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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7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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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老实歪着头看着他渐渐远去,突然挥手喊道:“蹇大人,吃点心,吃了就高兴了……”
  ……
  李二毛的婚事进行的如火如荼,作为皇帝夹袋里的御史,都查院的同僚们也很给面子,都来看了一眼,热情的说有事就说话。
  “这些都是虚妄,人走茶凉。”
  方醒坐在李二毛家的院子里,看着家丁们抬着东西进来,顿时有种儿子要娶媳妇的成就感。
  可他的儿子却还小,还不知道男女之间的情愫,整日只知道玩耍学习。
  李二毛站在边上,说道:“老师,世态炎凉是常事,弟子早有准备。”
  “李大人在家吗?”
  门外来了一人,李二毛赶紧出去迎了进来。
  “见过兴和伯。”
  于谦拱手行礼,方醒点点头,问道:“你今日没上衙?”
  于谦坦然的道:“下官刚去了吏部,出来想着到李大人这边看看有何能帮忙的。”
  “你这个……”方醒头痛的道:“你是吏科给事中,你去找蹇义干嘛?越矩了!”
  于谦认真的道:“下官这是对官吏的升降职觉得有些不妥,就先去和蹇大人沟通了一下。”
  方醒无语,李二毛说道:“于大人,你这事有些犯忌讳。”
  于谦皱眉道:“下官心中无私,只是想着以后和吏部多些沟通罢了。”
  “你把人心想的太好了。”方醒说道:“你这相当于是打了蹇义一耳光,他必然要进宫撇清,免得以后和你发生矛盾没地方说冤枉,哎!多些城府,想要为国效力,没有城府你做不成事。”
  于谦茫然道:“下官以为上面的大人们总是……总是好的,所以才冒昧去了吏部……”
  这话连李二毛都有些侧目,他劝道:“老师以前说过,是人就有私心,多和少的区别罢了。那些大人们也是人,你按照普通人的想法去揣摩一番,自然就不会再犯这等错了。”
  “你是个理想主义者,目前有了些经验,至少不会和以前那样和同僚闹翻,只是宦海无涯,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于谦躬身受教,方醒起身道:“多去揣摩,还是那句话,想做事,你就得先学会做人。”
  方醒带着家丁们走了,李二毛看到于谦在思索,就劝道:“于大人……”
  于谦拱手道:“叫我廷益即可。”
  李二毛点点头,说道:“廷益兄,要想在官场上走的更远,谨言慎行是一种方法,不过你的性子却不行,那就……继续这样吧。”
  于谦愕然道:“连兴和伯都说我要学做人……”
  李二毛说道:“朝中的群臣都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多一个你这般的刺头也不是坏事,至少陛下会欢喜。老师方才让你学做人,也就是让你要学会看人,可他却没让你收敛些,就是这个意思。”
  “至于城府,老师是让你要学会谋而后动。”
  于谦点点头,坚定的道:“官场大多蝇营狗苟,迎来送往,我既然为吏科给事中,当然要盯着这些,不时向陛下建言。”
  李二毛微笑道:“是,我也是这般想的。”
  两人相对一笑,都有些遇到知己的意思。


第1849章 召唤
  蹇义居然被于谦给逼得进宫去给皇帝备案,这事儿不知道被谁给传了出去。
  蹇义当然是恼怒的,可却无法否认。
  李芬是不敢,也不会泄露出去,那么就只有于谦。
  他稍微调查了一下,就得知于谦后来去了李二毛家,而方醒当时就在那里。
  方醒想干什么?
  蹇义压住火气想了想,李芬急于撇清责任,就分析道:“大人,别忘了那些科学子弟,他们可是有着天子门生的名头。马苏李二毛都出仕了,可大部分人却在四处奔波,到处传播科学。
  您想想,兴和伯是不是顺水推舟,想先警告您一下,等以后那些学生走上仕途……”
  蹇义面无表情的道:“科学就是急功近利之学,从里面出来的人如何能用?你看看那个李二毛,居然准备娶一个土司之女,不知廉耻!”
  李芬赔笑道:“是啊!那李二毛第一次弹劾居然就是进谏陛下,这是想一举成名呢!哎!这等一心想博取名声之辈,我辈自然是不屑于与其为伍。”
  蹇义摇摇头,目光深沉。
  ……
  “德华,那些学生们都在外不少时日了,你难道想让他们专门弄这个?”
