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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7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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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追责,可这话比追责更让焦取仁难过。他说道:“范大人,百姓多蒙昧,恋家,这事得慢慢来,小的以为可以行文京城,请几位移民各处,日子过得不错的环县百姓回来,以身说法,这样……”
  “你去行文吗?”
  范颖打断了焦取仁的话,拂袖道:“且去,以后你一旬去一次,等年底上官问移民之事,本官只找你。”
  这是压担子,同时也是在丢责任。
  焦取仁躬身应了,然后回到了值房。
  值房里,那两人在打瞌睡。
  环县的事情本就不多,春困秋乏夏打盹,焦取仁心中焦虑,却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他坐在桌子前静静的思索着,只觉得此生从未遇到过这等艰难的事。
  “哟!你回来了?事情可办妥了?”
  值房三张桌子,焦取仁来的最晚,所以只能向着暗壁,光线不好,还背对着潘直和李新诚。
  “没。”
  焦取仁随口说道,然后又陷入了沉思。
  潘直和李新诚相对一笑,然后齐齐起身出去。
  “这人就是个傻的。”
  出了值房,潘直忍不住就笑了:“移民的事哪是他这等小吏能掺和的,他不知所以,被范大人蒙了进去,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李新诚挑眉道:“他一来就到处动,到处去探访,比当年咱们的王大人还积极,这是奔着升官来的。他以为自己的心思能瞒过人,可……谁是傻子?”
  ……
  这就是大明?
  船队沿着海岸线一路北上,还在宁波府补给了一次。
  哪怕只是惊鸿一瞥,可繁华的宁波还是让法兰克使团陷入了沉默之中。
  船队继续北上,巴斯蒂安发现饮食渐渐的好了,那些饭菜让使团的人抛弃了矜持,吃的就像是一群乞丐。
  巴斯蒂安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一条新鲜的豉鱼就让他忘记了这一路被软禁的现实。
  “这鱼闻着臭,吃着香,只是那黑乎乎的颗粒是什么?”
  一个随从吃完了米饭,舔着嘴唇,意犹未尽的问道。
  另一个吃的比较慢,他笨拙的用手捏了一粒黑色的豆豉,看看大家,傻乎乎的笑道:“这是米饭发大了吧?就像是咱们法兰克的面包。哎!我现在就怀念着白面包,如果法兰克有这种鱼,那我想我一顿能吃完整个家里的面包。”
  “明人的食谱实在是太杂了,许多咱们都没见过,法兰克需要学习他们,充分的把食物利用起来。”
  普通人从美食中只是享受着愉悦,而巴斯蒂安却由此想到了国事。
  这就是层次!也是巴斯蒂安能担任使节的原因所在!
  巴斯蒂安吩咐道:“以后要多注意食物,法兰克在经历磨难,我们必须要为王国找到更多的资源。”


第1924章 耐不住性子(感谢“大鸡夿”成为本书新盟主)
  有月票的兄弟姐妹们,话说今天的天气不错哈,投了吧!
  。。。。。。
  朱高煦不想回来,可新大陆那边却没有供他杀戮的地方。
  “方醒,没有敌人。”
  离北平越近,朱高煦就越焦躁,甚至昨天还揍了一个军士。
  他的烂脚丫又有些犯病的趋势,此刻正坐在椅子上,眯着眼,一脸酸爽的抠脚。
  他嘶嘶的倒吸着凉气,然后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的道:“那边没有敌人,本王过去能干什么?种地?还是狩猎!”
  方醒的面色不大好,因为他在宁波接到了不少消息,所有的消息汇集在一起,都指向了北京。
  皇帝和太后有过一段时间的不睦,朝中有些死气沉沉,各项工作看似按部就班,可却没有一点朝气。
  “大明不是垂暮的王朝,还年轻。”
  方醒觉得死气沉沉是一个国家最忌讳的气息,一旦波澜不惊,也就意味着这是个行尸走肉的时代。
  “法兰克的使团在沉默,因为他们在评估着大明的实力,不过他们目前还在和还对岸的邻居作战,所以没有强硬的余地。”
  方醒的眉心皱的紧紧的,朱高煦也不穿鞋,就赤脚起身,嫌弃的道:“整日看着你,本王就想到了夏元吉,也不知道你们在忙什么,瞎忙!”
  他走到舱门外,看了软禁使团的舱室一眼,突然骂道:“都杀光!杀光!”
