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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10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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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了家人吧,母亲闻到烟味会咳嗽!
这是最大的驱动力。
其次就是身体的一系列反应,让我觉得不得不戒烟。
一是亲人的感受,二是身体的迫切需要,所以我要戒烟。
完成立意之后,我就把剩下的大半条香烟扔掉了(老烟枪都是一买买一条烟回家)。而且我是晚饭后扔的,这样我就无法寻找借口去买烟。
第一晚有些煎熬,我摒弃了所有的替代品,发作最厉害时甚至还点燃一张纸,吸了一口烟雾。
第二天白天,我觉得浑身发痒。不,是心痒难耐,咽喉在呼唤着香烟的熏陶。
我忍住了。
第三天感觉好了些,但依旧是煎熬着。
第四天……
当第四天过去之后,烟瘾其实已经差不多没了,剩下的只是心瘾。
三天过后,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竟然不想抽烟了?
是的,就是前三天,挺住了之后,后面的就是心瘾,生理上的烟瘾已经差不多戒除了。
……
——戒烟当然要先看自己的身体,必要时去咨询专业医生。因为戒烟后身体会有一些反应,这时候需要去咨询一下专业医生。
我的戒烟过程大抵就是这样:下决心;扔掉香烟,开始戒烟;三天后完成生理烟瘾的摆脱……
然后就是这五个月的心瘾戒除过程:依旧会想抽烟,有时候做梦都在抽烟。
所以戒烟并不复杂,但后续要保持警惕。
此次江苏之行,书友们有抽烟的,我闻到了也觉得诱惑,但哪怕是喝的微醺,我依旧能忍住。
——这就是戒烟初步成功了。
……
戒烟成功之后,首先是呼吸顺畅了,原先跑一段就气喘吁吁,现在可以跑很久、很远,依旧觉得精神奕奕。
身体素质直线上升!
这就是戒烟的第一大好处。
第二个好处:现在许多地方都禁烟了,比如说动车。
三月份去北京聚会时,我是在快到站时就拿出香烟火机,车门一打开就跑出去,迫不及待的点烟,然后还得盯着,就怕动车突然关门,把自己丢在车站。
抽完浑身的烟味上车,嗓子和嘴巴难受,还咳嗽干呕了几下。
但是才坐下去没多久,当听到要到下一站时,依旧会站在门后,等待下一次……从家里出发到北京,几乎每一站我都冲到站台上去抽烟。
一旦所处的地方不准抽烟,那种滋味太难受,让人觉得浑身发痒。
当我走到那些禁烟的地方时,看到那些为了抽烟而迫不及待的人后,我会知道,戒烟好处多多。
最关键的是,戒烟并非想象中的那么艰难!
第2503章 打破牢笼的太子
方醒觉得自己最近两年的运势有些差了。
朱高煦在到了华州之后就抛弃了在船上确定的步步为营的策略,带着一群儿子冲进了华州那一望无垠的原野里,去开拓全新的地盘。
这让方醒的算盘全部落空——按照他的计划,朱高煦应当是步步为营,按照移民的数量,逐渐开辟定居点。
至于更多的地方,方醒的私心是想在大明击溃最后的威胁后,再派出远征军,从华州开始清理,一路为大明的船队清理出无数补给站来。
朱高煦的急切让此事生出了变化,方醒担心以后的华州会变成一个桀骜不驯的地方,这样会开一个坏头。
而后朱瞻基竟然悍然发动了对士绅和官员们的最后攻击,最后却被国子监的叩阙拦截了。
那些士绅官员们蓄积的一击在方醒走后就没地方去了,最后倾泻在了皇帝的头上。
那一场拦截方醒并未目睹,但能想象得到其中的暗流涌动。
他在把这场拦截和当年的南北榜事件做了个比较,结果却发现南北榜事件根本就不能和此事相提并论。
一个只是来自于地域的戒备和惶然,更有些傲娇的意思,然后君王出于制衡南方的目的,就作出了妥协的姿态。
而拦截事件更像是一场有预谋的行动。
此事由国子监学生行动,而背后若隐若现的是无数人,或是无数人的代表。
这是一次由臣子和士绅们发起的反击。
朱瞻基选择了沉默和暂时退却。
这一步必然会很艰难,并倍感煎熬。
可朱瞻基坚持下来了,并把他打发到北边来‘度假’。
他这是怕我回去会暴怒吗?
