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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天下(避世)-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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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风拍了拍蓝平的肩膀说道:“走吧!吃午膳去!紫芸和翠儿的手艺十分的好,比宫里的御厨还要好!顺便我介绍我的朋友给你认识,省得你说我什么事情都瞒你。”

    蓝平听到好吃的东西,马上忘记了刚才见到紫芸时候的惊讶,她说道:“好吃的东西?太好了……”

    翌日,酒肆、茶馆里,就有一个非常奇怪流言四处散开了。

    正午时分,在襄阳城最大的酒馆里,人潮涌动,酒馆里座无虚席。在酒馆的中央,一张四方桌上,三个喝得有些醉的年轻人不由谈论起襄阳城里流传最不靠谱的流言。

    这三个年轻人看起来,就不像是普通人,一看就是身上有些把式的。

    其中一个精壮的汉子说道:“你们听说了吗?太子殿下要去请贤了。”

    另外一个魁梧的汉子马上问道:“太子殿下?你是说陛下那位刚刚出师下山的儿子吗?”

    “除了他还有谁?他要去请贤了。”精壮的汉子回答道。

    “请贤?那位大贤?我们荆州哪里有什么大贤?”另外一个长得有些猥亵的汉子问道。

    “长乐茶馆里说书的徐先生!太子要去请他出山辅佐。”荆州的汉子说道。

    “一个说书先生?还要太子去请?那说书先生算什么贤才?如果说书先生是贤才的话,那么东街的算命先生岂不是更是贤人了?”魁梧的汉子马上笑着说道。

    “你们不信?”精壮的汉子看着猥亵的汉子和魁梧的汉子一脸不相信的样子,马上问道。

    别的桌上的一个长得有些老成的汉子说道:“别说他们不信,我也不信!”

    又有另外一个桌上的老汉说道:“老汉也不信!一天太子会去请一个说书的?据说,还要斋戒三天,郑重其事地去请!这个说书的算什么啊?值得太子去请?就算说书真的是什么贤才,也不一定值得太子去请!”

    果不其然,又有许多人和他一样加入了质疑的队伍里。

    精壮的汉子简直马上说道:“你们不相信?我相信!”

    “不信!”众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精壮的汉子拍了拍胸脯说道:“如果太子真的放下身份去请那个说书的先生,我就王劲就去投奔太子,当太子的马前卒!”

    和精壮汉子同桌的那个长的有些猥亵的汉子马上说道:“老子张恺也去投奔太子成就一番功名!”

    魁梧的汉子马上说道:“算是兄弟一份!”

    而在这酒馆二楼的雅间里,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少年人正从窗外看着楼底下吵吵嚷嚷的众人。

    “有人在市集开盘口了。”楼下众人当中有一个人叫道,“赌这个流言的真假的,大家可以去买。”

    “赔率是多少?”马上有人问道。

    那个人马上说道:“赌这流言是真的是一比七,赌这流言是假的是一比二。”

    听到这话,马上有人说道:“走,赶紧去买。老子不相信这流言是真的。老子买二十两这流言是假的!”

    一时间,酒馆里竟然有不少人跑出去买盘口了。

    而在楼上的中年人不由用手摸着胡子,一脸好笑地看着少年说道:“这也是你出的主意吗?竟然还在街上开了盘口。”

    少年拿起酒杯慢慢地品味起来,他笑着说道:“一举数得,不是么?既可以让这个流言在短时间内广泛传播,也可以得到一笔不少的钱。正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很快就有北方的流民到来,这钱刚好用来安置北方的流民。”

    中年人当下忍不住说道:“青儿,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到底是人还是怪物……这样的点子你也可以想得出来。不知道那位徐苏先生知道你这个样子作何感想了。”

    少年说道:“他肯定赞成的。”

    中年人看到少年手中的酒杯,不由说道:“斋戒三日……”

    “我的酒杯里的不是酒!是水!”少年马上白了中年人一眼说道,“你不知道我今天早上开始,就吃素不吃荤食了吗?”

