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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宋-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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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企先一指他手中的药瓶,说道:“是关于这药的,这是最好的刀伤药,奇效无比,可说是生肌止痛。但太子也知道,是药就有三分毒……” 
“这是毒药?” 
“不不不,这绝不是毒药,无论什么医生也检查不出它是毒药的!”韩企先微笑着说道:“但它的配方很独特,还有一个特性,就是忌海鲜,其实也不用海鲜,就算是江里的鱼也不行,如果在用药的阶段,病人吃了一丁点儿的腥物,那这药就立成巨毒,但它不是在伤口处发作,而是走的咽喉,病人会喉咙肿大,喘不过气来,最终死掉。所以说你给拓跋元帅用了这药后,千万不要让他吃鱼,切记切记!” 
李佑仁听得心头突突直跳,握紧了手中的药瓶,道:“我记住了,我一定不会让元帅吃鱼的!” 
“那就好,恭送太子回营,你一路走好!”韩企先拱手告别。 
骠骑兵给李佑仁准备了一身亮闪闪的盔甲,又给他牵过一匹高头大马,还派了三千甲士护送他。这三千甲士推了成车的军粮,现在送西夏任何礼物,都不如送粮食,那帮士兵早就饿得快吃人了,要是送他们些军粮,李佑仁在军队中的地位便会突飞猛长,称其为救世太子也不过! 
李佑仁骑着骏马,向西夏兵营走去,他向后看了一眼那长长的队伍,不出所料,其中有一辆大车上装满了新鲜的开江活鱼,养在水缸之中,莫启哲深怕鱼死了不新鲜,竟不嫌麻烦地连缸都让士兵推来,他还真有心啊! 
路过金营的时候,李佑仁低下了头,他害怕金兵们看自己的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仇恨。金兵们都认为这次战争里最可恨的就是李佑仁,要不是他发神经,先带着军队进入金国,蒙古战争能拖那么长的时间吗,金国又何至于失败!只是已经与莫启哲议和,这口气不能向骠骑军撒,只好转移目标,恨起李佑仁来。 
完颜昌也知道了莫启哲放李佑仁回国之事,他没有出来观看,只是在帐中叹了一口气,莫启哲不肯上当,真是无可奈何,金兀术则一言不发,心里打算着日后定要报仇,绝不能便宜了莫启哲和李佑仁这一狼一狈。 
李佑仁的卫队慢慢的开到了西夏军营前,只见营中士兵到处乱跑,号手已经开始吹号了,拓跋道顺亲自上马,指挥军队布阵,准备战斗。 
拓跋道顺知道金国两方已经议和,现在的金国已是敌国了,西夏军要不是人无粮马无草,他早就带着军队回国了,哪能在这险地待得太久。拓跋道顺这时正想着是要打劫金国百姓,就地取粮呢,还是跟莫启哲乞和,求他放西夏军回去呢?正为怎么回国犯愁呢,却听卫兵来报,骠骑军有一队人马,正在向这里行军。拓跋道顺大吃一惊,该来的终于来了,莫启哲终是不肯放过我! 
整军出营,却见骠骑军领头那人竟是失踪很久的太子李佑仁! 
卷四 第七十九章 得胜而还 
拓跋道顺苦涩难言,他虽然想换个有出息的太子,可毕竟对李佑仁有感情,心里还是舍不得他死的。这时见他活着回来了,一时之间,拓跋道顺竟然欢喜多过愁苦! 
他纵马上前,叫道:“太子,你回来了,这段日子你还好吗?” 
李佑仁离得老远便翻身下马,给拓跋道顺跪下了,哭道:“老元帅,我悔不该当初不听你的话,结果落到今日这般下场,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远征的军队!” 
拓跋道顺一愣,忽然想到李佑仁之所以这般狼狈,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啊,为何他不恨自己,反而认错?心念一动,他便不怎么亲热了,走到李佑仁跟前,伸手要扶起他,道:“太子万不可如此,你是太子,我是臣工,你怎么可以给我下跪!” 
“老元帅要是不原谅我,我就长跪不起!”李佑仁跪着不肯起来。 
“咱们君臣之间,哪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太子,我是多希望你能长大啊,只要你不象个小孩子一样任性,我哪能不原谅!”拓跋道顺使劲把李佑仁搀了起来,他看向身后的骠骑军,问道:“这是……” 
李佑仁道:“金国的内战打完了,都元帅不愿再起战火,想与我国交好,所以就把我放回来了,并送了一批军粮给我!” 
拓跋道顺心道:“不会在军粮中下毒吧?”他目光中露出了怀疑之色。 
骠骑军领兵的队长在马上向拓跋道顺一拱手,道:“太子和军粮一并送到,我们的任务完成了,这便告辞!” 