方醒觉得朱瞻基大抵是学会了制衡,并领悟到了施政御下的规则,更多的想用各种制衡手段来维持局势的平稳。
你不该变成阴谋家!
方醒有些愤怒了,他觉得朱瞻基不该这般忍让,这会让帝王的权威被削弱。
可随即他又想起了自己对帝王权利的隐隐期待。
削弱难道不是你所期待的吗?
“伯爷,上岸了!”
当方醒踏上北方的第一天,一场大雪飘然落下。
……
“兴和伯自己带着两艘船去了?”
风尘仆仆的信使带来了方醒的奏章,朱瞻基却没看。
信使一路快马进京,整个人疲惫不堪。
“陛下,兴和伯带着家丁和一个百户所就走了。”
朱瞻基微微抬头看着虚空,然后摆摆手,俞佳过来带着信使出去。
“这是埋怨朕是妇人之仁吗?”
朱瞻基喃喃的道:“你们总说治大国如烹小鲜,可朕却是如临深渊,战战兢兢啊!”
他起身走出暖阁,送信使出来的俞佳就劝道:“陛下,天气冷了,穿一件大氅吧。”
朱瞻基摇摇头,缓缓走出去。
宫殿建造在基座之上,所以坚固牢实。而皇帝站在无数人的肩上,却有些摇摇晃晃。
十月的京城,天空微微昏暗。
“这是要下雪吧。”
皇帝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下了台阶,俞佳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想起最近朝政平稳下的暗流,不禁心中一凛。
“陛下!”
宋老实永远都是那么的快乐。
天气冷了,他又开始了慈善人的事业,到处寻找被冻僵的鸟儿。
宫中因为多了不少树木,所以鸟儿也多了不少。
朱瞻基微笑道:“可找到鸟儿了吗?”
宋老实摇摇头道:“没有,它们都很精神呢!”
“是啊!那是因为还没下雪。”
朱瞻基站在台阶下面,问道:“太子呢?”
俞佳算算时间,说道:“陛下,太子殿下应当是下课了。”
朱瞻基哦了一声,说道:“去看看。”
一行人往文华殿去了。
等出了中左门之后,前方就见一顶轿子随意的丢在一边,而一群人站在树下,大气都不敢出的看着树上。
俞佳刚想喝骂,朱瞻基却已经缓步走了过去。
这一群太监宫女外加嬷嬷都是玉米的跟班,此刻这些跟班都仰头看着树上,人人哭丧着脸。
“殿下,下来吧!”
“殿下,小心些,别往上爬了。”
“祖宗,下来吧,小心摔了。”
“……”
树上的正是玉米。
又大了一岁多的玉米已经很灵活了,一脚踩着树枝,一脚悬空迈向身体右侧的树枝。
他背对众人,双手竭力抱住树干,小心翼翼的迈出了右腿。
小孩子再灵活,可对身体的控制力却无法和成人相比。
他的右腿猛地跨过去,踩在了树干之上。
树干一阵摇晃,玉米的双手竟然有些抱不住树干了。
他的身体极度后仰,最终还是稳住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成就。
每日都被人盯着,这对于玉米来说就是个牢笼。
刚才他就打破了牢笼,从轿子里跳下来,然后爬上了这棵树。
他仰头看着枝叶上面的天空,觉得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
灰蒙蒙的天空在此刻的玉米眼中却是最美的天空。
可想到在等着自己回去吃饭的母后和姐姐,玉米小大人般的叹叹气,然后开始往下撤。
那些担忧的喊声已经停了,很安静,这让玉米完全发挥出了自己爬树的功力。
等站稳后,他边回身边说道:“回去吧。”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的跟班们都跪在了地上。
玉米仰头,天真无邪的笑容让人忍不住想把他抱起来。
“父皇。”
朱瞻基皱眉看着他,说道:“为何要爬树?”
玉米说道:“父皇,儿臣想操练,可没地方,也不许。”
朱瞻基伸手下去,玉米灿烂的笑了,然后伸出小手。
父子俩转身回去,身后一群人没敢紧跟。
俞佳令人赶紧抬着轿子回去,然后自己拖在后面二十步的距离,远远的跟着。
“知道这种笑会有好处?”
