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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国(特别白)-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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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却被那汉子一脚踹翻在地上,他身后的随从上前就是抓起,这壮年大汉直接朝着王通这边走来。
“这就是诚勇伯……”
张连生低声介绍了句,王通笑着刚要说话,那边诚勇伯岳江南却是做了个大揖,起身之后连声说道:
“在下惭愧,侯爷莫要见怪,在下府上这混帐脑袋坏掉,居然不知道轻重好歹,耽误了侯爷的行程,在下先给侯爷赔罪。”
看到王通坐在那里笑着不动,这岳江南一咬牙,却从随从那边抽出刀来,让人按住那个白兰舫的管事,开口说道:
“此人冒犯了侯爷的虎威,实在是该杀,在下这就处置了他!”
说完挥刀就是砍下,周围的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这魏国公是第一豪门,这诚勇伯这几年也是风光的很,怎么在这王通面前小心成这个样子,居然要杀自家的下人,面子什么的都不要了?
“拦住他!”
那边刀刚挥起,王通就是开口说道,王通身边的吴二动作可比这养尊处优的诚勇伯快很多,直接拿着刀鞘上前架住,王通笑着说道:
“你这管事也是尽忠职守,也是奉命办差,不必为难他了。”
这算是给个台阶,这诚勇伯自然不会坚持,刚要称谢,王通却又是说道:
“劳烦诚勇伯弄些油和柴禾来!”
听到王通的这个要求,岳江南一愣,但还是连忙的吩咐下人去办,秦淮河边青楼酒楼密布,油和柴禾都是必备之物,弄来也是简单。
不多时就在岸边堆了不少,此时围观的人也是越来越多,河面上已经走不动船了,全是停下的画舫,场面也越来越喧闹嘈杂!
看着一坛坛的油,一捆捆的柴禾差不多了,王通开口笑着说道:
“诚勇伯,这白兰舫今日间弄了这么多的事情,实在是不吉利,烧了吧!”
被王通这么一问,这诚勇伯岳江南先是一愣,随即愕然,不知道如何回答,王通笑着看他也不出声,这岳江南想起这几天和南京镇守太监胡志忠的交谈,额头上渐渐出汗,在那里跺了跺脚,开口说道:
“侯爷说的对,这白兰舫的确不吉利,烧了干净。”
王通笑着点点头,又是开口说道:
“我来帮诚勇伯烧了这画舫。”
说完之后,王通回头吩咐了几句,王通一干亲卫开始上船赶人,船上的一应女子,还有伺候人的小厮、厨师下人等等,都是被赶了下来。
白兰舫中无人了,开始将油洒遍全船,然后将木柴堆积在其中,将这些事情准备完全之后,王通接过一个火把,朗声说道:
“烧了干净!”
火把丢到画舫上,大火熊熊燃烧,周围和河上一下子安静了下去,这么个美轮美奂、造价高昂,差不多是秦淮河象征的白兰舫,就这么一把火烧了?
八百四十六
秦淮河面上的大火熊熊燃烧,映照的左近有如白昼一般,秦淮河往日间这个时候,正式笙歌宴舞,丝竹悠扬,现在却是寂静无比,只听到木头在燃烧中爆裂的噼啪声。
王通穿着长衫,背手站在河边,满脸笑容的看着河中的火焰,身边的诚勇伯岳江南脸色发黑,白兰舫今夜被人烧了,就和在大庭广众打他耳光没什么区别,这等折辱甚至比这个还要厉害。
但能怎么做,听到王通来,诚勇伯岳江南曾去和胡志忠聊天,自然也说到了京师的赐婚,胡志忠说的明白,如果赐婚后留在京师,那真是心中有了提防,恐怕对付就在今年,可放出来办差事,固然是不想让他站稳,但这也是为了今后长期用王通的意思。
王通只要在这个位置上,圣眷不必说,就说他和内廷几个大太监的关系,已经足够横行天下,依旧是天字第一号的权臣。
这样的人,岳江南如何得罪的起,如果真的硬顶起来,抄家灭族都不是没有可能。
他正在这边胡思乱想,却听到王通开口说道:
“诚勇伯,南京城和江南是大明的地盘吧?”
岳江南身子一颤,身子不自觉的弓了下来,低声说道:
“自然是大明的地盘,侯爷怎么这么问?”
