把银梳斜挂在东边天脚,昏昏的月亮,照见平原夜色朦胧,只有隐隐约约的可看到朝城轮廓。
  这大批人马脚步声造成哗啦啦一片嘈杂的响声,把朝城南郊的百姓一齐由睡梦中惊醒,个个村庄里人跳犬吠,却半点作用没有。梁山军就像海潮涌过去。
  呼延灼领两千兵马向朝城东城门进玫。那城头的丁壮和兵勇,就看到城外簇拥灯笼火把,如一条火龙绕过城角,直奔城门冲来。那当即乱了一通,呼延灼命弓箭手放箭,再叫手下一营正引兵攻城,其用具只有些简易的长梯也。但城头兵丁丁壮早已经乱来,那攻城的梁山军真个如在作战演练一般,轻易的夺取了东城门,打开城门后城外大军一拥而入。如入无人之境,毫无阻拦。


第448章 张网以待多时
  梁山军夺取了朝城,却就裹足不前,盖因为河北处已然有支军队回转,为首者就是那时任北京留守的张所,童贯以大将酆美从之。
  虽此刻彼军还未抵到大名城内,甚至两者进军,还当是梁山军先到一步,但大名府中再是空虚也有上万军士,那城中只需要稍作抵抗,就可陷梁山军于进退两难之地。呼延灼遂按兵不动,显然是在等待对岸大军。
  如是过了两日,张所军进入大名府城,日夜来提心吊胆的黄潜善如释重负。张所亦放下心中一块大石。然大河之南的梁山军主力依旧如头顶的一把悬剑,叫大名府一干人忧虑。
  那张所之子张宪,年少气盛,亦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虽然昔日里知道梁山军的厉害,但斗志从未消弭,对其父献策道:“父亲何苦只思索守城之策法,伪王既亲到阳谷,来日必有厮杀。我军当先击其前军,错其锐气,振我军威,再固守城池不迟。”
  却是那梁山军的布置叫张宪看到了可乘之机。“呼延灼虽也知兵,却疏忽了一点。他部下的人马,多驻在城河岸大营里,城里虽有一些兵马,却是不多。且谅那朝城久处朝廷之辖下,安得无有一二忠良,只需费些勾当,大军一到定可如意。而彼处受袭,那河岸大营如何不知?他们若出兵相救,则父亲正可另叫大将引兵趁虚而入。而若无应援,则也能明火执兵,好好羞辱彼辈一通。”
  张宪这话没教张所立下心动,却叫王彦和酆美为之神怡。
  王彦为张所军中首将,当下说道:“小将军所言甚是,堪称万全之策。末将早听闻呼延灼毁兵败绩之名,现下更背国降贼,端的不当为人子。愿提一支兵马取他首级。”
  酆美则从大局上出发,说道:“若能先败贼军,则我军士气必大胜也。届时固守大名城池,自有十全把握。如此种经略与节帅才好一心剿贼,铲灭田虎贼僚。”
  这都已经把田虎贼军逼到山穷水尽之地了,若是再叫他逃脱,可真就是为山九仞功亏一篑也。
  张所心动。
  如此,当夜三更时分,大名府城外军营忽然兵马响动,这些军士多乘船折返的大名府,精气神倒还充足,被紧急集合,大军便再度乘船前往韩张镇。彼时再从韩张镇转陆路奔向朝城。
  张所最是担忧行踪被梁山军探道。只是还好,那韩张镇为大名府南的一处重镇,亦本是大名府外围的一处据点。张所兵马抵到之后,白日里只做出一副要驻扎于此的模样来,傍晚时候有探子回报来说,朝城贼军毫无变化。叫韩张镇中一干人大松一口气。
  “梁山贼好生狂妄,岂不闻骄兵必败?贼子既敢如此藐视我军,此天欲亡之。”张所大喜道。
  帐下众将听了,一时间也都是欢喜。
  日落天黑,张所亲自领大部军马向朝城扑去。如此直行到四更将近,兵马才是赶到朝城外,张宪、酆美二人引兵南下黄河岸边,如此万幸是深秋时分,天寒夜长。
  这晚,天色阴暗如漆,星月无光,寒风吹过大地,呼呼作响。仰观天空,霜风任由脸上吹过,有如刀刮。黑云影里,偶然露出一两颗星点,闪烁着两下,便已不见,天怕也不愿看到厮杀。
