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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汉(荣誉)-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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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李息不想浪费时间在这样无意义的作态上,他出阵前又收到斥候回报,戎人三万骑兵似乎发现这里有两支军队正在对峙,正全速赶来。他看着林斌,说:“本校尉深受君上圣恩,出塞只为寻得婧公主,既然汝身负保护公主重则,为何不引军来投,而是布阵而立?”

林斌先是一阵沉默,良久才闷声答:“非是不引军前去,乃是公主不愿,我等身为军卒,自然从命折返,皆属无奈。”

李息不信,原本还算温和的表情一变,要大怒,却听林斌径直往下说……

“卑下所讲乃是实话。”林斌还是第一次讲古文,颇不习惯,但是非常顺溜。他稍微解开右肋的甲裙,掏出一块铜牌,“早在四月前,我们在河西郡救下一名自称北军屯长,名唤韩说的军官,他以这块铜牌为令,号令我们听从军令……”

林斌远远地将手中铜牌抛出,李息稳稳接住。林斌又往下讲:“韩说严令我们追杀一股匈奴人,我们自然是听命探查,不足两日探得一处匈奴人营地,冒死袭营这才救出婧公主殿下……”

一番细细讲述从林斌嘴巴里说出来自然饱含沧桑,他从救了公主开始讲起,李息静静地听,不放过一个细节,但是事与愿违,林斌讲至一半,双方的本阵同时奔来一骑……

“报……,四十里外发现大股游牧民族骑兵!”

“禀告校尉大人,戎人已至四十里内,请校尉大人决断!”

李息和林斌面面相觑……

第九十六章 萧夫子计

四十里对全是骑兵的游牧民族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很长的距离,若是急速驰骋,不考虑战马耐力的话一时辰之内就会到达。

林斌一听有三万游牧民族骑兵,表情不变,但是心下却非常吃惊,知道那是草原上被自己率军劫掠的部落联合报复来了!他看一眼身旁的公孙宏,故作姿态,大声发问:“什么!多少,你说多少骑兵!?”

斥候又重复说了一次,他可不知道自家大人在演戏,只当自家大人真的是担心了,也呈现一脸忧郁。

“三万,那可是三万的骑兵,不是速度缓慢的步军,一旦与机动力强的三万游牧民族骑兵交战,计谋将没有太大的用处,因为在绝对的劣势下,计谋虽然有用,可以胜上几阵,但是却不能改变战争的结局。”

李息虽然也担心,但是长久养成的上位者习惯却是让他脸色如常,他伸手握向战剑,被一打岔已经不好再追究林斌不敬的事实,严肃说:“事至如此,汝可愿意将功赎罪?”

林斌哪里还敢娇什么情,他的全盘计划完全被突然出现的游牧民族骑兵打乱,知道现在自己要是再拒绝,那是在找死,“愿意!但是公主仍然由我们来保护!”

李息脸露不悦神色,“公主乃我大汉公主,非是‘奇货’,汝再如此,必将死无丧身之地!”

所谓奇货,全句应该是奇货可居,那是李息在告诉林斌,他知道林斌的想法,是在警告,再不知尊卑,不懂失态严重继续蛮横下去,就算本来可以不死,这一仗打完之后,他也必然会禀告天子,那时林斌除非不再回到汉国,否则必死!

李息毕竟是门阀武将,自有一股子威严气势,睁大虎目雄视林斌,握着战剑的手直冒青筋,“还不遵命!”

林斌被一喝,不知道李息是什么态度,索性不答,吼了句“我们走!”,勒马掉头,一蹬马腹,“驾!”率军驰回本阵。

李息原以为就算林斌不答应也会说几句场面话,不料林斌竟是干脆利索率骑离开,惹得他怒火中烧“竖子!竖子好胆!”。他却不知道林斌实在是被公孙熬的反复无常的举止给吓怕了,压根就不信任身份显赫门阀子弟的承诺,如此这般怎么可能被一瞪一吼就乖乖地领命。

再则,李息满以为林斌听见有三万敌军会害怕得软化,为了自己也为了其他人,更为了公主而乖乖引军合为一处,合击异族骑兵。他再怎么想破脑袋也绝对想不到浑身精悍之气的林斌觉得打不过三万游牧民族骑兵,不是想硬气死扛,而是想率军离开……

※※※

林斌回到本阵做得第一件事情是命令步卒撤阵,各寻战马待命,妇女与骑兵同骑,一副想扯脚丫子逃命的架势。

公孙宏看得乐了,也不阻止,反而是推波助澜的建议林斌放弃牛羊只带战马,那些散落的车架也甭管了,车架上的物资能带多少就带多少。

韩说在一旁看得满头雾水,出言问:“何故如此?我等不是要与王师合兵一处?”

