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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6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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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把牛皮吹破!”
  方醒觉得这个郎中看着有些不靠谱,就威胁道:“尽心治,若是出了偏差,本伯砸了你的店铺。”
  郎中有些人来疯的气质,面对着方醒兴奋了,说道:“小的家中三代行医,小的祖父当年曾去过西南,那边的毒多不胜数,小的擅长毒药……哦不,是擅长治毒伤,别说是雷公藤,就算是鸩毒也难不倒小的,不信伯爷您叫人喝点毒药,小的保证马上把他救回来,救不活小的就替他死……”
  滚刀肉兼大话王!
  方醒摇摇头,所谓的鸩毒,实际上到现在已经演变成了毒药的总称,这货是在吹嘘呢!
  “再去找个郎中来。”
  方醒交代了下去,等出去后,就看到街上全是军士。
  “本来是小事,可有人对陛下说,弄不好会和肉迷国有关,所以就派来了不少人。”
  “和他们肯定无关。”
  方醒相信沈阳的话:“他们杀了沈阳也无济于事,锦衣卫和东厂多的是探子。”
  “是这回事,只是陛下却借机训斥了一番,说五城兵马司尸位素餐


第1699章 家宴,敲打儿子
  说话的是马苏的岳父,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赵为正。
  方醒低声道:“怎么……你们五城兵马司也有些散?”
  赵为正点头道:“是有些散,陛下大概是借机敲打吧,听不懂的人大概是要倒霉了。”
  “马苏要当爹了。”
  “是,开始还以为是小女的毛病,后来复阳说是怕小女身子没长开,晚些要孩子……是个好女婿。”
  马苏看似在户部照磨的位置上不动窝,可明眼人都知道,这人是给朱瞻基准备的,只等磨砺几年,自然会一步步的升上去。
  “陛下雄心勃勃,有些人狼子野心,咱们得多盯着些才行……”
  方醒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赵为正却是老官僚,马上心领神会,“是啊!哪年哪代都有些不安分的人,不过也有对陛下忠心耿耿的……”
  两人近乎于隐晦的交代了些事,赵为正打个哈哈,然后带着人去各处搜查。
  ……
  随后五城兵马司的几位指挥使进宫请罪,同时在心中把沈阳骂了个狗血喷头。
  哈烈作为一个完整的国家已经不复存在了,各方势力在争斗着,所以几个大胆的哈烈人潜入大明,然后侦探到沈阳回家的路线,就杀了那家香蜡纸烛店的掌柜,潜伏了几天。
  五城兵马司的一发狠,抓到了在外面游荡,正想逃出北平城的最后一个哈烈人,事情很快就弄清楚了。
  “沈阳在哈烈被人追杀,那户人家想叫人,沈阳手狠,全杀了。杀了就杀了吧,居然还在墙壁上写着大明锦衣卫百户沈阳杀人在此……”
  黄钟忍笑道:“谁知道那户人家有个儿子在国主的身边当差,哈烈大败之后,那人逃回国内,跟着一位王子又发达了,就讨了个探查大明动向的差事,却派出了几个养肥的死士……”
  方醒瞠目结舌,良久说道:“他这是想寻死。”
  黄钟点头道:“沈阳和未婚妻是青梅竹马,他去塞外前主动去退了亲事,据说有人看到他当时在未婚妻家的外面独自痛哭流涕……真男儿,真性情啊!”
  方醒想了想,说道:“换做是我……大抵也只能如此处置,喜欢她,自然不会牵累她……怪不得沈阳会想死……”
  想起今天沈阳那种以命换命的招数,方醒起身吩咐道:“老七,派人去查查沈阳的那个未婚妻现在怎么样了。”
  在大树边抠树皮的辛老七应了,黄钟说道:“陛下那边千头万绪,还得要见缝插针,伯爷,在下倒是理解你当年说的那话了,”
  “什么话?”
  方醒看到了朱瞻墉,就招招手。
  黄钟侧身也看到了朱瞻墉,就低声道:“皇帝不好做,累。”
  秋叶凋零,给人以肃杀的感觉。
  可朱瞻墉的身上却蕴含着生机勃勃。
  “你长壮实了不少。”
  “是。”
  朱瞻墉老老实实地回答。
  “练刀很辛苦,你若是有兴趣,我可以去陛下那里给你请个武师父来。”
  “呃……不必了。我就是闹着玩的。”
  朱瞻墉突然觉得自己那些小手段在方醒的面前都成了笑话,所谓的偷偷练刀,连伤药都是偷偷去买的,却被方醒轻飘飘的就揭穿了。
  “说吧,找我啥事?”