  号角更鼓呜呜咚咚,四处彼起此落。其间杂着人喊马嘶之声,顺风吹来,一阵阵有如潮涌。
  张所脸上露出喜色,却是那城中有乱矣。王彦当即亲领带三千马步军摇旗呐喊,向城西扑去。这大批人马脚步声、马蹄声造成哗啦啦一片嘈杂的响声,把朝城内外的百姓一齐由睡梦中惊醒来,城中人跳犬吠,也就像海潮涌来一般。
  那王彦手下打起火把,如一条火龙绕过城角,直奔城西。当先一队人冲的最快,有三百余人,带了挠钩长梯,向城边猛扑过去。就看到彼处城门已经大开,内中厮杀声不绝。王彦直教人冲去。可前头兵马到了城中,彼时一齐把灯火亮着,他就大叫得一声苦。却看有百十具尸体倒在地面上,人头滚滚。他们身前尽是列队严整的梁山军甲士,为首一老将,须发花白,却是戴冲天角铁幞头,锁金黄罗抹额,七星打钉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御赐踢雪乌骓,使两条水磨八棱钢鞭,可不正是呼延灼。
  王彦兜转马头就向后跑,但一时间那里能出的去。就只听城墙上梆子剥剥乱响,城门处噼里啪啦落下了数十滚木礌石,堵死了那城门洞口。接下就看到那城墙上突的是火光冲天,千百处灯火在城上飞舞,照见旗帜飘飘,刀枪林林,在城谍上露出。箭楼前一丛灯光上飘出一面呼延字号大旗。
  呼延灼此时大声喊道:“老夫呼延灼在此,叫你辈头首出来答话。”
  王彦看这周遭,如何不晓得自己已入死地,不需要厮杀,只需城墙上弓弩发下箭来,他与身后的数百军士就都将丧命于此。这呼延灼此刻喊叫自己,除了劝降还有作甚?
  正思索间,其身前的士卒已经入海浪分波的向两边散去,露出了王彦的身影来。
  “你可就是王彦?”呼延灼很好奇的打量着来人。此子何德何能,被受大王如此看重?还有张宪那个小辈,乃是陆谦钦命所要的两个人。而这般来,那张所都不能杀了,不然大王还如何能收复那张宪?
  就像昔日的马政马扩父子,那马政在城破之时闭门自焚了,梁山军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梁山军而死,那马扩还与黄信有恩呢,搅得陆谦杀不得也关不的,只将人放了去。那马扩便是再去投效我大怂,他也只能如此。眼下这张家父子,即便这样。
  “你这厮好大胆,老夫所守城池,你也敢来窥犯?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修由自取也。尔辈此刻不投降乞活,更待何时?”
  呼延灼心中有一丝儿嫉妒,故意在话中刺了王彦一句。却是叫后者勃然大怒,便也休去想着投降,拍马挺枪直冲呼延灼而来。
  双鞭将见之双眼中闪过一抹悔意,他却是做耍做大了。当下喝令休叫放箭,自己举起双鞭,催动踏雪乌骓马,奔上阵来。“好胆气,老夫亲来会你。”如此斗了三十来回合,王彦技差一招,被呼延灼一鞭打中肩膀,掉下马来。那身后宋军见此,纷纷丢掉兵器乞降。
  而那黄河边上营垒。望见朝城一片火光,果然有大队人马向县城奔去。叫埋伏在暗处的张宪、酆美大喜。二人却不敢对那出寨之兵去下手。
  众所周知,梁山军骁勇敢战,这黄河岸畔又无甚高山沟谷好埋伏,也无大片树林,所立者只能是大道两旁处,还要远远的撇开,省的被发现。如此,一阵鼓噪杀出,却不能立下创伤那梁山军,黑夜中,百多步距离冲杀来,埋伏效果已经打个折扣了。
  是以,他们的目标更多是岸畔的营垒。待到那支兵马走远,张宪自领军马向营垒西北角进玫,酆美则带领两千马步军摇旗呐喊,向营垒南扑去。
