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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10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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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醒点点头,见土豆来了,就说道:“观战即可。”
土豆心中遗憾,却只能点头。
这时前方两边的围观者们都闪开了,方醒极目看去,就见前方两三百米开外站着十多个大汉。
这些大汉的手中拿着木棍,不,那些木棍的一端都被削尖了,就是木矛。
而附近一个军士都不见,土豆就低声道:“爹,是不是有人勾结?”
“是为父叫他们别来。”
方醒勒住马,挥手让平安过来,家丁们也拔出长刀开始戒备,等待命令。
方醒看着土豆说道:“你是长子,平安以后也要顶门立户,所以许多事情为父都不肯多说,说多了你们也只是左耳进右耳出,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去思考。”
方醒用马鞭指着那十余人说道:“他们看似和青皮是一伙的,可自从依附了陈钟之后,实则就成了勋戚的爪牙。”
那十余人中走出来一人,看模样竟然是面带慷慨之色。
方醒继续说道:“为父和天下的士绅文人大半是仇敌,再得罪勋戚可有好处?”
土豆和平安摇头,方醒微笑道:“勋戚,特别是武勋和士绅才是根深蒂固的对头,所以得罪了武勋,士绅们的立场就会混乱。怎么判定方家是友是敌?”
土豆和平安纷纷点头,觉得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方醒收了微笑,淡淡的道:“可这一切都只是过眼烟云,稍纵即逝的东西,我何苦为此筹谋。”
两个孩子被方醒的话弄晕了。
前方那人已经逼近,满脸悲愤的喊道:“杀人偿命!”
说完他就扔出了手中的木矛,这个举动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可小刀就在前方,他挥舞长刀格挡过去。
木矛从空中飞过去的同时,方醒在给两个儿子上最后的课。
“咱们家从为父开始走的就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路子,从开始就和士绅勋戚们不是一条道的人。”
方醒也拔出了长刀,伸出左手摸摸两个儿子的头顶,笑道:“既然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一旦发生了这等冲突,那就弄死他们!”
“杀!”
就在方醒拔出长刀的同时,辛老七当先冲杀过去。
家丁们去了四人,省下两人在方醒父子身边,还有两人在马车的边上。
“跟着为父来!”
方醒策马缓缓起速,两名家丁护着两个孩子,一起逼向那边。
这些人并未看到什么利器,所以方醒才让儿子来见识一番什么叫做杀人。
马速渐渐提起来了,土豆和平安被风吹着眼睛,只觉得热血沸腾。
他们拔出自己的长刀,却发现被前方的方醒拉开了一些距离。
就在京城的外面,右边就是城墙,甚至能看到墙砖的地方,一场厮杀正在开始。
当先的那个大汉在辛老七冲过来时就开始跑了,而且是往左边跑,辛老七要是去追击,那么剩下的三个家丁面对十六名大汉,不一定有胜算。
辛老七并未改变自己的路线,那大汉奔出一阵后就愕然回头,然后就看到四个家丁冲进了他的同伴中间。
从开始不少人都以为这是一场血腥的搏杀,方家的家丁损失不会轻。
可当辛老七带着家丁们杀穿出去后,人人侧目。
“原来这才是战阵厮杀啊!”
一次冲杀就干掉了一半对手,而剩下的一半人都在奔逃。
这些曾经走南闯北的所谓高手,在家丁们结阵冲杀之下,恍如孩子般的脆弱。
而后方醒就来了。
他轻松的挡开一根木矛的绝望攻击,然后用长刀掠过对手的脖子。
血液喷溅而出,正好土豆和平安被家丁护着冲杀过来,土豆被那未倒的敌人喷了半边身体的血。
人血腥臭,土豆却没恍惚,此刻他只记得一件事,那就是杀人。
——在战场上,你不杀人,人就杀你!
