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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相(叶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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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唐松总有些怅然若失,心里不时回味起那琴音,也在不断猜度着那鸣琴的该是何许人物。

想来想去脑海中倒也猜度着勾画出了模糊的人物形象,这鸣琴之人若是个男的,必得是正始时期竹林七贤中阮籍、嵇康那般的人物,风流雅达,高情千古;若是个女子嘛,那当得是湘妃及曹植《洛神赋》中描绘的那等,翩若惊鸿,雪肤冰肌。

若非是此等人物又怎么配得上如此的琴曲。只是男子也还罢了,若是女子……当今世间真有这样的女子嘛?或者弹琴的根本就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妪!

遐想着回到草庐,庄海山犹自睡的深沉,唐松自上榻躺下,原想着怕是又跟后世一样失眠的很长时间睡不着,孰料头刚枕着山菊花做成的枕头,没一会儿就熟睡过去。

一场好睡,第二天醒来时已是天色近午,庄海山早做好了饭,虽然一点荤腥也无,但胜在菜色都极新鲜,全是纯天然的绿色有机食品,唐松倒也吃的快意。

庄海山在吃饭时不断想把话题往昨天下午鹿门寺中的聚会上引,无奈这事在唐松看来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虚应故事罢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他这态度让庄海山很不过瘾,嘀嘀咕咕自说了些“以后看谁还敢笑少爷是绣花枕头”之类的话,并多次取笑唐旭瞠目结舌的样子。

吃完饭,庄海山替唐松收拾好书庐,笔墨纸砚都一一准备好,甚至连墨都磨好后,方才说及要下山回城一趟的话头儿。

昨天少爷这么露脸的事儿当早点回报给老爷知道,连着那十贯的墨赏也要给家里送去些,除此之外山上草庐里油盐酱醋之类的物事也该添置些……桩桩件件都是家务常计。

记忆中这些事情一直都是庄海山管着的,唐松也没有改变的意思,点头让他去了,只是交代着要添置的东西里再多加一样酒,“喝点酒,晚上睡得好些,精神也足些”。

庄海山听了这话再没说什么,转身向外走去。人都已走出房门时,却又被唐松叫住了。

按照这具身体自身的记忆,唐松隐约知道庄海山似乎黏糊上了一个相好的,以他十七岁的年纪这是再正常不过了,毕竟这是朝廷法律规定中“男十五,女十三,应许婚嫁”的唐朝,十七岁考虑男女之事已经很晚了。

也正是突然间想到这个,唐松才叫住了庄海山,“这次下山回城不必急着回来,多呆个四五天也没关系,你就安心住在城中家里把该办的事情都办妥当了再回来不迟”。

见庄海山似乎还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唐松索性把话点的更透些,“年轻女子们总是好些小饰物、果子点心什么的。你常在山中不得与人家见面,本就欠着些,这次见面就该多准备些伴手的礼物,别惜钱,就是把这十贯钱都花了也没什么”。

不等唐松把话说完,都已十七岁的庄海山居然满脸的臊红。真是个白纸般淳朴的好后生!看他这样子唐松都不落忍再去逗他,摆摆手后也不等他再说什么便转身去了书庐。

庄海山直到走的都看不到草庐了,脸上因想媳妇儿而起的臊红才算完全褪尽,要说这个话题本也不至于让他有这么大的反应,关键是说这个话题的人实在不对。要算年纪他比少爷还大着一岁,更别说多年来唐松的衣食住行,笔墨纸砚,乃至生活中的一切都是他在操办。所以在与唐松相处时他是有很强的心理年龄优势的。

没想到今天这个书呆子的“小”少爷居然说起了这事,而且还说的头头是道,巨大的反差实在让他脸上挂不住。除此之外,少爷本人都还没提说媳妇儿的事情,他这当贴身伴随的倒抢在了前面,心里委实也有些愧疚。又羞又愧之下难免表现就不正常。

不过这点子羞愧意外之后,他心里也是热乎乎的。少爷能想到操心他的终身大事,又能说出那般大方的话,总算不枉自己跟了他这么多年。至于最后涌上心头的就是更深的疑惑。

这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少爷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以前感觉他就是个事事离不得人照顾,天然呆的小兄弟,怎么现在自己倒像是成了要他照顾的小兄弟……