  呐喊声就像海潮涌来一般浩大。
  梁山军中自然察觉,可二人都无所畏惧,彼处营地总共也就三千余兵马,适才出营大军没有三千也有两千五,这营垒里正是空虚,而二将又带引着足五千军兵,倾力攻杀,必可得手。
  一时间营垒内外箭如雨下,厮杀声震天响亮,可就在呐喊声大作时候,营垒内忽的向天空飞出几枝火箭,又是几声号炮。那营垒西南角忽的喊声大起,黑暗中不辨人多少,向宋军反扑了过来。张宪、酆美大惊失色,如何不知道梁山军早有埋伏,自己落入圈套也。
  宋军兵马自相践踏,退出了七八里路。喘息方定,黑暗中又见一支兵马,由斜刺里杀来。酆美正要策马迎杀向前,见来的队伍,阵形散乱,倒荷旗帜,分明是败兵。却正是张宪部。
  二人照面,嘛话不需要多说,就引兵向北逃窜。
  他们这儿都这般多灾多难,朝城下就更可想而知了。
  这时,天色已经大亮,酆美、张宪行进中大致查点军士,几乎折损了一半。只指挥使就丢了四个,还有三人中箭,幸是都在不重要处。余下军士也个个愁眉苦眼,精神不振。
  此刻,陆谦人已经就在朝城。见了被俘的王彦,这位正史上八字军的首领,心中憋一口气,可是没有纳头就降。
  大营有信鸽飞报,已经杀败了偷营的兵马,但乱军中酆美与张宪都被走脱。
  “呼延将军,这张宪与酆美已经引着残兵北归,且去劫杀一通。”也就是兵马不足,早前为了迷惑宋军,始终未向北岸增兵。也就是到了夜间才急速运来了两千亲军。
  宋军整个头尾都尽在谍报司的监控下,伴随着信鸽的普及,以及鸽巢的铺开,大名府与南岸之间的消息不要太畅通。
  “大王放心,待臣再擒他一个。”那张所在王彦被陷之后,便被出击的闻达部打的溃不成军。后者也追着败军北去,暂且不在城中。


第449章 蠢材,大大的蠢材
  军情急报又一次从大名府发出。
  羽檄飞驰,疾驰的快马从冀州州治信都难门直入,大道上纵马奔驰不带有办点缓意,直奔向童贯行辕。
  一路大街自是被搅得人仰马翻,鸡飞狗跳,咒骂声连响一片。但也有些人,目光望着快骑远去的背影,露出片片担忧的神色。
  田虎可就被围聚在冀州北部的深州啊,此地北有滹沱河,东面亦是滹沱河,与黄河北流相接;南面是黄河北流与其支流胡芦河,西面就是滹沱河南面众多支流之一的寝水。可以说是一处难得的困地,为此宋军将滹沱河、胡芦河上的大小桥梁拆毁殆尽。花费了巨大代价,方在饶阳——深州东北角,顶住了田虎的东进。
  彼此就在滹沱河南北交叉口的东侧,再向东便是河间府,到了那儿,田虎就等若与梁山军接临了。而打深州向北就是雄州、保定,后者也与梁山军接临,前者却是宋辽之间最主要之通道。
  那里的驻军固然是早就腐朽了,可却绝非是善地。因为再烂的兵那也是兵,野战不成,对于田虎败兵,那守城还不成吗?
  田虎军奋起余勇,便是能打破几座城池,又能如何?雄州、保定这地方,最多的便是军城。
  众所周知,幽云十六州的丢失叫中原北面门户洞开,我大怂在无法收复幽云十六州之前提下,便在河北诸河流间的各州建立许多军城据点以作为防守,如霸州、雄州、易州、定州、保州等地。各州县之间,皆建立寨堡群屯军驻守。彼处可是我大怂北方的第一道防线。五州之地便用兵十余万之众。而滹沱河则为其河北地的第二道防线,以瀛、沧、冀、贝、刑诸州为中间防线之要点;而黄河则是北宋抵御辽军南下的最后防线。一大名府及澶州、滑州作为抵抗中心,并驻扎重兵保卫首都汴梁。
  雄州、保定的一座座军城,便只是一根根木头,想要彻底劈斩干净,也需要费尽力气和消耗许多时间不是?
