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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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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呢?
马苏去了兵部,解缙父子在家等着胡氏生产,老师就是吕长波。
吕长波施施然的过来,拱手道:“这位,书院不许闲杂人等进入,出去吧。”
“大胆!”
一个侍卫兴许是想表现一番自己的武勇,就再次拔刀冲到徐景昌的身前挡着。
李嘉不屑的看着这人,喝道:“调转枪头。”
唰!
尖锐的枪头变成了尾部,李嘉喊道:“杀!”
没有多少杀伤力的枪尾齐齐刺来,侍卫冷笑着挥刀,果然不负众望的削断了两根枪杆。
可侧面的学生们却大喊一声,从左右刺来。
卧槽!
侍卫急忙闪退一步,李嘉冷笑道:“组合刺杀!”
三人上前,一人当中刺杀,侍卫急忙挥刀。可这里只是佯攻,左边的木枪趁虚而入。
侍卫的身手不错,一脚就踢飞了那支木枪,可正面的和右边的攻击他却只能躲过一处……
“啊!”
肋骨被戳中,那痛苦真是不堪言。
可事情还没完,正面的木枪再次刺中了侍卫。
剧痛袭来,徐景昌瞠目结舌的看着自己的侍卫跪在地上,捂着肚子叫疼。
……
“疼!好疼!”
产房里,胡氏开始呻YING着。
张淑慧和徐氏都在用自身的经历在安慰着他。
“忍一忍,你的孩子着急了,他想出来看你,叫你母亲。想想他,忍一忍,不然晚些时候你哪有力气生……”
……
“小崽子!”
另三名侍卫虽然不满那个同伴抢表现的行为,可看到他被三个高矮不一的学生给弄翻了之后,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
我们不是废物!
于是三人都拔出刀来,居然不是用刀背,而是亮刃了。
一直在得意看着的吕长波看到后不禁大怒,戟指着喝道:“呔!敢在这里亮刀!袁达,发信号!”
书院许多地方都是拷贝了聚宝山卫的制度,在袁达的身上带着两根烟花,只需点燃朝天放出去,隔壁方家庄的家丁们就会骑马而来。
可袁达却摇摇头,小刀先前来说过,来的这个人可以任由他在书院里游荡。
那么这人就不是敌人,自然无需折腾。
顺手提起一根齐眉棍,袁达拦住了三名侍卫。
“退后!否则山长会打断你们的腿!”
徐景昌先前是愕然,后来就只是想看看书院这些学生怎么应对。
如今自己的手下出丑,可徐景昌却没有一点儿不高兴,他说道:“出去!”
那三人悻悻的进去把自己的同伴扶出去,那些学生们终究还小,这是他们第一次凭着自己的配合打败了成年人,所以不禁就欢呼起来,让那几个侍卫羞愤欲死。
徐景昌看着这些欢乐的学生,不禁有些迷茫。
你们在高兴什么?
这只是一场玩耍般的较量罢了,不值一提!若是刚才侍卫认真,一个照面你们就得死人!
它甚至都比不了……
吕长波得意洋洋的喊道:“好了,都回去上课!”
那些学生们马上整队,扛着木枪,枪尖斜刺向天空,踩着同样的步伐,昂首向前。
这是什么?
徐景昌想起亡父在自己小时候的教导。
“眼睛要亮,不要像是个纨绔子弟,那样为父会打折你的腿!”
“脑袋要端正,不许低头,不许歪头。心正眼就正,诚心才能练就文武艺!”
“手要稳,手不稳,刀枪就不稳,笔就不稳,最终心不稳,练,吊着茶壶练!”
“……”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发呆的徐景昌身体颤动了一下,他记得这首词是方醒送别姚广孝时令童子唱的。
“天之涯,地之角……”
略带着忧伤的词被孩子们念的充满了趣味和朝气。
就算是穷,他们也是快乐的吧!
方醒想让我看的不就是这个吗?
学生们朝气蓬勃,而我却整日绳营狗苟,整日不是享受着醇酒美人,就是金银钱财,土地店铺。
“我不想变成那种人!”
徐景昌昂起头,转身向外走去。
“国公爷,咱们去哪?”
徐景昌上马后,回身看看书院,摸摸马头,唏嘘道:“我们进宫!”