  解缙觉得书院的学生们该开始出仕了,趁着朱瞻基登基的机会,赶紧分散到各处去。
  “不急。”
  方醒弄了两杯果汁,递了一杯给解缙,然后坐下说道:“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谨慎,风头太过不是好事。”
  书房里,方醒的声音慢悠悠的。
  “其实我更看重的是那些自学的科学子弟,他们人数多,基数大,脱颖而出自然不是问题。”
  解缙喝了一口果汁,砸吧一下嘴,说道:“可那些学生却不是棋子,任由你搬动而毫无怨言。你得知道,人这一辈子都想要干成点什么,比如说老夫,当年就想权柄大明,那些学生在想些什么你可知道吗?”
  “他们也有自己的抱负,如今他们干的比县里的教授,不,比那些乡下的私塾先生都不如,还要干多久?”
  这个事情解缙憋了许久,一打开话闸就止不住了。
  “你别老想着人就该无私,科学是很不错,为了科学而四处奔波也没错,可总得有个头吧?若是有人懈怠了,到时候就会蔓延开来,那就是内患啊!”
  “换人吧,一批批的换,你去找陛下请示一下,看看是不是现在就能授官。”
  方醒苦笑道:“我没忘记他们的前途,只是……”
  “你在担心会惹出麻烦?”
  解缙鄙夷的道:“那就放下去,放到各处去,做小吏也好,有你盯着,只要做得好,自然有升迁的机会。”
  “朱芳那边有那么多东西都只能握着,你还想等什么?”
  解缙告诫道:“别用你的理想去禁锢那些学生,那就是另一个儒家!”
  方醒起身,躬身受教。
  ……
  “要记住公式,多做习题,这样你们的印象才深刻。”
  一间土屋里,上面是焦取仁,下面坐着二十余人。
  黑板是他带来的,可时间久了,加上宣府寒冷,居然裂开了一条缝隙,写到那里时很艰难,不小心粉笔就会被折断。
  这边的条件不大好,在他们刚到时,那些军户人家都很冷漠。
  军户是世袭,学了这个科学能有啥用?难道还能脱了这身衣服?
  于是焦取仁和同行的黄斌一家家去做工作,甚至还说取消军户户籍早就开始试点了,此时不学习,等以后没了军户的户籍,难道就让孩子们去种地?
  这些话被人传了出去,甚至有人去总兵府找熟人求证,结果居然得到了证实。
  于是小课堂就在宣府安家落户了。
  宣府也有儒学学堂,甚至还有自己的武学,对于科学这个第三者插足,他们从开始到现在都是在嘲笑着。
  下面的学生们穿的有些破烂,但好歹脸上和手上干干净净的。这是焦取仁的要求,饭前便后洗手,每天早晚洗脸漱口。
  这是个发展和落后并存的时代,在出来的这段时间里,焦取仁对方醒的这句话深以为然。
  “焦先生,这道题怎么做?”
  下面有学生举手,焦取仁下去看了看,然后给他讲解了思路。
  一堂课下来,学生们出去课间玩耍,焦取仁也在外面散步。
  这是一个小院子,焦取仁用书院给的钱租了下来,而黄斌离他有一百多里地。
  院子里很干净,焦取仁看看灰扑扑的几间土屋,觉得把这里买下来也不错,然后修建成砖瓦房,作为科学在这里的课堂。
  ……
  放学后,焦取仁把学生们送到外面,准备去买些菜回来做饭。
  两个穿着儒衫的男子从前方走来,见到焦取仁和学生们,就嗤笑道:“今日又学了什么?难道是学了怎么去建房子?哈哈哈哈!”
  当初为了让学生们感受到到科学的博大精深,焦取仁就简单的说了房屋的构架,以及受力的关系。
  结果学生们一回家就去显摆,就被传了出去。
  儒家自然是不会学这个的,而且鄙夷这种下等人的学问。
  几个学生不忿,就回击道:“你们连房子都不知道是怎么盖的,丢人!”
