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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6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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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小宝贝醒了?哈哈哈哈!”
……
生与死总是在交织着,每天北平城都有人死去,但每天同样有新生。
曹老二觉得自己已经快死了。
作为礼部的一个小吏,曹老二的日子过的不好也不坏,勉勉强强维持着。
如果按照这个趋势下去,他这辈子大抵就这么过了,没有轰轰烈烈,没有升职,平平淡淡的过完此生。
可自从前天开始,曹老二就跑了。
是的,他从礼部消失了,从北平城消失了。
此刻他就在城外三十余里的一座废弃的寺庙里藏身。
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人迹罕至,灰尘都积了厚厚的一层。
曹老二是从后面爬进来的,没敢在前面留下足迹。
瘦削的脸上全是惊惶,闷热的寺庙内,曹老二仿佛是置身于冬季的旷野,浑身在发抖。
前门已经被他封死了,后面却留了条缝隙,他一直在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我要逃出去,去北边,不管是哈烈还是肉迷国,哪都行。”
曹老二在这里已经呆了一整天了,他从包袱里摸了块卤肉出来,大口的吃着。
吃了一半后,他把卤肉收了起来,然后靠在佛像的背后打盹。
不知道过了多久,曹老二觉得浑身发寒,他睁开眼睛,猛地侧扑下去,然后从佛像的侧面看了一下大门。
“没人啊!好险!”
刚做了个噩梦的他浑身的冷汗,起身自言自语道:“这里不能呆了,赶紧走。”
……
“确定他就在里面?”
王琰看着前方两百多步距离的那座废弃寺庙问道。
“是的大人。”
一个穿着便衣的斥候说道:“咱们走访了不少人,都说看到过一个瘦弱男子来过这边,后来弟兄们找到了足迹。”
“据说这边闹过鬼,后来就没人来过了,曹老二在那边的水潭喝过水,留下了脚印。”
王琰说道:“东厂的人到哪了?”
“大人,东厂的人落后咱们三里多,还在那些农家里问话,估摸着很快就能摸过来。”
王琰点点头,吩咐道:“那就动手,注意,别让他自尽。”
站在他身后的几个男子悄然摸了过去。
……
曹老二打开后门,往左右看了看,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出来。
前方就是一块荒地,树木散落在其间。
曹老二有些后悔自己选在这里藏身了,他紧贴着墙根往左边走,走到头后,就探出脑袋。。。。。。
一只大手蓦地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顺势一拉,就把他拉了过来。
“救命……”
两个大汉用破布堵住了他的嘴,其中一人拿住一张纸,对照了一下,说道:“就是他!”
“走!”
……
半个时辰后,魏青带着十多人冲进了寺庙中。
灰尘满天中,魏青努力查看着情况。
“大人,好像没人。”
一个番子干咳着说道。
魏青大步走过去,指着佛像的后面说道:“有人,还有鸡骨头,曹老二来过。”
另一个番子走过来,捡起地上的鸡骨头仔细检查了一番,说道:“大人,这骨头是今天吃的。”
魏青拉开后门,扫了一眼外面。
“大人,这里有打斗的痕迹!”
魏青走到侧面,一个番子蹲在那里,指着地上说道:“大人您看,这几个脚印很新鲜,应当是刚踩出来的。”
“有人先于咱们下手了,是谁?”
第1529章 舔犊,审讯
魏青直到下午才带队回到了东厂。
“公公,有人先下手了,下官追击无果。”
孙祥正在喝茶,闻言他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缓缓的道:“你要记住了,此事本不大,可问题就出在那些文官们信誓旦旦的说……那些藩属国忠心耿耿,永慕大明。而曹老二泄露了船队停开,水手解散的消息……”
魏青皱眉道:“公公,此事保不了密啊!好多人都知道了。”
孙祥淡淡的道:“可他还说了,说大明此后不再出海。而且得知的人还是那些使者。”
“他疯了?”
魏青觉得只有疯子才敢这么干。
“他没疯。”
孙祥的眼中多了些讥诮,说道:“有人需要他这么说,然后那些藩属国就和大明离心了,以后谁敢再提下西洋?”
魏青心中一凛,说道:“公公,那此事就是针对郑公公,还有兴和伯他们!肯定是那些文官。”
孙祥赞许的道:“你长进了。”
魏青赧然道:“还是公公指点,下官才想到这些,不过这样的话,下官认为,抓走曹老二的弄不好就是兴和伯。”
“好!”
