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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万里尽汉歌-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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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手下没人啊。
  陆谦甚至都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安道全,这位神医要是再找不到,轰天雷凌振就难办了。而如果这位安神医能够上山来,那还正好解放了樊瑞这个山寨里少有的文化人。陆谦先就要想要他来提领这一块,顺带着再筹备起一个气象司。
  只是那被陆谦期盼着的安神医,现如今却正在那荆湖西路,在江州外的一艘渔船上。
  却是当日有贵人搭救,叫安道全赚回了一条性命。
  那日安道全知道不对的时候,心中还有踌躇,盘算着是否能寻人将这官司翻转了。那鸟人明明就是诬告么。但却不想,官府差役来的那么快捷,直要把安道全锁去衙门。还好叫他撞上了昔日的一病者后人。那后生五尺五六身材,三十出头年纪,三柳掩口黑髯,头上裹顶青色万字巾,身上放穿着一领黄白布衫,却已有些破旧,脚面青白袅脚多耳麻鞋,手提一根哨棒,背后系着包裹,风尘仆仆。
  正要来金陵探望恩人,不想看到的却是如此一幕。当场就挥舞起棍棒,将左右几个官差尽数打翻在地,抓起安道全就逃。
  好运叫他们闯出了金陵城,在江畔寻了条脚船,汉子撑起来就划入了江心。
  事后二人是想起就都后怕。如不是金陵城门处的守军太过不堪,只是稍微成点气候,将利箭向他俩射来,那就是做鬼的命儿。
  那汉子划着船儿溯江而上,直奔到江州面上。安道全在此是再无被官府捉拿的道理,但他心中却惆怅到极处。他甚至不知道是谁人在背后陷害自己,说不准当日不蹦到这莽撞汉子,他那官司还有回旋的余地。现在却是板上钉钉了。
  可想眼前的汉子,人也是一片好意,一副赤胆,那怪罪的话,他是万万说不出来的。如此只有终日饮醉。静候江南新消息传来。


第219章 东京太尉点兵,江州好汉聚会
  东京城内,何灌于节堂之上,正召见侍卫亲军步军司下属各军将。此二次征讨梁山泊,众人公推他何灌领衔,不管内中经过了多少交锋妥协,却已经尘埃落定。那么何灌自然要点取侍卫亲军步军司下属兵将来赚取功劳了。
  虽然这块肥肉已经被人分割去了一些,可大体上,何灌还是要留给步军司的。这些是众人所认可的,毕竟他何灌是步军司的都虞候。
  后者们也自在摩拳擦掌,纷纷扬言要立下功劳来。
  何灌轻咳一声。开口道:“本官此次统兵步骑军五万,水师一万,征讨梁山贼寇,虽不得已从外处调入几许兵将,但诸多步军皆从我步军司下属营头里拨调。你等下去后,可捡选精兵强将来,供我调遣。”此次步军司征讨梁山,必要一举建功。好好地扫一扫那高二的面皮。
  一些话何灌不需要明说,在场诸将尽数知道。高俅这厮打坐上殿帅府都太尉之后,就不停的向三衙伸手,那不仅与殿前司搞得不愉快,侍卫亲军马军司和步军司也不耐烦他。谁叫这厮全是幸进之辈,无一丝一毫的真功劳呢?
  就好比这次,非是那高二捣鬼,如何那一万水师要去调遣金陵建康府的水营?登州府的水师不是更便易吗?
