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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8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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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求仕途,而是倾力教授学生……”
也许是失望透顶,锦衣男子居然敢打断自己二叔的话,说道:“二叔,他那是在钓鱼,钓到了那时候的殿下,这才一路飞黄腾达……老奸巨猾莫过于此啊!”
“他就是运气好,不,是城府深,没见过如他这般谋划深沉的……”
“啪!”
车厢内一声脆响,中年男子收回手,看着捂脸跪着请罪的锦衣男子沉声道:“我家传承多年,靠的是什么?”
锦衣男子想起家训,就说道:“二叔,小侄孟浪了。”
“你是孟浪了!”
中年男子掀开一点车帘,看着不远处的城墙,说道:“你以为我家是什么?那只是些许的忌惮和顾忌。帝王顾忌,可方醒会吗?你难道忘记了咱们家围墙倒塌的事了……”
“当时文皇帝还在,他就胆大如斯,如今的陛下和他的关系很亲近,你说他敢不敢动手?”
锦衣男子低声道:“二叔,济南时他也没敢对小侄下手啊!”
“就扇了你一耳光?”
中年男子的话让锦衣男子不禁面红耳赤。
他当时叮嘱过那些人,不许告诉旁人,可……今天这道伤疤还是被揭开了。
中年男子揶揄道:“谁敢隐瞒?你在济南的一举一动家中都知道,所以才会定下了暂时避开的谋划,让别人去争夺。”
“好处坏处都是那些人的,他们都喜欢躲在后面,看着别人动手,成了就打落水狗,不成就装傻。可天下哪有那么多好事,不出力就想拿好处。你等着看,咱们家闭门不出之后,那些人就要乱了。”
“方醒被截杀的火气还未消散,咱们上门做个姿态,外面自然就说大度,他能如何?”
一阵轻松的笑声后,马车缓缓进了北平城。
从城门外的阳光到城门中的阴凉,再到城中,依旧阳光普照……
后面有三人下马,缓缓进城。
前方的马车减速了。在城中的马车要是不减速,被五城兵马司的人看到的话,首先验证身份,如果不是官员勋戚家,那就连人带车一起扣下。
“老爷,他们就住在前面不远,前日刚到,随后就有些人上门拜访,不过没敢多留。”
方醒点点头,回身招手,在后面被家丁围着的土豆和平安走了过来。
“想吃什么?”
方醒就和一位普通父亲般的指指街边的那些店铺问道。
街边有冰的饮料,冰酪什么的。
这些都是孩子们喜爱的消暑食物,土豆却摇头道:“爹,我和平安都不吃这个了。”
方醒愕然,才想起自己以前经常给两个儿子灌输些少吃甜食的话,而带冰的饮料却多半是甜的。
可孩子拒绝冷饮,这个不正常吧?
方醒看到土豆和平安在看着前面那辆马车,就问道:“看什么呢?”
平安看似木讷的问道:“爹,他们得罪咱们家了吗?”
方醒眨巴一下眼睛,看到土豆也是疑窦重重的模样,就问道:“为啥这么问?”
土豆冲着那边努努嘴说道:“爹,家丁们都在盯着那马车呢!”
“都收敛些,越发的没有规矩了!”
