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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三国(阿飞)-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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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子虽然是国师兼师兄,但天蟾子的统御能力却比他高出许多,而且天蟾子不仅是淮南子的师弟,也是他俗家的亲堂弟,深得淮南子信任,所以许多时候,都是由天蟾子决定车队的行止。
此刻淮南子见弩阵对紫衣张晋确实威胁不大,下令道:“纪将军,命令箭手暂停,等候命令。”
一名军官应声是,大手一挥:“停止shè击,恢复体力。”
正冲锋至半途的邓千万忽然察觉敌方的箭雨渐渐稀疏,似乎后继乏力,心中大喜,大喝:“孩儿们,他们没箭了,冲啊!”
猛然一道黄sè身影急速而至,一名面无表情的马脸凑到了眼前,冷森森的剑意直逼邓千万的前心。
邓千万怪叫一声,双手举起铁蒺藜骨朵,奋力一架。
一声轻响。
那马脸道士一触即还,右手长剑顺势回收,邓千万的下腹处却忽然凉意隐现。
大惊之下,邓千万双腿向后使力跳去,铁蒺藜骨朵急向下击。
这跳动中的一击走空了,没能使上力气。邓千万身体前弓,气血倒涌,几乎要吐血。
马脸道士左手一撤,右手复又一剑,刺向邓千万眉心。
邓千万霍然震惊,对手的双剑竟然如此灵动。他大吼一声,气血鼓动,铁骨朵拼命向上推出去。
马脸道士天蟾子微微一笑,没料到这个乡下蛮子气劲运转居然甚为灵动,在暗境强者里也算是一位好手。
不过对他来说,这些都是虚妄。
“疾!”天蟾子右手剑飞快地斩在铁骨朵上,发出刺耳的金铁震动声。
邓千万身形一凝,天蟾子虽然掌中剑比他的铁骨朵轻许多,但力气却很大,一击之下,两个人都是手酸指麻之极。
便在此刻,一支短剑莫名地出现在邓千万的身后,却是天蟾子祭出风斩剑式,金风起处,剑体圆弧状一转,剑锋磨将过来,便要取下邓jīng夫的首级。
当!
脆响震耳,大家猜发现,一柄细脊长刀忽然疾飞过来,恰恰挡在邓千万的左颈之后,拦截住了这支奇异的短剑。
天蟾子咦的一声,左手一抬,收回了弹shè而出的短剑。
那口长刀则震颤数下,斜shè而去,在半空中一个旋转,落到左近一个美貌妇人手中。
“可是淮南子宗主?”
天蟾子邪魅地瞥了他一眼,两道目光如有实质的同两柄利刃,直接切割开了那美妇的外衣内裳一般,将她浑身看个通透,口中啧啧称赞:“好美人!”
邓夫人耳根顿时一红,心中jǐng铃急响。她已经是暗境中的一流人物,被对方这么随意一眼,却似身上立刻无遮无拦,全然赤露一般。
“天蟾眼!”
淮南宗有一门天蟾邪眼术,练到深处,据说甚至能折shè光线,使得对手彻底陷入迷幻的境界无法自拔,是极其怪异的一种辅助功法。
那美妇正是邓夫人。
她并不赞同丈夫和张晋联手,在她看来,张晋品行不端,并不适合做合作伙伴,此人武功越强,背盟的几率就越大。
但是,耐不住上万金珍宝的诱惑,邓千万甩开所有武陵同道,悄悄率领部下和张晋同去夺宝。
邓夫人放心不下,独自赶过来,正看到天蟾子的斩首剑式,一急之下,脱手掷出长刀,救了丈夫一命。
“你是天蟾道人!”
天蟾子略有些诧异,这个女人不简单,瞬间化去他天蟾魅眼的荡魄之力,而且,居然还知道他的名字。余光瞟去,师兄和那紫衣老者正打得似乎难分上下,更是一惊,这老者好生了得!
“你们是什么人?”
乱军之中,天蟾子犹若闲庭胜步,随手招架开邓千万羞恼的攻势,笑问了一声。
“我们是……”邓夫人尚未说完。邓千万已大怒道:“……来夺宝物的人!阿沅你跟他多说什么?”
