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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权(长风)-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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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要待在白素心的床底下,若非有不轨的企图,这说不通?”

“既然有证据,那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对,对,焦宏可是白素心舅舅,他怎么能躲在侄女的床底下呢,这分明是有企图……”

“这第二个疑点,那就是白素心房间的房门和门外的走廊的栏杆都换过,而我们在柴房发现了被替换的房门以及栏杆的残骸,这说明案发的时候曾经有过激烈的打斗,而白素心的供述中说,她是被焦宏打晕过去,醒来的时候看到李晨言倒在血泊之中,她的手握住一把尖刀,尖刀是插在李晨言的胸口,东厂便以此推断,她就是杀人凶手!”

“这很正常呀,刀在白素心手中,刀又刺入死者胸口,白素心当然就是凶手了!”

“难道就没有可能是有人将白素心移到李晨言身上,然后用刀杀死李晨言,将刀柄放入白素心的手中呢?”

“这……”

“经过李雄大人的许可,我们对死者李晨言进行开棺验尸,我们发现了李晨言身上有很多伤痕,最致命的伤口并不在胸口,而是在颈部!”孟岩道,“这一点,李雄大人也可以作证!”

“孟大人说的没错,他们交还我儿尸身的时候,我也曾查看,我儿胸口的伤并不大,并不足以致命,倒是颈部的伤口,刀口十分深,几乎切到喉管,是致命伤!”李雄大声道。

“所以,皇上,当时微臣就判断李晨言绝非白素心所杀,定然是有人故意做下这个假象,栽赃陷害,以逃避惩处!”

“爱卿所言极是,你若不解释一下,找到这么多证据,朕也不相信是这样!”朱祁镇点了点头。

“李晨言身上多处擦伤,还有骨伤,经过检查,很多都是新伤,加上在案发现场找到的证据,微臣断定,现场一定有人打斗,而且非常激烈!”

“李晨言家学渊源,武艺不弱,年纪不大,已经是锦衣卫百户了,可见他是朝廷的栋梁之才,而焦宏,他还有另外一层身份,就是东厂在民间招募的密探,此人武艺高强,可以说不在李雄大人之下!”

“孟大人说的没错,我跟他交过手,焦宏的功夫不在我之下。”李雄反正已经豁出去了,有什么说什么。

“至于白素心,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这样的打斗绝不会跟她有半点儿关系,现场又没有第四个人,所以这打斗必定发生在李晨言跟焦宏之间。”孟岩继续道。

“不错!”

“我儿的身手不弱,但实战经验不足,尤其是在狭小的空间内,更限制了发挥。”李雄咬牙切齿道。

“焦宏学的是江湖的武功路数,跟军中的武功有所不同,李晨言经验不足,又受制于环境,不敌被杀,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当然,如果李晨言一心想要逃命的话,焦宏是杀不了他的,大概是为了保护白素心,才因此性命不保!”孟岩感叹一声。

“言儿很喜欢素心,自她们订婚之后,感情很好,我这个做爹的很高兴,要不是白兄早逝,耽误了素心出阁,素心早就是我李家的儿媳了!”李雄失声痛哭,他不仅失去了爱子,还是去了妻子,现在一个家就剩下他一个人,这打击有多大,岂是外人能够了解的。

“李大人,请节哀。”郭怒走过去,将李雄拉到一边劝说道。

第四百二十六章:三司会审

“原来如此,这焦宏居然还是一名武学高手,只是不知道他这一身武艺是跟谁所学?”

“这个曹大学士就要去问焦宏本人了。”

“孟大人,焦宏的武功比你如何?”内阁大学士曹鼎好奇的问了一句。

“这还用说,当然不如了,孟爱卿一人血战数十名鞑靼死士,不但全身而退,还杀死对方十数人,岂是一个小小的焦宏能够相比的?”朱祁镇替孟岩回答道。

“皇上谬赞了,那一战多亏了微臣一手下拼死相护,不然微臣也难全身而退。”

“小孟大人谦虚了,名闻京城的鹰爪王应虎三两下就被你打断了三根肋骨,躺了十天才能下床,你不知道,这军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找你较量一番呢!”成国公朱勇哈哈一笑,大声道。

“国公抬爱了!”

“小孟大人请继续,你讲的故事某家很爱听,这等匪夷所思的案子居然在本朝发生,正令人感到惊讶!”