孙祥展颜微笑道:“见微知著,你确实是长进了。朝中对下西洋最热衷的大概就是郑和,可郑和此刻在金陵镇守。除去兴和伯再无他人。”
魏青咂舌道:“兴和伯这是要和文官们扛上了呀!果真是无畏。”
孙祥重新垂眸,淡淡的道:“从他开科学以后,就和文官文人们再无转圜的余地。”
……
朱瞻基在宫中颇为自由,甚至是朱高炽登基后也没有改变这种自由。
“端端。”
朱瞻基抱着女儿轻声叫唤着。
“啊啊啊!”
端端伸出右手啪的一下打在朱瞻基的脸上,欢喜的笑了。
胡善祥担心的道:“殿下,端端欢喜就会这样。”
朱瞻基笑了笑,任由端端揪住自己的脸,说道:“德华兄三个孩子,他自己说了,孩子小时候打人只是无意识的,被抓也是常事,有段时间他的脸上被平安抓出了几道疤痕,照样出门办事。”
胡善祥噗嗤就笑了:“臣妾也经常被抓,不过后来学聪明了,一看见她挥手就躲一下。”
“哎呀!”
正说话间,端端一爪就抓在了朱瞻基的脸上。他吃痛之下就轻呼了一声。
胡善祥大惊,急忙想去抱过端端,朱瞻基却扯着半边脸说道:“无碍!练武时受过比这更重的伤,当年北征时也曾经历险,若无德华兄,我早几年就命丧草原了。”
胡善祥只觉得心跳如雷,她刚才担心朱瞻基会把端端给扔在地上,此时闻言不禁松了口气,说道:“战阵之上凶险,幸好现在海清河晏,大明没了对手,可以安心了。”
朱瞻基的面色微冷,说道:“外面很大,故步自封,那就是坐以待毙。”
端端正在研究朱瞻基那稀疏的胡须,被这冷冷的话给吓了一跳。她的小身子猛地后仰,惊讶的看着朱瞻基。
朱瞻基刚重新挤出笑容,端端却小嘴一瘪,哇的一声就哭了。
“端端怎么哭了?端端快别哭了……”
看到朱瞻基手忙脚乱,甚至是有些惶恐的模样,胡善祥心中一怔,然后才接过了端端,低声的哄着。
朱瞻基看着胡善祥脸上的柔情,竟有些呆了。
“殿下,贾全求见。”
门外雀尾进来禀告道,朱瞻基点点头,在胡善祥诧异的眼神中,伸出手去,笨拙的擦去端端脸上的泪珠,然后凝视了片刻,才转身出去。
等朱瞻基前脚一走,刚才大气都不敢出的嬷嬷说道:“娘娘,殿下对郡主可是真上心啊!”
胡善祥哄着端端,接过帕子给她擦了泪珠,叹道:“那是因为就这么一个孩子,等以后孩子多了,谁知道会喜欢谁?”
嬷嬷的笑容凝固,垂眸道:“可郡主总是最先的,殿下很难忘怀,再说……您还年轻,总还会生孩子的,肯定能生一个……小郡王。”
胡善祥把端端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的哽咽,茫然的道:“我……不知道呢……”
……
到了外面,贾全已经在等着了,朱瞻基沉声问道:“如何了?”
贾全一脸喜意的道:“东厂的人慢了,被王大人他们抢先一步抓到了那人,现在兴和伯也去了,准备一起讯问。”
朱瞻基脸上的喜意消退了些,皱眉道:“我不是说别告诉他吗?这趟浑水不好趟。”
贾全苦笑道:“是兴和伯的家丁先发现了那人,看来兴和伯和您想到一块儿了。”
朱瞻基摇摇头,“注意了,此事最好别拉上他,毕竟父皇……”
……
西山的那片营地依然是禁忌之地,可等方醒到了之后,王琰却不屑的道:“有人在盯着,估摸着是现在那位的人,生怕咱们哪天摸进了京城,直接改天换日。”
方醒丝毫没觉得这话大逆不道,看看边上的两个副千户陈登和肖顾伟,都是一脸的理所当然,他就知道朱棣给朱瞻基留下了一千余人的死士。
可怕的规模!