  一个儒生不屑的摇头道:“建房子自然有工匠,我辈上报效君王,下安定黎庶。日后我家建房子,自然会去找你们。”
  焦取仁皱眉道:“建房子也不丢人,能自己养活自己更不丢人,总比整日摇头晃脑的,却五谷不分的强,好了,都回去吃饭吧。”
  几个儒生看着那些学生行礼,心中总觉得不得劲。
  宣府不同于北平,这里大多数是军户,因为户籍的原因,大家崇尚的还是实用之学。
  就像是焦取仁所说的,能建造房子也是一种养活自己的方式,在宣府不丢人。
  焦取仁回身,看到一匹马从前方而来。
  “五哥!”
  焦取仁纳闷的看着方五下马,就问道:“五哥,可是山长有交代吗?”
  方五看了一眼那几个儒生,说道:“老爷让你回去,马上!”
  “可是有事吗?可这些学生怎么办?”
  “老爷让你们出仕,至于学生,会有人来接替你,你赶紧收拾收拾就回去,我还得要去通知其他人。”
  方五打马从前面穿过去,焦取仁呆呆的站在原地,喃喃的道:“出仕了……”
  学以致用,在当今的氛围下,为官自然是验证自己所学的终极目标。
  “出仕?”
  那几个儒生回身看看远去的方五,有人就酸溜溜的说道:“这是要靠着兴和伯的关系进官场吧?”
  这话辱及方醒,焦取仁淡淡的道:“我会的东西你不会,你会的东西我不屑学,大家各走各的道,下次再说这样的话,打你一顿都算是轻的。”


第1850章 幼虎咆哮,百兽惊惶
  焦取仁一路赶到了北平,第一时间就去了方家庄。
  “感觉怎么样?”
  焦取仁是第一个回来的学生,方醒有些好奇这些日子里他的感悟和收获。
  “山长,下面的百姓还是愚昧的多,而且只关注自家的衣食住行,大明如何,他们漠不关心。”
  方醒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你可有答案?”
  焦取仁低头想了想,说道:“山长,弟子……认为还是愚昧的缘故。而愚昧需要用科学去破除,但这远远不够,还需要朝中给百姓松绑,让他们更自由的去寻找适合自己的活路。”
  说完他有些忐忑的看着方醒,想让他点评一下。
  方醒绷着脸,等焦取仁有些心慌的时候,他才笑道:“不错,你能有这般认识,就算是没白出去。”
  “坐吧。”
  方醒指指椅子,等他坐下后说道:“今日有人说朱芳那里握有不少好东西,就该放出去,此事我也给你们说说。”
  “比如说织布机,咱们的织布机厉害吧?可我也只敢给官办的工坊,不敢放给私人,你说这是为何?”
  焦取仁想了想,为难的道:“山长,弟子在宣府看到不少人家的女人在织布,多多少少也能补贴些家用……”
  方醒微笑着问道:“卖给谁?”
  焦取仁一下就被问住了,少顷,他倒吸一口凉气,后怕的道:“弟子果真是毛头小子,只看到了眼前,却失于统筹。若是放出那等织布的利器,用不了多久,上游的棉花必然要涨价,下游的商人必然要降价。”
  方醒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家家户户都织布,那些棉花涨价是肯定的,然后民心趋利,肯定会在来年加种棉花……布匹越来越多,而大明能买的就那么多,一旦超出了这个范畴……棉花和布匹的价格就是有价无市,无人会买。”
  方醒欣慰的道:“就是这个意思,一旦商品超出了市场的需求,那就是饱和,饱和必然会导致价格崩溃。到时候整条线上的人都会倒霉,引发的动荡甚至会危及大明,这就是我目前不肯放出织布机的原因。”
  “你回家准备一下,稍后我会去找陛下商议你们的前途,不过按照以前的规划,你们出仕只能从小吏开始,你可有怨言?”
  “没有。”
  焦取仁认真的道:“山长,弟子经过书院的学习,在外面又经历了许多,深知不为吏难为官的道理,做官就和做人一般,要躬身,要去体察。整日浮夸吹嘘,那是前宋的官,大明却不能如此。弟子此去定当战战兢兢,于同僚之间和睦相处,但却不会软弱。与百姓要亲和,多听取他们的疾苦,如此方不负此生。”
  ……
  “书院的学生们回来了不少?”
  蹇义冷笑道:“这是要开始了啊!把这事告诉那些人,看看他们怎么弄。若是不管,那本官也就丢下了。”
  知行书院的老一批学生们都回来了,而且大多先去了方家庄,这是要干什么?