“微臣命人将栏杆和门框拆下,请了工部郎中蒯祥大人帮忙,终于从修补的手艺入手,找到了修复这些栏杆和木框的工匠,他叫张小花,是经过一个叫阿六的人介绍,在案发当天夜里给栏杆和门框做了修复,目的就是为了掩盖现场打斗过的痕迹。”孟岩继续道。

“这一切都是孟大人的功劳,微臣只是尽了微末之力!”蒯祥忙从班列中走了出来,俯身拱手道。

“蒯爱卿不必过谦。你的功劳朕记下了!”

蒯祥感觉有些惭愧,虽说在寻找证人木匠张小花的过程中出力不少,可真正出力找人的还是孟岩和他的下属。

“要不是蒯大人帮忙,微臣也不能很快锁定证人张小花。”孟岩说道。

“根据张小花的证词,请他修复栏杆和门框的人正是焦宏,而且,张小花还在现场发现了清扫后的拖拽的血迹残留,以此佐证了,李晨言被焦宏杀死后,将尸体拖回室内。伪造了杀人现场!”

“除此之外。微臣还详细的询问了当初第一次到达现场的东厂的番役,根据他们的回忆,案发现场确实有尸体拖拽的痕迹,地上的血迹除了死者位置的身下。在屋外也有。还有很多血迹溅洒在墙壁和门框上。这些血迹事后都被清理了,而且在后来的现场勘查的卷宗中并没有提及!”

“后来他们供述,这些本来重要的现场痕迹描述都是在曹钦的要求下。没有写入卷宗,而且还被要求不允许对外透露半个字,每个人按照职位的高低拿了一笔不少的封口费!”

“出这笔钱的不是别人,正是焦宏!”

“东厂的人也太无法无天了,他们拿着朝廷的俸禄,居然干出这样的事情,简直该杀!”

“曹大人说得对,该杀!”

王振站在皇帝身后,脸色很不自然,东厂的人的确做的太过分了,这么干,不是主动给朝中这些官儿揪把柄吗?

现在可好,犯了众怒了,幸亏早一步把曹吉祥拿下,否则年轻气盛的皇帝万一一怒之下,把东厂给裁撤了,那可真是损失大了。

“皇上,这东厂如此办案,简直就是草菅人命,微臣恳请皇上彻查东厂,严惩这等贪墨、渎职,枉法之辈!”都察院一名御史下跪道。

“请皇上严惩!”

“好了,朕已经革去曹吉祥东厂提督掌印太监之职,那收受贿赂,草菅人命的千户曹钦,孟爱卿也已经将其收押,至于其余案犯,也一并归案,听候处置!”朱祁镇宣布道。

“皇上圣明!”

既然皇帝都已经下旨革了曹吉祥的职了,还把曹钦下了大狱,朝臣们自然不好在逼迫下去了。

高呼“皇上圣明”之后,下跪的大臣们也都一一站起。

“孟爱卿,你继续!”朱祁镇微微一笑,对孟岩道。

“是,皇上,微臣仔细询问过那木匠张小花,证实了,在案发当日夜里,他被阿六叫过去,在焦宏的要求之下,连夜对白素心的房间的门框和栏杆进行了修复,这样边彻底的改变了现场情况,而他又给曹钦大笔银子贿赂,这样,原本的现场证据就这样消失了,白素心通奸杀人的铁案就这样办了出来!”

“人证,物证俱在,看来杀人者就是焦宏无疑了!”刑部右侍郎金镰大声道。

“金大人说的不错,这已经是铁证如山了!”右都御史陈镒也跟着附和一声。

“这个焦宏该杀!”

“该杀,该杀……”

众大臣纷纷出声附和。

“请问孟大人,老奴也看过案卷,既是焦宏杀人,可卷宗之中,白素心的证供所言条理清晰,案情清楚,况且,白素心手持利刃,扎在那李晨言胸口,这没有人否认吧?”王振这个时候突然站了出来。

“王先生,孟爱卿说的还不够仔细吗?”朱祁镇对王振这个时候站出来质疑孟岩,有些不理解,甚至是疑惑。

“主子,老奴是觉得问案得问个清楚,老奴心中不明,自然要问个清楚?”王振道。

“王先生心中有什么疑惑?”