前方一个奔逃的大汉听到身后马蹄声急促,在奔跑中回头看了一眼。
大汉猛地回身刺出了木矛,土豆挥刀格挡却挡了个空。
木矛毒蛇般的朝着他的腋下刺来,土豆来不及再次反应,身边却冲出一骑,一刀就劈断了木矛的矛头。
土豆心中一松,然后下意识的挥刀劈斩。
鲜血奔涌中,土豆只觉得心中一紧,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他浑身发寒。
冲过来的人回头喊道:“刚才我若是不挡的话,就能斩杀了此人。”
来人却是顾玘,他见土豆呆立马背上,就过来说道:“刚才你家的家丁都准备出手了,所以不用我也能救了你,你不必担心。”
土豆摇摇头,咽喉上下涌动着,面色难看。
顾玘吸吸鼻子,然后也有些难受。
第一次杀人的土豆,第一次协助杀人的顾玘,两个半大孩子面色惨白。
前方的方醒已经策马掉头回来,见土豆和顾玘的模样,他只想问一句:“少年,杀人的感觉怎么样?”
第2425章 真正的战阵是什么样的?
方醒冲杀了一个来回就停住了,剩下的三个大汉被家丁们追赶着往人多的地方跑。
那些围观的人被马队吓住了,一群大男人尖叫着避开。
随后家丁们就追上了逃跑的大汉。
“饶命!”
有大汉不跑了,原地转身,高举双手请降。
方五冲了过来,长刀挥过,人头被鲜血冲偏了出去,落地后依旧动了几下,吓得不少人尖叫出声。
惨叫,尖叫,一片混乱中,道路两侧恍如乱世。
而方家的两辆马车就停在不远处,两名家丁在护着。
先前土豆和平安被找过去时就叮嘱了莫愁和张淑慧,不许让两个孩子探头出来看。
欢欢虽然不满却也忍得,只是无忧却在车里坐立不安,没一会儿就央求着母亲让自己看一眼外面。
张淑慧听到马蹄声急促,还有惨叫声传来,哪里给她出去,只是抱住了她,嘴里威胁着,说只一眼,回头就让她开始学习。
权贵的女儿大多是要联姻,嫁出去后就是一家主母,被养傻了可是坑别家,是结仇。
所以这些闺阁女娃在小小的年纪就要开始学习了,从针线到查账;从识字到辨识人心,几乎是无所不学,许多闺阁女儿甚至比自家兄弟和夫君还果断。
而无忧也见识过这些,所以一听这个就怕了。
母女二人和小白一起等着,等外面的马蹄声消停了,惨叫声终结,就松了一口气。
无忧的眼珠子转动着,说道:“娘,叫两个哥哥来说说吧。”
车里的秦嬷嬷一直在听着外面的动静,闻言就说道:“小姐不可大意,许多时候那些刺客就是等着松懈的时机才出手。”
无忧先前已经听平安说过了情况,就皱眉道:“他们不是刺客!”
“保护夫人小姐!”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厉喝,无忧都听出了是小刀的声音。
与此同时,马车的左边传来了一声长啸。
长啸声很近,接着有衣袂破空的声音传来。
“小人!注意,是埋伏!”
小刀的声音在飞速接近,短短几个词之后,声音就到了前方。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低喝,声音略微低沉。
无忧兴奋的道:“是邓嬷嬷!她练武就是这个声音。”
张淑慧一手把无忧紧紧搂在怀里,身体半转,却是把背部对向了敌人来袭的方向。
小白拎着一个木匣子,瞪大眼睛盯着车帘,只等着有人掀开车帘就是一匣子砸过去。
而秦嬷嬷却只是安心的坐在那里,她对邓嬷嬷的了解仅次于方醒,所以对她信心十足。
外面传来了叮的一声,无忧听了就想转身去看,张淑慧死命的抱着她,不许她转身。
小白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她举起木匣子就准备扔出去。
“叮叮叮!”
这时外面那清脆的声音骤然密集起来,声音悦耳,却渐渐低沉。
少顷大家都听到了轻微的一个声音,张淑慧下过厨,小白也经常去厨房安排饭菜,所以都觉得像是花娘要准备烤羊腿时,先用尖锐的钩子刺进羊腿里的声音。
然后外面传来了些许如同是水缸破了个小眼子后,水流急促喷射出来的声音。
“夫人,外面有人打闹,老奴赶走了他们。”
邓嬷嬷的声音很冷静,连喘息都没有。
无忧哎了一声,然后身体后仰,就倒在了张淑慧的怀里,失望之极。
张淑慧说道:“知道了。”
外面没了动静,无忧靠在母亲的怀中,遗憾的道:“娘,都没看到打架。”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香味,那香味浓郁,竟然是没闻过的。
“不好闻!”