“原来诚勇伯知道此事,不知道南京城的各位贵家知道不知道这个。”
王通笑着说道,秦淮河上的白兰舫一层的立柱被烧毁,二层也是坍塌了下来,王通点点头,转身向着坐骑走去,开口说道:
“今夜不错,尽兴而归!”
也不理会在那里躬身相送的诚勇伯,在亲卫的簇拥下向着坐骑走去,张连生本来还要笑着对岳江南打个招呼,在那里想了想,也是挺直了腰板,跟着王通趾高气扬的离开。
直到王通离开,诚勇伯岳江南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转头看看,也不知道多少人在远处,在河上看着这边的热闹,白兰舫的火势还没有灭,诚勇伯转头瞥了一眼那个管事,已经是浑身发抖的管事立刻跪了下来,诚勇伯咬咬牙,低声说道:
“这种惹祸的东西,抓回去打死了!”
又看了看站在边上望着火势的秀儿,诚勇伯骂了一句,又有婆子上前,劝着秀儿走了,诚勇伯向坐骑那边走了几步,就有亲随上前问道:
“伯爷,接下来怎么办?”
“看魏国公家,这白兰舫都烧了,还要接下来作甚,回府,回府!”
“孽畜,锦衣卫千户宴请上官,如今这城内,他还能宴请谁,你就不知道自己有几两肉,去那边耍威风!”
在魏国公徐家的正堂上,在白兰舫上吃了亏的徐九脸上血迹还没有擦拭,却跪在地上话都不敢说一句,身子都有些发抖,魏国公徐志涛在堂上大步走动,气得满脸通红,说到激动处,上去就要踢他。
却被一个人在身后紧紧抱住,徐志涛挣了两下没挣开,听到身后那人说到:
“公爷虎威,九公子身体单薄,可别打坏了他!”
魏国公徐志涛被身后那人这么一说,这才气呼呼的停住了动作,晃动肩膀挣开骂道:
“这些孽畜平素里无法无天,还不是你们给惯出来的毛病,现在闹成这般,徐家的脸都要丢干净了!”
身后那人却是魏国公府上的护卫头领,魏国公府上的护卫头领就是家将的统领,在兵部里最少都是有个参将的衔头,四品以上的武将,战时直接给实职就能带兵的,所以在徐家的地位也高,可以参赞机要。
看到徐志涛停下动作,这护卫头领沉声说道:
“先前有人投信说这王通有刺探打压江南勋贵的密旨,看他这般动作,搞不好这个旨意真的有,不是说诚勇伯那边也是烧了白兰舫,这就说明胡太监那边根本不想出头,这更是个旁证,公爷,一定要小心应对,不要让徐家遭了无妄之灾!”
徐志涛在那里迟疑了迟疑,叹了口气,颓然说道:
“这王通欺人太甚,让本公明日去他门前抽打这个孽畜,这样一来,咱们府上的脸面何在,真是……”
说到这里,又是叹了口气,亲卫头领瞥了眼跪在那里不敢抬头的徐九,开口说道:
“公爷,毕竟是抽五十鞭子,受点皮肉苦罢了,若是那王通说五十板子,那才是真要杀人,这王通明面旨意上总归是要去松江的,不会在南京耽搁太久,公爷且顺着他,让他在这边了事走了,要不然真让他在南京这边不走,盯着追究起来,事情恐怕就真麻烦了!”
看着徐志涛神色慎重起来,那头领又是说道:
“王通走了,徐家还是徐家,若真要闹腾些事情出来,徐家和京师那些勋贵一样,那就……”
徐志涛沉着脸点了点头。
王通所住的客栈周围,原本因为抓了一次探子冷清了许多,可拳打小公爷,火烧白兰舫之后,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就有各色人等聚集了。
这次大家都没有乔装打扮,都是光明正大的过来,有的人是锦衣卫的兵卒,有的是应天府的衙役,还有的是南京六部各衙门的官吏,又有豪门奴仆打扮的一干人,都在各处张望这边,他们在那里等待的东西很简单。
昨夜秦淮河上已经有传闻传开,说是王通让魏国公今日早晨在他住处门口鞭打徐府的九公子,大家都要看看,魏国公家到底要怎么反应,魏国公是勋贵之首,他表态了,大家心中也就有个判断。
外面人聚集起来,王通的亲卫们也是打开了客栈的大门,还能看到有人搬了把太师椅放在正对门的地方,看样子是王通要坐在这里,等看外面的鞭打。
也有人心里嘀咕,王通这边预备这么多,等下魏国公那边不来,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颇有人存了看笑话的心思。
太阳刚过城头的时候,徐家的队伍真的来了,来的人不多,十几名亲卫簇拥着魏国公,还有一辆马车拉着一个人。
原本有些喧闹的街上一片安静,大家都是看着面沉似水的魏国公到了王通的住处那边下马,然后从马车中拽出了徐九。
“王通见过魏国公!”