  方醒在想着沈阳的事,觉得这厮生无可恋的外面下,隐藏着一颗痴情的心。
  唯有极情才能无情吧!
  沈阳在塞外杀戮不少,堪称是屠夫,可内心深处却有个柔软的地方……
  “山长,我想问问……是不是有藩王在动手脚?”
  瞬间方醒的面色变为冷漠,淡淡的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若是朱瞻墉敢起那种念头,方醒发誓会把他弄到有食人族的岛上去度过余生。
  朱瞻墉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突兀,难怪方醒会冷冰冰的,就尴尬的道:“我听说了,觉得晋王的嫌疑最大,我担心他会对大哥和您下手,就来报个信。”
  方醒面色稍霁,说道:“我在金陵遇到过刺杀,不过藩王之事陛下有了考量,先看谁作死。”
  朱瞻墉觉得方醒的态度有些变化,就主动表明心迹:“山长,我此生若是能出海,随便寻个岛就成。”
  方醒探究的看着他问道:“没多的想法?”
  朱瞻基是他倾注了绝大希望的储君,谁若是敢挑战朱瞻基的地位,他自然会出手。
  “没有。”
  朱瞻墉相信自己要是流露出些许野心的话,方醒绝壁会把他弄到海外去,如果不行,弄死都可以。
  “我觉得自己和前唐的那位吴王一般,当年的劣迹让我永远都无法去有野心,您相信吗?”
  朱瞻墉的神色很诚恳,甚至是带着些哀求。
  “你怕以后……”
  所谓的吴王,就是李世民的儿子李恪。这位吴王的血统有些问题,所以虽然李世民夸赞他类己,可却无法让李恪接班。
  而朱瞻墉因为当年的事,被朱棣和朱高炽夫妇冷漠处置,别说是太子,就给了个郡王。
  方醒点头道:“你大哥不是那种人,你也无法让他忌惮,所以你且安心。”
  朱瞻墉点点头,如释重负的道:“父皇叫人传话,说是今日家宴,请您也去。”
  家宴?
  方醒马上联想到了藩王,在这个时候邀请自己去,朱高炽是想干什么?
  ……
  所谓的家宴,排场大,每人的案几上都是菜,只是分开了,方醒觉得气氛有些古怪。
  没有女眷,这让方醒更是警惕。
  朱高炽坐在上面,看着很慈祥。
  方醒因为和朱瞻基的关系,所以被安排在了朱高炽右手下面的第一人。
  对面就坐着朱瞻墉,而方醒的下面坐着朱瞻墡,再往下,就是那些嫔妃的儿子。
  嫔妃的儿子自然是老实点最好,方醒看到一个缩头缩脑的,就像是鹌鹑。
  “你等的功课朕看了,有人偷懒,有人勤奋,快年底了,都紧些。”
  朱高炽喝酒很爽快,仰头就是一杯,然后吐气继续说道:“大明越发的强盛了,百姓的日子也渐渐的好过起来了,可……有的人却不知足,非得要盘剥一番……朕说的是藩王。”
  气氛陡然一紧,方醒听到下面有筷子掉落的声音。
  朱高炽看了那个有些害怕的儿子一眼,说道:“百姓供养你等不易,要知足,等以后到了封地之后,记得多自省,好生过日子,别掺和。”
  这个敲打在方醒看来过了些,也会有反作用。毕竟朱高炽的儿子都不大,今日听到了这番话之后,怕是会动小心思。
  “瞻墉好学,这是好事,以后继续用功。”
  “是,父皇。”
  这话判定了朱瞻墉的死刑——你就好好读书吧,外事少沾手。
  朱高炽的目光转到方醒的下首,说道:“瞻墡不折腾,不错,以后也要好生用功,要像宁王那般的好学才是。”
  随后家宴就散了,让没吃饱的方醒腹诽不已。
  “兴和伯留步,陛下召你。”
  回到暖阁,朱高炽已经在喝茶了,见到方醒进来,就说道:“晋王很温顺。”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带着煞气。
  “是,陛下。晋王堪称是国朝藩王的楷模。”
  方醒也心领神会的夸赞了朱济熿。
  朱高炽吃饭时就说了,要向宁王朱权同志学习,这话里的含义很多,主旨却就是一个:不管你是真是假,以后就藩都老实些。
  “宁王上书请封别处。”
  朱高炽的眼神有些晦暗,朱权大抵还在心心念念着朱元璋给他的封地——大宁。当时他的麾下带甲八万,而且其中的朵颜三卫悍勇,在朱元璋的儿子中算是实力派。
  可惜最后朱棣出手夺了江山,而朱权只能靠回忆来追忆当年自己的叱咤风云,在懊悔中度日。
  而朱权后来被朱棣的手腕给吓坏了,于是就装作闲云野鹤般的,每日只是和一些文人在一起谈论,后来更是喜欢上了道教,据说有成为大师的倾向。
  此时朱权请封别处,这是啥意思?