  方醒的思绪被打断了,他苦笑道:“殿下,您这是给了他们口实。”
  朱高煦在门外不屑的道:“难道他们还敢和本王理论?那本王就用拳头来告诉他们,到了大明,最好都给本王老实点!”
  可他的话音才落,使团的舱室就有人在叫嚷。
  看守他们的军士过去喝了几句,然后就过来禀告道:“殿下,他们说担心自己会被屠杀,所以想请见您。”
  朱高煦大怒,走到那间舱室的外面,一脚踢飞了舱门。
  舱室里的人面色苍白,眼神惶然。
  朱高煦的眼神凶狠,扫了舱室一眼后,轻蔑的道:“胆小如鼠!”
  等他走了之后,巴斯蒂安笑了笑,然后冲着一个随从点点头。
  “大明这是要杀了我们吗?”
  通译得到了授意,就愤怒的和看守他们的军士交涉。
  “让他来!”
  朱高煦发脾气,方醒得收拾烂摊子,否则巴斯蒂安到了京城控诉一番,那些御史又有事情做了。
  巴斯蒂安被引了过来,他整理了一下皱皱巴巴的衣服,把乱糟糟的头发打理了一下,然后闻闻身上的味道,就进了舱室。
  “尊敬的伯爵,我个人希望这是一次愉快的交流。”
  巴斯蒂安端着脸,然后方醒指指对面的椅子说道:“这艘船上只有两把椅子,一把是汉王殿下的,一把是本伯的,你想坐哪一把?”
  巴斯蒂安看着身前的椅子,想了想就过去坐下,然后微笑道:“这应当是您的座椅吧?我想此次若是能让大明和法兰克成为朋友,殿下不会吝啬于一个伯爵的赏赐。”
  方醒点点头,外面有人进来上茶。
  巴斯蒂安端起茶杯,先嗅了一下,赞美道:“这是我喝过的最美妙的液体。”
  “你们没有吗?”
  方醒有些好奇的问道,他不知道茶叶究竟是何时传过去的,看巴斯蒂安的模样,分明就是在喝琼浆玉液。
  什么是土包子?这便是了!
  巴斯蒂安摇摇头,遗憾的道:“大明应该能让我带些这种东西回去吧?”
  方醒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却是模模糊糊的。
  他揉着眉心,想着那些土包子是何时开始喝的茶。
  好像是红茶?还加了不少东西!
  不管了!
  方醒松开手,摇摇头道:“这是大明的特产,属于禁止出国境的东西……”
  巴斯蒂安觉得茶水真的是太好喝了,他并未体验到什么畅快或是腋下生风,只是觉得胃里舒服了许多。
  “这样啊!”
  巴斯蒂安遗憾的道:“本想让法兰克感受到来自于大明的热情……”
  方醒喝了一口茶,只觉得满口清香,全身舒泰,优越感顿时油然而生。
  “大明的热情有许多,文武皆可。法兰克既然是泰西大国,自然应该知道大国之道。”
  方醒错开这个话题,说道:“大国之道自然是光明正大,法兰克……你对泰西的局势怎么看?”
  方醒的话有些飘忽,忽左忽右,巴斯蒂安仔细听着通译的翻译,然后仔细想了想,说道:“泰西……好吧,就叫做泰西。目前泰西正处于兴盛期,法兰克只是和邻居发生了矛盾,可那只是矛盾,随时都能调节开……”
  “那就好!大明希望、并盼望泰西能持续兴盛,两边一东一西,携手起来,这个世界将会更加的和平和协调。”
  方醒笑的很端庄,甚至连双手都是交叉覆在小腹上,仪态堪称是无懈可击。
  巴斯蒂安同样笑的矜持,双腿略微分开,双手就放在双膝上,说道:“是这样,法兰克也希望大明能统御东方,让这片古老的大地重归宁静和富饶。”
  两人相对一笑,都知道对方不是好鸟。
  什么持续兴盛?大国之间只有盼望对方倒大霉的,若是期盼对方强盛,那这个国家大抵就是由傻子组成的,该灭了。
  至于统御东方,这只是个恭维罢了,你若是当真,那就是天真!