这个品级有差,王通在门前客客气气的打了招呼,徐志涛点点头,开口说道:
“昨日小儿行止有差,实在是丢了本公的脸,今日间给他个教训,也让他日后知道天高地厚,按照王大人的吩咐,抽这孽畜五十鞭子!”
这声命令一下,立刻有魏国公的家将上前将那徐九按住,扒下上衣,抡起鞭子抽打起来,这养尊处优细皮嫩肉的,一鞭子下去就是血痕,五六鞭子抽过,就是鲜血淋漓,那徐九也没有什么忍耐,早是杀猪一般的惨嚎起来,五十鞭子之后,嚎叫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
家将们看看徐志涛,徐志涛又看看王通,王通笑着点点头,徐志涛这才一挥手,从马车上又是有两个郎中急忙下来,上药诊治。
魏国公徐志涛在那里抱拳,冷然说道:
“听闻王大人今夜或明日就要启程前往松江,本公就不送了!”
“不劳公爷远送。”
话说到这般,已经不需要再说,徐志涛冷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一干人将上药的徐九搀扶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虽说扬长而去,可毕竟是按照王通的要求将自己的儿子抽了几十鞭子,这个到底意味着什么,实在是不言自明。魏国公这一行人还没走的时候,过来看风色的那些人已经开始散去,这等局面要抓紧跑回去报信。
和旁人不同,于清国、张连生、孟宪辉三名千户昨日就被叫来,他们是看到了徐九被抽打的那一幕,张连生下巴都扬起几分,喘气也是粗了,于清国则是脸色灰败,好像是老了十几岁的样子,孟宪辉则依旧是漠然。
“侯爷要用过早饭才见客!”
王通的护卫回答的很简单,三名千户却不敢有什么怨言,甚至连神色都不敢有什么不耐,只在那里躬身等候。
“于清国你是魏国公出来的,不过你主家也知道分寸,你在这个任上虽然懈怠,可也没有出过什么大错,今后心理要掂量清楚,是陛下给你这个俸禄差事,不是魏国公,今后用心做事!”
王通用过早饭,直接就是坐在那边将三人叫过来训话,于清国听到这个之后,却不敢多说,跪下磕头领命说道:
“卑职一定照办,不辜负都堂的教诲!”
“张连生,你是锦衣卫千户,你父亲叔伯都是忠烈,你不要坠了你们家的忠义门风,把该管的事情管起来,好好做好这个差事!”
张连生在那里跪下磕了几个响头,大声的答应,最后是孟宪辉,这人依旧是神色淡然,中规中矩的模样,王通看着他笑了笑,开口说道:
“你这个人我现在弄不明白根脚,咱们锦衣卫不要这等摸不清来路的人,从即刻起,你被开革出锦衣卫,你的千户由张连生代管!”
八百四十七
“都堂,属下有什么错?”
一直是冷静的孟宪辉根本没想到会是这个命令,原本以为过来训话勉励几句,谁想到直接就是撤了官职,王通话里的意思很明白,连个锦衣卫的身份都不会留给他。
孟宪辉大急,抬头就是反问,王通表情淡然的说道:
“我是锦衣卫都指挥使,有这个权力,你来历不明,你从兵卒到现在的升迁,处处透着诡异,这等人岂能放在这要害位置,撤了你也是应该。”
“都堂大人,属下本份做事,为何!”
“抓起来,下狱!”
王通又是冷声开口说道,王通身边的亲卫立刻上前,将已经失措慌乱的孟宪辉架起,直接捆绑起来,张连生和于清国也没想到会有这个处置,都是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王通起身走到那孟宪辉的跟前,温和的说道:
“说出谁扶你到这个位置,或许事情还有转机?”
孟宪辉迟疑了下,还是摇摇头,但也是沉默了下来,不再出声,王通挥手让人给带下去,走到于清国和张连生身前,笑着说道:
“锦衣卫是皇上的亲军,不是大户豪门养的家奴,孟宪辉和地方上的豪门有什么联系,早晚查的出来,你们引以为戒,这孟宪辉就交给张连生看押了。”
说完,将文书丢在了地上,开口又是说道:
“这是张连生你代管他千户的公文,收好了,本官下午就启程前往松江,回来的时候,希望你把这边整治的像个样子!”
