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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三国(阿飞)-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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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物?”覃钰眨眨眼,将岸这死鬼,居然还搞出这些花活儿?

戏芝兰拉拉覃钰:“钰哥哥,要不,先不取了吧?”

“不,得取。”覃钰心想,等下半个时辰后五行楼就开始良品唱卖了,万一把那东西第一批卖了怎么办?

先拿到寄存物再说,是否要卖,怎么个卖法,那得再看看。

“师兄,需要什么信物啊?”张任问道。

覃钰没好气地说道:“门口待着去。”

张任碰了一鼻子灰,知道二师兄心情不太好,转身悄悄向外溜去。

“且慢!”徐杰眼神一凝,忽然盯在张任的背上,“这位兄弟,麻烦你回来一下。”

张任疑惑地转回身。

覃钰问道:“徐先生,什么事,跟我说就是。”

“这位小兄弟背的,似乎就很像是信物。”徐杰一指张任的肩膀,“就是那对兵器。”

张任愣住,覃钰过去,从他背上抽出那对短锏,心头顿时雪亮。

原来将岸,是把自己的主战兵器认定成了信物啊!

这样倒是最为保险的加密措施,毕竟,有人也许能偷取他的青竹符,却肯定无法想到,最后需要这对锏作为取货信物。

就算知道,窃取随身兵器肯定比窃符的难度要高得多!

“既然如此,请徐先生过目。”覃钰把那对赤铜锏直接递给徐杰。

“几位稍坐!”徐杰右手接过双锏,左手一伸,让了一礼。覃钰三人各自找个舒服的木榻,跪坐歇息。

徐杰仔细扫视赤铜锏几眼,点头确认。

“没错,就是这对信物。”

他走上前,将双锏交还给覃钰,冲他点一点头,回身把相应的那份单据交给旁边的童子,吩咐他速去取来货物。

覃钰顺手把双锏还给张任。

徐杰笑问一声:“三位喝点什么?”

覃钰没回答。

此刻,他的识海里忽然奇异地生出一股灵感,刺激到大脑,趁着这个等宝的空闲,正在琢磨剑法上的一些难题,神游物外,根本无暇理会。

戏芝兰看出覃钰有些心不在焉,瞧一瞧,旁边的张任似乎颇为意动,便问:“您这儿有什么喝的?”

“我们这儿预备的主要是有纯净雪梨汁和蜜水。”

“小兰姐,我要喝蜜水。”张任立刻凑过来,腆着脸向戏芝兰道。

“好,那来两盏蜜水吧。”

徐杰一挥手,另一名童子急忙进入后面的隔间,不一会儿端出一个木质托盘,两只耳杯放在盘上。

琥珀sè的蜜水微微沁着甜光。

戏芝兰道声谢,正要伸手去端杯子。旁边忽然伸出一只手,迅速端走了其中的一个耳杯,一口喝干。

“真好,来了就有蜜水喝,谢谢你,小妹子!”

徐杰眉头一皱,什么人如此无礼?

接着,这个说话的黑衣青年另一只手伸过去,想要把剩下的那个耳杯一起端走。

“客人,请自重!”徐杰探手,便要拦截。

“不用你管。”黑衣青年身后有人同时迅捷地探手过来,阻住徐杰。

双手微微一触,各自触电般退回去。

徐杰凝目看去,对方赤发黄髯,一双三角眼,正虎视眈眈盯着自己。

“阁下是……”

一句话没问完,忽然风声乍起。

嗖!

一支短箭飚shè过来,黑衣青年的那只手急忙后缩。

咄!

一声脆响,短箭正中托盘,入木三分,粗短的尾羽一阵急颤。

那只手的主人不觉抖了抖,分毫之差,自己的手掌都要被对方钉在托盘上。

“好箭法!”那名赤发黄髯的中等个青年也不回答徐杰问话,拍手喝彩道。

黑衣青年嗔怒地瞪他一眼,然后看向放箭之人。

“小子,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货卖世家里胡乱动用凶器,你想作死么?”

张任耸耸肩:“你在这闪金塔里居然敢抢贵客的汤饮,真是不懂规矩的乡下佬!赶紧滚粗,还敢来聒噪?”他见刘瑁身后没有了赵韪,胆气大了不少,心头又极怒,词句间更是尖刻无比。

几句覃钰都可能无法招架的挑衅一出,把那对头公子气得脸sè青乌一片:“臭小子,我打死你!”

张任嗤的一笑:“刘长官,心虚什么啊?你来到南阳地界,当众强抢民女,差点儿逼死两条人命,我们可没说出去哦!”

那黑衣公子正是刘瑁,他猛然抬头,把手上的耳杯狠狠往地上一掼,脖子都黑了。

这个死畜生,嘴巴比他师兄更yīn毒啊!