朱瞻基突然问道。
玉米还是天真的笑着,说道:“父皇,不知道呢。”
“那你最近学了什么。”
玉米想了想,“学了好多字,还学了那些诗词,还背了好些东西,很忙。”
“忙些好,要认真的学。”
“父皇,先生呢?”
“哪个先生?”
“无忧的爹。”
“兴和伯……”
“对啊对啊!父皇,无忧说自家的爹好厉害,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都被教的好好的。”
朱瞻基满脸黑线的听着自家小子在嘀咕着和两个姐姐之间玩耍的事。
“父皇,儿臣有个人被人欺负了。”
小孩子突然转话题再正常不过了,朱瞻基问道:“哪个?”
“春梅!”
朱瞻基感觉到儿子的小手在用力,就握紧了些,说道:“春梅……朕记得她做事谨慎,怎么就被欺负了?”
若是玉米身边的人听到这话,估摸着会被吓个半死。
合着陛下居然对太子身边的人那么了解啊!
玉米仰头道:“父皇,春梅被打了巴掌,脸肿了,儿臣在门外看到的。”
朱瞻基说道:“那你就去查吧,去为她讨个公道。”
“好!”
第2504章 你们都是骗子
太子还小,自然是不能离母亲太远。
胡善祥很与世无争,在玉米成为太子之后,她甚至大方的对孙氏那边撒手不管了。
你想怎么活就怎么活,我不会用宫中的规矩来约束你。
但是在玉米搬离坤宁宫一事上她却和皇帝翻了脸。
当时整个坤宁宫的人都在为她担心,更担心玉米因此被皇帝厌弃。
可胡善祥依旧不肯答应,朱瞻基也许久没来坤宁宫了,但玉米却一直住在这里。
当时有人说胡善祥太傻,玉米搬离这里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从此就是半独立的太子殿下了,难道不好过在她羽翼下的孩子吗?
而且胡善祥的庇护……宫中没人看好。
但皇帝再也没要求玉米搬到别的地方去,母子三人就在坤宁宫中安静度日。
可今日坤宁宫中却不大安静。
“娘娘,殿下那边有些闹腾呢!”
胡善祥正在和端端分线,闻言抬头道:“这是为何?”
来禀告的宫女说道:“殿下令身边的人都聚齐了,然后说什么要审案子。”
胡善祥把线团放下,笑道:“小小的人儿也要做官审案子呢!端端,这是你平日给他说了那些故事引出来的。”
端端皱眉道:“母后,玉米的主意可大了。”
胡善祥觉得闺女很乖,儿子也不错,心情舒畅下,就起身道:“去听听他怎么审的案子。”
……
坤宁宫的后面就是御花园,而玉米的住所就在后面,平日能听到鸟鸣,也方便他跟着真一在御花园里锻炼。
暖阁里站满了人,外面的过道上也站了不少人。
“……春妹被打了,脸肿了,谁打的?”
玉米坐在椅子上,一双腿都不着地,但表情很严肃,和先前那个笑的天真无邪的孩子判若两人。
春梅是一个看着很老实的宫女,很年轻,而且不漂亮。
这符合皇帝和皇后,外加太后心中的形象,免得太漂亮了,等再过五六年勾引玉米。
她的左脸现在还是肿胀着,眼睛眯着,看着有些吓人。
她惊讶的抬头,然后又低头,身体在微微颤抖。
随后就传来了哽咽的声音,令人侧目。
大家都在看着春梅,想着自己伺候的小主人怎么突然就想起了这个,于是难免就在心中骂着春梅这个丑女人的奸诈。
肯定是她去找殿下告的状。
在这些目光下,春梅越发的害怕了,可却不敢说话。
小团体内的潜规则:你受欺负了可以扳回来,但是别告状,否则就是公敌。
“谁打的?”
玉米见没人搭理自己,就再次问道。
他身边的大嬷嬷余珊笑道:“殿下,兴许是玩闹弄伤的,宫中每日都有,还有断胳膊腿的呢!”
春梅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玉米瞪着余珊问道:“每日都有,断腿了?”
