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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8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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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缓缓侧身,面色冷肃。
  老友要完蛋了!
  所以他要冷肃,然后才好思考脱身之道。
  是的,他知道自己今日怕是跑不掉了。
  从济南到河间府,不管路引上把理由写的多么的冠冕堂皇,可只要方醒愿意,他们就会被定性为串联。
  为了反对取消优待的串联!
  所以他需要把自己的责任减轻缩小,而方醒的怒火显然不会容许找不到倾泻的地方,所以他的老友……
  他的老友田静恩此刻已经疯了。
  “吃人的鬼!你是吃人的鬼!”
  田静恩癫狂的指着方醒叫骂着,嘴角白沫渐渐溢出。
  方醒皱眉道:“你二人乃是济南士绅,到了河间府,准备串联谁?那位陈老大人?”、
  “伯爷,没有的事,陈老大人早就不问世事……”
  “是吗?”
  方醒瞟了愈加疯狂的田静恩一眼,对刘奕说道:“那位陈老大人……可有劣迹?”
  这是要办案,把风暴从山东拉到河间府的意思。
  刘奕心中大悔。方醒既然选择在河间府扎营,这分明就是有窥探这边的意思。
  而他们的到来正好给了方醒借口。
  一个可以动手的借口!
  一个敲山震虎,让京城震惊的借口!
  想到这里,刘奕觉得自己真是够蠢。
  方醒分明就是盯住了他们两个,然后等他们进了府城之后,来个瓮中捉鳖。
  河间府怕是要……
  “死人!死了好多人!”
  他看到了疯狂的老友!
  再正义凛然,藐视权贵,可也不会这般癫狂。
  除非他是在寻死!
  “他杀了好些人,血!到处都是血!”
  田静恩挥舞着双手,不小心就抓到了刘奕。
  刘奕吃痛退后,就看到田静恩突然转身,仰天喊道:“杀人了!”
  他跑了,朝着府衙外跑去。
  陈扬冷笑道:“装疯卖傻!抓回来!”
  在他看来,装疯卖傻就是不打自招!
  “杀人了!救命啊!”
  田静恩疯狂的嘶吼着,方醒的人没有得到指令,所以只是看着。
  而那些衙役却拦不住他,被抓的满脸稀烂。
  惨叫声中,有人拔出了长刀。
  “他是真疯了!”
  长刀入鞘,几个衙役拼命扑过去抱住了田静恩,几人扭打在一起,喘息声在大堂里清晰可闻。
  “事已至此,他疯与不疯都跑不了罪责,所以他必定是真疯。”
  方醒觉得有些无趣。
  “他们太软弱了些,不过那些意志坚定之辈,大抵也不屑于为这等事奔走。”
  居然被自己的名头给吓疯了!
  方醒仰头叹息,觉得无趣之极,起身道:“本伯马上要口供!”
  ……
  刑讯在隔壁进行着,陈扬有些不安,特别是田静恩的惨叫中夹杂着癫狂的话时,更是让他如坐针毡。
  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让人只想堵住自己的耳朵!
  陈扬面色苍白的说道:“兴和伯,这是疯人疯话。”
  方醒坐在上首,淡淡的道:“酒后吐真言。”
  陈扬仔细看了方醒一眼,觉得这人看着很普通,神色淡然,五官看着也普通,算不得英俊,只是有些沉稳的气息,和从容之意。
  这些特征全部合在一起时,特别是方醒看了他一眼后,那眼神看似淡漠,却让人心悸。
  陈扬起身拱手道:“下官这就去交代。”
  方醒并没有让家丁动手,这是给了他面子,所以他必须要领情,并回报。
  陈扬去了隔壁,辛老七进来说道:“老爷,这两人并不属于什么势力,就是来打探口风,也是济南那边挤兑过来的……”
  方醒看着堂外的阳光,神色有一瞬的呆滞,然后说道:“我只需要一个借口,而他们二人都不是好鸟,所以对此我并无内疚。”
  这两人都是兼并的好手,上次被方醒镇压,幸而没敢反抗,所以侥幸没有被流放。
  两人私下都有些见不得人的事,只是当时主要是清理,方醒不想节外生枝,这才暂时放了他们一马。
  而后他们就进入了黑名单中,所以一到这边就有人来禀告了方醒。
  而方醒选在这里驻扎,自然是有着自己的考量。
  “京城不少人都在盯着我吧?”
