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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军师崛起-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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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远远不够。伐齐,抽空了咸阳所有识字能算的人,到了上庸这里,已经无人可调。”
    白晖挖了挖耳朵,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要不,咱们联名弹劾穰侯如何?武将负责打仗,他为文官之首,这事应该是他来管的。”


第一六二章  十万精锐的真相
    司马错呆呆的看着白晖,竟然无话可以反驳。
    “我还要再抽调忠心、精英的文官至少三十人,小吏七十人送到鄢城,没人可用,这还怎么玩。”白晖一直在笑,司马错也跟着笑了:“看来十年不攻,你确实想的周到。”
    一个优秀的管理地方的官员,绝对不可能一两年培养出来,至少要五年才能入门,十年才能独挡一面。
    这样的官员,每个县至少需要十人,再加上有经验的文官,以及各级小吏。
    一个县没有五十人根本就不够。
    所以,河东扔进去五百人,也就是溅起了一点水花,距离官员充足还差的很远呢。
    再说武官。
    秦军能冲锋打仗的武官不少,但管理日常,负责各县训练、后勤、军政的也不够。
    司马错思考之后说道:“好吧,我现在就写,给王上写信。发布招贤令,以及兴建咸阳学宫。”
    “司马老将军,咱们大秦的识字率有多少?就是每一百人中有多少人识字。”
    白晖问了一个司马错无法回答的问题。
    司马错答不上白晖的问题,却说道:“识字,不代表就可以作官。自商君变法之后,秦被列国称为暴秦,因为我们秦人烧了诗、乐。但却有开始大量的培养能认识秦律的小吏,许多百姓也能识得秦律,只是这次扩张过快,人员调配不及罢了。”
    认识秦律,那就是识字了。
    至于官员为什么不够,白晖不懂太深的政务,也提不出好的意见来。
    但无人可用,却是白晖头疼的。
    说弹劾魏冉也只是一句玩笑话,最终原因还是缺少人才。
    司马错这时问白晖:“你来到这里作什么?我接到一些军报,你在秘密的大规模调动秦军,其精锐十万众。”
    换个人问,白晖肯定不会回答,当然司马错也不是排斥白晖到上庸来,只是想知道白晖打算作什么。
    白晖回答:“有足够的证据表明,赢恽想造反。”
    白晖直呼其名并没有错,叛臣已经没有爵位。
    司马错点了点头,以他的高明已经早就感觉蜀地有问题,所以赢恽有不臣之心,倒也不会让他吃惊。可司马错又摇了摇头,白起、白晖两兄弟眼下属于那种说出名字就能让列国将军紧张的级别。
    这兄弟二人有必要带足十万精锐吗?
    司马错说道:“你兄弟二人不是去平叛的,别在老夫面前装模作样。你兄弟二人就算一个兵也不带,坐在赢恽府上,怕蜀军也不敢拿着刀剑指向你们。些许赢恽的死士,不足为惧。”
    白晖挥了下手,所有亲卫退离。
    司马错也示意自己身边的人退到屋外,他知道必有机密,一个赢恽不值得白晖调兵十万,而且还是精锐秦军。
    白晖的精锐可不是秦军旧称的精锐,这些士兵十日九操,吃的好,装备精良,十万足可以顶得上以前的秦军二十五万人。
    “对外宣称,平定上庸匪类。”
    “恩!”司马错点点头,这个理由不错。
    “已经得到王诏,我要去和九族族长谈一谈。”
    白晖提到九族,不需要解释,到蜀地来所说的九族,九是一个极数,等同于南蛮所有的族群。
    司马错相信,白晖所选的重点,应该是六个。
    分别是:瓯邓、桂国、损子、产里、百濮、九菌。但眼下与楚结盟,那么白晖有可能选的蜀地西南的百濮、九菌两大族群。
    “可谈!”司马错认为这个方案不错。
    借着秦国十年不攻的机会,和周边搞好关系,然后专心发展,图强后再战中原。
    “住下,先住几天。”司马错主动邀请:“反正时间还有的是,把上庸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之后,我随你一同赴蜀,你这个……懒货,怕是后续的事情还要我这把老骨头帮你处理。”
    “谢过老将军。”
    司马错没胡说,白晖从河东之战开始,就只攻不管背后,这次估计处理完蜀地,肯定又会急着离开。
    要知道,政务很繁杂。
    “正好,上庸有个产业我要亲自关注。”白晖答应留了下来。
    当天,白起接管上庸军务,他本就是国尉,有资格管秦军军务,加上司马错确实是年龄大了,已经有些精力不济,所以白起与公与私,都应该接管军务。
    白晖对政务懂的不多,只知道提要求,然后安排人去作事。
    十天后,范雎到。
    “主上,鄢城的事情已经安排好,其中高等间者十八人,中等间者四十人,低等间者二百四十六人已经全部到位。这里是一份楚王亲自用印的盟约,楚王改了些条款,并要求我王用印,并且请任一国君见证。”
    白晖接过盟约,却是自己和熊子兰签订的合约。
    白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和熊子兰已经签订了吗?”