  诸军将纷纷应诺。待他们下去后,何灌闭目冥思了片刻,发出一声叹息。
  他嘴上说的轻松,心里对梁山泊却甚是重视。谁叫那下落不明的呼延灼败得太凄惨了,给梁山泊送了诸多的军械铠甲。而且梁山泊梁山泊,贼匪是处在一泊湖水里,方圆八百余里,非仗舟船,不能前进。何灌本准备调遣登州水师,可为了妥协,生生改作了金陵水师。后者实力也的确不弱,统制官刘梦龙手下足足有三十营的人马。但这金陵水师要北上梁山泊却只能经大运河而来,运河水浅,许多大江大河里进退自如的大舰都只能留在建康府。必然实力大减。而要是登州水师,战船从济水而入,那可是比运河宽深的太多了。
  “太尉。”就在这时候,亲随从外厅走进了来,禀道:“兵马保义使宣赞持景王名刺求见。”
  何灌眉头立刻一皱,这景王又要添什么乱?但想是这么想,面子却不能不买。
  要知道这位郡王可是神宗的堂兄弟,当今天子的叔叔。祖上系濮王嫡脉,乃是濮懿王的幼子。所以他在父亲逝世后,不及三年就被封为郡王。要知道,依大宋礼法,亲王嫡子也仅仅是国公位,只在年老时候方会晋升郡王、嗣王,乃至亲王。
  而那兵马保义使宣赞,在东京城里也是一大笑柄了。这生的面如锅底,鼻孔朝天,卷发赤须,彪形八尺,甚是丑陋。但擅使一口钢刀,武艺出众。因对连珠箭赢了那辽使随行番将,为国争光,郡王招做了女婿。谁想倒郡主嫌他丑陋,竟然是怀恨而亡。因此不得重用,只做得个兵马保义使。又因为先前在王府做了郡马,人都呼他为丑郡马。
  这人本是童贯下属,只是那童贯是个爱阿谀谄佞的,与他不能相下,常有嫌疑之心。
  如今来看,那郡王却还是对他留有一分情面的。
  何灌叫人唤宣赞觐见,却不是为了一宣赞,更是为了他背后的郡王。当今天子继位之后,对血脉亲近之宗亲,可是很大方的。
  这宣赞进入节堂,对着何灌一拜后,倒是甚大方的道明来意,不出何灌预料,这厮也是来谋求军中一席之地的。
  “既然是郡王发话,本官自然无不允的道理。郡马就且返回家中收拾行李,大军不日就将开拔东进。”添了宣赞倒也没甚不可的,何灌也是知道他的,武艺却是不错。
  宣赞闻言大喜,当即说道:“小人谢过太尉恩德。此遭用兵,宣赞敢不尽心竭力。辅助太尉扫清梁山水寨,殄灭狂徒。”这话倒是叫何灌听了欢喜。
  如此,短短五日之后,五万京师禁军就开出了东京城。有四万人早就在城外等候,而再有一万精锐在天刚刚亮的时候就起床梳洗整容,用过早饭,全军最后一次整装素甲。当时辰时刚到时候,轰轰轰,战鼓声响起。全军列队,开出城外军营。
  他们将从万胜门【西】而入,自新宋门【东】而出。
  这日,太阳初起,如洗的碧空几乎见不到几朵云彩,绝对是冬日里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东京城内,熙熙攘攘的百姓已经将大道两边围得结结实实,由城门往城内延去。数以万计的军民摩肩接踵,变是在街道两旁,楼层屋檐顶上,都有无数人在。大军行进,旌旗招展,锣鼓震天,刀枪蹭亮,衣甲光鲜。引来了无数东京城百姓们的欢呼。
  张三自然也在这人群中,他本还想着在当中捣一捣乱,叫老赵家丢一丢人,挫败一下官军的锐气。但梁山泊送来的消息告诉他,无需如此。
  赵宋搞出眼下这一波,那就是在洗刷上次大军征讨梁山全军覆没的颓气。陆谦觉得,如此是任由他们这般的好。而后再将这波官军扫灭,那给东京城的震撼便会更深更大。
  这战阵还没打呢,陆谦就想到战后了。他如此一说,都叫梁山泊上的诸位头领们,无数眼睛对视着,都不知道该怎生说是好了。
  鲁智深抓着蹭亮的头皮,嘀咕道:“想的恁的遥远。洒家却还为那五万兵愁苦。”
  豹子头、霹雳火等人,眼睛相对,面面相觑。他们又何尝不是如此。这气势汹汹而来的五万东京禁军,不才是当下的头等大事么?