  试探?
  还是父债子偿,想试试朱高炽的脾气是否如传言中的那么软和……


第1700章 温柔,愤怒
  “不安宁啊!”
  朱高炽的神色带着疲惫,他希望中的天地同运力并未到来,反而随着他的革新动作,各处的反对都一起涌了出来。
  “宗人府看似权利很大,可那些藩王哪会理睬这个。”朱高炽冷笑道:“朕若是让宗人府出手,只怕那些藩王都要鼓噪起来,然后把朕说成是隋炀帝第二吧。”
  方醒默然,既然朱高炽知道了藩王的秉性,那他无需多言。
  “你在金陵遇刺是为瞻基挡了一下。”
  朱高炽的眉间全是愤怒,方醒甚至都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那些人!那些人!”
  朱高炽的话中带着杀机,动了朱瞻基,那就是触及了他的底线,再好的性子也无法容忍!
  “瞻基太嫩了呀!”
  朱高炽微微摇头,遗憾不已。
  方醒劝道:“陛下,您以后慢慢的教他就是了。”
  朱高炽看了他一眼,方醒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悲哀和不甘,心中不禁一震。
  “你们要好好的,瞻基果敢,就是手腕差了些。”
  朱高炽的眉间多了柔色,说道:“瞻基小时候就很……骄傲,那时候他在宫中奔跑,身后总是跟着那些气喘吁吁的太监,后来他就找了朕,说是要能跑的太监……朕啊,就在宫中给他挑了不少,让他自己选……父皇也笑眯眯的看着,那时候……真好啊!”
  烛光微微闪动,照在那张胖脸上。
  而那张胖脸上此刻全是回忆和温柔……
  “瞻基英果,却失于手腕,最终难免会碰壁……哎!你要好生辅佐他,告诉他,君王不能一味的强硬,父皇就是如此,大事强硬,可小事却肯采纳臣子的建言,这便是疏通,疏通臣子的怨气……”
  “陛下……”
  方醒觉得朱高炽的话有些不吉,他有些不安。
  朱高炽陷入了回忆中,并未听到他的话,“大明缺的是人才,而人才,所谓的人才,你用他才是人才,不用就是庸才,瞻基还不懂这个啊!”
  “人心永远是最难琢磨的,君王却不能不琢磨……不会琢磨人心的君王……那就是昏君……”
  “还有婉婉……”
  朱高炽看到方醒目露悲戚,就微微一笑,说道:“外间不是传闻朕活不了多久吗?”
  “陛下长命百岁!”
  朱高炽像是交代遗言般的口吻让方醒心中发颤,不由自主的就说了这话。
  “是啊!百岁,百岁就算是传奇了。”
  朱高炽微笑道:“朕从未奢望什么千秋万代,你们都还年轻,大好的前程,无数功勋在等着你们去夺取,好啊!”
  ……
  方醒浑浑噩噩的出了暖阁,跟着两个小太监出去。
  宫中的主干道两旁黑漆漆的,这是朱高炽为了节省,下令晚上少挂灯笼的结果。
  两个灯笼摇摇晃晃的,辉光也跟着摇摇晃晃的散射出去。
  方醒的心就跟着这光线散了出去,心乱如麻。
  “谁?”
  对面出现了一个灯笼,接着有人厉喝道。
  “送兴和伯出宫。”
  对面没吭声了,慢慢走近了,一张阴沉的脸进入了方醒的视线中。
  “兴和伯这么晚才回去?”
  方醒的心情正不好,看到那张老脸就皱眉道:“你那么晚了还在宫中游荡,莫不是在寻觅出宫的捷径?”
  灯光下,那张老脸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后狰狞着说道:“是兴和伯要寻找进宫的捷径吧?可要咱家指引吗?”
  方醒想起了朱高炽那眼中的柔色,突然向前一步,就在黄俨愕然时,方醒出手了。
  “啪!”
  黄俨捂着生疼的脸,指着方醒嘶声道:“你……你敢打咱家?!”
  “啪!”