……
产房里,徐氏上床了,稳婆探寻了一番,喜道:“夫人的产道开的不错,努力,很快就能生下来了!”
……
徐景昌进宫求见,朱棣很愤怒,但还是见了。
“陛下,臣辜负了陛下,辜负了亡父,这些年如同纨绔般的挥洒着亡父的功劳却沾沾自喜,臣不该,恳请陛下降罪。”
朱棣皱眉道:“你抬起头来!”
徐景昌抬头,朱棣眯眼看去,一脸的坦然和沮丧。
第1021章 谁的死亡
感谢书友:“叶落随风飘,扫地”的万赏!
……
朱棣的目光狐疑,作为帝王,他必须要审慎的看待每一位会对未来造成影响的人。
徐景昌坦然的抬着头,苦笑道:“陛下,先前臣去找到了兴和伯,他让臣去知行书院看看,然后臣就去了,看到那些精神抖擞的学生,臣突然觉着自己绳营狗苟的半辈子,不堪回首。”
朱棣点点头,“朕知道了。”
这是保留看法和处置的意思。
徐景昌起身,转身大步出去。
“他看着好像有一些不一样了?”
朱棣的视力不大好,就问道。
大太监一直在关注着徐景昌,闻言就说道:“陛下,定国公的精神好像……感觉少了些……那个什么……纨绔之态,对,陛下,就是少了些纨绔之态。”
纨绔,好享受,好占便宜,好经营。
那种只知道玩耍败家的算不得纨绔,那是败家子。
朱棣嗯了一声,大太监马上朝着外面点点头,就有个小太监跟了出去。
没多久,小太监进来禀告道:“陛下,定国公去了太子殿下那里。”
……
当徐景昌回到家后,马上就吩咐人把常悦楼挂牌,另外计算交趾种甘蔗占了多少便宜,全部折算成钱钞。
“送到户部去。”
……
糖的利润之高,说句实话,在目前属于暴利,也就是比不上玻璃生意而已。
夏元吉接到钱钞,然后亲自开出回执,笑眯眯的让人把定国公府的人送出去。
“要感谢,态度要诚恳!”
于是户部的人在大门口用咏叹调的声音感谢着定国公府的深明大义,知错就改,简直就是大明勋戚的楷模。
而常悦楼的的出售更是让勋戚们心中一惊。
尼玛!徐景昌这是要干什么?要脱离勋戚的怀抱吗?
可朱棣现在对徐景昌的态度不明,大家不大敢去询问,于是就有人出手拿下了常悦楼。
没多久,定国公府的人又出现在了顺天府,带着出售常悦楼的所得。
“多谢定国公的慷慨,那些可怜人肯定会感激不尽。”
定国公把钱都捐给了养济院!
我曰!
整个北平城的勋戚们都为之噤声,都在猜测着徐景昌究竟是怎么了。
“定国公这是新生了?改头换面了!”
……
“用力!夫人,看到头了,用力!再用把力!”
“出来了!出来了!”
“恭喜夫人,是个小子!”
“哇……”
“恭喜解先生,您多了孙儿。”
“恭喜小解先生,您多了个儿子!”
“新生儿少见风,抱进去吧!”
……
而在东宫,朱高炽却在感慨。
“兴和伯此举倒是免去了许多麻烦,而且定国公若是从此洗心革面,那对大明,对本宫都是善莫大焉。”
“不过定国公只是看了看书院,居然就变成了这样,瞻基,你以为真伪如何?”
朱瞻基正在帮婉婉解一个连环,闻言说道:“父亲,应当是兴和伯前面狠狠的呵斥了一番,然后定国公再看到那些富有朝气的学生,整个人都受到了震撼,正如当头棒喝,虽然没有立地成佛,可却也能幡然醒悟。”
朱高炽看到朱瞻基半天没解开,就伸手要过来,一边说话一边漫不经心的拆解。
“看来知行书院以后会是个引人注目的地方,瞻基,你让兴和伯小心一些,莫要让书院木秀于林。”
朱瞻基目瞪口呆的看着被轻松解开的连环,顿时生出了些崇拜之心。
“父亲,书院不管如何都是这样了,此次定国公的错,一半是有人在背后蛊惑,那些人就是冲着书院来的。”
朱高炽把拆开的连环放下,淡淡的道:“兴和伯教的好学生,你皇爷爷对此也颇有好感,为父也觉得不差。”
好了!这就够了!