  但事实是,梁山泊这一战还没打就想到战后的人,可不止陆谦一个。还有那远在江州的两人。
  “朝廷发五万大军讨伐,换做别的山寨,十个也扫荡干净了。但那梁山泊却不一样。”安道全端起酒碗来一饮而尽,看着眼前的几个好汉,都不是凡人啊。
  尤其是眼前的这位好汉,便就是救了自己的那后生都甚是佩服。安道全与其照面几回,亦觉此人言谈举止不俗。纵然是江湖中人,但为人古道热肠,怜惜英雄,恩义示人,甚有威望,此即是人中英杰也。
  “梁山泊偌大名头,我辈也早听闻彼出大名。只是朝廷起五万大军征讨,还有金陵水师襄助,岂是梁山泊一寨兵马能生受的?”说话之人身材长大,一双浓眉,一对大眼,潮红脸皮,铁丝般髭须,铜钟般声音。
  “说上一句不讲义气的话,此时投奔山寨去,一旦梁山泊覆灭,岂不是危险?”眼前之人却是没有必须要投奔梁山泊的理由。安道全却是要投奔山寨的,而他则是想将安道全留下来。
  有一如此神医入伙儿,大家日后便是受了刀尖上,亦不怕也。
  安道全微微一笑,开口道:“英雄如此想,乃人之常情,吾不怪也。今番朝廷动用太尉领兵,出动五万禁军,一万水师,这般兵马自然叫人看了便似泰山压顶一般,梁山泊定为粉齑矣。却是因为诸位不曾亲上水泊梁山,无亲眼见过梁山雄兵健卒,无亲眼看过梁山英雄。”
  “吾这里好有一比,朝廷水陆六万大军好比这长江水,而梁山泊大寨则如那石钟山。江水空流千载,也冲不动石钟山半分啊。”
  “那何太尉固然了得,可陆大头领亦是英雄。山寨中,林鲁诸头领也个个威武不凡。”
  “这朝廷的二次征讨,在我安道全眼中,却是如呼延灼一般,尽是为梁山泊输入军器兵甲的。用那陆大头领的话说,东京城里的当今天子,方才是真正的及时雨。急梁山之所急,想梁山之所想。那梁山泊缺甚,他就送甚。”
  安道全捋着胡须哈哈大笑。
  酒席散去,混江龙带着童家兄弟驾船离开了江心沙洲。
  出洞蛟童威先就对李俊说道:“这安神医是铁了心的要去梁山,恐是难说服他了。哥哥如要真心留他入伙,便用的强来,想来张顺也不敢言语的。”
  李俊摇头。他混江龙在江湖上打混,做事从来不绝人后路,“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机。这安道全一心上梁山,我等便是留得住人,也留不住心。还凭白坏了情谊,传扬到江湖上,丢尽颜面。他要去便随他去。”
  “如果那梁山泊真能安稳渡过此劫,有安道全和张顺在彼处。我等就是在江州坏了事,有了不妥,梁山泊何尝不是一条后路?”李俊怎么看也觉得梁山泊玄乎,但安道全却如此有信心,叫他对梁山泊好不惊疑啊。
  “我看那厮是失了心肝,净在胡言乱语。”翻江蜃童猛很不以为然。
  他们兄弟跟着李俊在荆湖两路水面上厮混了多少年,见识过太多的山寨水寨,一个个没被官军围剿的时候,都英雄豪气。可一旦被官军盯上,十个里头九个要翻船。就是现今在淮西地界里声名大噪的王庆。即使有根脚深厚的段家堡做后盾,在被房州官府盯上了后,不也是抛家舍业,仓惶逃奔到房山去了么,这才安稳了阵脚。
  而区区一个房州对比东京城来又算的甚?十个张顾行也比不得一个高太尉,何况上头还有蔡京老贼,乃至是当今天子的。
  怎么看,梁山泊都是有死无生的。“只他是个失心疯的。还扯捞上了浪里白条这条好汉。”
  而且不提李俊三人说话,那安道全并着张家兄弟送走了李俊一伙后,知晓张家兄弟亦是有话要说,当下先退到了后头。留的张顺、张横在屋内讲话。


第220章 左右不过一条性命
  这船火儿张横虽然是兄长,但对自己的弟弟张顺却是钦佩的很。原因很简单,张家老母是张顺养老送终的,只这一点,他就在张顺面前做不出哥哥的架势来。
  那浪里白条年青时候,也做过些糊涂事,他和张横,专门渡在江边静处做私渡。虽然那官渡也是有的,但总是有客人贪省贯儿百十钱的,又要快,便来下张家兄弟私船。张顺也扮作客人,背着包裹在船上。等到坐满客人,张横先把船摇到江心,便歇了槁橹,抛下船锚,插一把板刀,再二度来讨要船钱。本合五百足钱一个人,张横定要三贯。却先问张顺讨起,张顺便假意不肯于他。起来争执,张横就拿张顺立威,一手揪住他头,一手提定腰胯,“噗通”地撺下江里。那渡江的客人见如此个凶恶的船家,哪个敢不依他?只能是纷纷破财消灾。而张顺一身的好水性,早潜泳到江畔上岸了。如此,张家兄弟就守着这条浔阳江,靠这等劣事来过活。那少不得就要伤害几条人命。