    “此事,楚公子子兰上报楚王,楚王要求提高份额,愿意出二十万金来提高一成份额,门下争取到了船坊楚国派十名顶级船匠,楚国答应了。”
    白晖细细的看了一遍盟约,确实只比自己和熊子兰谈的多了两条,正是范雎所汇报的。
    司马错却不理解了,问道:“盟约?”
    见白晖点了点头,范雎上前说道:“太尉,少良造与楚国公子兰有一项私约,但楚国认为这是件大事,所以要求王诏盟约。”
    范雎把白晖在鄢城作的事情挑重点讲了。
    司马错再问:“间者是怎么回事?”
    “太尉,高等间者为隐间,非极重要的原因永远隐藏。中等间者为商、行以及低级官吏,他们的任务是打听楚国一切消息,然后上报汇总有专人负责挑选整理。低等间者为普通士卒与役夫,他们的任务是借运输走遍楚国,绘制楚国详尽地形,以及将来为我军向导。”
    “好,好,好!”司马错连说了三个好字。
    十年不攻又如何,这十年可以说就是给白晖历兵秣马的十年,作足准备,只待时机成熟,再出击,就是争霸天下之时。
    白晖却问道:“范雎,你有仇人吗?”


第一六三章  范雎之忠
    白晖问范雎是否有仇人。
    白晖这样问不是没道理的,历史上的范雎大仇就是须贾、魏齐等人。可眼下这几位虐待范雎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所以范雎理论上应该没有生死大仇。
    可谁想,范雎却说道:“对主上不敢隐瞒,门下在列国游说,希望得到重用。但在赵国,原本有机会见到赵王,在等候的时候,别人都有饭,宦官令可却给我一碗狗食,我争辩,却被他门人将狗食倒在身上,污了衣服,也没机会见到赵王。”
    司马错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这种小事也值当算是仇人。
    这个范雎看来心眼很小。
    白晖却很轻松,笑着问道:“那么,你希望如何报仇?”
    “请主上作主!”范雎虽然小心眼,却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范雎妒忌心不小,他与公孙龙、崔壹葉在暗中争功,争地位。但却不敢对白晖有什么想法,忠主,倒也算是范雎的一项美德。
    白晖问道:“我把那个缪贤,应该是叫这个名字骗到秦国来,然后……”白晖作了一个杀头的动作,范雎赶紧行大礼:“谢主人。”
    白晖却脸色大变,冷声骂道:“愚蠢!”
    范雎愣住了。
    司马错笑着:“少良造骂你,是骂你眼光短浅,灭赵之时,你与那位宦官令会再相见。你认为那时会如何?”
    范雎眼睛一亮,赶紧施大礼:“谢主上教诲,谢太尉指点。”
    白晖从怀中摸出自己的令牌扔给了范雎:“秘密入蜀,找到栎阳君。就蜀侯赢恽谋逆之事打好前站,此事会计你一功,这等小事我信得过你。还有就是,伐齐之战后你为何没有领赏赐?”
    “主上正宅没建好,作门下的却先有宅。主上还在为秦国忙碌,作门下却享受锦衣玉食,娇妻美妾。这样是不对的。”
    白晖点点头:“你有心了。还有一事,你调任了曾经对你有恩情的人作官,我的意见是,他们的学识和能力还差点,调他们去咸阳学律法、农政一年时间,再重新出来作官。他们若是无能,影响的是你的声望。”
    范雎一躬到底:“谢主上。”
    白晖其实内心挺担心这个范雎的,范雎有优点,但缺点也不少。
    如果不趁着他还年轻好好教育,估计有一天白晖会忍不住杀掉范雎而让自己安心。
    范雎拿着白晖的令牌先一步离去。
    司马错对白晖说道:“你对他很看重?”
