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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8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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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他带着麾下回到了济南城,找到了朱勇请罪。
几乎没怎么问话,朱勇就把他软禁在这个房间里。
这是等死!
他失去了胃口,廋的脱型。
他在焦虑,可却等不来结果。
黑夜带来了更大的风,吹的人心慌意乱。
梁平很虚弱,至少他是这么觉得的。
他睡的昏昏沉沉的,肚子里空荡荡的,就像是一团火在灼烧着。
“大人……”
就像是发烧般晕乎的梁平猛地一惊,然后坐了起来,低喝道:“谁?”
“大人,下官徐鑫……”
“徐鑫?你怎么来了?”
徐鑫是他麾下的百户官,也是被监控的对象,所以梁平有些好奇他居然能得了自由,同时也期待着自己的好消息。
门悄无声息的被打开了,一个黑影摸了进来。
他居然是偷偷来的!
梁平的心瞬息就冷成了冰窟窿。
“大人,下官刚听说了,他们要把罪名全压在您的身上……”
黑影的声音中带着不忿。
是啊!这等让人背锅的手段在军中也是屡见不鲜,他梁平作为当事人,自然是最佳人选。
“您肯定难逃一劫,可您的家人……他们说要流放到那个什么大岛上去,那上面全是野人,吃人的野人……”
这就是绝望了!
梁平知道,按照朝中现在的手法,他的家人再怎么着也就是流放。
也就是说,就他最倒霉!
黑影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就低声道:“大人,下官花钱引开了他们,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没有油灯,唯一的光亮就是外面的月色。
月色冷冷的,人也冷冷的。
……
济南府很大,府城也大。
大明湖依旧清澈,却少了一艘画舫。
一日之计在于晨,可在收获了之后,一年的活计差不多就结束了。
该休息了,等重阳节之后,该找个活计补贴些家用,起码要一直做到年前,否则坐吃山空,迟早败家败业。
最近济南城中最流行的早餐就是葱油饼,然后配上一碗酸辣汤,这是许多孩子从晚上盼到早上的美食。
离布政司衙门一条街的地方就有一家新开的小店,里面专门卖葱油饼和酸辣汤,别的一概没有。
这家的生意好到火爆,每天都是从开门持续到中午。
“没了没了,今日都卖完了!”
今天还没到中午,小店就开始赶人了。
那个做葱油饼的男子面无表情的去洗手,打下手的那个妇人一脸不舍的看着案板下面的一袋子面粉,却不敢说出来。
“就你家了不起,每日就做那么多!呸!下次看谁还来你家买!”
那些客人骂骂咧咧的走了,济南城也恢复了宁静。
农业为本,农闲时节,什么都闲了。
那妇人收拾了店里,然后就出去转了一圈,再回来时就一脸八卦的给男子说道:“大哥,兴和伯进城了,和徐国公闹翻了。”
男子坐在灶头边上吃面,闻言抬头,肤色居然有些白皙。
“为何……为啥闹翻了?”
妇人没发现他的语病,兴奋的道:“好像前日城中逃走了几人,徐国公说不关自己的事,然后被兴和伯呵斥了,大哥,你说一个伯爷居然敢呵斥国公,这是不是有毛病啊?”
男子楞了一下,然后继续吃面。
妇人被晾在一边有些不爽,却不敢和自己的老板别扭,就一转身又跑了。
等她前脚一走,男子就放下筷子,然后急匆匆的在灶空那里弄了些灰,用水调和了,让脸上淡淡的抹了一层……
弄好之后,他看着冷冷清清的街面,喃喃的道:“想不到我穆棋居然有改头换面的一天,方醒,你慢慢的弄吧,等你身败之后,我自然就是功臣。”
大隐隐于世,灯下黑的道理古今通用。
方醒心心念念想抓到的穆棋就躲在离布政司衙门的不远处卖葱油饼,而且生意火爆。
第2124章 叶落雪
“那梁平被人接应着跑了,关我屁事!”
徐景昌和方醒在对峙,双方怒目而视。
闫大建有些尴尬,想劝吧,自己的身份好像掺和不进来。不劝吧,看这两人的架势弄不好会干架,到时候他就成了池鱼。
“特么的!”
