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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贤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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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张牙舞爪,怪笑连连。另有三名大汉守着两辆装贡品的马车,在一旁围观起哄。

  三名车夫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那辆破损的马车车篷内,有两个着朝鲜服饰的女子,其中一人大约十四岁,服饰华贵,显是贵族女子,此刻缩在一角,脸上早已梨花带雨。另一个婢女模样的中年女子拼命护在少女身前,虚张声势地嘶喊着。

  一个猥琐男猛地推开中年婢女,一只咸猪手缓缓朝少女抓去。

  这一切都发生在短短一瞬间,朱祁铭落地后再次跃起,忽见青光如练,他已抽剑出鞘,凌空扑向马车。

  “嗷!”

  青光乍敛,那只咸猪手十分恐怖地落在了地上,当猥琐男回首以惊恐至极的眼神打量来人时,他的身子已变成了两截。下一刻,另二人齐齐发出惨嚎声,身子横飞起来,落在了丈远的地方。

  这番突袭当真是快若闪电,动作一气呵成,旁人恐怕还来不及看清他是如何一招连毙三人的。

  旁观的三名兀良哈人见势不妙,转身欲逃,方迈出一步,就闻窸窣声起,那柄湛卢剑如长了眼睛一般呼啸而至,顿时,三人都是伸出一条腿齐齐定在了原地,脸上挂着夸张的惊愕表情。

  朱祁铭收回湛卢剑,刀刃上不带一丝血迹,于是,归剑入鞘,冷眼扫视定住的三人。

  伴着一阵风声,三人缓缓倒地。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身后传来少女的致谢声,一口纯正的汉语令朱祁铭有些恍然,细细思量一番,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朝鲜世宗大王虽然发明了谚文,并以此教化百姓,但朝鲜士大夫家族都不屑于讲谚文,而是读汉书,讲汉语,以传习儒家文化为荣。若论儒学造诣,朝鲜的顶尖士子未必逊于明廷中的饱学之士。

  眼前这位少女肯定是自幼蒙受儒学教育,所以,一口汉语说得比许多明人都要地道。

  朱祁铭转过身来颌首,“姑娘不必多礼,赶紧将马车遮好,你们到了顺义县城方能更换马车。”

  突然,他意思到自己面目恐怖,又失了面罩,这样面对人家,还不把个惊魂甫定的小姑娘吓得半死!

  于是,侧过身来,背对马车。

  可是,方才眼角余光分明察觉到她面容安详,眼波流转,并无丝毫厌恶之意呀?

  傻帽!你救了人家,人家哪好意思给你白眼!

  想到这里,便自嘲似地摇了摇头。

  “多谢公子,请公子救救我父亲。”

  朱祁铭闻言,这才发现数丈远处的雪地上还躺着四个人,四人身着明廷官服。

  明廷给各国使臣皆赐官服,样式与明臣一模一样,故而这四人必是朝鲜使臣无疑!

  朱祁铭快步上前,伸手查探一番,见四人只受了点轻伤,鼻息尚存,显是被兀良哈贼人击昏在地,一时间失去了知觉。朱祁铭扶他们背靠石壁坐起身来。少顷,四人悠悠醒来。

  朱祁铭暗自叹了一声:谢天谢地,幸亏你们不经打,又有那个少女令鞑贼分心,否则,你们恐怕早已身首异处!

  “父亲,是这位公子救了我们。”少女道。

  四人连忙起身行礼致谢,其中一个年近四十的人拱手道:“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我是大明越王。”

  那人一震,怔了许久,这才躬身道“朝鲜陪臣李穰参见越王殿下!”

  “原来是越王殿下!”

  身后传来少女的惊叹声。

  朱祁铭扭头看向方才破洞而出的地方,见洞口边有块显大的石头,棱角处沾着雪,显然被人移动过。

  洞顶是如何被砸开的?不待朱祁铭发问,李穰见他望着那块石头发怔,便笑道:“敝臣本想用石头砸兀良哈贼人,可惜未砸中。”

  朱祁铭不禁瞠目:真特么神奇,一块石头没砸中鞑贼,倒砸出一个亲王来!

  突然,一队人马自南边疾驰而来,李穰等人顿时神色一凛。

  “贵使不必惊慌,那是本王的护卫,你们赶紧敷上药。”

  中年婢女连忙用朝鲜细布遮严车篷。

  眨眼间,护卫靠得近了,跑在最前面的梁岗飞身下马,无视朝鲜使臣的存在,直接奔到朱祁铭身前,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喃喃道:“真的是越王殿下吗?”