  方醒已经进了宫,和皇帝在单独谈话,由此引发了一轮猜测。
  外界会猜测,而辅政学士们却不需要。
  “知行书院的学生们要出仕了。”
  杨溥只觉得毛骨悚然,却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黄淮喃喃的道:“终于还是来了啊!”
  “本官总以为这一天不会来,以为他总是要慢慢的扩散,谁知道这般声势……他这是为何?而且此事陛下会如何决断?”
  金幼孜冷冷的道:“有陛下的名义,那些人一出来弄不好就会是七品官,好啊!一步登天了!”
  杨荣沉声道:“当初兴和伯说过,书院的学生只能从小吏做起。这是他在文皇帝时说的话,本官可以作证。”
  金幼孜呵呵笑道:“可马苏呢?李二毛呢?再说现在是陛下当家,他只要说动了陛下,那还不是任由那些学生挑选官职?什么小吏,于谦那个才是小吏!”
  于谦的经历已经成了官场励志的典范,只是却没有人去效仿。若是真学着于谦去做小吏,到时候谁还记得你啊!
  “最少八品!”
  金幼孜一脸唏嘘的道:“咱们是寒窗苦读多年,那些学生只要几年,就能凭着关系做官,诸位,以后这大明谁能做官?”
  一阵沉寂之后,杨溥说道:“蹇大人那边怎么说?”
  金幼孜冷笑道:“蹇义是只老狐狸,只是令人传了消息来,摆明了不肯出头。可消息谁不知道?还用得着他专门叫人来传话?这分明就是说,此事你们看着办,我蹇义就在边上给你们敲锣打鼓。”
  杨溥一直在埋头写东西,黄淮不悦的道:“别人都要挖咱们的根了,你还能安之若素?咦!”
  黄淮在那张纸上看到了一篇文章,而题目居然是……
  “国子监?”
  “国子监?”
  金幼孜眼睛一亮,说道:“是啊!国子监现在出来的学生都不一定能安排,知行书院的为何要优先?”
  黄淮抚须赞同道:“是啊!国子监的都安排不过来,为何要优待私人的书院?”
  杨溥面无表情的用毛笔把这篇文章慢慢的涂抹着,直至整张纸都成了墨团。
  大家静悄悄的处置着公事,杨溥悄然把这张纸捏成一团,起身去了外面。
  金幼孜微微摇头,杨士奇有些无奈,而杨荣却意味深长的看着杨溥的背影,心中忌惮不已。
  ……
  “来个从九品吧。”
  朱瞻基和方醒在殿外散步,宋老实夹着扫帚跟在后面,就像是个保镖。
  方醒摇摇头,说道:“一上手就是官,不管他们有没有这个能力,我都认为不可取。以后最好慢慢的形成规矩,不管是进士还是哪里的人,一律先从小吏做起,不愿做的,那就是投机,就该滚蛋!”
  朱瞻基苦笑道:“这个想法无疑是最好的,只是……这相当于决战,此刻我没有一点底气啊!”
  “我也觉得有些可怕,反扑会让人胆战心惊。那不是军队能解决的问题,所以需要潜移默化,一步步的逼迫着他们去适应和改变。”
  这时沈石头匆匆而来,近前禀告道:“陛下,有人去国子监说……”
  他看了方醒一眼,方醒笑道:“是不是说知行书院的学生要和他们抢饭碗了?”
  沈石头点点头,说道:“那些学生开始闹腾起来了,只是被压了下去。”
  朱瞻基淡淡的道:“从太祖高皇帝开始就再三告诫,不许生员议政,国子监的那些不少连生员都不是,意气用事,以为自己将为天下名望,恨不能君王下阶相迎,授予相印……其实不过是自视甚高,不堪用。”
  朱瞻基沉吟了一下,说道:“以后国子监要控制,不能让那里成为官宦的发源。要为官,那就躬身,不了解民生,不知道世道艰难,如何能为官?那只会害民!”
  方醒点点头,说道:“记得王荆公吗?”
  朱瞻基说道:“是,王荆公当年为官也曾束手无策,后来痛定思痛,一直在寻求任职亲民官的机会,只是却身不由己。”
  方醒叹道:“是啊!王荆公那般大才和志向,依旧觉得自己所学不足,一心想沉下去。这就是担心上不懂下,如同盲人摸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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