  隔壁的惨叫陡然凄厉了些,一个声音在低喝:“说,你们在河间府找谁勾结谋划?”
  “啊……”
  “说吧,说了有酒菜,不说……本官可是拿了你们的随从,想要什么口供拿不到?”
  方醒微微一笑,起身道:“果真是官字两个口,于谦现在也该有些官样子了吧?”
  辛老七皱眉道:“老爷,于谦不会,这人的骨子里还是执拗着,小的有时候忍不住就想抽他。”


第2089章 于谦顶蹇义(为盟主‘雪中孤饮’贺,加更)
  方醒驻扎在河间府,这算是拱卫京师的选择。
  可那些知情人都在警惕着。
  京师的军队能让异族颤抖,就算是山东全境造反,在京师军队的眼中也算不得什么。
  所以许多人都在盯着。
  结果方醒突然跑到了兖州府,一下就盘活了死气沉沉的清查气氛。
  而且那位‘楚王’给朱瞻基提供了炮弹,顿时士绅的忠诚是否值得信赖成为朝中最近的热门话题。
  而始作俑者方醒自然被万人唾骂!
  所以那些人把他的兖州之行视为‘突袭’,并对有些保守的两位国公被这一下捅到了菊花,前所未有的勤奋起来表示很不屑。
  散朝了,群臣三三两两的出来,最终在承天门外止住了脚步。
  桥下是流水,感受不到流动的流水。
  前方站着两人。
  于谦!
  蹇义!
  一个是毛头小子,哪怕权重,可品级却卑微。
  另一个却是六部大佬,掌管着官帽子的吏部尚书。
  清晨的阳光在东边挥洒过来,却被连绵的屋宇拦截下来,承天门前有些阴暗。
  渐渐的,太阳升高了些,照的屋顶金光一片。
  “……下官发现吏部有人卖消息给那些求官之人,下官已经修书去了吏部,可至今依旧没有回应,所以冒昧来此请教蹇大人。”
  于谦背对东方,面目看着有些模糊。
  但那语气却铿锵有力,前方的官员们都听到了。
  他们惊诧于于谦的强硬!
  强项敢谏自然是值得夸赞,可蹇义却不同。
  “你……一直在耿耿于怀?”
  日光照在蹇义的脸上,清辉般的,让他多了些出尘之气。
  他看到于谦面露愕然之色,就微笑道:“你在本官的面前丢过脸。”
  这话他说的很轻,却不知是想顾忌于谦的脸面,还是……
  一瞬,蹇义觉得心脏剧烈的收缩了一次。
  他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面色微红。
  于谦诧异之后就平静了,让蹇义想到了方醒。
  方醒和于谦,是一种类似于传道者和学徒之间的关系。
  所以打击于谦就能打击到方醒。
  我是想通过打击于谦,去打击方醒吗?
  不!
  蹇义发誓自己从未有这等卑劣的想法!
  可在于谦平静的目光下,他却下意识的闪避了一下眼神。
  “蹇大人,下官并未觉得丢脸。”
  于谦很认真,很严肃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他觉得自己被轻视了。
  “下官行事不当,却从未有过悔意,蹇大人,下官只想请教,为何那文书没有回应?”
  蹇义恼怒异常,却不是对于谦,而是对吏部的有些人。
  于谦盯着吏部,这些时日里给吏部增加了不少麻烦,甚至还有几人被他弄得灰头土脸。
  至今于谦已成吏部的禁忌,人人都说于谦是觉得当年在蹇义的面前丢了脸,所以才会疯狗般的盯着吏部撕咬。
  蹇义知道此事怕是下面的人弄出来的手脚,至于是因为厌恶于谦而压下那份文书,还是有情弊……
  蹇义现在不想知道,所以他淡淡的道:“此事本官自然会查。”
  蹇义以为于谦会不依不饶,可于谦却闪到边上,躬身道:“下官得罪了!”
  蹇义愕然,然后平静,甚至还冲着于谦微微颔首,然后过去。
  于谦就站在原地,群臣从他的身边走过,看向他的目光复杂,有的艳羡,有的好笑。
  谁敢堵住蹇义?
  就是这位大家以为的愣头青。
  可愣头青也该知道去吏部堵,而不是在承天门前把事情公之于众。
  这是在和蹇义结仇!
  太阳终于跳了出来,微红。
  于谦就顶着这个微红回去,而蹇义却被夏元吉拦住了。
  就在六部的街上,蹇义皱眉道:“夏大人也要给吏部挑毛病吗?”
