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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当皇帝(七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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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听完陈其的安排,并不吃惊,作为他们的结拜大哥,他们充分的信任陈其,便毫不犹豫的道,“请大哥放心,我两人一定完成任务,不会让殿下失望。”

陈其知道自己的两个兄弟有能力,但还是补充道说,“遇到什么事情,务必谨慎行事。”

两人道,“诺!”

陈其道,“你们下去吧!”

两人走后,陈其心里有些忐忑,监视朝廷忠臣是他擅自安排的,就是不知道李恪发现之后会怎么处置他。但是,他不关心这些,更多的是关心怎么样让鹰卫发挥自己的能力,确保比赛安全进行。而在书房练习书法的李恪确实想到了陈其会这么安排,因为他了解陈其。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就给陈其灌输过关于建立特务系统的知识。所以,他信心满足的知道他的鹰卫会在陈其的带领下成为类似于明朝的锦衣卫一样的特务系统,会给他的争储提供强力的支持。

第五十三章 宝藏和皇位

李恪觉得自己长安联赛的事情还需要跟岑文本商量一下,所以,他驱车来到了岑府。

岑文本将李恪请到书房,两人相对而坐。李恪说,“恪被父皇禁足一月,又举办蹴鞠演练赛,今天才能来看先生,还望先生不要怪罪。”

岑文本一拱手,“文本岂能怪罪殿下,殿下举办的蹴鞠演练赛很成功,深得皇上赞赏,微臣也为殿下高兴。”

李恪深深吸了一口气,“先生,如今我想举办长安城赛,还望先生能指点一二。”

岑文本见李恪说的很郑重,就道,“殿下请说。”

“举办长安城赛有两个目的,一是,想给父皇展示我的能力。二是,通过这个比赛引出刺杀我,想置我于死地的幕后凶手。”

李恪恭谨的说,“只是风险颇大,还需要先生的指点。”

岑文本想了片刻后说,“殿下,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你是要熊掌呢?还是要鱼?”

李恪不明白岑文本的意思,疑惑的问,“请先生教恪。”

岑文本看了眼前的李恪,觉得他还是有点太急功近利了,“殿下想给皇上证明你的能力,没有错。可是,当务之急是找出幕后真凶还有主谋才是殿下最应该做的事情。”

“先生是说要恪以长安城赛设一个诱饵,彻底把这个幕后黑手给剁了?”

李恪若有所思的说道,“只是,长安城赛怕是难以让他上钩。”

岑文本笑道,“难道殿下就以为通过长安赛可以彻底铲除幕后真凶还有主谋?”

“先生的意思是?”

李恪疑惑的问。

“殿下觉得幕后黑手会亲自出面吗?”

岑文本问李恪,他想考教一下李恪,看他对这件事情是否理解的比较透彻。

“说实在的,我觉得幕后黑手不会这么容易露面。”

李恪说的很慢,“他手上会有很多张牌,他没必要以身犯险。所以,在他没有打完手里的牌是不会亲自出马的。”

岑文本对李恪的回答还算满意,“如果说这次他根本就不想亲自出手殿下会怎么办?”

李恪奇道,“先生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他另有所图?”

岑文本看了看急切的李恪,心道,殿下还是沉稳不足啊,“长安赛决赛的时候皇上肯定会出席,如果幕后的黑手派出一名刺客行刺皇上,那么即使不成功你这个主办人肯定会受到牵连,到时候才是他出手的最佳时机。”

“所以,先生的意思就是凶手会用刺杀父皇的方式来陷害我,然后再伺机出手?”

李恪突然心跳加快,脸色有点发白,“难道先生的意思是凶手就在朝中,或者说凶手就是某个人?不然,他如何能及时把握住朝廷的一举一动呢?”

“据我的猜测凶手极有可能隐藏在朝堂之上。”

岑文本说,“殿下举办长安城赛的方案不错,但是想引出他,恐怕还是显得有点牵强。所以,想通过此次比赛铲除他不太可能。但是,能抓几个他手中的牌还是可以的。”

李恪没有想到,他确实没有想到岑文本说的幕后主使竟然会在大唐的朝堂之上。难道是长孙无忌?但是,又觉得如此明显的刺杀他的人不该是长孙无忌策划的。试想,如果真是长孙无忌所为,那么他和李承乾同时遇刺,但受伤程度明显不同,就已经很让人怀疑是长孙无忌做的,李恪觉得以长孙无忌的智谋不会做这样很明显就看出是出自他手的阴谋。

但是,岑文本这么一说,李恪认为把最被怀疑的长孙无忌给排除了,那会是谁呢?