拓跋道顺和手下将军相互对视,都没把谢字说出口,李佑仁倒是连声称谢,送走了骠骑军。等这些还搞不清是敌是友的人走后,拓跋道顺立即命令士兵去检查军粮里面是不是掺了毒药。西夏兵把每袋粮食都打开了,仔细地检查,直至确定没问题,这才放声欢呼,齐叫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李佑仁这回倒是挺谦虚,不象以往那样一听赞美,便找不到东西南北,拱手向士兵们连道这是应该的,身为太子理当为兄弟们着想。拓跋道顺心想:“太子受了不少苦,变得成熟稳重了,没了以前那种轻佻的举止!不过,当皇帝的人越阴沉,底下的臣子便越难做。唉,他变成这样,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拓跋道顺拉了李佑仁的手,把他带进帅帐,说道:“咱们的帐篷损失了不少,现在能用的没几顶,以后太子就暂且住在这里吧,我搬出去住。” 
李佑仁摇头道:“我年轻力壮,哪能用你的帐篷,我可以出去和士兵挤一挤,老元帅不用担心我。对了,我听说你受了金兵的暗算,不知伤势如何?” 
拓跋道顺道:“也不知金兵用的是什么暗器,伤口虽然细小,但却始终无法愈合,每日流脓,痛楚不堪,看来要彻底医治,得等回国了。” 
李佑仁从怀中掏出了那瓶伤药,道:“我这里有点伤药,前些时候受伤一个老郎中给的,效果奇好,我没舍得用完,剩下的这些就送与老元帅吧,不要拖到回国之后再治,要是伤口恶化,说不定会有性命之忧!我年轻不懂事,以后还要请老元帅多多扶持,你要是有了意外,那我可怎么办哪!” 
听李佑仁说得动听,拓跋道顺倒产生了怀疑,太子原本的性格不是这样的啊,难道他在莫启哲手里当俘虏当得久了,也学会了那套甜言蜜语?接过药瓶,拓跋道顺道:“受伤的兄弟不少,我身为元帅,哪能把好药只留给自己用。走,咱们去看看伤兵。” 
李佑仁知道这老家伙不会轻易相信自己,他也没说什么,跟着拓跋道顺走出了帐篷,去慰问伤兵。来到伤兵休养之地,李佑仁快步上前,对伤兵挨个问候,拉手拍肩,夸奖众人,之后又忏悔这都是自己犯下的过错,连累兄弟们受伤。伤兵们感动得热泪盈眶,都说太子这般爱护属下,真是自古以来少有的好首领,他们为了太子上刀山下火海都行,至于现在这一点小伤,根本就不需放在心上。 
趁着李佑仁在那里收买人心,拓跋道顺取出伤药,让军医检验,看看是否有毒。好几个军医检验完都说不但无毒,而且还是疗伤良药,拓跋道顺还是不放心,他做事从不马虎,又命给一名伤兵用上此药。伤兵上了这药后,虽然伤势不见得立即好转,但伤口周围的红肿却迅速消了,军医均称此药大妙,效用与普通伤药不可同日而语。 
拓跋道顺这才放心,他伤口实在疼痛,也确实需要良药医治,于是就把李佑仁带回来药给涂上了,果然是立感清凉,痛楚减轻。拓跋道顺心中欢喜,太子不是存心害他就成。 
两人又重回大帐,拓跋道顺传令设宴,这些日子可把肚子饿得瘪了,今天要大吃一顿。 
西夏兵在外煮饭做饼,李佑仁和拓跋道顺则在帐中欢饮。李佑仁举起一杯酒,道:“老元帅,由于我的过失,让我国屡陷危机,蒙古之难后又遭骠骑军入侵,这都是我一人的过错,回国之后,我当引咎退位,向父皇辞去太子之职,另选贤能,今日是我最后一次以太子的身份向你敬酒了,请老元帅满饮此杯!” 
拓跋道顺叹气道:“你有这种想法,便证明你长大了,皇上见你如此懂事,必会老怀大慰。至于太子之位,你辞去也好,多多历练,等办成了几件大事,皇上必会重新立你为嗣,那时就没人再说你的不是了!”他有伤在身,本不能饮酒,但还是把这杯干了。 
听了元帅这句话,李佑仁心中那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拓跋道顺到底还是瞧不起自己,那你也就别怪我心狠了!他道:“老元帅伤势未愈,不要多饮。”说着,指了指桌上的鲜鱼,“这鱼很是新鲜,本来江面尚未解冻,是骠骑军特地破冰捕获的,送与老元帅尝鲜,就请你多吃几筷吧,两国休战,也是值得庆祝的!” 