如果这一千余人化整为零混进京城,方醒觉得所有人都要做噩梦。
“怎么没人?”
营地里空荡荡的,只有十余人在。
“都进山操练去了,大概要后天才回来。”
方醒摇摇头,觉得这只军队最好的归宿就是战场。
王琰带着方醒进了一间木屋,里面五花大绑着一个瘦削的男子。
看到方醒进来,男子悲声道:“兴和伯,小的只是说漏嘴了呀!”
“曹老二?”
有人给方醒递了张椅子,他坐下后,看着边上两个手持皮鞭的大汉说道:“听闻曹大人嘴紧,别客气,下手重些,打不死就成。”
左边一个大汉耍了个鞭花,长鞭在空中发出一声脆响。
“啪!”
长鞭挥动,曹老二惨嚎一声,身上就多了一道鞭痕,并迅速肿胀起来。
鞭打在继续着,曹老二的惨嚎充斥着这个木屋,并扩散出去。
方醒靠在椅背上,说道:“此事是有人想阻截重开船队下西洋,你不说本伯也知道会是什么人,只不过想确认一下罢了。”
“啊……”
最后一鞭之后,方醒问道:“可愿说了吗?”
曹老二的身上全是鞭痕,他在木柱上扭曲着身体,喘息道:“伯爷,伯爷,小的是不小心说出去的呀!打死小的也只能是假话。”
方醒冷笑道:“你传了话,背后的人本来是不想动你,谁知道本伯进宫劝说陛下,还有夏大人他们也在这边,曹老二,你是发现事情闹大了才跑的,可对?”
曹老二垂首不语。
“你在害怕。”
方醒说道:“你怕被人灭口,因为你出逃之后,你的家人会更倒霉。你是想着家人最多是流放吧?可本伯告诉你,此事之大,涉及之广,不是你一个小吏能扛住的,你的家人最后会沦为牺牲品!”
第1530章 来自于方醒的反击
钢针扎进了人体,并搅动……
“我说!我说……”
曹老二撑不住了,他惨叫着喊道:“是陈林!是陈林叫我做的……”
动刑的大汉看向方醒。
方醒冷漠的道:“再确定!”
于是惨叫声继续,曹老二在惨叫声中回答了十多次,答案还是陈林。
方醒起身道:“给他治伤,然后……老七!”
“老爷。”
辛老七的伤已经好了,他应声进来。
“把他带回城里,交给东厂。”
方醒走出木屋,王琰跟出来说道:“我们的人也可以去看看,顺便看看那个所谓的东厂究竟是如何了得。”
“那不好。”
方醒说道:“东厂并不如锦衣卫厉害,只不过锦衣卫失去了君王的信任,被冷落了。至于你们,既然都有人在盯着了,那就在上面呆着,等家眷到了之后,该团聚就团聚。”
王琰眉间冷峻的看着侧面的山崖,说道:“我知道,不能给殿下惹麻烦,只是……陛下才去,听说到处都在修改,让人郁郁!”
方醒笑道:“这些都是暂时的,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会有用到你们的时候。”
……
朱高炽想起今晚的晚膳就觉得头痛,蔬菜实在不是他的菜啊!
正准备叫人给自己弄些点心来哄哄嘴,一个消息却打乱了他的食欲。
“陛下,兴和伯在外请罪。”
……
“公公,兴和伯的家丁送来了曹老二。”
安纶有些忐忑的禀报道。
孙祥正在默念着佛经,闻言就叹息道:“他这是何苦来哉!”
安纶心中一松,就说道:“公公,曹老二被用过刑。”
孙祥拨动着佛珠,慈眉善目的道:“咱家本想把这事给悄然处置了,暗中禀告陛下即可,可兴和伯却不肯放过那些背后的人,这下又是……何苦结仇呢?罢了,叫他们问话,咱家马上去见陛下。”
安纶面色古怪的道:“魏大人他们刚接手,那曹老二就招供了,说是陈林指使的。”
孙祥马上瞟了安纶一眼,看到安纶一脸的古怪模样,就失笑道:“你这个傻货,此事不能早去,去早了就会顶在陛下的心窝上,咱家就得倒霉了。”
安纶如梦初醒的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悔道:“公公,奴婢不懂事,差点就害了公公。”
孙祥摇摇头道:“去吧,让他们再问问,一定要问清楚。若是出了差错,陛下那边可不好交代。”
安纶赶紧去交代,走出这个房间后,他缓缓的呼出那口气,背心瞬间汗湿。
……
“你又做了什么?”