“老奴觉得,这不能光凭孟大人一面之词,东厂那些人被孟大人拘了去,当中有没有屈打成招呢?”王振冷冷的问道。

“是呀,王公公说的有道理,孟大人刚才讲的故事十分动听,也曲折离奇,听的我们都入迷了,可孟大人所言是否就是事实呢,微臣也心存怀疑!”工部右侍郎王佑跳出来道。

王振不说话,皇帝有站在孟岩这一边力挺,他的那些党羽自然不会轻易的站出来跟皇帝较劲儿。现在王振开口说话了,这些人自然要站出来帮腔了。

大殿之中,王振党羽众多,很快,就有不少人附言,对孟岩发起责难。

对于这样的局面,孟岩自然是早有准备,他也知道王振和东厂的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认输。

就算他们不能再把案子扳回来,也会寻找自己的错漏之处来拆台的。

其实,孟岩正等着他们呢。

“王公公有什么疑惑。下官可以一一为你解惑。”孟岩冲王振一拱手道。

“主子。老奴问吗?”

“朕这里不是一言堂,先生有何疑问,尽管问。”朱祁镇道,“孟爱卿。你怎么样?”

“微臣没有问题。”

“孟大人。老奴想要请教。这李晨言之死因,当初仵作早已勘验,是胸口那一刀致命伤。脖颈之处并无伤痕,孟大人却说李晨言之死是因为脖颈致命伤,这个老奴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孟大人就认定胸口伤不是致命伤呢?”

“虽然李晨言的尸体已经腐烂,但由于李大人没有将其下葬,尸体还保持原样,我跟大理寺的葛通仵作一起开馆,对尸体进行检验,这李晨言胸口的上口只有不到一指半深,并未伤及内脏,因此不致命!”

“王公公不信我的话,这葛通葛仵作您总该相信吧?”

“这个葛通朕也有所耳闻,这大理寺断的大案要案都是他担任仵作勘验的吧?”

“正是这个葛通!”

“既是葛通亲自勘验,那定然是确信无疑了,京城谁不知道葛通谁的面子都不给,验到什么就是什么!”

“对,对!”

“既然是葛通所验,老奴自然没有疑问,不过,就算是焦宏贿赂曹钦,并找人修补门窗和栏杆,那人也未必就是他所杀?”王振道,“杀人必有凶器,焦宏杀人,凶器何在?”

“当然有凶器,而且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刃,这还多亏了杀人利器是一柄宝刃,否则,若是平常刀具,凶手早就将其扔掉或者掩埋,那找寻起来就如同大海捞针了!”

“孟大人可是找到了凶器?”

“凶器是一把锋利的短剑,名曰:秋水剑,是百年前铸剑名师古机子离世之物,是一把不祥之剑,焦宏得到之后,一直贴身佩戴,那日,他就是用这把秋水剑杀死了李晨言,杀人之后,他自然不敢再把秋水剑带在身边,焦宏在河间会馆也有一间长期包房,但不是用他的本名,而是花名,这把秋水剑就是在他的包间中找到的,里面还藏有一些他个人物品和信件。”

“居然是这样!”

“我们对伤口进行了比对,发现李晨言身上的伤跟秋水剑造成的伤痕是一模一样的。”

“等一下,李晨言的尸首已经腐烂,怎么还有伤痕?”

“这位大人,肉身的伤痕可以腐烂,可骨头上的呢?”孟岩嘿嘿一笑,“李晨言身上伤口众多,其中被秋水剑所伤的肱骨之上留有剑痕,经过本官跟葛仵作仔细比对,确定为秋水剑的伤痕!”

“李晨言虽然不敌焦宏,被其残忍杀死,可焦宏也不是毫发不损,他的左眼也受伤了,证人木匠张小花,何文东还有焦宏的丫环,白府的下人都可以证明这一点!”孟岩大声道,“王先生,还要我再说下去吗?”

“不必了,老奴清楚了。”王振悻悻一低头道。

“皇上,白素心一案微臣已经调查清楚,调查进过以及案件的经过微臣都写在给皇上的折子上了,微臣的任务也完成了!”孟岩郑重的道。

“孟爱卿,这案子还没有审判呢,怎么能算完呢?”朱祁镇奇怪的问道,周围的文武百官也觉得奇怪。

“微臣只负责查案,这断案还得由有司来进行。”孟岩道。

“你都把案子查清楚了,顺手一判不就完了,何必多此一举呢?”