拓跋道顺点了点头,夹起一块鱼肉放入了口中,笑道:“味道果然好,不比黄河鲤鱼差,这时候想吃到鲜鱼可是不易啊,看来莫小狗对你还不错,不过他要是真想让咱们尝鲜,为什么不把他那身狗肉送来,那咱们吃起来才真的开心,哈哈!” 
李佑仁干笑了几声,不再说话,低下了头。 
拓跋道顺一生在阴谋诡计中打拼,完颜昌没害死他,莫启哲也打不死他,敌人都拿他没办法,可偏偏他最大的敌人不是持刀者,却是向他举杯祝福的本国太子,这才是真正能要了他命的人…… 
得知莫启哲承认了完颜亮的皇位,王妃便来找他,一见到莫启哲便大发雷霆,说他和完颜昌议和,承认了完颜亮的皇位,那他们娘俩怎么办,莫启哲这是造反,应该被凌迟处死! 
韩企先听后,心中摇头,这女人是想权力想疯了,你如果不说这些,说不定还能保住富贵,再不济都元帅也能让完颜亶当个富家翁,可你这么一说,你就等着挨整吧! 
莫启哲心中大怒,这女人存了过河拆桥的念头,想等儿子以后羽翼丰满再杀了他,他怎会不知!只不过自己先下手为强,把桥先给拆了,本来还感到有些抱歉,想好好待他们两人,可现在不这么想了,不好好整整你这女人,你还真不知道莫王爷几只眼! 
他笑道:“我决定立你儿子为西夏皇帝!” 
“啊?”王妃呆住了,怎么扯到西夏去了? 
“不过他要是想当皇帝,你得先改嫁给李佑仁!等李佑仁日后当了皇帝不就会立你儿子为太子了吗!” 
“你胡说什么,亶儿又不是他的亲生,怎会立他?”王妃只惦记着皇位不可能传给完颜亶,所以斥责莫启哲胡说,却没想到她得先改嫁这回事,她真是想权力想疯了! 
莫启哲笑道:“我说的是立你儿子,可没说一定是完颜亶啊!你和李佑仁以后不会再生吗,多生几个当做候补!” 
“你竟敢直呼皇上姓名,胆大包……” 
不等她骂完,莫启哲一摆手,道:“把新娘子送到李佑仁那里去!你们两个一般货色,都是想皇位想得发傻,却没有真实本事去抢,算是天生一对!” 
令出如山,不管王妃如何挣扎,骠骑兵到底还是把他们送到了李佑仁那里,要他们当晚就得成亲。王妃虽然大怒,可李佑仁却是大喜,他才不在乎这女人改嫁了几回呢,西夏党项人向来不把女人的从一而终放在心上,他欢喜的是莫启哲竟把皇帝的老妈送给了自己,这回可跟金国拉上亲戚关系了,美哉妙哉,省得他回去再费力找老婆了! 
拓跋道顺喉咙肿痛,却还一时未死,他也极力撮合,这个大便宜不可不占,少说废话,还是赶紧把生米煮成熟饭才是正经。当晚,李佑仁便把王妃弄进了自己的帐篷,让这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小妞,第三次嫁了男人! 
乐极生悲,拓跋道顺正觉得占了金国莫大的便宜时,他却一病不起,只几天功夫便一命呜呼,驾鹤西游了!李佑仁“痛不欲生”地处理了他的丧事之后,立即起兵回国,带着新到手的老婆孩子跑回西夏去了! 
见西夏大军撤走,莫启哲问韩企先道:“照你看李佑仁以后会怎样?” 
韩企先道:“纸包不住火,他害死拓跋道顺之事早晚得暴露,虽然药是咱们给的,可咱们是敌人,想法除掉他们的大将无可厚非,可李佑仁就不同了,西夏人会深恨他害死元帅。哼,他这么狠毒,说不定对自己的父皇都会下手,以求早日登基。秘密咱们替这小子守到他登基之时即可,到时……” 
“他就会众叛亲离,大大有利我们啊!”两人相视大笑,心中却都在感叹,真是可惜了拓跋老帅,没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 
燕京之事足足处理了半月有余,随后完颜昌带着残余的金兵出关去了,而莫启哲也起兵回汴梁,萧仲恭从西夏撤兵,随即横扫关中各省,把不服骠骑军的各地金将尽数处决,这才也返回大本营汴梁。 
莫启哲这回可真是春风得意,一路上指点江山,胡言乱语,将军们则大拍马屁,把都元帅捧上了云端,飘飘然飞来飞去! 