朱瞻基把连环拢过来,借口去找婉婉就溜了。
朱高炽面上含笑,目光复杂。
“兴和伯此举有助于本宫立威,也有助于本宫笼络勋戚,算是一功。”
“殿下,难道这是兴和伯蓄意而为吗?”
“……”
……
“兴和伯倒是好手段,顷刻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那些人估摸着正在摔东西吧。”
杨荣伸个懒腰,起身收拾着自己的桌子,已经可以回家了。
杨士奇也在收尾,闻言他没抬头道:“本官早就说过了,小人的手段用不得,可偏偏有人在其中鼓噪,这下灰头土脸的能怪谁?活该!”
金幼孜若有所思道:“此事赵王在中间怕是不干净吧,还有那个陈大华,他会如何?”
杨荣收拾好了东西,看看外面的天光,整理着衣冠:“赵王此事办差了,那个陈大华掺和在里面,多半没好结果。”
金幼孜也起身道:“赵王近期经常入宫,倒是心情好了许多。”
这话隐晦,杨士奇抬头道:“莫要谈论此事,免得连累太子殿下。”
室内静默了一阵,杨荣点点头道:“本官先回去了。”
室内再次静默,良久,还是站在没走的金幼孜说道:“陛下究竟是何意?”
杨士奇已经处理完了自己的事,他揉着眼睛道:“幼子嘛,你我难道不疼家中的幼子吗?再说太孙地位稳固,我看赵王这是在为自己招灾!”
金幼孜点点头道:“是了,太孙稳固,太子就稳固,那赵王不敢去碰太孙,就想绕个圈子,从兴和伯的身上下手,可惜手段虽然不错,却有迹可循,白费劲了!”
杨士奇起身,两人一起出去。
“赵王也就是把那个陈大华抛出来当替死鬼就行了,难道谁还能去追查不成?”
……
陈大华就是这般想的,在徐景昌把常悦楼卖了之后,看到新东家那冷漠的神色,陈大华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自己的细软,然后隐入了北平城中。
这时候出城就是找死,想起方醒在常悦楼说能弄死自己,陈大华打个寒颤,钻进了一个胡同里。
走了一段路,两边的围墙泛着阴冷,陈大华总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自己,就不时回头看一眼。
呼呼呼!
走路累吗?
这么短的距离肯定不累!
可陈大华就累了,觉得心跳加速,而且汗水不但在脸上流淌,也在脊背上流淌。
再次猛然回头,还停留了一下,最后侧耳倾听,陈大华没发现有被跟踪的迹象,可他却没有丝毫放松。
前方转左是一个院子,陈大华急切的敲门,低声道:“是我,开门!”
可里面却没人应,陈大华又急又怒,就伸手推了一下大门。
“咦!居然没关门?该死的!”
陈大华推门进去,然后又飞速的返身关门。直到大门关好,他才重重的靠在上面,急促的喘息着。
“老子又活过来了!哈哈哈哈!”
沙哑的笑声回荡在院子里,也掩盖了沙沙的脚步声。
“你!救……呃!”
第1022章 拧断你那纤细的脖子(求月票)
兄弟姐妹们,月底了,肯定有人对爵士不满。
那咋办?
砸!果断的用月票砸!
……
爵士尽力,可人力有时穷,若有差池,请大家宽容!一笑了之!