  方醒再次挥手,然后看着黄俨,俯身低声道:“就凭你这样的脑子,若不是顾忌着坏了规矩,本伯杀你如杀一鸡!”
  屈辱和愤怒在焚烧着黄俨的心,他抬头看着方醒,却被方醒眼中的利芒给逼的说不出话来。
  “兴和伯……”
  送方醒出来的两个太监被这个变故给惊呆了,而黄俨身后的那个太监也惊呆了,惊疑未定。
  方醒瞟了他一眼,认出这人是全林,黄俨的死党。
  “蝇营狗苟的太监本伯见得不多,可今晚却见到了两个,你们为何不去学学郑和,就算是学学孙佛也不错……去告状吧!”
  黄俨捂着脸垂首不语,方醒没想到他居然那么能忍,让自己的算盘落空,就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敢去第一鲜栽赃,黄俨,你以为本伯会忍气吞声吗?老狗!”
  方醒大步离去,那两个小太监楞了一下,然后冲着黄俨强笑了一下,就去追方醒。
  全林手中的灯笼在摇摆着,这说明他在颤抖。
  “公公……”
  黄俨猛地回身,眼中就像是有野火在焚烧着,灼伤人心。
  全林慌乱的避开了黄俨的眼神,说道:“公公,去禀告陛下吧。宫中殴打您,这是大罪。”
  “闭嘴!”
  黄俨喘息着,剧烈的喘息着,不是累,而是……
  “他在羞辱咱家!他在羞辱咱家!”
  黄俨的模样吓到了全林,他的手一松,灯笼掉在地上,旋即火苗开始吞噬着灯笼。
  火光闪耀,照亮了黄俨的脸。
  狰狞,痛苦,不甘……
  “陛下不会听咱家的,他还用得着方醒,太子要用方醒,所以除非是……”
  黄俨悲怆的道:“时至今日咱家失宠,谁会听咱家的话?谁会?”
  曾经纵横朝鲜,不可一世的黄俨居然落泪了……
  全林心头一阵迷茫,喃喃的道:“公公,这样下去不成的。”
  黄俨吸吸鼻子,擦去眼泪,眼睛眯着,呈现三角形,说道:“是不成了,其实从先帝去后就不成了,不过……咱们有路!咱家早就找好了路,只是等待时机罢了。”
  灯笼的火头渐渐的小了下去,不远处传来了叫嚷救火的声音。
  闪烁着,明暗不定的火光照在黄俨的脸上,就像是光在扇动着他的脸……
  “这个仇……咱家迟早要报!”
  ……
  “父皇,您还没歇息吗?”
  朱高炽正在处置奏章,闻言偏头,看到婉婉站在门边——不经通报就能出现在这里的也只有婉婉了。
  秋夜微冷,看到婉婉只穿了裙子,并未穿袄,朱高炽皱眉道:“怎么不穿袄?”
  婉婉俏皮的道:“父皇,不冷呢!”
  这是来查岗的,朱高炽微笑道:“为父稍后就睡了,要不咱们吃些夜宵?”
  婉婉的眸子一亮,显然是意动了,然后犹豫道:“可是父皇……您最好别吃夜宵,不然……”
  朱高炽豪爽的道:“厨房最近做了道汤,使用菜蔬为主,不碍事。”
  于是婉婉就皱着眉头答应了,然后叮嘱梁中一定要看着厨房做,不许加许多油腥。
  梁中笑着应了,今晚皇帝的情绪并不好,婉婉的到来算是把皇帝心情提振了一下。
  “为父先处理政事。”
  朱高炽继续埋头干活,婉婉干脆就干起了端茶磨墨的活计,一时间暖阁内气氛融洽。
  等梁中端着盘子到门外时,看到这个场景真的不想惊动,可最后还是被婉婉发现了。
  两碗所谓的‘菜羹’端上来,婉婉一吃就知道是鸡汤加了不少调料做出来的,想劝阻,可看到朱高炽吃的香甜,就默默的低头吃着。
  吃完‘菜羹’,朱高炽令人把婉婉送回去,然后梁中才说了事。
  “陛下,黄俨先前和兴和伯撞上了,兴和伯抽了他两耳光,黄俨没敢还手,和全林在那里呆了半晌。”
  朱高炽今天没吃晚膳,此时吃了碗菜羹,觉得腹中饥饿,却不能再吃了。
  喜欢吃的人不能吃,这个痛苦和戒烟差不离。
  “老奴问了送兴和伯出去的两个内侍,他们说黄俨先挑衅,兴和伯上去就是两耳光……”
  烛光下,朱高炽的面色平静,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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