  废话!金面罩没了,这身材,这身戎装,这柄湛卢剑总该认识吧!

  突然,梁岗抓住朱祁铭的双臂,异常兴奋地道:“殿下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同来的十名护卫齐齐开怀大笑,这笑声似乎压抑了许久,在一瞬间酣畅淋漓地释放了出来。

  朱祁铭愕然,有这么夸张吗?本王的真容如此可笑吗!

  他吩咐梁岗拨十名护卫护送朝鲜使团至顺义县城,随即与李穰等人作别,然后在众护卫的簇拥下赶往黄家坳。

  因朱祁铭无马,加上距离很近,所以,众人都牵着马,徒步行走,一路上欢声笑语,手舞足蹈,简直嗨翻了天!

  “今天是什么日子?”朱祁铭疑惑地道。

  梁岗自嗨了好一会,笑道:“正月十五。”

  朱祁铭气不打一处来。

  这都什么人呀!本王失踪数日,你们问也不问一声,傻乐呵什么?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到了一行人的住地,他终于明白众人为何那般高兴了。

  梁岗等人将他拥到镜台前坐下,朱祁铭顿时被镜中人吓了一跳。

  精致的五官,洁净的面容,如幻象一般,漆烟眼眸透出的神采似有惑人心神的力量。

  “这家伙是谁呀?”朱祁铭茫然道。

  梁岗笑道:“怎么说话呢?什么‘这家伙’呀?这镜中的天人便是殿下您呀!”

  朱祁铭伸手摸向脸颊。

  真的是自己!

  邪毒解了?

  洞中的“鼠粮”、潭水便是传说中的荻果、溟泉?

  这是怎样的梦幻奇遇呀!

  他鼻子一酸,有想哭的感觉。当初他在紫禁城人见人怕,鬼见鬼愁,备受别人的嫌弃,后来好不容易落在江湖上逍遥自在,又屡遭赛罕那个妖女戏弄,原以为对个中滋味不会介意,如今想来,那番境遇还是在心中留下了淡淡的伤痕,只是他一直不愿去直面它而已。

  “金面罩!”

  朱祁铭突然惊叫一声,猛一想到把皇太后命人特制的金面罩丢在了洞中,内心的百般感概便倏然散去。他担心回京后不好向皇太后交代,就想回去寻找金面罩的下落。

  片刻后他摇了摇头,“罢了。”

  明日启程在即,而那里洞深水深,要想找到金面罩恐怕不易,只能留待日后打捞了。

  一旁的冯铎望着朱祁铭的面容怔了许久,最终畅然一笑。欧阳仝则是连连点头,眼神中半是兴奋,半是忧虑。

  这样一个人物重现京城,将会颠覆多少人的固有观念?是否会再度搅动京城风云?


第三百零七章 各方登场

  不出三个时辰,百名护卫就在离营寨五里远的南坡搭建起了四座木房。有朱祁铭在场,这些护卫习惯了只管奉命行事,不问个中原由,建房毕,将周遭收拾整洁,便列队辞去。

  另有人送来被褥、熟食、粮食、炊具等生活必需品。

  待护卫全都离去后,凌虚道长率人出了密林,入住木房,匆匆用罢晚膳。

  朱祁铭只身留在木房前,就想赶在入夜前,独自幽会吕夕瑶,但凌虚道长守着木房大门,显然并无半分放他入内的意思。

  他紧紧盯着凌虚道长的脸,虽然心中万般不爽,却也恨不起来,等脑中杂念稍有所敛,这才看得仔细了,觉得凌虚道长的素颜极有特色,年近四十的她看上去似乎还不到三十岁的年纪,肤色白皙,一对细眉形如远黛。

  唉,可惜!她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美人坯子。

  凌虚道长一眼扫来,“看什么看!”

  “哦,小王以为道长生得······”

  凌虚道长脸色一沉,“嗯!”

  “仙风道骨。”

  凌虚道长双眉一展,“废话!殿下是领兵之人,天色已晚,该回军营了。”

  林中光线渐趋暗淡,山风劲吹,暮寒阵阵袭来。空气中弥漫着某种令人不安的气味,一道悉索声随风飘来,细微至极。

  朱祁铭拔出宝剑,竖起耳朵,目光却紧盯着脚下的雪地。

  “请道长守在这里!”