  夏元吉可不是于谦,他不客气的道:“蹇大人,陛下前次说山东一地怕是要清理掉不少官员,让吏部准备。可先前你却在搪塞,蹇大人,你最近很不对。”
  “蹇义!”
  穷张来了!
  看到是张本过来,蹇义苦笑着拱手道:“张大人,本官这些日子身体不适,有些神思恍惚了。”
  张本面色稍霁,说道:“陛下今日问了你们吏部的准备,赶紧吧,山东那边可是抓了不少人,吏部跟不上,那就是打脸啊!打谁的脸?蹇大人自己想去。”
  张本往兵部去了,夏元吉拱拱手也走了,留下蹇义站在大门外发呆。
  回过身,他对那些听到动静出来的官员们说道:“查!于谦的文书被谁扣住了?查清楚!还有本官叫你们弄的候补官员,名册在哪?”
  一群官员顿时各种神色都出来了,蹇义冷笑道:“陛下要发怒了,本官可不会为你们兜底,谁干的,自己请罪!”
  他拂袖进去,吏部的官员们跟在他的身后,有人面无表情,有人在极力的隐藏着喜色,有人眉间多了惶然,脚步凌乱……
  ……
  “吏部是怎么回事?”
  朱瞻基的胡须长了些,作为三个孩子的父亲,以及帝国的皇帝,他的威严日增。
  安纶憨厚的面上浮起了一抹怒色,说道:“陛下,吏部有五名官员渎职,三人刻意受贿。”
  朱瞻基想起先前蹇义被自己问到时的愕然,就吩咐道:“去,拿了他们,当着所有人的面,重责,然后刑讯!”
  安纶应了,然后告退。
  东厂需要鲜血来提升威望,越多越好!
  皇帝的怒火稍后就降临在了吏部!
  不只是吏部,就在这条集中了多个衙门的街上,八名吏部官员被抽打着。
  不算厚的木板抽打着被按倒在地上的官员屁股,白花花的屁股上马上就多了红色。
  三名涉嫌贪腐的官员被按在街上打板子,而五名涉嫌渎职等罪名的官员却被打嘴。
  轻巧的木片抽打着脸颊,留下的伤痕不深,不重。
  可那不断的啪啪声却代表着羞辱!
  安纶站在吏部的门外,看着责打的场面,阴测测的对蹇义说道:“蹇大人,吏部可是乱的很啊!若非是没找到更多的证据,今日东厂怕是要装满人了。”
  蹇义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下属被当街责打,说道:“若是有,就把本官拿了吧。”
  安纶嗬嗬笑着,眼睛微眯,让蹇义想起了一个人。
  纪纲!
  “蹇大人且小心了,东厂的刑房可不小,嗬嗬嗬嗬!”
  安纶笑的憨厚,看到那些围观的官员都面露惧色后,就尖声道:“收了收了!”
  那些行刑的番子们收了板子,地上趴着的三个官员的屁股皮开肉绽,惨叫声就没间断过。
  而被抽脸的五人看似受创最小,可脸颊高高肿起的模样就像是猪头,让人发噱的同时心中暗惊。
  要是自己挨这么一次,以后可还能抬得起头吗?
  大多人都摇摇头!
  然后东厂的人提溜着这八人就走,这一去不消说,最终的结局就只能在流放地。
  吏部的脸丢了!
  其它衙门的脸也危险了!


第2090章 被抛弃的战马
  “这条疯狗,纪纲第二!”
  “闭嘴!”
  蹇义目光阴沉的看着开始往右边去的东厂一行,回身道:“自己被人抓到了毛病,说这些有何用?如妇人般的絮叨,埋怨!”
  吏部上下噤声,后面看热闹的其它部门的官吏都纷纷回去,然后到处响起喝骂的声音。
  “不用做事了?耽误的事情算谁的?”
  “看个屁!大人说了,谁再看,下次西市砍头就让他去!”
  “……”
  这是皇帝的敲打,对吏部有意无意的敲打。若是蹇义不能领会这层意思,他最好马上就致仕,回家去抱孙子,以免不得善终。
  东厂的人出长街就往右转,却突然停住了。
  见到这一幕的人不禁心中一惊。
  “难道还要拿人?”