辛老七低喝一声,家丁们人人脸红,只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跟人居然被两位少爷看出来了,这个脸丢的真的够大。
方醒带着他们上街,名曰上街,可实际上还是想让两个大些的儿子历练一番。
“对,在盯着呢。”
方醒带着两个儿子缓缓前行,身后的家丁紧紧地跟着,随即开始分散,有人朝着前面去了。
第2071章 悍然动手
天热,街上的行人少,而且脚步匆匆,只想早些脱离被暴晒的境遇。
马车缓缓而行,在这个炎热的午后里,显得格外的从容。
方醒带着两个孩子缓缓跟在后面,就像是父子三人在午后出来消困。
“这种时候出来的肯定是有事,不是在干活,就是在去干活的路上,或是有急事要处理…。。”
“爹,也就是说,这时候没事的就不会出来晒太阳。”
方醒窘窘有神的拍了土豆一巴掌,说道:“臭小子,就知道显摆。”
“想不想……。罢了,今日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天有不测风云,记住了,回家别说。”
这两个儿子以后都要各自开府,独当一面。所以方醒也就抛弃了那种传统的教育方法,决定让他们接触一下阴暗的一面。
土豆和平安点点头,俩孩子都有些兴奋的看着前方。
在那里,四名家丁正慢慢的接近马车。
辛老七在左边,方五在右边,两人分开,各自带着一名家丁朝着马车左右两侧而去。
“看一眼就够了……”
街上依旧冷清,在近乎于白光的照耀下,一切仿佛停滞了。
那些掌柜根本就不露面,偶尔出来个伙计,也是没精打采的四处看看,然后逃命似的进了里面。
热到极致就是地狱。
对于那辆马车来说,能感受到地狱高温的也就是车夫和那匹马……
车夫已经麻木了,身上的毛孔都封闭了,没有出汗。
他面无表情的任由马儿沿着街道前行,感受着身后从车厢里传出来的些微凉爽,恨不能把那两人踢出去,自己进去享受一番。
连马儿仿佛都赞同他的想法,突然歪斜起来。
快活的歪斜,仿佛一身的负重都消失了。
炎热让人的大脑思维都慢了一拍,车夫刚想起什么时,就觉得身体在往上升。
很舒服的感觉!
而在土豆和平安的眼中,此刻的马车已经成了他们小时候的玩具车。
辛老七和方五,加上另外两个家丁,四个人站在马车的两侧,然后一起发力。
四个大汉骤然发力,身上的肌肉贲张,脖子猛地胀大,面色发红……
马车猛地被抬了起来,马儿骤然得到轻松,不禁长嘶一身,然后奋力的挣扎着。
车夫下意识的就跳了车,然后喊道:“有鬼啊!”
车厢里的叔侄二人正在谈笑着,等觉得车厢骤然腾空时,锦衣男子脱口呵斥道:“王二,你……”
中年男子却听到了身边有人吐气发力的声音,他下意识的伸手去乱抓,同时喊道:“方醒,你……”
街道两边的人闻声看去,就看到四个大汉一起发力,把马车的车厢抬了起来。
车厢里的尖叫声中,四人一起动作,把车厢丢向了侧前方。
雀舌就站在前方,她先看了带着两个儿子,冷冰冰看着那车厢的方醒一眼,再看向辛老七等人,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背部升起,然后遍体发寒。
“轰!”
车厢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烟尘飞舞间,传来了两声惨叫。
雀舌再次看去,看到方醒俯身和两个孩子说着些什么,神色从容。
而辛老七等人却冷冰冰的盯着车厢,然后缓缓后退。
方五在后退的时候看了雀舌一眼,眼中的冷意让雀舌不禁惊呼了一声。
她想起了方醒在济南时的平静,哪怕是动手,也只是令麾下捉拿那些闹事的士绅,至于造反和雨夜截杀,她并不知道具体情况。
可方五只是看了她一眼,眼中的杀机就让她浑身如坠冰窖。
这才是战功赫赫的兴和伯麾下的家丁啊!
她想起自己居然求了方醒几次,而且都有些不知天高地厚,顿时毛孔就像是被冲毁的堤坝,细密的汗珠纷纷涌了出来……
车厢已经散架了,散乱中,车夫狂奔过去。
他扒拉开那些木块木柱,然后把嚎叫着的叔侄两人抱出来,回身喊道:“杀人啦……”
他看到方醒带着两个孩子从侧面走过。
惨叫中的中年男子看着方醒,恰好方醒侧脸,两人对视一眼。
方醒微微颔首,然后侧脸回去,缓缓前行。
腿部传来的剧痛随即让中年男子闭上眼睛,咬牙忍着。
他的侄子居然没有骨折,只是脸上青肿,却惨叫的让人心烦。
他看到了雀舌,一脸恭谨冲着方醒福身的雀舌。
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张开嘴,先是小声的惨哼一声,随即就觉得很不错,就大声叫喊着。
“啊……”
剧痛中,他看到了五城兵马司的人在奔跑。
他看到那些人跑到方醒的身侧,谄媚的问候,然后方醒回以微笑,各自散去。
那些军士跑过来,有人大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方……”
锦衣男子才说了一个字,就被中年男子捂住了嘴。
他喘息着,痛苦的说道:“是……是惊马了!”