    “他是块璞玉,但若走偏了,为我大秦之基业,我会亲手除掉他。若走的正,他会千古留名。这样的话我给王上也讲过,还说过,万一我有什么不测,杀了他。”
    司马错默默的点了点头。
    当然若是魏王听老公叔的话,不用则杀,那么秦国也没有商鞅变法,魏国也不会丢了河西,再丢了河东,天下列国也不会有强秦这个敌人。
    “这个范雎,心眼太小。若无人降得住他,杀之!”司马错认可白晖的话。
    同时也认为,眼下只有白晖能管得住范雎。
    这时,文萝来报。
    “少良造,门下以为当调集人力,整修水务。南郑(汉中,这里原属于蜀国,被秦国占领还不到十五年,此时还没有立郡)上庸,良田远优于咸阳、定阳。初测算,一家田百亩,上田产量三百石,下田仅七十石,而上田与下田,差的就是一条浅水渠,或是一架水车。”
    文萝汇报了详细的资料。
    此时的一百亩,相当于后世的三十三市亩。此时的一石,差不多就是二十四斤七两。三百石也就是现代的八千多斤,用现代的亩来计算,就是亩产二百四十七斤。
    豆子,差不多是一百四十斤上下。
    “那就修!”白晖说的很轻松。
    文萝说道:“南郑的公务虽然在这里一并处理,但南郑不归少良造管。”
    “我写信给王上,接管南郑就是了。”
    “诺!”文萝立即施礼。
    白晖又说道:“还有,杜仲的事情怎么样?”
    “还在统计中,正在考虑是否在一些山林,人工种植一些。眼下计划是先种一万亩,由林匠负责照看,总结种植之法。取胶之法依然没有进展,此事门下以为急不得。”
    文萝的回答没错误,有些事情确实急不得。
    “吩咐下去,南郑必须成为我大秦的粮仓,不要毁林,上田的数量必然是全部耕地的七成以上,粮田数不得低于五百万亩。”
    (注:再提一次,秦时的五百万亩,也就是后世的一百五十万亩)
    “诺!”
    “还有,引种蜀地的茶树,不得毁林,三年内达到三十万亩。军用药材不得低于三十万亩,果林不得低于十万亩,种菜不得低于百万亩。然后渔业,年五万屯的产量。上庸等同。”
    此时的上庸,可不是安康这一个市,而是一直到十堰,面积远远大于汉中这一带。所以等同的要求,是合理的。
    “诺!”文萝在白晖说的时候,就用竹板记下。
    白晖提的要求没有容易的,但却不是不能完成的,只是各级官员会很辛苦。
    还好,南郑与上庸水资源丰富,只需要极少的大渠,大量的小渠在农闲的时候,各村、县就可以自行解决,所需的钱币也是极少的。
    文萝准备出去的时候,白晖又喊住了他:“还有两个要求,养鹅总量至少人均两只,豚十人一只,驴、牛的数量,你斟酌吧。”
    “诺!”
    文萝施礼后暗暗的叫了一声苦,当然,这两地的官员更苦。
    不过想比起伊川、宛城来说,南郑、上庸这些官员的苦还差些。
    “来人。”白晖轻呼一声,有人进来后白晖说道:“去问问我兄长,什么时候可以动身。”
    “诺!”
    上庸的军务非常多,各地城的驻防、边境的塞、营、戎、哨等设置,白起事必躬亲,每一项关系到防御的问题他都会过问。
    反倒是对付匪类,白起问的不多。
    因为在白起眼中,清剿匪类根本算不是真正的战斗,甚至于平叛也不是,只有对外的大规模扩张战役,才算是战争。


第一六四章  这是谈崩了
    这个时代的匪,分为几大数。首先是最容易对付的是‘流’就是一群流民聚集在一起,这些人穷的可以比得上乞丐,他们只能说没有户籍,没有田地,没办法作工,等等。
    接下来是盗,这些人说起来就是小贼,秦军靠近就没有敢反抗的。
    还有两类相比麻烦一些,一类是溃兵成匪,一类是聚侠。
    聚侠其实算上不是匪,比如某位隐士,收了一堆弟子,传授文武。但在白晖的字典里,任何不受秦国管制的,皆为匪。
    最后一种就是纯粹的恶匪,这一类不杀也是重刑。
    无论怎么说,这些小事白起是不会去过问的,有相应的官员会负责处理,唯一的一个要求是白晖提出的,所有的匪,只要不够杀头的全部押运到蜀地。
    理由?