四周围拢了不少看热闹的闲人,大部分是一楼徐家唱卖师的童子婢女、厮佣奴仆什么的,指指点点,还有几位正式的唱卖师,这会儿没开始干活,正闲着无事,跟着也过来了。

“逼X民女啊,就是这位猪头公子吗?”

“嗯,是太丑了点儿,还自命风流,搁我也不乐意……”

“要是那边的两个小帅哥呢……”

“好帅啊!那……那人家……就牺牲一下下好了……”

“别臭美了!看人家的良伴……那个嫩,那个俏啊……”

听着听着,戏芝兰的脸也红了起来,似乎有些心虚。

刘瑁大怒,一指张任:“臭小子,我要跟你决斗!”

张任一摊双手,弓弩却不在手上。

“刘三公子,你打不过我二师兄,也不是你的错,怎么气要撒到我身上么?”

他今年才十四,年齿是真的幼小,此刻小手摆开,白嫩也不下于戏芝兰了,稚嫩之气更是彰显无余。旁观众人的倾向自然彻底倾倒,这么可爱的小孩子,疼都来不及,怎么这猪头公子还要打要杀的?

嗡嗡嘤嘤,嘤嘤嗡嗡,又是一阵指桑骂槐、疼张损刘的喧嚣,刘瑁气无可气,干脆刷地拔出腰间的佩剑,寒芒闪动处,周围的温度顿时都降了三四度。

“好剑!”徐杰目中一亮,他身为宝物唱卖师,一生jīng研的就是各种宝货,目光之敏,识见之阔,便在徐家,也是少有人及,所以才能坐上这收宝堂的堂主之位。

此刻他见刘瑁拔出的这口剑,清光湛然,气质非常,当是上古名剑无疑。

“就不知是泰阿,还是青霜?”徐杰暗暗估算着,双目放出奇光。

本届唱卖会诸多宝货争奇斗艳,各具上乘姿sè,但唯有百兵中的君王刀剑之器却缺乏底蕴,没有能镇压住场面的名刀名剑,仅有的一口骑牛伏魔剑还是苏家寄售在册的,功能甚强,但过于沉重,形体不免痴肥,落在徐杰这等重视气韵外形的宝货专家眼里,狗屎一般。

是故他见了刘瑁手中的这口非凡良剑,如饿毙饕餮恰逢美食佳肴,忍不住便细细称量sè餐一番。

“甘兴霸,你还不给我拿下他,要看着我丢脸么?”刘瑁是个没主意的人,听见观众聒噪,自己居然也觉得欺负一个孩子太过没品,便立时改了想法,摇晃着手中的长剑,只是指指点点。

“猪头公子,你的脸都被我师兄三巴掌给打肿了,还有二皮脸么?”

“啊……”刘瑁全身怒火沸腾,几乎要喷血而亡,他凄厉大呼,“甘宁!甘宁!”

覃钰耳朵一凛:“谁?甘宁?”

他刚才忽然有些灵感不期袭来,识海里正在推衍一些剑术变化,之前似乎张任也一直占着上风,便没多加理会,此刻听到一个极富刺激xìng的名字,思路被打断,顿时从武功的痴迷中惊醒过来。

张任忙道:“二师兄,这小子又来捣乱,他还抢了小兰姐的蜜水。”

覃钰凝神一瞧,不觉笑了。

刘瑁,益州蜀郡的长史,刘三公子。

“怎么又是你,上次脸没被打够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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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越女曾用剑

“本官跟你拼了!”刘瑁双目喷火,上去就要拿宝剑砍杀这又吊又坏的高大小子。

右肩却沉如泰山,被一只手死死按住。

回头一看,正是那赤发黄须的青年。

甘宁甘兴霸。

“公子你不要乱叫了!”甘宁有点儿无奈,“他就是想激怒你,三公子不可中计!”

刘瑁不想理会这个懦弱的家伙,上次是这样,最后带着他的八百僮客逃了;这次还是一样!

可是自己的身子被他一只左手轻轻按定,根本无法动弹。

“你放手,放手!”刘瑁大吼大叫,但甘宁给予他的压力却越来越大,“好了,你放手,我不跟他打就是了。”

“三公子英明!”赤发甘宁轻轻放开了手,看一眼覃钰。

覃钰盯着甘宁,淡淡道:“兄台请了,有这么个猪队友,心里一定很不爽吧?”

“小兄弟,不要太过分!”甘宁恶狠狠回了一句,心里感觉,却很无力。

三公子……还真是头猪!

什……什么?猪……猪队友?

刘瑁两眼冒着火光,晃一晃肩膀,活动下周身的气血,回头狠狠瞪了甘宁一眼。

“你到底要帮谁?”