    中年人听到这话,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他说道:“青儿果然是一言九鼎。”

    同在这间酒楼的三楼豪华包间里坐着三个人。这三个人,两个人正在对弈,第三个人正在百无聊赖地躺在榻上喝酒。他手里拿着的水晶雕琢而成的酒杯,在这酒杯里装着的是西域来的红葡萄酒。

    坐在棋盘上的,手持白棋的人外穿一件白色青缘大氅,内衬的直裾是月色白,头发也整理得十分的整齐,上面还戴着一块淡蓝色的方巾,整个人显得格外的出尘。他的年纪大概也就三十左右。

    而坐在他对面的是手持黑子的男子。这人身穿一身破旧道袍,头发十分的凌乱,甚至让人怀疑这厮是不是几十天没有熟悉过,他的年纪也不大,只有三十出头,但是因为脸上还有一些久不清理的污垢,脸色有些发黑。

    而那位躺在榻上喝酒的男子,身穿的是蓝色内衬直裾,外搭紫色短臂长衫,整个人显得慵懒,不拘,年纪也在三十左右。

    喝酒的男子自己一个人喝酒十分的无聊,不由放下了酒杯走了过去,放眼看了一下棋盘,最后从旁边拿起一颗白子,放到了棋盘上,一脸微笑地冲着道人说道:“你又输了!我说文兄,你自从入了道观,这棋艺非但没有一日千里,反而是退步不已。”

    道人用手抓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很不地看着喝酒的男人说道:“你这酒鬼,难道不知道观棋不语真君子吗?你若不来打搅,这盘棋,我未必会输!”

    白色青缘大氅的男子看向酒鬼说道:“庞兄,你若是不来打搅的话,我确实看不出有这么一个制胜点。哎,看来是旁观者清,这一点也没有错。”

    酒鬼嘿嘿地笑了两下,然后用手抓起了男子身上穿的白色青缘大氅,摇了摇头说道:“天气这么热,你还穿得那么整齐,你看看你,一共穿了多少件衣服?最少有四件?而且最外面的这件白色青缘大氅还是蜀锦的,我看你的脑子八成是让这个衣服热没的。”

    老道听到酒鬼这么一说,马上说道:“没错!孟兄,你的衣服不能每次都穿得那么端庄?又不是去参加什么盛宴,用搞得那么隆重吗?你看我,身上就一件破道袍,既凉爽,又方便,这天气太热的话,就该穿成我这样?”

    听到老道这么一说,身穿白色青缘大氅的男人不乐意了,他马上说道:“你说我?我觉得你身上的淤泥都比我的衣服还厚……”

    酒鬼男的不由说道:“你们两个都别吵了,应该学学我……”

    “学你?喝酒?整日里留恋花街柳巷?!”这个时候他的两个朋友异口同声问道。

    “嘿嘿,我是说学我既爱干净,穿着也简便!”酒鬼男的一脸笑容说道。

    身穿白色青缘大氅的男人说道:“好了,我们三个也别吵了,想想办法吧!徐苏这个家伙估计要出仕了,你没听到满大街的关于他和太子的流言吗?”

    他说着这话看了一下道人,发现道人还在那里漠不关心地用手指摸着自己的脖子,也不知道是瘙痒还是搓泥。见到道人这个样子,他忍不住骂道:“你才当道人多少天?就学得这样淡定了?莫非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是道人了不成?”

    道人说道:“徐苏这小子一直敬佩那个叫做李辰的,他心里一直渴望能够做出一番事业来,如今太子能这样请他出仕,他只怕乐得都忘记自己姓什么了,老道我怎么可以坏了人家的前途呢!”

    酒鬼说道:“说实在的,我也觉得,如果太子能够放下自己身为太子的架子,斋戒三日,而且隆重的请徐苏出仕,这也证明这个太子是求贤若渴的。徐苏跟着他,也没有什么坏处,你不觉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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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贤士们的脾气(二)

    听到这话,身穿白色青缘大氅男人马上骂道:“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当隐于市的隐者吗?如今竟然为了所谓的太子相请,就放下自己当初的志愿了?这未免太没有骨气了。”

    酒鬼马上说道:“孟兄,你也别生气。你从北方过来的时候,手里有钱,买了一些田产,自给自足,小日子当然过得舒坦了。可是徐苏他是一个一穷二白的穷书生,他父母双亡,还要照顾寡嫂和侄儿,若是只靠说书的钱,他的日子怎么过?”