林斌和公孙宏各忙各的,不理韩说,倒是萧夫子贼兮兮的提示:“大人是又要逃了。”

“啊?”韩说发傻,“逃?为何要逃!王师已至,我等已经与之战上一阵而得胜,林斌又到阵前与之大将交涉,莫非乃是扯谎欺骗公主?”

萧夫子最爱的就是显摆,他一幅‘你求我’的表情,嘴巴里也不知道在嗯哼一些什么,看着满脸着急神色的韩说就是一个屁都不愿意响。

韩说怒极,作势欲扑……

萧夫子也不怕,慢悠悠转头呼了声:“大人!”,然后嚣张地乜视韩说,只差喊‘来啊,扑过来啊,打我啊’,一脸发贱欠揍的模样。

林斌听见呼唤转头看着萧夫子,急促问:“有事快说!没时间和你磨蹭!”,仔细看,却是看见韩说左手扯着萧夫子的领子,右手握成拳状欲打,而萧夫子却是毫不紧张,反而摆出一幅‘等你打’的淫荡表情。林斌不明就理,以为韩说是在发狂,怒喝一句“你做什么!”,距离不远,一个策马突进,一脚丫子踹过去,把韩说踹得扑狗屎,“给老子安份些!”

萧夫子被顺势一扯也是扑倒在地,虽然摔得很疼,但是心里却在乐,正可谓是痛苦并着快乐,他半卧在地右手一个拈花指,指着嘴角涩血,明显摔得有些精神恍惚的韩说,叹息“何必呢”,讨好地看向林斌,“大人,我有一计,可让我等安然离开。”说着爬了起来。

林斌早就在等萧夫子跳将出来献宝了,要不也不会选择萧夫子相近的地方发号施令,一听萧夫子有计,他故意沉下脸,“有屁快放!”,林斌是彻底摸透萧夫子的性格了,这丫的就像是一个受虐狂,你越虐待他越服帖。

萧夫子果然屁颠屁颠的奔过去,示意林斌俯低身躯耳朵靠过去,一番耳语听得林斌可谓表情丰富异常。

林斌听完发出了由衷的赞叹:“你好毒!”

萧夫子喜滋滋的摆出一幅‘奖励我吧’的表情,很是得意,“无毒不丈夫!再则,若不如此,非但汉军要全军覆没,我等也在劫难逃。”

“牵来战马,再留五人护卫萧夫子!”林斌给予奖励,随即不再搭理一脸得色的萧夫子,拍马而走。他来到公孙宏旁边,也是对公孙宏一番耳语,公孙宏发出了与林斌听完后相同的评价,只不过这次是把‘你’换成了‘他’,随即领首表示明白。

“大人,我与何人前去较好?”

“韩说!但是别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卑下明了。”

公孙宏领命率五十骑再次出阵,随行者还有怒极快要发狂的韩说,他们笔直奔向汉军战阵。

大约一刻钟,林斌接到汇报,全军准备就绪,只等号令。有斥候传达了南宫公主刘婧的话,原话是:叫那个臭混蛋过来见本宫!

林斌需要等公孙宏回来才会知道萧夫子的计谋是否成功,一听刘婧召唤,觉得准备就绪也没什么好忙,又欠刘婧一个天大的人情,只好过去。

见到了公主,刘婧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竟是不顾皇家威严,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短棍子,趁林斌哈腰要进入凤銮之际,一阵乱砸,砸的林斌脑壳上的头盔叮铃咚咚的响。

林斌被一阵乱砸,虽有头盔不痛,但脖子却着实差点扭到,一把抢过刘婧手中的短棍,怒喝:“你疯了!?”

刘婧被喝的一呆,野蛮地抬起脚作势就要踹,不料被林斌用手抓住,心惊之下急急喝道:“你们两个贱婢还不帮忙!”

两个脸颊上满是‘五指山’印记的宫女本来就被挤得无处容身,听到主子怒喝,一幅决绝表情的扑过去,但又被林斌随意反手一甩,可怜兮兮地撞在车壁上,没晕也装晕去了。

林斌知道再这么闹下去绝对没完,索性扑上去按住刘婧双手,居高临下,“你这是干什么!”不料刘婧竟是“哇”的一声哭将起来,搞得林斌莫名其妙。

刘婧边哭边怒斥林斌是骗子,语气急促又带着哭腔,林斌压根没听懂几句,阻劝不止,干脆整个人压下去,两人鼻尖相距不足一寸……

刘婧哭声立止,瞪大水雾雾的眼眸害怕地看着林斌的眼睛,问了句:“你想作甚!?”