方醒粗鲁的骂道:“成国公没打招呼就回了京城,你就是山东的首脑,可你瞅瞅自己干的好事,连一个人都看不好,陛下还能指望着你干啥?玩女人吗?”
徐景昌勃然大怒,指着方醒喝骂道:“你特么的说什么?”
闫大建越发的尴尬了,他冲着两人拱拱手,然后悄然退了出去。
“你特么的会玩女人吗?也敢在本国公的面前说女人……”
徐景昌的话渐渐的猥琐起来,等闫大建消失后,他甚至还挑挑眉,说道:“今夜哥哥给你弄两个女人?保证是雏儿。”
方醒的目光追随着闫大建而去,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拱门那里,这才没好气的道:“都出大事了你还想着玩女人,这是不想要国公的爵位了?”
徐景昌冲着外面呸了一口,说道:“朝中肯定是想把我徐某人给弄下来吧?”
“差不多。”
闫大建还算是聪明,知道回避,否则徐景昌和方醒绝对会给他一个教训。
“那是朱勇干的蠢事,老子不傻,那梁平就在长清一带被圈着,就等着看看谁是同党呢!”
此刻的徐景昌的身上哪有半分纨绔的气息,他用手指头在桌子上画了个地图,指着代表长清的地方说道:“就跑了他一个,而他的千户所被我令人盯着,谁也别想再跑,到时候那些人自然会狗急跳墙。”
“淡定,淡定!”
方醒见他咬牙切齿的,就劝道:“此事不在于清理投献,自然有陛下去收拾。”
“什么意思?”
徐景昌瞬间又吊儿郎当的问道,颇有些一人千面的狡狐模样。
“投献只是一桩事,关键在于打掉士绅和读书人的优越感,大家一起从头开始,是骡子是马就拉出来溜溜,别整日坐在家中叫嚣着自己就是一匹千里马。”
徐景昌懂了,他不屑的道:“弄了许久原来还是道统之争,不就是为了把儒家拉到和你们的科学差不多的地方来单挑嘛!说的那么高尚干嘛?”
高你妹!
方醒一脸黑线的道:“赶紧吧,我一到,那些人必定就慌了,盯着些。”
徐景昌摇摇头道:“哥哥我现在是戴罪之身,你懂的,哥哥我不好动,否则有的是人……陛下把朱勇说成了蠢货,可哥哥我必须比他更蠢啊!蠢些好……”
朱瞻基对勋戚的耐心在渐渐的减少,只是在平衡而已。
等哪日出现一个新的,能和文官相抗衡的团体后,勋戚的好日子就差不多该结束了。
明哲保身的毛病犯了啊!
方醒摇摇头,却知道徐景昌前期的功劳不小,这是在主动低调。
于是他也不客气,起身吩咐道:“传了本伯的话出去,穆棋谋逆,悬赏一百贯!提供线索的也算,知情不报的同罪!”
“梁平呢?”
徐景昌懒洋洋的问道。他既然决定不蹚这波浑水,自然不会掺和,若非是方醒,他问都懒的问。
“随便派些人去,拿了回来。”
“你的家丁?”
徐景昌对方醒的家丁,不,就对辛老七眼馋,恨不能重金把他挖回家去,为徐家保驾护航。
方醒摇摇头,冷笑道:“他们小看了陛下,是陛下的人。”
“那个死人脸?”
徐景昌想起了武川,不禁摇头道:“那厮不是善人,上辈子估摸着就是个刽子手出身,浑身的杀气。”
方醒再次摇头,说道:“让他来。”
徐景昌以手托腮,好奇的看着门外,想着皇帝身边的人他多多少少都知道些,难道还有其他人马?
一袭白衣,步伐很小,听不到声音。
“见过兴和伯,见过定国公。”
眉间一颗淡淡的黑痣,容貌俊美,不,是带着些许妩媚。
“你是……”
徐景昌记起了些,他惊呼道:“你不是被黄俨他们杀了吗?”
“叶落雪。”
来人拱手,然后目视方醒,等待吩咐。
“都恢复了吗?”
方醒问道。上次他在西市送走叶落雪之后,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叶落雪的目光中多了些暖意,说道:“已然无碍。”
方醒点点头,说道:“那就带人去,他在哪?”
“谁?”