“臣可以把案子查一个水落石出,可是这判案就不行了,一来臣没判过案,如何量刑必须依律而行,臣这《大明律》都还没念熟呢,怎么判案,这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好了。”孟岩解释道。

第四百二十七章:案子了结了

“皇上,微臣建议此案可移交三法司会审,再由皇上钦定!”这时候锦衣卫指挥使郭怒出列,大声建议道。

这时候,所有人都回过味来了,孟岩这是给三法司送功劳呢,什么不会判案,他手下那个张瑄不就是刑部郎中,量刑的事儿他不清楚?

这么一来,这么一件大案,涉及东厂、锦衣卫两大衙门,审理的规格必定很高,三法司会审是跑不了的。

刑部、都察院和大理寺这三大衙门联合办案,这功劳是少不了。

这一手高明呀!

本来这三个衙门对孟岩挖走他们的人心中不满,现在人家把功劳又送回去了,这下所有的怨气都变成感激了!

郭老虎这一手玩的,无声无息的就获得了刑部、大理寺以及都察院上下的好感。

这完全是不着痕迹,建议十分在理。

“好,郭爱卿的建议朕觉得十分在理,这审讯和最终定案也就是一个过程,那就交由三法司处理吧。”

“微臣遵旨!”

“对了,案子虽然交给三法司处理,孟爱卿,你还得从旁协助,将这件案子处理的圆满了。”

“微臣明白。”

“明白了,那就退朝吧!”朱祁镇长袖一挥,直接宣布退朝,然后就径自朝殿外走了出去。

大朝会后,司礼监,一派死气沉沉。

“这个孟岩,没想到他居然还有查案。断案的本领,而且心思还如此缜密,他找到了这么多证据,事先是一点儿风声都没透露出来,必是我等的劲敌!”

“东翁,东厂遭此大劫,短时间内恐难恢复元气呀。”

“是呀,锦衣卫郭老虎现在气焰可嚣张了……”

“……”

王振的手下,爪牙,你一言。我一语的。表现的十分愤慨。

“这一次,东厂是让他们抓到了把柄,才遭此劫难,曹吉祥、曹钦难辞其咎!”

“曹吉祥已经被贬职了。曹钦估计这一次怕是难逃一死了。”王振长随毛贵说道。

“东翁。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得把场子找回来!”

“好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一次失败兵不算什么。只要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且让他们得意一阵子再说。”王振发话了。

有些事情这些人不清楚,他清楚的,白素心的案子并不是那么简单,今天在大朝会上抛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或者是只是针对案子本身而言。

有很多事情没有说出来,比如焦氏姐弟的问题,这牵扯到后宫,当然不能公开谈论。

焦宏跟何文东是什么关系,他们又是做着怎样肮脏的勾当?

这又涉及宫中事务,当然也没有提!

不提,不等于说,这些事情就不存在了,结束了。

“都散了吧,不要给我自作主张,没事找事儿,近几日都给我收敛一点儿,皇上对东厂不痛快,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喏!”

“高让,东厂掌印太监的位置,我想让你挑起来,你觉得如何?”王振单独留下了高让。

“我听东翁的。”高让窃喜,东厂提督掌印太监,那可以单独向皇帝汇报工作的,就连王振这个司礼监总管太监也得回避。

这东厂又是特务机构,虽然现在被孟岩这么一弄,元气大伤,可还不到伤筋动骨的地步,权势依然显赫,宫中不知道多少人盯着这个位置呢。

“嗯,回头咱家就向主子举荐你,你先熟悉一下东厂的事务。”王振点了点头。

“喏!”高让告退离开。

“东翁,焦宏分明是内宫监那边的人,咱们为何不趁此机会……”

“你以为咱家不想,可焦宏还跟太后有关系呢,那白焦氏曾经是太后身边的宫女,据说曾经十分欢喜,才被恩赐出宫嫁人。”王振狠狠的瞪了毛贵一眼。

“叔,咱们就真的收拾不了这个孟岩?”王山心有不甘道。

“暂时你也别去招惹他,主子十分信任他,这少年得志便猖狂,站的越高,摔的就越疼!”王振道。

“是,叔!”

“还有,案子都查完了,主子半句不提撤销巡察使衙门的事情,看来,主子是想保留这个衙门了!”

“保留,那这孟岩岂不是权势更大了?”

“照咱家的估计,这个衙门就算保留下来,也只是专旨查案,不会有多大的权限,你们也不必担心,问题是,它归那个管,刑部,大理寺,还是都察院,还是锦衣卫?”

“叔,千万不能是锦衣卫,那郭老虎还不如虎添翼?”

“是呀,东翁,这巡察使衙门如果归锦衣卫管,那锦衣卫的权势可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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