岑文本见李恪陷入迷茫,叹息一声道,“殿下,你难道就没有听说过民间的传言?”

“什么传言?”

李恪问。

“关于隋炀帝,就是你的外祖父杨广的关于的宝藏的传言?”

岑文本说,他奇怪李恪竟然对这样跟自己有关的传言不曾知晓。其实,不是李恪不知,而是现在的李恪不知,那个早就死去的李恪肯定知道。

“宝藏,我外祖父的?”

李恪突然心里一惊,难道自己猜测的是真的,杨妃手里确实有一批宝藏,刘衡和杨恩这样的高手在杨妃身边就是为了保护那份宝藏。

岑文本见李恪确实不知道,就详细的对他说,“民间传言,当年隋炀帝登基之后就开始在民间收集珍宝充实国库。后来,他三征高丽不胜,导致百姓生活困苦,民不聊生,群雄逐鹿的境地。传说,就是在那个时候隋炀帝命人把国库中的大部分金银和收集的珍宝一起藏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

岑文本因为李恪是杨广的外孙,所以对于杨广的横征暴敛说的轻描淡写。

“其实,这个传言在大唐开国之初就开始在民间流传。后来高祖皇帝诛杀了很多搜寻宝藏的人,下令禁止传言,宝藏的传说才渐渐的被人们遗忘。现在,恐怕记得的人已经不多了。”

李恪听岑文本说完,心里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觉得很模糊。如果,杨妃真的有宝藏,那跟凶手到底有什么关系呢?难道刺杀自己的幕后主使真的是长孙无忌?可是,以自己知道的长孙无忌来说,他不可能为了一批宝藏铤而走险。但是,不是他又会是谁呢?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杨妃宝藏的主意?

长孙无忌身为左武侯大将军,掌管着大唐的情报部门,李恪想不出除了他谁还有这样的实力和权力。究竟宝藏和长孙无忌之间有什么关系呢?或许,不只长孙无忌一个人,可能牵扯到很多人。

李恪想到这里,突然发现现在的大唐已经不是他知道的那个历史上的大唐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处境会如此的微妙。难怪,历史上的李恪没有争储的雄心,文采出众的他没有被立为皇储,难道就跟这批传言中的宝藏有关系?

岑文本见李恪在沉思,脸色变幻不定,觉得有必要劝解他,“殿下,微臣以为宝藏的事情还望殿下慎言,毕竟从当年高祖下的旨意可以看出此事非同小可。而据微臣多日来的思量,凶手极有可能是为了宝藏的事情才会对你下手。至于,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微臣就不得而知。”

李恪明白岑文本担心什么,“那先生认为母妃是否知道恪遇刺是为了宝藏的事?”

“不光是娘娘知道,微臣以为就是皇上也知道殿下遇刺的真正原因。”

岑文本字斟句酌的说,“所以,既然皇上知道而没有追究,可见此事甚为复杂,殿下暂时还是不要问娘娘宝藏的事,微臣想娘娘不告诉你,肯定是为你好,她有自己的想法。只要等到时机成熟,娘娘一定会告诉你。如果,你这个时候跟娘娘提及此事,一是会让娘娘为难,二是,恐怕会对你不利。”

李恪现在很乱,杨妃的宝藏,自己被人刺杀,幕后主使竟然会隐藏早朝堂之上?凶手杀自己竟然是为了宝藏?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李恪陷入了一个阴谋当中,他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他们的棋子一般。现在该怎么办呢?难道就仍由他们牵着自己走?

如果自己去问杨妃呢?肯定不行,就像岑文本说的,杨妃不肯告诉自己秘密,极有可能是为了保护自己。历史上的李恪文武出众,但皇位却落在懦弱的李治身边,很可能跟这批宝藏有关系。还有一点就是,历史上记载杨妃是李世民众多妃子中唯一一个在李世民死后能够平安善终的女人,估计也可能跟宝藏有关系。不然李世民那么多妃子不是殉葬就是出嫁,为什么唯独杨妃能够善终呢?