无忧觉得闻了刺鼻,正不满着,那香味迅速淡去。
“咦,娘,不知道是什么花香的味道,好闻。”
张淑慧先前就隐隐约约的闻到了血腥味,所以知道这必然是方醒弄的鬼。
“夫君?”
她试探着问了一声。
“我闺女没被吓到吧?”
外面果然是方醒,无忧不等张淑慧答话就说道:“爹,车里好闷。”
“马上就回家。”
外面一阵喧哗,然后马车缓缓前行。
“这就是杀戮啊!”
那些百姓见方家人从容离去,不禁遐想着沙场征伐。
时近中午了,气温略有上升,可有些人却浑然不觉,那眼中全是惊讶,身上发寒。
一个穿着破烂大氅的男子低声对身边的同伴说道:“马德天这些手下的实力不弱,去年他们在延安府的野猪峡遭遇了一百余马匪,十余人结阵冲杀,马德天一马当先,三荡三决,当面无一合之敌,杀的那些马匪落荒而逃。”
“可就算是这样,马德天依旧是带着手下的兄弟一路追杀,最后用大车拖着一百多个脑袋去了延安府府衙,知府得知大喜,只说这些马匪乃是地方一大患。马德天拒绝请功,哂然一笑后离去,消息传到京城,马德天名声大噪。”
他的同伴看着远去的马车,放低了声音,仿佛方醒有千里耳能听到。
“正是那一战之后,马德天才进入了贵人们的眼中,泰宁侯府招募了他,本是借着权贵转换门楣的好机会,可万万没想到方醒的家丁这般厉害。”
“以前都说方醒的家丁厉害,也就是辛老七耀眼些,可刚才的冲杀你也看到了,那根本就不是个人武勇的事,几匹马一结阵,那杀气就能让人腿软。”
“十多人对四人,可还是一冲就散了,这十多人面对那些马匪时是什么样的?可怎么换了四个家丁就一触而溃了?”
两个人说到了这里,都掩饰不住心中的震惊,然后拱拱手,各自回去禀报给自己的主子。
“走了,回家吃饭!”
在这里围观的得有数百人,有人喊了一声,大家这才意犹未尽的纷纷散去,可依旧是一步三回头,对这个凶杀现场很是不舍。
“五城兵马司的人来了。”
正如同以后警匪片演绎的那样,五城兵马司的人姗姗来迟。
地上的尸骸就像是破碎的玩偶,寒风吹过,一阵阵腥臭味中人欲呕。
“天呐!这是沙场吗?”
顾玘一溜烟就跑回了家,然后冲进了自己大哥的书房里。
“大哥,好厉害!”
书房里,镇远侯府的嫡长子顾翰正端坐着,手中拿着一本书,神色淡然。
“可是输了吗?”
顾翰沉声道:“输了就输了,父亲在广西戍守,咱们家不适合再冒头了。”
顾玘见他还是冷冷清清的模样,就伸手去抢他的书。
顾翰的手一缩,然后皱眉道:“有事说事,再这样回头就抄写课本。”
长兄如父,顾玘忌惮的缩回手,然后双手撑在书桌上说道:“大哥,马德天被辛老七打死了。”
“辛老七?可是兴和伯的家丁?”
顾翰对这些事不感兴趣,可顾兴祖远在广西,他作为长子,就得去应酬,去趋利避害。
“马德天被陈钟收了。”
顾玘得意洋洋的说道。
顾翰心中一盘算,就说道:“他们之间的争斗咱们家不管,你别多事。”
顾玘嘿嘿的笑着,看着很得意。
顾翰捂额道:“可是惹祸了?说吧。”
顾玘摇头晃脑的卖关子,顾翰额头上青筋崩了一下,说道:“滚出去!”
顾玘见大哥发怒了,这才收了得意,“大哥,我和兴和伯家的方翰交了朋友。”
顾翰的手一松,书本落在大腿上。
他抬头问道:“你莫不是认错人了吧?”
“方翰两兄弟何时与外面的权贵子弟交朋友了?你莫不是惹祸了怕被责罚?说吧,为兄自然会酌情处置。”
顾玘一听就觉得自己被轻视了,“大哥,兴和伯当时也在,刚才马德天的人在城外截杀兴和伯一家,我还去帮忙为方翰挡了一枪呢!”