第五章 八分楷法

且不说庄海山的这点子心思,他一走之后唐松反倒感觉更自在些了。

一个人生活惯了,还真是不习惯有一个半大小伙子时时刻刻在身边跟着,个人空间被侵占的太厉害又怎么自在的起来?若是碰着机会该早点支撑着让他能独门立户,如此自己舒服;他也算有个着落,毕竟不能看着他一辈子做随从;同时也算替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酬了一份兄弟之情。

在书房中坐下来,唐松闲适的随手翻开书案上那本早已被翻旧的《论语》,不等他看那开篇“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文字,《论语》里面的内容已经过电影般流畅无比的在脑海里滚滚而出,从头到尾二十章 真是指哪儿打哪儿,无不滚瓜烂熟。

丢了《论语》再拿起旁边的《孟子》、《大学》、《中庸》,居然无一不是随心而出,毫无迟滞,背的真是熟的不能再熟。

原来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唐嵩虽然不聪明,却胜在一个勤字。他又是有志于参加科举考明经科的,而这明经科考的就是儒家经典,是以在这些经典上就用功益勤,前后十年啃磨下来,直把个四书背的是滚瓜烂熟。

十年辛苦白白便宜了唐松,这些内容随着其他的记忆一起被其给全盘融合吸收了。

“要不将来也去考考科举?平白占了别人的身体,不能什么都不做,总该回报点儿什么,万一侥幸着得了个功名也算替他完成遗愿,算是告慰亡灵了,即便是考不上自己也心安”。

虽说心里有了这个念头,唐松却没有看书的心思。实在是后世过劳死的阴影太深,他现在对看书提不起半点兴趣。加之融合的记忆中四书都已倒背如流,那就更不会看了。

随手将书扔到一边,他饶有兴趣的起身取下了墙上挂着的那面琴。

一个古代读书人的书房中有张琴真是再正常不过,不过“唐嵩”的记忆里却没有弹琴的技艺,看来这更多的只是个摆设。

用料平常,做工简陋粗糙,装饰半点没有,这是一张再典型不过的素琴。唐松随手拨弄了几下,叮叮咚咚的声音随即传出,只是这琴自制成之日起就没好好用过,音准难免就有问题。

有了昨夜的经历,唐松对鸣琴的兴趣大增,只是他以前全无基础,此刻虽然十分想学却不知道该从何处入手。

不得其法的乱拨了一阵儿后,唐松起身出了草庐又往八卦池边走去,白天的八卦池别有一番秀美,只是却不闻半缕琴音,他特意绕到水竹丛后看了看,结果却是一无所得。

在八卦池边又赏玩了一阵儿后转身回了草庐。晚上自己弄着吃完饭后,不等天完全黑透,唐松便有些急不可待的抱着那具素琴到了八卦池边。

依旧在昨晚那块儿平坦的青石上坐定,唐松边随手不成曲调的闲拨着琴弦,边静等着时间的流逝。

月出东山渐行渐高,天色渐渐的晚下来,夜色渐渐的深起来,就在唐松满心失望以为再不得妙音之赏时,却听八卦池远远另一侧粗大的乌桕树后突然传出一串清脆的鸣琴之声。

琴声淙淙,宛若天籁。

唐松睁着的眼睛随着琴声慢慢的闭上了,手指也已离开了怀中的素琴,无意识的悬在琴弦上虚空拨弄。

三曲琴罢,鸣琴之人一如昨夜般杳然而逝,任唐松刻意留意,无奈山中树多草深根本无从得知那人去了哪里,他又不敢在琴声方歇时就追近乌桕树察看,只恐惹恼了那人从此再也听不得如此曼妙琴音。

这晚回去的路上,唐松已没有了昨晚的惆怅,毕竟这琴声明晚当还能听到。

此后三夜,唐松每晚都怀抱素琴在池边青石上等候,待夜露腾起幻为迷雾笼罩住山中林木的梢冠时,那琴声便会如约响起,只不过鸣琴之人弹奏的位置在不断变化,且都高隐深藏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显然这鸣琴者还是不愿见人,初时唐松还有些不睹其人的遗憾,到了后两夜放开心怀后反而喜欢上了这种奇异的相处方式。

相逢何必曾相识,既赏其琴曲又何必见人,唯其如此反倒更能专注于琴音,不含一点杂念的享受这天籁之音。

连着四个夜晚,第一次碰着的羽客方山奇都不曾来。静谧优美的八卦池边就只有不曾一见的两人借琴音做着无声的交流。琴音纯澈明净,两人静默相处时的感觉也如青松流云,旷逸清雅。