“我自然是帮三公子你的。”甘宁心中一叹,黄胡子都在微微颤动。

这个猪……

“那就好!”刘瑁哼哼着,继续摇动膀子,潜运气血。

青光陡地闪动,刘瑁的长剑已经挥出,远远斩向张任。

“臭小子,我先杀了你!”

一团青光猛然自剑刃跳脱而出,疾速扑向丈外的张任胸口。

张任根本没有想到,这刘瑁如此无耻,竟会对他突然偷袭。

“孩子,小心!”

“快闪开!”

“猪头公子,你无耻!”

围观众人都是大惊呼叫起来。

徐杰和甘宁顾不得说话,双双抢出,想扑上去救援,却明显已是不及。

覃钰却很笃定地一动不动,只是冷冷瞧着刘瑁,心里想着:“赵韪似乎不在啊?”

猛然又是一团绿影闪烁,后发先至,抢在青光击中张任之前,准确地击中了青光。

当!

一声激越的金铁交击之音传出,那青光被绿影强击力推,顿时歪向一旁,自张任的左胳膊外侧擦衣而过。

“哎呦!”张任大叫一声,捂住左臂,只是一瞬间,鲜血已自他白皙的小手下渗了出来。

刘瑁一不做二不休,长剑一竖,一团青sè刃光又已成型,长剑随即一指,方向正是刚刚疾出秋水剑救了张任的戏芝兰。

“贱人,受死吧!”

本来,以刘瑁的功力,虽然已经可以运使暗劲,附着在剑刃之上成为剑芒,方便更好地掌控兵器,增强自己的攻击力。但距离“借器实化,离刃伤人”的境界却还差之甚远。

不过,他腰间佩带的这口剑甚是宝异,却能够增强加持他的气血内气,使之可以轻易实化离体,远距离攻击敌人。

当然,打铁还要自身硬,刘瑁气血不济,纵有宝刃本体之助,最多也就能实化两团气刃青光而已。

刘瑁气昏了头,见戏芝兰出剑,将他稳稳的必杀之招化解,救下了那个最可恶的小畜生,更是勃然大怒,这些贱民,竟敢忤逆本官,全都要一剑杀之。

覃钰双眼一眯,暗暗冷笑,这厮真是做死啊!

叮!

一道音波骤然shè出,相隔三四米这么近的距离,刘瑁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大脑瞬时混乱,手中青光长剑一松,已径直向地上落去。

细细的黑sè光芒一闪而过,正套在青剑的剑柄之上。

用力一扯,黑索自动回缩,便要连剑一起收回。

覃钰的这根黑sè绒绳是戏芝兰的赠品,后来覃钰用它绊倒了许多马蹄,干掉了赖公子一伙,救下飞马逃亡中的张任。

因为是佳人之物,而且是为了援救自己而赠,所以覃钰一直没舍得扔掉,也没随其他宝物金珠一起还给戏芝兰,天天留在怀里捂着。

想不到今天又发挥了巨大作用。

“甘宁,快,快,那口剑是我爹的遗物,决不能丢失!!”刘瑁宝剑一脱手,脑子已经清醒过来,他自知不是覃钰对手,却不敢自己上去抢夺,便大喊帮手。

甘宁正在查看张任伤口,他在刘瑁手下呆过,知道那团青sè光刃虽然无毒,却能伤人筋络气脉,极其歹毒,必须及时救治,否则这仇可就结大了。

急速点了张任伤口附近的几处大穴,旁边徐杰从怀里取出一瓶药粉,大拇指顶开瓶盖,将黄sè的药粉全都敷在伤口上。

甘宁闻了闻,点头,是极好的外用金疮药。

正要叮嘱戏芝兰为他包扎,忽然听到刘瑁咬牙切齿的厉喝声,抬头看去,那青sè宝剑已流星般飞逝而去,落入了覃钰的掌握之中。

甘宁微一皱眉。

这下不好办了。

覃钰玩弄着手中的宝剑,也不回头,随口问道:“小师弟,没事吧?”

张任稚声喝道:“我没事!多亏了小兰姐姐。”

“哼,下次知道该怎么做了?”

“知道了!”戏芝兰正在为张任包扎伤口,张任感觉极痛,忍痛回答道,“在他剑气入体之前,我能shè杀他三次。”

徐杰微微一愕,同归于尽么?

“不错,你手软了!对方那可是暗境强者,你不过是个小小明境,有什么可犹豫的?对待这等穷凶极恶、实力在你之上的大敌,任何时候都不能手软。”覃钰淡淡教训道,“这次是个很好的教训,它能提醒你,不要再有下一次!否则,就未必有你小兰姐姐正好在你身边,救你一条小命了。”

说到此处,覃钰忽然想起自己当rì初遇戏芝兰,也曾犯过同样的错误。

其实,自己没什么教育师弟的资格啊!