张连生又是重重一个响头磕在地上,大声答道:
“请都堂大人放心,属下一定严厉整治,拿出个样子给都堂大人。”
早晨起来魏国公在王通住处这边抽打了儿子,然后王通谈笑间撤掉了一个千户,消息飞速的传了出去,配合上昨晚的火烧白兰舫,南京城凛然。
南京城传播这等传闻消息的速度比起京师来丝毫不慢,距离王通住处两条街外的一个客栈中,两个人愕然相对,屋中闷了好久,一人才涩声说道:
“老爷不是说,这信笺投到那些勋贵府上,众人就都会敌视王通吗,怎么现在是这样的局面……”
“这南京城的勋贵手里有点权,可窝囊也是和京师那边一样的窝囊!”
“那些信快烧了吧,现在也没有办法去投了,小心惹来祸事……”
“不能在这客栈里烧,找个地方去,免得被人盯上。”
且不提这边客栈中的议论,王通一干人已经开始整理行装,准备出城,江南地方水路纵横,自南京去往松江府,一路行船就可以,用的船还是从山东临清那边找到的,他们也已经停在南京城外了。
没什么人来送行,但南京城的每个人都对王通有了足够的敬畏,有人牵来了马匹,王通翻身上马,开口笑着说道:
“都说这边荒之地是不服王化,这南京城是大明腹心,也有这么多人不知道自己的位置,还真以为自家可以无法无天。”
说起来,京师那边坐官船要去通州,南京这边要坐船容易的很,出城之后不远就是渡口,在那里上船就可以。
王通一干人出城之后,在渡口那边的饭馆简单吃了顿饭食,就准备上船出发,到了渡口那边,却看到有大队人马在那边。
南京城虽然是太平地面,不过王通一行人在这边不敢粗心大意,亲卫们圈住了王通,又有人上前去查看,没有花多少功夫就是回报:
“是诚勇伯的人,说是给侯爷送行。”
魏国公抽了儿子之后,自然不会给什么交待,魏国公徐家已经近二百年的传承,自然也有他们的仗恃。
可诚勇伯上一代因为军功封侯,这一代减等,好不容易搭上了内官这条线才风光起来,他们可不敢像是魏国公那般做事,他们的靠山都对王通忌惮万分,他们又算个什么,昨夜白兰舫被烧,诚勇伯等人虽然认栽,可心中还是有怨气。
但今早听到魏国公抽了自己的儿子,这才发现,王通比他们想像的还得罪不起,这又忙不迭的赶了过来。
看到王通骑马过来,诚勇伯岳江南连忙行了个大礼,笑着说道:
“在下先祝侯爷此去松江一路顺风。”
王通只是笑着点点头,看着亲卫们熟门熟路的向船上搬运武器,诚勇伯带来的一干人看着王通这边刀枪弓箭不必说,火器和一套套的铠甲也是搬上去,这到底是来江南办钦差,还是来杀人的。
这些武器看着杀气森森,让人眼皮直跳,诚勇伯这时又有些庆幸,心想昨夜好在自己没有得罪的过份,今日又有这样的修好举动,结果还不算太差。
“多谢诚勇伯的好意,不过,这次出来相送还有什么别的事情?”
王通丝毫不讲究什么礼节,诚勇伯被噎了下,不过还是笑道:
“侯爷戎马十几年,一直是辛苦,来江南办差也都是带着亲兵家丁,身边没个伺候人怎么行。”
说到这里,侧身一让,王通倒是没注意到在渡口边上的亭子里有几个丫鬟围在那边,被围着的,自然就是那秀儿了。
“侯爷,这翟秀儿相貌不错,琴棋书画精通,这缝补下厨也还拿得出手,正好放在侯爷这边贴身伺候,也是在下这边的心意。”
“哦?”
王通拉长了声音问了句,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诚勇伯岳江南却有些摸不到头脑,只是凑近了说道:
“好叫侯爷知道,这翟秀儿是货真价实的清白身子,当初调教了是准备送给张居正的,张居正倒了,原本准备送给魏国公家里的次子三子做妾,不过这等绝色佳人,也只有侯爷这等英雄才配得上。”
“也是虱子多了不怕痒。”
王通笑着调侃了一句,看了看这岳江南,点头说道:
“难得你有这个心思,岳家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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