锦衣男子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二叔,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围观的那些人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却看到方醒的家丁出手,所以就觉得是仇家。
能让方醒大白天出手的仇家,那必然是大仇。
所以大家都笑嘻嘻的,没人去向五城兵马司的人举报。
雀舌却认得他们叔侄,就在大明湖岸边,她看到了那两双笑意莫名的眼睛。
方醒没有解释什么,带着两个孩子一路逛过去,最后还是买了冰酪给他们吃。
回到家中,张淑慧和小白发现两个孩子的情绪有些异常,就问了方醒。
“这是男人之间的话题。”
方醒用这个回答来搪塞了妻妾的疑惑,却让两个儿子觉得自己已经成了真正的男子汉,情绪激昂的不行。
洗个澡出来,浴室外面已经多了两个孩子,神色踌躇。
方醒笑了笑,然后带着他们去了书房。
方醒的书房属于禁地,两个孩子也要在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才能进来。
“坐吧。”
方醒喝了一口茶水,看到两个儿子好奇的看着墙壁上的地图,就说道:“这些书院都有,不过这里的更详细一些,以后想看……要记住,不该动的不许动,不该看的不许看。”
这是允许他们以后来书房的意思,两个孩子欢喜极了,都诅咒发誓说要遵守规矩云云。
“有什么问题?说吧。”
方醒一直憋着他们,就是想看看两个孩子的性子。
土豆赧然的道:“爹,那两人是谁?孩儿注意到七叔他们放过了车夫……和朝政有关吗?”
方醒看向平安。
平安说道:“爹,家丁们可以暗中下手,您却让他们大白天动手,那两人肯定是和您有争斗,而且还涉及不小。”
方醒笑了笑,说道:“那两人是叔侄,是一家极有名家族的子弟,在济南和为父暗中斗了许久……”
“爹,是清理投献的事吗?”
“对……”
第2072章 京城肃然
众目睽睽之下,方家的家丁把那对叔侄坐的马车给掀翻了,一人断腿,一人浑身多处受伤。
五城兵马司的人没管这事,因为那对叔侄咬定是自己的马车惊马了,和别人无关。
——这是睁眼说瞎话!
——这是权势滔天!
有御史字字珠玑的在讥讽着。
满大街的人都看到了兴和伯方醒。
大家都看到动手的是方家的家丁,为首的就是那位悍勇的辛老七。
这不是瞎话是什么?
这不是仗势压人是什么?
群情激昂间,那些重臣却没人跟进,只是看着那些御史打了鸡血般的把奏章往宫中送。
都查院中,李二毛正在想着事,外面闹哄哄的。
如今的大明算得上是最鼎盛的时期,鼎盛时期的一个特点,那就是官吏相对出色,所以御史的作用不那么明显。
有人说御史就是邀名之辈,这话李二毛认为有一半的道理。
所以御史需要成为焦点,需要焦点事件。
而那对叔侄当街被方醒的家丁差点弄死,这是不是焦点事件?
当然是!
所以都查院就沸腾了。
外面冷冷清清,就是都查院内部在狂欢。
不管是愣头青还是老谋深算,不管是清廉还是贪腐,不管是心正和心邪……。所有的御史都在琢磨着这件事。
笔走龙蛇间,不时有人在大声的吟诵着自己刚写就的奏章,得意洋洋。
不,是慷慨激昂!
李二毛依旧在静静的思索着,没有丝毫慌乱。
“李大人,一起上份奏章?”
御史陶志远走进来,笑眯眯的问道,目光却在桌子上转了一下,看到没有奏章,那笑意就更深了。
李二毛微微侧脸,说道:“什么奏章?”
陶志远夸张的张开嘴,惊讶的道:“那事啊!”
李二毛皱眉道:“何事?”
陶志远脸上的笑容消散了些,犹豫了一下,说道:“兴和伯…。。当街砸了别人的马车……”
“你……”
李二毛欲言又止,陶志远就叹息道:“此事真是……。光天化日之下啊!众目睽睽……”
李二毛也叹息道:“可是陛下那边没说什么吧?”