  ……
  “公公,是兴和伯家的无忧。”
  一个女孩正在一队侍卫的护送下往皇城去,女孩看到了左边一溜东厂的人,还有那八个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官员,不禁嚷道:“是不是贪钱了?”
  东厂的人面面相觑,跟来的邓嬷嬷急忙劝道:“小姐,这是东厂拿人呢!公主还在等着,咱们进去吧。”
  无忧第一次见到脸被打成猪头的,而且一次还是好几个,就有些好奇,拖拖拉拉的往里走,却不时回头看看。
  安纶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有人低声道:“公公,兴和伯家的无忧就在宫中,只要小心些,弄个…。。”
  这人说不下去了,因为安纶的眼神变得冷厉,渐渐发红。
  “公公,小的……小的……”
  这人惶然,可一想到安纶居然敢给方醒没脸,心中又安稳了些。
  安纶冷冷的盯着他,说道:“咱家在东厂的年月不少了,如你这般上进的却少见……”
  这人心中一喜,安纶转身道:“倭国那边不是想要些在矿山上监工的人吗,我东厂当不甘落于人后……”
  安纶带着人走了,留下这人在发呆。随即有两人过来,叹息道:“你说了什么?居然让公公要收拾你……走吧。”
  “公公饶命……”
  倭国那边虽然早已被收入大明囊中,可矿山的日子却不好过,而且远离大明本土,几乎和流放差不多的性质。
  跟在安纶身边的一个太监低声道:“公公,兴和伯不好惹啊!纪纲……”
  纪纲当年堪称是权势滔天,朝中重臣都忌讳这位锦衣卫的指挥使。
  可纪纲最后如何?在和方醒的争斗中多次灰头土脸,最后千刀万剐。
  安纶面无表情的道:“那几人马上询问。”
  他竟然回避了此事?
  所有人都看不到安纶的眼中究竟有什么。
  ……
  “拿人!”
  方醒面无表情的站在府衙前,身边一队队军士整装待发。
  林群安大声应诺,回身指挥麾下分成小队出发。
  陈扬面色煞白的站在方醒的侧后方,他知道自己有麻烦了。
  是大麻烦!
  抓捕率先在城内开始,那些宅子被人破门而入,士绅们正在诧异时,那些军士就如狼似虎的冲了进来。
  “跪下!跪下!”
  枪托重重的捶打着,惨嚎声渐渐传出去,河间府府城中人人自危。
  方醒就坐镇府衙,等人犯被源源不断的带回来后,王贺也回来了。
  “兴和伯,此事如何解释?”
  王贺一路上已经想清楚了此事会引发的一系列变化,心中埋怨方醒不肯把打算提前告诉自己,所以脸色不大好看。
  府衙中的官吏都在帮忙,无人敢偷懒。
  聪明些的都在猜测着消息进京后,京城那些人的反应。
  “兴和伯,这是打草惊蛇,陛下也要吃惊啊!”
  王贺苦口婆心的劝着:“本来京城应当是最后再来,可现在弄这么一下,京城那些人肯定得慌了,到时候陛下那边可不好受。”
  京城权贵云集,要是取消优待,那些权贵同样也收受了许多投献的土地,按照皇帝的尿性,难免要趁机发难,到时候咋办?
  “我马上进京!”
  方醒很坦然的态度让王贺一直以来的猜测都化为现实,他苦笑道:“这不是清理投献,而是借着清理投献来清理大明,兴和伯,那些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啊!”
  方醒点点头,辛老七带着家丁们跟上,他开始往府衙外走去。
  王贺紧紧地跟着,一路唠叨着。
  “这就是我的命!”
  方醒走出府衙时说了这句话,然后上马而去。
  “命?”
  王贺当然不能去,他得留下来稳住。
  他转身过去,看到一队嫌犯被绳子绑着,哀嚎着被押解而来,不禁喃喃的道:“难道这也是命?”
  他却不知道方醒少说了个字。
  ——运!
  ……
  命运是个奇特的东西,它能让人穷困半生,然后陡然富贵。
  它同样能让人富贵半生,最后穷困潦倒!
  没有什么因果,但方醒依旧相信因果。
  他无法解释自己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黑洞?他觉得可能吧。
  但黑洞是什么?
  一路疾驰,他一路在想着。
  他本想在这个时代悠闲度日,却不想几番沉浮之后,居然成了能影响大明走向的家伙。
  所以他改变了,也被改变了。他自然而然的进了权利中心,然后自然而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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