  方醒指指舱门外,说道:“这就是大明,从你们进入那道海峡开始,就已经进入了大明的势力范围。”
  这话里的含义再明显不过,巴斯蒂安微笑道:“是这样,法兰克历来都尊重朋友的势力范围,并愿意在必要时提供必要的帮助,从不吝啬。”
  “这是个不错的习惯,大明对此表示赞赏,希望在接下来的行程中,贵使能作为代表,让热情的法兰克人感受到和泰西不同的风情。”
  这是谈话结束的标志,方醒起身伸出手去,此刻他仿佛是回到了前世,和那些客户谈判的场景。
  巴斯蒂安一怔,然后也伸出手去,随即他就感到了方醒握手的力度和稳定。
  ——我很自信,我从不惧怕敲诈式的的条件!
  把巴斯蒂安送出去,无聊的朱高煦又回来了,问道:“他抱怨了?”
  “没有。”
  方醒想着给朱高煦分析一番,就说道:“他们跨越千里,这一路必然是充满了艰辛和血泪,可他们依旧来了,这就说明他们并不在乎死亡,所以这只是一种技巧,想和咱们交流的技巧。”
  “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先看看大明的底蕴,然后再以此为基准,和大明展开谈判。”
  朱高煦听的皱眉,问道:“他们究竟想要什么?”
  方醒把残茶喝了,说道:“他们想要一个暂时的盟友,而目标……在没找到沟通的航线之前,不外乎就是夹在东西中间的那几个国家。”


第1925章 太监的恨意
  金英风尘仆仆的从通州赶回来,可工部尚书吴中却进宫没在,他又拖着疲惫的身躯去找到了夏元吉。
  灰黑的脸,粗糙的手,疲惫的眼神,这便是夏元吉对金英的印象,他问道:“你不在通州弄工坊,回京干什么?”
  工坊既然归于皇家,金英自然不敢懈怠,他苦笑道:“夏大人,咱家失礼了,敢问可有水?”
  这话确实是很失礼,夏元吉是皇帝倚重的重臣,而金英只是个宫中争斗的失败者。
  “哎!能做事就好啊!”
  夏元吉叫人送了温茶来,这个体贴的举动让金英的眼睛红了一下。
  从他出宫之后,外面的人看他的眼神多是在看着一条落水狗,可夏元吉今天却给了他体面,这让阴狠的金英都差点落泪了。
  喝了几杯茶之后,金英平息了呼吸,说道:“夏大人,工坊已经建成了,只是要建造炉子,打造器具、轨道这些,需要的东西不少,可工部这边却一直拖着,咱家……咱家都跑多少次了,可依旧没影子。”
  金英苦笑道:“夏大人,兴和伯说高调做事,低调做人,如今咱家算是了吧?可好歹要有人配合啊!”
  夏元吉也觉得这事有些拖沓,不过开春后工部的事情不少,工坊的事情被吴中暂时忘却也正常。
  “你要不……算了,此事别闹到陛下那里去,你直接在工部堵吴中即可。”
  夏元吉这个主意不错,可金英却愁眉苦脸的道:“吴大人忙着呢,咱家亲自进去看到的,每日找他办事,要东西的人都排了长队,咱家看着也不好打扰,头痛啊!”
  夏元吉无奈的道:“工部确实是忙,那就等等吧,反正兴和伯就要回来了,到时候你去缠着他,保证无事。”
  没干好差事,宫中一个召唤,金英怕是就再也出不来了,从此某个监局里就会多一个被人嫌弃的苦力。
  金英谢了夏元吉,出了户部之后,只觉前途渺茫,不禁有些茫然,然后骑马缓缓出城。
  他不想回已经停工的通州,却发现自己除此之外,居然再无去处。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这一刻的金英觉得自己深刻理解了陈子昂当时的心境。
  泪水渐渐盈眶,金英就这么一路出了城,然后在大市场的外面吃了春卷,就不由自主的往方家庄去了。
  经过书院时,想起解缙对宦官的态度,金英停留了一瞬,贪婪了看了一眼那些在操场上自由活动的学生,然后去了方家。
  方醒不在家,土豆和平安每天就只上半天课,然后回家坐镇。
  只是金英还无法让这两位象征性的人物出面,黄钟在前厅见了他。
  听了他的抱怨之后,黄钟判断了一下,说道:“这个工坊赚钱倒是在其次,陛下……伯爷只是想让那些人看看,不用匠籍依旧能让工匠们安心做事,甚至是比匠户做的更好。”
  金英面带恨色道:“那吴中懈怠陛下的大事,咱家以后找到机会,一定要让他好看!”