    道人也说道:“何况他父母都是书香门第,从小徐苏就受到父母的影响,要成就一番功名,好光耀门楣!如今又遇到了明主,他出仕也是很正常的。”

    酒鬼说道:“这世间的读书人,又有几个读书不是为了成就一番功名的?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如今这个唐国皇帝和太子都是求贤若渴的明主,我觉得徐苏这个小子出仕是很正常的。”

    酒鬼说到这里,露出了一脸微笑说道:“倘若不是我在我那个死鬼老爹的灵前立誓,终身不仕南唐,只怕我也忍不住要出仕了。”

    道人嘿嘿地笑着说道:“庞涧,你也别抱怨了,你们庞家历代都是夏臣,你先祖庞源还做到了夏国丞相这样的高位,你父亲临死前让你立这样的誓言,也是为了你们庞家所谓的忠君爱国。”

    道人走到旁边拿起了另外一个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什么忠君爱国,何所谓国?一个软弱得任凭他人欺负的国也叫国吗?一个只会内部争斗,只会对老百姓下手的国也会国吗?”

    “得民心者得天下,自古失去民心的帝王,能有几个坐拥天下的。不说我老道多言,我敢说,夏国没几年了。”老道喝完了这杯酒很郑重其事地说道。

    酒鬼听到道人这话,笑着说道:“这些年来,陆俊在内在荆州将荆州治理得井井有条。老百姓安居乐业,还收留北方的难民,使得民心归附。而对外。又趁机用兵,攻打夏国,倘若我猜得不错,如今寿春等地只怕已经落入了他的手里。我觉得这个陆俊就算不是一个仁主。也是一个雄主。”

    穿着白色青缘大氅的男人听到这两个朋友这么一说,当下不由说道:“看样子,你们两个人似乎对这个陆俊很感兴趣!你们不会想和徐苏那小子一样,出山辅佐他吧?”

    道人说道:“老道我没有什么誓言?也没有什么牵挂,若是能够在有生之年。遇到一个明主,成就一番功业,又何乐不为?你以为我真的成了道人了?”

    酒鬼听到道人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指着道人对穿白色青缘大氅的男人说道:“看到没有?这厮是身在道门,心在官门。哈哈……”

    身穿白色青缘大氅的男人听到这话,不由摇了摇头说道:“罢了,罢了。既然文兄有意功名。那么我孟琼也不多说什么了。看来道不同不相为谋!孟琼告辞了!”

    孟琼说完这话,站起身来朝着这两个人抱拳,转身就离开了。

    看着孟琼生气离开,酒鬼和道人两个人无奈地相互对看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

    酒鬼摇了摇头说道:“孟兄那执拧的脾气又犯了,只怕我们岁寒四友就要成为昨日黄花了。”

    道人却不以为意地看着酒鬼问道:“酒鬼。别说这丧气话。你说若是太子殿下想要请孟兄出山,可能性大不大?”

    “可能性不是没有!不过……”酒鬼摇了摇头说道。“比请动我出山辅佐还要小。孟兄的脾气谁不知道。”

    “有志者事竟成。我既然有意出仕了辅佐太子了,怎么可以放走你们两个大贤!”道人一脸坏笑地看着酒鬼说道。“你就等着在九泉之下,被你父亲骂吧!”

    酒鬼一想到三个好友,有两个已经决定出仕唐国了,而且还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就感觉自己很有危险性。

    俗话说朋友是用来出卖的,这两个家伙肯定会将自己卖给太子的。

    如今又听到这般说,他更是确定自己肯定要被这两个最佳损友卖掉,他马上说道:“你……老道,你也忒坏了吧!不行,我也得走了!老道,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这话,他赶紧从桌上收拾好他带来的水晶酒杯,快速离开这里了。

    道人看着酒鬼也离开了,不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你们两个是逃不了的,太子殿下是一个聪明人的话,肯定不会让你们两个逃走的!”