岑文本一直在关注李恪的反应,他就想看看李恪是否能够采纳自己的建议,看他是否能够不为这批巨大的宝藏而诱惑,能够暂时的隐忍下来。因为,宝藏毕竟是前朝杨广留下来的,李恪说自己想得到这批宝藏也无可厚非。但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所以,如果李恪不顾全大局,不听从自己的建议,一意孤行的要彻查关于宝藏的事情。那自己又能如何拦得住他呢,以后出什么事情就是想帮他也无能为力。

所以,这对李恪是一个考验,而岑文本就是想利用这样一个考验来看看李恪的心志,看他是否有成大事者所具备的不为外物所动的坚强的心志。

突然,李恪的目光变得冷淡而尖锐起来,“先生,那你觉得恪该怎么办?”

李恪觉得既然自己已然入局,何不跟他们好好下一盘棋呢?再说,如果宝藏的传言是真的,那对他来说不是坏事,而是好事才对啊。

岑文本看到李恪身上那种冷静,那份独有的果断,还有敢于经得住这样大的诱惑,心里高兴,微微一点头道,“微臣以为要以不变应万变,殿下现在要做的就是办好长安赛,然后能从中找出一丝的蛛丝马迹。等到自己有能力,有实力来追查这件事情的时候再详查也不迟。因为,现在我们手上掌握的情报太少,还有就是缺少这方面的人才。所以,暂时不宜追究,等待时机。”

李恪同意岑文本的主意,岑文本的话说的很清楚,现在的自己要权利没权利,要人马没人马,有什么能力再彻查这样一件大事呢?如果,非要追查反而会让自己陷入被动。现在,只能暂时保护自己,培养自己的实力,等到自己有权利,有能力追查的时候,别人即使想阻拦也无济于事。

想通这点,李恪对岑文本恭敬的拱手道,“多谢先生指点,让恪明白以后该如何行事。”

岑文本笑道,“殿下何须如此谦虚,如果不是你自己能够经得住财富的诱惑,微臣又何来指点直说呢?”

李恪笑道,“原来先生是在考验恪的心志啊,恪差点就误入歧途,辜负了先生的期望。”

岑文本看到眼前这个想通了一切之后显的一脸轻松的学生,心中升起了一股豪情壮志,“殿下要成大事就需要坚韧不拔之志,文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望殿下赎罪,文本能够辅佐殿下,也是文本之福啊。”

“多谢先生!”

李恪很激动的握住岑文本的手说不出话来。但是,岑文本能够从李恪的眼中看出他的真情流露,看的出他对自己的敬意和信任。

两个人就是这么信任,彼此心照不宣。这也是岑文本对李恪一生都忠心耿耿的原因,以至于在后来屡次救李恪于危难之间,被李恪成为“及时雨”

第五十四章 渭水送别

李恪从岑府回到府邸已经是傍晚时分,刚到书房想练几笔字就见杨恩走了进来,李恪知道李世民喜欢书法。所以,刻意开始练习书法,又因为他在前世临摹过王羲之的字体。所以,写出来的王体深受李世民赞赏,而他自己也把练习书法当成了练笔练心境的一项事情。

他吩咐在自己练习书法的时候不许别人打扰,但杨恩在这样时刻进来,必定有什么事情,于是问道,“杨恩,有什么事吗?”

杨恩对李恪开始练武习文的态度很满意,回道,“殿下,今天午时你去岑府,武府的人送过来一块玉佩,说是武二小姐给你的,并且说武二小姐今天就要启程了去利州(今四川广元)”

“他说是今天要走吗?什么时候启程?”

李恪接过玉佩,绿色古玉落在他的手里,触手温暖,感觉细腻光滑,淡淡的颜色在昏黄的烛光中显得雅致莹润。果然是好玉,李恪赞道。

“送信的人本想把玉佩亲手交给你,可是等了你一下午见你还没有回来,就说下午他们要走,不能耽搁,然后把玉佩交给了老奴,急匆匆离开了,听送玉的家人说今天下午就走。”

杨恩道,他对李恪很恭敬,就像以前对杨妃一样,虽然李恪以师之礼待他。

李恪想不到跟武瞾认识这么短的时间,这丫头会在临走的时候给他玉佩。不过他也奇怪武瞾一个小丫头送自己玉佩究竟表示什么意思呢?

“杨老,武府家人走了多少时辰了?”

李恪突然问道,既然武瞾送他玉佩,他觉得自己还是该去送送她。

杨恩不假思索的说,“有一个时辰了。”

“陈其,备马!”