。。。。。。
乌云到了大明之后,觉得自己在瓦剌的日子虽然不错,可和大明一比,顿时成了乞丐。
特别是在住进驿馆的第一天,一个小吏以为她不懂大明话,就嘀咕说连女人都臭后,乌云每天都要洗澡。
清早,用驿馆提供的用具洗漱之后,乌云出去吃早餐,这也是在大明养成的习惯。
有钱就任性。北平的治安极好,乌云没带随从就独自牵马出去,驿馆的小吏看到后,马上就报了上去,结果上官却懒洋洋的道:“这女人的路子野,连赵王府都进去过,咱们不用管。至于其它,自然有锦衣卫和东厂的人盯着。”
小吏想起和乌云擦身而过时闻到的香味,就说道:“大人,这女人到了大明,什么都学会了,什么胭脂水粉都用上了,倒是个美人。”
……
乌云对自己的容貌有信心,可在来大明的路上,苏德一直在叮嘱她莫要想着借助美色行事,结果就触怒了她,这不苏德死了,她眉头都不眨一下。
北平的富贵人从不在外吃早餐,那些小摊都是为了百姓准备的。
面条加大饼的组合最受欢迎,乌云找了一家坐下,要了一碗面条和肉饼。
“姑娘可要加辣椒吗?这天气加点儿辣椒,身上暖洋洋的,骑马不觉着冷。”
摆摊的男子和其他食客对牵着马来的乌云有些侧目,不过还是习惯性的问了喜好。
“加吧,多加点。”
乌云觉得自己来到北平最大的收获就是辣椒,这东西如果草原上有的话,在冬天也不至于不敢出门。
热腾腾的面条,红彤彤的辣椒,一口面条,一口肉饼,那感觉让人希望永远吃下去,不要停。
摆摊的男子有些心痛于辣椒给多了,就嘀咕道:“这幸亏是兴和伯把辣椒种出来了,多了辣椒,不但保暖,还能让吃食美味不少呢!”
“辣椒也是方醒弄出来的吗?”
乌云停筷抬头,红艳艳的嘴唇让摆摊男子失神了一瞬,然后皱眉道:“你这姑娘好没规矩,兴和伯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吗?吃了快走!”
乌云埋头苦干,最后豪爽的给了钱,起身道:“我为何叫不得?我现在就去找他!”
呃……
摆摊的男子和食客们看着上马而去的乌云,有人说道:“这姑娘不会是兴和伯的仰慕者吧?长相还算是凑合,只是听说兴和伯家中有河东狮,她此去怕是有灾啊!”
“胡说,你这书生白读了书,没看到这姑娘的马吗?咱大明哪个女子会独自骑马出来?她必然不是北平人!”
……
乌云出城一路疾行,靠着辣椒的刺激,居然没觉得冷。
到了方家庄,今日看门的是方七,他看到乌云不禁一愣,赶紧问了来历。
“我是小王爷的使者乌云,你报上去,兴和伯自然知道我是谁。”
方七进去很快又出来了,板着脸道:“我家老爷还在吃东西,请进吧。”
……
方醒确实是在吃早餐,顺便监督土豆,至于两个婆娘,她们大清早就去后花园种地,说是要把花园改造一下。
土豆围着个围巾,没精打采的吃着面条,那个荷包蛋都被他戳破了。
“好好吃,吃完爹就带你去见客。”
平安也被带过去了,失去弟弟的土豆提不起精神来。
“爹!骗人。”
土豆最喜欢的就是见客人,方醒无奈的道:“爹啥时候骗过你啊!快吃。”
……
等方醒牵着土豆出现在前厅时,乌云都已经快把墙壁看穿了。
“乌云姑娘,找方某何事?”
方醒牵着土豆到了主位,辛老七亲自护卫在土豆的身边,一时间气势十足,让人以为土豆才是真正能做主的人。
乌云对土豆笑了笑,换来了一个严肃脸,然后说道:“兴和伯,大明对小王爷怎么看?”
“你倒是有意思,直接问这种问题。”
方醒沉吟道:“听说脱欢的名字是阿鲁台取的?”
“是!所以小王爷和阿鲁台势不两立!”
乌云的反应很快,有些外交人员的素质。
方醒漫不经心的看着土豆,突然说道:“赵王让你在常悦楼配合,给了什么许诺?”
“没!”
乌云的面色不变,然后说道:“兴和伯何出此言,我和赵王那天可是第一次见面。”
“是吗?”
方醒还是漫不经心的看着土豆:“听说脱欢励精图治,不断在吞并周边的部族,萨穆尔公主的名头很好用,就像是黑夜中的明灯,总能吸引许多飞蛾进去,脱欢的麾下应该很强壮了吧。”
土豆不眨眼的在听着,小脑袋还一点一点的,好像是在赞同方醒的话。
方醒鼓励的笑了笑,然后回头,看到乌云面色苍白的模样,就笑道:“怎么,难道脱欢的近况被本伯说中了吗?”
乌云强笑道:“小王爷如今过的很艰难,瓦剌三部,其它两部都对小王爷虎视眈眈,而阿鲁台虽然慑于公主所在,可却也不时派人来抢些东西,不然我也不会来到大明求援。”
“大明也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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