    他说着这话,就走到桌边,拿起了酒瓶在酒杯里倒了一杯酒。

    “喂,等等,你们两个家伙还没有结账,就这样走了!”道人看着酒杯里红色的液体,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不由叫着追出门去了。笑话,这个酒鬼喝了那么多好酒,没有结账,就离开的话,就算把自己的身家掏出来,也不够付酒钱的了。

    话分两头。

    孟琼因为不喜自己的昔日故交为了所谓的功名富贵而出仕,拂袖而去,刚刚下到二楼的时候,就和一个胖乎乎的妇人撞到了一起,竟然被这个妇人撞飞了。而这个妇人身边还跟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环。

    “你找死啊!走路不长眼睛啊!”胖妇人叉着腰瞪着一双铜铃般大笑的眼睛看着倒在地上的孟琼骂道。

    旁边的小丫环不敢说话,她看着倒在地上的孟琼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孟琼最爱干净了,他摔在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他刚刚摔倒的地方有一摊水迹,他这身白色青缘大氅已经这水迹弄脏了,还沾了污泥。他肉痛他这身干净的蜀锦衣服的同时,还要承受那个妇人气呼呼的谩骂。

    他刚刚确实因为太过生气,下楼梯的时候没有注意看路,所以才撞到了那个妇人,可是问题是被撞的妇人没有摔跤,而他这个撞人的人却摔跤了。

    身为读书人,就算心里多么不舒服,也不能和一个没见识的妇人那样骂街的。他苦笑地看着那位胖妇人,躬身施礼说道:“夫人,小可刚才冲撞了妇人,小可在这里赔罪了。还请妇人见谅!”

    那位胖妇人也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她瞧了两眼这个身穿白色青缘大氅的、书生摸样的男人说道:“罢了,算老娘倒霉了!你快滚吧!”

    孟琼听到这话,微微拱手,转身就下楼了。

    突然间那个胖妇人身边的小丫环想到了什么,不要惊讶叫起来说道:“夫人,你腰上挂着的玉坠不见了。这可是你最喜欢的玉坠啊!”

    胖妇人听到这话,赶紧伸手摸向自己的腰间,同时看向了自己的腰间,果然发现玉坠不见了。她的脸色大变,想到了什么,连忙冲向那个下楼去的孟琼,大声叫道:“站住!你这个小偷,看你打扮像是一个读书人,斯斯文文的,却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小偷,你给老娘站住!”

    没待孟琼明白是怎么回事,刚走到楼梯拐角处,他的手就被那个胖妇人一把抓住了。那个胖妇人抓住他的手,大声说道:“你这个小偷,赶紧把老娘的玉坠还回来,否则老娘就拉你去见官了。”

    孟琼被这个夫人抓住了手,一时间很是茫然地看着那个妇人说道:“大嫂,你说什么?什么玉坠?”

    胖妇人哼哼了一声,然后指着自己空无一物的腰带说道:“老娘挂在腰间的玉坠不见了,刚才就是你碰了老娘,老娘的玉坠就不见了,这玉坠就是你偷了。”

    孟琼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说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孟琼是一个读书人,如何会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情来?你的玉坠不见了,也许是在别的地方掉了,如何能够冤枉是我偷了你的玉坠?”

    “不是你偷的?刚刚这玉坠还在老娘的腰间的。怎么被你这一碰,就不见了,肯定就是你偷了!”

    “我没有偷!”

    “你说你没有偷?送你到官府去,我看你还抵不抵赖?”

    ……

    一时间不少喝酒的人听到这吵闹声都来看热闹了。

    而后来下楼的酒鬼因为看到楼梯被人围住了,无法下楼,不由挤进人群里,看到是孟琼被一个胖妇人抓住手指责他偷玉坠。

    “孟琼,这是怎么回事?”酒鬼问道。他可不相信这个孟琼会偷东西,第一孟琼虽然谈不上很有钱,可是绝对是不缺钱用的那种,还有以孟琼的性格他也不屑去做小偷。

    “文兄,我刚刚下楼的时候,不小心碰了这个夫人一下,谁知道她竟然误认为我偷了她的吊坠。我孟琼是那种偷人钱物的人吗?”孟琼苦笑地看着酒鬼说道。

    酒鬼挠了挠头,然后看向那位胖妇人问道:“夫人,你这吊坠值多少钱?我赔给你就是了。”

    “呸!”胖妇人听到这话马上骂道,“老娘是那种讹人钱财的人吗?这玉佩老娘汉子送给老娘的定情信物,如今不见了,赔多少钱老娘也不要!”

    “这位夫人,请不要着急。如果玉坠不是他偷的话,那么定然是掉在了什么地方!那敢问一下,你这玉坠是何等摸样?你是何时发现它不见的?上一次见到这个玉坠的时候又是什么时候?”(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六章:贤士们的脾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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