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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汉(荣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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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斌的苦心没有白费,他成功地将危机感深深烙在诸人的心中,让追随的诸人明白身处困境,时刻警戒来自四面八方的危险。但是同时的,因为知道处境危险,林斌麾下带兵的军官,拿陈义为例,开始变得有些畏首畏尾。
“我知道。但是,有时候明知不能做,还是要去做。”林斌缓缓踏步前行,目光注视不远处的牲畜群,又看向那些在操练战技的士卒,“我必需去做!”
陈义见林斌坚决表态,心下叹息,苦思增加食物的来源,多方作想,还真的如林斌所讲,一股将近三千人的队伍,如果按照现在的消耗来算,根本不能撑到冬季来临。他们就像是一群叫花子,看到什么东西都捡起来,但仍然是朝不保夕,随时有饿肚子的危险。
林斌回身,注视陈义,“附近有什么异族部落?”,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这么问。
陈义想答,但是答不出来,怔怔地看着自家大人。
“我知道了……”林斌索性不问,“明日起,你率游骑出去探索,发现异族部落详细探查,将人口少于两千的部落记下。”
大鱼吃不下,林斌总还能吃小鱼,小鱼再吃不到,那就吃虾米,活人总不能让尿给憋死!
在一番整合之后,会骑战马且有战刀的骑士已经达到七百,虽然多数无甲,马技也不怎么样,但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消耗。而且,林斌也了解到一个事实,军队不是训练就能成为精锐,只有在铁与火之中成长起来的军人,才是真正的可战之士。
林斌交代陈义,若有人问起,回答是常规的警戒就可以了。
相对比较憨厚的陈义自觉是大人信任自己,这才将这一任务独说给自己知道,心下既有无奈也有感动,心情复杂地许诺必将誓死完成,这才拍马离开。
“时不待我啊!”
……
接下去的几天,林斌断断续续从陈义那里获得情报,周遭的部落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竟是很少,有的也是互相结营一幅紧张备战的部落,这些部落见着林斌率领的骑军也不出营迎战,只是龟缩防御。
林斌虽然迷惘但也没有多想,从中选出几股人口少,战力不多的异族作为目标,率军远途奔袭,毫无悬念地解决了几股似乎也是找人结营而立的放牧人后,在途中多次劫杀,这倒也抢了不少牲畜。
几次突袭中,林斌遭遇几股也是在大肆劫掠的骑兵,几次都是远远发现异族骑兵就下令撤退,绕了好几圈才回到栖息地,后来一问才知道快入冬之际那些欠缺过冬物资的草原人也是会互相抢来抢去。
林斌大喜,狂呼:“天助我!”
这股队伍在林斌的率领下,从汉军摇身一变成了悍匪,只要是能抢得下,从不废话,随着林斌一句“突袭!抢粮!抢人口!”,近千骑士嗷嗷大叫扑上去一番杀戮之后,独留汉人,异族一个不留全部宰光,喜滋滋地驱赶牲畜撤退。
公孙宏后来非常邪恶地建议说,一定要留下一些美貌的女人,将士们奋力作战,应该有所奖赏才是。
林斌看着不断增加的牲畜,心喜总算不用苦恼缺粮少衣,一听公孙宏要留下女人作乐,细想了一下,也觉得这个建议不错,至少应该奖励那些拼死作战的将士,赏罚分明才是治军之本,索性让公孙宏自己拿主意,他只是率军不断的寻腻猎物,然后又一次次地杀戮。
又是一次劫杀归来,林斌正在清点战利品时,韩说一脸阴沉地靠过去,说是公主召唤。林斌原先没听明白,追问一句,听清是公主召唤,神情一愣,回了句:“不去!”
韩说也不发怒,看着林斌满脸喜色地招呼人将牲畜和抢来战利品拉进营地,又招呼嫪言将那些铁器、铜器集中,借着林斌一个站立观看的空隙,再次转告公主要见他。
这次林斌还是非常直接的应道:“没见我忙着呢!不去!”,他的确是在忙,算数一直不怎么样的他在默算抢来物资是不是充足了,铁器和铜器一旦化掉造成兵器能装备多少士卒,又该打造什么兵器才能渐少铁器和铜器的消耗,哪里有空去见什么公主。
韩说冷笑回身就走。
没一会,林斌又被打扰,一时竟是忘记算到哪里了,回身怒喝:“不去!”,睁大眼睛正要怒吼,却见身后的人不是韩说,而是秋菊,稍微一愣,他没必要去对一个弱女子咆哮,收敛怒气,问:“干什么?”