朱高炽头痛的皱着眉心问道。
方醒垂眸道:“陛下,有人对那些使者说……大明以后再也不出海了,那人叫做曹老二……”
“等等!”
朱高炽打断了方醒的话,目光冰冷的看着梁中,问道:“为何无人告诉朕?”
梁中愕然道:“陛下,此事奴婢也不知。”
朱高炽松弛了下来,问道:“那你干了什么?”
方醒看看左右,然后说道:“陛下,那些使者已经准备归国了,而且据说……以后就来大明打个秋风即可,没钱就不来了。”
朱高炽的面色猛地变红,胖手拍打着御案喝道:“传了他们来!”
梁中出去安排,朱高炽的目光炯炯,全是凌厉,他点头道:“你做的不错,朕知道你肯定是问过了,是谁?”
方醒平静的说道:“兵部侍郎陈林。”
朱高炽的身体猛地后仰,他闭上眼睛,说道:“很好,你且回去,此事朕自会处置。”
方醒告退。
宫中很热,方醒一路走到了中左门时,恰好遇到了孙祥。
大热天,可孙祥的脸上却看着就像是玉一般,没有汗渍,而且神态平静。
“兴和伯可是为了那事吗?”
方醒颔首道:“正是,做了就做了,无需遮掩,所以我来向陛下请罪。”
孙祥的脸白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正常,拱拱手道:“咱家有数了,多谢兴和伯。”
方醒说道:“此事牵扯甚多,陛下估摸着也会暂时放下,你应该无事。”
孙祥点点头,含笑道:“忠心在,则无往而不利。”
方醒拱拱手,两人擦肩而过。
安纶就在孙祥的身后,他冲着方醒微微点头,然后赶紧垂首跟了上去。
方醒一路出宫到家,招来了黄钟,苦笑道:“此事麻烦了,孙祥估摸着要触个霉头。”
黄钟讶然道:“难道他没有禀告给陛下?”
方醒摇摇头,“他估摸着是猜到了里面的玄机,想先拿下了曹老二之后,再悄然禀告给陛下,那样陛下就能从容行事。”
“揣度最不可取啊!”
黄钟说道:“别人也罢,可那是陛下,不管是好事坏事,你先禀告了再说,至于如何处置,自然有陛下来决断,哎!”
孙祥外号孙佛,慈眉善目的,在外面的风评不错,所以连黄钟都有些为他嗟叹。
可方醒却说道:“揣度君王的事他孙祥不是第一次干了,可见心中自有算盘,咱们无需为他担忧。”
黄钟想起自己见过孙祥的那一次,就抛掉了此事,说道:“伯爷,此事有些树敌啊!”
那些被揭穿了正人君子面目的臣子们,自然不敢去恨朱高炽,但却会把方醒恨之入骨。
方醒无所谓的道:“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恨就恨吧。”
……
“谁给他的胆子?”
朱高炽面沉如水的喝问道,无人敢答。
“金忠!”
金忠被点名,他出班说道:“陛下,此事臣愿领罪。”
朱高炽敏锐的发现群臣都轻松了些,就冷笑道:“领罪?”
金忠跪地准备解冠,朱高炽却说道:“若说是旁人朕自然是相信的,可金忠却是下西洋的支持者,他疯了吗?”
金忠赶紧抬头道:“陛下,臣没疯,只是这屎都丢到臣的头顶上了,臣不得不认罪啊!”
这话说的粗俗,朱高炽知道老家伙是故意说来恶心人,就干咳道:“谁干的?嗯!”
群臣无言,金忠起身环视一周,说道:“陛下,这是有人在暗中弄鬼呢!他们想把大明的藩属弄离心,其心可诛!”
“杨荣,你以为如何?”
朱高炽嘴角微翘,看来心情不错。
杨荣出班道:“陛下,臣……以为当诛!”
“哦!”
朱高炽含笑道:“不过塞外缺人,父皇在时大多都流放过去,朕当萧规曹随,涉案的不管大小,三族全数流放过去。”
杨荣苦涩的道:“是,陛下。”
朱高炽摸摸肚子,说道:“要正大光明,不要鬼鬼祟祟,那不是臣子的模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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