    没有!
    命令就是命令,命令是不需要理由的。
    数日后,就在白晖准备起程前往南郑,然后由南郑入蜀之时,魏冉与赢骊却一起到了。
    “老叔公,穰侯,难道齐地的事情处理完了?”
    在白晖看来,这个时间这两位应该还在临淄才对。
    魏冉摇了摇头,却没说话,这时白晖才感觉气氛有些紧张。
    当晚洗尘宴没摆,因为赢骊与魏冉不愿同席。
    “你发愁了?”司马错却是笑的合上不嘴,他不是在看笑话,而是想让白晖心情轻松一点,所以没等白晖有什么感慨说出来,司马错就说道:“我告诉你,以我为臣多年,在秦国多年,我可以告诉你,他们谈判没有达到双方的要求。”
    白晖心说,我不瞎,这很明显就是谈崩了。
    确实如司马错、白晖所想,魏冉和赢氏公族谈崩了。
    司马错又问:“你想先见谁?”
    “这!”白晖心中揪了一下。
    先见谁确实是一个难题,但比起另一个难题来说,这事反而不算是一个事。
    另一个难题就是,魏冉和赢氏公族谈崩之后一起来找自己,绝对不是让自己作为中间人来调和的,肯定是有根本无法回避,以及双方都无法退让的死结。
    思考再三,白晖说道:“我打算先去见相国。”
    “挺好!”司马错是军人,他不是政客,也从来不在乎朝堂上的权力。
    事实上,无论白晖先见魏冉,还是先见赢骊,对于他来说都是一样的,真正决定的结果的是,能否解开死结。
    至少,眼下不知道死结是什么,司马错也不想去猜。
    他老了,他想安享晚年。
    魏冉处,他对于白晖先来见他不意外,他自认为白起、白晖两兄弟有恩,至少是提携之情。
    “穰侯,这里有些上庸的点心。”
    白晖不是空手来的,这不空手却不是送礼,而是找一个可以开口的话题,总不能一进屋就问,你们怎么了?
    魏冉摇了摇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或者说是两个故事。”
    “恩。”白晖默默的点了点头。
    魏冉示意所有人都退出去,亲自给白晖拿了一只杯子倒了些淡酒,然后说道:“那一年,我还是一个孩童,这事是我听来的,前几天我又打听过,听来的没错。”
    “恩!”白晖再次点点头,因为他不知道如何接口。
    屋内的气氛有些压抑,魏冉的情绪也有些低落。
    魏冉继续说道:“四十三年前,在秦国某处小城,名字不记得了,大概就是刚出函谷关不远吧,有一客人想入住客栈,客栈的东家因为他没带任何文书凭证,举报了他。”
    “作法自毙?”白晖这时不由的插了一句。
    魏冉愣了一下,轻轻一击掌:“说的好,看来你也知道这个故事。那么我换一个故事。”
    “穰候请讲。”
    “十四年前,那时我已经有秦国有些小权利,但也只一个很普通的官吏。那一年,我正好在魏国作为使团随员,我亲眼看到在一个草芦内,那个人服毒自尽了。”
    “谁?”这次白晖猜不出来了。
    “张仪!”
    当魏冉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白晖惊的坐直了身体,急急问道:“不是说,他寿终正寝吗?”
    “是吗?你听谁说的。”魏冉笑的很苦,没等白晖解释魏冉又说道:“不过,市井传闻确实是如此,而且秦、魏两国也都说他是寿终正寝,但你应该听说,他身为魏相,却草草入殓,并没有相国之仪的哀荣。”
    白晖点点头:“确实没听说他有大礼下葬。但我不明白,他为何会自尽。”
    魏冉的语气中带有几份低落,缓缓说道:
    “他为秦作了多少事,对秦国了解有多深。我王登基之后,与楚结亲,与魏为敌。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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