秋菊双手捂住小腹,微微福身,体现出良好教养,“林首领,我家主人请您过去一叙。”说着,她用眼神示意刘婧就在不远处的坡上。
林斌转头看去,那道孤傲贵戚的娇小身影就在离这里不足两百米的一个坡地上,她见自己看去,也是一个福身。
“好吧,你先过去,我稍后就来。”
来到刘婧所立的坡地,林斌站在一旁,静静等待这位巾帼女子想说些什么。
“那里美吗?”刘婧遥指远处被风吹拂,不断摇摆的草丛,但见枯黄的杂草被风卷起,飘舞在半空,煞是美丽。
林斌满脑子计算生物物资,看也没看,随意应了一声,“美。”
刘婧察觉林斌有点心不在焉,索性直问:“君乃是宵小之辈否?”
“宵小之辈?”林斌直视刘婧,却见这位公主有点紧张,神情迫切地等待自己回答。他有点没明白,“什么意思?”
刘婧也不再问,静静地看着跟前的八尺男儿,美目里无限吝惜,像是看待一位陷身罪恶无法自拔的可怜人。
“哦!”林斌甩开满脑子的数字,奇怪问:“公主殿下是说我率军纵抢是错了?”
不等刘婧回答,林斌径直哈哈大笑,笑声中满是苦涩……
“我要是不率军抢,你吃什么,数千人又吃什么。”
刘婧被问的一呆。
“若不是为了你们的吃喝,有过冬的毛皮,我愿意冒着被杀的危险出去当土匪吗?”
刘婧似羞似怒,脸颊变得潮红,她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位压制不住情绪想要放声咆哮的男儿……
第六十七章 对责答问
“草原不适合您,高贵的公主殿下。”林斌说完就想离开,耳边却传来了刘婧的娇喝,他回过身去……
刘婧似乎很激动,胸脯随着喘息不断上下起伏。她承认刚刚是自己问错话了,但不会道歉,皇家没有道歉的资格,因为那关乎到皇族的尊严。她想示弱,可不知道怎么才算是示弱,只能用复杂的眼神示意林斌别离开。
林斌看着眼前这位高贵的女子,想起她曾经差点为了一个民族生存下去的希望而甘愿远嫁匈奴,脑海里升起一种‘应该尊重她’的想法,也觉得刚刚自己话是说的太重了。
男人的无能怎么能去怪到弱女子身上去?
林斌恭敬抱拳:“我收回刚刚说的话,并愿意道歉。”
眼前这个男人突然的恭敬让刘婧有点发怵,自她认识林斌以来,似乎没有一次见过他这么恭敬过,有的也只是闲暇时随意聊聊,他的语言也很随便,没有一个下位者应该有的恭顺,也没有因为刘婧是公主而表现得谦卑。刘婧曾经不止一次的在心里说,这才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而不是没有膝盖骨的软骨头,但也暗中发了好几次脾气。
刘婧抛开脑海里奇怪的想法,正色问:“君如此杀戮,可想过引来报复该当如何应付?”
林斌见交谈可能会持续很久,非常干脆地盘腿随便坐在草地上,昂头看见刘婧脸上担忧的表情,以为她是在害怕。
刘婧见林斌直勾勾,也不懂得避讳,又再一次直直看着自己的脸,心下不悦,转过身去。
“就是因为怕引来报复才进行杀戮,幸存的人一旦指出是哪股人,我们不死也难,东西都抢光了,人也杀了,也不在乎多杀几个人,索性全杀了。”
林斌“呵呵呵”笑了几声,伸手抽出腰间的横刀,将它放在大腿上,拍拍刀身。
刘婧转身重新看着林斌,也不在乎林斌是不是又直勾勾盯着自己看了,急急说:“如此与强盗何异?”
林斌抽出横刀,用衣角抹着刀身,尽量放低声线,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是那么可怕,“杀人抢东西,似乎和强盗是没有区别。如果硬要区别开来的话,你们都以为匈奴人抢我们汉人,不是强盗,是兵灾。那我们抢游牧民族,为什么就是强盗了呢?”
刘婧伸手捂住嘴巴,像是看见怪物一般,急急退了两步,看着林斌说不出话来。她觉得林斌说的话很怪,但又没搞懂怪在哪里,本好意劝林斌回归正途,没想到竟是被问倒了,恼羞成怒,“我是公主,你要听我的!”
“哦。”林斌缓缓站起来,“听你的?”