“你很不乖啊!”天蟾子一张马脸变冷。
骤然间,邓千万下腹部一痛,似乎有什么冰凉的硬物透进热腾腾的血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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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雄溪之殇(第二更)
“啊!啊!啊!”更加剧烈的疼痛在体内迅速传递开,如同千万根钢针直刺心脏。
邓千万抵受不住,顿时大吼大叫起来。
双手一松,铁蒺藜骨朵掉落在地。
乒乒乓乓,转瞬之间,邓夫人已经接连挡开天蟾子的六七式必杀之剑。
“好功夫!不过他已经要不活了,小美人,你何必还要护着他?”天蟾子神态冰冷,目光却似yín似yù,带着一种极强烈的诱惑之力。
正是天蟾眼独特的“移魂”幻术。
邓夫人双眼忽然微花,发现近前人影闪动,出现了一个人,面容儒雅,手执赤鞭,居然是苍梧太守史璜。
邓夫人大喜。
“史府君?!府君,快来助我!”
猛然听到这声情深深、意切切的呼唤,雄溪jīng夫邓千万心底里隐藏的无边醋意瞬间爆发到极点。
他本已要害受伤,又被天蟾子的气劲刻意摧残一番,浑身脱力难动。但此刻鬼使神差的,一股力量回到双臂之上,猛地一弯腰,居然拣起了那柄铁骨朵。
“贱人!”
怒骂一声,一锤向着微微发怔的邓夫人后心猛砸过去。
骨朵这种兵器,后来用于宫廷仪仗时被叫做金瓜。似锤,柄比锤长,顶端又比正常的锤头小许多;似棍,顶端却又有明显的瓜形凸起。
铁蒺藜骨朵,就是长柄顶端的小西瓜上,又长满了长长短短的尖锐铁刺,仿佛一个铁制的大蒺藜果。
邓夫人叫出一声之后,体内气血猛然一振,再度驱逐幻术,摆脱了天蟾子的控制,对面复又变成了那个可恶的马脸道士。
意识到自己差点又沉沦在对手的幻境之中,邓夫人暗暗震动,自己完全有防备的情况下依然应声中招,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夫君小心!他是……”
却见天蟾子冷冷一笑,忽然身形后撤。
“姐姐,闪开!”远处一声急促尖锐的呼喊,是茵茵。
邓夫人在听到曾茵茵呼喊的同时,也听到了背后的剧烈风声。
她脸sè刹那间变得十分灰暗,这个声音太熟悉了,竟是丈夫的铁骨朵!
我来救他,他反而……
一念未已,巨力猛烈撞击自己的后背,已被沉重的骨朵完全砸中。
邓夫人眼前一黑,立足不稳,顿时向前趔趄了好几步,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然后,邓夫人身子一软,再也站不住,向前扑倒在地。
“姐姐!姐姐!”这片刻间,两道人影迅速驰至近前,却是曾茵茵和曾小蝶。
二女顾不得理会不远处的邓千万,急忙跪倒在地,一边一个,探看邓夫人伤势。
还好,脉搏有力,呼吸尚健。
二女略略松了口气。
曾茵茵愤怒地一抬头,就看到作恶的雄溪jīng夫邓千万站在几步之外,只见他双目无神,两手抓着铁蒺藜骨朵,尖刺遍布的锤头撑在地上,身子弯曲,一动不动,恍如木雕泥塑一般。
本来就要出口的一句怒言勉强咽了回去。
“小姐,先撤!”曾小蝶低声提醒道,曾茵茵微一点头,便要将邓夫人架起运走。
“两位美女请了!小道在此,都给我留下来!”那天蟾子倏然又近前来,伸手便去捉曾茵茵的左肩。
“狗贼,大胆!”曾小蝶当先拔出绣月双刀,迅捷地劈向天蟾子的手腕和肘关节。
“好刀法!”天蟾子赞了一声,左手短剑一点,再点。
当!当!
两下清击,正点在双刀的刀脊中段部位,轻松震开这两刀。
曾小蝶两口刀左右一分,双手均是虎口一热,绣月刀差点脱手而飞出。心下暗暗吃惊,这个道士人长的虽然锉了点,可是手上力量真大。
天蟾子右手原式不动,依旧拿向曾茵茵的左肩。
寒光一闪,原本少女的香肩位置,出现了一口小小的如意钺,锋利的两道刃锋,正对着天蟾子的五指。
这如意钺又名rì月轮,是防身的一种短兵器,一般都是练一对,一大一小,这种兵器外形如同浑圆的rì月,两侧的径边各伸出半根向内弯曲的短刀,短刀的尖端做成剑形,能刺能割能削能劈,变化多端,锐利无比。
天蟾子一皱眉,缩回手去。
“原来是段大人的rì月轮,今rì暂且放过了尔等!”天蟾子不甘心地盯了曾茵茵一眼,脚下迅速后退而去。
曾茵茵和曾小蝶都暗暗出了一口长气,这个天蟾子神出鬼没,给人的感觉太可怕了,对她们而言,压力之大,更甚于手执赭鞭的史璜。
猛听一阵梆子声急响,只听有人大喝一声:“将军有令,放箭!”