一路上没有什么战事发生,这日临近汴梁,正走得高兴,忽然前面跑来一名斥候,报告莫启哲说前方有公主銮驾! 
莫启哲大喜:“銮驾到来,这是香宁公主接我来了!哈哈,她想我想得着急,竟然出京迎接!” 
众将急拍马屁,说都元帅夫妻情深,还未正式成亲就这般如胶似漆,等正式成亲之后,还不一年生一个小都元帅! 
莫启哲仰天大笑,得意非凡,却听那斥候道:“香宁公主銮驾的后面,还有一队人在追赶!” 
“啊,竟然有人追她,是谁这样大胆?” 
耶律玉哥道:“会不会是宫廷政变啊,有人趁咱们不在的时候,想把公主给废了?” 
“宫廷政变?有没有搞错,我前脚一走,后脚就有人造反!到底是谁,再探!” 
斥候低头道:“是一队娘子军,手持擀面杖,领队的是陆游!” 
“怎么会是他,这小子一定是吃饱了撑的!”一听是陆游,莫启哲便知无事,十有八九是香宁公主在玩什么游戏,找陆游当个幌子! 
耶律玉哥在一旁笑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没想到放羊的小屁孩今日竟成了领兵的将军!大哥和香宁公主则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你们好些日子不见了,互相思念很正常,她急着来见你,更是正常,足可见情深义重!这叫什么来着?对了,这就叫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美女以身相许,天南地北一起飞,晚上一起睡!” 
“闭上你的臭嘴,也不怕熏着别人!” 
“是是,大哥教训的是!不过,我觉得问世情为何物这句话说得不对,只看这诗,就知道写它的人是个光棍,一辈子没讨到老婆,每天只能一个人坐在家里发感叹,嫉妒那些娶了老婆的人!其实情这玩意最好猜想了,我百猜百中,就拿今天这事来说,我就知道香宁公主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了!” 
“嗯?你明白什么啦?”莫启哲立即感起兴趣来,耶律玉哥这糊涂蛋也有明白的时候,可真是不易,不过也可以理解,不管再糊涂的笨蛋,一年当中也总会有那么几天是清醒的! 
耶律玉哥得意洋洋地道:“这都是我们的关系,要不是我们这帮当兄弟的人在大哥身边,香宁公主才不会来呢!” 
他这话一出口,不但莫启哲惊讶,就连身边的其他将领也都大感惊讶,耶律玉哥向来料事如鬼,今日竟然也能如神一把,真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啊,古人诚不欺吾辈也!他说都元帅身边的兄弟们是什么意思?兄弟们不就是我们吗?这管我们什么事?难道说香宁公主因为都元帅长期在外征战,不能陪伴她,日久生情……不,应该是日久生气,决定换个老公?要换老公所以便想从我们这些人里选一个?哎呀,香宁公主可是大美人啊,真是运气,不知她会花落谁家,不管落在谁家,没落之前,我总是有机会的! 
众将军均是心头美滋滋,他们不敢把欢喜流露出来,怕都元帅扁人,但人人都在暗自整衣正冠,准备给美女留一个英俊的第一印象!当然这些人里不包括杨再兴,他已经娶老婆了,早就没了希望! 
见众将军每人都一副自恋的表情,杨再兴大怒,他生气的不是这些人比他英俊,而是他为什么要成亲那么早,以至只能看这帮家伙表现了!不能让这帮比自己丑的家伙娶上漂亮老婆!他立即检举同僚,做了不义之人。杨再兴对莫启哲道:“春季是兽类发情求偶的季节,尤其是公的野兽,常常会做出不可思意的举动,胡乱咬人,所以请都元帅小心野兽,特别是公的!” 
莫启哲一愣,道:“我又不去打猎,干嘛要小心野兽?”他向身旁的将军们看了一眼,道:“你们很好,也知道要见公主了,每个都穿戴得很整齐,我刚刚还想叫你们好好整理一下呢,没想到你们都很自觉,不错,长出息了,我很满意!” 
众将军得意地看了看杨再兴,小子,怎么样,都元帅都不在乎,你瞎咋呼个屁,老老实实去吃你的草吧!杨再兴则直翻白眼,不理众兽! 
莫启哲对耶律玉哥道:“你想要说什么?快点说啊!” 
耶律玉哥道:“香宁公主想你想得狠的了,急着想见大哥,可她一个女孩子家也不好意思啊,虽然着急也得忍着,可她又想见你,这可怎么呢?” 
“你他奶奶的少给我说屁话,要放屁就痛快点,别给我一节一节的来,你当这是在蹲马桶吗?” 
“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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