林斌见刘婧总算是停止闹将了,重新直起腰杆,也不问刘婧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把自己的计划从头到尾简单的解释一遍。

“果真?”

“当然!”

“非是骗人?”

林斌无语……

一番折腾,林斌总算安抚好刘婧,这时公孙宏也回来了。

林斌从公孙宏那里得到答案,又接过公孙宏递来的一个盒子,解开看了看,只是瞄了一眼又马上将盒子盖上。

林斌早知道只要公主在自己这边,李息在这种紧张的态势下别无选择只能答应,再一次肯定谋士的价值,随即号令全军开拔……

第九十七章 祸福所依

林斌自来到了汉朝,除了身在兵堡的那段时间几乎全是在逃亡,无数次想寻找个安稳能过日子的简单梦想皆被一次又一次无情的击碎,人被时局牵着走,而不是人牵着时局走,不可谓郁闷又无可奈何。

现在,又是在林斌的号令声中,队伍再一次动了起来,皆是驭马而行的人们在军官的指示下,笔直向前方的汉军那里驰骋。前方的汉军在战鼓声指示中缓缓从中间裂开,让出一个跨度约两百步的空隙,汉军士卒静静地看着原先还是敌人,现在却是不知道是敌是友的队伍穿行而过。

李息饱含怒气地看着前方缓慢驭马而来的林斌,李息这么选择实属无奈,但是为了自己的使命,只有暂时隐忍,接受林斌看似可行的提议,或是说是交易比较妥当。

林斌率军路过时刻意在李息战车前停顿了一下,双手抱拳,无声地看着瞪大虎目一副咬牙切齿的李息,抱歉地对李息笑笑,大喝一声“驾”,吼一嗓子“全军加速”,身旁传令兵抓起号角一阵猛吹,苍凉的号角声在汉军阵列响彻,只见汉军士卒看得眼睛发直,竟是有那么点想出声痛骂。

“如此人物,它日必不好驾驭。”苏信早已经没了作态,生死想择之际,什么公孙门阀的请托,让它甩到脑后去吧。

李息知道苏信话锋所指,无声点头。他已经把当今天子托付的东西交给了对方,名言是天子给公主的物品,很是希望公主看后能做出抉择,他们也好便宜行事。

只是一两刻钟的时间,近四千之众跨骑而过,近万战马齐踏的滔滔蹄声之中,静立观看的汉军无不满身沾满灰尘,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从长安来的校尉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有些士卒更是埋怨京官(指都城将领)草菅人命,不把边军士卒当人看,先前战死的袍泽都白死了。

李息何尝又不是一阵郁闷,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智商产生怀疑,自觉从开始到现在就从没看准过那个桀骜不驯得犹如土匪的林斌想做什么。李息想到这里冷冷地看一眼还在不住立脚往后看的苏信,再一次默念:“废物般的男子”

苏信回头,但见李息眯起眼睛幽森森地盯着自己,感到一阵心惊肉跳,门阀斗争由来已久,每代皇帝也对门阀的斗争采取默示态度,战阵之前因为门阀相争而损兵折将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只要不关乎到成败,皇帝也似乎乐意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借门阀子弟犯错误的机会消减门阀的势力。

苏信心中暗暗计算,嘴上却侃侃而谈:“校尉大人,那林斌可会实现诺言?”

李息拍拍胸前甲胄上的尘埃,“五五之数。但不甚所谓,我等使命乃是寻得公主,如今已经寻得,既是有异族来袭,为了保证公主安全回到汉境,我等就是战也得战,不战也得战。那竖子不谈也罢!”

一支军队的战斗由许多的元素构成,首先必然需要一个稳定团结的金字塔顶端,再来才是一名合适的首领。李息自认并不优秀,但也没有像现在表现的这么糟糕。所谓将领,每每总要亲身经历一些事情,这才顿悟一些道理,现在的李息就明白了一个事实,那便是一个不稳定的上层,必然先从内部被自相消耗,所导致的结果是一支善战的军队,它也会变得不堪一击。

李息眺望后方,直至公主的凤銮消失在尘雾中时,淡淡说了句:“备战吧。”

汉军战鼓再次变换节奏,那种沉稳而浩大的鼓声中,汉军缓缓前进,他们的目的地是前方的高坡,与骑兵作战只有选择高坡才能占住地利,所谓地利也就是利用骑兵冲击高坡速度会下降,进行阵前阻击。随着步军的向前,四千骑兵也分为两股向左右两翼移动。