第五天上午,唐松吃完早饭从山中散步回来时见草庐屋门大开,走进房中时却见不到人,只是粗木桌子上却多了一个摊开的青布包裹,里面放着一些女人的衣衫及零碎东西。

“庄海山把人都领回来了?这小子手段挺高的嘛”,唐松看了一眼转身要走时,看见包裹最上方那个半开着的小木匣里露出一封信笺封皮,信笺封皮上的字居然用的是首创于六朝的八分楷法,异常漂亮。

正在这时,门外一阵粗重的脚步声响,几天不见的庄海山跑了进来,见到屋中的情景后忙不迭的过来收拾包裹。

“你若不介意,且把这物取来我看看如何”,唐松笑指着木匣中的信笺道:“我只看看封皮不看内容,这字写的着实漂亮,竟有些像名家手笔”。

庄海山的脸不争气的又涨红了,“这原是没用的东西,少爷你随便看无妨,你要不说,我就要捡出来扔了的”。

庄海山打开木匣,将里面木簪子,纸花儿,胭脂盒等零零碎碎的东西倒出来后,一股脑将压在下面的两封书信取出来都递给了唐松。

唐松拿着书信后没急着看,继续满脸笑意地问道:“人呢?也该让我见见了吧”。

“她是跟夫人到鹿门寺行香,趁着她家夫人在寺中小憩的机会才跑过来的,放下东西就走了。少爷要没别的事,我去准备断中(午饭)了”,庄海山一口气忙促促的说完,也不等唐松再说话,抱着胡乱卷起的包裹一溜烟儿跑了。

“看来女方是哪户人家的丫鬟,这小子分明是个中高手,偏要做出这副羞涩不堪的样子,真是无耻的很了”,唐松心下笑完转身去了书房。

刚才偶然间的一瞥还不觉得,此时细看越发感觉这信笺上的字写的漂亮,架构谨严而笔法飘逸,俨然是大家气象。一念至此,遂向封皮左侧角落看去。

落款上的字份外小些,只是这题名……乍一看到标明写信人身份的五个字时,唐松就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却又猛然间想不起来那人到底是谁?正在他要拆开封皮看里边的内容时,身子陡然一震:

“是他?”

第六章 如此成名

将这两封信仔仔细细看了数遍,又尝试着将前后事情都揣摩了一遭后,唐松仔细收好了这两封信。不多久,庄海山走过来叫他去断中。

吃饭时唐松旁敲侧击的打问了几句,益发肯定了此前对那两封信的揣测后也就没再多问什么了。那写信人的身份太敏感,事情牵扯起来太大,加之过去的时间又有些久远,若要给庄海山解释清楚,一则话不太好说,也怕吓着他。索性不说的好。

他心里盘算着这些想法难免就有些神思不属,那想起什么来的庄海山却是一脸的兴奋:“有件事刚回来的时候忙着做饭忘了说,少爷,你可是出大名了”。

“嗯?”

庄海山还真是高兴过头了,说到这个顿时放下筷子连饭都顾不上吃了,“就在昨天早晨县令许老爷张布了一道劝学告示。不仅县衙门外和襄州四门都张贴的有,就是各个坊里也都传到了,并有专门的书吏负责宣读解说。那告示起首就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后面少爷你那首‘书中自有黄金屋、颜如玉’什么的诗也是全部录用,一字没添一字没改。”

说到这个,庄海山真是意气昂扬,又因说的太快唾沫星子都喷出老远。唐松不动声色的将菜盏及饭碗移了又移。

“你是没见着那场景,书吏们一念到这个,听着的人就叫好声一片,都说这诗写的有见识,是大学问人才能说出的话。我在县衙门口等了一个时辰,听书吏宣读解说了两遍后才走”。

唐松听也就听了,并没有什么兴奋之情。其实这首《劝学诗》在真正意义上根本就不能算诗,充其量不过是个顺口溜罢了。而且其对读书获利的本质说的太白,立意太露;又与读书是求“治国平天下”的儒家大义相悖,若遇着肚子里真正有些货的读书人,又或是遇着那些高调谈义,耻于谈利的士子,这样的东西不仅不能扬文名,反倒是必要遭其耻笑。

宋真宗写出这样的东西不要紧,毕竟古代的读书人都知道也都奉行个“为尊者讳”的礼法,他宋真宗是皇帝,这世上还有谁能比皇帝更尊?但同样的东西第一个出自他唐松之口就完全不一样了,那些自诩人品高洁的文人看到这种把读书比作商贾买卖一样的顺口溜,不把他骂成个逐利小人,士林之耻才是怪事。