刺耳的嗖嗖之声再度猛烈响起。
“啊!”一声惨叫出自近侧。
二女瞧去,正看到邓千万胸口接连中了三四箭,两眼急速圆睁起来。好在他的铁蒺藜骨朵还拄在地上,强力撑住了他的身体。
邓千万瞪着前方,口中轻轻叫着:“阿沅……阿沅……”
一支长箭骤然自敌阵曲shè过来,下坠,然后,一箭穿透了邓千万的咽喉。
邓千万两眼一直,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就此死去。
箭雨又趋于急促,曾小蝶见情势不对,急忙抢至前方,挥舞双刀,全力拨打。
“小姐,带了夫人快走!”
“小蝶!”曾茵茵叫一声,眼见事急,不敢怠慢,忙扶起邓夫人,就往后撤。冷飕飕的箭雨中,几次差点中箭。
“曾姐姐,我们来帮你了!”危急时刻,又是两道人影从后面快速赶到。
曾茵茵手上一轻,却是有人帮助她扶住了邓夫人的左肩,加快了后撤的步子。曾茵茵急忙跟上脚步。
“小兰妹妹!”
只听小蝶大声叫道:“
原来是你啊,美男!”
那人挥舞长枪,大力拨打飞矢,道:“小妞别逞强了,快走,不然要变成刺猬妞了!”
曾小蝶恼羞成怒:“呸,胡扯淡!”
这人正是覃钰。
他和戏芝兰中途脱离了戏志才的队伍,两骑快马并辔先行,享受二人的世界。戏志才知道他们俩都不愿意和这么多人同行,也没阻拦。
结果,他们因此提前赶到了战场,眼见这边事态紧急,疾驰过来,及时援救。
有了他的加入,曾小蝶压力大减,二人互相协助,掩护着曾茵茵等三人且战且退,逐渐脱离了弩阵的shè程之外。
在几人的努力下,重伤的邓夫人被救回,雄溪蛮众也开始撤退。
出于宝货安全的考虑,寿chūn的战队没有穷追猛打,而是任凭他们逃走了。
但是,雄溪来时近四百人的队伍,只有不足四十人逃离生天,大部分蛮兵死于护送车队的仲军强弩箭雨之下,还有几十名悍勇之辈,则被淮南子和天蟾子师兄弟二人仗剑斩杀。
只此一战,武陵蛮原本颇为强盛的雄溪一脉,现任jīng夫阵亡,族中jīng华丧失大半,彻底失去了和武溪、辰溪争夺头溪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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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全部收割
戏志才的人手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一刻钟之后的事了。仲家军人早已把战场打扫完毕,但是车队只是略略退后了百十丈,重新整顿了队形,依旧弓强弩硬,严阵以待。
前来迎接戏志才的路典禀报说,附近还有三堆蒙面的团伙,每伙都有百人左右,窥视很紧,似乎是得到了宝货消息,想来插上一手的,他们见了武陵蛮子的凄惨下场,暂时也给吓住了。
不过,仲家宝货车队因此也不敢轻易离开,几方还在对峙之中。
武陵蛮向来孤穷,蛮勇身上根本没什么好东西,仲军打扫战场最主要的任务是收回完好的弩箭,对雄溪一方的战利品根本不屑一顾,任其尸身弃置荒野,不管不顾。
看着周围七零八落的血海尸丛,覃钰瞳孔紧缩,深受刺激,他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这么大规模的战后景象。
在曾茵茵和曾小蝶的护送下,包括邓夫人在内的雄溪残部很快地撤出了战斗。
经此一战,曾茵茵对覃钰的观感好了许多,临别时还特意向他点了点头,说了声:“你很好!”
我很好?覃钰耸耸肩,却发现戏芝兰似乎隐晦地瞥了曾茵茵一眼。
身后不远处,路典正将寿chūn车队刚刚表现出来的情报低声向戏志才介绍着。
“车队之内,训练有素的shè手至少有四十人以上,首领纪护是仲军大将纪灵的堂兄,仲氏中军强弩营的强弩将军,他指挥水准很高,能将劲弩阵的威力发挥到最好。”
戏志才一直盯着三百米之外的车队,皱紧眉头。
“嗯,这些中箭的蛮兵,伤亡的主要地段很有层次,看起来,纪护确是很强。”
覃钰看过几具尸体之后,说道:“有使剑的高手在内,没被shè杀的那些,大都是一剑毙命。”
“是天蟾子!”路典看看覃钰,“刚才你要是早到盏茶功夫,估计就可以见识了。”
覃钰听出他略带教训挑衅的口气,微微一笑,不予理睬。
笑话,你是谁啊?