李恪喊道,“随我出城。”

“诺。”

陈其在门干脆的答道。

“殿下,你这是要去哪啊?快要用晚膳了。”

杨恩说道,他虽然对李恪很恭敬,但同时也对这个王爷很疼爱,时刻关心着他的生活起居。

“杨老,我出城去送送武大人。”

李恪一边把玉佩佩戴在腰间,然后把渊虹佩拿在手里,走出了书房,“晚膳等本王回来再吃,你先自己用膳吧,不用等我。”

杨恩还想说什么,李恪已经在鹰卫的拥簇下出了汉王府。杨恩看着急匆匆走出汉王府的李恪,遥了摇头,叹息一声不再言语。不过,他还是比较欣赏李恪在骑射和枪术方面的天赋,觉得李恪能够在自己的变态式的训练中挺过来,足见他的心志是如何的坚强。但是,最让他放心的还是李恪对自己安全的重视,每次出门都是鹰卫不离身,陈其不离左右。

李恪出了王府就见陈其已经准备好了马匹,他接过马鞭一跃而上,稳稳坐在马上,“出城!”

陈其和鹰卫也是齐刷刷的上马,跟在他的身后。

黄昏时分,沉浸在夕阳余晖中的长安城在李恪数十匹骏马的马蹄声中惊醒,让行走在长安大街上的百姓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紧张。因为,他们很久都没有看到过如此放马奔驰在长安大街上的情景,除非是边关急报。

所以,看到李恪等人一副戎装,以为边关又发生了什么战事。在大街上巡视的金吾卫看到黑衣黑甲的精骑,就知道是汉王李恪的护卫,也不敢过来阻拦说他扰民。因为,他们在长安预演赛的时候和汉王府一同执行了安全护卫工作,对李恪的黑衣卫很是佩服。他们个个不但身手了得,骑马骑射更是精湛,这让同时精锐的金吾卫军人非常佩服他们,因为大唐军人的骄傲是他们只佩服强者而藐视弱者。

李恪和十多骑鹰卫就像是奔驰在长安城大街上的黑色巨龙,嚣张而霸气,瞬间的功夫就消失在朱雀门大街,出的明德门消失在暮色中。

“陈其,距离渭水边还需要多长时间?”

出了长安城的李恪问道。

“回殿下,如果保持这样速度,还需要一炷香的时间。”

陈其不暇思索的回道,作为一个军人,李恪的侍卫长,他已经习惯了李恪随时的询问。

“太慢了,加快速度。”

李恪大声道,一鞭抽在马屁股上,青马吃疼,瞬间奔驰起来,将众人甩在了最后。

武瞾在渭水边目光有点呆滞,心不在焉的望着夕阳,默不作声。她身旁的武元庆劝道,“二妹,快走吧,汉王殿下是不会再来的,你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府,难道他晚上回来,你就要在这里等一个晚上吗?这样会耽误爹爹的行程的。”

“是啊二妹,还是走吧,不要再等了。”

武华也在旁边劝道。

“我就要等,就要等。”

武瞾倔强的道,“殿下哥哥会来的,我知道他会来的。”

武夫人和武士彟见到女儿为了李恪如此倔强,不由摇了摇头,不再言语。他们还是第一次发现华姑会为了一个相识不到一个月,见面不超过三次的人三番两次的不听他们的话。

不过两人也在女儿的脸上看得出她虽然嘴上说,但心里似乎已经明白李恪不会再来。

武士彟给武夫人点了点头,武夫人叹息一声,走到武瞾面前,劝道,“华姑听话,不要再等了,你都等了一下午了,送信的阿福说汉王殿下根本不在府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再不能耽误你爹爹的时间,要是再不走天黑之前就赶不到前面的驿站了。”

武瞾听到武夫人如此说,心里觉得难受,难道自己真的就不能在走的时候见一面殿下哥哥吗?“娘亲,爹爹非要今天就走吗?”

“傻孩子,爹爹也是为这个家好啊,多在京城待一天就多一天的是非。哎,为娘跟你说这些干吗,真是的,华姑我们走吧,不要再等了好吗?”

“娘亲,殿下哥哥会来的。”

武瞾嘴上说,但是脚步却不由自主的移动起来,朝车架方向走去。

武瞾在武夫人的劝说下不再等待,在她踏上车架的那一瞬间留下了眼泪。因为,她从大哥和大姐口中得知他们这次去利州,回京的希望渺茫,这样就意味着她可能永远都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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