  而这正是田虎残军所急缺的。
  是以,宋军在饶阳下了大工夫,叫田虎苦战不能得手,偏偏又绕不开来,最终陷入了前有坚城相阻,后又追兵的困地。无奈之下折返州城静安苦守,以待梁山军来援。
  陆谦在沧州自然驻扎的有不少兵马,可他打一开始便选择了大名府,而不是出动沧州军破开河间府,救出田虎。因为那般做给赵宋的感觉未免太强烈了些,有种陆谦要横扫河北的感觉,保不准就先要同北路西军给交火了。
  这却是陆谦要竭力避免的。因为那燕青前些日子传回来一个消息,叫他心中生出了一个念想。
  ——要消灭西军的威胁,未必一定要死拼硬打;或许时间也是一个好帮手。
  赵宋的国库里可已经光光的要饿死老鼠了,老赵家没钱了。
  而这西军纵然在平叛中捞到不少好处,但若没有了赏钱,这些人的战斗意志是否还能如此的坚定呢?哪怕是最忠诚于赵宋的军将都不敢打包票吧。要知道这军功赏钱是中国自古以来军费开支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各个朝代激励将士奋勇杀敌的重要手段。
  宋朝前期与辽战,中后期与西夏战,战事常年不断,十分重视军功赏赐。其赏格标准和军功评价系统也十分详细和完善。仁宗朝曾公亮和丁度编撰的《武经总要》,就对斩获首级、生擒、缴获物资、刺探军情乃至募兵、招降等不同军功都制定了相应的赏格,还根据不同兵种把军功分为五等或四等,并详细规定了每一等赏赐钱物的数量。
  绢十疋,钱十贯,为第一等;绢七疋,钱八贯,为第二等;绢五疋,钱五贯,为第三等;绢三疋,钱三贯,为第四等;绢一疋,钱三贯,为第五等。
  可以说宋军每打一胜仗,那都是用钱喂出来的。没钱,谁来都没用,战斗力都要打个打折的。陆谦可不是西夏,不是异族,跟他们也没甚宿仇。
  是以,这根本不需犹豫,就耗着便是。等到赵宋国库空空,宋军战力当就会有消弱,乃至是大幅度消弱。这一点他似乎都有些印象,记得在哪里看的,说是金兵打来了,宋军武官叫士兵放箭,后者却伸手要钱,不给赏钱就不放箭,以至于临阵丢兵弃甲而逃,叫金兵不战而胜。
  甚至还有一道更离奇的消息,说是南宋某皇帝心怀大志,锐意进取,要北伐收复失地,可军功赏赉花费极大。有大臣就上奏说,打仗之前应该先盘算一下目前朝廷的积蓄能够支付多少次犒赏,便可知道该不该北伐了。结果,盘点后得知,国库的财产只够支付十三次犒赏,如是皇帝就只得打消用兵的念头。
  是以,这田虎就休要怪陆谦不爽利了。
  岂不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信都城内许多人都知晓,这等军情加急代表着紧急战报。它的每一次出现都关乎着天下大局。
  若是大捷,则必会沿途叫喊,虽然也有的时候不会。但是大败或是危急,则就绝不会叫喊。
  “大名府告急,——”
  来人举着急报直接奔入大堂,一句话将堂上所有人士震得惊慌失色。
  “蠢材,真大蠢材。”童贯急忙接过战报,打开看后,气恼的怒喝着。战报被甩落地上,赵良嗣捡起来看,心中亦是大骂张所不自量力。
  此刻童贯麾下前军统制王禀正统领兵马在前线厮杀,这人根脚远没姚古深厚,当初一败后就官途尽丧,还好童贯识得英雄,且其手下大将尽丧,亦需要人来支撑,便举王禀为前军统制,实则是军中主将也。那军中都统郭仲荀,人止中材,难当大任。但人家素来有根脚,就如昔日的潘袞、刘光世一般。
  “冀州与深州之间只隔着一恩州,且有黄河北道相通,贼逆顺水而下,三日就可抵达。”郭仲荀看那战报说张所损兵过半,就知道其已经不足为持,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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