刘婧知道自己长久养成的脾气又爆发了,竟是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大吼,连忙双手捂住发烫的脸颊,这是一半委屈一半发怒涨红的脸颊,显得非常有底气的强调,只不过声音很低……
“当然要听我的,我是大汉的公主,你是大汉的臣民,当然要听我的!”
一位年芳十八的姑娘,她捂着俏红的脸颊,细声细语的让一个八尺大老粗听她的,而那八尺大老粗则是面无表情,如果是夫妻或情侣倒还罢了,权当是小夫妻在闹矛盾。但两人都是什么?一名高贵的大汉公主,一个从血肉战场爬起来情商几乎为零的男人,他们刚刚还在争论,现在却又成了这幅模样,看上去有那么点怪异,至少一直在不远处静静把风的秋菊和春香就有点莫名其妙。
相对比较泼辣的秋菊问春香:“主子现在是在作甚?”
胆小怕事,总是细声细语的春香:“……”
两小丫头似乎只看见刘婧在对待皇太后(王娡)或是今上(刘彻)时,才会有这般女儿家的表现。
林斌对刘婧的示弱毫无察觉,“听你的,哪里来的食物,又哪里来的皮毛做衣裳?公主殿下,战场很危险,您在一边看着也就是了。上战场搏杀;想尽方法,不管是抢是偷,总之能不让有人饿死冻死,这是男人们应该肩挑起的责任。你,还有在旁边嘻嘻傻笑的两位姑娘,还是多忙碌着,帮将士们多做几件衣袍吧?您说好吗?”
因为时常咆哮的嗓子,他的声线变得有些沙哑,很有磁性,那黝黑的脸庞上的表情似乎也很真诚,不像贬低,也没有恶意。刘婧将头转开,微微领首,那动作轻微地让人无法察觉,但她终究是同意不干涉了。
林斌遥指那些正在操练步阵的人群,颇为无奈:“我也只能做这么多了,再多也只有靠他们自己。”
被掳走的汉人是被解救出来了,但是他们似乎养成了一种习惯,好好对待就以为饱含祸心,一幅畏畏缩缩的模样。军卒们一个怒喝,那些人不是害怕的想掉头就走,就是原有表情的脸又开始变成木呐的模样。
有时候林斌会非常郁闷的想,是不是汉人天生胆小,可转念一想,不是那些人的错,他们被掳走那么长一段时间,整天过着被奴役的生活,如果一被解救,稍微吼几句“报仇”什么的,马上称呼虎狼,那可真是怪事了。
如今,林斌等人能做的只有慢慢的引导,用事实告诉他们,想活,活的有尊严需要靠所有人一起努力,尊严不是依靠施舍,而是用手中兵器自己取得!
刘婧当然知道目前所面临的困境,她沉默不语地看向那些笨手笨脚操练的人群,又看看林斌,发现林斌满脸忧郁,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林斌还是第一次在南宫公主刘婧面前表现出自己迷惘的一面,他低头看着脚下已经慢慢变得枯黄的野草,将刀回鞘,脸上表情说不出来的落寞,每个人都只见到他勇猛搏杀的一面,又有谁知道他心里总是复杂无比。一个几千之众的首领,他既要担负起所有人的吃喝用度,又要时刻提防被袭击,近三个月的飘荡,这伙人竟是没有被袭击半次,这还不能证明林斌是一个合格的首领吗?
“有些时候我在想,干脆离开了事,什么河朔,什么建功立业,这些都还不如找回陵子,找回窦史颜和鹿吾左木来的重要。他们是我到这里来,除了公孙宏外,最先同生共死,最让我感到温馨的人们。而我却为了能不被算计,苟延残喘的活下去而选择孤身离开,有谁能够明白我每次想起,心都是一疼一疼的呢?”
刘婧静静地看着坐在地上,那名一脸落寞的男子,她只见过他彪悍的一面,从没想过那名对敌残酷,永远挥刀就取人性命的战士,他也有这么感性的一面。
林斌站起来,大吼一声,让原野之上飘荡着吼叫声。他压下内心复杂情感,回头无所谓的笑笑,“不想这些,现在需要烦恼的是过冬的衣物不够,而队伍里也就只有那么几个女人,所以劳烦公主殿下能让您的侍女也帮忙做做女红,为将士们做多几件战袍。”他抱拳弯腰,“林斌在此拜托了!”