余珊愕然,她本就是随口说的,谁知道玉米居然感兴趣。
于是她就正色道:“是,每日都有,干活不小心弄伤的,打闹弄伤的,宫中每日都有。”
玉米学着朱瞻基摸胡须的动作摸了摸下巴,那模样让人见了觉得可爱的不行。
他看了余珊一眼,说道:“我问的是春梅被谁打了。”
他已经收起了那些天真无邪,板着小脸的模样竟然有些不怒自威。
好吧,这是大家的脑补,出于对这个太子身份的脑补。
余珊是宫中老人,自然不怕这些,就说道:“殿下,您该专心学习,等兴和伯回来了还得要带您出宫去看民生呢!”
以往一旦提到出宫,玉米的情绪就会高涨,而且往往会抛下手中的事情。
可今天玉米却在较劲。
他滑下椅子,走到春梅的身前,仰头问道:“谁把你的脸打肿了?”
外面的过道里,大家都靠在边上,而前方站着的是胡善祥和端端,还有一个是皇帝派来的太监。
胡善祥听到这里已经在皱眉了,她觉得余珊作为玉米身边的管事嬷嬷,在此刻就该为玉米助威,而不是在搅合。
那个太监只是在听着,面无表情。
皇帝和皇后感情不睦,所以皇帝那边的人自然无需太过殷勤。
“殿下,奴婢……奴婢……”
春梅怯生生的退后一步,低着头道:“殿下,没人,没人打,是奴婢自己撞到的。”
“你撒谎!”
玉米突然生气了,说道:“我在窗户外面听到你哭了,你还说难熬!”
春梅被吓住了,然后重重的跪下去,外面的人都听到了膝盖骨叩击地面的声音,不禁微微皱眉。
“殿下……”
春梅惶然道:“殿下,真是奴婢撞伤的。”
室内的气氛一松。
好了,只是个误会,殿下毕竟还小,喜欢较劲,大家该干嘛干嘛去。
玉米看了看春梅,再看看余珊,那小眉头皱着,说道:“你们都骗我!”
他没有自称本宫,但话里的厌弃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小孩子会为了自己喜欢的东西撒泼,但可能过几天他就不再喜欢那个东西。
当他厌恶了某个人时,一般的孩子是找大人告状。
皇后大家不怕,可皇帝……
于是大家都跪下请罪。
玉米站在春梅的身前,说道:“你们都是骗子!我长大了会把你们都赶出去!全部赶出去!”
太子发怒了!
所有人都俯身,表示最大的惶恐。
外面的胡善祥面色冰冷。她可以忍耐许多事情,但却不能忍受子女被人蒙蔽。
“殿下……”
青梅看到了一个愤怒的太子,他的脸都红了。
她觉得慌乱渐渐远去,然后说道:“殿下,是余嬷嬷打了奴婢。”
“贱人!胡言乱语!”
余珊抬起头来,喝道:“殿下莫要听那个贱人的挑拨!”
外面的胡善祥咬牙切齿的在发誓,她发誓要收拾这个余珊,并为自己的眼力很是内疚。
余珊是玉米这边的管事嬷嬷,在玉米成年之前,她几乎能做一半主。而她当初就是胡善祥亲手挑选出来的。
“住口!”
里面传来了一个年轻女孩子的断喝声,正准备进去的胡善祥就忍了一下,想辨别一下儿子的身边谁靠谱。
真一站在玉米的身边,对着余珊喝道:“殿下在此,你敢跋扈吗?”
余珊一直不知道真一的底线,只知道她是太子贴身的宫女。
此刻被真一呵斥,她担心会引来皇后,就冷笑道:“快别这么为殿下做主了,殿下现在要的是清静,别忘了那边还有人在虎视眈眈呢!”
“她为何打你?”
玉米压根就没理会余珊,只是问了春梅。
春梅说道:“殿下,于嬷嬷令奴婢给她捶腿,奴婢前晚值夜没睡,就慢了些,就被于嬷嬷……”
她才十四五岁的模样,此刻眼中全是泪水,身体剧烈颤抖着,面色涨红。
“殿下……”
她伏在地上痛哭起来。
室内的两个嬷嬷看了余珊一眼,知道此事必然不只是这么简单,弄不好还涉及到一些人事变动。
玉米楞了一下,然后问余珊,“为什么?”
余珊一脸内疚的道:“殿下,春梅不听话,老奴只是在调教他。”
“殿下,她想换别人来伺候您。”
一旦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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