借这一首顺口溜虽然在民间暴得大名,却极有可能在士林坏了名声,此中利弊实在难言,更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说来也真是亏呀,别的穿越者回到古代,一来那么几首后世的名作顿时就扬名士林,卓然成家。换了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但问题是当日遇到许县令给出那样的题目,宋真宗这首《劝学诗》又实在是最好的论据材料,根本没加思索的就给用了,现在悔也无及了。

抱着一丝侥幸,唐松开口问道:“就算是一字不漏的都录在劝学告示上了,百姓们又怎么知道那是我写的,县衙的文吏解释榜文时还能告诉他们这个?”。

“少爷你怎么又犯晕了”,庄海山真是兴奋的有些口不择言了,“也不瞅瞅聚会那天是什么日子。十五啊,那天可是十五!每逢初一、十五都是上香最好的时候,又赶上春天人都喜欢踏青,鹿门寺还是本州第一大庙,那天连行香的香客加上踏青的游人你算算得有多少,少爷你们聚会时明隔子墙外都不知围着多少人看热闹,你一念完那诗外面顿时赞彩声不断,当场就有人把你认出来,那名声可不转眼就传开了,一传十,十传百的……”。

“你这么说,那就是的确有很多人都知道这《劝学诗》是我念出来的?”。

“那可不!我昨个儿在县衙门口守着的那一个时辰里光听人群里提到少爷的名字就不下十几次。一有人问根本都不用我张口就被人抢先答了,说你就是以前那个唐呆……”,一口气飙到这里,庄海山才猛然醒悟说错了话,忙紧紧的闭住了嘴。

唐松又岂会跟他计较这个,只顾得在心里哀叹了:“盗版真是个技术活!盗版真该严厉打击!盗版祸国殃民!赵恒啊,你这首《劝学诗》实在害人不浅,我可是替你背了一口大黑锅”。

此后几日倒也无事,唐松白日里要不就在草庐中高卧,要不就趁着春日晴好的天气在鹿门山中逍遥悠游,尤其是那暴雨池景观使其流连忘返。至于书嘛,那是碰都不碰的,就算偶尔进了书房,也不过是取下素琴闲散拨弄,边想着是否要下山一趟看看有没有卖教人自学练琴的书册。

以前唐嵩就是读书太苦,从不知道休息才患了越来越严重的离魂症。而今唐松终日悠游林下,庄海山见了不仅没劝他读书,反倒是笑逐颜开,只当是少爷终于开了窍,现在不仅知道死读无用,且眉眼神宇间愈见清灵,整个人的神采都为之一变,长袖飘飘的样子看着居然有了几分名士气。

白天如此度过,至于晚上,唐松雷打不动是要抱了素琴前往八卦池边的。两人从未见面,但一弹一听,一夜三首琴曲,似乎已成了无言的约定。庄海山半大小子正是瞌睡大的时候,白天还要打柴做饭务弄菜畦什么的也极疲累,往往上榻不一会儿就已酣然入睡,是以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竟是对唐松晚上的举动一无所知,而唐松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也不曾跟他说过。

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了六七天,整个鹿门山唐松还不曾细细的游赏完毕,却被柳叶的到来给打破了。

柳叶就是庄海山相好的那个女子,也是唐旭他老娘—唐家三房正室夫人身边最得力的丫鬟。

还别说,庄海山这小子眼力挺不错的,大概十六七岁年纪的柳叶看着乖乖巧巧的,还真称得上是个小美人。难怪他此前的话语里隐隐曾说唐家三老爷唐达信对柳叶颇是垂涎。

唐松从暴雨池回来时,柳叶与庄海山正坐在草庐前榆树荫凉下说着什么,两人的脸色都不好。

第七章 量体裁衣

见他回来,柳叶老远的就站起身来见礼,唐松笑着点了点头后,也在榆荫下的石桌边坐了下来。

因她与庄海山的关系,唐松对柳叶态度极好,扯了些闲篇才知道唐夫人前几日在鹿门寺行香时在佛前应许了二十贯钱,并手抄一部《金刚经》的大愿。香油钱当日就捐给了庙里,只是《金刚经》却直到今天才抄完。因就命了柳叶前来佛前焚化。她也就趁着这个机会来找庄海山。

闲话的过程中柳叶不断的向庄海山做眼色示意,庄海山却迟迟疑疑的不肯说,唐松看着他们这样也急,又等了一回见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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