顾翰心中一惊,看了一眼门外,喝道:“门外的看好了。”
“是,大少爷。”门外有家丁应了。
然后他才低声道:“你把上午的事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包括陛下的神色和说的话。”
等顾玘说完后,顾翰就开始写信。
“陛下对那些混吃等死的勋戚不满意了,今日只是让他们自曝其丑,等以后陛下想动手的时候,这就是现成的罪名。”
第2426章 新盟友
回到家,土豆心中有许多不解之处,就等方醒更衣后去求解惑。
“爹,既然是过场,那为啥汉王殿下还要让孩儿操练这般久?”
方醒觉得才活动开就结束了战斗,心中有些悻悻然。
“那是姿态,懂不懂?”
外面无忧在追问着平安先前的事,平安在连哄带骗的忽悠着。
土豆分了一下神,然后恍然大悟道:“爹,其实陛下想看的就是哪家本分勤奋,哪家跋扈无能,对吗?”
“你这么说也没错。”
方醒想起了朱瞻基那张铁青的脸,不禁心中微微叹息。
“勋戚无用,那就是在浪费国朝的钱粮,而且还有个问题,勋戚要不要为国效力?”
土豆飞快给出了答案:“有本事的勋戚自然能用,没本事的就成了米虫,可他们必然不甘心只做米虫。”
“这就对了。”
方醒欣慰的道:“没有人甘心平庸,就像是顾兴祖,他也是勋戚子弟,只不过他不是那等纸上谈兵之辈,所以就用了他。可顾翰和顾玘他们呢?以后可能用?”
土豆想起今天顾玘的表现,就皱眉道:“爹,还差得远呢!”
方醒教导孩子不喜欢填鸭,而是循循诱导:“所以顾家会不会心慌?怕不怕被帝王冷落了,甚至是削了爵位。”
两父子正在说话间,外面来了丫鬟禀告道:“老爷,镇远侯府有人求见,是两位公子。”
方醒点点头,说道:“请他们去前厅。”
土豆已经想通了,说道:“爹,所以权贵才要相互联姻,这是想结网,自家没本事,那大家聚在一起,别的本事没有,可却能左右朝政。”
方醒楞了一下,然后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儿子!走,咱爷俩去会会这两位。”
……
“见过兴和伯。”
“见过叔父。”
两个不同的称呼没有让方醒多想一瞬,他抬抬手道:“贤兄弟请起。”
双方分宾主坐下后,顾翰拱手道:“兴和伯,今日舍弟无知,幸而您宽宏大量,在下得知后心中不宁,特来请罪。”
土豆觉得这个有些假了。
双方都化开了矛盾,而且顾玘还帮着挡了一枪,哪用得着来请罪?
那么他们来干嘛?
土豆在思索着,渐渐的想到了一个可能。
“家父远在广西,镇远侯府也不为人所闻,舍弟难免憋闷了些。”
这是顾翰给的理由,看似很充分,可在方醒的眼中却是笑话。
“镇远侯为国戍守值得让人敬佩。”
方醒第一句话就是夸赞,顾翰和顾玘都直起腰,微微欠身表示尊重。
可方醒面色微微一变,接着说道:“想知道些什么?”
呃!
顾翰一下就尴尬了。
哪有这种单刀直入问话的?
顾玘在边上有些坐立难安,就说道:“大哥,我就说叔父这边别弄那些文人的套路,你还不听。”
方醒微微一笑,说道:“事可大可小。”
骤然接触,再多的好感也不会冒险,所以小事好说,大事还是别张嘴的好,免得大家都尴尬。
顾翰喜爱文事,自问城府不浅,而且算计也不差。可面对方醒的直接,他依旧是招架不住。
他犹豫了一下,本想打混过去,然后告辞。
可看到顾玘那兴奋的模样,顾翰心中微叹,觉得自家在京城的朋友太少了,让弟弟过于憋屈。
“兴和伯,在下想请教陛下的意思。”
顾翰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态度提出了这个问题,然后就等着方醒婉拒后带着弟弟告退。
方醒屈指在桌子上轻轻叩击着,声音微不可查,可却让顾翰心中一紧。
此刻他才知道自己从书本里学的那些东西只能对付普通人,而方醒却不是普通人,他弄错了对象。
“你这个兄弟和犬子倒是有些投缘。”
方醒的话让顾翰心中一松,就起立躬身道:“在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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