不好意思,我一向只跟大老板谈生意。
路典脸sè一板,浓眉拧起,盯着覃钰。
“淮南宗的剑术,向来和紫电门并称南北双剑的。”戏志才接了一句,然后问路典,“张老呢?”
“回东主的话,张老将军被淮南子追杀,向西北去了,属下追之不及。”路典神态恢复恭敬,垂首禀报。
“嗯,再派一个组去救应,无论如何,要把张老接出来。”
“是,属下亲自去。”路典一挥手,率领五名黑衣,悄悄从小路而去。
覃钰有些不理解,张晋这种层次的强者战斗,要么赢了追,要么输了逃,很少能打生打死,需要什么接应?这么几个人过去,除了等待张晋自动出现后送上点儿吃喝,再恶心恶心他,还能做什么?
不过他现在心情不太爽,只是瞅着一地的尸体沉吟。
“路典就是这样,比较有xìng格。”戏志才淡淡道。
“是么?”覃钰随口回了一句,表示懂得礼貌。
戏芝兰道:“哥哥,对方很强大啊!”
“那当然,一代伪帝,连这样的实力都没有的话,宝车根本到不了这里。”戏志才看看覃钰,问他,“覃钰,你说,我们该当如何行动?”
“如何行动?”覃钰笑,看一眼戏志才身后的那十几号人,“我要说现在咱们就上,哥儿们几个行不行呢?”
“不行!”戏志才摇头,“至少现在不行。最好的方式,当然是入夜之后再动手。”他看看天sè,“今晚会是好天气,黑暗之中,更适合我们的人行动。等王剑主史府君他们到了再议!”
戏志才的手下大都以暗夜刺客为主,人人都有丰富的夜晚作战经验,他说的好天气,肯定是星稀月淡;覃钰这边五六人则个个都是高手,六识敏锐,夜间战力基本不减。
而对方的军营箭阵,在目不视物的情况下,威力将会被削弱大半。只要能抵挡住淮南子等少数强者,取胜应该不难。
“那不结了?不过,现在离入夜至少还有两三个时辰,迟则生变。”覃钰也看看天,计算一下时间,“志才兄,你先盯着这里,我回去接应下王老他们。”
戏志才对戏芝兰道:“你护送覃钰兄弟过去。”
戏芝兰点点头。
两人重又上马,往来的路上返回。
“王老他们,还需要我们接应?”坐下马中速奔驰着,戏芝兰疑惑地问覃钰。
“当然,万一他们中了埋伏,还指望我们去救呢!”覃钰一本正经地说道。
“中什么埋伏?”戏芝兰惊诧,王越他们三个老的,就带着小箭人张任,还怕什么埋伏?
“就像雄溪的蛮子们这样啊!”
“那是他们太笨了!”戏芝兰有些不屑地说,“明知道人家准备好了圈套,还硬往里冲,那不shè死他们才怪。”
“是啊,所以我也担心,王老他们能不能破除敌人的圈套。”
“他们……”
“他们已经去劫道了!”覃钰笑嘻嘻地说道,“不知道沈七娘、魔奴他们见到王老,会是什么样子?”
戏芝兰瞪大眼睛,想了半天,忽然问道:“钰哥哥,你让王老他们悄悄去截杀沈七娘和魔奴?”
“是啊!”覃钰一脸伟光正可,“所以半个时辰之内他们怎么也赶不回来的。我们需要做好战斗准备。”
“噢!”戏芝兰不明白为什么要做准备,但是也不妨碍她随手摸了摸腰间的秋水剑。
人情世故方面只开通六窍的戏芝兰,迟早会被人家骗走!覃钰决定,过了今天,得为她单独开几炊小灶,免得以后带出去会真的“丢人”,被人骗走。
正聊天间,覃钰忽然耳朵一阵耸动,接着冲对面大喝一声。
“是王老么?”
“啊,你小子,怎么在这里?”
“怎么样,查验如何?”
“还好。”
什么叫还好?覃钰愣了一下,一跃下马。
王越一阵清风似的飘了过来,手里还携带着张任。其身法之快,丝毫不逊于雪地速度的奔马。
“全部收割完毕。”张任落地,伸出右手的食中二指,比了个V字,他扛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皮袋,脸上荡漾着压抑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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