刘婧不自觉地退后了一步,双手捂在小腹部位,一个福身,“是本宫寡恩,多作猜忌,望君莫怪。”
两人互拜良久,起身时不约而同莞尔,心结似乎解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也似乎不再是那么的遥远。当女人看到男人脆弱的一面时,不是讽刺男人没用,便是心生一种奇异感觉,似乎是吝惜,是感叹。
……
第六十八章 吾皇之怒
“走了吗?他真是一个奇怪的人,认为他冷酷无情只知杀戮的人时,他是在为人们准备过冬的衣物和粮食,还能怪他吗?又有什么理由去怪?他说,匈奴人抢大汉人不是强盗,是兵灾,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抢匈奴人?这个说法是对的吗?”
刘婧看着远远离去的男人,他的肩膀似乎可以挑起千万斤的重担,而他背腰永远是那么的直拔,高大的身躯永远不会因为被威胁而退缩,“生若为男,当如此!”
从某些方面来说,刘婧从林斌身上看到了自己弟弟的影子,她的弟弟也是这么地敢作敢当,从不去寻找任何借口,遇事不退缩,而是想尽办法打破受困的时局,虽然会咆哮,会发怒,但这不就是男儿吗?这才是血性男儿!
“弟弟,你在做些什么?可知道姐姐无法完成应有的使命……”
……
当今天子刘彻表面上现在什么也没有在做。
刘彻被瞎老太太(太皇太后窦氏)压得喘不过气来,每天不是在未央宫看书简,便是跑到校场驭马玩乐。刘彻无法忽视太皇太后窦氏的意见,既然南边战事不能插手,自己又没有办事能力强的嫡系,他不小心谨慎,什么事都做不成。
另一方面,刘彻频繁暗中召见新征贤者赵绾和王臧二人,频频寻问招贤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受到刁难等等。
赵绾和王臧二人初受重用,深感已经到了做一番惊天伟业的时候了。为了能挽救自秦始皇坑杀儒生后,儒家不断没落的局面,为了重振儒家,也为了自己飞黄腾达,两人为刘彻做事十分卖力。
赵绾告诉刘彻,事情已经暗中准备的差不多了,只是遇到了一些麻烦,王臧直言不讳地告诉刘彻,是太皇太后窦氏门阀集团在阻扰,他们已经拟写好了征召贤良之士的布告,但是受到许昌、庄青翟等等和窦氏门阀集团有关系的朝臣、豪门之士的刻意干扰,没有办法将布告发到各郡各县,并为自己的无能请罪。
“哼!许昌,庄青翟,这两个老家伙!”刘彻也不动怒,只是一直冷笑,“这两个老家伙既然想当出头鸟,那好办,朕明儿让他们过来推荐几个能人,能为朕办实事的能人!推荐不出来,朕……哼!”
赵绾和王臧二人面面相觑,但听今上要窦氏门阀集团推荐人,急急想大劝,后面一听皇帝语气里满是煞气,服帖下拜,并喊了一嗓子:“吾皇英明!”
刘彻不吃这套,他不缺乏拍马屁的人,就是缺办实事的能人,“别和朕来这套!明儿你们找汲黯去,告诉他,是朕让你们去找的,可明白了?”
汲黯是濮阳人,也信奉黄老无为,但他与其他人那种因为反对而反对的态度不同。汲黯为政,以民为本,同情民众的疾苦,凡事采取包容的心态,相信国家不能只崇奉一种学说,崇尚百家争鸣,为人威武不屈,刚正不阿,虽然被瞎老太太窦氏安排在刘彻身边,曾为‘太子洗马(官名,不是洗马的……)’,但是从不因为理念的不同而强制把自己的思想加附到别人身上。
刘彻虽然看汲黯为人有些憨痴,但却是一名正直为公的朝臣,所以刘彻厌恶黄老之士,唯独对汲黯没有什么恶感。
赵绾和王臧二人一听有点不对头,咱儒生家的事情,怎么能去找一个有名的黄老之士商量呢?但也不敢当面违逆皇帝的意思,只是在那里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
刘彻一见两人支支吾吾,就是不领命,心下丧气,想到自己招的贤者就是这样的人物,有点郁闷,但却也没有表现出来,仍是温和以对。他深思了一下,觉得还是将这重任交付给另外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比较好。
“窦婴或许可办成此事!”刘彻正想喝退赵绾和王臧,却见韩嫣跌跌撞撞跑在门廊外,韩嫣身后还追着一个人,刘彻眯眼看去,看见张赛想拉住韩嫣,不让韩嫣进门,出声喝道:“外面干什么呐?”
赵绾和王臧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了,齐齐站起身来,恭敬又朝皇帝跪拜,“臣等告退……”
刘彻瞧都不瞧一眼赵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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