陶志远不敢相信的看着李二毛,喃喃的道:“咱们是御史啊!咱们是御史啊……。权贵……权贵如何能让咱们屈服……”
他说着往外走,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李二毛的身上。
御史兼了詹士府左中允一职,这是破例,也是深意。
只要哪日帝王觉得李二毛可堪大用,一起来就可以从正五品开始起步。
李二毛根本就没注意他,只是微微皱眉,好似在想着什么。
陶志远冷笑一声,说道:“嚣张跋扈,都查院已经要炸锅了。”
李二毛微微摇头,仿佛是被一只苍蝇在耳边闹了一下。
……
“二叔,为何不说出是方醒干的?”
从医馆回来之后,本来想马上回去的叔侄俩这下算是要在北平安家了。
接骨后的剧痛让中年男子不住的呻吟着,可听到这话,躺在床上的他忍不住喝道:“说了又如何?难道还能治他的罪?蠢!蠢!蠢!”
他捶打着床板,面色涨红,一半是痛苦,一半是恼怒。
“二叔,不能治他的罪,可也能广为人知,让别人看看他的跋扈和残忍……”
中年男子倒吸着凉气,骂道:“蠢货!当时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谁能挡得住?”
锦衣男子摸摸脸上的青肿,嘶声道:“二叔,难道您就想让人知道他的跋扈?然后咱们家马上闭门不管外事,外人肯定会说咱们家不敢惹陛下的宠臣……对啊!这简直就是神来之笔,方醒自己送的机会!”
哪怕是断骨之痛,可中年男子也难免带着些小得意,说道:“忍,咱们就是要忍气吞声,等家中关门后,那些人……我家都怕了,他们怕不怕?”
锦衣男子点头,兴奋的道:“二叔,他们肯定会怕啊!”
“怕了好啊!”
中年男子得意的道:“人人都怕,但谁愿意自己的好处被人拿了,夺了?到时候他们自然会幡然醒悟……再说,朝中的那些大人们可不会怕,相反,他们会感到……兔死狐悲!唇亡齿寒!”
锦衣男子笑道:“如此我家就脱身事外,坐看他们闹腾,好啊!”
这时有仆役进来禀告道:“二老爷,有人来传信。”
“什么信?”
仆役没有信封,只是说道:“那人说前几日来拜访这里的人,东厂和锦衣卫都有记录……”
锦衣男子面色难看的挥挥手,等仆役下去后,他皱眉道:“二叔,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陛下要借此包庇方醒?”
中年男子闭上眼睛,难掩失落的道:“那些人只是来见个面,问候一下,难道这也是结党营私吗?陛下果真是对我家不满了啊!”
……
奏章进宫之后,宫中传来了一个消息。
——陛下问了重臣们,这天下是谁的?
据说皇帝很愤怒,当即令人去了山东。
这是要开始了啊!
方醒归来之后,清理投献之事实际上已经被暂停了,所以大家都在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
宁静突然被打破,自然是万夫所指。
原因何在?
一个说法很快就在北平城中流传着。
“说是那两人进京之后,居然有那么多人去拜访,这些人……有人认为他们是对济南之事不满,在谋划着……”
杨溥的眼睛微微一抬,含义不明。
金幼孜不屑的道:“不是本官看轻他们,这等胆子他们压根就没有。所以这是引导,顺便帮方醒脱身……咦!方醒既然刻意在白天动手,那自然不需要这般借口,什么意思……”
杨溥低头揉揉眼睛,也把那份无奈揉进了眼里。
这是主动进攻了!
杨荣和杨士奇在外面散步。
作为辅政学士,他们虽然没有各部尚书在本部门一言九鼎的痛快,可却也手握大权。
而散步就是杨荣最喜欢的消除疲劳的办法。
而今天他的身边多了个杨士奇。
“陛下早就不耐烦了,只是不好动,兴和伯同样也是不耐烦,不,他比陛下更急切,所以就当街动手,可笑那两人大概还不知道原因。”
杨荣讥讽道:“既然想闭门不管外事,那就别进京。做出个姿态来,这是想……可这等把戏对文人有用,兴和伯却是武功最盛,自然不会循规蹈矩……忘记了围墙啊!”
当年的围墙事件虽然没抓到谁干的,可根据行程来看,当时正在山东的方醒嫌疑最大。
杨士奇不禁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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