  可在后来,张顺因为老母不再做这等营生,自在江州做卖鱼牙子。事实上就是中介商,也有人说张顺是渔霸。但就张顺的身份来看,对比打渔杀家里的渔霸,张顺的渔霸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原著上,黑三郎给发配江州后,认识了他的铁粉戴宗和黑旋风,三人到那浔阳江边的琵琶亭饮酒,宋江想吃辣鱼汤醒酒。店家做的鱼汤是用隔天的腌鱼烧的,宋江不喜欢吃。戴宗就责问店家,店家老实回答说:“这鱼端的是昨夜的。今日的活鱼还在船内,等鱼牙主人不来,未曾敢卖动。”如此可见,张顺这“鱼牙主人”是专管卖鱼的,还甚有威严在,他不在不能开张,可这并不是说他做了渔霸,而是类似后世中介。所谓吃的“鱼牙主人”就是“鱼牙子”的管理人,而“鱼牙子”是现下一种专门在渔民和客商之间接洽水产品交易的中介人员。这种人员还须经由官府的特别批准,具有一定官方身份和商业贸易管理职能的专业人员。宋朝规定商业贸易应有牙人中介,官府发放“牙帖”指定官牙行,垄断商业交易的接洽议价,并按照双方的交易金额收取一定的报酬。
  可以说,张顺的职业是相当不错的。也怪不得他能得到些银钱,还每每着人送去与救他老母一命的安道全。守着如此身份,张顺手中绝对不会缺了钱花销。
  而张横之所以如此佩服自己兄弟,那最大的一个缘由,便是他们的老母亲。当初张母尚在时,那时张顺还与张横在浔阳江里过活,结果张母起了背疽,是张顺不远千里的去金陵请来了安道全,让张母渡过了一劫。
  这张横心里就感激着兄弟的。等到张顺为侍奉老母,改邪归正后,张横也未尝没有机会这般洗白身上黑点,但他没有如此来做。而是依旧选择在江面上做私商,时不时的再请人吃板刀面,或是混沌。
  如此人物自然不能侍奉老母身边,张母是浪里白条环绕膝下,最后再安详送走的。从这一点就可看出,张横在张顺面前是永远也抬不起头来摆兄长架子。
  只是眼下这档子事,张横这个不称职的哥哥,却也必须要与兄弟说道说道:“是人都知道那梁山泊危如累卵,你与神医现在入伙过去,岂不是自投死路?何不等到两厢二次战罢,胜负分晓个出来,再做决断?”
  浪里白条朗声一笑,“兄长好意,弟弟心领了。此事再无可更改的。左右不过一条性命,便是报答安神医的昔日恩德,也不多了。只是今后再不能于父母的坟前叩头。这一北去,小弟或是有个好歹,兄长来日就在爹娘坟前替小弟多磕上几个头。”
  张顺就是这般的人。滴水之恩就当要涌泉相报。原著上他血溅涌金门,那便是如此。
  安道全在后头也不能再干坐不吭声了,起身走入进来,对张横说道:“张家大郎勿忧。我保你兄弟无碍。休看朝廷的二次讨伐来势汹汹,我安某人看来却是虚假不堪一提。想来不须多少日子,胜负就会见得分晓,届时你便知道。”
  正所谓锦上添花不比雪中送炭,安道全已经断了后路,那他最好的去处就是梁山泊。如此大战在即,作为一个准备上山的人,自然是战前到位的好。
  是的,安道全自己也承认,梁山泊的人马的确没朝廷的多。但战争不是比人数多寡的,那还要看彼此的质量。他安道全可不是个没见识的人,岂会看不出梁山精锐与禁军的差距?更别说在第二波讨伐之前,官军已经先给梁山泊送了份大礼了。
  身处江南繁华之地的安道全,日常见识到的江南禁军,是比之山东禁军更加稀烂的所在。他拿江南禁军去与梁山军做比较,拿得出的结论是,十倍的禁军也不是梁山泊的对手。所以,现下这六万水陆讨伐军,安道全是真的不认为他们能剿灭的了梁山。
  次日,一艘小船顺江而下,打江州直进到无为军。张顺、安道全两人打此处上岸,接下就要横跨半个淮南路了,进入到洪湖,之后就可沿着运河北上齐鲁了。【实际上历经唐末藩镇割据和五代十国战乱后,隋唐大运河已经有不少河段堵塞作废了。北宋定都开封后,构筑起的新运河,其中心也就是东京。只是旧有的贯穿南北的大运河虽然作废,但还是有水系能够串联的。从洪湖走泗水,然后是荷水,还是沟通的到梁山泊的。且这本书也不是绝对的史实么,就假做大运河他还在。】
  沿途路上,张顺、安道全就有听闻,打东京向东而进的第二拨征讨大军,已经压到濮州范县,距离济州只有一步之遥。那范县隔壁就是清河么。
  安道全甚是庆幸,还没开战,这就好。如此自己还赶得上。
  而这时候的陆谦呢,看着高烧终于消褪的凌振,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气。无奈之下的搏命一拼,竟然得天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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