但是,那夜若不犯错,又怎么会有和小兰的今rì?

“是!我知道错了!”张任冷冷瞅了一眼刘瑁。

徐杰和甘宁互相瞧瞧,虽然都是顶级的暗境强者,心头却都是一阵森寒。

这孩子……这俩孩子……

得罪不得,得罪不起啊!

徐杰一直在侧暗暗觑看,此时已基本确定了这口剑的品质,心道:“青莹若雪纷,团刃似霜舞!这定是chūn秋末越女曾用过的那口青霜剑!上古名剑,居然被这刘公子如此糟践,真个明器暗投啊!”

他是徐氏子弟,和徐登乃是同辈,本来想找个机会,或买或拍,劝诱刘瑁将这口名剑交给货卖世家公开唱卖,提升徐家的名声,如此必能得到二祖的欢心,也可以跟三哥别别苗头。

此刻听了覃钰教训师弟的逆天言论,心头大寒,想道:“此子心狠手辣,背景深厚,跟三哥又交好,青霜剑此刻落入他的手中,我还是先别多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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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六、智收甘宁(第二更)

甘宁迟疑片刻,慢慢走回来,向覃钰一拱手。

“我是甘宁!”

“知道,锦帆甘兴霸!久仰大名了!”覃钰微微点头,看着这个略显落魄的未来名将,“什么事?”

“这个……”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这位刘瑁长史,与覃某大有缘分,嘿嘿,甘兄是要为他出头么?”覃钰好整以暇地玩弄着青霜剑,口气平静,似乎并无任何芥蒂。

“在下区区无名之辈,比不得覃公子名扬荆襄,威镇汉江!岂敢造次!”甘宁被覃钰貌似平常,实则咄咄逼人的态度弄得有点生气,语气不觉略带嘲讽,“不过,刘三公子的这口剑……”

“你想要?”覃钰不理会对方的嘲讽,一双黑森森的眼瞳盯着甘宁,忽然深深一叹,“久闻锦帆甘宁蹚三江,越五湖,劫富济贫,横行荆益,是位大豪杰大英雄,想不到,今天却要来欺负我们这些幼龄少年!””

“不是……不是!”甘宁被他过于脱线跑题的话语搅拌得jīng神都有些混乱,面上微微犹豫,想道:“这几个孩子虽然年幼,却个个天赋极佳,手段又狠,生生逼得三公子强行动手,自落把柄,必是出来游历的豪族名门子弟。我现在虽然穷困没落,以后还要混江湖的,这等他rì的贵人,轻易却是不能招惹得罪。不过,他们怎会跟刘瑁结下如此大仇?我若这回不助刘瑁,岂不是白来唱卖会一趟?”

刘瑁站在后面,心里怒骂覃钰,你还幼龄,人不能“没牙”成这样吧?你为啥不说自己还在老娘肚子里打滚呢?

覃钰翻他一眼,一个废物,还不依不饶了?跟我斗,看小爷我整不死你!

刘瑁胸口没来由的猛地一寒,一口气憋住,竟然不敢说话。

“某家现在又不是刘长史手下,为他出头,确是没那个兴致。不过,若能和掌括刘长史的覃公子比试一场,倒也心中快慰。”甘宁打定主意,说话便直来直去,全然不理会刘瑁已经变成黑sè的一张肿脸。

“你是说,一战定得失?”覃钰目视甘宁,嗓音低沉下来,“你想清楚,我若赢了,这刘瑁的xìng命,你便不得再来插手!”

覃钰生平最恨的就是倚仗权势欺负人的地主恶霸土豪贪官,上次刘瑁率众打伤他的朋友曾小蝶,大犯覃钰的忌讳,那可是为小师弟预定的媳妇,怎能任外人欺辱?要不是当时赵韪在旁,早就下了死手。

赵韪这种老江湖自然眼光毒辣,也是看出覃钰不是什么好鸟,才把《yīn阳真气盾》这等珍贵的秘笈割爱,其中大半因素,倒是为了抚平覃钰的炸毛,替刘瑁抹掉过往仇怨。

这下真是旧怨刚了,新仇又生啊!

轻轻瞥看左右,还是不见赵韪的影子,覃钰暗暗估摸着,这人现在应该不在这里。

甘宁纵然胆大包天,却被覃钰杀机毕现的口气惊得身子一震,后心发凉。

被这位手段多变的小郎君死死盯上,刘瑁那草包的小命实在堪忧啊!

虽然甘宁很想狠狠打上一架,出出自己心头被堵住的那口恶气,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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