徐景昌还在有些震惊,闻言下意思的反问道,随后就知道这是方醒在给他表现的机会,急忙说道:“在长清,梁平就在长清。”
“多少人?”
叶落雪原先是仁皇帝的侍卫统领,现在的身份不得而知,不过却无需和权贵们周旋,更无需谄媚。
徐景昌下意识的说道:“加上梁平一共五人,都是悍卒……”
“他才是悍勇!”
方醒觉得徐景昌真的没眼力见,活该被历任皇帝拎出来示众。
叶落雪当年一人独挡黄俨那帮子逆贼,都看到内脏了,依旧死战不退,这样的人,谁敢说比他悍勇?
徐景昌有些意动的问道:“要不咱们去看看?”
这货想表现的心思也太明显了吧?
这是准备玩个虚虚实实,让人觉得济南城里空虚了,看看谁敢出来闹腾。
不过他想表现,方醒自然不会反对。
“那就一起去吧,看看谁在外围观看。”
……
长清隶属济南府,境内河流多,山多。
“德华,我记得他是仁皇帝身边的人,这段时日他哪去了?”
一行人就像是游山玩水般的到了长清,没和官面上的人接触。
徐景昌早已厌倦了坐镇济南城的差使,恨不能马上回京,然后躺着养他个一年半载的。
前方的叶落雪已经和人在接头了。
从决定出发开始,他的人就先期到了这里,和徐景昌的人交接梁平等人的踪迹。
前方就是一座丘陵,植被还算是茂盛。
那些骑兵没有隐藏,而是大摇大摆的在周围游弋,封锁住了这座丘陵。
梁平是军中宿将,自然知道他们五人无法在这些骑兵的追击中逃脱,所以只是在这座山包上苦熬着。
所以方醒很放心,轻松的道:“他一直在养伤,最近才好。”
其实不是什么最近才好,而是因为叶落雪是属于文皇帝的人。
新帝登基,不管他是什么性子,首先得安置自己的心腹,比如说杜谦,就一再升官。
这是酬功,变相的告诉大家:跟着朕有好处!
怎么安置叶落雪也是个难题,这里面掺杂着信任的考量。
所以此次算是一次小测验,叶落雪再度出山,带着手下围剿叛逆。
前方的叶落雪策马过来,说道:“叛逆五人一直在里面,在下这便带人进去了。”
第2125章 围捕(为盟主‘聪林’贺,加更)
方醒在家丁的保护下跟在后面,他将全面评估叶落雪的能力,然后反馈给朱瞻基。
植被繁茂就意味着安全。
梁平和四个曾经的心腹就在这片茂密的植被中。
食物不缺,边上的五匹战马的背上还有。
可饮水却有些艰难。
这个山包上没有水源,他们靠着带来的水坚持到了昨天,现在战马无水,他们也口干舌燥。
他们不是没想过冲出去,可在看到那些骑兵的骑术之后,他们就知趣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那些是斥候老手,只要出了山包,他们就会被追的上天入地,无处可逃。
这是在等死!
气氛沮丧,没人动弹,都在躺着。
外面那些老手没主动进攻,多半是要留着他们做什么。
既然如此,那就随便吧。
只有梁平在不时听着外面的动静。
午后,没人愿意吃干粮,只是拔了些草根嚼了,勉强补充了些水分。
其他四人都在晒着太阳睡觉。
这里的早晚有些冷,凌晨是他们寻找露水的时间,经常被冷的打颤。
梁平没时间去后悔,不,是拒绝后悔。
他不是逆贼,他只是一个会出错的军官,怕死的军官。
所以当他听到了没有刻意去掩饰的脚步声后,就猛地坐直了身体,然后用脚把那四人踢醒。
“来了!”
身处绝境,什么上下尊卑都没了,所以四双不耐烦的眼睛盯住了梁平,然后渐渐平静。
这便是悍卒!
在知道自己的命运之后,他们没有什么不甘,有的只是默然的准备。
杀一个赚一个,这就是军中的概念。
梁平却怯了,那四人缓缓起身,然后消失在周围。
他一人坐在大树的后面,他觉得自己已经安全了,肯定不会被发现。
他们杀了那四人,肯定会觉得我已经跑了吧?
然后他们都会去追,我就乘机……
人在绝境中的侥幸心态真的会让旁人瞠目结舌,奉为智障。
“杀!”