  丢下此语,在下一道悉索声响起时,他骤然跃起,飞扑向东侧的一片密林。

  但见人影绰绰,刀光疾闪。甫一交手,一声尖啸,宝剑荡开了数柄长刀,在一阵轻咦声中,数道人影仰身便倒。朱祁铭快如闪电地抓住一人的衣领,将他死死按在地上,宝剑须臾间便抵至其人脖颈处。

  “越王殿下,小的是锦衣卫百户蒯吉!”那人慌忙叫道。

  那边五人从地上爬起身来,跪在那里连连磕头,“小的们不知殿下在此,如有冒犯,还请殿下恕罪!”

  借着昏暗的光线,朱祁铭看清了众人身上的飞鱼服和掉在地上的绣春刀。他松开手,起身收剑。

  “都起来吧。说,你们为何来此?”

  “小的不敢欺瞒殿下。”蒯吉抱拳施礼,“奉马指挥使之命,小的们四处搜寻吕小姐的下落,只待找到人后护送她回家。日前接到线报,说有不明身份的人挟持吕小姐来到了宣府,所以,小的们一路追踪而来。”

  但闻蹄声大作,一队巡逻的护卫朝这边疾驰而来。“何人在此?”

  朱祁铭瞟一眼远处模糊的人影,转视蒯吉,“你们快走,不可再来此地。潜行至营寨重地,一旦发生误会,刀剑无眼,不可不慎!”

  “是!”

  蒯吉行罢礼,带着手下向南坡奔去,其身影转眼就消失在苍茫的暮色中。

  蹄声近前,一名总旗勒住马,急急跳将下来,“原来是殿下!”举目张望一番,“方才小的听见这边有动静,殿下没事吧?”

  “本王能有何事?”朱祁铭摆摆手,“你们快去别的地方巡查,不必再来此地。”

  “是!”总旗翻身上马,迟疑一番,“殿下一人在此,多有不便,不如留下二十骑人马跟着殿下。”

  朱祁铭再次摆手。

  “殿下保重!”

  蹄声骤起,片刻后,四周的山林恢复了平静。

  朱祁铭回到木房前,就见凌虚道长手执长剑,一副全神戒备的样子。“是何人寻到了这里?”

  “锦衣卫。”

  “哼,锦衣卫耳目众多,怎么移花接木都瞒不住他们!”凌虚道长嘀咕一声,收了长剑,转身朝东侧林密之处走去。

  你总算知道警戒了!朱祁铭窃喜,一步跨入木房。

  屋内未燃烛火,光线极暗,一眼望去,模模糊糊的分辨不出人影,就像提前入夜了一般。在靠近门边的一隅,一双眼眸微微发亮,还有一道醉人的幽香,令朱祁铭怦然心动。

  他快步上前,握住了一双温软的纤手,那双纤手微微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任何的抵抗。

  “听说你曾深陷重围,往后可得当心些,省得我······别人替你担心。”

  朱祁铭畅然一笑,“无妨,有佛祖保佑,我不会有事的。”

  话一出口,心中突发奇想:有朝一日我若战死沙场,你会为我哭泣么?此念虽然凄楚,却也令人期待。

  感觉到有温柔的气息拂颈,心中一动,就想揽她入怀。

  “咳!”

  不远处响起了凌虚道长的咳嗽声,于是,那双纤手缓缓抽离了他的手掌。

  你有病不会早点治么!朱祁铭无比愤怒地望向门外,就见凌虚道长模糊的身影正向这边移来。

  “殿下快回吧,主帅不可擅离军营片刻。璇惠,你叫上三人与吕姑娘作伴。”

  “是。”不远处传来璇惠的应承声。

  就你知道得多!朱祁铭怒视凌虚道长,片刻后嘻嘻笑道:“道长,吕妹妹说过,她曾无意间听见有人密谈,言及小王。小王还未问明此事的来龙去脉呢。”

  凌虚道长略一迟疑,“有话快说,贫道就守在门外。哼,贫道不放心,殿下生着一双风流眼,多半是个负心之人!”挥退已至门前的璇惠等四人,“大家别生烛火,这木房子须防火防盗防······越王。”

  道教中人爱行侠仗义不假,但也管不了世间男女私情吧!朱祁铭气得不轻,一旁的吕夕瑶却在窃笑。

  吕夕瑶敛住笑,语气有分肃然,“那日听三人说了会话,我总算听明白了,三人原来都是襄王府的人!那名内官姓江,其中一人称他为‘江公公’。”

  襄王府?时隔近十年,终于有人再次言及自己的亲叔王,心中纵有万般不情愿,但他无法不脑洞大开,去触摸被他刻意收藏起来的昔日疑云。

  还有,江公公?江源?一念及此,当年那个突然现身于皇城的陌生内侍的面孔就映在了他脑海中,发生在奉天殿的突兀一幕倏然浮现在眼前。

  “谁!”