上了高坡,战鼓声一顿,各自站定的士卒用力蹬踏地面“喝!”,地面好像颤动了一下,随即战鼓声又被敲响。

在战鼓声中,汉军战阵前五排的步卒持着一杆长达四米的刺龙枪喊着号子声‘哟呵——哟呵——’踏步向前,几十道军官口号声响起“刺!”,几乎在同一时间,持刺龙枪的步卒得令,“喝哈!”,近四千枝刺龙枪同时突刺犹如可听空气被撕开,发出破空声,前刺成四十五度角的刺龙枪让汉军刹那时仿佛成了尖矛如林的刺猬!

各屯军官同时呼喝的“列!”中气十足,这道军令刚发出去,持刺龙枪的步卒齐刷刷地持平刺龙枪,哄然应“诺!”,原本密集的枪阵得令向四周步开。当持刺龙枪士卒各自拉开一步的距离时,军官又同时吼“止!”,清晰可闻的礅地声,士卒静止不动。军官又吼“刺!”,士卒吼叫“喝哈!”再次突刺。

行军步阵,它并不是说,主将一个军令,那么那个阵型就会被摆出来。若说行军是一门大道理,那么步阵就是考验这支军队中流砥柱,那些中层军官的适应能力了。在不同的地形,不同的条件下,阵列一旦摆开,需要重复的考验战阵似乎准备,由中层军官发号施令,一次又一次地目测摆设的阵列,士卒所刺出的枪阵能达到怎么样的杀伤力。

当然,像这般重复调整位置并不是每次都能做,那需要时间,而现在汉军有足够的时间,不全力准备怎么行?

枪阵布置完毕后,军官们又吼“持盾者——步前!”,那些单单持着一面长一米六~宽六十八厘米大盾的步卒尊令踏步前进,他们手中的大盾为木制,在盾前锻有皮革,正中央有一面绘制野兽的铜片,这种大盾实在太重需要两手持握,所以盾兵根本无法空出一只手来握住兵器。

盾兵在枪兵前列阵,这次军官只是重复呼喝了三次“举!”便不再调试。

盾兵列阵完毕,军官大喝“集!”枪兵得令动了起来,原本留有空隙的阵列变得密集不可透风,随后弓兵也在军令下又排到枪兵后面,战鼓声停了下来……

秋风猎猎,汉军旌旗飘扬,除了战马嘶啸再无其它声音的疆场,地平线的那头出现了一条漫无边际的黑线,三声鼓点突兀地响起,李息的战车驰骋而出,在阵前一个回转,面对战阵,抽剑指天……

士卒经历刚刚那场莫名其妙的作战,对李息本能地产生不信任感,若不是受制于军人的自觉,谁愿意在一个连尺度都不懂拿捏的将领手下卖命?士兵是消耗品没错,但士兵绝对不是毫无意义的消耗品,他们是人,活生生的人,有感情,有思想的人!

李息剑锋所指,士卒皆默然,自己主将所指的正是先前袍泽战死的场地,那里斑斑血迹,袍泽身死的遗体凄凉的躺在地上,他们死得何辜?

李息“啊啊啊……”一阵暴虐地吼叫,引人侧目,随即用剑背拍击轻战车的前盾,发出铁器交鸣声:“他们死得值!”

士卒愕然,差点骚动起来。

李息对其视而不见,径直咆哮:“诸君!他们死得其所!”

士卒心里气愤,可谓狡兔死走狗烹,为了自相残杀而被消耗还叫死得值?这是什么逻辑!

李息若想镇住临时拼凑的边军,必然要有可立足点的根据,“诸君,我等皆为军人,死在疆场乃是归宿!他们确实死得其所,若无刚才输了那阵,诸君之中有谁曾见过如此的作战?”

士卒大字不识一个,什么那般这般的,他们听不懂。

苏信再一次跳将出来,吼了一大串,大意是说,刚才是误会,对方护卫公主心切,双方又沟通不甚,这才自相残杀,战上那一阵也不是没有好处,在场的人几乎没有经历过野战,校尉大人说他们死得值,意思是说,现在戎人率军要来攻,亲身经历或亲眼看过骑兵冲阵的人都有了心理准备,输给自己人丢脸,输给异族便不止是丢脸这么简单,还会祸及边郡,所以让士卒明白大义,压下心中不满,全军团结起来力抗将来来袭的异族人的军队。

天晓得亡羊补牢有没有效果,但是士卒听了一大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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