侧后方一声暴喝中,梁平浑身颤栗。
叶落雪没有颤栗,身后的长刀斩破一丛杂木,破空而来。
徐景昌也算是半个家学渊博,所以见一人突前的叶落雪被人从侧后方偷袭,不禁下意识的喊道:“趴下!”
他身边的两名家丁已经张弓搭箭,在警惕的盯着前方,只要叶落雪趴下,那个偷袭的悍卒将会被钉死在原地。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方醒和他的家丁。
方醒的家丁都没动,只是在警戒。
“傻子啊!”
方醒只是叹息一声。
呛啷!
拔刀的声音才响起,叶落雪的身体已经旋转开来。
他转身到一半时,长刀追身而来。
他的眼睛在盯着前方,长刀一挑。
铛!
悍卒只觉得一股力量从自己发力方向的侧面涌来,随即长刀就飞了起来。
“啊……”
他知道自己遇到了顶尖的好手,所以没有反抗,而是松手弃刀,接着合身扑了过来。
他以为叶落雪会慌张。
“杀!”
一名悍卒从前方的大树后猛地冲了出来,身体凌空跃起,长刀疾斩。
这不同于什么东厂锦衣卫的风格。
这是搏命!
惨烈的煞气笼罩住了叶落雪。
这是同归于尽的沙场杀伐!
身前扑,身后遇袭,一前一后,根本就没给叶落雪留下思考的时间和余地。
他也没思考,而是毫不犹豫的继续转身。
铛!
长刀格挡,偷袭的悍卒漠然的弃刀扑过来。
身后的悍卒已经抱住了叶落雪,双手扼住了他的咽喉。
身前的悍卒弃刀只是为了速度,他抬起右肘,目标正是叶落雪的下巴。
只需一下,任叶落雪再是什么好手,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这就是他们的打算:擒住一个头领,然后以此为要挟离开。
“梁平就在后面,放我们……呃!”
辛老七放下长弓,冷冷的看着前方捂着咽喉处箭矢缓缓后退的悍卒,然后把注意力转到了叶落雪那边。
叶落雪左手单手向后探去,面色微微发青。
身后抱着他的悍卒在拼命的勒着他的脖颈,可叶落雪却在盯着正面扑过来的对手。
他的左手后探,抓住了悍卒的侧面衣领。
他的中门大开,再无防御能力。
正面的悍卒大喜,然后就发现眼前一黑。
只是单手,而且还是反手,叶落雪就把身后勒住自己的悍卒给扔到了前方。
两人重重的撞击到一起,还来不得惨叫,叶落雪已经收刀入鞘,身体前驱,双手捏住了两人的后颈,微微用力,然后把他们丢在了后面。
有人上去按住了已经昏迷的两个悍卒,前方的叶落雪就站在那里,
还有两人,其中一个就是梁平。
叶落雪的目光在前方的植被中缓缓扫过,在一棵大树那里停住。
“出来!”
他疾冲过去,那颗大树后转出一个男子,正是梁平。
“下官无罪……”
叶落雪摇摇头,然后转身。
他不屑于去要这种唾手可得的功劳。
“是个傲气的人,真不知道怎么在陛下的身边存活啊!”
叶落雪的身手见识过了,徐景昌觉得这个男人太过漂亮,不由的有些生疑。
方醒淡然道:“傲气的人才靠得住。”
他打头走过去,徐景昌原地站着,抚须想着朱瞻基的一些习惯。
当方醒的左侧冲出最后一个悍卒时,徐景昌只是瞥了一眼,然后继续盘算着自己能从此事中获取什么好处。
辛老七瞬间张弓搭箭,当箭头指向了此人之后,却出现了一个奇景。
刚才还视死如归冲过来的悍卒居然弃刀跪地。
他跪在地上,惯性让他的身体滑了过来。
“小的愿降!”
除去梁平那个没骨气的之外,这是第一个请降的悍卒。
有人过去控制住了他,然后问道:“你为何愿降?”
这悍卒看着站在方醒左侧警戒的辛老七说道:“那是……。小的知道那是辛老七。”
辛老七的威名居然可以让人绝望到消除赴死之心,这也算是个插曲。
“兴和伯,在下幸不辱命!”
叶落雪微微颔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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