  门外响起凌虚道长的喝斥声,轻细的破空声随即飘了过来。

  朱祁铭拔出宝剑,紧随凌虚道长奔向西侧的一处崖壁,就见有数点人影在晃动,那些人显然是想逃离此地。

  “站住!”

  朱祁铭一声断喝,飞扑过去,生生挡住了那些人的去路。

  “越王殿下,别误会,洒家是冯铎。”

  冯铎?不知为何,朱祁铭定在那里立马就咬紧了自己的牙关。

  


第三百零八章 人心易变

  “掌灯!”

  一名女冠跑过来,点亮了手中的一根蜡烛,随即张开另一只手挡住火苗,防止火苗被风吹灭。

  淡淡的烛光映出了崖壁前的九张面孔,其中那张略显尴尬的面孔就是冯铎的,另外八人有些面生,定睛细看,朱祁铭意识到他们来自新入列的两千京军。

  朱祁铭的目光在八名京军身上扫来扫去,“你们为何来此?”

  八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大着胆子道:“禀告殿下,小的们听从冯公公的吩咐来此。”

  朱祁铭嘴角一斜,俊俏的脸上杀气浮现,“无本王的号令,不奉唐指挥使之命,擅离营寨,该当何罪!”

  “殿下。”冯铎扭头,移目看向凌虚道长和秉烛女冠,“洒家身为监军太监,自当留意殿下的去向。”

  “勿忘初衷!”朱祁铭缓步上前,俯视矮他一头的冯铎的脸,“太皇太后留有遗命,当初让你随侍本王,本王当然看得出来,太皇太后此举用心良苦!你身上肯定揣着太皇太后另一份遗诰,以便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公开此诰,护得本王周全。而且,你是太皇太后生后的眼睛,紧紧盯着本王,以防本王走入歧路。可是!”

  朱祁铭撇下冯铎,疾走数步,转身剑指冯铎,“你恐怕早忘了太皇太后翼护本王之意,而今只想充当眼睛!可惜,你这只眼睛已不属于太皇太后,而是改属于别人!”

  “太皇太后贤德,想护住每一个人,但世事无常,后人终须自求多福!”冯铎脸上有分冷意,对八名军士挥挥手,而后旁若无人地率众朝营寨方向走去。

  “殿下别忘了,洒家当年是随侍,如今是监军,身份大不相同!”

  劲风袭来,烛火熄灭。已是戍初时分,四周一片漆黑。

  凌虚道长疾行至朱祁铭身边,“殿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祁铭收起宝剑,默然朝木房那边走去,听见身后沙沙的脚步声,幽然道:“道长,您也是奉太皇太后遗命,一直在暗中保护小王么?”

  “明知故问!”连遇变故,这让凌虚道长面对朱祁铭时,终于露出了几分被刻意收敛的亲切感,“殿下或许不知道,宫中只有太皇太后一人信奉道教,灵霄宫还是太皇太后出银扩建的!太皇太后放心不下的不止殿下一人,还有吕姑娘。有一次,太皇太后碰巧看见吕姑娘入宫,对着她的背影瞧了许久,一个劲地夸赞她,贫道记在心中,自然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回到木房前,黑暗中人影一晃,依稀可见吕夕瑶倚门而立。“你回来了,有贼人吗?”

  “不,是自己人。”

  凌虚道长走向另一座木房,长剑拖在雪地上哗哗作响,“有话快说。”

  周遭再无旁人,木屋终于可以成为二人世界,不过,此刻朱祁铭似乎忘了何为温存,他跨入屋内,静待吕夕瑶展开此前的话题。

  吕夕瑶显然意识到了什么,“你可知先帝驾崩前,议储涉及哪些人?”

  “当今皇上、郕王,还有······襄王。”

  吕夕瑶压低声音,“据那三人说,当时暗地里的情形并非如此,抬高襄王声望是想压制别人,长幼有序,继位根本就轮不到襄王!彼时包括卫王在内,许多人担心主弱臣强会埋下祸根,力主由你的父王即皇帝位,当今皇上仍为皇太子。”

  朱祁铭暗中一震。“主弱臣强会埋下祸根”,此议绝非虚妄之言!当时瓦剌正在大举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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