  太监的秉性里多有偏激,对外人很难交心,一旦恨上了某人,那恨意几乎是永无止境。
  黄钟不喜欢这种性格的人,他沉声道:“那是国朝重臣,不是谁都能动的。此事你无需计较,等伯爷回来自然会和他们交涉。”
  金英眼中还带着恨色,起身道:“多谢黄先生指点,咱家这就回通州了,等兴和伯回来,咱家再来禀告。”
  黄钟一路把他送出去,正好土豆带着无忧出来,两人见到金英就问好,很是和气。
  金英的眼中多了些慈祥之色,说道:“小伯爷和小姐看着都是有福气的人啊!”
  太监没有子女,如王贺那种从兄弟家过继的毕竟是少数,所以见到孩子,他们的态度大多走两个极端。
  一是艳羡,甚至带着些许嫉恨。
  二就是慈善,看见孩子心就软了。
  ……
  安纶喜欢孩子,可他的家早就没了,所以在金陵时就有人劝他收个孤儿,到时候也有了香火。
  可安纶一直都没答应过,只是在遇到孩子时难免多些柔色。
  作为东厂的后起之秀,在孙祥渐渐的蛰伏后,安纶承担了更多的事务。
  东厂作为皇家鹰犬,自然是不能拉帮结派的,所以和人结交必须要谨慎。
  可今天安纶却来到了礼部,他板着脸进去,胡濙没有出面。
  于是左侍郎闫大建就只得捏着鼻子,带着些厌恶出面了。
  两人在待客的地方坐下,闫大建只是端了一下茶杯,然后就闷声不说话。
  安纶打量着室内,赞道:“果真是清廉。”
  这话有些恶心人,闫大建皱眉道:“安公公,敢问来礼部何事?”
  安纶笑眯眯的道:“咱家此次却是来找闫大人的……”
  闫大建端着茶杯的手动都不动,眼神也是波澜不惊,淡淡的道:“本官做事自问无差,安公公有事请说。”
  安纶看着他问道:“闫大人,贵公子在福建为官,东厂的例行巡查,发现有些人为的痕迹,敢问闫大人,这是为何?”
  闫大建冷冷的道:“本官的老母年迈,跟着本官宦游福建,老人家思念孙儿,可当时犬子却在外地。本官报给了吏部,蹇大人体察本官的难处,就把犬子调了过去,好歹能让家母经常见着……”
  见安纶依旧是笑眯眯的,闫大建的眸色沉了几分,说道:“家母已然故去,本官调来京城,犬子依旧留在了福建,安公公,可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安纶点点头,说道:“此事咱家倒是不知,回头就收拾那些下面的人。外面说闫大人的清廉,如今看来确实如此,咱家回头就整理一番,也好供陛下查阅。”
  这话有些卖好的意思,闫大建不禁看向安纶,笑道:“安公公过奖了,本官只是尽了本分罢了。”
  安纶没有回避,而是直视着闫大建,笑的很憨厚的道:“咱家小时候家贫,父亲不成器,母亲就没入了大户家为奴,如今想起来真是……真是不堪回首啊!”
  这话不好接:子不言父过,何况母亲还是奴婢,换做是闫大建的话,肯定要隐瞒下来,然后等自己发达之后,再把那家人给收拾了。
  所以他飞快的看了一眼安纶的神色,然后垂眸道:“如今安公公算是出头了,早些把亲人安置好才是。”
  安纶点点头,说道:“多谢闫大人的好意,只是家母去了多年,哎!咱家想着……这心中就如刀割般的……”
  这话已经没法接了,除非闫大建准备和安纶结交。
  所以他只是跟着唏嘘了一下,安纶自己就告辞了。
  既然第一次打交道的印象不错,闫大建就把安纶送了出去。
  到了礼部门外,安纶回身拱手道:“多谢闫大人相送。”
  闫大建的面色已经恢复了那种威严,他拱拱手道:“安公公慢走。”
  随即他转身,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安纶盯着他背部的眼神中蓦地多了仇恨之色。那仇恨是如此的炽热,以至于安纶都不敢多看闫大建一眼,然后恢复了正常。
  上马,安纶一路回到了东厂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身体僵硬的躺在床上。
  “娘,孩儿一定能杀了闫大建!为您报仇!”
  东厂里有惨叫远远传来,而后连绵不断……
  床板震动了一下,然后门打开,安纶出去。
  没过多久,那处惨叫声变得更加的尖利,就像是从地狱中传出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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